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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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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用嫌弃地眼神看他。

商义小嘴一扁,站起身推开靠椅直往荀久这边来,撒娇似的道:“久姑娘,你可得为我做主,你看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不就是一只鳖吗?我看他们都想长生不老想疯了!”

荀久扯着嘴角安慰他,“别慌,兴许他们只是嫌弃你将我的贵重桌布给弄脏了。”

商义:“……”

商义这次学精了,不等送菜的小厮将盘子端到圆桌上,他直接从荀久身后掠过去,将那盘甚是养眼的碧螺虾仁抢过去。

季黎明第一个不乐意了,斜眼瞪向扶笙,“子楚,你们夫妻俩就是这么待客的?”

没抢到菜吃,只能喝茶充饥的荀久一口茶水呛在嗓子里,最终还是忍不住喷了出来,紧接着便是要命的咳嗽。

扶笙轻轻给她捶背。

许久过后,荀久才恢复过来,小脸因为剧烈咳嗽而涨得通红,“慌什么,后面还有的是菜,不怕你们吃不饱。”

季黎明这才平衡下来,“算了,本少不与一个娘娘腔计较,他爱吃王八,就让他吃好了。”

商义一听急眼了,将已经吃空的盘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插着腰怒道:“你才是娘娘腔,你全家都是娘娘腔!”

这二人一言不合就动手,直将豪华包厢内弄得像个垃圾场。

荀久皱眉看向扶笙,“你不管管?”

扶笙得意地扬了扬眉,“等他们打完再管。”

“你!”荀久眉头皱得更深,“等他们打完,我这豪华包间也完了。”

“那正好。”扶笙淡淡抿了一口茶,“再让季家出面装潢,今日已经看过了一种款式,不如重新换个装潢,这样的机会多来几次,那你的包厢岂不是每日都有新花样可看?”

抽了抽嘴角,荀久大翻白眼,暗自琢磨这到底是什么逻辑?

==

好不容易伺候完一群贵宾,将他们一一送走,荀久才累得倒在包厢里舒适的特制兽皮沙发上,扶笙还没走,准备留在最后陪她。

婢女们弯身收拾着地上的狼藉一片。

荀久看一次心痛一次,水晶玉璧全部被季黎明给抠走,浅米色桌布上油迹斑斑,地上的厚重锦毯跟进来时截然两样,总之,原本奢华无比的包厢就跟进了贼似的,只剩一个兽皮沙发还能勉强栖身。

荀久一阵接一阵地肉痛。

“好了,别生气了。”扶笙将她的身子挪了挪,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安静地道:“今日本是商义的生辰,他心情不好,需要发泄,故而我没有阻拦,就让他发泄一天,明日必定会好的。”

荀久一愣,“今日是商义的生辰?”

“嗯。”扶笙点头。

“那他怎么不说?”荀久道:“他若是说了,我可以把聚会再布置得隆重一点,起码得有个生辰宴的样子啊!”

“商义从不过生辰。”扶笙摇摇头,“这跟他从前的经历有关。”

荀久恍然,宫商角徵羽五个人都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悲惨经历,虽然他们如今的性子各不相同,但到底曾经受过的那些苦是真真实实的,商义不想过生辰,或许有他自己的难言之隐。

荀久并不打算过问,她怕自己知道了那些过往以后会更加心疼商义,往后见面再也不能愉快地唤他“小肥脸”。

好不容易休息好,荀久和扶笙一起出了包厢往三楼走去。

齐夫人和柳妈妈还在上面。

这一层同样是灯光璀璨。

原本今日开业只是让客人们进来参观,并不做生意的,奈何方才迎宾美人们身上的旗袍太过惹眼,领了会员卡的贵妇人们纷纷往三楼涌来,见到上面还挂着几件样品,顿时双眼放光就开抢,其他贵妇人也不甘示弱,一哄而上。

几个眨眼的功夫,三楼亦因为这群女人的争抢而一片狼藉。

荀久作为东家,这个时候不得不出面了,她站出去拍着胸脯保证短期之内还会出新款式,这才让贵妇人们冷静下来。

方才还因为一件样品抢得爹娘不认的众人此刻反而恭谨客套起来。

“陈夫人,你身段儿不错,穿上这件肯定好看。”

“诶李夫人你皮肤白,适合这件儿,我就不跟你抢了。”

众人嘴上如是说着,实际上都在心里期盼荀久所说的新款式。

如今拿着的旗袍也好看,但说不定等新款式出来的时候就过时了,众位夫人都是要面子的,谁会穿着个过时的款式出门晃?

荀久得见众人终于冷静下来,笑眯眯道:“各位夫人请放心,半个月后,云水斋一定推出新款式,到时候你们再来看。”

似乎料到了几人要说什么,荀久赶紧道:“本店暂时处于新品试行期,不接受预订,不提供特殊待遇,人人平等,若夫人们对新款式感兴趣,请于半个月后亲自带着会员卡前来。”

荀久这番话看似说得不近人情反生意套路,但她越是这样摆谱儿,贵妇人们对新款式的期望就越高。

不接受预订,不给予特殊待遇,那新品得多高端啊?

在荀久笑眯眯的欢送目光里,贵妇人们依依不舍地出了云水斋,暗想着新品出来那天一定要早早来排队占位。

忙了一天,饶是招桐精力再好也累得手脚发软,刚来到三楼,就见荀久他们都在。

“姑娘,您果真答应了半个月后出新品?”招桐满脸不敢置信,“我们这可是人工刺绣,半个月哪里出得来?”

“一个人绣,自然出不来。”荀久道:“但是一群人就不一定了。”

“一群人?”招桐不解。

“打破传统呗!”荀久笑看了扶笙一眼,“还是秦王殿下在掖庭宫就想到的,利用流水线来生产,每个人负责一道工序,这样的话,每个工位上的人就会将她那道技术做精做纯,如此一来,速度会加快很多,质量也有保障。”

招桐双眼晶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荀久道:“从今往后,齐夫人是三楼掌柜,也是此间的绣娘,第一道工序的刺绣重要多有几个绣娘的,将几种不同的绣法表现出来,后面的工序再逐一将人安排下去,一直到成品出来。下一道工序的人还可以监督上一道工序,若是哪里做得不好就要及时提出来并修正,务必要让我们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精品。”

末了,荀久又补充,“对了,尽量不要重复花样,款式可以重复,但花样只能独一无二,否则贵妇人们聚会时相互之间看见同款会很尴尬。”

“晓得了。”招桐一一记下,又问:“二楼的胭脂水粉铺子还缺一名掌柜,姑娘打算委任谁?”

荀久想了想,认真看着招桐,“我看不如你去吧!”

“奴婢?”招桐目瞪口呆地指了指自己,“奴婢如何能胜任,姑娘莫要开这么大的玩笑。”

“我说你能你就能。”荀久淡淡道:“前些日子,你也跟着我学了不少药理常识,对于美肤护肤也懂得不少,贵妇人们尝试过一次面部护理,下次再来的时候,她们肯定会要求做示范,我可没那闲工夫待在店里伺候人,故而这个重任只能交给你。”

招桐嗫喏道:“姑娘教的那些,奴婢都记住了,可是突然让奴婢接管二楼……”

“好了,别犹豫了,你若是不想去,我就得花重金从外面请专业的掌柜,你这是坑我呢?”

招桐讪笑两下,抓抓后脑勺,“既然姑娘如此信任,那奴婢便却之不恭了,奴婢从前没有管理经验,但今后一定会跟着徐掌柜的好好学习,一定帮姑娘打理好云水斋。”

“这才对嘛!”荀久露出满意的笑,“这才是我带出来的人。”

==

回到季府的时候,午时刚过,季黎明跳下马车,先去二夫人的汀兰苑给她请了安这才返回自己的南山院。

进门之前,他问小厮,“千依今日可用过饭了?”

小厮吞吞吐吐,不知如何作答。

季黎明眯了眼,声音沉下来,“问你话呢,怎么哑巴了?”

小厮抖了抖身子,低声道:“千依姑娘被四姑娘请去了她的院子。”

季黎明心中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忙问:“芷儿让千依过去做什么?”

小厮摇摇头,“小的不知,不过小的听四姑娘身边的丫鬟说,四姑娘和千依姑娘似乎因为什么而发生了争执,如今正吵得不可开交。”

脸色惊变,季黎明也顾不得进屋去琢磨早上扶笙所说的花童,一把将小厮推到一边,风一般冲向季芷儿的院子。

此时此刻的邀月居内,季芷儿愤怒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丫鬟们全都战战兢兢守在门外大气不敢出。

季黎明三两步上前去,焦急地问:“里面发生了什么?”

丫鬟们齐齐摇头均表示不知道。

实际上也是知道一些的,只不过素来了解四姑娘的骄纵性子,故而不敢贸然告诉二少,只好装作不知。

季黎明问不出什么,只能上前去敲门。

季芷儿对于季黎明的到来视若不见,继续横眉竖目教训千依,“你一个小小贱婢也敢冒犯本姑娘,这季家的大门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

外面的季黎明一听便寒了心。

千依可是堂堂公主,就因为自小流落在外如今无法认祖归宗而被欺辱至此!

想到这里,季黎明愤怒得一脚踹开房门。

季芷儿一时愣住,在她的记忆里,二哥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但见他此时满脸愤怒地看着自己,季芷儿不用想也知道二哥是为了千依而来。

想到早上三哥见到千依时垂涎的模样,再想到一向对自己温柔体贴的二哥也被这女人迷了心窍,季芷儿气不打一处来,捏起一个茶盏就往地上摔,怒目瞪着季黎明,“二哥,你是不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芷儿!”季黎明阴沉着脸,扫了一眼捂着脸颊倒在地上的千依,压着怒火道:“你怎么能随便打人?”

“我随便打人?”季芷儿指着自己涂了厚重脂粉才勉强盖过去的脸上红痕,大怒,“昨天我还听见她自己说讨厌荀久,晚上的时候,我不过是气不过当初荀久与我竞价的时候将我那串祖母绿给赢了去低估了几句,千依这个贱人便不由分说打了我两巴掌。二哥你倒是评评理,是我错还是她错,我堂堂季府四姑娘,岂容得一个贱婢以下犯上?她既然打了我,那我便该用力打回去,难不成二哥认为此时此刻我该忍气吞声?”

“这……”季黎明陷入了迷茫,通过荀久之前对他的解释,再联系季芷儿方才的一番话,他大概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无非就是昨天白日里这两人凑巧碰到一起,又凑巧将话题聊到了荀久身上,当时的两人都表现出同仇敌忾的气势来,谁料晚上季芷儿再提及这个话题的时候,千依态度一转,不允许季芷儿辱骂荀久,盛怒之下,千依打了季芷儿两巴掌。

头疼地抱着脑袋,季黎明头一次晓得什么叫纠结。

白天的千依和晚上的千依完全就是两个人,这件事季芷儿自然不可能知道,在她看来,千依贸然动手打了她这个正牌季府姑娘,理应受罚。

“芷儿,算了,你看你也打了千依,这不是两清了吗?”季黎明心中无奈,明面上,这件事是千依有错在先,可实际上,此时此刻的千依根本不晓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如何两清?”季芷儿咬着不放,“二哥说得轻巧,千依不过是一个贱婢而已,她今日敢以下犯上打了我,明日便敢执刀杀人,这样的祸害,留在身边何用?”

季黎明叹了口气,问:“二婶娘那边怎么说?”

“我娘并不知道这件事。”季芷儿没好气地道:“她这两天隐隐有喘症复发的状况,我没敢去打扰。”

“既然知道二婶娘身子不好,你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惹出事端让她烦心。”季黎明老成持重地说道:“这段时间本来就发生了很多事,瑞王府的……姑母也不安生,再加上老三的生辰逼近,二婶娘一个人操持家务本就累极,若是每日还要来操心你的情绪,那她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住。”

季芷儿垂下脑袋,语气已然软弱下去不少,“二哥既然知道,那还把千依这祸害留在府上做什么?”

“千依的事,我自己会处理。顶多再过两日,我将她送出去一个人住,这样的话你也不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与她发生争执。”

季芷儿原本因为季黎明的那一番教导想到了娘亲这些日子以来的确是操心不少而感到些许愧疚,此刻听闻季黎明说千依打了她两巴掌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她立即又炸毛了。

“二哥字字句句偏向千依,依我看,我根本就不是你妹妹,千依才是你妹妹吧,你要帮着她,那你只管去爷爷处告状好了,反正你们都不喜欢我,我知道的!”季芷儿越说越心酸,眼泪滚落下来。

季黎明无暇顾及季芷儿,弯身将地上的千依扶起来。

她显然被打得不轻,嘴角还在不断地流血,双眼失神,自从他进来后就一言不发。

“千依,你怎么样?”季黎明眉头蹙紧。

“这就是你说过要给我的安定生活?”许久之后,千依慢慢回了神,剪水眸中满是质问,她恨恨看着季黎明,一字一句说得极缓,“你说过不会让我见到季太妃,我确实是没有见到,可荀久呢?你这个好妹妹呢?季黎明,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街边乞丐吗?你高兴的时候随便赏两口饭,不高兴的时候便任由人这么欺负我?”

“千依,不是这样的。”季黎明急着解释。

“别说了!”千依厉声打断他,“我不想听,你说得再多也不过是空口白话而已,我如今不正是被人欺负过之后狼狈出现在你面前的吗?这副样子,你看着可还满意?”

“我……”季黎明彻底失去言语,千依的身份是绝对不能说的机密,可若是不坦白出来,芷儿永远只会将她当成贱婢看待,时时刻刻想打压她。

千依不等季黎明反应,狠狠挣脱开他搀扶着她的双手,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跑。

季黎明咬着牙瞪了季芷儿一眼,加快脚步朝世安院走去。

数日的静养再加上定时换药,季博然脖子上的伤已然恢复不少,此时用完了午膳坐在花园里休息。

陡然听到小厮来报季黎明过来了,季博然想都没想就想摆手让小厮将他打发走。

却不料季黎明这一次不管不顾直接冲了进来,脸色不太好。

“你这是早上去参加荀久的开业典礼没吃饱饭?”季博然艰难地抬起头扫了季黎明一眼。

季黎明挥手屏退左右,在季博然对面坐下,皱了眉头问:“爷爷,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同意让两个孩子交换?”

季博然一愣,随即恍然过来,既然季太妃都将这件事闹到女帝那儿去了,那么季黎明会知道也不足为奇。

“都过去这么久的事了,早已成定局,如今再来问,还有何意思。”季博然的脸色很平静。

“早已成定局?”季黎明红着眼眶,冷嘲一笑,“爷爷当年点头同意的时候可曾考虑过或许将来的某一天这件事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导火索牵一发而动全身,将整件事情的真相暴露出来?”

见季博然不答,季黎明又冷着声音问:“你可曾考虑过时隔二十年晓得真相的我是种怎样的心情?”

季博然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季黎明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千依才是我真正的龙凤胎妹妹,却因为当年你的一点头而流落在外二十年,吃了数不尽的苦楚,如今好不容易辗转回季家,却因为身份无法回归而被当成贱婢,被奴役,被驱使,这一切的一切,我该去怪谁?”

季博然面色一震,终于发出声音,“你……你说什么?你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那个姑娘是你的亲妹妹?”

“不然爷爷以为我为何三番两次的维护她?”季黎明闭了闭眸压下眼眶内的酸涩之意,“千依是我亲妹妹,却是无法公开身份的亲妹妹,她如今在府里备受欺凌,我又无法时时刻刻待在她身边,无法时刻关照她,我也曾想过在外面买座宅子给她一个人去住,可这种方法终究治标不治本,既然这件事与爷爷难逃干系,您就不打算出面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吗?”

“老天有眼啊!”季博然颤抖着声音,老眼内全是激动,“我一直以为那个孩子早就死了,却不曾想上苍垂怜,竟在时隔二十年后让她辗转回到自己的家。”

语毕,季博然看向季黎明,“既是这样,那我到时候收荀久为干孙女的时候就连千依一同收了,希望……希望她能看开点儿不要介怀于过去。”

这个结果,早在季黎明的预料之中,他并不觉得丁点儿意外,反而深深蹙了眉,“爷爷那日进宫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回来以后我听闻季太妃直接疯了?”

季博然闻言,脸色顷刻间阴沉得可怕,指着自己脖子上还未痊愈的伤,“那个孽女,险些当着女皇陛下的面杀了老夫。”

“什么?!”季黎明简直不敢相信,呼吸窒了窒,“她怎么敢……”

“她如何不敢?”季博然厉声道:“当初就是因为她嫉妒睿贵妃才会去跟先帝质疑女帝他们姐弟俩的身份,让先帝大怒之后对龙凤胎恨之入骨,结果风水轮流转,竟让她也怀上了龙凤胎,孩子生下来,她才开始慌神,跑来求我,当时你外祖母还在人世,自然见不得自家女儿这般苦楚,陪着她在我房门外跪了一夜,都这样了,我还能不答应么?”

幽幽长叹,季博然道:“她这一生,坏事做尽,偷龙转凤,平白杀人,哪一件不是足以置季氏于死地的大罪?如今疯了,那也是她应得的报应,怪不得谁。”

“我来这里,并非是为那个毒妇开脱的。”想到那样狠毒的女人竟是自己生母,季黎明的心脏便如同被虫咬,面色冰寒,褪去了一贯的纨绔之气,“爷爷既然晓得那毒妇杀人的事,想必也知道了先瑞王妃的死便是她一手造成,如今瑞王晓得了这件事,也晓得了他并非真正的瑞王,往后,他如何与季太妃相处,爷爷可曾考虑过这个问题?”

季博然的身子再度一震,嘴唇翕动几下没发出声音。

“瑞王如今想必是恨极了那个毒妇的。”季黎明接着道:“晓得真相那天,我曾见他去秦王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便若无其事地回了瑞王府,兴许……兴许他回来并非是想通了,而是想慢慢折磨那个毒妇,短时间内,瑞王府上下肯定看不出什么来,可我怀疑瑞王会因此而心智紊乱,做出什么极端的事,爷爷是一家之主,您说的话最有权力,这种时候,还望您站出来说句话,哪怕是凭空捏造也好,煞有介事也罢,请给瑞王一个合理的解释,起码让他能接受自己的身份,能接受先瑞王妃已经死了一年多的事实,他一向敬重你,只要是你亲自出面,瑞王一定会相信的。”

见季博然依旧不为所动,季黎明捏了捏拳,道:“季太妃的死活,我不想去关心,我现在关心的是瑞王,毕竟当初你们是为了保护我才会将他推出去当替死鬼的,说来说去,都是我欠了他,这笔债,恐怕用我一条命都无法还清,可我向来是个不喜欢欠人的人,还不清,那我便慢慢还,哪怕用上一辈子也在所不惜,只希望他能安然活着就成。”

末了,季黎明又补充,“我和瑞王都是您的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理解爷爷的为难,护了一个必定会负了另一个,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甚至想过,只要瑞王开心,那么便是取了我这条命,我也绝无怨言的。”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话!”季博然微怒,“瑞王一向心善,此番打击固然不小,但他也绝对不可能取你性命,瑞王还不是那么没有理智的人。”

“那就拜托爷爷找一套说辞去圆了这件事吧!”季黎明已经平静下来,声音透着数不尽的落寞,“否则若是他因此而想不开或者不好过,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

云水斋顺利开业,短短两日便迎来大批新顾客,别致的产品和优质的服务让顾客们好评如潮。

荀久坐在摇椅上,心满意足地听着招桐禀报开业两日的业绩,然后抬头看看天,道:“待会儿我会去秦王府让人过来帮忙,你们几个迅速点将东西全部搬迁至新府邸去。”

招桐点点头,又问:“姑娘,奴婢亲自去新府邸看过,挺大的,虽然我们在这边的东西不多,但场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到时候是否需要奴婢再去买几个丫鬟进府?”

“这个问题……”荀久犹豫,她一向最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那样的感觉像是随时随地都有人在监视她,让她很不舒服。

“算了,出嫁的时候总要有一批陪嫁丫鬟的你替我去挑选几个来。”荀久摆摆手,“擦亮眼睛,那些个不听话不伶俐不聪明的就不要招进来了,免得心烦。”

招桐一一记下了,又招呼着荀久用了饭这才吩咐阿木备了马车将荀久载去秦王府。

彼时扶笙正在镜云水榭同宫义说着什么,荀久也不好上前打扰,只好先等在竹林里,待宫义离开以后才走过去。

“今日怎么想起我来了?”两日没见到荀久,扶笙语气里都带了怨气。

“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我不想你想谁?”荀久听出了他的醋味,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坐下拈了糕点塞进嘴里。

“我知道这几日云水斋忙。”扶笙唉声叹气地道:“所以你今日一定也是有事才过来的,说吧,什么事?”

荀久早就习惯了他猜人心思的本事,此刻也不过讶异了一瞬后正色道:“你还记得上次肖老说得月面松纹吗?”

“记得。”扶笙点头,“怎么了?”

“为免夜长梦多,我现在就带你去。”荀久喂他一块糕点,看着他吃完才继续道:“刚好我也好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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