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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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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义抬头便看见荀久换了一身干净华贵的衣服,且那衣服从质地到绣功,处处都在彰显着它的主人正是自家殿下。

宫义神色有片刻凝滞,心中猜度这二人的关系究竟何时发展得这般迅速了,莫非殿下真的对这位久姑娘上了心?否则怎么会让她穿他的衣服?

陶夭夭就坐在宫义正对面,稍稍抬眼就能看见他正盯着刚进来的少年发呆,神情还有些……纠结。

陶夭夭顺着宫义的眸光望过去。

荀久已经坐下,手中端了婢女奉的茶盏,却并不急着喝,一遍又一遍地用盖碗拂着本就不烫的茶水,余光时不时瞟一眼上首正襟危坐的秦王,似嗔似怒。

这表情……这脸色……怎么有种正房远道追来捉奸的味道?

可眼前分明是三个男人啊!

陶夭夭懵了。

这三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早就听闻秦王扶笙不近女色,王府里除了几个厨娘之外,从五大护卫到近身伺候的仆从都是男的,莫非……秦王真有那方面的癖好?

看一眼荀久,看一眼宫义,再看一眼扶笙,陶夭夭的视线在这三人之间绕了几个来回,终于闷不住了,微微蹙眉问首座的扶笙,“不知这位是……?”

荀久刚想开口,上头扶笙已经当先接过话,不紧不慢道:“是秦王府的门客。”

“门……客么?”陶夭夭勉强扯了嘴角,转身对着荀久抱拳,“幸会幸会。”

荀久再度站起来冲陶夭夭一礼,“女侯客气了。”

她不傻,自然知晓眼下是重要场合,便是再生气扶笙隐藏了刘权的行踪也不能在这种时刻发作。

她很清楚扶笙的性情,倘若她敢不给他面子在这里闹出笑话,他待会儿说不定一句话就能让她的无理取闹成为一场笑话。

所以,不动声色才是最好的行动。

反正扶笙已经同意让她坐下,就说明并没有打算隐瞒她关于悬棺葬的细节,那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防止他中途离席让她找不到。

一番客套之后,几人又进入正题。

扶笙余光睨了一眼静静坐着的荀久,似乎对她的临场冷静以及察言观色颇为满意,薄削的嘴角微微弯了弯,随后将目光望向堂中的那几个壮汉,凉声问:“听女侯说,你们全都有悬棺葬的经验?”

“回秦王殿下的话。”为首的壮汉上前一步毕恭毕敬道:“草民祖籍在原在蜀郡,是僰人后裔,先帝初登大宝时期,蜀郡发生过一场非常严重的洪灾,大多数族人在洪涝之后染上了瘟疫而死,草民也是别无他法才会带领族人逃难到上庸,幸得郡守网开一面,才安然活到今日。”

壮汉口中的郡守,便是老夫人的第二子陶广翰。

说到这里,那壮汉停顿了一瞬才继续道:“悬棺葬本就是僰人的习俗,草民们便是逃难到了上庸,也万万不敢忘了先祖遗训。”

“很好。”扶笙点点头,目光掠向宫义,“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再耽搁时间了,即刻便带着他们跟上送葬队伍,一定要在吉时之内将两仪棺悬上去。”

“属下遵命!”宫义站起身,交代了那几个壮汉几句便随着他们去拿工具,两盏茶的功夫后,几人将绞车、缆绳以及云梯等悬棺葬要用的工具拉了三大马车迅速出城踏上去往太和山的官道。

宫义走后,扶笙也站起身要走。

荀久自然不能让他就这么溜了,赶紧跟着站起来。

陶夭夭望着那二人离去的背影,视线在荀久的背上停了停,似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面上突然呈现恍然大悟的神色,看得婢女们一脸茫然。

荀久亦步亦趋地跟在扶笙身后,却始终没吭声。

若是换做今日以前,她肯定毫不顾忌地冲上前问他关于刘权的下落。

可现在情况不同,她来初潮被他撞破,还把自己的衣服给她穿,又是暖宫汤又是亲自指挥她如何用“临时月事带”,这接二连三的尴尬事件让荀久心中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打了退堂鼓。

前方扶笙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你跟着我不就是想要打听那个少年的消息么?怎么不问了?”

荀久面部一抽。

这他都能知道?看来自己白纠结了一回。

“既然你知道我跟着你的目的,那你直接告诉我答案不就行了?”她仰起头,薄唇因为不悦而抿成一条线,面上还残留着之前小腹疼痛时的些许苍白,双眸却已经恢复了大半神采,亮似星辰。

不知为何,这一刻,扶笙觉得自己有一种想把心底里的东西向她倾吐出来的冲动,他望向她,问得很认真:“你这么关心他,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人?”

“最重要的人。”荀久想都没想就答。

“嗯?”

“哦不,知道所有真相的重要证人。”她抹了抹汗,赶紧改口,“小明应该告诉你了,我爹在临死前把所有的真相以及遗言都交代给了刘权,我作为我爹的唯一女儿,有权利知道真相,所以……我不能让那小子死。”

“哦。”扶笙闻言后眉心舒展开,缓缓道:“刘权之所以会来到你们家,是因为他要救一个人,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女孩。”

说到这里,扶笙故意停下,打量了荀久片刻,见她没什么反应才继续道:“而那个人,刚好在我手里。所以,他必须听从我的安排帮我做事,只要他能成功,我便依照承诺放了那女孩。”

对于突然知道刘权来荀府的原因,荀久是非常震惊的,但她感觉得到扶笙在试探她,所以刻意隐瞒了所有的情绪。

刘权那个小子,果然不是孤儿。

想了想,荀久道:“可你堂堂王爷,竟然用一个小女孩威胁十岁的孩子,不觉得有些掉身价而且过分吗?”

扶笙狭眸微眯,露出几分危险的冷色,“刘权的确只有十岁不假,可你若是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你就不会认为我以大欺小了。”

小刘权的真实身份嘛,当然不再是大梁的小公子啦,这四年,他经历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过渡阶段,也是最隐忍的阶段,所以人虽小,还是很有本事的,悬棺葬与大祭司斗完以后就转战海上奇幻历险,到时候衣衣给小天使们解惑那个十岁少年的真实牛逼身份。

☆、第七十二章 隐瞒真相

送葬队伍一直等在入山口。

宫义带着那几个僰人拉着三大车悬棺葬工具,仅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便与入山口的角义一行人汇合。

入山口呈瓶颈状,进了山后有一块极大的空地,能清楚看到前方有宽阔的青菱湖拦住去路。

太和山并不是独立的山体,而是以青菱湖为中心点往两边蔓延开的连绵山群,之前扶笙便让人前来查看过地形,早已将悬棺葬的地点选在青菱湖一侧最为陡峭的悬崖上。

支撑两仪棺的木桩是探子们轻功飞上去试验了多次才打好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成功将这具沉重的棺材悬到既定位置?

宫义下马走到角义身侧,望着呈倾斜状且高耸的山体,担忧地抿了抿唇,“高耸且倾斜也就罢了,还是在湖面一侧,这要如何才能准确悬到那个位置?”

角义偏过头来,默了片刻后挑挑眉,“既有僰人后裔在此,又何须你我过分担忧?”

“可……”宫义面有犹疑,两仪棺里面躺着的可是女皇陛下最在意的男妃,万不能出一丁点儿差错,否则不仅他们会获罪,还可能牵连到殿下。

殿下与女帝的关系向来如同紧绷着的弓弦,一旦因为男妃而出现任何裂痕,必会一发不可收拾,届时澹台家族借机大肆打压,将会给整个皇室都带来灾难。

这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宫义晃神的间隙,薛承带着两个副将走了过来。

因为之前差点被妖妖灵咬到,薛承积怨已久,但又苦于找不到机会发泄,只能暂时压下,面色不善地看着宫义,语气中尽是不屑,“宫大人,大祭司测算的吉时就快到了,您……想好法子了没?”

宫义淡淡看他一眼,并未说话,转头吩咐那几个壮汉,“吉时到,可以开始了。”

为首的壮汉叫阿贵。

听了宫义的吩咐以后,他望了一眼悬崖后低声道:“大人,需要有人从后山上去将藤蔓编制而成的梯子从上面放下来,否则小的们攀爬不上去。”

宫义皱眉看了看薛承,薛承立即带着两个副将后退了几步,一脸的大义凛然,“大祭司只吩咐了黑甲军前来护卫,并未让我们参与!”

谁都知道太和山是受了诅咒的,如今所站的青菱湖岸边只不过是入山口,倒也无事。而后山必要撑船从湖上过,一直到达宽阔的湖对面,再从那边绕上一大圈回到这座山崖的后山。

传言里,有樵夫撑船到达对岸去砍柴,结果便一去不复返,起初只失踪了一人,附近百姓皆以为是遇上了猛兽,后来接二连三的樵夫都没有回来,村妇们结伴而行入山寻夫,至今无一人活着回来。

诡异的是,曾有人亲眼见到孩童入山又安然无恙返回来的。

关于那个与族长珠胎暗结、未婚先孕的女子死后化为厉鬼留在这山中的传闻,薛承多少有听过些。

而他们这些人又都是从灵山出来的,灵山巫族有交通鬼神的能力,所以,薛承以及他所带领的近百个黑甲军都对那个传闻深信不疑,认为这个地方闹鬼。只不过如今人多,一个个面上都表现得很无所谓罢了。

眼下见到宫义有意让他们去后山放藤梯,薛承自然第一个不答应。

坐在草地上歇息了好半天的角义将手中的狗尾巴草弹到清澈的湖水里,立即激起一圈圈晃荡的涟漪,他站起身走近薛承,嘴角似笑非笑,“对,你们澹台家族的人金尊玉贵,细皮嫩肉,走个路昂首挺胸,目中无人,连踩到狗屎都看不见。”

前头几句,薛承还听得很受用,毕竟澹台大祭司是大燕神权掌权人,有着绝对的权威,寻常百姓见到澹台家族的人都是要低头三分的,当然也包括他们这些黑甲军。

可听到最后一句时,薛承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味儿,忙低头一看,妖妖灵不知何时在他铮亮的乌皮军靴上拉了一泡屎。

之前险些被咬能忍得,如今这畜生拉屎都拉到他脚上了,还如何能忍下去?!

薛承瞬间暴怒,额头上青筋突突跳个不停,粗犷的声音犹如狼嚎一般响彻山谷,回应不断。

“啊啊啊我杀了你这不要脸的狗东西——”

妖妖灵甩甩尾巴就往一旁的树林里钻。

薛承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传言了,忙拔出佩剑,一个箭步就冲上去,那架势,似乎不把妖妖灵大卸八块挫骨扬灰誓不罢休。

两名副将对看一眼,派了几个黑甲军跟上薛承,随后那二人气势汹汹走过来准备兴师问罪。

角义站在宫义身侧,神情散漫,眼角微斜,“你们要砍我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不过砍之前可得想好了,若我受了伤,你们就得去后山放藤梯。”

两名副将闻言脚步一顿,再度对看一眼。

其中一人突然转头,狠绝一笑,“砍了你的手,还有脚能走路!”

他嘴里说着,手上的长剑在空中挽出一个闪亮的剑花,光泽凌厉,瞬息之间便朝着角义的左胳膊砍来。

宫义面色大变,大喊一声,“当心!”

话音刚落,只听“嗤啦”一声利器刺穿肉体以及骨头碎裂扯断的声音过后,谁也没看清刚才发生了什么,就见一个黑影呈抛物线“嘭”地落入湖中,溅起水花无数,湖面立即飘起一层猩红色,血腥味霎时弥漫开来。

正是先前要砍角义的副将,此时被砍了两只胳膊又被丢入水中,灌了几大口水以后脑袋不断浮出来喊救命,但他那副样子极为恐怖,谁都不敢上前。

角义嫌恶地拍去衣上水珠,转目望着另外那个副将,捏捏下巴,“按照我数叶子的规则,第一个杀,第二个就不杀,你走吧,莫坏了我的规矩。”

剩下的那名副将被吓得不轻,他听闻过秦王府五大护卫武功高强,却不曾想仅仅是一个角就如此猖狂仅在一招之内斩杀了黑甲军的副将,若是宫角二人联手,他估计活着走不到部队。

最重要的是大祭司曾有交代,若非形势所逼,不要提前与秦王的人起冲突,否则坏了大计。

抬袖抹去额头上的豆大汗珠,那副将不敢再多做停留,悻悻退了回去,可面上分明是不甘心的。

角义望着副将的背影,微叹,“这些都是黑甲军团最末端的人,不知道那个整天装神弄鬼的女人哪儿来的自信派些虾兵蟹将来做护卫。”

没听到宫义应声,角义侧目望着他,见他唇线紧绷,眸光定在已经被染红的水面上,色泽深沉。

似是想到了什么,角义嘴角弯起一抹兴味,拍拍宫义的肩膀,“哎,笨蛋,我听闻你上次是被一个女人所伤,什么样的女人这样厉害,竟险些要了你的命?”

宫义眼眸眯起,想到那一夜的情形,脸色很不好,拂袖转身,“没什么,一时失手而已。”

“失手?”角义失笑,眉梢挑得老高,“名动燕京的宫义宫大人第一次任务失败竟是输给了一个女人还险些丧命,我是该单纯些相信你这个无辜的理由还是该聪明些点破你感情用事对殿下隐瞒了真相?”

猜猜,当初刺杀宫义的人是谁?他为什么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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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悬棺惊变

宫义身子微僵,转过身来定定看着角义,许久,才闭了闭眼低声道:“我并非刻意隐瞒,这件事,殿下迟早会知道。”

角义收起脸上的散漫,突然之间冷肃起来,“宫义,你跟在殿下身边这么些年,难道还不了解他的性情?你说的很对,殿下迟早会知道真相,可他亲自查出来与你提前供出来是两码事!你会不懂?”

宫义似乎不欲再说,抬眼看了看已经做好准备的阿贵等人,又望了望整齐排在宽敞空草地上的八十一辆囚车,岔开话题道:“殿下吩咐过,按照五行八卦的特定位置将这些孩童葬入两仪棺外围的山体中,八十一个位置,现开坑。”

角义恍若未闻,眉头深皱,“宫义!五个人里面,我一向最看重你,也觉得你最不会背叛殿下。可是在这件事上,我不知道你出于何故动了私心隐瞒了真相,刺杀你的可是楚国细作啊!你就没想过殿下知道以后会是什么后果吗?一个羽义感情用事也就罢了,为何连你也如此执迷不悟?你记性好,可还记得当年在九宫山我们曾一起立誓永不叛主?”

宫义没说话,长长的睫毛垂落,遮住了眼眸中逐渐黯淡下去的光,仿佛冷风席卷的夜,天上稀星一二点,照不亮满身疮痍,照不透满心冷寂,茕茕孑立,苍凉孤绝。

角义不忍地别开眼睛,叹了口气,“那个女人的身份,我已经查清楚了,我希望在我告诉殿下之前,你能主动说出来,否则到时候害了的可不止你一个,还有羽义。”

这二人站在青菱湖岸边,说话的声音也刻意放低,后面的皇室禁卫军和黑甲军以及阿贵等人是听不到的,只当他们是在商讨悬棺葬事宜。

角义说完,轻哼一声走向禁卫军,亲自挑选了五六个人,拿上阿贵他们带来的藤梯登上从附近村民家里借来的船只往后山方向划去。

宫义始终紧绷着面色,待角义他们的船转了个弯才吩咐跟随而来的巫师用罗盘找到那八十一个位置。

巫师是大祭司澹台引亲自培养的人,也有几分本事,动作极其迅速,没多久就找到了所有位置并让人去做了记号。

囚车上的黑色帷幕被揭开,囚车里八十一个孩童都被束缚手脚蒙住了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禁卫军们根据宫义的指示,将囚车打开,放出所有孩子。

大概是关的时间太久,这一次,竟无人吵嚷,下了马车后,孩童们安安静静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宫义重新睨向黑甲军,薛承追着妖妖灵钻了林子至今还没回来,两个副将被角义杀了一个,如今就只剩下一个李副将。

对上宫义幽邃清冷的眼神,李副将没来由的心底一寒。

宫义面无表情道:“将两仪棺悬上去还是去埋葬孩童,二者选其一。”

黑甲军团没了薛承这个主心骨,如今人人将目光投放在李副将身上,李副将咬了咬唇,思考片刻,满目坚定道:“出来二十人去埋葬孩童!”

宫义冷然道:“李副将,殉葬是要和悬棺同时进行的,你确定二十个人做得到?”

李副将眼一瞪,“我怎么觉得宫大人像是在有意把黑甲军全部支开?莫非两仪棺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宫义脸色微沉,“我早说了,二者选其一,若是李副将想亲自将棺木悬上去,我自会二话不说带着禁卫军去埋葬孩童。”

李副将重重哼了一声,让巫师带着大半黑甲军,黑甲军们一人押送一个被捆绑住的孩童往选定位置而去。

李副将自己则站在原地不动,目色轻蔑地盯着宫义,“本副将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所有孩童被带走,立即腾挪出大片空地,黑甲军只剩李副将和几个兵卫观望着宫义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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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义和禁卫军们没多久就到了岸边下了船。

阿贵带来的藤梯是用动物的筋加上韧性极好的藤蔓编织而成,看上去虽然年代久远,却非常牢固,角义暗中用内力试了几次都没法弄断,他彻底放下心来。

众人都习武,所以上山的路走得比较轻松。

角义一边走一边四处看,宫义带回来的情报说楚国在太和山这一带秘密开采玉矿石,可他们已经走到半山腰,抬目便能看见连绵的群山体,除了几只闲得抓狂的蝉在鸣叫,根本见不到附近山群上有人活动过的痕迹。

角义目色闪了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素来了解宫义,上次被刺杀任务失败的事或许其中另有隐情,但宫义绝对不可能冒死给殿下传递假消息。

那么,楚国开采玉矿石的那帮人藏到哪儿去了?

到达山顶后,角义按照阿贵的指示将藤梯一端绑在巨石上,然后把另一端垂到山下。

此山崖呈内斜状,但好在藤梯够长,末端能垂到青菱湖上方一丈处。

两仪棺非常沉重,只能靠船只运送过去,可他们借来的都只是普通村民为了入山备用的小船,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重量。

于是,宫义便想了一个办法,将四艘小船并排放,中间以绳索连接,再把两仪棺横在四艘船中央,每艘船前后方各站一人摇橹。

摇橹的人便由阿贵他们担任。

两仪棺的运送进行得很顺利,到达崖底后,阿贵指挥着几人先将棺木抬起来。

四艘小船被绳索连接,相互之间牵制,倒也不太晃荡,几个僰人显然都是熟手,抬起两仪棺没费多大力气。

角义垂下来的两架藤梯距离湖面一丈,有三米多高,阿贵犯了难,这么高的位置,显然他们还是上不去。

宫义见状,迅速将囚车上捆绑孩童的绳子拿了出来。

借来的小船两艘让角义他们划走了,剩下四艘载了两仪棺,宫义四下扫了一眼,见再无船可用,索性足尖轻点水面,飞身而起,雪白衣袖在明澈的青菱湖上犹如一片柔软的云扫过,一手拿着黄褐色的粗鄙麻绳,可那姿态,清雅高远中携着一股子凛冽,两种矛盾气质混合出来的美让岸边的禁卫军和黑甲军直直看呆了去。

李副将呸了一句,“秦王府这一个个长得跟娘们儿似的,难怪成不了气候!”

没人理他。

宫义到了崖底以后,再度飞身站上阿贵他们抬着的棺木。

宫义内功卓绝,身姿轻盈,所以并没有给抬棺的几人造成太大的压力。

用最快的速度将麻绳续在藤梯上,宫义闪身下来,嘱咐阿贵,“一切小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阿贵郑重点头,“大人尽管放心,我们也不是头一次悬棺了,自有分寸。”

宫义轻轻颔首,飞回了对岸。

有了宫义续上的麻绳,攀爬藤梯便容易得多,阿贵先让靠近崖底的两人上去,逐渐将棺木悬空才迅速划着小船回来把绞车载过去。

绞车加上藤梯,两仪棺上升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既定位置。

小心翼翼将两仪棺悬上去,阿贵几人抹了一把汗,顺着藤梯下到崖底。

阿贵冲着山顶大喊一声,“悬棺完成啦!”,话音刚落下就听见寂静的山谷中一阵枯枝断裂令人牙酸的声音,转瞬间,才刚刚悬上去的两仪棺便以让所有人猝不及防的速度摔下来。

阿贵大惊,还来不及召集众人划船离开,就感觉到后背被重物狠狠砸了一下,随即连人带船被两仪棺压入湖底。

宫义面色煞白如纸。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

李副将霍然起身,同样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随后低声吩咐一个黑甲兵卫,“你速速回京传消息,就说宫义角义玩忽职守,致使两仪棺摔了下来。另外,还放狗咬死了薛将军。”

那兵卫茫然地抓抓脑袋,“副将,薛将军不是好好的么?”

李副将面色一狠,“待会儿就死了!”

看点来了看点来了,某些真相大概在下一章粗来,嘿嘿,两仪棺毁了,殿下会如何解这个局捏?刺杀宫义那个人的身份以及宫义为什么会隐瞒,大概会在明天出真相,小天使快跟上进度(* ̄3)(ε ̄*)

☆、第七十四章 女帝之怒

上庸太和山传来的一纸情报,让正在喝药的女帝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秦王下属玩忽职守,致使两仪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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