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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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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良人仿若没听见青馥的话,指着已经死绝的使女,对外唤了一声,“来人!把她拖出去鞭尸!”
另外那名使女伏跪在地上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跟在宫主身边这么长时间,她也不蠢,知道宫主此举是在杀鸡儆猴。
可是她都已经撒谎撒到这个地步了,更何况知晓真相的同伴已死,宫主完全没有人证,她只要咬牙挺过去,想必宫主定会看在青馥圣女的面子上饶过她一命。
已经死了的那位使女尸体很快就被拖了下去。
西宫良人在剩下这位名叫萤火的使女面前蹲下身,声音轻轻浅浅,听起来却让人大气不敢出。
“本宫主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些花瓣,到底是谁撒进去的?”二十七个坊的长老无论是谁都没有这么大胆子在自己坊内的成品上做小动作,这是自掘坟墓的行为,他们不会不明白,所以唯一的可能就只能是原因出在这两个使女身上。
宫主身上独特的清香就萦绕在鼻尖,萤火心神荡漾了一下,险些败下阵来,随后,她死死咬着牙,不敢抬头,只一味说道:“奴婢的确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宫主明鉴!”
青馥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自己亲自挑选的人会对宫主下此毒手的,更何况中毒的人又不是宫主,而是那个姓阮的女人,连她都无法看出来究竟是怎么中的毒,谁知道是不是那个女人趁机给自己下毒意图栽赃陷害?
想到这里,青馥眉眼间显出纠结,看一眼脸色冰寒的西宫良人,又看一眼躺在暖玉床上神色凛然的阮绵绵,终是开口道:“宫主,之前属下给阮姑娘探过脉,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后来御药坊的长老看出来是中了花毒,可能属下方才一时心急给疏忽了,如今能否再给阮姑娘探脉?”
面对西宫良人狐疑的目光,她急着解释,“属下只是想再次确认一下阮姑娘所中之毒。毕竟御药坊长老所说的这种现象太过少见,兴许是相似病症也不一定。”
西宫良人没说话,余光扫向阮绵绵,那眼神,似乎是在征求阮绵绵的意见。
阮绵绵本就怀疑这件事是青馥所为,她岂会再给她一次下手的机会,想都没想,她直接挑眉看向西宫良人,“御药坊长老是你们自己的人,莫非宫主还怀疑我会收买了他不成?”
长老被阮绵绵这番话吓得不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宫主明鉴,老臣今日头一次见到阮姑娘,更何况老臣把脉的时候宫主全都看见的,老臣绝对不可能与阮姑娘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达成什么协议。”
形势胶着不下。
西宫良人自然清楚御药坊长老不可能与阮绵绵串通来骗他,那么凶手就还是伺候阮绵绵沐浴的两名使女中的一个,他出宫两个月,宫里有人会对王位起心思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究竟是谁会用这么拙劣的伎俩。
扫了一眼等在外殿的执事,西宫良人吩咐:“去把胭脂坊长老找来。”
执事迅速带着人去了胭脂坊。
青馥抬起眼角看了看阮绵绵。这个女人越是不给她探脉,她越是觉得蹊跷,心中笃定这一切都是阮绵绵自编自导的苦肉计,为的就是引起宫主的注意,只可惜……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西宫良人,青馥暗自叹息,从什么时候起,宫主竟然也会被美色所误了?
御药坊长老已经拿了方子让人去抓药。
阮绵绵被扎了针,小腹疼痛勉强减缓了一些。
西宫良人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样子,对着其余人等道:“你们先出去。”
青馥站起来,与御药坊长老等人全部出去了,萤火则暂时被关押起来。
所有人退出去以后,西宫良人坐到暖玉床前来,定定看着阮绵绵,“当初在五大环山,你既然能拿得出那种让我束手无策的奇药来,想必你的医术不会低于我御药坊的长老,在浴池中毒的时候,你不会没有察觉,可你还是做了一场戏。”
“难道我在你的地盘中了毒,还是我的错?”阮绵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承认,我的确是之前就发现自己中了毒,也给自己急救过,之所以不根治是想借此引出投毒凶手,怎么,难道这也成了错?你们夜极宫的处事方法简直让我大开眼界。”
西宫良人低笑一声,“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没说你错,也没说我不帮你抓凶手,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做,太过冒险,万一……”万一这种毒散发得快,你岂不是没命了?
后半句话,西宫良人没说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说出前半句来的,总有种鬼使神差地感觉,等猛然意识到的时候才忽然住了口。
“万一什么?”阮绵绵凝神看他。
“没什么,你好生歇息,再等一会,药就熬好了,我会让人来照顾你。”西宫良人站起身来准备走出去。
“等等。”阮绵绵忽然叫住他,“沐浴都能险些让我中毒,我如何知道你这地宫里哪个婢女是能用的?”
“所以?”西宫良人蹙眉。
“我建议,你亲自来照顾我。”阮绵绵微笑,“相信宫主肯定不会给我下毒,况且,在这种鬼地方,我也只能相信你,否则,我若是走不出去,你就等着被我师姐骂吧!”
西宫良人眉毛一抽,“你说什么?本宫主亲自照顾你?”
“有何不可?”阮绵绵笑容灿烂,“别忘了,本大王可是在你的地盘上受的伤,最重要的是,你的那些小跟班还在五大环山,在我的手里,你若是想他们安然无恙,就乖乖来伺候本大王,说不定本大王一高兴就放了他们。”
西宫良人眼眸微眯,“你放了他们,谁来放过我?”他有预感,这个女人让自己体内残留毒素就是为了等在这里坑他!
一定是这样!
阮绵绵缩进被子里,“我咬了你的耳朵,你的浴池险些把我毒死,我们俩不是一直在互相伤害么?何来谁放过谁的说法?”
阮绵绵说完,伸手指了指窗边的锦杌,“本大王睡觉的时候很没有安全感,你就坐在这里,等我醒来再说。”
“你!”西宫良人腹内气血翻涌,他这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我是病人。”阮绵绵眨眨眼,“需要得到特殊照顾,否则我不保证病着出去会把嘴巴给病得漏风一不小心到我师姐面前告上一状……”
磨了磨牙,西宫良人尽量保持着微笑:“阮绵绵大王,麻烦你喝了药再睡,否则一觉睡得醒不过来,还得麻烦我换新锦褥。”
阮绵绵瞅他,“乌鸦嘴,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好话都是说给人听的。”西宫良人一边替她掖被子,一边道:“我担心你理解不了。”
阮绵绵心头来气,伸出玉足狠狠踹在西宫良人腰腹上,嘴里大骂,“你找死是不是?”
西宫良人眼疾手快,狠狠抓住她的脚踝,“你敢再踹一个试试!”
阮绵绵穿着浴袍,小腿以下未着寸缕,被西宫良人这么拽住脚踝,她若是敢再动一下,马上就能走光。
“放开我!”耳根一烧,阮绵绵心慌意乱,整个人努力往被子里钻,声音添了心虚之意。
西宫良人见她窘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太过出阁了,这可是未出阁女儿,被他看到了玉足,虽然不是全身,但名节多半也败坏了。
迅速放下她的脚,他险些不知如何反应,赶紧将脸偏向一边。
这时,水晶门帘处探出叮叮的小脑袋,他轻唤:“大伯父,绵绵姐姐有没有好一点了?”
西宫良人此时心中对叮叮这个救场的福星千恩万谢,点头道:“差不多了。”又问:“你怎么不在寝宫里休息?”
之前事发的时候,西宫良人已经让人把叮叮带去了王后住的寝宫里休息。反正那地方空着也是空着,让叮叮去住上一段时日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隔长卿殿很近,他可以随时过去看叮叮。
“我睡不着。”叮叮委屈对手指,来往夜极宫的路上,一直都是西宫良人看着他入睡的,如今彻底到了一个陌生环境,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莫名感到害怕,所以即便是困得紧,他也睡不着。
西宫良人看着他,“你不是很困吗?”
“我……”叮叮嘟着小嘴,“我不敢一个人睡。”他是头一次来地宫这种全天不见阳光的地方,心中自然莫名多了一份恐惧。
西宫良人立即反应过来叮叮是习惯了被他看着睡觉,可是缩在被子里这尊大王刚刚才说了要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如今嘟嘟又不敢一个人睡,这可如何是好?
想了片刻,西宫良人突然看向暖玉大床,道:“叮叮,你介不介意与绵绵姐姐一起睡觉?”
叮叮还来不及回答,阮绵绵迅速掀开被子,大声道:“我介意!”
虽然这张暖玉床很大,虽然与一个四岁大的男孩子睡一张床没什么,可是她在和叮叮同睡一张床的同时要被西宫良人看着入睡。
一想起这画面,阮绵绵就觉得自己想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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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娜;
作品:【重生之纨绔娇妻拽翻天】
简介:四年婚姻,在别人眼里,相濡以沫,情天万里,
到头来,水中捞月,雾里看花,
倾其所有,却换来双重背叛。
上天待她不薄,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翻手云覆手雨,她是韩家的合法继承人;
投资发大财,她素手握着安阳市的经济命脉;
在她眼里,没有打不赢的官司,只有不想打的官司。
☆、第010章 脱了就得帮我穿上
“你介意什么?”西宫良人挑眉,“之前不是还一直嚷嚷要看着叮叮睡觉?”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时间地点不同,情况不同,性质自然也不同。”阮绵绵拥着被子,说什么也不同意。
“那好,你就好生歇着,我去那边看着叮叮睡。”西宫良人说完便拉着叮叮的小手准备出去。
“等一下!”阮绵绵又唤住他。
“又怎么了?”两次被唤住,西宫良人有些不悦。
“臭小子,你不是不喜欢有人与你同房睡吗?”阮绵绵瞪着叮叮,她怎么觉得这小子是来捣乱的?
叮叮一脸委屈,扁着小嘴道:“绵绵姐姐,你是不是想和大伯父睡?”
阮绵绵一口老血涌到喉咙,“你小子胡说什么呢?”
“那你为什么生气?”叮叮绞着手指,怯怯看她。
“我生气了?”阮绵绵看向西宫良人,西宫良人点点头。
“我……我生气了吗?”阮绵绵又问,西宫良人再点头。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生气。”阮绵绵僵笑着解释,“我只是……”暗中瞪了叮叮一眼,“我……我怕黑!”
她终于找到了理直气壮的三个字。
西宫良人扫了一眼四周墙壁上的夜明珠和烛台里的长明烛,“你若是歇下,我不会让她们熄灭蜡烛的。”
“那……那也不行!”阮绵绵赶紧道:“我除了怕黑之外,在你这地方还没有安全感。”
西宫良人一愣,“什么是安全感?你的意思是我在这里看着,你就有安全感了?”
“才不是!”阮绵绵心慌意乱,说什么都不对,最后只能败下阵来,一通泄气。再一次瞪向叮叮。
小屁孩,你故意的!
叮叮难得的露出调皮的眼神,还顺便吐了吐舌头。
阮绵绵往后一倒,将整个人埋进锦褥里。
西宫良人走过去帮她把蒙在头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嘴里低嗤:“这样睡觉,到时候闷死了,谁的责任?”
“呸,乌鸦嘴!”阮绵绵气呼呼地盯着他,“你就巴不得我早点死是吧?”
“神经病。”西宫良人低声咕哝,他一定是鬼上身了才会过来帮她拉被子。
趁她还没说话的间隙,西宫良人赶紧带着叮叮回了落凤宫。
伺候小祖宗睡下,西宫良人便盘腿坐在一旁的绣墩上打坐,偶尔睁眼看看这小子有没有踢被子。
实际上,叮叮睡觉很乖,规规矩矩,从来不踢被子,踢被子最厉害的是嘟嘟,那个小子每次来,夜里都得他起床帮忙拉被子,否则第二天肯定着凉。
颜伦一直守在外面,整时钟声响起的时候,低声朝着里面道:“宫主,青馥圣女亲自审问萤火,已经有结果了,这件事可以明天再处理,如今已经到了入睡时辰,您是否要回长卿殿,还是去夜极宫寝殿?”
长卿殿原本是西宫良人作为少宫主时住的宫殿,只因他习惯了这边,所以继位以后也还住在这里,如今阮绵绵经他特赦在长卿殿住下,他自然只能去夜极宫寝殿住。
听到颜伦的声音,西宫良人轻轻“哦”了一下。
原本他该遵守承诺照看叮叮到他醒来,可是这一路上三人风尘仆仆,他已经几天没合眼,若是再不休息,只怕身子再也熬不住。
瞧了一眼睡熟了的叮叮,西宫良人悄悄站起身推门走了出来。
颜伦小声问:“宫主,小世子睡着了吗?”
“睡着了。”西宫良人应了声,抬步就往东边走。
颜伦提醒道:“宫主,走错了,那是长卿殿的方向,阮姑娘住着呢,您得回夜极宫。”
西宫良人脚步一顿,失笑了一下。
颜伦很少看见宫主这样笑,有些不明所以。
转过身,西宫良人跟随颜伦朝着夜极宫方向而去。
走了一段路,他忽然停了下来。
颜伦也不敢多问,只等着宫主发话。
“第一天来地宫就出了这种事,如今既然有结果了,还是先去告诉她一声,免得她整夜提心吊胆的。”西宫良人低喃一句,话音才落,人已经转身,重新走向长卿殿方向。
他并非是关心她,而是她才来夜极宫就中了毒,入睡之前也没喝药,万一真出了个什么毛病,到时候他无法与长歌交代清楚。
颜伦看着宫主的背影怔愣了好一会才抬步跟上来,心中非常惊讶,宫主竟然要去看那位姑娘?
颜伦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毕竟阮姑娘是客人,第一次来地宫,难免会不适应,宫主有此担心也是很正常的。
到了长卿殿,颜伦没进去,在大殿外守着。
西宫良人对他道:“我记得她入睡前似乎还没喝药,你去端来。”
颜伦迅速离开。
西宫良人入了前殿,穿过华丽的雕花屏风,轻轻掀开水晶珠帘径直到了内殿。
内殿的烛火全都没有灭,清晰地映照出了暖玉床上的人。
被子被她踢得一半掉下了床,只剩一只角勉强盖在小腹上,人睡得很沉,什么都不知道。
西宫良人无奈摇头,走过去把耷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重新给她盖上。
这才盖上没多一会,她又开始乱踢。
西宫良人眉头一皱,再一次给她捡起来。
还是没多一会她又开始踢。
这一次,西宫良人不捡了,坐在锦杌上盯着她,他老是觉得这个女人故意的,这下子不捡,看她还能如何作妖!
床上的人果然没再踢,轻轻翻了个身,一只脚碰巧搭在了他的双腿上。
西宫良人:“……!”
望着她的确是在熟睡的模样,他紧紧皱眉,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喂,起床吃饭了!”
床上的人没反应。
西宫良人扶额,又晃了她一下,“喂,你再不起来,清白就没了。”
床上的人还是没反应。
西宫良人眉头紧紧蹙拢,“自古只有装睡的人才会唤不醒,我这么大声都没能把你吵醒,想来你必是装睡的,再不醒,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阮绵绵眼皮都懒得动一下,她不是装睡,也不是彻底睡死过去,而是昏昏欲睡,说实话,地宫这种地方适合长眠,但她受不了殿内光线这么亮,可是全部熄灭了又会觉得害怕,所以原本很困的她翻来覆去,最后昏昏欲睡,还是没能尽数沉睡过去,直到西宫良人前来。
她早知道是他,但实在困倦,睁不开眼皮。
此刻听到他威胁,她也懒得理会,这个人再怎么动手,总不可能把她给扔出去吧?
事实证明,西宫良人还真有这个打算。
他直接道:“再装睡,我就把你扔到长流河里。”
噗嗤一声,阮绵绵没忍住,笑了。
西宫良人黑着一张脸,这个女人果然是装的!
出于仙族后人的宽宏大量,他不与凡人一般见识,看了一眼小几上原封不动的药汁,他问:“入睡前为何不喝药?”
阮绵绵彻底被他给吵没了睡意,垫高了枕头坐起身来,梗着脖子望着他,“你连真相都还没查清楚,我如何得知这药里会不会有毒?”
西宫良人缩了缩眼瞳,“你怎么老是想着有人给你下毒?”
阮绵绵想也没想,接话,“因为我们俩有仇,你记恨我,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
西宫良人冷嗤,“我还没有这种恶趣味。”
言下之意,他是个非常大度的人,不与小人一般见识。
阮绵绵何尝不明白他这是在损她,顿时脸一黑,“不损我两句你是不是会死?”
西宫良人眉梢一挑,嘴角一勾,“是睡不着,所以特意过来损你两句找困意好回去睡觉。”
“你!”阮绵绵一时气极,搭在他双腿上的那只脚狠狠一踹,这一次踢中了西宫良人的下盘,他顿时身子一弓,面色痛苦,死瞪着她,“你找死是不是?”
阮绵绵原本只是想小惩大诫他一下,谁知道竟然一脚踢中了要命的地方,她小脸红了白,白了红,双手紧紧揪着被角,心中忐忑不已。
该不会一脚就被她给踢废了吧?
“起来!”西宫良人这一下是真怒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踹他,待恢复过来,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就要将她拎小鸡似的拎起来。
阮绵绵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可这种时候,她不能真被他处罚,想了想,她推拒,“我可还病着呢,没力气起床。”
西宫良人双眼微眯,逼近一步,气息非常危险,“你知不知道你险些……”让我断子绝孙了!
阮绵绵低垂着头,她自知犯了错,可他这不是还没废么,就算是真废了又如何,她这么高的医术,医治一个不举的男人简直小菜一碟。
西宫良人见她不吭声,心头越发来气,狠狠拽了她的胳膊一下。
一拉一扯间,阮绵绵身上本就松散的浴袍一下子尽数散开来,宽松的袍子褪到了手臂上,只剩一件锦鲤戏水的粉色肚兜。
西宫良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片刻便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呆住了。
阮绵绵呼吸骤然停止一瞬,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连双手护胸的反应都忘了做。
已经反应过来的西宫良人迅速转过身,“你、你快穿上衣服!”
阮绵绵被他这么一喊,立即回过神来,闭上眼睛喘了一大口气,她一咬牙,“分明是你把我的衣服给扯下来,你为何不帮我穿上?”
西宫良人嘴角一抽,“你确定?”
阮绵绵又平静了几分,“大丈夫敢作敢当,莫非你只有帮我脱衣服的本事,脱了就想一走了之不认账?”
“我……”西宫良人一时语塞,脸上滚烫如火烧,说话全无底气,“你、你这个大姑娘怎么没羞没臊的?”
阮绵绵看着他绷直了身子的背影,“你大晚上的跑进我的房间,先是拽着我不放,如今把我衣服给脱了,看也看光了,不想负责倒想一走了之,没羞没臊说得是谁?”
西宫良人又是一阵无语。
他分明无心,可为什么经她的嘴说出来,他便成了登徒子?
“快些把我衣服穿上,否则,我可要喊人喊非礼了。”
阮绵绵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心里忐忑得很,毕竟这种阵仗她也是第一次面对,可是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难不成她还能退缩?若是像个大家闺秀一样羞羞答答的,那她还是个威武霸气的山大王吗?
西宫良人捂着眼睛转过身来。
阮绵绵看见这一幕就想笑。
她憋住笑意,装出很生气的样子,气焰嚣张极了,“喂!你闭上眼睛怎么穿,待会儿摸到我怎么办?”
西宫良人无可奈何,“莫非你还想再一次被我看光?”
阮绵绵不依不饶,“我浑身上下,还有哪一点是你没看光的吗?”
西宫良人:“……”
人家姑娘都不怕,那他一个大男人更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睁开眼睛,西宫良人尽量不去看她,绕到她后背将衣服轻轻替她穿起来。
阮绵绵满意地勾了勾唇,将腰带系好准备重新躺下,谁料西宫良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双脚不小心绊倒了床榻边他刚才坐的锦杌,一阵天旋地转间,他整个人倒下来压在她的身上,脸部着地的位置,正是她浑源的胸前。
阮绵绵真正体会到了欲哭无泪的感觉,直想骂他二大爷。
男人身体的沉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喂!你给我起来!”阮绵绵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
西宫良人还未及反应,颜伦已经端着汤药走进来,正巧被这二人新颖别致的姿势闪瞎双眼,急急忙忙把汤药小碗放在几案上,颜伦快步走了出去,嘴里道:“臣、臣什么也没看见。”
西宫良人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来,面色不慌不忙,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望向阮绵绵,“汤药在小几上,自己喝。”
这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谁能把他与方才那个心神慌乱狼狈至极的男人联系起来?
阮绵绵还沉浸在方才那要命的一幕里,有些魂不守舍,摆手道:“快滚快滚,免得本大王看见你就心烦!”
西宫良人深深望她一眼。
还能如此生气,想必身体已无大碍。
上下看了自己一眼,确保衣袍平整不乱,他慢慢走了出去。
阮绵绵看了一眼小几上冒着热气的褐色药汁,面部有些抽搐,这么难喝的药,她才不要喝!
“如果不喝药,那你明天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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