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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爷们与巧媳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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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嘉天吓得一个激灵,不禁躲到廖涵身后。

“没看出来呀,你还有这本事呢?”廖涵笑着调侃向嘉天,“难怪成天游手好闲,也不见没钱花。”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也不知是褒是贬,向嘉天咧咧嘴,露出个完全称不上笑容的笑容,低头不敢言语。

David把手里的牌推倒在桌子上,哗啦一声响,他阴沉着脸,冷酷地盯着向嘉天,对廖涵说:“这小子给我吧。”其余两个人没出声,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

向嘉天身子微微颤抖,好像随时都会昏过去。David是有名的黑帮大少,喜欢虐待众人皆知,要被他带回去,这就算人生尽头了,没准死的还得万分凄惨。

屋子里静默了好一会,廖涵忽地一笑:“David,这事就是你不对了,当初刚听遗嘱的时候,怎么没对这小子下手,难道你手下还找不到一个花花公子?”

David脸色又阴暗几分:“那时太混乱,我忙着姑母的公司,没心思顾着小子。等想起来,他突然没没动静了,找一个来月都没找到。”

廖涵眸光一闪,明白了,那段日子向嘉天正跟着自己的TJ师学习呢,难怪对方找不到。事情也太凑巧,只能说这小子乱打正着,傻子命好。他偏头瞥了身边的人一眼,向嘉天小心翼翼而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目光中充满着哀求。

不得不承认,向嘉天这样的神色大大讨好了廖涵,不过他也犯不上为了这么个玩意得罪David。他明白David的意思,其实姑母那点遗产根本看不上眼,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向嘉天一没有血缘关系,二没有恩怨纠葛,充其量顶多算他姑母的小白脸,还没过到半年就平白无故弄去大部分遗产,放谁身上都得腻味得慌。

廖涵慢慢地道:“这样吧David,我让嘉天把公司的股份全还给你。”

David眉梢一挑,刚要开口,廖涵摆手阻止他:“我知道你不在乎那点股份,不过这小子我还没玩够,等我玩够的,到时候你拆了他都行。”

David恶狠狠地瞪了向嘉天一眼,轻哼一声,惊得向嘉天身子一缩,闭紧眼睛不敢抬头。

四个人又玩了两个多小时,向嘉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不容易把几位爷伺候走,冷汗把后背的衣服都打透了。

廖涵坐在大浴缸里,惬意地感受着身后向嘉天劲道恰到好处的擦拭,淡淡地问道:“你怎么认识他姑母的?”

向嘉天无数念头在脑海里飞奔而过,想想廖涵杀人不眨眼的手段,只好老老实实回答:“那时……那时我把钱都赌光了……”

“于是你想办法接近她?”廖涵轻笑,十分愉悦的样子。能用小半年,把个历经沧桑的老太婆骗得提溜转,甚至分他大部分家产,这份能耐也不容易了,“那你怎么就没打听到她还有个厉害的侄子?”

向嘉天苦笑一下,期期艾艾地说:“听说过,可我当时欠了很多债,还不上也是被弄死,还不如拼一下……”

廖涵一怔,突然笑出声来。这小子胆子小得像老鼠,可有时候偏偏有种豁出命不要脸的劲头,真不知道是真没脑子还是装没脑子。

向嘉天偷觑廖涵的脸色,好像十分愉悦,便道:“今天谢,谢谢廖先生……”

廖涵转过来,挑起向嘉天的下颌:“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那天晚上,向嘉天格外卖力的放浪Y邪的叫声,隔着房门清清楚楚落到门口守卫着的保镖耳朵里。

廖涵用力C弄着身下的人,听到他崩溃的无助的哭泣和哀求。不可否认,这小子在chuang上的功夫真正不错,下面那张嘴又热又紧,又能吸又能咬,比TM的哪个人都够劲!

人当然是得给David的,不过,不过先等自己玩够吧。廖涵紧捏着向嘉天的腰K,横冲直撞啪啪啪啪一阵猛冲,G得向嘉天近乎癫狂,“啊啊啊啊——”的尖叫声简直要冲破屋顶。

婉拒

向嘉丞正在制衣店二楼的工作室里熨衣服。大熨斗噗噗地冒着热气,沿着光滑柔软的衣料上慢慢地灵活地游曳,那些或细小或深刻的褶皱被渐渐抚平。

向嘉丞很喜欢这个步骤,这也是象征一件制品全部完成时的步骤。把一整块毫无印记的衣料,经过测量、勾画、裁剪、缝纫、熨烫,最后才会成为一件完美的衣物,穿在不同的人身上。不可否认,向嘉丞是在享受这种过程,望着悬挂得整整齐齐、熨烫得顺滑平整的衣物,会让他从心底产生一种成就感。当客人因为他做出的衣服而平添几分魅力,或者赞不绝口的时候,这种成就感就会愈发强烈。

向嘉丞从小就喜欢做衣服,他和别的男孩子,比如他哥,都不太一样。当袁一诺忙着在外面和其他小朋友骑马干仗、警察抓小偷,他就在房间里鼓捣他那堆可爱的布娃娃,用袁母做褥子剩下的布头,围在娃娃身上给她穿衣服。

这种奇怪的嗜好把向母吓坏了,她甚至带向嘉丞去看过医生,想找出这孩子与众不同的原因所在,终无结果,最后她愤怒之下把向嘉丞的布娃娃全都扔到炉子里烧个一干二净。这件事让向嘉丞难过了很长时间,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后来还是袁一诺给他又买了一个,从此以后,向嘉丞就偷偷地摆弄那些东西,不敢再表露出来,哪怕一丁点,这种特殊的兴趣……

向嘉丞直直腰,抬眼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怎么无缘无故地又想起往事了?他自失地笑了一下。

楼梯传来脚步声,然后是丹丹软糯轻柔的嗓音:“马先生,向哥就在楼上。我记得您最爱喝冻顶乌龙了,还有新做的糯米五花糕,低糖的,您要不要尝一尝?”

“好吧,谢谢你。”一个中年男子客气地回答。

向嘉丞绕过工作台,迎到楼梯前,唇边泛起微笑:“马叔叔,今天有时间过来坐坐。”

那人头发花白,已经五十多岁了,穿着一身极为讲究的西装,一步一步走上来,呵呵笑道:“刚在附近谈了一笔生意,还不错,上来瞧瞧。”他一摆手,自有一种发号施令久了的人才能显出的不容置疑的气度,“你忙你的,我就是随便坐一会。”

“嗯,好。正巧您的衬衫也做完了,您直接带走还是我送到府上?”

马速略一思忖:“让人送去就好。过两天,我家里要开个PARTY,涵涵一直嚷嚷着让你去呢。”

向嘉丞接过丹丹端来的茶,轻轻放到马速面前的藤制小茶几上:“好的,我一定到。”

马速能来向嘉丞的小店里,的确是心血来潮,他刚刚谈成一笔生意,满意之余又有些疲倦,想找个地方好好歇歇,偶然路过时见到向氏制衣店的招牌,索性便进来了。

他不是第一次来,甚至可以说是这家制衣店的常客。马速喜欢这里的宁静祥和,明明楼下一眼可见世间的熙攘嘈杂,却只令人心里感到平和惬意。

周围很安静,丹丹到楼下去招呼客人,向嘉丞忙着制衣服,屋子里只听到大熨斗噗噗的喷气声。马速轻轻拈起一块五花糕吃了,糯米和红豆的纯香在齿间弥漫开来,配着茶叶的芬芳,别有一番滋味。

马速喜欢这里,没有刺耳的电话铃响,没有寻常服务员的忙前忙后,没有客户莫名其妙难以满足的要求,甚至没有妻子的絮絮叨叨和女儿的叽叽喳喳。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洒进来,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远离工作、远离应酬、远离所有。他可以静静地想自己的心思,也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细细品一杯茶。

如果马速不开口,向嘉丞是不会主动说话的——他正忙着做衣服。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柔软厚实的衣料上滑过,用大剪子慢慢裁剪下大片的布料。向嘉丞做这些的时候,眼中有专注而柔和的光彩,一举一动有条不紊、细腻优雅,令人恍然觉得裁制衣服也如同演奏古琴和挥毫泼墨一般,美好得仿佛一门艺术。

也许正因为有这么个人,才会有这样的氛围。

有些人自身带着极大的人格魅力和影响力,不张扬、不醒目,如簌簌而落的雪,无声无息,一点一滴,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已渗透周围的一切——向嘉丞,无疑就是这种人。

马速十年前就见过这个年轻人,那时他家里还没出事,可以说是标准的官二代;那时马速和他遇见,不过是应酬的关系,但向嘉丞已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谦逊有礼、品味不俗,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清澈,唇边的笑容干净温和。不只是马速,当时在场的很多人,都对向家丞赞不绝口。

以至于两年以后,向家出事,马速第一个想起的竟是向嘉丞,暗自翻腾了一回,想:可惜了。

他没料到向嘉丞竟还有勇气留在这个城市里,按以往的惯例来讲,出事后子女们都会出国,永不露面。所以马速再见到这个本该消失的年轻人,心里十分惊讶。

说来也是凑巧,马速从欧洲带回两件定制的衬衫,洗过十几次了,穿着十分舒服,便想在国内做同样的。他妻子走过很多店都没有,大陆制衣业刚刚起步,别说跟欧洲,就是跟港台也是有差距的。再去欧洲定制又很麻烦,马速就把这事放下了。

谁成想两个月后,妻子兴冲冲地拿回一件新衬衫来:“试一试,看看怎么样?”

马速试了一下,效果出奇地好,正是他想要的那种感觉,衬衫的款式布料完全一致。是全新的,领子却像旧衬衫一样柔软。马速很满意,一口气定制了二十件,后来他才知道,尚嘉丞为了达到这种效果,和店里的两位师傅反复尝试了无数次,用各种布料衬在领子里做粘合布,又洗过几次后才弄出来。

他既然要定制这么多衬衫,向嘉丞便提出亲自上府上重新测量一下数据,欧洲定制是在数年前,身材或许会有改变。

马速当然不会想到,登门服务的竟会是向嘉丞。向嘉丞见到他时也是一怔,随即微笑:“马叔叔,您好。”把工具包打开,“我来帮您量一□长吧。”

向嘉丞始终面带微笑,不卑不亢,举止有度,眼中仍是那种明亮而柔和的光彩。他单膝跪下测量裤腿时,反倒是马速有些不安了,问道:“你家里……都还好吧……”

“嗯,挺好,谢谢马叔叔关心。”

“我以为……我还以为你出国了。”马速叹息。

向嘉丞低头在本子上写数据,答道:“我还要在这里等妈妈,每个月看她一次。”他笑,“我怕她会寂寞。”他并不忌讳在外人面前提及这些,而且谈起母亲时一点没有局促尴尬或是羞愧难当,语气平常,好像母亲不是被关在监狱,而是在度假。

“那件衬衫是你做的?手艺很好,和我在欧洲定制的差不多。”马速由衷地称赞。

向嘉丞看上去很高兴,他说:“您喜欢就好。”

马速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会……想到做这个?”ZG人对工作还是有偏见,手工业者仍是不能归入高贵的行列,比不得白领或者公务员。

向嘉丞一偏头,目光坦然:“这是我最热爱的工作,我喜欢做衣服。”

那晚马速和妻子谈论起向嘉丞,止不住地唏嘘叹惋,马速说:“这孩子内心太强大,说实话我很佩服他,如果换做是我,不见得能做到这种地步。”

“那你就多照顾照顾吧,毕竟也算和向市长有一面之缘。”

以后马速和向嘉丞的来往就多了起来,他越看越喜爱这个孩子,认真、踏实、严谨而宽和。他不只一次在妻子面前夸赞他,逗得妻子直笑:“你还不如收他做干儿子,免得总念叨。”

说实话马速的确有此意,但仔细想想便作罢了。向嘉丞父亲的事闹得太大,马速是做生意的,不能不注意影响。一旦认向嘉丞做义子,牵扯得太多。尽管如此,马速对向嘉丞十分不错,当年向嘉丞打伤了李冬奇和那几个狐朋狗友,就是马速出面给调解的。

也曾有一度,马速想招向嘉丞做侄女婿,主要是他侄女对向嘉丞极有好感,那段时间没事就以做衣服为名往向氏制衣店跑。妻子看出少女的心思,就让马速帮着打听打听,马速也乐见其成。又一次过来坐坐的时候,貌似偶然地问道:“嘉丞啊,你二十几了?”

向嘉丞眸光闪了闪,答道:“二十七。”

“二十七了呀,真好。”马速呵呵笑着,“现在的年轻人都渴望自由,这么大了还不结婚,哪像我那年代,二十七的时候,冰冰都出世了。”冰冰是他的大女儿,如今在部队里当军医。

向嘉丞垂着眼睑,一笑没接口,低头继续做衣服。他不接茬马速一个老男人自然也不好往下说,这个话题告一段落。

谁知再见向嘉丞时,他左手无名指上竟戴了戒指。马速妻子也在,忙问道:“嘉丞啊,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哪,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

“哦。”向嘉丞看看戒指,才像想起什么似的说,“早就订下来,只不过家里出事,就没办。我想着赚点钱,给他办个热闹点的。”他唇边含笑,带着点不好意思,可更多的,是幸福和甜蜜。

“呦,什么时候认识的呀?做什么的?”

“从小就认识了。”向嘉丞轻轻地说,“工作倒一般,那段日子一直陪着我……”

原来是青梅竹马,患难与共。马速和妻子对视一眼,都有些遗憾,可又有些感动。在这物Y横流人心浮躁的社会,这样的太难得了。马速当然明白向嘉丞为什么偏偏这时候要戴上戒指——今生今世,此情不渝。

话已不必再说,心意表露无遗。

女王范儿

马速的目光一直落在向嘉丞身上,其实也没有在看,只默默地想自己的心事。往事、公司、家庭、妻子,还有两个女儿,念头纷至沓来,却并不烦乱。

若是换个人,被人这么盯着,即使不尴尬也会不得劲。但向嘉丞性子宁定,又自幼习惯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依然泰然自若。他甚至并没有留心马速的目光,全身心地投入在衣料的裁剪当中。按袁一诺的话来说,向嘉丞做衣服的时候,耳边响个炸雷都听不见。说完,他笑嘻嘻地摸了把向嘉丞的脸,中肯地说:“你倒挺有做狙击手的潜质。”

向嘉丞偏头把那只可恶的手甩开,喝道:“滚。”

这时,楼下传来一个女孩子清脆愉悦的嗓音:“我爸爸也在这里吧。”然后蹬蹬脚步响,马速的二女儿马雨涵飞快地跑上楼,冲着自己的父亲笑:“我就猜到,在楼下看见你的车啦。”

马速呵呵笑着,望着女儿一脸宠溺:“你又跑来做什么?”

“刚学完国画,叫你陪我逛街。”马雨涵瞧了父亲一眼,一脸娇憨顽皮的神色,转身跟向嘉丞打招呼:“向哥好呀。”

向嘉丞微笑:“你好,国画学的怎么样?”

“当然好了,老师都夸我进步快呢。有机会到我家去瞧瞧,保准吓你一跳。”马雨涵要学国画还是受了向嘉丞的影响,去年马速做生日,向嘉丞当场挥毫泼墨,画了一幅《仙鹤寿桃》图,技惊四座,连XX美术学院的校长都赞其颇有功底。

后来向嘉丞又给马雨涵画了几张她练芭蕾舞的速写,寥寥几笔,神形兼备,马雨涵喜欢的不得了,从此对绘画产生浓厚的兴趣,到鲁美拜个老师专门学习。

“好。”向嘉丞点头应允,“有机会去看。”

“对了。”马雨涵想到什么似的一拍手,“过两天我家里开PARTY,爸爸和你说了吧,正好看到啦,你一定得来。”

向嘉丞道:“当然。”

“一言为定。”马雨涵竖起食指。

“一言为定。”向嘉丞笑着也竖起来,两根食指像两个小人一样凭空相对,点了一点。马雨涵皱皱翘鼻,嘻嘻一笑,拉着马速的胳膊:“走啦走啦陪我逛街,不要打扰向哥做衣服。”

“好啦好啦。”马速无奈地摇摇头,对向嘉丞微一颌首,“你忙你的,我们先告辞了。”

向嘉丞送到楼下,马雨涵回头对他睒睒眼,再次强调:“你别忘了啊,我姐姐还要回来。”

“嗯,一定。”

向嘉丞送走马家父女,回到工作间又一口气忙活两个多小时,等到手里的活计告一段落,这才直起腰,长长出一口气。抬头看挂钟,已经五点了,他收拾好东西转身下楼,问丹丹:“左先生的衣服做的怎么样了?”

“可以了向哥。”

“好,让人明天送到他府上吧,就说我最近有点事,不能亲自登门,实在抱歉。”

“明白,向哥。”

向嘉丞交待完,开着他的马自达6,回家去也。

向嘉丞这么急着回家,也是有原因的——今天星期二了。

最近这段日子,向嘉丞要陪着母亲,不能住在家里,对袁一诺自然忽略了许多。俩人你睡这头,我睡那头,中间就隔着一堵墙,偏偏还啥也做不了,弄得袁一诺一给向嘉丞打电话就抱屈。大狮子怨声载道、大狮子孤单寂寞、大狮子撒痴耍赖……

向嘉丞一想起袁一诺委委屈屈的语气就好笑,他甚至能想象得到大狮子怨念的神情,嘴角都快撇到脚后跟去了。

说实话,自从向嘉丞家里出事、袁一诺从部队转业之后,他俩还真没分开这么长时间过,难怪大狮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嘉丞偶尔夜里醒来,一睁眼睛对上他哥向嘉天模模糊糊的脸,还挺不习惯。

所以,这个星期二就得好好安抚一下,要不然大狮子非炸毛不可。

过日子嘛,该哄得哄,该做得做啊。

快六点时,向嘉丞踏入了家门,袁一诺还在厨房里忙前忙后,腰间系着青蓝格相间的大围裙——当然也是向嘉丞给他专门定做的——探出头来:“回来啦?洗手吃饭。”把做好的饭菜一样一样端到桌子上。

整个南瓜去掉顶部,边缘刻成锯齿形,中间挖空,装入炒好的鸡腿块、青豆、香葱,制成南瓜蒸鸡肉;小黄鱼洗净了,用盐腌制半个小时,裹上面粉干炸,酥脆肉嫩,下酒最好;白白的新鲜莲藕片,配上鲜红的剁椒、青椒、花椒,色泽亮丽、香气扑鼻;鸡蛋摊成薄薄的蛋皮,切成丝,和尖椒丝、小银鱼下锅快炒,晾凉了就是下酒菜,鱼鲜蛋香,绝对美味。还有一大碗木耳豆腐汤,清爽可口。主食是绿豆大米饭。

从向嘉丞进了家门,袁一诺就一直笑眯眯地,心情大好,一口气吃了三碗大米饭,还喝了四两西凤酒,吃饱了喝足了四仰八叉地陷在大沙发里。

向嘉丞破天荒也抿下二两酒,他一喝酒就上脸,弄得眉梢都红了,双眼水汪汪的,带着几分朦胧的醉意。

向嘉丞踱到沙发前,抬腿踢踢袁一诺:“去,让点地方。”坐到另一边,若无其事地拿起遥控器噼里啪啦换台。

袁一诺不看电视只看他,看一眼,一会又看一眼,一会再看一眼,向嘉丞跟没事人似的把脚搭在茶几上,一晃一晃,一晃一晃,晃得袁一诺头晕目眩,再也按捺不住,啊呜一声扑上去!

第二天早上,日头升得老高,微风徐徐、落叶缤纷,秋高气爽。袁家各个房间的窗帘却挂得严严实实,生怕露出半点空隙。外人看上去,还以为这家人没起床正在睡懒觉,其实向嘉丞早起来了,正窝在大沙发里看电视,往嘴里一颗一颗塞个头饱满晶莹剔透的巨峰葡萄。

他的姿势当然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身上的衣服。

向嘉丞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衣领和袖口设计十分独特,重重叠叠的褶皱,仿佛十九世纪欧洲贵族的样式。只是这件衬衫用料实在太薄了,薄得跟蝉翼似的,近乎透明,隐约可见胸前的两点,和小腹处圆圆的肚脐,还有昨晚留下的青红的吻HEN。

除此之外,向嘉丞下面还有一条纯黑色的T字N裤,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把前边勉强挡住,后面那根细绳勒在TUN缝中。向嘉丞就这么坐在沙发上,貌似十分专注地看电视、吃葡萄。时不时提起手边的一根乌黑的PI鞭,“啪”地打出去,嘴里下命令:“茶几底下,没擦干净,窗台,还有窗台。”

袁一诺全身上下,仅在腰间围着一块窄窄的粗布,半蹲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擦地板。整个身体呈现一道完美的弧线,仿佛古希腊男子雕像,宽阔的后背、结实的大腿,肩背因为用力而肌肉坟起,显出一道深深的沟。肌肤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那种粗犷的奔放的彰显雄X的美,简直让向嘉丞难以挪开目光。他手腕一抖,皮鞭轻轻落在袁一诺的后背上,用一种懒洋洋的高高在上的腔调吩咐:“过来,给我捶捶腿。”

袁一诺扔下抹布去洗手,洗干净跑过来,单膝跪到向嘉丞身前给他捶腿。

向嘉丞斜倚在沙发上,跟被奴隶服侍的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似的,漫不经心地支起腿。白色的衬衫下摆根本挡不住腿间的风光,更不用说那块狭小的使那里更加突出的黑色布料。袁一诺眼神不知不觉往那边瞟,刚瞟一眼就被向嘉丞给拉回来了。

向嘉丞曲起皮鞭,挑起袁一诺的下巴,迫使对方向上看。即使是这样卑微的姿势,袁一诺的目光仍是锐利的,有一种野性的明亮。他的眉毛浓重,鼻子英挺,唇线硬朗,完全可以称得上英俊。向嘉丞爱煞了他,从青春年少的时候,从懵懵懂懂的时候……两人目光相对,彼此眸中的渴望和爱意无所遁形。

向嘉丞低下头,轻轻问道:“你在看什么,奴隶?”

袁一诺呼吸有些粗重,压抑着什么似的说:“看你。”

向嘉丞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简直可以称得上诱惑的笑容。他探出舌尖,慢慢舔S袁一诺的唇形,然后是绵长而令人窒息的深吻。

两人紧紧贴在一处,毫不意外地真切感受到对方的BO起,向嘉丞恩赐似的说:“走吧奴隶,你服侍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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