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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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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了眯眼,澹台逸再度打量了扶笙一眼,愈发觉得岸边站着的人深不可测,兴许……以前是自己小看了他。

看来引儿信上说得不错,秦王在世人面前隐藏了很多实力。

想到这里,澹台逸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听澹台引的话,至少得先摸清楚秦王的实力再行计划后续动作。

这一次不慎落入寒池,又被秦王那句话一堵,澹台逸除了硬着头皮过去救人,再无别的路可走。

季黎明拢了拢宽大的袍子,四下扫了一眼,问扶笙,“这就是千年寒池?”

扶笙挑眉,“你觉得不像?”

季黎明撇撇嘴,“不过尔尔。”

无视旁边目瞪口呆的三位长老,扶笙轻笑着看向季黎明,“你若觉得没什么便跳下去试试。”

“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季黎明瞄了正在往寒池中央艰难游去的澹台逸一眼,耸耸肩,“救人这种善举,得由家主这种大善人去做,我可不是什么好人,除了会喝花酒调戏美人之外,一无是处,我若是救了人,菩萨会被我吓哭的。”

三位长老嘴角狠狠抽了抽。

寒池里,澹台逸听到了这句话,更是恨得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扶笙淡淡撇开眼,望向寒池中央羽义和阿紫的位置,不由得眉头紧皱,心中思忖族长把这两个人推下去的目的是什么。

澹台逸还在艰难地往前游,他的修为远远超过四大长老,却又没达到族长的一半境界,进寒池虽然不至于被冻死,但要想凭借一人之力救出全身被铁链捆绑住的阿紫和羽义,简直难如登天。

在寒池里是施展不开任何手脚的,唯有凭着自身内力和修为护体。

澹台逸深知这一点,便逐渐放慢了游行速度,脑子里飞快想着能有效将这两个人弄出去的办法。

事实上,如果他此刻假装晕倒,也是可以的,但这样一来丢脸不说,万一岸上那几个人根本就不下来救人,那么莫说羽义和阿紫,只怕连自己都要搭上一条老命。

思来想去,澹台逸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游,身体偶尔碰到泡在寒池里手腕粗的铁链,痛比剜心。

岸边。

扶笙微微眯起眸,不断地放出神识去探阿紫和羽义的气息。

太微弱了。

若非扶笙内功加上修为高深,一般人来探的话第一反应定是这两个人已经死了。

心头一紧,扶笙没有过多逗留,拂袖转身直接往外面走去。

季黎明一时没反应过来,也跟着扶笙跑了出来,一脸不解。

“子楚,你怎么不继续待在里面了,阿紫和羽义气息很微弱啊,随时有性命之忧,万一……还是说你怕冷?”

扶笙面色端肃,“澹台逸救不了羽义和阿紫。”

“什么!”季黎明被惊了一下,“既然他救不了,你还把他推下去作甚?”

“算是给他的一点小小惩罚。”扶笙面色平静,眸光却瞥向寒池旁侧不远处的娑罗台,那地方至今紧闭石门,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一丝情况。

季黎明认真想了想,“澹台逸也救不了的话,那恐怕只剩下族长了。可是……族长被传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况且闭关这么多年,他能答应出来帮忙吗?”

扶笙没有回答,神情甚至有些犹豫,似乎在考虑自己究竟要不要过去请族长出关帮忙。

思索间,不期然听到里面一位长老惊慌道:“糟糕,那两个人就快断气了。”

瞳眸骤紧,扶笙再不犹豫,大步前往娑罗台方向。

季黎明不知道扶笙要做什么,只能安静跟了上去。

守护寒池宫殿的守卫得见秦王竟然去娑罗台,惊得赶紧往里面跑,看到族长正在寒池中的时候吓了一跳。

大长老眼尖,见到守卫匆匆进来,蹙眉问:“发生了何事?”

守卫立刻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秦王……秦王去了娑罗台。”

三位长老面色狠狠一变。

便是此刻在寒池中险些被冻傻的澹台逸也有些不敢置信。

秦王竟然要请族长出山?!

三位长老瞠目结舌。

大长老最先反应过来,“你莫不是在说谎?”

护卫赶紧道:“卑职绝无半句虚言,长老明鉴。”

大长老脸色变换了几下。

二长老和三长老明显在等着大长老拿主意。

寒池中澹台逸艰难地转过身来,对着大长老道:“你带上三长老速速去娑罗台看看怎么回事,二长老留下以便待会儿有什么突发情况。”

大长老领命之后迅速带着三长老出去了,只留下二长老一个人站在岸边干着急。

大长老和三长老出了寒池宫殿以后,果然见到秦王和季黎明站在娑罗台外面。

大长老一句话也没说,加紧了步子走过去。

扶笙看着这道紧紧闭着丝毫没有要开启一丝的门,暗忖用内力将其震碎的可能性。

三长老已经走到他身后,声音满是不悦,“秦王这是做什么,族长闭关的时候下了令,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

扶笙莞尔,眉眼淡淡,“本王没打扰他,可他却打扰了我的人,方才几位长老也都听见了,是族长亲自将阿紫和羽义推下寒池的,如今那两人快要死了,你们是继续维护族长,让那两个人死在灵山,好挑起皇廷与巫族之战还是让族长出来救人?”

大长老一呛。

扶笙又道:“族长能神不知鬼不觉出来将人推下寒池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那他闭关与没闭关有何区别?”

面对秦王这样的咄咄逼问,大长老虽然心中忿忿,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辩驳,因为一辩驳的话就会导致寒池里的那两个人真正死亡,一旦那两个人死了,家主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思索片刻,大长老道:“我承认秦王说得有些道理,可族长并非是任何人都能请得出来的。”

“嗯,本王晓得。”扶笙弯了弯唇,看向大长老,“所以,就麻烦两位长老了,你们是巫族元老,与族长想必有些交情,本王也不要你们多做什么,只需要站在外面大喊就行,族长若是愿意出来的话,听到喊声一定会出来的。”

“这……”三长老犹豫着看了一眼大长老,转而看向扶笙,“秦王有所不知,这道门乃精石所致,隔音效果极好,便是我们在外面喊破了嗓子,里面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自然不是用嗓子喊。”扶笙挑眉,“用内力,用修为。”

两位长老齐齐一骇,用内力喊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可谁知道族长是不是一听见声音就能立即出来,若是立即出来也就罢了,可若是一直不出来,那他们二人岂不是得一直喊?到时候只怕一天之内就能耗尽内力,耗尽修为,甚至损耗到本源。

“怎么,你们觉得不妥?”扶笙看了二人一眼。

两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试一试。

大长老先站到娑罗台门外,用内力传音对着里面大喊,“族长,秦王求见。”

三长老也站过去,内力传音喊道:“族长,如今只有您能挽救一场无妄之灾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喊着。

然而娑罗台的石门始终没有要开启的意思。

喊了半天依旧没有动静,大长老有些无奈,看向扶笙,“只怕这法子不行。”

这时,二长老匆匆从寒池宫殿跑出来,面色铁青,“族长把阿紫和羽义救上来以后,那两人没有呼吸了。”

扶笙面色顿时寒凉下来,沉着声音,“若是那两人死了,本王就用你们整个灵山为他们二人陪葬!”

大长老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一脸惊慌失措的二长老,良久,赔笑道:“秦王,眼下并非是计较过失的时候,救活那二人要紧。”

扶笙凌寒的眸光扫了大长老和三长老一眼,宽袖一拂,冷着脸吩咐,“继续喊!”

大长老和三长老迫于无奈,只能继续消耗着内力往里面喊。

一刻钟,石门没动静。

一炷香的功夫,石门没动静。

一个时辰的功夫,石门还是没动静。

大长老和三长老对视一眼,迟疑着看向扶笙,“秦王,看来此法并不行。”

扶笙一张脸霜寒到极致,冷哼,“亲手杀了我的人就想逃避责任?”

推开大长老和三长老,扶笙站到娑罗台门前,同样用内力对着里面道:“外祖父,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耗着,你若再不出来救人,我现在就下山。”

外祖父?!

大长老怔愣,三长老石化,站在宫殿前石阶上的二长老一个踉跄直接摔下来。

季黎明更是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良久过后,季黎明勉强拉回一丝神智,但还是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这这这……子楚,灵山族长是你外祖父?”

扶笙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似乎极其不愿承认这层关系。

“我的天!”季黎明惊呼,“族长是你外祖父,那么睿贵妃……?”

“没错,我母亲是巫族人,也是族长的亲生女儿。”扶笙扫了一眼几位长老,顺便扫了一眼刚走出宫殿门被他这句话炸得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忘了反应的家主澹台逸。

“怎么可能!”大长老满脸震惊,“族长何时多了个女儿,为何我们不知道?”

三长老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颤着声音道:“是灵女!巫族的守护神,圣灵大殿的主人,之前族长一直告诉我们,灵女遗落凡间,还未归来,原来竟然是这种意思!”

几人还没从这逆天的关系里回过神来,石门已经缓缓打开,里面传来一个清朗的老者声音,语气却是带着十足怒意,“小子,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外祖父?”

这句话,外人听不懂,扶笙却知道族长是在怪他当初一刀刺穿了母亲的胸膛。

抿着唇没说话,扶笙站在原地,脚步犹如千斤沉重,挪动不了半分。

三长老又道:“灵女是睿贵妃的话,那她岂不是已经死了十多年?”

寒池宫殿外的族长赫然反应过来,此刻也顾不得寒冷了,飞身飘落到扶笙身后,瞪大眼睛盯着他,“你……你怎么会是族长的外孙!”

扶笙收敛了情绪,抬起头来对着家主扬了扬眉梢。

澹台逸心中一寒再寒,余光瞟了一眼已经开启的娑罗台石门。

族长因为他那句话而开启了石门,那就说明族长亲自承认了这份关系!

澹台逸一张老脸几乎快要气得冒烟,尔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冷笑着道:“秦王当初在魏国亲手弑母,也就等同于杀了我巫族灵女,这笔账,该怎么算?”

扶笙不答反问,面上似笑非笑,“这么说来,家主是承认了本王与巫族的关系?”

澹台逸一噎,随即重重冷哼一声。

扶笙又道:“家主方才口口声声说要让巫族世袭神权,可实际上,作为巫族后裔,本王不仅让自家族人掌握了神权,就连皇权,似乎也是捏在我巫族手中的。”

澹台逸显然也是此刻经扶笙提及才蓦然反应过来,眼睛瞪得铜铃般大。

秦王和女帝本身就是巫族人,而且还是灵女的亲生儿女,这就等同于,秦王和女帝都拥有继承灵山的资格。而澹台逸作为澹台氏家主,不知道这层关系也就罢了,还整天暗中筹谋要对付秦王和女帝,让神权逐渐取代皇权,一旦这层关系公之于众,他便是闹了个内斗的天大笑话。这让世人如何看他?!

想到此,澹台逸面容微微有些扭曲,赫然怒道:“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睿贵妃已经死了这么多年,如今才把这种关系搬出来,死无对证!便是族长亲口承认,恐怕也无法说服灵山上下几万族人。”

澹台逸话音还没落下,娑罗台的石门便已经全部打开了,当先一束刺眼的白光流出来。

众人皆不约而同地抬袖遮眼。

待白光散去,众人垂下手臂时才发现里面走出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

这也就罢了,其中一个竟还是族长!

“这……”众位长老顿时觉得眼睛和脑子都有些不够用,几双老眼纷纷定在挽住族长胳膊缓缓走出来的白衣女子身上。

饶是季黎明那些年为了寻找千依见过了众多花色,也不由得暗自咂舌。

世间美人很常见,但能不施以粉黛,驯服岁月,将原本这个年纪会出现在面容上的痕迹全部抹去,时光不能减损其半分风华的人,季黎明却只见过眼前这一位。

女子唇角始终挂着浅淡笑意,挽住族长胳膊的手臂也没有松动半分,眸光却是一直定在扶笙身上。

扶笙的反应,从一开始的面色平静,到看清女子容颜时的震惊,再到眼下的身子瑟瑟发抖,每一个变换都被季黎明清晰地捕捉到了。

由此,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心中产生。

眼前的女子该不会是……睿贵妃吧?

不及季黎明反应,扶笙已经抬起头来,含了泪花的眼眸看着女子,声音喑哑,“母亲?”

扶笙这一喊,那边台阶上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抹了两管鼻血的二长老再一次没站稳摔了下去。

大长老和三长老险些吓得直接晕过去。

族长还没从秦王和族长的关系中回过神来,这一刻蓦然得知睿贵妃还活着,整个人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才能准确表达出心中那一波接一波的骇然。

年迈却精神矍铄的族长瞪了扶笙一眼,冷哼一声,“臭小子,若非老夫花了十四年的功夫闭关给她疗伤,你如今只怕连骨灰都见不到。”

扶笙心中仿若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敲。

这一刻,他突然反应过来,母亲当初交给他的玉佩上关于她的姓——邰。

其实不是邰,应该是澹台。

也是在这一刻,扶笙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在幻阵中险些再次将佩刀刺入母亲胸膛的时候突然出现在白光尽头的另一个母亲。

原来那个时候并非自己的幻觉,而是母亲真的亲自去了那个幻阵,亲手阻止了他被心魔控制。

原来……母亲这么多年并没有死,只不过一直在疗伤。

原来……当初阿紫在掖庭宫告诉他的那个秘辛并没有作假。

母亲真的还活着!

族长澹台镜怒其不争地又瞪了扶笙一眼,对着身边的女子道:“你快过去招呼着,依我看,臭小子是被吓傻了。”

澹台惜颜(睿贵妃本名)轻笑一声,缓缓松开澹台镜的胳膊走上前来,在扶笙面前停下脚步,好笑地看着他,“子楚,这才一夜不见,莫非不认识母亲了?”

“我……”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扶笙还是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切,无法相信眼前的女子会是当初在魏国王宫被他一刀刺穿胸膛而死的母亲。

颤抖着唇瓣,扶笙目光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怕梦醒了之后,母亲又会像幻阵中那样消失在白光尽头,让他再也寻不到踪迹。

“母亲,你真的还活着?”

“臭小子,叫娘!”澹台惜颜笑着捏了捏扶笙的脸,“叫母亲显得生分了,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没死,怎么这副表情?”

“可是……”扶笙黯然垂了垂眸。

“你还在纠结当初那一刀?”澹台惜颜挑挑眉,“你只知道那一刀下去,让我自此消失在这世上,让你堕入心魔,你却不知,巫族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秘术,当初在魏国,也不知道王宫里有什么高人,竟然知道那一年是我修为大劫,故而教唆魏王让人挑断了我的手脚筋,殊不知,那才是助我渡劫的最好方式,再加上后来你那一刀,直接让我解脱了,不用再受走火入魔的痛苦,只不过手脚筋全断,必须得你外公才能助我死而复生。”

扶笙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满脸震惊,“母亲的意思是,我当初杀了你反而是帮了你?”

“嗯。”澹台惜颜再度挑眉,也再度捏了捏扶笙的脸,嘴里低嗤,“臭小子这副皮相倒还不错,就是不知道璇丫头长得怎么样。”

扶笙嘴角抽了抽,难道现在不该是气氛凝重,潸然泪下的时刻么?

澹台镜哼哼道:“璇丫头自然是长得像你,只不过,她可比你强多了,哪儿像你,练个功把自己弄成那副样子,害这两个孩子在魏国白白受了这么多苦。”

“爹——您就少说两句吧!”澹台惜颜有些哭笑不得,“当初在魏国的时候,环境恶劣,再加上刚生下这两个孩子没多久,我身子虚弱,又急于练功意图保护他们姐弟俩,这才造成后来的走火入魔,其实也怪不得我。”

澹台镜懒懒瞥她一眼,“对,怪不得你,要怪,就怪当初你瞎了眼非要看上先帝那种背信弃义的男人。”

“这不正好!”澹台惜颜两手一摊,“他利用我去镇压诸侯国,我便倾他的国,占他的九重宫阙,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你倒是看得开。”澹台镜蹙眉恨声道。

“不看开,你要我如何?”澹台惜颜翻了个白眼,“如今我女儿是帝王,儿子是权倾天下的秦王,先帝便是死了也得在地下看着我巫族将神权与皇权一手掌握,他若泉下有知,定是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挫骨扬灰的,晓得他在下面过得不好,那我便放心了。更何况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再大仇再大怨也过去了这么多年,不值得为了那种人整天苦着一张脸,我有儿子和女儿就够了。”

澹台镜一哼,这一次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听到这些,扶笙才恍惚间感觉到眼前这个母亲是真实存在的。

心神再次一震,扶笙讷讷开口,“娘。”

“诶,乖儿子。”澹台惜颜笑着摸摸扶笙的脑袋,感慨道:“都长这么大了,若是小时候,你这一声娘,我可得掏个糖果给你,如今你这一喊,我却一时不知道给你什么了。”

“我什么也不要。”扶笙摇摇头,晓得娘还活着,这已经是上天给的最大恩赐了,他如今什么都不缺,要来也无用。

澹台镜恨铁不成钢地瞟了一眼扶笙,“都要娶媳妇儿的人了,还不趁机讨点好处,你平常对付外人的那些霸气呢?怎么这时候变成绵羊了,还是得了瘟病的绵羊。”

澹台惜颜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爹,子楚这是还有些无法适应我没死这件事,你让他多缓缓。”

“哼!”澹台镜眼一斜,“再缓,他媳妇儿就快要跟别人跑了。”

澹台惜颜这时才反应过来扶笙竟然要大婚了,忙问:“子楚看中的事哪家姑娘,品性如何?”

季黎明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这一家子看似在斗嘴,实际上气氛其乐融融的场景,赶紧上前来,恭敬一礼,“见过伯母。”

“嗯?这位是……?”澹台惜颜面露不解。

“他是季二少。”扶笙温声解释,“小时候在魏国王宫待过几年。”

“哦,原来是那个小子。”澹台惜颜恍然大悟,“没想到也长这么大了。”

“是啊伯母。”季黎明笑得灿烂,“早就听说伯母长得跟天女下凡似的,今日一见,哪里像天女,分明就是天女嘛!”

澹台惜颜笑道:“你这小子,一来就油嘴滑舌的,当心将来找不到媳妇儿。”

季黎明笑意更深,“今日一见伯母惊为天人,想必巫族内部美人不少,我将来的媳妇儿可就得靠伯母牵线搭桥了。”

“好说。”澹台惜颜挑挑眉,“等有机会,你告诉我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挑一个。”

“那就先谢过伯母了。”季黎明笑意盈盈。

澹台逸一直黑着脸看着前面这几人交谈,好不容易等到没人说话,他才迅速走过来,看一眼澹台惜颜,又看一眼扶笙,蹙眉问:“族长,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啊?睿贵妃她……”

澹台惜颜面上始终挂着浅浅笑意,见到家主过来,她微微福了福身子,“按照家族辈分,家主应是我堂哥,以后便唤你一声‘大哥’了。”

家主一噎。

澹台镜懒得解释,扫了众人一眼,问:“那个小丫头和小子呢?”

大长老立即反应过来族长说的是阿紫和羽义。

指了指寒池宫殿方向,大长老道:“他们二人还在里面。”

“前面带路。”澹台镜一拂宽袖,衣袂带风地往寒池方向走去。

大长老三长老赶紧跟了上去。

那边再次从地上爬起来、鼻青脸肿的二长老也迅速去前面引路。

澹台惜颜看出了扶笙眉宇间的担忧,笑着宽慰道:“子楚你就放心吧,你娘我都死了的人,你外公也能给抢救回来,那两个人只不过是寒气入体一时承受不住昏迷过去而已,还难不倒他。”

扶笙闻言后彻底放了心。

看了依旧黑着脸的澹台逸一眼,澹台惜颜道:“大哥,我这大病初愈,肚腹里空得紧,能否给我安排一下?”

澹台逸立即回过神来,勉强扯出一抹笑,“妹妹说的哪里话,灵女回归,自该是要设宴为你接风洗尘的。”

“那就多谢大哥了。”澹台惜颜微微一笑。

“妹妹不必如此拘谨。”澹台逸客气回应。

想到澹台惜颜不惜置之死地而后生倾覆了扶氏王朝,让所有权利归属于巫族的隐忍,澹台逸突然觉得脊背一寒。

澹台惜颜既是灵女,那么其身上的本事也是不容小觑的,若是自己今后与她对立,只怕捞不到半分好处。

想到此,澹台逸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冷噤,扫了一眼长老们都跟随族长去了寒池宫殿,他勉强笑着道:“妹妹先在这里等着族长,我这就下去让人安排接风宴了。”

“去吧!”澹台惜颜面上笑意温婉不变。

澹台逸转身走到千绝峰边缘,纵身跃了下去。

如今的娑罗台门前,便只剩下澹台惜颜、扶笙和季黎明三人。

季黎明是个嘴闲不住的话唠,见二人不说话,便开启话题,“伯母,子楚大婚,你跟不跟我们去?”

“自然要去。”澹台惜颜道:“璇丫头的登基典礼我没能亲眼见到,子楚的大婚我自然是要亲自去看一看的,不仅仅是观看大婚流程,更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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