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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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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言之抖了抖肩膀,将她的手抖下来,声音依旧僵硬,“你方才不是让我不要进去么?我如今不去了,不是正好和你心意?”
“哟!”凤息勾起唇,面上却无笑意,“瞧你说得一副委屈样儿,来来来,师父我如今改变主意了,带你进去。”
凤息说着,伸出手就去拽扶言之的胳膊,却被他巧妙地闪躲开了,面色没有半分缓和,“凤息姑娘,请自重!”
凤息无语地看着他一瞬,尔后面色凝肃下来,“扶言之,你猜我从你身体里看到了什么?”
扶言之浑身一震,拳头微微握紧。
从金名册这件事上,他就大胆猜测凤息会透视,此刻闻言,果然是被他猜中了。
这世上竟然还真有能透视的人!
扶言之突然觉得身旁这个女人很可怕,可她的话让他更觉可怕。
“你看到了什么?”扶言之偏转头,冷冷望着她。
“别这么严肃嘛!”凤息突然爽朗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你身材不错。”
扶言之:“……”
在这种人面前,感觉整个人都是透明而无所遁形的,她能看到他的一切……
凤息暗自撇撇嘴,她承认,扶言之的确是长得不错,神仙似的,可她一向讨厌会透视,若非对方是病人,她一般不会用透视眼去看对方,一则这样很不道德,二则透视眼看到的是一具骷髅骨架,毫无美感。
关于这双眼睛,她通常只会用来远眺,很少透视。
刚才的话,不过是想刺激一下扶言之而已,看看他会是何反应。
没达到理想效果,凤息有些兴趣缺缺。
给扶言之看了看脉相,凤息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待会儿自己去找点水,里面的药丸服三颗。”
扶言之没说话,伸手接过瓷瓶,然后目送着凤息走近凤仪宫大殿。
扶言之的目光,在“凤仪宫”这三个字的鎏金牌匾上凝了片刻。
刚才攻击他的那股重力,并非来自于任何人,而是……那个地方。
他很清楚,自己进不去这道大门。
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里面寒气森然,仿若蕴藏了滔天之怒。
……
凤息跟随着女官从前殿走到内殿,只见华贵的鲛绡宝罗帐内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
纵然披头散发,未着粉黛,凤息也不得不惊叹这位皇后真是个极美极美的女子,那一双眼睛,仿若雕琢镶嵌上去的黑色琉璃,顾盼流转间犹如春雨倾城,美得真实而惊心。
内殿坐着的,还有一身明黄龙袍的国君,他神态威仪,天生的上位者气质。
凤息以前从未见过国君,只知道他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此刻得见,凤息还是惊了一下,原来她以为的“国君他老人家”竟然这般年轻且丰神俊朗,面相上看,仅三十出头而已。
凤息是江湖人,且在江湖上地位极高,见到国君,不用行跪拜礼,拱手躬身意思一下就行。
国君仔细打量着凤息和郁银宸,说实话,作为一国之君,他对于江湖上这两个号称“医毒双绝”的人是非常痛恨的,前些年《金名册》的出现,朝中大臣就纷纷猜测一定是他们二人所为,可无奈官府每次都找不到切实的证据。
这一次,若非皇后遭此重病,他也不会想出这种办法向天下广征神医,将这两个武林邪教中人引到皇宫来。
江湖中都传言“医毒双绝”绝的不仅仅是这两人的医术和毒术,还有两人的容貌,因此,这两人另外还有“金童玉女”的别称。
郁银宸没有改装,容貌自是不必多说,自踏入宫门开始就俘获了一片小宫女们的芳心,可凤息作男装打扮,装又刻意画得丑了一些,颇有些面容扭曲看不下去的味道。
国君挑了下眉,“这位便是‘不死不医’的神医凤息姑娘?”
凤息淡淡勾唇,“正是草民。”
国君沉吟片刻,道:“怎么与传闻不太一样?”
凤息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默了一瞬,道:“国君,全南岷数百万百姓,一人添油加醋一句,传言便成了虚言,实在不可取。”
言下之意,一国之君竟然还听信坊间传言,实在可笑。
国君也并非蠢人,当下便明白过来,立即沉了脸色,正待开口,床榻上的皇后虚弱地咳了一声后盈盈目光看向国君,“陛下,先别管凤息姑娘容貌如何了,妾身的病……咳咳咳……咳……”
话还没说完,皇后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国君偏过头,身上的沉怒早已烟消云散,看向皇后时只剩下宠溺与心疼。
暂时压下一口气,国君沉声对凤息道:“既然凤息姑娘揭了皇榜而来,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赶快替朕的皇后看诊吧!”
凤息眼眸中暗光一闪,运足目力看了一下皇后的身体,倒也没什么大碍,春寒交替受了凉再加上她的毒掺杂,喘咳加剧而已。
郁银宸上前一步,拱手道:“国君,在下的师妹有个规矩,不死不医,皇后娘娘的并还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还是由草民来替她看诊罢。”
国君眼瞳骤缩,“你这话是何意,莫非是在说朕养了太医院里的一帮废物?连他们都说皇后病危,你却言并无大碍,简直是口出狂言!”
凤息望了望房顶,又看了看四周,顺便打了个哈欠,面上有些不耐其烦。
对于皇宫中这种勾心斗角,一句话都能钻牛角尖问罪论处的地方,她还是喜欢无拘无束的江湖生活。
郁银宸面色温润,浅笑道:“草民并未说谎,皇后娘娘的确只是伤寒过重,并不危及性命。”
国君顿觉被打脸,一张俊逸的面容因为沉怒而显得扭曲起来,明黄锦袖中手指握成拳,险些便让外面的羽林卫将郁银宸抓起来。
皇后勉强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劝阻国君,“陛下,这两位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神医,太医院的人觉得无可救治的,在他们看来没有难度也是正常的,您又何必动怒呢?”
国君听到皇后轻轻柔柔的声音,逐渐平静下来,招手让郁银宸上去给皇后看诊。
郁银宸脚步轻缓地走上前,先查看了皇后的舌苔,让小宫女帮忙数了心跳,问了些情况,这才开始把脉,最后有条不紊地开了一张方子。
方子立刻被送到御药房。
皇后在小宫女的伺候下缓缓躺了下去。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母后,您怎么样了?”
伴随着声音落下,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蓝色锦袍的少年,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生得一副好容颜,下巴微微抬起,露出一双灿若星河的眼睛,面上带着些许担忧和焦急。
“子阳,你怎么来了?”国君听到声音,微微偏过头来,见到少年的时候,眸光中添了几分柔和。
凤息一听,立即便明白过来,据说皇后的第一个孩子早夭了,第二个孩子因为皇后身子薄弱没能保住,国君无奈之下,将一位妃子难产生下的皇子寄养到皇后名下来,那位皇子便是眼前的少年傅子阳,亦是南岷国如今的太子殿下。
傅子阳进来以后,好奇地打量了凤息和郁银宸一眼,然后匆匆移开目光,看向床榻上的皇后,关切地问国君,“父皇,母后她……”
“神医看过了,你母后并无大碍。”国君含笑答。
看得出来,国君的确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可他那笑容中却隐隐含着一丝遗憾。
和郁银宸对视一眼,凤息正准备告退,却听得傅子阳道:“父皇,儿臣方才来的时候,看见外面坐着一个人,他长得真好看,比母后还要好看。”
国君微微皱眉,“你说的是什么人,在何处?”
“是一个比我年长些的少年。”傅子阳如实道:“他就坐在凤仪宫外的花园石凳上,儿臣过去同他打招呼,他只盯着儿臣看了好久,一句话也不说,兴许……是个哑巴。”
傅子阳这么一说,国君立刻心生疑惑,两道剑眉紧紧蹙拢在一起,示意站在一旁的女官,“你去看看,外面的人究竟是谁。”
皇宫里来了不速之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凤息立即开口道:“国君,外面那位,是跟随草民而来的药童而已,因为先天不善言辞,故而草民没敢让他进来,怕他冲撞了皇后娘娘,只吩咐他在外面等候。”
国君恍然大悟,“既然如此,那……”
凤息察觉到国君想让扶言之进来,她赶紧开口阻断国君的话,“既然药方已经开好,草民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凤息递了个眼色给郁银宸,两人迅速出了凤仪宫。
扶言之早已不在花园,凤息左右找了一圈,最后终于在一片小竹林看见他。
他背对着竹林,看向天边的云霞,挺直的背影衬得他呈现孤瘦霜雪之姿,有一种凄清美感。
“扶……”凤息出声,转瞬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嘴,她赶紧改口,“乖徒儿,走了!”
扶言之转过身来,夕阳斜斜照在他的侧颜上,凄艳的颜色和着他一身白衣,仿若神仙驾云下凡而来。
凤息心神晃了晃,直到郁银宸唤她,她才勉强回过神来。
扶言之负手走过来,面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站在凤仪宫大门前的惊惶和不敢置信,此刻一片平静,就如同凤息当初在云州城客栈初见他时的模样。
……
郁银宸的方子果然凑效,不过一夜的时间,皇后的病便已经好了大半,国君大喜,扬言要赏赐他们三人。
郁银宸、凤息和扶言之三人都是语真族人,加官进爵是不可能的,再加上血衣楼本就是江湖上名门正派痛恨的杀手组织,更不可能特殊封赏。
国君召集大臣商议了半天,最终决定把所谓的“加官进爵”换成十万两黄金。
看着箱笼内成排的黄灿灿金子,凤息直咂嘴,暗骂国君这个老狐狸,竟然让三个江湖游侠随身携带十万两黄金,这是想害死他们还是累死他们?!
“师妹。”郁银宸走上前来,轻声道:“这么多金子,我们根本带不走,不如拿去钱庄换成银票吧!”
“我们又不缺银子。”凤息翻了翻眼皮,“身上带那么多银票只会招贼,我倒有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郁银宸目光灼灼。
“我们把这些金子拿去熔了,给我铸一把巧夺天工且天下独一无二的佩剑。”凤息挑眉看向郁银宸,“师兄觉得如何?”
郁银宸赞同地点点头,“既然师妹喜欢,那等出宫以后,我就立即联系镖局将这些金子押送回血衣楼总部,让他们给你铸造,想要什么样的,你写一封信,我一并让镖局的人带回去。”
……
凤息他们离开的时候,皇后亲自上了城墙目送,原本国君不同意,可她坚持要来,国君无奈,只得陪着皇后一起上了城墙。
皇后的目光紧紧锁在扶言之清俊挺拔的身影上,纤长的手指从宽大的衣袖中探出来指了指,身影有些喃喃不清,面色微变,“那个人……”
国君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来,回过头看了一眼皇后,轻柔道:“你身子骨弱,还是不要再吹冷风了,回去罢。”
皇后面上的惊惶越来越明显,连身子都在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国君见状,深深皱了眉头,当即命令宫人将皇后送回凤仪宫。
站在凤仪宫外,皇后抬目看着那块鎏金牌匾,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潸然泪下。
这时,傅子阳从外面走进来,看见此状,当即便慌了神,忙过来搀扶着皇后,嘴里关切地问:“母后,您这是怎么了?”
“子阳,你来了?”皇后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慈爱的看向傅子阳,婆娑眼泪终究还是没止住,看得傅子阳吓了一跳,安抚好皇后以后急匆匆去找国君。
国君正在批阅奏章,闻言后两道长眉蹙拢,“你说你母后一直看着凤仪宫的牌匾……在哭?”
“是啊!”傅子阳不明所以,只得如实道:“儿臣看母后哭得可伤心了,还以为是父皇您冷落了她呢!”
国君脸色不太好,冷冷睨了一眼傅子阳,“胡说!整个南岷都知道朕是最疼宠皇后的,便是……便是她膝下无儿女,朕对她的宠爱也照样没减少过,怎会冷落了她?”
“可是……”傅子阳咬了咬唇,试探着问:“父皇您不是最了解母后的么?为何连她心中有事您都不知道?”
国君面色狠狠一震,停下手中的笔,幽沉的目光随意定在远处,声音如同裹了寒冰,“出去!”
傅子阳的母妃在世时本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子,生下傅子阳以后难产而死,虽然傅子阳是个皇子,可国君却因为他不是皇后所出而不太待见他。
后来,傅子阳辗转寄养到了皇后名下,国君因着皇后爱屋及乌,对傅子阳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一直把他当成皇后的亲生儿子,这么多年来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可是今天……
傅子阳低垂着脑袋站在原地。今天是父皇第一次这样厉声与他说话,虽然他只是前来与父皇禀报母后的情况并询问了几句,可他感觉到父皇在听了这些话以后非常不高兴,甚至有隐隐怒意即将喷薄出来。
“父皇……而臣告退。”
傅子阳咬了咬唇角,准备走出御书房。
国君却突然叫住他,声音温和了几分,招招手,“子阳,你过来。”
傅子阳缓慢踱步过去。
国君突然语重心长起来,眼眸中色泽幽深,“孩子,你虽然是寄养到皇后名下的,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你要好好孝顺她知道吗?”
“儿臣知道。”傅子阳点点头,原本他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国君心情不太好,索性将话咽了回去。
国君是个心思通透之人,一眼便看出了傅子阳的欲言又止,轻声问:“子阳还有话说?”
傅子阳犹豫了一下,道:“父皇,儿臣这么多年一直活在母后和您的荫蔽之下,从未有过独当一面的时候,儿臣如今虽然是南岷太子,可儿臣有的,只是这层身份,儿臣想要真正的本事,所以……儿臣想向父皇请旨出去闯荡一段时日。”
国君脸色大变,“你堂堂太子,怎会说出这种话?”
傅子阳面色坚定,“父皇,儿臣想好了,与其整日关在这深宫里纸上谈兵,倒不如亲自出去历练。”
国君深深皱眉,陷入了沉思。
……
十万两黄金已经让镖局押送回血衣楼总部,凤息三人在帝京城内的酒楼吃饭,凤息看向对面的扶言之,“虽然皇后没死,可你曾经答应过我们师兄妹,只要杀了阿乖便让我们进入九转门,这件事,言之公子应该还没忘记吧?”
扶言之抬起眼帘,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凤息,没说话。
郁银宸笑着道:“师妹,其实九转门也并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们不一定要去的。”
凤息不解地看向他,“师兄,我们不是还有任务……你怎么会突然说不用去了呢?”
郁银宸面不改色,“师尊来信,让我们去邀月宫帮忙布置阵法。”
邀月宫是血衣楼正在新建的总部,刚刚落成,内里还未全部装潢好。
血衣楼总部尤为重要,关乎着很多人的安危,因此,外围必须布置重重阵法以防有人趁机混进去。
凤息不再说话了,实际上,她并没有多想去九转门,只是这地方被传为天下武学圣地,想来必有特殊之处,她想亲自去看一看。
不过既然师兄说不用去了,那也挺好,这一路上再也不用奔波了。
这时,扶言之突然道:“我已经告诉门主,自己会带着两个内定弟子回去。”
凤息错愕了一下。
她原以为,扶言之是不欢迎他们两个去九转门的,之前那些所谓的条件,不过是诱饵。
郁银宸则变了脸色,他迅速在脑海里找寻着补救之法,可终究抵不住凤息对九转门的好奇心,三人离开帝京城以后还是往九转门的方向而去。
……
本门弟子禁止学习其他门派的任何武功,这是江湖规矩。
于是,为了配合这条规矩,凤息和郁银宸只得将自己的一身绝顶功夫隐藏,扮作毫无根基的新人弟子随着扶言之入山。
九转门中也有女弟子,凤息为了避免日后被发现尴尬,只能换回女装。
着一身浅紫色织锦长裙,其上绣了白色海棠,骑在马背上时裙裾飞扬。凤息本生得容色绝丽,又是在江湖闯荡多年的人,眉眼间英气逼人,美眸流转时自有一股冷傲灵动的气息,恍惚间如花树堆雪,春梅初绽,策马飞驰的样子,有江南女儿的婉转之态,也有惊艳沙场的聘婷风姿。
这世间的美有很多种,但凤息这种,属于谈笑间风华倾城,宛然回首惊破万千萧瑟,那双特异的美眸淡然一瞥,似乎便能看尽红尘悲欢。
白玉生香花解语,霜刃如风斩魑魅。
婉转与英姿并存,放眼天下,恐怕亦只此一人尔。
头一次看到凤息穿女装,扶言之澄澈的眼眸内有惊艳之色快速划过,转瞬便淡了眉眼,仿若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一路上,凤息收获了不少艳羡惊绝的目光,让郁银宸郁闷不已,低声嘀咕,“早知道你就不要换回女装了,这个样子……”
“师兄……”凤息挑挑眉,“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
郁银宸迅速敛了神色,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我在想,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没备齐的,毕竟上了山就不能轻易下来了,该准备的东西一样都不能落下。”
凤息狐疑一瞬,“我们俩又不是第一天闯荡江湖了,你怎么最近变得这么谨慎,便是有仇家追杀也不至于这般小心翼翼吧,你我可是南岷赫赫有名的医毒双绝,联起手来,还有谁能奈何的了我们?”
扶言之一直安静走着,听到凤息那句“医毒双绝”时眼波微微闪动了一下。
郁银宸道:“我们这次上山是隐瞒了身份的,连武功也要隐藏,等同于毫无根基的新人弟子,师妹你可得好好记牢了,切莫在旁人面前露馅。”
“知道啦!”凤息摆摆手,嘟囔道:“我发现师兄最近比师尊还啰嗦,搞得我还以为你是师尊他老人家附体了呢!”
郁银宸看着凤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心里的浓稠阴翳始终散不去,转眸担忧地看了看扶言之,发现对方只是淡淡地走着,并没有任何过多表情。
凤息百无聊赖,找了个话题,“扶言之,你那本《金名册》上面的人是不是都要死?”
扶言之没说话。
“之前还说要带我们去九转门,如今却不理人,莫非真成哑巴了?”凤息折了树枝注了内力朝他扔去。
扶言之很轻易便接住了,淡淡吐出一句话,“今后在九转门,请叫我大师兄。”
“哟,乖徒儿想翻身做主人?”凤息好笑地睨他一眼,“可别忘了我们的师徒关系。”
郁银宸一脸茫然,不解地看向凤息,“你们俩……什么时候成了师徒了?”
凤息大言不惭,“大概,就在扶言之扮做药童随我入宫的时候。”
郁银宸皱了眉,那个时候,他分明也在,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桩事情?
提起那一天,凤息突然想起了一事,愣了片刻之后正了脸色问郁银宸,“师兄,我们进宫那天,凤仪宫大殿内可有什么高人藏在暗处?”
“没有啊!”郁银宸很肯定的回答,又问:“师妹怎么会突然这样问,那可是皇宫,就算暗处有高手,也一定是国君培养的皇室暗卫,隐藏在凤仪宫外面专门保护皇后安危的。不过据我所知,皇室暗卫也没有多厉害,起码对你我来说就是普通小喽啰而已。”
“奇怪了。”凤息捏着下巴疑惑道:“既然大殿里没有人,那么当时扶言之为何会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道震出门外?”
扶言之瞳眸紧缩,刚要开口,却听得凤息问:“师兄,是不是你搞的鬼?”
郁银宸顿时黑脸,眼眸中有些受伤,“师妹,你竟然这么想我?便是我再看不惯扶言之,总也不至于跑到皇帝的地盘上去偷袭他吧,我郁银宸要么不出手,要出手也是发战帖光明正大地挑战,你……”
凤息面上顿时生出歉意,尴尬笑道:“师兄莫怪,我方才开个玩笑而已。”
郁银宸面色稍稍缓和了些。
凤息继续陷入沉思,如果不是师兄,且当时大殿内又没有隐藏高手的话,扶言之为什么会被震出来呢?
莫非……凤仪宫隐藏了连她也看不到的特殊东西?
打马上前,凤息挨近扶言之,扬眉笑道:“乖徒儿,你还想不想报仇?”
扶言之斜睨她一眼,“你们杀手平日里都这么多话的么?”
凤息很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们只跟看得顺眼的人多话,谁让你是我乖徒儿呢,我便勉为其难跟你多话了。”
扶言之面色毫无波动。
凤息“唔”了一声,“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便开启神眼看一看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扶言之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她那双眼睛一旦启用,可是什么都能看到的。
扶言之被武林中嫉妒他功夫高的人威胁过很多次,可唯有凤息这种威胁是最让人无语的。
一言不合就开神眼,连内里穿着什么她都能知道,没穿她也能知道。
捏了捏眉心,扶言之勉强维持着脸色平静,淡淡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凤息转过身,笑眯眯看着身后的郁银宸,“师兄,你想不想知道扶言之今天穿了什么?”
这句话一出,扶言之脸上表情僵住,郁银宸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他穿了……唔……”凤息还没说完,嘴巴便被扶言之用手堵住,他一脸霜寒,瞪着她的时候眼眸内微微浮起细碎波澜。
凤息和郁银宸这对“医毒双绝”在南岷高手榜上排第二,武功并不比扶言之差多少。
是以,扶言之这个动作并不能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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