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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爷们与巧媳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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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紧贴在一处,毫不意外地真切感受到对方的BO起,向嘉丞恩赐似的说:“走吧奴隶,你服侍得很好,我要奖励你。”
两人相拥着滚到床上,袁一诺等不及刚要压住向嘉丞,却被他一个翻身压了回来。向嘉丞不容置疑地说:“是我,奖励你。”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两个手铐,啪啪两声就把袁一诺的双手大张拷在床头栏杆上了。
向嘉丞分开双腿,跨坐在袁一诺腰间,盯着袁一诺半眯起来的眼睛,坏心眼地问:“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回复,感谢大家的霸王票,哈哈,老样子,周末不更文,下星期一见!!
奖励
向嘉丞嘴里说着,身子慢慢俯下去,舌尖在袁一诺左胸的豆豆上来回挑N。袁一诺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不行的,腿都合不上了,仰躺在枕头上大声c息,手腕挣得手铐哗啦直响。
向嘉丞d弄完这一边,再去另一边,同时捏rou抚摸,逐渐向下,来到袁一诺毛茸茸的草丛中,隔着粗布轻轻啃咬。
这比直接□更显S情,袁一诺忍不住呻Y出声:“嗯啊……嘉丞……”向嘉丞极有耐性,一点一点探出那里昂扬的形状,手掌握住,上下摩挲。布料的粗糙摩擦着袁一诺的脆弱,带着几分痒痒的刺痛,像通了电,一直冲到头顶。
“嘉丞……嗯……嘉丞……我不行了,你给我吧……”袁一诺嗓音喑哑,暗藏着强烈的Y望和冲动。
向嘉丞笑:“什么不行了?给你什么?”他直起身子,TUN缝在袁一诺那里来回磨蹭,若即若离,若实若虚。袁一诺不停地腰身上拱,想要更多,却偏偏不给。
袁一诺涨得难受,用力挣扎,手臂青筋暴起,小腹结实的六块肌清晰可见,嘴里骂道:“TM的向嘉丞,早晚G死你!……嗯啊……”忽然感到向嘉丞手指在那里灵活地撸动缭绕,快gan潮水一般汹涌而上,不禁大声呻Y,这威胁听起来便少了几分力道。
向嘉丞一把扯掉袁一诺K间的粗布,握住那处灼热,缓缓地向下坐去。到了底端,两人一起低呼出声,袁一诺向上拱一拱腰:“快点动!”他说,“嗯……你快点,快点动……”
向嘉丞偏偏不动,就算动也是不紧不慢的,他闭着眼睛感受后面的充实和麻痒,还有无穷无尽的快乐,像是细细品味着什么似的。
这样隔靴搔痒式的,袁一诺受不了啊,快G稍稍得到慰藉,又退了下去,刚涌上来又消失了。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弄得他简直快要发疯,骂骂咧咧:“向嘉丞你快点动!我C你快点!”
向嘉丞按着袁一诺绷直了的大腿,说:“急什么?”
“我靠!”袁一诺彻底怒了,一个鹞子翻身把向嘉丞压在身子底下。向嘉丞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怎么回事?”
袁一诺晃晃手里早成一块废铁的手铐:“就这玩意你想铐住我?真TM开玩笑。”说完,架起向嘉丞的双腿,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向嘉丞脖颈仰起,“啊——”地一声惊喘,断断续续地说:“应该……应该我说了……嗯啊,别,嗯啊……应该我说了算……”
“晚了。”袁一诺语气沉甸甸的,漆黑的眸子里波涛澎湃,“奴隶造反了!”以雷霆之势暴风骤雨般横冲直撞。向嘉丞被铺天盖地的K感冲击得昏头昏脑,只剩破碎的呻Y:“啊啊啊……一诺你好棒……啊啊…嗯啊……太大了……啊嗯啊……不行我不行了……”
“不行?!”袁一诺满头是汗,饿狼一样紧紧盯着身下目光迷离的向嘉丞,咬牙切齿地想: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不行!
“哎,我内K呢?”向嘉丞洗完澡,光着身子在卧室的五斗橱里翻来翻去,“你洗完放哪了?”说来也奇怪,他做店里的衣服有模有样,库存那点布料足有几百种,闭着眼睛都能说出第几排第几格,可就是在家里找不到自己的东西。
“哪条啊?”袁一诺在阳台把香烟掐灭了,皱着眉头踱回来,“那么多不够你穿的?”
“就是露眼那条,穿着凉快。”向嘉丞找半天,转头蹬着袁一诺,“你放哪了?”
袁一诺把他扒拉开:“一边去,啥都找不着,哪天再把你自己弄丢了。”向嘉丞笑嘻嘻地:“没事,你能把我找回来。”
“哼,那得看心情,没准出去弄个雏儿,玩着嫩。”袁一诺从第三个抽屉最底下抽出一条纱网似的N裤,扔到向嘉丞脸上,“喏,闷骚。”
向嘉丞白了他一眼:“怕什么,别人也看不见。”他穿上衣服,弄弄头发,转脸问袁一诺:“你完事没?”
袁一诺套上军绿色的大裤衩,白色工字背心紧箍着壮实的身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拿起车钥匙:“走吧,祖宗。”
向嘉丞去参加马家的PARTY,肯定要喝点酒,不能开车,只好让袁一诺把他送过去。他浅色细条纹衬衫配深灰色长裤,头发打理得清清爽爽,唇边噙着一抹得体斯文的笑容。快到马家时,从衣兜里掏出黑色领结,对着反光镜仔细系好。
袁一诺一连看了好几眼,向嘉丞斜睨着他:“是不是太帅了怎么也看不够?”
“切,拉倒吧。”袁一诺不屑地否认,到底不甘心,过一会又嘟囔一句,“没事瞎倒坼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相亲。”
向嘉丞心里暗笑,贴到袁一诺耳边,轻声道:“放心吧,怎么着也没有在家穿那几身好看,是吧?”说完,顺便舔了一下袁一诺厚厚的耳垂。
袁一诺身子一抖,脸色涨得发红,拧起眉毛喝道:“我开车呢,干什么你。”
向嘉丞忍俊不禁,一拍袁一诺肩头:“晚上我自己打车回家,不用你接了。”
“别,我还是接吧,不一定又哪个小妹妹拉你讲心事,半宿不回来。”袁一诺对向嘉丞去参加这种什么PARTY老大意见了,关键是那些姐姐妹妹们太热情,他看着都受不了。
向嘉丞想起什么似的问:“水电什么的都关好了吧。”
“关好啦,强迫症啊你。”
“还说呢,上次你就没关煤气总阀,报纸上都说了,这是火灾引发的最大原因之一。”
“总阀没关怕什么?小阀关了就行。火灾就火灾,咱家最值钱的就在我身边呢,只要你没事,咱家就没事。”
向嘉丞转过脸瞧着前面,唇角慢慢扬起来,这话听着真舒服。有时候大狮子也能说点甜言蜜语,虽说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也许正因为这种无意识,才更令人难以忘怀。
车子转个弯,上了一段坡,在一处别墅前停下。向嘉丞打开门,见一个男子也从另一辆车里走下来,却是熟人。他愣了一下,迅速调整面部表情,勾起一个在袁一诺面前绝对不会露出的客气而隐含疏离的笑容,微微颌首:“你好啊左天。”
左天看见向嘉丞,下意识往对方车里看去,似乎有个人,却瞧不清。袁一诺不认识左天,不理会这些,他不愿意和商人打交道,觉得他们太假,自顾自调转方向,扬长而去。
“你好,嘉丞。”左天低声说,语气中竟透着几分怨怼,“你好像最近很忙。”
“是啊,要换季了,订单多了些。”向嘉丞和左天一起上台阶,“你定做的衬衫已经送去了吧?效果可还满意。”
左天心里堵得慌,正是因为这事。他本来指望借着做衣服,能跟向嘉丞多亲近亲近,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理他,连上门送个衣服都不愿意。左天自接手父亲公司之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收到过如此忽视,未免不大痛快,只是碍于脸面,没直接找到向嘉丞店里。他听说马速也请到向嘉丞来参加PARTY,想好了一定要在这里问个清楚,只是一见到向嘉丞气定意闲的笑容,和润泽明亮的双眸,不知怎么,埋怨的话就说不出口,只冷淡地点点头:“不错,谢谢了。”
“不用客气,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向嘉丞礼貌地把客套话讲完,和左天并肩走入别墅。
这次马家的PARTY最主要是迎接从部队归来的大女儿马雨冰。马速的这个女儿可不简单,明明是自幼娇惯的千金小姐,却偏偏不爱红装爱武装,考上了军医大学,毕业后到野战部队当了一名军医,直到最近才退回后方,在陆军总院当外科医生。
此时主角还未出现,客人们陆续到了,三人一群五人一处聚在一起聊天。大厅里乐曲悠扬,侍者穿梭来去,糕点和酒水十分美味。
左天和别人搭讪,聊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眼睛却不由自主总是瞄向不远处的向嘉丞。按说向嘉丞对这种场合应该很习惯,毕竟从小受这方面的熏陶,进退得宜举止有度。但如今又和以往不同,向家的事中G人都知道,更不用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裁缝,和在场的商业人士又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言?以往大家看在他父亲面子上,对他自然另眼相待,现在他却今非昔比。ZG人的旧观念,手艺人都是下九流,登不上大台面。大家表面上不说,骨子里都会有几分瞧不起。
可令左天惊讶的是,向嘉丞还能很好地适应这样档次较高的聚会形式,或仔细聆听或侃侃而谈,唇边始终噙着那抹淡然从容的笑意,泰然自若、游刃有余。那抹月光莹白而明媚、内敛而含蓄,让人不由自主为之向往,心有所动。
聚会
左天在看到这些的时候,不会想到向嘉丞为了这一切付出多少。远离一个圈子太久,想要再次溶入,实在很难,尤其当初离开时何等不光彩。但向嘉丞没有别的办法,他的制衣店主要针对的就是高层群体,他必须溶入。
也许从潜意识里,从向嘉丞的内心深处,还有一种无法言表的傲气和志气——我终究还是会回来的,尽管没有当副市长的父亲可以依靠。
起初一点也不顺利,甚至马速把他重新引入到这个圈子里,心中也是十分忐忑的,若是被人传闻他和以前的向市长有什么瓜葛,那就太得不偿失了,这一举动有点冒险。
可向嘉丞的表现打消了马速的顾虑——这点冒险还是值得的。一开始没有人理会这个前任副市长的公子,他们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不嘲笑,但也不亲近。我们聊我们的,权当你不存在。这种忽视是“有教养”的群体用来排外的一种方式,得体,却也冷酷。
向嘉丞独守一隅,品着香槟,吃点东西,好像与周围热闹的群体格格不入。换做别人,恐怕早就受不了了,那样尴尬的氛围。向嘉丞无所谓,或者他装作无所谓,他不是没有痛苦过,不是没有失意过,但只在袁一诺面前。一踏出家门,他就完全换成另外一张面孔,温文有礼、举重若轻,微笑着面对一切怀疑、冷漠、鄙视、嘲弄的目光。
渐渐的,人们习惯了向嘉丞的存在,有几个人在马速的暗中鼓励之下和他进行了短暂的交谈。于是,说话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当然不排除里面有故意使坏想让向嘉丞出丑的,甚至当面提及他的父母。对于这种人,向嘉丞太了解如何对付这样恶意的挑衅,你失态你愤怒你羞愧你甚至脸红一下目光闪躲一下,都是失败,都会成为他们在背后嘲笑你的谈资,都中了他们的圈套——他们就是来羞辱你的,让你知难而退。
向嘉丞浅笑以对,不卑不亢,眼睛始终直视着对方,眼眸清澈得仿佛山间的浅溪,映出对方丑陋的脸。对方索然无味,反倒觉得尴尬起来。
事实证明,人们的记性比忘性要大得多,只要你有本事让他们忘记;事实证明,人们通常情况下都是灰色的,没有善良得像天使,也可没有邪恶得像魔鬼。他们瞧不起地位底下的人,但却尊重精神上的强者,而向嘉丞,无疑,凭借自身的人格和魅力,赢得了这种尊重。
男人们喜欢强者,从骨子里就喜欢,尤其是遇到重大挫折仍然屹立不倒的人。更何况向嘉丞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不是一个朋友都没有交下。他得罪过多少人,也就帮助过多少人。他出事,大家怕引火烧身——毕竟谁也不干净——都不敢出头,如今时过境迁,对他的儿子照拂一番也是应该的,也是尽了朋友的义务。
人心都是肉长的,在世道上摸爬滚打得再久,毕竟还有柔软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向嘉丞绝对不可能动摇他们哪怕一丝一毫的利益。向嘉丞只是个裁缝而已,他既不经商,也不从政,提出的一些关于穿着的意见十分中肯,对收藏有独到的鉴赏力,尤其是衬衫做得太好,简直可媲美港台的品牌。
多交个朋友而已,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样,向嘉丞成功地成为了这个圈子的一份子,淡然的、恬静的、从容的、优雅的,如鱼入水、游刃有余。这就是向嘉丞,他的性格和魅力,能让周围的人忽视那些身外的东西,只注意他这个人,和他犹如月光一般柔和明亮的光彩。
左天刚刚从国外回来,他还不知道这些。令他懊恼的是,自从踏入马家的宴会厅,向嘉丞始终没有,哪怕一眼,看过左天。
左天盯着和别人谈笑风生、彬彬儒雅的向嘉丞,心里涌上一股不明不白的怒意。直至此时,他仍是被忽略的那一个,就在他对向嘉丞表明心迹之后;更可恨的是这样的向嘉丞,让左天依旧移不开目光,就像一块磁石,不经意间,就吸引了左天全部的注意力。
左天在侍者的托盘上换下手中空杯,慢慢走向正和一位女士交谈甚欢的向嘉丞。
“对不起,打扰了。”他说。
“哦,是你啊。”那位女士轻轻后退一步,让向嘉丞和左天见面,“嘉丞,这位上个月回国的左先生,您还不认识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谢谢,不过不用,其实左天是我的大学同学。”向嘉丞微笑着说,“我刚刚为他量身定做了一打衬衫。”
那位女士掩口而笑:“那就太好了,嘉丞的手艺还用说吗?喏,下次我去香港买衣服,你可得帮我当参谋。”
“乐意之至。”向嘉丞真诚地说,“我觉得你现在这身桃红色长裙就非常漂亮,显得更加皮肤白皙,光彩照人。”
女士红晕双颊,说:“法国时装周时买的,还是嘉丞有眼光。”她看出另两位有话要谈,便道,“那就不打扰你们了,一会聊。”
“一会聊。”向嘉丞得体地微微颌首,目送女士离开,然后转向左天。
到了向嘉丞面前,左天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沉默了一会,突然道:“嘉丞,我说喜欢你,是认真的。”
他的语气沉甸甸的,好像被什么坠着,带着几分郑重。
“是么?谢谢。”向嘉丞淡淡地说。
左天深吸一口气:“我们好好谈谈吧。”
向嘉丞诧异地瞥了左天一眼,笑道:“谈一谈当然可以,不过……”他一摊手,“好像现在不太适合。”
左天开口刚要再说,忽然旁边一人惊讶的低呼:“嘉丞?”
向嘉丞和左天同时回头,赫然竟是向嘉天。他穿着香槟色西装,白衬衫、白领结,配浅棕色皮鞋、AudemarsPiguet经典腕表。光鲜亮丽、风度翩翩,简直可以去走颁奖晚会的红地毯。
向嘉丞给左天和向嘉天两人介绍了一下,两人握握手。左天见的确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便道:“一会再聊。”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向嘉丞一眼,转身去和别人打招呼。
向嘉天难以掩饰语气中的惊愕,低声问弟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会?”向嘉丞好笑,“你来我就不能来?”
“你不就是个裁缝吗?”向嘉天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见到弟弟微微蹙起的眉峰,立时改口,“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他挺美式地耸耸肩,索性坦率地道,“好吧,我挺意外的。”
向嘉丞微笑:“我倒觉得没有什么。”他顿了顿,抿一口香槟,慢慢地补充一句,“事实证明,没有亲人的提携,凭着自己的本事,我一样可以重新站起来。”
向嘉天被弟弟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难得地面皮一红,就坡下驴打圆场,干笑道:“当然了,我弟弟还说什么?从小就有能耐,我这个大哥是自愧不如啦。”说着拍拍向嘉丞的肩头。
“嘉天,不介绍一下么?”一个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向嘉天搂着弟弟的手臂顿了一下,随即脸上浮起一种肤浅的轻快的笑意,“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呃,我的朋友廖涵;这位是我弟弟,向嘉丞。”
“你好。”向嘉丞和廖涵握手。眼前的男人三十来岁,似乎有外族血统,五官深刻,一身深灰色条纹西装,蓝色法式小领衬衫,显得成熟稳重、气质独特,只是眼里的光极为深邃,好像一下子能看穿你的五脏六腑,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早听说嘉天有个弟弟,在S城开一家制衣店,果然名不虚传。”廖涵望着向嘉丞,眸色幽深。
这话说得古怪,向嘉丞总有一种被他审视的感觉,垂下眼睑一笑:“廖先生太过奖了。”
廖涵举杯示意:“以后有机会,能不能也为我定做些衣服?”
“当然可以,荣幸之至。”两只玻璃杯轻轻相击,发出“叮”地一声脆响。廖涵再凝视了向嘉丞一眼,转身走开。
向嘉天紧锁眉头,眼中流露出几分担忧。见廖涵转过去没留心这边,凑到弟弟耳边,严肃地说:“离这个人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没等向嘉丞反应过来,已跟着廖涵走了。
向嘉丞望着两人的背影,猛地醒悟到了什么,倒吸了一口气,皱起眉头。思忖一会,又疑虑地缓缓摇摇头——不太可能吧。
这时,乐曲陡然停止,来宾逐渐安静下来。紧接着悠扬的旋律再次轻飘飘地在空中徜徉,马速和他的夫人,带着两个漂亮的女儿,终于出现在大家眼前。
马雨涵身上的深红色公主裙,是向嘉丞为她挑选的,她身材娇小可爱,活力十足,笑容甜美清纯,像个迷人的小精灵。姐姐马雨冰是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宴会,她一直在野战部队做军医,前不久刚回到父母身边。和妹妹相比,她要沉静得多,目光之中带着医生特有的锐利和冷静。衣着朴素简约,不是大品牌的东西,但她气质出众,身材高挑,在一众珠光宝气衣香鬓影中,十分特立独行。
马速很为自己这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儿为豪,说实话他这次把大女儿隆重地介绍到众人面前,也有一种想要给她找个好女婿的意思在里面。虽说大女儿脾气冷傲了点,但谁敢保证这些青年俊彦里就没有让她在一刹那擦出火花的?他这个女儿性子太倔,当年不顾家里阻挠,毅然决然报考军医大学,毕业后明明可以留校任教或者前往军区总医院,却非要下野战部队不可。幸好现在开了窍,肯回到后方来了,要是再能找个好丈夫,他和妻子才算真正放下了心。
父母对孩子的牵肠挂肚是一辈子的事情,总想给他们最好的,哪怕只是期望。
舞会开始了,马雨涵拉着表哥的手开舞,可也只和他跳了一支,便走到角落里聊天,眼睛时不时往一旁瞄过去。
马速为大女儿逐一介绍来宾,到向嘉丞这里,特地加上一句:“我这身衣服就是他做的,很棒吧。”
“向先生品味不俗。”马雨冰唇边泛起浅笑,虽然很淡,“爸爸总提起你,印象很深刻。”
“叫我嘉丞就好,那都是马叔叔照顾。”向嘉丞顿了顿,目光落在马雨冰左腕一串样式奇特的手链上,“你的手链很特别,我能看看么?”
马雨冰迟疑片刻,说:“当然。”抬起皓腕。
向嘉丞其实早就看清楚了,只不过为更确定一些。这个手链上串着一枚斑驳的子弹壳,链子是用镂刻的小木珠子做的,可以称得上简陋而粗糙。
但这种样式、刀刻的痕迹、小木珠子的穿法,向嘉丞太熟悉了,他自己就有一串一模一样的。子弹壳是袁一诺第一次回家特地给他带的礼物,木珠子还是向嘉丞教他刻的,因此那种手法除此一家,别无分号。
向嘉丞向马雨冰含笑颌首:“非常别致。”心里却早就翻了天。好啊袁一诺,送我的东西居然还给别人一份,还是个女的?今晚非揪着你的小JJ问清楚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谢谢大家的地雷和手榴弹,哈哈哈,我更新还素比较勤快滴吧,嘻嘻
拒绝
其实向嘉丞对这串手链也没有多么看重,虽说当时袁一诺给他时,内心还是挺感动的。袁一诺当上义务兵,两年之内不许回家探亲,这可把向嘉丞给熬坏了,就怕这小子这一去天高路远的风景多彩的,彻底就把自己给忘了,回来挂着亲切又陌生的笑容,对他说:“你好,嘉丞。”要真那样,向嘉丞死的心都有了。
于是,向嘉丞一不做二不休,趁着袁一诺要去当兵前夕,用点小计谋把这小子坚决拿下。
拿下是拿下了,但就那么一回,一回能不能抵得过这两年?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牵肠挂肚,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地把袁一诺给盼回来了。而且不但人回来,还给向嘉丞带回一个子弹壳做的项链。说是项链,其实就是一条黑细绳子串着一枚子弹壳。
向嘉丞心里乐得开了花,偏一撇嘴:“不咋地,就这么串条破绳子就完了?”
“啊,那你还想怎么着?”袁一诺拧起眉毛,粗声粗气地问。
“怎么着也得雕点花纹什么的,要不能说是你做的吗?”
“子弹壳上雕花纹?”袁一诺气乐了,“你当子弹是泥捏的吧?啥也不懂,胡说八道。”说着收回来,“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向嘉丞眼疾手快,一把抢回来,别别扭扭挂脖子上:“凑合戴吧。”过两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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