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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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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馆,季黎明一手提着药包,一手牵着她,面色微暗,“引儿,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她顿了脚步,借着冬日清冷的月光看他。

他想了想,道:“以后在我面前,你若是痛了难过了,就说出来,我不想你忍着,你越忍我就越难过。”

澹台引忽然笑了,“你怎么会突然这样讲?先不说这点小伤奈何不了我,便是真奈何得了我,我忍着不喊痛,这样你听不到声音,才不会心疼不是么?”

“你傻!”季黎明嗔她一眼,“女人本来就是让男人疼的,你那样一声不吭,会让我想起你之前受过的种种训练,我只会觉得你能走到今天极其辛苦极其不容易,这比你喊痛更让我心疼。”

“噢。”澹台引好像明白了,点点头,“那下次,我尽量假装痛喊给你听听,让你心疼心疼。”

季黎明:“……”

回到客舍,天色已经很晚,店家开始打烊,季黎明本想再去煎一副药,但见天色已晚,只得作罢。

把澹台引送回房睡下,季黎明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走出来关上门回房睡下。

千依虽然伤得重,但有了昨日澹台引用巫术把她体内的毒全部逼出来,再加上后来的及时喝药调养,一大早便恢复了七八成。

见季黎明和澹台引的房门还没开,她先下去点早饭。

千依才下去没多久,澹台引便已经梳洗好推开门走出来,但见季黎明的房门紧紧关着,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准备看看伤势如何。

由于伤在后脑勺,季黎明一整晚都是侧着睡的。

澹台引在床沿边坐下,看着他缩在被子里的模样,乌发散在床榻上,秀美的容颜半露,神情安然静谧。

澹台引心中一动,俯下身学着他吻自己时的样子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季黎明似有所感,双手快速勾住她的脖颈就不肯放。

澹台引用手去扒拉他的手,奈何他力道大得惊人。

“无赖,明明就已经醒了还装睡。”澹台引小声咕哝。

“我若是不装睡,怎么知道原来亲亲娘子也喜欢偷吻呢?”季黎明睁开眼睛,笑看着她。

澹台引脸红了,目光移向别的地方,“我才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你而已。”她越说声音越弱,不认真根本听不清。

“那要不,我也不小心碰你一下?”季黎明眨眨眼。

“不行!”澹台引打开他的手,“你还没起床梳洗呢!”

说到这个,季黎明忽然想起了一事,他看了一眼她穿戴整齐的样子,忽然伸出手将她的头发弄乱。

澹台引直皱眉,“你做什么?”

“你头发乱了,我帮你绾。”季黎明说得很无辜。

澹台引一阵无语,“有什么差别,我之前不都绾好了。”

“差别可大了。”季黎明坐起身子来,用手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说好了每日为你描眉绾发的。”

澹台引无奈一笑,又问:“你脑袋上的伤如何了?”

“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季黎明道。

“你转过头来我看看。”澹台引有些担忧,虽然进来的时候看见季黎明是侧着睡的,谁知道他昨天晚上有没有翻身。

季黎明依言转过头,澹台引一看,顿时眉头皱得更深。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乱动了?”

“睡着了,不知道。”季黎明一脸无辜,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眸底隐藏着狡黠的光色。

澹台引哪里顾得上观察他什么表情,手指微颤,去触碰了一下那处伤口,季黎明顿时痛得“嘶”了一声。

澹台引赶紧缩回手,忙问:“是不是很痛?”

“有点。”他点头。

“我看,绷带都和血液凝结在一起了。”澹台引目露忧色,“这可如何是好?”除非晚上不要睡觉了,否则一睡觉他肯定动,一动的话,伤口不破开才怪。

季黎明看向别处,漫不经心地道:“若是有人看着我睡觉,我肯定不会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澹台引如何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狠狠瞪他一眼,“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冤枉。”季黎明抱着受伤的脑袋,“知道你会心疼,我怎么可能再用苦肉计?”

澹台引一看见他那样子,又心软下来,叹了一声,“罢了,晚上我打坐,看着你睡觉,免得你乱动再次将伤口扯开来。”

季黎明突然嘿嘿一笑,“其实亲亲娘子可以不用这么受累,晚上我们一起睡。”

“不要!”澹台引果断拒绝。

“那你不睡的话,我一个人肯定还会翻身。”季黎明坚持道:“即便是你在旁边看着,那又能如何,你能快得过我的翻身速度?”

“这……”澹台引陷入迷茫,忽而又红着脸道:“即便是睡在一张床上,你又如何保证你不会乱动?”

“那简单。”季黎明道:“我侧身睡,胳膊给你当枕头,这样的话我即便在梦中也知道有你在怀里,肯定不敢随便乱动。”

“是吗?”澹台引似信非信地瞟他一眼。

“乖。”季黎明微笑,“为了我早日康复,所以晚上一起睡。”

------题外话------

大祭司&小明:你许我一辈子的忠贞不二,我用一生来为你编织这个梦境,不死不醒。

久久:阿笙,楼上有人随地撒狗粮,我们要不要报警?

扶笙:不用报警,撒回去!

其余一干配角大怒:楼上的,我们已经吃了一本书的狗粮了,你们还想咋地?

☆、第012章 亲亲娘子好聪明(一更)

两人梳洗好下楼的时候,千依已经点好了早饭,见到他们,笑着打招呼,“哥哥,大祭司,你们两个的伤势如何了?”

澹台引笑答:“好得差不多了,倒是你哥哥……”

说到这里,睃了一眼季黎明。

季黎明嘿嘿一笑,“我的伤,好不好都没差。”

澹台引瞅他,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想利用受伤来占她便宜!

可是千依还不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澹台引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脚步轻快地走过去坐下。

千依没看见澹台引和季黎明神色间的变化以及这二人之间隐隐浮动着的暧昧气息,她只是清楚地看见大祭司换了发型,虽然依旧是姑娘发髻,可配合着她今日的容光焕发,怎么看怎么好看。

千依觉得奇怪,笑着道:“大祭司今日竟然换发髻了,这个好看。”

“是……吗?”澹台引抬手摸了摸头发,又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季黎明。

季黎明得意地扬了扬唇,“那是自然,大祭司本来就长得美,什么发髻都能驾驭,更何况这是我亲自……”

话还没说完,那边澹台引已经横过来一记斜眼。

季黎明立刻闭了嘴,澹台引能答应跟他在一起并嫁给他已经很难得了,虽然他们两个之间已经毫无隔阂,可她一定不喜欢这种事到处宣扬,即便是她未来的小姑子面前也不行。所以这种时候,的确是该尊重她的,免得因为一点小事而闹不和,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在她面前,他可以腹黑,可以霸道,可以强横,却不能不宠她,不尊重她。

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或者说,这是他季黎明的宠妻原则。

“哥哥你怎么话说一半?”千依眨巴着眼睛,突然感觉这两个人今天说不出的奇怪。

先是大祭司,总让人觉得她从前眉宇间的冰冷之色褪去了不少,难不成这两日有什么值得她开心的事?

可是他们昨天晚上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呢,能有什么开心的事?兴许正是因为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所以她把生死都看透了,才会这般淡然的吧?

再是季黎明,明明之前已经和大祭司闹了不愉快,方才却一个劲地夸大祭司长得美,大祭司却也不反驳,这是何意?

千依狐疑地睃了一眼澹台引,发现自己分析得也不完全对,因为此时此刻的大祭司,不仅没有了往日里那一层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寒气息,原本清美的面容竟然添了几分娇媚。

千依惊了一下,这是……自己的错觉么?

季黎明见状,好笑道:“妹妹,你看什么呢?”

千依愣了愣,回过神来,尴尬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大祭司真好看。”

千依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她认识澹台引这么久以来,澹台引都是高高在上的神权代表人,即便是之前秦王大婚她们有机会同时出现在婚宴上,那个时候她也不太敢轻易靠近澹台引,就怕她会不喜,可是一夜之间,她总觉得大祭司似乎哪里变了,可是仔细一看又好像什么都没变,这让千依有些纳闷。

难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季黎明瞧着千依一脸茫然的样子,暗自好笑,同时心中庆幸多亏了昨天晚上城隍庙走一遭,否则他和引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走到一起呢,兴许按照这个女人的脾性,即便是发现了喜欢他也永远不会开口。

可不管怎么说,他终是把她牢牢拴在身边了。

想到这里,季黎明满心欢喜,面上不经意便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幸福和愉悦来。

千依抬眼瞧了瞧他,还是忍不住疑惑,“哥哥,你今日怎么这么高兴?”

“这个嘛……”季黎明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澹台引,片刻收回目光,“自然是有值得高兴的事儿。”

千依来了兴趣,“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说出来我也高兴高兴。”

季黎明瞟了一眼岿然不动的澹台引,笑着道:“你们俩平安归来,这不就是让我最高兴的事吗?”

“是吗?”千依明显不信,她很了解自家哥哥,若是真的为了她和大祭司平安归来,才不会露出这种表情,他应该担忧都还来不及。

“快些用饭吧!”一直没开口的澹台引道:“待会儿我们还要去找雏阳君。”

澹台引把对话拉到正事上面来,千依便收了几分疑惑之心,摆正脸色道:“潘龙珠在雏阳君手里,我们是直接去找他要还是找他拿到琉璃湾通行令去海上自己找?”

季黎明眼皮翻了翻,“就凭我们几个,怎么可能把深海里的东西给捞上来?”说完,又问千依,“妹妹既然去过琉璃湾,那你应该知道那地方是个怎样的情形罢?”

千依点点头,“以前颜硕公子带着我去过一回,琉璃湾有很多礁石,而且那地方有一个很急的回旋弯,若是航行技术不过关,很容易触礁甚至是沉船。”

澹台引皱皱眉头,“这么说来,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是啊。”千依道:“秦王殿下虽然让我们要拿到琉璃湾的潘龙珠,可是他并没有交代一定要去琉璃湾啊,那个地方全是礁石,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潘龙珠呢,就算我们听到的那个传说是真的,就算琉璃湾的海水底下真的有一座整体沉下去的城堡,那我们也无法下海,下去了只有死路一条。”

“这倒是。”季黎明也开始面色凝重,想了想,道:“先不管这些了,你们快用饭,待会儿直接去雏阳君府求见,那颗珠子是真是假,我一问便知。”

澹台引和千依齐齐点头,谁也不再说话,低下头继续吃饭。

这一次,季黎明再也不敢三人分开,总的就雇了一辆马车,三人同坐,一路直奔雏阳君府。

雏阳君府的守卫听闻之后迅速进去通报,不多时,一个身着灰褐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一脸和蔼地对着三人问:“你们是来找雏阳君的?”

季黎明点头,“不知他可在府上?”

“小人是雏阳君府的管家,不知三位是……?”管家狐疑地扫了一眼季黎明,又看了看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婢女。

季黎明微笑,“我们是海商,途经此地,不巧昨日在玉湖楼参与了潘龙珠的拍卖,亲眼见到雏阳君以一枚无价碧玺交换了潘龙珠,为此大为感兴趣,今日特意过来拜访,还望管家能帮我们通报一声。”

管家听闻这几人的来意与潘龙珠有关,不由得脸色沉了沉,声音亦寒了几分,“雏阳君从不轻易见客,所以三位还是……”打道回府罢。

管家还没说完,季黎明已经从袖子里拿出一封推荐信来。

这封信其实是昨天晚上瑾渊为他准备好的,是为了以防万一,倘若他来雏阳君府被拒之门外,则交出这封推荐信,雏阳君若是看了,一定会见他们。

管家接过信封一看,上面写着“阿泽亲启”四个大字,笔精墨妙,平和畅达,自然舒展。

这样气韵流动的笔锋,也只有那个人才能写得出来。

管家接信的那只手颤抖了几下,老脸上突然浮现一种复杂的情绪来,似激动,又似是难以置信。

“管家……?”季黎明凑上前,不轻不浅喊了一句。

管家立刻回过神来,摆正了脸色,将信封塞进袖子里,道:“你们且在这里等着,小人这就进去通报,能否让雏阳君开口见你们,这就是你们的造化了。”

季黎明颔首,“多谢。”

管家没再多说,匆匆进了大门。

千依走上前来,悄声问:“哥哥,你刚才拿了什么东西给管家?”

“是一封信。”季黎明答。

“信?”千依满面疑惑,“你不是不认识雏阳君么?给他写信做什么?”

“那信不是我写的,是有人给我的。”季黎明双目盯着大门,总也不见管家再出来,一时有些心急,莫非瑾渊这死小子诓他?

昨天晚上他睡下以后,窗户突然被一股气劲震开,横空飞进来两封信,一封信是瑾渊交代他今日来雏阳君府应该说的话,另一封信便是刚才递给管家的那一封。

很显然,两封信并非出自一个人之手,季黎明看过的那封是瑾渊写的,另外这一封,不知道谁写的。

澹台引也上前来,略微思索了片刻,道:“你是不是遇到了秦王的人?”

季黎明嘴角一弯,转过头来微笑,原想说一句“亲亲娘子好聪明”,奈何千依在场,他索性咽了回去,改了称呼,“大祭司果然聪慧。”

澹台引不置可否,秦王为了能尽早将六国掌握在手里,倾注了太多的心血,每个国家都安排了很多精明的探子,有一批是明探,专门用来扰乱诸侯国视线的,另外一批是暗探,暗探才是秦王真正打探情报的探子。

季黎明既然遇到了秦王的人,可见这些人无处不在,第一时间便得到他们几个来了齐国的消息,只不过这些人平素隐藏得太深,连他们都没能察觉到。

这一页揭过,三人再没说话。

不多时,管家脚步匆匆走了出来,对着三人躬身一礼,“三位里面请。”

季黎明挑了挑眉,“这么说,雏阳君是愿意见我们了?”

管家本想说是看在那封信的面子上,但来者是客,他断然不可能说得这么直白,只得笑着应声,“是。”

之前去往客舍,季黎明是戴了眼罩的,那只眼睛的确有些乌青,昨天晚上与澹台引一起去医馆的时候,澹台引顺便向老大夫讨了点药膏给他擦了,今天早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来雏阳君府之前,澹台引在马车上为季黎明幻容过,他此刻的面容全变,算不上俊美,但也不丑陋,普普通通,放在人群中也找不出来的那种普通。

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种非常鲜明的对比,季黎明这个长相普通的主人带着两个貌美无匹的丫鬟,一路走进去,雏阳君府的仆人们纷纷驻足观望,都觉得这个主人好福气。

季黎明注意到了旁人的目光,他虽然很不满那些人盯着澹台引看,但转念一想,有这么多人觊觎她,证明她完美,而自己能把这么完美的人追到手,这才是本事!

想到这里,季黎明阴霾了片刻的心情立即愉悦起来,时不时看一眼雏阳君府内的池馆假山,偶尔夸赞两句。

管家一直都是面上带笑的神色,领着三人朝正厅走去。

雏阳君早就坐在里面,一袭水青色的锦袍包裹着略显清瘦的修长身躯,剑眉星目,眉宇间英气逼人,轮廓如若刀锋般凌厉,凌厉中又隐藏着几分凄凉落寞。

他一手拿着信封,一手拿着信笺,眉头紧锁,仔细看去,手指竟微微有些颤抖。

澹台引和千依被留在外面,季黎明一人徒步走了进去。

雏阳君许是看得太过入神,就连季黎明走进来都未曾察觉。

管家就站在雏阳君旁边,低声提醒,“大人,客人进来了。”

雏阳君闻言,慢慢拉回思绪,将信笺小心翼翼地折叠好重新塞进信封里,这才垂目望着下首,眸光落在其貌不扬的季黎明身上,问:“阁下手上怎么会有那个人写的信?”

季黎明一怔,尔后迅速反应过来雏阳君嘴里的那个人叫做舍尘,这也是瑾渊在信上告诉他的。

季黎明并不知道舍尘是谁,听到雏阳君这么问,他只能按照瑾渊吩咐的话顺着往下答:“在下免贵姓郭,是海商,与舍尘兄有过几面之缘,他知道我要来齐国,便给我写了一封推荐信,让我直接来找大人。”

雏阳君一下子激动得站起来,声音是颤抖的,“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

季黎明眯了眯眼,雏阳君这么大反应作甚?那个舍尘又是他什么人?

不再多想,季黎明又答:“半个月前,我们曾在商船上见过面。”

雏阳君俊美的面容顿时爬上满脸的不可思议,愕然好久才回过神来,喃喃低语,“这么说,他真的还活着……我就知道……”

“咳咳……”管家适时地咳了两声。

雏阳君呼吸顿了顿,闭上眼睛缓了好久又慢慢睁开,很好的掩饰住了眸中的惊色与喜色,这才看向季黎明,“你来找我,有何事?”

季黎明余光瞥见雏阳君有些憔悴的面容,按捺住心中的疑惑,笑答:“昨天晚上,小人有幸能与雏阳君一同在玉湖楼竞价买潘龙珠,实际上,小人寻找这颗珠子已久,原本志在必得,奈何昨夜输给了雏阳君,虽有不甘,却无不服,今次来找雏阳君,只为了却一桩心愿。”

雏阳君微微眯着眼,“莫非你是为了这颗珠子而来?”

“正是。”季黎明笑着颔首,心中越发疑惑,瑾渊怎么会知道雏阳君这么多事情,他不是才来到齐国两个月不到么?

雏阳君听到他为了潘龙珠而来,脸色登时就变了,语气变得冷凝而决绝,“我既然肯用一枚无价碧玺去交换这东西,那就表明我志在必得,这颗珠子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你既是舍尘推荐来的,我也不会太过为难你们,若是你想要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商量,唯独潘龙珠,我绝对不会让人触碰分毫。”

季黎明嘴角微翘,躬身一礼,“雏阳君为何不先问问小人究竟要了却什么心愿?”

雏阳君抿唇不语,显然在等着他自己开口。

季黎明抓紧机会,道:“舍尘兄病重,我临走之前受他嘱托,见一见这枚珠子并作画带回去让他看上最后一眼。”

季黎明还没说完,雏阳君整张脸都变了颜色,好不苍白,险些从座椅上跌下来,颤唇问:“你……你说什么?舍尘他……病重?”

“是。”季黎明道:“舍尘兄病得很严重,我请了很多大夫,都没法瞧好他的病,他之所以吊着最后一口气,就是等着小人来帮他了却最后一桩心愿,雏阳君既然识得舍尘兄,想必也不愿意见他遗憾而终,若是您能帮忙,那小人真是代替舍尘兄感激不尽。”

雏阳君攥紧了修长的手指,面色异常难看,好久之后才哽咽着问季黎明,“他在哪里?”

“这个……”季黎明犹豫了一下,“请恕小人不能说。”

雏阳君露出几分愠怒,“是他让你保密的吗?”

季黎明不置可否,心中越发疑惑雏阳君与舍尘的关系。

“你若是不说,今日就别想见到潘龙珠,甚至……”说到这里,雏阳君周身杀意四起,“你们谁都别想活着走出去!”

季黎明假装被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牙齿,断断续续道:“雏阳君恕罪,并非小人有意隐瞒,实在是舍尘兄他……他让小人一定要保密。”

雏阳君冷哼一声,“既是让你前来取潘龙珠样图,他又让人保密藏身之地,这不是自相矛盾么?来人,把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押下去关着,改日本君亲自审问!”

从一开始,雏阳君就觉得眼前这个自称海商的郭姓商人很可疑,舍尘不可能还活着,即便是活着,也不可能这样委托人回来取潘龙珠样图,可这封信的确是舍尘本人的字迹。

雏阳君不知道姓郭的为什么会有舍尘的亲笔信,但他很清楚,这个人前来的目的并不是受了舍尘所托,而是他本人就对潘龙珠感兴趣,起了觊觎之心。

雏阳君并不是愚钝之人,昨天晚上婢女将潘龙珠取回来以后把竞价状况告诉了他,其中便重点提了面前这个姓郭的竟然把价码喊到了一万二千零一两黄金。

若非实在想得到潘龙珠,有谁能拿得出这么多钱来买一颗不知其效用的珠子?

季黎明脸色一变,“大人请息怒。”

雏阳君冷眼瞧着他,“想让我息怒也可以,你现在就带路,若是舍尘真的还活着,莫说图纸,便是把一整颗珠子送给他,我也心甘情愿。”

季黎明略略思索了一下,心中直叹瑾渊不过是到了齐国一个月而已,竟然就把雏阳君的性情摸得这般透彻,连他看了这封信以后会出现的所有反应都提前预料到了,果然是子楚那个妖孽带出来的人,本事就是不一般!

假装惶恐,季黎明道:“要小人带路也可以,但大人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雏阳君眼见着有重逢舍尘的机会,语气也松软了几分。

“到时候,大人莫说是我带的路,你就说自己找到那个地方的。”季黎明慢声细语。

雏阳君想都没想,大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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