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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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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忙陪笑道:“国师说的哪里话,您能来江府,到真真是我们家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江大夫人这么一说,老夫人也反应过来了,她仔细看了郁银宸俊美非凡的面容一眼,暗自感慨国师活了五百年竟然容颜未老,实在是一大奇迹,不知羡煞了多少人,难怪岷王如此热衷于追求长生。

岷王对于郁银宸的态度是那种又爱又恨。他想和郁银宸套近乎顺便套出他长生的秘诀,另一方面,岷王又嫉妒郁银宸的不老容颜。因为郁银宸的存在就是给他这么多年的长生之道狠狠打了一大巴掌。

郁银宸再不看众人,看向尹素秋,淡声道:“你告诉大家,当初你是怎么死的,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这句话,让在场的众人都变了脸色,国师的意思,难不成这位尹大小姐是死过一次的人又活过来了?!

尹素秋望了对面的扶启一眼,缓缓启唇,“我本是三王子身边的宫女拾欢,得了三王子青睐,可是王后不允许我们在一起。”她省去了怀孕的情节,继续道:“王后要将我处死,三王子便去求王后,让她放过我,王后答应了,只要我从此出宫,不再与三王子有任何牵扯,她便绕我一命,我本以为自己能就此离开王宫,可是谁能料到我才出宫不久,岷王就派人来将我杀了抛尸护城河里。”

听到这里,扶启一跃而起,不敢置信地看向拾欢,“你,你说什么?当初杀了你的人是岷王?”

拾欢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扶启简直无法承受这个真相,他一直以为杀了拾欢的人是王后和世子,可到头来,真相却是父王,怎么会是父王?怎么可能是他!

扶启看向荀久和扶笙,那二人神色非常镇定,一点都没有因为拾欢所言而感到震惊。

看来,秦王和秦王妃早就知道了真相。

这一刻,扶启才突然知道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自己一个,原来周围的人全都看清了真相,只有他一直傻傻分不清楚。

也是这一刻,扶启才终于想明白,拾欢的死,以及后来父王答应会救活她全都是圈套,父王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来将他套牢,好利用他来反击江氏。

“把故事说完整。”郁银宸看向拾欢,“既然已经死了,你是如何活过来的?”

拾欢深吸一口气,“三王子想要救我,所以去求追求长生子道的岷王,岷王答应了三王子的请求,前提是他必须脱离江氏的控制。”

岷王闻言后大怒,“你给我住嘴!”

拾欢看着对面心爱之人心痛的模样,咬了咬牙还是继续往下说,“岷王将我送去了鬼蜮森林里,那地方有一个世外高人相助,他制作了长生烛助我重生过来,然而长生烛的制作过程极其麻烦,其中一种材料就是人脂。”

拾欢话音才刚落下,现场成片的倒抽气声和惊恐声响起。

“天!人脂是什么东西?”

“难不成是将活人捉去炼脂?”

“传闻那些年前去看守鬼蜮森林的男子全都被猛兽咬死了,难道根本不是猛兽咬死的,而是被人杀了炼脂?”

经过这么一分析,众人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很多年前被强行要求去鬼蜮森林看守的那批男子身上。

听到这里,郁银宸淡淡一笑,“事实证明,十年前龙骑将军府被选中即将去鬼蜮森林的人是禹舒阳,然而禹舒阳却在那一晚试图逃跑,岷王知道以后便让人杀了龙骑将军府全家,对于禹舒阳,他当然要赶尽杀绝。”

郁银宸的这番解释,完美且合理地避开了禹舒阳的私生子身份,将矛盾点迁移道岷王的炼丹术上面来。

岷王炼丹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那些年官府抓十多岁的男子前去看守鬼蜮森林也是有目共睹的事。

故而,郁银宸这个解释非常完美,因为每个人都信了。

若非早就知道岷王刺杀禹舒阳的真正原因,险些连荀久都信了郁银宸这个解释。

她挑挑眉,想着国师就是国师,处理问题的手段与她家夫君不遑多让呐!将来谁要是有福气嫁给国师,那简直就是捡到了人间至宝。

有了郁银宸这一出,岷王彻底陷入了绝境。

扶笙趁机道:“岷王多年来残害无辜百姓,已经犯了重罪。”

扶笙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女帝令牌。

众人一见,赶紧跪倒在地上高呼女帝万岁。

扶笙冷眼看着岷王,“现在,本王宣布,岷王执政期间为追求长生之道滥杀无辜残害百姓,乃死罪,当处挫骨扬灰极刑,来人,带下去关入天牢!”

立即有大批王骑护卫涌进来,三两下便将岷王扣押起来,岷王明显不甘心,瞪大了眼睛要为自己辩解,然而不等他开口,王骑护卫已经把他的嘴给塞上了布条。

岷王就在千万个不甘心中被王骑护卫送入了岷国天牢。

扶笙望着跪在地上的一众人,冷声道:“原本岷王罪责过大理应押送回燕京进行三法司会审,可如今的燕京是冬季,大雪封山,根本回不去,所以为免夜长梦多,待会儿就开审,本王主审,速战速决,早些审理完早行刑早日为民除害。”

扶琰满心欢喜,想不到根本不用江氏出手,岷王就这么被秦王从王座上拉下来了,他是岷国的世子,如今岷王没了,他便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第015章 幕后高人(一更)

一场欢欢喜喜的接风宴变成了岷王的刑场,宾客全都在恐慌中不欢而散。

江大夫人和二夫人招呼着宾客离席,王后和世子离开以后,老夫人恭敬地对着扶笙道:“秦王殿下远道而来还未用饭吧,老身这就吩咐人摆饭。”

“不,不必了。”

扶笙摆摆手,“本王这就得回去主审岷王的案子,以免夜长梦多。”

老夫人深觉有理,便也不再强留,站到门口目送着一群人离开。

扶笙和荀久走在最后面。

才刚刚踏出大门,后面便传来江鸣的声音,“殿下请留步!”

扶笙顿住身子,缓缓转身,见到江鸣疾步而来,他的身后跟着唐伴雪。

“孙少爷还有什么事?”扶笙浅浅一笑,笑容不含任何杂质。

江鸣问:“殿下,是否关于我的身世还另有文章?”

扶笙面色不改,波澜不惊,淡声道:“我若是说有,你便掘地三尺也要把真相找出来吗?”扶笙拿捏准了江鸣的心思,五个护卫都是极其敏感的人,倘若他说没有,反倒会引得江鸣怀疑,还不如坦然大方地承认,却又不完全承认,这样最能造成对方的思绪混淆。

没听见江鸣出声,扶笙道:“能守眼前幸福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事了,何必非要把真相逼上绝路,很多时候,真相代表的并非光明,而是另一重人间地狱,你好自为之吧!”

江鸣浑身一震,真相代表另一重人间地狱。

是啊,他跟在秦王身边这么长时间,从秦王弑母的真相到荀府被抄家的真相,再到季二少的身世真相,哪一桩哪一件不是把美好的东西活生生给撕碎了再重新拼凑在众人面前?

江鸣突然之间明白了扶笙的话,他隐约知道自己或许并非江氏真正的孙少爷,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氏刚好需要一个孙少爷,他们能把对那位真正孙少爷的感情对付在他身上,这就够了,因为这是他一直以来所追求的亲情,他看得出来,无论是老夫人还是二夫人,她们都是真心待他的。

“多谢殿下提点。”江鸣突然单膝跪地,冲扶笙行了最后一个护卫礼。

“回去吧!”扶笙看着他,慢慢道:“江府是你的新家,你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这辈子都是,你我能在前些年主仆一场也算缘分,就此别过。”

江鸣眼眶有些红,但他不愿在众人面前表露出来,低垂的脑袋便没有抬起来,直到荀久和扶笙走远了他才远远望过去。

唐伴雪还没走,她脸上带笑,发自内心的祝福,“小吱吱,恭喜你回家了。”

江鸣心中一塞,顿时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再是木头也能感觉得出这个女娃娃对自己的心思,可是他们之间相差十岁,他怎么忍心……

“娃娃,你回去吧!”江鸣伸出手摸了摸唐伴雪的脑袋,对她发自内心的微微一笑,“有机会,我会来燕京找你们的。”

唐伴雪素来了解江鸣这种脾性,也不怒,无语地瞪着他,“什么叫做有机会?什么时候有机会,今天?明天?今年?明年?还是说……下辈子?”这个人,有没有算过从岷国到燕京一个来回要多少时间?他如今是江家人,老夫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他离开江家这么长时间。

江鸣不说话,他不否认刚才那句话有敷衍的成分,但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所以面对唐伴雪这般质问,他就真的回答不上来了。

“娃娃,我……”江鸣语塞。

“我已经不是娃娃了。”唐伴雪深深皱眉,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比荀久只小了两岁,这些人为什么一直把她当成娃娃,想当初她和刘权那小子在海上威风的时候,船员们还得尊称一声“老大”,可是一到燕京,一到小吱吱面前,她就成了长不大的孩子。

唉……

唐伴雪不着痕迹地扫了自己胸前一眼,暗忖等回去以后一定要去找荀久讨个丰胸的法子,一旦发育完善,看谁还敢说她是娃娃!

江鸣被她这个举动给逗乐了,难得的噗嗤一笑。

唐伴雪很少看见他笑,其实这个人笑起来也很好看的,只不过他不自知罢了。

微微晃神,唐伴雪在心中琢磨着出门前自家老爹叮嘱的那句话,顿时泄了气,怨念起来,她还只是个孩子啊,春年带着女婿回去,怎么可能?老爹当她是无所不能的吗?

越想越觉得郁闷,唐伴雪甩甩脑袋,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着江鸣挥挥手,“我们还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改日找个机会再聚,我这两日为了找到你四处奔波都快累趴下了,得赶紧回去补觉,我走啦!”

唐伴雪一般说一边打呵欠。

江鸣听到这番话,心中涌出莫名的情绪来,直到看着唐伴雪的身影走远,他才慢慢回了府里。

……

扶笙的速度很快,迅速便在京都府衙召开了公堂会审,虽然规模和程序比不得燕京的三法司会审,但一切都井然有序,分毫不显紊乱,岷王残杀男丁是真,利用残杀后的男丁炼人脂也是真,这两个罪名一定下来,岷王纵然有千万张嘴也解释不清。

扶笙很担心岷王背后的那位高人会突然出手相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傍晚才审完就让人将岷王五马分尸,分尸后挫骨扬灰。

至此,执政三十余载的岷王扶冀用残酷与血腥给自己的君主之路划上了昏君的对等号。百姓对他失望透顶,反而将更多的希望寄托于女王转世秦王妃身上,希望她能接手岷国,复兴五百年前的南岷。

寝殿内,荀久一边嗑瓜子,一边听着扶笙给她汇报白日公堂的情况。

荀久眼皮一翻,问他:“你也希望我接手岷国?”

“我希望有什么用,关键是你想不想接?”扶笙好笑,“你若是想做女王,也无不可。”

荀久眼珠子一转,“好呀好呀,你扶持我去做女王,我也要学着女帝后宫三千。”

扶笙脸一黑,“你敢!”

“怎么不敢?”荀久哼声道:“反正我当了女王,军事权和官员任免权全都要上交女帝,就等同于一个闲散虚衔,我又是个懒人,刚好不用操心那么多政务,不如养男宠,哦不,男妃。”

扶笙脸色更黑,“你要真敢,我便让他们全部变成阉人。”

“啧啧……”荀久忍俊不禁,伸手捏了捏扶笙的白皙的脸,“瞧瞧这小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我不就随便说了一句话么,怎么这么大反应?”

感受到她温热的指尖在他脸上捏了又捏,再瞥一眼荀久眼中的狡黠,扶笙顿时有一种被人调戏了的感觉,蹙眉过后笑逐颜开,勾起半边唇瓣,“你说得对,我的确是有反应了。”

荀久大惊,站起身来就要逃跑,岂料手腕被扶笙死死拽住,一个旋身将她带回来,荀久没站稳,身子往后一倾便撞在圆桌上。

后背硌得生痛,荀久微微蹙眉。

不等反应过来,扶笙已经将她抱起来坐在桌上。

“你……”大概想到了是什么姿势,荀久羞得满脸通红,“扶笙,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不等她说完,扶笙已经目光炯炯得俯下身,大手一揽将她拢入怀中紧贴着他的胸膛,灵舌撬开她的唇。

面对扶笙的攻势,荀久向来招架不住,只片刻便柔软得如同一潭春水,她此时是坐在桌子上的,只能两手撑着桌子尽量稳住自己的身形,她有些窒息想逃离,可偏偏他的那只手力道极重,紧紧将她禁锢住,让她避无可避,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扶笙很满意荀久的反应,唇瓣辗转间已经滑到她白皙的耳垂,荀久陡然间呼吸急促起来。

衣衫剥落,满室旖旎。

……

一夜春情未散,荀久已是全身酸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

岷王被废,王位悬空,朝议时朝臣群龙无首,人人将焦点聚集在世子扶琰身上。

左徒道:“岷王不君,犯下滔天罪行,已经遭到了惩罚,如今岷国无主,百姓动摇,还请世子尽快继位稳定民心。”

扶琰自然是恨不得立刻就长双翅膀飞到王座上掌权的,可他谨记着王后的教导,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操之过急,面对左徒的忠心上谏,也仅仅是微微一笑,“父王为君时,犯下滔天罪行,我这个当儿子的心痛如绞,可不管他生前犯下了什么事,他始终是我亲生父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父亲尸骨未寒,我哪里有心思去想这些事,继位的事,改日再议,众卿可还有别的事?”

扶琰心中很清楚岷国现如今的形势,岷王死,则代表江家势力彻底翻盘了,他继位是早晚的事,不过为了不让世人诟病,他必须以退为进,表面上打着孝子的旗号要为父亲守灵,暗中观察着朝臣和百姓的反应。

左徒的反应,显然让扶琰很满意,可朝中这么多大臣,又是两派分的,左徒一个人说了自然不算,所以扶琰便开口试探众人的看法。

左徒坚持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世子乃岷国继承人,岷王因罪受罚,您的继位名正言顺,老臣力谏世子即日继位。”

左徒说完,立即有一票人站出来附议。

当然,站出来的大部分都是江家那一派的。

之前的岷王派还在犹豫,另外一部人则保持中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扶琰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看来之前的岷王派暂时还不愿意归顺与他,或者说,这些人是不愿意归顺江家。

终于,有言官站出来忧心忡忡道:“世子继位天经地义,然而江家势大,必然造成外戚全权把持朝纲的局势,还请世子三思。”

扶琰声音沉了一些,“孙大人这是何意?”

孙岩眉间忧色不减,之前岷王还在世的时候就是因为江氏这个外戚势力过大,把持朝纲,这才逼得岷王不得不走向极端追求长生意图永久统治臣民,世子是王后所出,又是江家的子孙,虽然江家如今还没有什么动向,可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谁也无法保证江氏宗族会不会利用这棵好乘凉的大树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来。

孙岩正凝神,另一位言官站出来冷哼一声道:“今天一早,臣在上朝的路上亲眼看见江氏宗族里的某位纨绔子弟当街强抢民女,有人好心去报了官,可毕竟对方是江氏族人,最后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那名受辱的女子险些想不通悬梁自尽,幸得老臣及时将她救了下来。这件事,虽然官府那边已经悄无声息的按压下去,可是很不巧被老臣撞见了,世子不妨说一说如何处置?”

扶琰一听,整张脸都沉了下去,这种风口浪尖上,江家竟然还有人如此不安分!

咬了咬牙,扶琰问:“张大人,不知你说的是江氏哪一位少爷?”

张靖是个冷面言官,向来直言不讳,就连岷王都忌惮三分。他冷着脸,“江氏宗族这么大,厉害人物多了去了,老臣哪里记得这么多人?只不过是当时那名女子哭喊着要去报官,他自报家门被周围的人听到了而已。”

扶琰一拳捶打在案几上,怒斥:“简直太过分了!”

对于张靖这种铁面无私的言官来说,扶琰的反应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准备如何解决这件事。所以,他又问了一遍,“世子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扶琰毫不犹豫道:“自然是将此人缉捕,送去见官!”

张靖挑眉,“难道世子准备亲自审理这件案子?”

按照律法,这种强抢民女的民事案件归府衙负责审理,世子虽然是继承人,却没有权利去主审这种案子。可扶琰并不这么想,他觉得这是个表现的机会,因为犯案的人是江氏族人,如果这种时候他能亲自去审理案件并将案犯绳之以法,那么必定会借此机会在百姓心中留下刚正不阿的良好形象。

略微思索了几个瞬息,扶琰便下了决心,满目坚定地道:“吩咐府衙那边准备一下,让人将案犯捉来,这个案子,由本世子亲自审理。”

朝中大半臣子纷纷称赞世子公正廉明,律法面前无亲情。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

午饭时分,阿湛带着几个护卫回来,先去了郁银宸的寝殿禀报了状况才匆匆赶往书房。

扶笙已经用了饭,正在书房里给季黎明写信,听到踏月说阿湛来了,他头也没抬,直接道:“让他进来。”

阿湛一个人进了书房。

扶笙问:“可是那件事办妥了?”

“办妥了。”阿湛道:“动手强抢民女的人是江氏六房的孙少爷,六房老太爷乃安国侯,岷王在世时,他声威挺重的。”

扶笙冷冷勾唇。

阿湛又道:“今天早上朝议的时候,世子果然如王爷之前算计好的当中表明要亲自审理这个案子。”

“很好。”扶笙满意地点点头,“江氏六房这个孙少爷平日里就是个欺男霸女的恶棍形象,死不足惜,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阿湛瞬间了然,“王爷请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办妥。”

……

阿湛离开后不久,扶启便大惊失色地来到了行宫,不等扶笙开口,他断断续续道:“拾欢,拾欢她昏厥过去了,所有的御医都说没法医治,殿下您可得帮帮我。”

扶笙怔了怔。他听澹台惜颜说起过这种死而复生并不会恢复如初,相反的,身子比寻常人要虚弱,更何况拾欢当初胸口挨了一刀又被抛尸护城河,尸身早就损坏了一部分,后来即便是点燃了长生烛让她勉强醒过来,也仅仅是有力气走路说话而已,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拾欢是岷王救活的,她的命一定掌握在了岷王手上,如今岷王死了,拾欢必定难逃一劫。

想到这里,扶笙淡定道:“我帮不了你。”

扶启脸色煞白,“殿下,秦王妃是女王转世,她一定有办法的,再不济,你让国师和宫主帮帮我。”

扶笙垂眼看着这个为了心爱女子不惜朝他下跪心急如焚的男人,心头微微一动,倘若把拾欢换成久久,他或许会比扶启还要疯狂。

终究是无奈,扶笙让踏月去吧郁银宸和西宫良人都请了过来。

不多时,那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郁银宸一看见扶启跪在地上便知拾欢出问题了,他也不打算等着扶启慢慢说那些客套话,直接问:“拾欢姑娘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扶启愣住,“国师怎么知道她会晕过去?”

郁银宸淡声道:“长生烛只能勉强让他维持住正常人的言行举止,可她毕竟身子太过虚弱,岷王死后,他背后的那位高人肯定晓得了实情,所以高人将长生烛灭了,拾欢姑娘就彻底陷入昏迷。”

扶启恍然大悟,急忙问道:“那国师可有办法让她再醒过来?”

“无法。”郁银宸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得带着拾欢去鬼蜮森林的祭塔里找他。”

扶启颓然地瘫坐在地上,“父王背后有人相助,我也是这两日才知道的,然而我与你们一样,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却不曾得知他姓甚名谁,我如何去找?”

西宫良人也道:“前些日子夫人她们去了,回来以后不是说无法走进祭塔么,三王子便是带着拾欢去了那里又有什么用?”

郁银宸沉吟片刻,道:“本尊想了一下,兴许那种东西只能阻拦有武功的人,三王子没有修习过武功,说不定能顺利走进去。”

说完,郁银宸看向扶启,“三王子去准备一辆马车带着拾欢姑娘,本尊与你走一趟,正好去会会这位高人。”

扶启双眼一亮,连连点头之后站起来直接去太傅府上让人准备。

江府寿宴那日,拾欢当众承认了身份,虽然这层身份太傅早就知道了,可为了做做样子,太傅他老人家还是站出来表示自己愿意把拾欢收为义女,以嫡女之礼待之。是以,拾欢的身份即便是暴露了,也还能继续留在太傅府。

三王子走后,扶笙看着坐在下首的西宫良人和郁银宸,问:“你们俩都要去鬼蜮森林?”

郁银宸还没开口,西宫良人抢先道:“你们不说,我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长生烛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而且经过拾欢一事看来,那个人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起码修为在本宫主之上,我倒要看看这个人的庐山真面目,莫非此人并非巫族人,也并非语真族人?否则我们怎么会没有听说过?”

扶笙轻轻颔首,“既然你们俩去,我们就不去了,记得把幽灵火带回来。”

西宫良人顿时皱眉抗议,“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去?”

扶笙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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