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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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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荀久问起,陶夭夭险些忘了季太妃已经精神失常。

摇了下头,她道:“你们走后,我没有玩伴,几乎都是窝在府里的,外面的消息很少得到,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发生了什么事吗?”

荀久甩甩脑袋,前些日子,季黎明突然来书信询问扶笙当初在季博然留下的遗嘱里面看到了什么东西,扶笙回信说这件事等他回去再提。

荀久其实也很好奇,季博然留给季黎明的遗嘱,竟然会被最先打开的扶笙看到了里面的秘密。

莫非,那份遗嘱其实只是幌子,实际上,季博然只是有遗言要借用这样的方式来转达给扶笙?

荀久自知陶夭夭并不清楚这些事,索性也懒得再提,掀开锦帘望了望外面骑在马背上的扶笙,问他:“阿笙,我们什么时候过境?”

扶笙看了看天,春光和暖。

他道:“快的话,明天晚上就能到达苗疆边陲。”

荀久道:“这一次,我们都是隐瞒了身份的,自然不可能直接去找苗疆王甚至是圣女,到时候进了苗疆都城,你可安排好了我们下榻的地方?”

“有。”扶笙唇角微弯,给她一个放宽心的眼神,“这些事情,你们俩就不用担忧了,虽然隐瞒了身份,但并不代表我埋在苗疆的暗桩无法起到作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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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在她遭遇危机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然后警告:“我女人是你们这些杂碎能碰的吗?”在解决完一切之后将她拽入怀中,心疼道:“从今以后,谁胆敢再动你一根手指头,我要他不得好死!”

或者有人在勾引他,让她吃醋,在她佯装生气之后,他可以用尽方法哄她,不管是温柔的,还是浪漫的,亦或者卑微的,“那我给你找十个男人……”

他犹豫,“不,一个,一个就好,你们站在一起就行,超过五十厘米我就会吃醋”

他对她宠溺到了极致,爱到了偏执。

因为她是权筝,爱他的权筝,他一个人的权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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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出去以后别说我认识你

听了扶笙的话以后,荀久彻底放下心来。

因是远行,聂清为他们准备了极其宽敞的马车,荀久和陶夭夭这一路上再无话,各自沉沉睡去。

郁银宸先行一步,他的速度很快,把扶笙他们一行人远远甩在身后先进入了苗疆地界。

荀久他们则在与上谷郡相邻的巴郡小镇上休息了一晚,继续启程。

第二天傍晚,一行人来到了燕京直辖地与苗疆相隔的分水岭。

山脚有个分水镇,扶笙见天色已晚,便吩咐停下,先在镇上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进城。

荀久和陶夭夭一路车马劳顿,纷纷疲倦不已,在宫义找到的一个农户家里简单洗漱之后便歇下了。

宫义一直在外面警戒。

扶笙也没睡,等着暗探的消息。

子夜时分,篱笆院墙外传来几声鹧鸪鸟叫。

宫义神色微凛,低声朝房间禀报,“殿下,有消息了。”

扶笙喝完最后一口热茶,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院墙外站着一个黑衣人,见到扶笙出来,立即单膝跪地,恭敬道:“主子。”

扶笙点头示意他起身,凉声问:“情况如何?”

黑衣暗卫禀报:“圣女出关以后,虽然劝服了王后不要私自动用自己的势力起兵夺位,但苗疆王早已和苏承天勾结,誓要将王后置于死地,所以如今的时局比较紧张。”

苗疆王后是羽义的亲姑姑。

很多年以前,苗疆重臣反叛,内战不断,王位岌岌可危,苗疆王情急之下向蜀国求助,愿许以王后尊位迎娶郡主苏蔓芙,两国联姻。

那个时候,蜀王还是羽义的父亲苏承冀,他是个贤明君主,见到邻国有难,不忍袖手旁观,所以答应了苗疆王的请求,一来是为了帮助苗疆,二来是为了两国能友好邦交,同气连枝对抗其他诸侯国。

苏蔓芙嫁过去苗疆的时候,苏承冀给她的嫁妆除了金银细软之外,还配了一支极其精锐的秘密势力。

苏蔓芙本身又是个懂得朝政的女人,嫁过去以后凭着苏承冀的外援和她自身的本事,没多久就帮助苗疆王肃清朝局,稳定内乱。

但很不幸的是,羽义的父王和母后被他的大伯父苏承天设局火烧王宫双双死在火海之中。

当年的羽义还是世子苏简,在阿紫的帮助下侥幸逃了出来,苏承天再找不到机会对苏简下手,但又不想苏简这个继承人顺利登位,索性找了个完美的借口将苏简送到燕京来当质子,为期十年,表面上是打着效忠先帝的名号,但实际上,苏承天不过是想变相囚禁苏简,自己独揽蜀国大权。

如今十年已过,苏简得到了女帝的特赦带着阿紫回蜀国,苏承天早先收到了这个消息。

他很清楚,苏简想要重新夺回大权,就必须要依靠他的姑姑——苗疆王后苏蔓芙。

于是苏承天在苏简带着阿紫回京之前迅速用了离间计。

他安排了人在苗疆王左右吹耳边风,说王后拥有私人军队,有意谋权篡位自立女王。

苗疆王不信,毕竟苏蔓芙是当年于内乱中与他同甘共苦过的女人,夫妻俩这么些年恩爱两不疑。

苗疆王始终相信,王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背叛他的事情来。

苏承天见这样都无法撼动苗疆王,索性为他出了一计。

苏承天告诉苗疆王,让他装病卧床,并放出消息说有意传位给小女儿,以此来试探王后。

苗疆王原本无比信任王后,但始终禁不住苏承天再三挑拨,于是真的卧床称病放出消息,苗疆王位即将传给小女儿,而并非王后所出的世子。

苏承天见奸计得逞,又让人在王后这边放了消息说苗疆王忌惮王后手中有私人武装势力,担心她起兵谋反,所以准备斩草除根,将王后手中的蜀国势力一网打尽。

王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刚开始也是不信的,她不相信自己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夫君竟然会卸磨杀驴,意图赶尽杀绝。

可是,这个时候,苗疆王有意把王位传给小女儿的消息传了出来,王后便是不信苗疆王要杀她也信上了三分。

出离愤怒的她当夜便集结了蜀国所有的势力,准备先下手为强反了苗疆王。

扶笙安排在苗疆朝堂里的一位卿大夫得知了此事之后心知大事不妙,立即秘密传信回燕京,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扶笙,当然,这位卿大夫只是描述了当前的苗疆局势,他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苏承天在背后搞的鬼。

然而扶笙一手掌握着六大诸侯国的所有动向,卿大夫的书信刚到手中不久,他就猜出来幕后主使是苏承天,苏承天的目的就是要在羽义回蜀国之前借着苗疆王的手先把他的后路——苏蔓芙这一条线给断了。

于是,扶笙迅速给卿大夫回了信,让他带着文武百官去乌木山把早些年被囚禁的圣女(宫义母亲)接出来。

圣女出山以后,当先找上了王后,并把这件事的利弊分析了一番,王后恍然大悟,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苏承天那个老贼在背后设计的,于是她取消了所有的反叛计划,不动声色地每日去寝宫给苗疆王侍疾。

然而,苏承天素来以阴险狠辣出名,他见苏蔓芙没动静,怎可就此罢休,依旧不放弃让人在苗疆王身边挑拨,尤其是死死抓住王后拥有私人军队这一点。

苗疆王原本没看见王后反叛,心中有些愧疚,觉得自己错怪了她,可是身边总有人不断提醒自己,王后拥有私人军队,这是史无前例的事,一旦王后有了异心,整个苗疆被颠覆将会是朝夕之间的事情。

苗疆王越想越觉得有理。

他好几次开口试探王后,意图将王后手里的那批隐秘势力收归,但王后精明,怎会轻易交出兵权,每次都是四两拨千斤给应付过去。

王后这般举动,越发引得苗疆王生疑,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苗疆王已经到了恨不能一刀杀死王后以防她反叛自立女王的地步。

原本伉俪情深的夫妻俩,如今成了相看两相厌的仇敌。

扶笙听完之后,长长叹了一声,挥手屏退黑衣暗卫。

回到房间的时候,宫义还守在门外,焦急地问:“殿下,情况如何了?”

扶笙把苗疆现今的局势原原本本告诉了宫义。

闻言,宫义死死皱着眉头,“这么说来,我母亲如果还要继续待在苗疆王宫的话,会有危险?”

扶笙不置可否,从圣女出山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卷入了这场王位纷争中,无论如何都脱不了身的。

但,这并非是扶笙有意设计要把圣女拖下水,而是圣女本人早就恨透了苗疆王,他只是给了圣女能狠狠报复苗疆王的机会而已。

“殿下……”宫义忧心忡忡,看向扶笙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祈求,“我母亲绝对不能有事。”

扶笙能理解他急于见到母亲的焦躁心情,索性宽慰:“放心吧,我会尽全力保住圣女的。”

宫义大松了一口气,“谢过殿下。”

“你不必谢我。”扶笙看着他,“这么多年的蛊虫折磨,也该有个尽头了,见到你母亲以后,不要怨她恨她,当年她之所以能下此狠手,想来也是逼不得已,徵义那边就已经够悲剧的了,我不希望你也走上他的路,到了最后还是孤身一人。”

宫义郑重点头,“殿下请放心,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怪罪于母亲,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想她念她还来不及,怎可能生出怨愤来?”

“那就好。”扶笙听他如此说,放下心来,摆手道:“天色已晚,你早些下去休息,外面不用守夜了,没有人敢闯进来。”

宫义不再坚持,推开门走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

翌日一早,在农户家用过早饭之后,一行人开始启程,绕过分水岭,进入苗疆。

苗疆这边的服饰与燕京有很大区别,女子喜欢将头发便成俏皮的小辫子,银色头冠,蓝色绣衣,很有苗族女子的疆域风情。

她们的肤色没有燕京人的白皙,偏向小麦色。

扶笙他们早就换上了平民服饰,一路顺利进入王城。

卿大夫孙杰派了家仆特来恭迎,为了防止身份暴露,称呼也都换成了公子和夫人以及姑娘。

按照扶笙的安排,他们这群人会以卿大夫的远方亲戚身份住在他府上。

孙杰派来的家仆机灵敏锐,说话极有分寸,没多久便带着众人到了卿大夫府上。

下了马车,几人先去前厅见过孙杰,一一打过招呼之后才各自回了院子。

荀久站在花坛前,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忽然心生疑惑,偏头问扶笙,“国师去哪儿了?”

“他自有去处,孙杰府上不能一次性住进这么多人来,否则会引人生疑。”扶笙从后面抱住荀久,并不打算与她解释郁银宸到底去了哪里,只含笑问:“累不累?”

荀久浑身一个激灵,赶紧点头,“累,好累,所以你今晚就别折腾我了,让我好好休息,行不?”

扶笙好笑,“我若说不行,你当如何?”

荀久目光一狠,剜他一眼,“你若敢乱来,我就将你踹下床!”

扶笙翻了翻眼皮,“这种话,你说过很多次,哪一次不是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连踹我的力气都没有?”

荀久顿时黑脸,“你怎么还有脸说!”

扶笙抱着她不放,一只手放至她小腹处,道:“我若是现在不尽情,等你这里怀上宝宝,我便是再不能忍也得忍了。”

荀久噗嗤一笑,“还算你识相,到时候憋死你。”

扶笙挑眉,“那可不一定,谁让夫人懂得多,其实当初在楚国商船上那种,也是很不错的。”

荀久从脚底红到了脖子:“……”

默默捂脸,荀久大力挣开他,转身就往屋里走,嘴里碎碎念,“出去以后别说我认识你,我丢不起这个人。”

扶笙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思绪轻易就飘到了当初在楚国商船上流落到无人岛的那段时光,更想起两人于感情懵懂初期磕磕碰碰摩擦出来的那些小火花,顿觉有趣之极,心中暗忖,等回去以后,得悄悄抽空去看看海景房的建造进度,到时候给这只小妖精一个惊喜。

陶夭夭将自己的东西安置好以后就过来找荀久,两人坐在一处说了好多话,晚饭时分,家仆过来通知,荀久懒得动,索性让人将饭菜全都端进房间里来。

陶夭夭扫了一眼荀久摆放在桌案上勾勾画画过的宣纸,略微疑惑,“你这是准备做什么?”

荀久眉梢一挑,“自然是在分配任务,我们这么多人,总要分工合作才能完美解决苗疆内部问题,如今我们身份只是平民,但不代表就没办法靠近苗疆王,所以我在布置,待会儿等阿笙回来以后我再同他商议,如若他赞同我的做法,那么,从明天起,我们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说完,荀久冲着陶夭夭俏皮一笑,“马上就能见到婆母了,你高不高兴?”

陶夭夭微微皱眉,直接道:“不高兴,谁让她当初这么狠心给宫义下蛊来着。”

*

晚饭过后,扶笙在前厅与孙杰商议有关苗疆朝政上的问题,家仆忽然进来禀报,“殿下,外面有人想要见您。”

☆、第008章 优秀的人普遍单身

扶笙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在苗疆见到西宫良人。

他跟随孙府家仆出来的时候,西宫良人就抱手斜倚在外面的一颗老槐树下,表情散漫。

扶笙着实被惊了一下,走过去再三确认是西宫良人本人才问:“怎么到这儿来了?”

西宫良人扬着眉梢,“我就知道你会来苗疆,所以从夜极宫直接出发就来这边了。”

扶笙想了一下,“夜极宫到苗疆,最少也得十六七天的路程,你什么时候出发的?”

“大年初一。”西宫良人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你是不知道,为了能在预定时间内将圣花送过来,我可惨了,这半个月都没睡好。”

扶笙淡淡瞥他一眼,“我看你是纵欲过度。”

西宫良人脸一黑,“说什么呢?本宫主乃仙族后人,冰清玉洁,岂会与庸脂俗粉同塌而眠!”

扶笙轻嗤,“那你身上为何会有女人的脂粉味?”

西宫良人一愣,抬起袖子上下嗅了嗅,没嗅出什么来,又看着扶笙,“有脂粉味吗?”

“很浓郁。”扶笙点头。

“开玩笑!”西宫良人一脸不可能,但声音早已不如先前那般底气十足,“本宫主怎么可能……”

说到这里,西宫良人戛然而止,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解释,越是解释就只能越描越黑。

扫了扶笙身后的家仆一眼,西宫良人淡声问:“老神棍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扶笙低笑,“想他了?”

西宫良人再次黑脸,“扶笙,你一天不毒舌会死是不是?”

扶笙睨他一眼,并不想过多纠结这种无聊的问题,挑了下眉,“圣花呢?”

“自然是在客栈。”西宫良人撇撇嘴,“难不成你以为本宫主来找你还得抱着一棵花瞎晃悠?”

“带我去看。”扶笙道。

“带你去看可以。”西宫良人勾唇一笑,“先把老神棍的地址告诉我,我过去弄死他。”

扶笙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之意,“你怎么弄死他?”

西宫良人脸色一黑再黑,宽袖一展就要对扶笙动手。

扶笙早就察觉到了,迅速闪身站到一旁,警告道:“如今可是在苗疆,若是不想暴露身份,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手,否则后果自负!”

西宫良人不屑地冷哼一声,“本宫主才不怕什么苗疆王,我又不是你们大燕的人,他能耐我何?”

“少废话!”扶笙打断他,“赶紧的,先带本王去见圣花。”

西宫良人收了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渍,转身要走。

“等等!”扶笙突然唤住他。

“做什么?”西宫良人不解,眉头微蹙,他怎么觉得扶笙突然变得啰嗦起来了?

“久久应该也想看,我去叫上她。”扶笙说完,也不等西宫良人接话,直接转身回了孙府。

彼时,荀久和陶夭夭已经用完饭,正在根据孙杰给出的苗疆朝堂局势而做出分析。

荀久蘸了墨准备写下方针策略,眼尾忽然瞥见扶笙自廊下过来。

大袖翩然的他虽然穿的是普通的月白布衣,但依旧抵挡不住清逸高洁的风华气质流露。

唇角一勾,荀久放下笔,抬眸笑吟吟看着外面,“你怎么过来了?”

扶笙看了一眼还在房内的陶夭夭,复又看向荀久,道:“西宫良人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这句话,其实扶笙隐藏了圣花的信息,他顾及到陶夭夭在场,想着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荀久心思聪颖,一下便明白过来,含笑道:“自然。”

陶夭夭闻言至此,连忙站起身来,“阿久,那我这便回房了,你若是有什么任务要分配,大可以过来找我,我随时都在屋里的。”

“嗯。”荀久颔首,“你先回去吧,至于该让你做什么,等到时机了我会再通知你。”

陶夭夭谦和一礼,告退了。

荀久站起身来,扶笙替她抚平衣襟上的褶皱,顺便拿了披风给她披上,嘱咐道:“夜里天凉,还是注意些为妙。”

荀久心中一片暖和,待他系好披风以后才问:“西宫怎么这时候就来了苗疆,难道他知道我们的行踪?”

“他可不是凡人。”扶笙轻笑,“人家早就把我们的行踪算到了,大年初一从夜极宫出发,先我们一步到了苗疆。”

荀久一怔,“这么说来,西宫是带着圣花来的?”

“嗯。”扶笙道:“他告诉我,圣花在客栈,我这才想到带你去看看,小的圣花,五百年前就见过了,这株圣花之母,我确实头一次有机会见,自然不想你也错过。”

荀久唏嘘,“我真好奇,西宫是怎么说服夜极宫这么多长老把圣花交出来的。”

“待会儿你一问便知。”帮她整理了一番后,扶笙拉着她的手直接出了孙府大门。

西宫良人还站在门外,斜眼瞟见扶笙拉着荀久出来,立即将眼睛偏往旁边,嘴角微抽,“你们俩至于么?”

荀久轻哼,“你有这功夫在这里说葡萄酸,怎么不去找一个来秀给我们看?”

西宫良人不屑地瞟了两人一眼,“优秀的人普遍单身,别问我为什么,优秀,任性。”

“啧……”荀久作势掏了掏耳朵,“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

两人拌嘴的间隙,孙府家仆已经准备了一辆朴素不起眼的马车。

荀久和扶笙坐了上去。

西宫良人则翻身骑上他来时骑来的马儿。

车夫赶着马车,一路跟着西宫良人来到街角一个不太起眼的客栈前。

西宫良人跳下马,当先走了进去。

荀久和扶笙也迅速跟上,三人很快就来到了二楼最好的雅间。

老远,荀久就听见房里有人在说话。

“绵绵姐姐,你这东西是给大伯父绣的?”

“嘘……小声点,本大王本来就不会刺绣,这可是偷偷学的,现在是初学期,没打算送人,绣着自己看的。”

“哦,难怪这么难看,跟狗啃过似的。”

“……”

扶笙和荀久站在楼梯口,能清楚地看见站在房门前的西宫良人面部狠狠一抽。

荀久心思微微波动,莫非房里说话的一大一小是西宫良人认识的人?

眼见着西宫良人站在原地半天不动,荀久催促道:“西宫,你站在那做什么,莫非走错了门?”

里面的人听到了声音,立即站起身来开门。

门打开,里面探出一大一小两个脑袋。

瞥见站在门口不动的西宫良人,阮绵绵愣了愣,“怎么站在外面不动?”

眸光一扫,看见西宫良人身后站着的荀久和扶笙,阮绵绵眼眸微眯,“这两位是……?”

荀久的注意力显然着重放在了阮绵绵和叮叮身上,认真打量了这两个人一番,这才对着西宫良人感慨,“啊,原来你孩子都这么大了。”

扶笙没忍住,低低笑了出来。

西宫良人的整张脸都黑沉了锅底,低嗤,“瞎说什么,那不是我的孩子。”

阮绵绵也被荀久这句话给逗乐了,捂着嘴巴笑个不停。

西宫良人瞪她一眼,“没大没小!”

阮绵绵不服,一下皱了眉,“喂,你瞪我做什么,人家不知者不罪,我不过是觉得这位姑娘所说的话好笑而已,莫非我连笑都犯法了?”

荀久与扶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西宫良人不过是回夜极宫过了一个年,就真的带着一个姑娘回来了?

西宫良人和阮绵绵已经走了进去,叮叮还站在门边,一边眨巴着大眼睛,一边鼓着小脸看着荀久,大眼睛里熠熠生辉,黑葡萄似的,把荀久一颗少女心都给萌化了。

蹲下身,荀久伸出手准备捏叮叮的小脸。

叮叮往旁边一站,错开荀久的手,警惕地盯着她,“你是谁?”

声音简直又苏又萌。

荀久满心欢喜地看着他,问:“宝宝,你叫什么名字?”

叮叮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嘟着嘴巴不说话。

见到的第一眼开始,荀久就很喜欢这小子,她转过身,笑看着扶笙,“阿笙你快看,好萌好可爱的宝宝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想来爹娘的基因肯定很好,否则怎么会生出这么好看的宝宝来?”

扶笙也觉得这个孩子长得好看,但毕竟不是他亲生的,他生不出多少欢喜之心来,反观荀久那一脸憧憬的模样,他手指紧了紧,下定决心一定要加快速度完成那件事。

“宝宝你别怕,我就抱一下你好不好?”荀久张开双臂,对着叮叮循循善诱。

叮叮再次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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