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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盖路-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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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万戍边军能把京城给碾碎了,常年做情报工作的人,实在是不理解,秦王怎么就那么忠诚于陛下?百姓不明白秦王手中的实力,他们怎么会不明白?
秦王和他统领的戍边军就是孝穆皇帝最大的屏障,也是吴郡士族最为忌讳的存在。
北方士族被秦王收拾得差不多了,他们不是南迁就是暗自听命于秦王。
大夏帝国可以说是三分天下,为何弹劾秦王的奏折会很多?为何秦王明明有着旷世之功却被百姓随意的辱骂?
秦王有这种待遇并非是因为他做了兵家子,而是朝廷宣传的,是孝穆皇帝和吴郡士族共同作用的结果。
孝穆皇帝不想秦王对他有威胁,又用他戍边,震慑士族,因此声名狼藉的秦王是最好用的。
每一次弹劾秦王,孝穆皇帝都会出面为秦王解围,秦王也都会写请罪的折子,只要秦王认罪,那么他就是德行不修的屠夫,这样的人为将可以,怎能为君?
“陛下,秦王殿下从广华宫出来了,奴才看淑妃娘娘和秦王殿下更是不对付。娘娘说了许多训斥秦王不忠的话语,秦王殿下对娘娘也不甚友好,奴才看秦王殿下想打娘娘呢。”
小路子跪在垂地的幔帐后,低眉顺目的禀告经过,“秦王殿下又跪在了宫门口。”
床榻上两个赤裸的人交缠在一起。
孝穆皇帝让司徒贵妃骑在他身上,把玩她胸前的玉兔儿,自信的说道:“淑妃怎样?”
司徒贵妃咬住了孝穆皇帝的肩头,轻轻的哼了一声,嫉妒的意味很浓。
小路子道:“淑妃娘娘被秦王殿下气到了。”
这句话是真的。小路子说得理直气壮。
孝穆皇帝向上顶了顶司徒贵妃,满足般的呻吟,他想到得是淑妃,淑妃妖娆紧致的身体,后宫里这么女人每一个比得上。
只有同淑妃在一起,他才会感到痛快,有时候他也在想,尝过淑妃味道的男人没有能摆脱她的。
“行了,你下去。”
“是,陛下。”
小路子退出前瞄了一眼幔帐。轻轻摇头,主子怎么会全心对陛下?
“满意了?”孝穆皇帝问司徒贵妃,“朕早说过。秦王这辈子都不会懂女人,也不会有女子真诚的爱慕着他。”
说话间,孝穆皇帝又使劲的抽送了两下,司徒贵妃声音破碎,哼哼啊啊的沉迷在激烈的碰撞中。抱着孝穆皇帝,她忘记了一切,淑妃…司徒家…儿子…她都忘记了,她只记得搂住眼前的人,“爱郎,爱郎。”
孝穆皇帝得意的一笑。女人都是一样的,他会让她们忘记一切。
“陛下,臣告退。”
秦王浑宏的声音飘进来。孝穆皇帝差一点软了,扶着司徒贵妃的腰,秦王这是要做什么?他不是应该跪到昏厥?
“来人,跟着秦王。”
“喏。”
司徒贵妃靠着孝穆皇帝,祈求道:“爱郎。再来嘛。”
“朕不是来了。”孝穆皇帝压倒司徒贵妃,肆无忌惮的征伐起来。
秦王在走出宫门的时候。碰见了秦王妃。
秦王妃温柔的眸子溢满了惊喜,虚弱的身体轻颤,苍白的脸颊多了一簇的红晕,迎上去道:“王爷。”
她对不住起他,她让他尝到了作为男人最大的屈辱,可他也对不起她,秦王将一生的爱慕都给了武裳。
“嗯。”秦王神色冷担
秦王妃已经习惯了他这种冷淡,只有她明白,秦王有一颗柔软忠诚的心。
若是她新婚后不同陛下偷情,秦王就会留在京城,他就不会遇见在庄子上自生自灭的淑妃。
“奕儿…他…”秦王妃哭泣:“我不知道会害了他,王爷,我是疼他的。”
秦王唇边多了一抹苦笑,自嘲的说道:“你没错,错得是本王。”
“王爷。”秦王妃眼见着秦王越过自己,回头惊慌失措的说道:“你要做什么去?王爷?想想儿子们。”
秦王脚步顿了顿,“他们都是我的儿子,我不忍心看他们任何一个受委屈。一切的罪孽本王背着,我没怨过你,李炫铁他们会好好的孝顺你的。”
“王爷…你为了奕儿不顾性命了吗?”秦王妃哭得悲切,“这么多年,您感觉不到吗?我…我…”
“对不起,今生来世我都许给了别人。”
秦王大步离开,秦王妃身体一软,跪了下来,七郎,我错了,我也是喜欢着你的。
在秦王妃低泣时,有一宫女走到她身边,福身道:“淑妃娘娘召见您,您请跟奴婢来。”
不等秦王妃是否愿意见淑妃,秦王妃被宫女搀扶起来后,硬是拽去了广华宫。
秦王骑马来到廷尉署,下马走进廷尉署,廷尉署的人小步跟在秦王身边,尴尬的笑道:“您是来见世子殿下的?王爷,您慢点走。”
秦王见到了李炫奕,父子两人面面相对很久,李炫奕像是见到了亲人般委屈的眼泪蓄满眼睛,可他没有扑向父王,他这样的身份,怎配让父王这么疼爱呢。
“你长大了,做得比我好。”
秦王走近拍了拍李炫奕的肩膀,“我很高兴看到你闯进东宫救走心爱的人,你比我强。”
坐在稻草上,秦王道:“我进来,你出去。”
“父王。”
“出去。”
ps知道大家着急,但这段剧情不写的话,小醉不甘心,秦王是小醉很喜欢的一个人物,他必须要塑造好。下一章是祁阳侯对萧菀,淑妃对秦王妃,预告一下吧,金殿责君就在明后两天。
第一百九十一章再见
秦王盘膝坐在草芥上,宽厚的腰背挺得很直很直,“我进来,你出去。”
他不像是来坐牢房的。
秦王在简陋的牢房里同他在军中大帐指挥千军万马一样。
因为有秦王在,此处阴暗,简陋,潮湿的牢房像是换了一个样子。
李炫奕揉了揉眼睛,“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端起边缘有锯齿的瓷碗,秦王抿了一口酒,感叹道:“这首诗我读过。”
“父王。”
李炫奕双膝跪倒,脑袋低垂,呜咽的说道:“我不出去,我不要父王为我顶罪。”
秦王将酒全喝了,舔了舔嘴唇,似在回味美酒的味道,对喝惯烈酒的秦王来说,这种酒实在是没有太浓烈的味道,烈酒虽是浑浊,但够劲儿,也可以暖身子。
在寒冷能冻掉人手指头的边境,一碗烈酒能救人性命。
戍边虽是苦且危险,但有一群肝胆相照的弟兄,有誓死相随的袍泽之情,这些可以让秦王忘记武裳,忘记屈辱,忘记隐藏秘密的痛苦。
秦王的大手抓起酒坛子,再次倒了一杯酒,他回不去了!
“到了北疆,奕儿要听叔叔们的话,他们虽是我的下属,但在北疆他们于兄弟一般无二。奕儿初掌戍边军,多听他们的经验对你有好处。”
“父王,我不要你为我死!”李炫奕红着眼睛,嘴唇轻颤:“我应该恨你的是你造就了我可笑可悲的命运,是你让我孝敬她,因为孝敬她,我仇恨淑妃一切都是你的私心,可是我可恨任何人,恨自己。恨她们,但却无法恨你。”
李炫奕呜咽着,说话断断续续,可吐出来的字却很清楚,知道真相后,他恨秦王妃,怨淑妃分不出亲生儿子,恨孝穆皇帝无耻,恨过很多的人,可唯独没有埋怨过造成一切悲剧的秦王。
秦王举着瓷碗的手臂停在半空。眼睑低垂看着瓷碗中自己的倒影,手臂微微颤抖,瓷碗的清酒摇晃。倒影也时聚时散,眼角湿润了些。
“你应该恨我,别恨她们,一切都是我我造成的。我同王妃说不上谁欠谁的,既然我忍下了她同皇兄的事儿。就不该再苛责于她。她亏欠我的,我不计较,但她亏欠你和武裳的奕儿,以你母亲的性子一定会讨还回来,你把她当作陌生人就好。”
“父王。”李炫奕抹了一把眼睛,“您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差一点就被她废了?您是让我不恨她?我我”
秦王放下了瓷碗。拍了一下李炫奕的肩头,“我知道她居心叵测,你应该恨她。我也知道她很疼你,奕儿,大丈夫恩怨分明。”
李炫奕咬着嘴唇,一头扎进秦王怀里,眼泪染湿了秦王的衣服。李炫奕不让自己哭出声,也不想在秦王面前哭。
秦王拍着他后背。“奕儿,别怨恨你生母,她一直过得很苦,她最痛苦得事情就是以为你死了当初她怀着你的时候,那样满腹憧憬如何的教养你,如何的疼惜你。我喜欢她,怎能眼看着你成为庶子?我的心早就偏了。”
“他是怎么死的?我不信父王故意不救他。”李炫奕抓住秦王的衣袖,“告诉我好不好?”
秦王扶正李炫奕的身体,低头看了一眼胸前潮湿的衣服,警告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奕儿你要记得,我的儿子可流血不可流泪。”
李炫奕脸红了,不敢看秦王,提起酒坛子给秦王倒酒,巴结讨好之意很是明显。
秦王摇摇头:“你像我,也像她,如此也是好事,不会再被她叫为木头。”
“父王,他?”
“两个婴孩,同时出生,同时染病。”秦王抿了一口酒,眼眸深沉得仿佛一潭死水,“我带着你们去求诊,一路疾驰,我尽量得呵护你们,但对你会更为用心一些,也许他也是我的亲生骨血,可我一想到兄长得意关怀的话语,我我也是凡人,我会恨,会怨,也有气。如果不是兄长求父皇给我赐婚,我怎么会错过裳儿?将钟情于他的女人赐给我为做正妃,你可知当时我我是什么心情?”
“她用了保胎药延迟生产日子,我不知她是因为有小产的症状还是怎样的,我也不想去猜测她的用意,带着你们去见三清祖师,将你们交给三清祖师,对来他来说,我问心无愧。”
“如果是我救不活呢?”
“我会很难过。”秦王手臂搭在李炫奕的肩头,“也许会大闹三清道观,折腾死三清祖师。”
李炫奕道:“父王。”
秦王叹息:“本来我没想着让你取代他,我答应过裳儿,向兄长讨要了她,并且让她亲自抚养你,或是我带着她和你远避江南,不再做秦王。”
“为什么你没做到?”
“胡族入侵。”
秦王可以继续隐瞒着淑妃,让她当作自己贪图荣华富贵才违背的诺言。可他此时无法隐瞒李炫奕,他为了儿子可以慷慨赴死,但却希望李炫奕能继承他的遗志。
“当时朝廷吵疯了,是战是和争论不休。我若是想弃笔从戎一定要得到兄长的支持,我不能挂冠而去,而不能同他说我爱上了裳儿。”
秦王苦笑连连,“我回京城后,兄长第一句话问我,嫡子病好了吗?”
所以他只能换子,只能隐瞒下一切,让武裳恨他,怨他。
李炫奕从秦王手中夺走瓷碗,将剩下的酒灌进口中,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沙哑的问道:“父王,你可后悔过?”
秦王摇摇头,有点点头,“让你为嫡子,让你娘恨我,我没后悔过。我最后悔得是没有看出她对你的恨意。奕儿。我也怕她毁了你。你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好,她整夜整夜守着你,后来她虽是对你溺爱着,但督促你上进,督促你进学,一个慈母为儿子做的事情,她都做了。我常年戍边,虽然将李四等人留给你,可他们也是男人,不懂女人心思。我号称不败将军却被她耍个彻底。”
秦王抿了抿嘴唇。唇角多了一抹笑容:“我庆幸带你去三清道观观萧菀出家。”
“您是为了看萧菀出家为道,还是为了去看她?”
秦王抬手打了李炫奕的后脑,耳根子微红。“好了,该说得都说了,你出廷尉署去吧。”
李炫奕揉着脑袋,喃喃的说道:“我说您怎么非要那时候去三清道观呢。”
想进宫见淑妃一面太难了,而且还是在众人面前。李炫奕知道父王的木讷样子,肯定是对淑妃目不斜视。若是去三清道观的话,可能会不一样。
每次见面向一根木头一样,淑妃不恼恨才怪。
李炫奕眼睛转了一圈,慢慢起身,脸上展露出悲伤。“父王,您永远是儿子的父王。”
秦王微微点头,摆手道:“出去吧。”
在李炫奕迈出老房前。秦王浑厚沙哑的声音传来:“别怨她,多孝顺她。”
这个她,指得是淑妃!
李炫奕动了动嘴唇,也只有父王将淑妃当成软弱纯真的少女!
出了廷尉署,李炫奕用手遮挡住了明媚的阳光。站了好一会,等到眼睛适应了才放下手臂。摸了摸秦王的乌骓马鬃毛,“黑子,我不能走父王一生为情所伤的老路。”
乌骓马嘶鸣一声,它只认秦王和秦王世子。
“父王太小看我了,我怎会让他替我顶罪?”李炫奕拍了拍黑子,同马咬耳朵一般的轻声说道:“咱们吓一吓她。”
萧琳赶回三清道观,刚一下马车,先是看到一袭道袍的萧菀,萧琳眉眼笑开了一转头,她又看到了祁阳侯和一名年轻清秀的少妇。
瑛姑低声道:“那人是祁阳侯新娶的平妻。”
祁阳侯似痴迷,似悔恨,似怨恨,似深情的看着萧菀。
白蓝相间的道服随处可见,可穿在萧菀身上是那么的飘逸出尘。岁月格外的厚待萧菀,她比休夫的时候不见变化。褪去华服身着道袍更显得她清丽无双,道袍裙摆随风翻飞,祁阳侯有一种遇见仙姑的感觉。
不见萧菀,祁阳侯还没觉得怎样,见了被众多道士簇拥的萧菀,他才知道一直没有忘记过萧菀,一直都想着她的。
祁阳侯忍不住上前,“阿菀。”
萧菀平淡的微笑:“你是谁?”
祁阳侯讪讪的说道:“不认识了?阿菀,我我是”
旁边的道姑恭谨的说道:“真人许久没来京城怕是不认识这位了,他是祁阳侯。”
萧菀打量了祁阳侯一圈,讶然道:“是你?你可比以前老多了,岁月无情,我都不敢认了。”
目下无尘的萧菀让祁阳侯很是内伤,萧菀若是对他发怒,若是对他斥责,或是怨恨他也好过这样无视啊。
祁阳侯叹息:“心中牵挂着爱人,牵挂着朝政,哪有阿菀自在悠闲?”
“有平妻相伴,你还记得在庙里苦修的祁阳侯夫人?这么看你对她真可谓情深意重。”
“我”
萧菀随口问道:“唐氏现在在何处?”
往日清高的道姑躬身恭敬的回道:“在道观后山砍柴。”
萧菀点点头,转而对祁阳侯平淡的笑道:“既是牵挂她,你就去看看她吧,若是有人拦着你,你可以说是我的命令。”
“阿菀。”祁阳侯叫住被道姑们簇拥着离去的萧菀,“你忘了我?你怎能忘了我?”
“你没有资格在叫我闺名,以后记得称呼我为丹阳真人。”
萧菀走上了道观前的台阶,三清道观大门敞开,只有皇帝亲临才会如此大开的道门两侧跪着百姓,道观的仆役,“恭迎丹阳真人。”
ps下章继续虐人,最近会很爽的说。
第一百九十二章虐人
萧菀从容不迫被迎进三清道观。
祁阳侯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蔫了,神色萎靡不振,喃喃自语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祁阳侯被几个道士道姑拦住,在萧菀进入三清道观后,拦着祁阳侯的中年道士说道:“你先去看望在后山苦修的唐氏,随后丹阳真人有话问你。”
“问我?”祁阳侯先是惊喜莫名,难道阿菀还惦记着他?后一想到萧菀方才对自己的无视,祁阳侯心七上八下的,端着架子道:“她问本侯什么?”
中年道士嘲讽的一笑:“到时侯爷就知道了。”
萧琳慢慢走过祁阳侯和他的那位姓唐的平妻,道士道姑看是萧琳脸上同时露出微笑,“女郎回来了。”
萧琳笑着点头:“忙完了,可不就回来了?”
“丹阳真人已经进了道观。”
“我看见了。”
萧琳脚步轻快的上了台阶,笑若骄阳,“我去见娘。”
“阿琳。”祁阳侯忍不住唤住了萧琳。
眼前的少女清丽无双,她的笑容让人感觉到温暖。合体的长裙显得她身材高挑,顾盼生辉,摇曳多姿。
东宫太子看上她在祁阳侯看来一点都不奇怪,“你你同秦王世子还是断了得好。”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萧琳挑起了眉稍,语气嘲讽。
祁阳侯胸口更堵得生疼,对萧琳不识好人心很恼怒,“你总是我的骨血,秦王世子鲁莽任性,命不久矣。”
“你以为我同你一样的无情无义?还是同你一样见风使舵攀附权贵?忘恩负义的事这辈子我都不会做。”萧琳眼底满是嘲弄,“你欲其担心我,不如教养好你的一子一女,别弄得他们还不如你。你起码还会装模作样呢。”
“我是你生父?你的孝道哪去了?”
“我姓萧。”
萧琳含笑说道:“你到现在还没明白,我是萧家女郎,是丹阳真人的女儿,我同很多人有关系。但同你没有一点关系,在我娘休夫的时候,我的父亲就没了。”
祁阳侯手指着萧琳,身体气得直发抖。“孽障,孽障。”
“来人,请祁阳侯去后山清凉泉败火。”
“喏。”
祁阳侯被道士围住了,怒道:“你怎么敢?怎么敢?阿菀就是这么教你的?无视陛下。无视父亲?”
“你在三清道观口出狂言,我送你去后山败火已经是网开一面了。我不慕权贵,不羡财富。只敬佩品德高尚的人。祁阳侯封旨两次迎娶平妻。祁阳侯府一脉又自绝于士族,士族郎君的傲骨品德在你身上找不见,学识上你还不如唐氏,我看若是没有唐氏帮忙,你连祁阳侯的爵位都不保不住,你这样的人男子”
波光流转,萧琳眸光扫过祁阳侯。似笑非笑的神色让祁阳侯下身绷得紧紧的,她知道什么?萧琳淡笑道:“像你这样错把下流当风流的男子,我为所未闻。”
祁阳侯怒道:“像你这样无视君上和父亲的女子,我也是闻所未闻,口齿凌厉且刁钻,不忠不孝的女子会有人看重你”
“我看重。”李炫奕的声音从后传来,“本世子可是非常非常的倾慕萧氏阿琳。”
众人的目光聚集在骑在马上的李炫奕身上,他不如平时收拾得干净利索,在廷尉署困了两日,李炫奕胡子邋遢,面容有几分憔悴,因为哭过,往日他清亮的眼眸微微泛着红,眸底也比平时水润一些,经过牢狱之灾,李炫奕的脸庞也消瘦了一分,如此显得他五官更为深邃,似雕刻出来的一般。
清俊,寡淡,略带哀伤的男子在大夏最受追捧,李炫奕这幅模样迷倒了很多的男男女女。
萧琳瞪了他一眼,李炫奕从马上翻身下来,他身上还穿着上金殿时候的盔甲,只是头上的高冠有些歪斜,越过祁阳侯走到萧琳面前,“世人哪个不知我爱慕萧琳?”
“祁阳侯不用为萧琳将来的婚事操心,只有求娶不到的郎君,没有萧琳嫁不出去的可能。”
李炫奕勾起嘴角,面向祁阳侯,“你谩骂萧女郎,我在东宫说得话,你是不是没有听过?嗯?”
拍了一下腰中的长剑,李炫奕冷笑:“还是你以为你比太子位高权重?”
“李炫奕。”萧琳拽了他的手腕,低声道:“秦王殿下还被关着呢。”
李炫奕随着萧琳的靠近,心跳加快,恨不得被萧琳永远的握着,笑道:“收拾一个祁阳侯废不了什么功夫。”
祁阳侯身体晃了晃,本打算借着萧琳接近萧菀,此时他发觉,萧琳比萧菀还难对付,萧琳不缺父亲?不缺少父爱?
李炫奕连太子都敢废了,对付他祁阳侯也承认真不废功夫。
“我不用你帮忙。”萧琳松开李炫奕,傲然的说道:“我就那么没用?每一次都靠别人?”
李炫奕问道:“你要做什么?”
萧琳神秘的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
祁阳侯也懂得剑法,他也是按照士族勋贵标准培养起来的,因为身边的女人太过出色耀眼,所以显得他很没用。
先被萧菀无视,又被萧琳侮辱,再被李炫奕恐吓,祁阳侯怒了,都被数落成这样了,他还怕什么?光脚得不怕穿鞋的,祁阳侯爆发了,抽出腰中的宝剑,“孽障,我结果了你。”
祁阳侯挥舞着宝剑,道士一时耐不住他。
李炫奕早把萧琳拽到自己身后,嘲讽的看着祁阳侯舞剑,果断的评价:“若说你是剑舞,比歌姬倒是有力度些,可美感差了,若是男子演习的剑法嗯,力度差很多,下盘不稳,像是纵欲过度。手上没力不说,中气也不足祁阳侯我奉劝你一句,养好身体少尽女色。”
萧琳抿嘴无声的笑了,祁阳侯的剑法没有李炫奕说得那么差劲。有这么个,不管怎样都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萧琳眼睛微弯,挺好的呢。
萧琳从李炫奕身后闪出,李炫奕微微摇头。毛绒团子永远不会只是站在他身后,提起更多的精力防范祁阳侯,怎么都不能给祁阳侯伤到萧琳的机会。
“你真的要杀我?”萧琳笑盈盈的问。
祁阳侯道:“你不忠不孝,该死”
“敢伤萧女郎?我看你才是找死。”
“没小七大夫。我们一家都早死了,想要杀小七大夫先过我这一关。”
“没错,没错。”
片刻之间。各种杂物满天飞雨般砸向祁阳侯。范围之广,祁阳侯根本躲闪不开。
香料,鸡蛋,菜叶,柴火,米面等等日常用品齐飞,不到一刻。祁阳侯被砸得狼狈不堪,他衣服也脏了,脸也沾着白面,在他脚下堆积着垃圾杂物,祁阳侯气得嘴角流血:“你们怎敢?怎敢?”
方才扔他东西的人一哄而散,每一个人都扔了,祁阳侯府的侍卫抓谁去?
萧琳看着狼狈不堪的祁阳侯,淡淡的说道:“你是何必呢,我娘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我更不会再认你,互不相识不是更好?祁阳侯,我同你明白的说,我和我娘有今日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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