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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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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路,就一定会有人或者车经过。

万一拖延了一点时间,正好有车来了呢?万一救了我们呢?虽然这种可能实在太小,但如果放弃,那就真是完了。我自己也就罢了,连累小刚和我一起送命,我真是心有不甘。

“魏老板的目标其实只是要教训一下你,你很不听话,让我们兄弟把你上了,再录点激*情小视频,以后可以控制好你,当然了,如果你不听话,录不成,那也只好做掉你了。可你把这事儿搞得这么大,我们真是没法收场,只有让你和你弟弟去死了。”

“既然魏松的目标是我,我跟你们走,你们怎么都行,我完全配合你们,但请你们放了我弟弟,他还没结婚,希望你们给他一条生路。”

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几乎是废话,但万一对方要是同意了,能救小刚也好,为了小刚,我真的什么也都愿意做了。

“袁小暖你神经病!要死就死,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要让我死得耻辱吗?”袁小刚吼到。

虽然是在用尽全力在吼,但他的力气已经很微弱了,看得出来,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哈哈,没结婚就要放过他?我他妈也没结婚呢。你当初要是听话一点,不就没这事了?非要去招惹你惹不起的人。你也是活该,不过你这少*妇长得不错,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但也没办法了。”土亩场划。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又有车光射了过来!从两个灯的距离来看,这次来的不是摩托车,是一辆轿车或者是越野车。

“救命!救命啊!”我挥手大喊。

凭我的感觉,这来的人不会是他们的第三批人。

因为他们的人好像都骑摩托车,而这次来的并不是摩托车。而且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派第二拨人来看任务完成的情况就已经很保险了根本不需要再派第三拨来。

所以我要大声呼救,这也许是我和袁小刚最后的生机。

那辆车还真的停了下来。我心里狂喜,只要停下来,那我们就有生的希望了!

“别他妈管闲事,快滚!”那个粗声粗嗓的混蛋骂道。

我看清了,是一辆越野车。车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里钻了出来。这身影我熟悉之极,我甚至差一点就要喊出安明两个字!

但一想又好像不太可能,安明身在泰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不可能,一定是我眼花了。

那人手里提着一把那种东洋战刃,这种刃我曾经在安永烈的书房里见到过,安明的书房好像也挂有一把。他并没有管那两个人,而是直接向我走了过来,“小暖,你没事吧?”

我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让我魂牵梦绕。他是安明!没错,他是安明,绝对错不了!

“安明,真的是你吗?”我已经哽咽得说不清楚话。

“是我,小暖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人伤到你。”

他旁若无人地替我理了理头发,将我扶在旁边坐下,“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不要消耗体力,我一会就好,然后我送你去医院。”

他转身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向他冲了过来。那些人清一色的西瓜刃,像香港电影里的古惑仔。没想以温城也有这样的一个群体存在。原来我见识到的温城,只是普通的一面,而另一面,我现在才见识到。

安明抽出他的东洋战刃,锋利的,有弧度的弯曲。在车灯下闪着寒光。生死关头,我自然没心情去欣赏他的动是否像电影里那么帅。但在我心里,他现在真的是英雄,是我生命的全部希望。

如果曾经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但这一次他的出现,我肯定不会是一个局。因为实在太过惨烈了。我看到安明的刃不断地在那两个人的身上划出伤口,然后血就冒了出来。

但他却毫发无损。我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刃更长,还是因为他的技法更精湛。也或许那些都是业余,现在遇上他这个专业的,自然毫无还手之力。

然后安明突然收刃。

那两个人都弯下腰,捂住自己的伤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走吧,告诉你们的人,谁要是敢再动袁小暖,我灭你们全部。一个不留。”安明声音冷得如同来自地狱。

那两人竟然也不答话,就各自向自己摩托车走去,还没有跨上车,就倒了下去。

“就在这呆着,我替你们叫救护车,因为我不想背上人命。如果警察介入,请务必说实话。”安明说。

那俩人还是没有说话,其中一个点了点头。

现在安明要他们的命易如反掌,放过他们,他们当然不敢再吭声。

安明过来扶起我,我倒在他的怀里,心忽然就宽了过来。我知道我没事了,小刚也没事了,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病房。我稍稍动了一下,只感觉头和背部都很疼。我咬住嘴唇,没有发出声响。

安明就立在窗前,正看着外面的阳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已经变暖,风衣没有穿,也没有穿白色毛衣,而是换了一身灰色的休闲西服。立在窗前,感觉脖子底下全是腿,那腿真是太长。就一电杆。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屏住呼吸。他神秘而帅气,有时狰狞冷酷,有时却又平凡得像个混混。满嘴不靠谱的市井话,有时却又一身贵气,像个世家子弟。他身上有着各种复杂的特征,让人看不明白,猜不透。

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是我爱的人。让我爱到不能自拔的人。

“我的背影是不是很帅,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再让你看一会,装着不知道你已经醒过来了。”安明忽然发声。

我脸上一热,原来他早就知道我醒了,而且也知道我在看他。他是故意的。这就是他的风格。

我闷声不吭,我有太多的话想要问他,我在想从哪里问起。“小刚怎么样了?”

“他没事,放心。”然后走了过来,伸过手圈住我脖子,“疼吗?”

我摇摇头,“不疼。”其实动头的时候,有点疼,但我不想让他担心。

“那可以亲一下吗?”他说。

“不行。”

“既然不疼,那亲一下何妨。”说着嘴已经压了过来。

他的一只手一直垫在我的脖子后面,是为了避免亲吻我的时候我的头撞到后面的枕头。因为我头上有伤。他的吻没有像平时那样凶狠,慢慢地清柔地吻我,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与他重聚的喜悦。

“好了,看在你是病人,就先饶过你了。”他将我轻轻放在枕头上。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说。

“怎么可能,你欠我那么多钱还没还呢,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让你死?我一直在想着等你还不起钱的那天,就逼你替我生个孩子。哈哈。”安明笑道。

他在我面前笑得灿烂,就像照射进病房的阳光。我看着他,也跟着他一起笑,莫名其妙地,傻乎乎地跟着他笑。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他高兴,他笑,我也笑。

“袁小暖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傻透了?你是不是脑子被打傻了?可医生说只是皮外伤,并没有内伤啊。”安明皱眉。

“你才傻了呢,就许你笑,就不许别人笑?”我嗔道。

“那你也别笑得傻妞似的啊,让我以为你变傻了。”

“你怎么不知道你不傻得像个白痴?是你笑我才跟着笑的。”

本来以为有很多的正事要谈,但没想到竟然说的这些,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斗嘴的话。忽然不想太快转入正题去讨论那些阴暗的冰冷的事。就只想和他斗斗嘴,互相贬损一下,然后愉快地享受一下阳光。

不过有一件重要的事我得告诉他,那就是我把他给我的厂子给魏松了。还有就是魏松夺了美如星辰的控制权了。

他应该是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得告诉他,要让他防范那个小人。因为之前他就一直把魏松当兄弟。

“魏松推动了融资,引进了新的资本,夺了控制权,还逼我把鞋厂给他他。对不起安明,我什么也没有做好。”

他果然不惊讶,摸了摸我的脸,“没事,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能平安健康,不管我们失去了什么,都有可能要回来,只要人没事,希望就在。”

“可是魏松真的太可恶了,他竟然趁你不在的时候下手。千万不能放过他!”

“傻瓜,我如果在,他怎么下手啊?如果他不下手,我怎么知道他的本来面目啊。没事的啊。先养伤,这些事回头再说。”安明歪过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第98章  这就把我卖了?

我其实不太能理解他这种云淡风轻的表现,毕竟公司的控制权让魏松夺走了,鞋厂也让魏松给夺走了,而我和袁小刚差点被他给害死,这可都是要拼了命要报的仇,而他却好像没事一般。

他可以这么超脱。我却不行。

我现在内心里对魏松那都是满满的恨意,尤其是想到差点连累小刚一起没死,我就更寒心。

安明看着我,“你眼里全是仇恨,这不行。”

我并不想和他有争执,毕竟渡过生死劫难后能再相逢,这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魏松如此对你,你不恨也就罢了,还不能让我恨?他夺了公司,差点害死我和小刚,要我不恨他,这简直是不可能。”

安明笑了笑,示意我睡过去一些。我问他要干嘛,他说他站累了,要陪我躺一会儿。

病床很窄。习惯了大床的一个人躺都已经略显局促,更别说两个人同时躺下了。而何况他人高马大的,如何能躺得下?

我说不行,就你这牛一样的身材,那还不得把这病床给压塌了,你就一边坐着吧。

可安明还是半个身子歪躺在病床上,“我就想挨你一会儿,你别撵我啊。我说你眼里是满满的仇恨,那是因为。一个人如果心里充满了仇恨,那你的智商就会打折,就会被表象所迷惑,最终的结果是错过真相。这样岂不是非常的不好?”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现在的真相就是魏松那个混蛋夺了鞋厂,还差点害死我和小刚,这都是明摆着的,那些绑我的人也自己承认了的,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就是因为那些人自己承认了,所以我才觉得怀疑,从表象来看,魏松确实是有干那事的动机,可是你得想一想啊,魏松刚刚夺了美如星辰的控制权,然后又得到了鞋厂,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为什么要害你的命?背上人命那可不是小事,这一点他会不知道?”安明说。

我想了想好像略有些道理。可是那些要弄死我的人明明就承认是魏老板干的,这还能有假?

“江湖上有不成文的规距,那就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但绝不会透露金主的信息,那些人信口开河就承认,你难道不觉得可疑吗?”安明又问我。

“那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不是魏松派来的?那是谁啊?”

“我也不肯定他们就不是魏松派来的,我只是说有可能不是,觉得事情太简单了,反而让我觉得可疑。所以我们不要把仇恨随时装在心里,迷了我们的心智。活在仇恨之中,那是生不如死,和被放在火上烤没什么两样。”

“好吧,不管那些人是不是魏松找来的,我还是恨他,因为他曾经羞辱我。对了。你去泰国干什么?为什么你会失踪这么久?他们说你在清迈夜店里被人给绑了,要让魏松通过泰国的关系把你捞出来,这都是事实吗?”

安明摇头,“完全就是胡说八道出来的事,我确实是去了泰国,然后辗转去了缅甸和老挝。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在山区,没法和外界联系,但我并没有被困住。我一直都是自由的。”

这一下我就更加一头雾水了。“那这消息是你爸查出来的啊?这还能假?”

安明目光看向窗外,“是有人向我爸传了假消息吧,泰国那边确实势力众多,出现绑人的事也很正常。回头我向我爸那边确认一下,是谁放的假消息。”

“那肯定和魏松有关。肯定是他让他在泰国的朋友放的假消息,然后他趁这个机会夺权。对了,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你的和一些私人物品被人送到我那里,所以我才怀疑你出了事。也是我去你家告诉你爸的。你这些东西怎么会在别人手里?”我问。

“我还没出境的时候这些东西就在机场被偷了,当时放在一个包里,整个包都被盗了。有人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肯定是一直跟着我,然后伺机下手,也是我太大意了,让他们有了机会,如果我小心一点,那肯定就没那么多事了。”

“那偷你东西的人,肯定就是想让我和你家里人相信你确实是出事了,然后一切都可以演得很真了,对不对?”

安明点头,说应该就是这样,不过很多细节还是让人觉得可疑,只是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在我和安明谈话的过程中,其实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他一直都没有谈,那就是他出国去干什么?我开始的时候以为他是因为和我分手,一起和罗怡出去旅游散心,但事实上他并没有和罗怡一起出去,他是一个人去了东南亚。

这个问题当然也是我最想知道的,我在想着要不要直接问。因为安明去东南亚的目的,直接关系着后来事情的一些真相。

“你是想问我去泰国干什么?是不是?”安明扭头看我。长长的睫毛覆盖着深邃的眼睛,感觉那里面写满智慧,足于一眼就看穿我的智慧。

我点头,“你可以不说的。”

“事实上我每年都会去东南亚走一圈,有时会去几次。”安明说。

“你很喜欢热带的风光吗?我们这边冷的时候,去那边确实是比较暖和。”我说。

“不是,我是去发寻人。”安明说。

“寻人?”我想过安明去东南亚的各种理由,但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去寻人。

安明点头,“是的,去寻人。”

我见他并没有要继续说寻谁的意思,也就不再追问。

安明本来就是一个有很多秘密的人,这么一个秘密我不知道,那也没什么。我相信他既然不肯说,那肯定有他的理由。只要他不是和罗怡一起去玩就行了。

不过我却突然就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他去寻的人,和安琪琪的亲生妈妈有关,也或许直接就是去寻安琪琪的亲生妈妈,那个我从没见过的漂亮女人?

当然,我说她是一个漂亮女人,那是因为安琪琪实在长得好看,所以我猜测她的亲生妈妈也一定是个大美女。安明这么帅,和安明有过纠葛的,那肯定是大美女,我一直都一厢情愿地这么认为。

“有些事,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不告诉你,只是因为我想我们之间能够简单地相处,这样也是对你好。希望你能理解。”安明说。

“我明白的,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我也没准备要刨根问底。那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这个我可以问吧?”我乖巧地问。

安明眼里忽然闪过一丝黯然,摇了摇头,“没有。”

然后就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既然我不准备问他寻的人到底是谁,那我当然也不能问他其他的,比如说你要找的人去了哪里?是怎么失散的等等。这些我都不能问,所以我也只有跟着沉默。

过了一会,安明对我一笑,“怎么不说话了?”

我老实本份地说不知道说什么,因为看到你不高兴,所以不敢乱说话。

他扭了扭我的脸:“这么乖吗?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乖?”

我果然反扭他的脸,“是不是女人像猪一样笨得任凭男人唆使,那就是乖了?明明是傻,那叫乖么?”

“嘿嘿,你是又乖又笨,这样总可以了吧?不过你肯为了我把到手的厂子拿给魏松,倒是让我很欣慰,那怎么说也是千万级别的财产,到手还肯拱手让出去,确实是不容易。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的死活,把厂子所有的固定资产卖了,然后远走高飞,过有钱人的日子,多惬意。”

“我要是真按你说的做了,你会恨我吗?”我问。

“不会。”安明摇头。

我当然不信,“撒谎!虚伪!那厂子本来就是给我的,我要是不管你,自己卖了跑了,你会不恨我?你恐怕得寻到天涯海角也得把我给抓回来吧?说得你有多宽容大度似的。”

安明伸手括我的?子,“我说不会那就是不会。那是我给你的东西,你当然有自由支配权,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我凭什么要求你要为我付出?如果给你就是为了让你还给我,那我给你干什么?”

“好吧,算你说得有理,我也相信你不会怪我,但我做不出那样的事。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你给我的,也不一定非要还给你,但如果你需要的时候,我当然要给你。我承认我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穷人,确实也很喜欢钱,但钱并不是唯的能让人快乐的东西,这世上,绝对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存在,那就是感情。”

“说的对,这个世上的人大多认为金钱才是第一位的,而感情往往虚假无意义。那是因为物欲横行,大家都盯着利益,太多的感情也掺杂了利益的因素,所以大家都不相信真的感情。但越是这样,真的感情不是越显珍贵吗?感情现在已经变成这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

“你一个大男人,对感情的事倒是很有见解,这是泡妞泡出来的经验吧?”我笑道。

“那是,就是泡你泡出来的经验,要不,咱俩躺着也是躺着,不如做点别的?”安明坏笑着忽然把手伸了过来。

我赶紧阻止,“我现在可是病人,我头上和背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呢,你想干嘛?”

“可医生说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你就只是轻伤。”

“那也不行啊!这里可是在医院!”我厉声阻止。

“你激动什么呀,我只是想抱抱你,好久没抱了,我就只想抱抱,我会温柔一点,不会伤到你的。要弄疼你了,你打我就是了。”安明说。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让他抱抱?多次梦里都是他搂着我入睡。

“那你轻啊点啊,不要太过火了,要是弄疼我了,我绝对饶不了你。”我威胁道。

“放心吧,不会弄疼你的。”

安明将手轻轻圈住我,身体慢慢靠了过来,与我紧贴在一起。

——

这时病房门忽然开了,护士走了进来。我这一吓,赶紧推安明,但自己太用力,反而动到了伤,不禁哎哟一声,脸一下子热了。

“你们这是在干嘛呢?生病了受伤了就不有忍一下?这可是在医院,别的不说,这床也经不起你们折腾啊?有你们这样的吗?”那护士张口就训。

这事本来就是我们理亏,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羞得满脸通红。

“哎呀,护士小姐很漂亮啊,啧啧,穿上工作服这身材都还这么好,要是换上正装,那得多诱人呐,能留个微信号吗?”安明嬉皮笑脸地问。

看他那副样子,我真想一脚给他踹过来去。我当然也知道他这是要转移护士小姐的注意力,但我心里还是非常的不爽。

那护士打量了一下安明,可能也觉得这男的着实长得不错。再加上安明不要脸的讨好她。她脸色竟然也没那么臭了。

“这里是医院,要注意影响。再说了,人家可是病人,你一个大男人,再怎么也不至于会猴急到这种程度吧?康复了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你去折腾,何必在医院里乱来?”

这‘乱来’一词,又让我的脸红得不行。都怪安明。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其实我们没有……”我想解释一下,又觉得不知道如何说,一开口解释,反而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我还没说你呢,你自己在伤在身你不知道吗?放任着他乱来?是你忍不住,还是他忍不住?他忍不住也就罢了,你一个病人也忍不住吗?欲望就那么强烈?那你们平时是得有多不节制?”护士将火力转向了我。

我羞得无地自容,决定不再解释。

安明则是好像完全没事一样。又继续夸起了护士小姐的身材,然后说其实我只是身上痒痒了,他给我挠挠而已。

安明泡妞的本事那绝对是一流的,就在护士给我换药的一两分钟里,他就已经和护士聊得很熟了。而且还以随时和她沟通我的病情为名,要到了对方的联系方式。还当着我的面不知羞耻地说改天有时间就约一起唱歌。我呸。

护士说问我介不介意,我当然笑着说不介意。等护士一出去,我让安明伸过脸来,然后狠狠地咬了他耳朵一口,这才消我心头之恨。

安明疼得直咧嘴,“袁小暖你属狗的么?还不是一般的狗,是带了狂犬病毒的野狗!”

“你还敢骂我是狗?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整片耳朵咬下来?让你成了独耳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当着我的面不要脸的泡妞?”我喝道。

安明夸张地护着两只耳朵,咧嘴大笑,“袁小暖你这个文盲!只有独眼龙,哪有独耳聋的?眼睛咬掉了,不影响听力的,根本就不会聋好吧?”

“那你的意思是不怕喽?那你把头给我伸过来!”

“嘿嘿,你以为我傻呀,你让我伸过来我就伸过来?我又没泡妞。你凭什么咬我?”

“那你要人家护士的联系方式干嘛?别说是为了沟通我的病情啊,真要沟通那也是和医生沟通,和护士沟通什么鬼?”

“我也想和医生沟通来着,可医生是男的啊,我又不喜欢男的,有什么好沟通的?完全就没沟通的必要嘛。”安明说完退得老远,让我够不着他。

我假装生气,安明这才坐了过来,“这医院是集团下属的机构,这里的人都是我的下属。这个护士不认识我,那说明是新来,在她不知道我的身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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