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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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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心脏上挠痒痒,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久久,乖,快放了我。”扶笙炽热的眸光逐渐迷离起来,对她,他自然不会来硬的,只好放轻语气。
“不放。”荀久上下扫了他一眼,对反应很是满意,唇角向上弯了弯。
扶笙再一次哭笑不得,“不放,那你倒是快一点啊!”
荀久勾起半边唇瓣,挑眉看他,“你求我。”
扶笙:“……”
腹黑精明的秦王殿下用半刻钟的时间在脑海里琢磨这种时候求女人是否丢脸。
还不等他思考完,眼睛就被荀久用叠成几层的黑丝巾给蒙住了。
睁开眼只能看到一片昏暗,扶笙有一瞬忐忑,声音极度低哑,“久久,你究竟要做什么?”
荀久掩唇笑,“你马上就知道了。”
瞬息过后,扶笙猛地睁大眼睛,“荀久!”
纵然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感官如此清晰明朗!
他恨不得赶紧解开穴道狠狠折磨她报复回来。
……
荀久亵~玩扶笙的后果就是等他自动解开穴道的时候被狠狠惩罚,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天明时分,外面传来敲门声。
荀久再一次昏厥过去。
扶笙一腔欲火加怒火终于泻去一半,意犹未尽地放了她,穿上衣服来到外间开门。
大战了一夜的他穿上衣袍之后清美如玉,与之前的猛兽形象大为不同,仿若刚从山水画里走出来,绝世姿容在晨曦之光的照射下看起来尤为梦幻。
根本就是换了一个人。
门打开,外面站着季黎明,红光满面的他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这么久才来开门,别告诉我你们还没睡醒,亦或者是……一夜未睡?”
扶笙没让他进门,懒懒倚在门边,淡声问:“来找我什么事?”
“听说你们今日启程,来送送。”季黎明一边说一边探头往里面瞧,没见到荀久,不由得撇撇嘴,“子楚,你也太没良心了,知道有要事在身还这么折腾我表妹,你还是不是人?”
扶笙眉心跳了跳,“大祭司不也没起来么?”
季黎明赶紧装模作样咳了两声清嗓子,“这……我跟你们性质不同,不能混为一谈!”
扶笙淡淡“嗯”一声,“确实是不同,你们俩自从去了梅园就再也没在宫宴上出现,蜀王还以为走丢了,派了一堆人去找,可谁能想到,某些人早就迫不及待回去共赴巫山云雨了。”
季黎明难得的红透了脸,怒看着扶笙,“你竟敢让人监视我!”
“我没这种嗜好。”扶笙瞟他,眼神淡若烟云,“不过有件事我想你可能并不知道。”
“什么?”季黎明一脸茫然。
“你腰间香囊里的零陵香,是银红朱砂的引子。”
一瞬间仿若遭了雷劈,季黎明呆呆立在原地,连反应都给忘了,“你、你说什么?!”
难怪昨天到了银红朱砂花坛前的时候,澹台引的神情非常不对劲,两人没停留多久,澹台引便催促着回驿馆。
当时的季黎明非常不解。
澹台引只好说身子不适。
那个时候,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全然没往那方面想,只单纯以为澹台引是因为受寒引起发热。
回到驿馆以后,他被教训了半天,澹台引一直说他无耻。
季黎明很是茫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前半夜被骂,后半夜尝到甜头。
他还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
此刻听到扶笙说昨天澹台引会中招与他腰间的零陵香有关。
季黎明的第一反应是,子楚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偷窥他们!
“不用谢我,你可以回去了。”
扶笙说完,“嘭”一声关上房门。
外面季黎明皱着眉,“喂!你们不是今日启程去岷国吗?”
扶笙凝神听了听荀久均匀的呼吸声,对着外面道:“今天走不了,明天。”
季黎明气得跳脚,早知道这两个没良心的今天不走,那他干嘛大早上就跑来吹冷风啊!还受气!
狠狠踹了房门一脚,季黎明哼声道:“既然你们不走,那我们走了,燕京可还一堆事儿呢!”
“等等!”听到季黎明要走,扶笙顿了脚步,转回来重新打开门,这一次敛去了之前的玩笑心思,凝了眉目,“你们来的时候,女皇陛下状况如何?”
“也就那样。”季黎明摆正了脸色,“不过你放心,有我大舅兄和姜易初在,便是她再虚弱,也不可能受到外界一丁点儿伤害。”
“嗯。”扶笙淡渺应声,“你回去以后,务必全城戒严,魏国蠢蠢欲动,我担心他们会趁着女帝怀孕期间发兵开战,一旦魏国提前开战,我人身在岷国,无法兼顾两边,燕京的事,就全权拜托你了。”
季黎明轻笑,拍了拍扶笙的肩膀,“别忘了,你我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你的家就是我的家,外敌来袭,我这个一品武将自然是拼了命也会为国出战,为你出战。”
扶笙沉吟片刻,微抬幽眸,“如若可以,不要伤害顾辞修,他是被逼的。”
季黎明面露为难,“我当然知道他是被逼的,可是战场无情,我放过他,谁来放过燕京城内的数十万百姓?”
扶笙默然,好久才道:“我已经派了瑾渊去魏国,相信以他的能力,定能在短时间内将容洛救出来。”
“瑾渊……”季黎明捏捏下巴,片刻后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雏阳君府上的那个花和尚?”
扶笙点头。
季黎明咕哝,“他有那么大本事儿吗?”
“将容洛从魏王手里救出来,绰绰有余了。”扶笙道:“眼下宫义要疗伤,商义随着雏阳君去了齐国继位,徵义去了冰火湾,羽义成了蜀国的王,秦王府需要角义看家,所以我只能让瑾渊去。”
季黎明有些不赞同,“你就不怕雏阳君会生疑吗?”
扶笙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齐缙公才薨逝没多久,兰祭作为世子继位,然而他并没有任何政治经验,雏阳君作为兰祭的叔叔,他有责任好好辅佐这位新君,只怕,雏阳君还没有那么多精力来关注瑾渊去了哪里。”
扶笙这么一说,季黎明终于放下心来。
“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我可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从袖袋里将装有潘龙珠的小锦盒递给扶笙,季黎明嘱咐,“这东西收好了,来之不易啊!”
扶笙睨他,“去一趟齐国,潘龙珠和美娇娘双收,你该是心中偷着乐才对,何必作出与我苦大仇深的样子?”
季黎明恨恨磨牙,“你我自然是有仇的,你们晚一天去岷国,就代表我和引儿的婚期延后一天,我这都到嘴的肥肉了,若是因为你们俩而飞了,我跟你们没完!”
扶笙收了季黎明递来的锦盒,准备撵他出去。
季黎明突然蹦出一句话,“都这么久了,表妹竟然还没有怀孕的迹象?”
扶笙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很快了。”
季黎明笑嘻嘻,“那你们赶紧的,希望四方平定的时候,能见到你们家的宝宝平安降世。”
扶笙有片刻晃神。
季黎明瞧出他神情不对,立即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废话太多。”扶笙回过神来,直接下逐客令,“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可以滚了。”
“子楚,你个没良心的!”季黎明望着已经紧闭的房门,再次抬脚狠狠踹了一下,“我来了这么半天,竟然连杯茶都舍不得招待我,我看你是除了这身皮囊,内里全都黑透了!”
扶笙懒得理他,径直抬步往里间床榻边走去。
荀久还在熟睡,香汗淋漓过后的她看起来疲惫极了,双眼紧紧闭着,面色红润如将落的晚霞。
扶笙在床榻前坐下,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眸中神色复杂难言,幽光流逝。
*
卯时不到,季黎明和澹台引就完全收拾妥当骑上马出了城门。
澹台引一直绷着脸色,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阴寒气息。
季黎明很自觉,知道她还在怪他,所以自动走得远远的,防止被打。
“昨天晚上称病没有出席宫宴,今天不辞而别,季黎明,你不要脸我还要!”澹台引见他刻意躲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在御景园,他们俩找到银红朱砂的时候,秦王和秦王妃并不在现场,但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天生对香味敏感,所以没多久就反应过来是季黎明腰间的香囊与银红朱砂的香味相交产生了作用。
那一刻,她的第一反应:这一切都是季黎明设计的!
为了不在王宫丢脸,她只好称病不去宫宴,回到驿馆之后将季黎明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季黎明全程茫然,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被她当做出气筒,他乐意之至,所以乖乖耷拉着耳朵被教训了好几个时辰,等她骂得差不多了才笑嘻嘻抱住她,让她别气坏了身子。
澹台引又好气又好笑,拿他全无办法。
“引儿,你还没消气呢?”季黎明打马走过来,笑得春光和煦,“来来来,你要打要骂,尽管来,我受着!”
澹台引死瞪着他,“你走之前,到底有没有和蜀王打过招呼了?”
季黎明拍拍胸脯,“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昨天离开王宫的时候,我就让蜀王贴身太监与他说了,今天一早要早早离开,不必大张旗鼓让礼官相送。”
澹台引面色缓和了几分。
季黎明又道:“再说了,就算不跟他打招呼也没什么,蜀王还不了解小爷的脾性么?”
澹台引瞅他一眼,声音放轻,“你果真不知道零陵香与银红朱砂的香味撞在一起有特殊作用?”
“天地良心!”季黎明赶紧手指对天,“我是真不知道,今天早上去找子楚的时候,还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我若是早知道那东西有这种作用……”一定多带点零陵香。
“什么?”澹台引狐疑睨他。
“没什么。”季黎明立即换上笑脸,“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人品?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蓄意带着这种东西去害你呢?你说是吧?”
澹台引轻呵,“季黎明,‘人品’俩字跟你还真没什么关系,不用刻意攀亲戚。”
季黎明挑高眉梢,笑眯眯看过来,“怎么,昨天晚上我不够用力,所以你到现在还有力气跟我拌嘴?”
澹台引脸颊滚烫,“不要脸!”
季黎明一脸无所谓,“爷早说过了,你和脸,我只要一样,或者,你选一样?你希望我要脸还是要你?”
澹台引抬手,路边一个石子迅速飞到她手中,她偏过头,毫不犹豫就朝着季黎明扔过来。
季黎明没想到她还真出招,一下子趴下,堪堪躲过那内力十足的石子。
再起身,他面部肌肉抽了抽,“你这是谋杀亲夫。”
澹台引怒,“滚,我才没有你这种厚脸皮的夫君!”
季黎明扬起邪恶的笑,“一起滚。”
*
荀久在客栈睡了一天,第二天天亮时分才醒过来,全身酸痛无力,感觉像被人分解开又重新组装回去一样。
动了动手指,荀久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男人,果然是不能亵~玩的,尤其是扶笙这种体内住着猛兽的男人!
恨恨磨牙,荀久翻身而起,听到脚步声靠近,她心下一惊,赶紧重新爬上床装睡。
扶笙看着床榻上装睡的人,嘴角勾了勾,“你若是再不起床,就来不及赶到岷国了。”
荀久睁开眼睛,警惕的看着他。
扶笙露出两只手腕上的青紫勒痕,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那天晚上,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荀久浑身一颤。
“然后,我很生气。”扶笙微笑。
荀久眼皮跳了跳。
“我一生气就想惩罚人。”扶笙笑意加深。
荀久猛地掀开锦被,动作很快,脸上赔笑,“夫君别生气,我这就起床,马上跟你去岷国。”
难得看见荀久这般温顺如绵羊的样子,扶笙修长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颌,迫使正在穿鞋的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到达岷国之前,想好怎么赔罪,否则,我还会再生气的。”
凛冽的气息,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带着欲~望之兽的霸道不容置喙。
荀久心中泪流成河。
不就是让她占主动权玩了一次么,他有必要这么玩不起?
那她还被拆分重组了这么多次,她也很生气,谁来赔罪?
从穿衣、梳洗穿戴到上车,荀久都是独自完成的。
因为她敏锐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不敢让他帮忙。
今日赶车的是踏月,她发现这两人今天的气氛很是古怪。
马车启动以后,踏月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轻声问:“王妃,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荀久扯了扯嘴角,她戴了面纱遮挡脖颈里满是红痕的肌肤。
扶笙自从上车以后就紧绷着脸色,没说话,微微阖上眸,浅眠。
“那什么,我们今天晚上在哪里下榻?”荀久制造话题打破僵硬的气氛。
扶笙没反应。
荀久撩帘看看外面,一会赞叹水牛的泳姿,一会感慨花公鸡的羽毛。
扶笙依旧没反应。
荀久揉了揉额头,一只手暧昧地搭在她肩膀上,眨眨眼,泛出一车的妩媚风情,“真生气了?”
扶笙睁开眼睛,幽幽瞳眸快速划过得逞的喜色,这一幕太快,荀久无所察觉。
侧目看她,他依旧僵着脸色,不带一丝表情。
“好嘛好嘛,我承认我错了。”荀久羞涩捂脸,“你说,要怎么补偿,我补给你就是了。”
她完全受不住他这样面无表情的逼视,就好像在看待一个犯了重罪的犯人。
“自己想。”扶笙扔给她三个字,继续闭上眼睛。
------题外话------
嗯哼,某人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第026章 你被绑上瘾了?
从相识到大婚这么长时间,荀久第一次见到扶笙这样生气。
而且,他喜欢玩冷战。
生气了就不理她,从蜀国客栈出发一直到夜间在小镇上休息,他一句话也不说。
踏月得了荀久的吩咐,不用守夜,下去休息了。
荀久端了姜汤走进来,含着笑意递给扶笙,“喝碗姜汤去去寒,免得明天生病了。”
扶笙不理她,将脑袋歪往一边。
荀久转了个方向,温声软语,“夫君,别这样嘛,让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夫妻不和。”
扶笙继续偏脸,似乎真的不打算理她。
荀久彻底无奈了。
把小碗放在桌上,她走过来跪坐在绣墩上,一边给他捏肩捶背一边发嗲,“阿笙,小笙笙,你不要不理人家嘛,你这样玩冷战,晚上睡觉又不陪我,人家好害怕。”
扶笙幽邃的瞳眸内有几许波动,慢慢转过来,双指钳住她的下颌慢慢往上抬。
指尖冰凉得可怕,几乎在顷刻之间就让她下颌那个地方冻成一片。
荀久打了个冷噤。
扶笙垂眸,一瞬不瞬打量着她,眼底神色冰冷凌厉,微勾的唇角带着几分张狂的邪。
“想好怎么赔罪了?”他微微眯起眼,半晌启唇,似有若无的笑容看得她浑身一凛。
这位爷,傲娇病犯了!
荀久眨眨眼,“你想要怎么赔罪?”
烛光跳跃,映在他的瞳眸里,好像发现了猎物般的兴奋。
半边唇勾起,轻笑,霸道邪肆。
荀久觉得自己待会儿可能会有点惨。
事实证明,她不是有点惨,而是非常惨。
这一次,被捆绑的换成她,而且这个混蛋是五花大绑!
“喂,你会不会玩!”荀久急了,这么绑下去,死了怎么办?
扶笙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学着她之前的做法,将黑丝巾叠成几层遮住她的眼睛。
荀久浑身颤抖了一下,“我、我求饶,求放过。”
“现在求饶,为时过早。”他毫不客气地将绳子固定好,确保她逃脱不了,唇边笑意森然,“待会儿再求,我不介意你音调拔高一点。”
荀久:“……”
在蜀国的时候,她一定是脑抽了才敢玩他!
眼下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荀久后悔得肠子打结。
眼睛被蒙住,她看不到他的脸以及表情,这种感觉很糟糕。
咽了咽口水,荀久央求,“能不能打个商量?”
“说。”他坐在几案前慢条斯理地清洗着修长的十只手指,白皙漂亮,俨然是上天创造的完美艺术品。
他安静坐着的身影被烛光拉长,成为阴影笼罩了房内大半位置。
一种霸道侵占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能不能,别蒙着我的眼睛?”荀久难受地呜咽了一下,这混蛋绑得太紧了,她当初有这么对他么?有么?
她不过是绑住了他的双手双脚而已!
“你想看?”扶笙不答反问。
荀久认命地哀叹,“我没有安全感。”
什么都看不见,万一待会儿他太过分,那她岂不是完蛋了!
“你求我。”他悠悠缓缓吐出三个字,用的是她当初的语气。
荀久:“……”
好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这位是自家夫君。
“夫君,求你了,别遮住我的眼睛,可好?”
荀久自认为把一身的媚劲儿都散发出来了。
“我若说不呢?”扶笙坐着不动,眼神都懒得投过来一个,用干净的巾布擦拭着手指上的晶莹水珠,其动作之小心翼翼,像在对待最完美的珍品。
荀久全然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双手被反剪,无法做出更多的动作来。
原来,睁开眼只能看到漆黑这种感觉会让人觉得身处幽闭的密室中,无形中会增添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荀久这一刻才体会到扶笙当初的感觉。
肠子再一次悔得打结,她低声嘟囔,“那你要怎样才能不蒙着我的眼睛?”
扶笙动作微顿,收了巾布,这才起身慢慢走过来,在床沿边坐下,单手将倒在床上的她揽起来,精致薄唇贴近她耳边,吐气温热而暧昧,带着让人胆颤的霸道:“待会儿求我,有节奏一点。”
荀久磨牙,恨不能时光倒流回去把当初那个亵~玩他的自己掐死。
此时的荀久并不知道,正是因为她那天晚上的临时起意捆绑他,自此以后,这位外表高冷禁~欲的秦王殿下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喜欢上这种危险的刺激,隔三差五就换着花样用在她身上,悲催的她只能一次次求饶,一次次失败。
当然,此为后话。
眼下,感受着耳畔的灼热呼吸,荀久心脏跳得飞快,说话打结,“是不是我待会儿求你,你就会解开,放我自由?”
“看心情。”他勾了勾唇,抬手端起桌上的白玉小杯,那里面有碧翠酒液,当然,酒里面有东西。
扶笙这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荀久紧紧闭着嘴巴,不喝,坚决不喝!
待会儿喝了,她欲~火~焚~身,他肯定会站在一边看热闹。
因为……她那天晚上就是这么对待他的。
想起那一幕,荀久想撞墙。
她一定是脑抽了!脑抽了才会认为这个男人温润如玉,实际上,他根本就是邪恶之魔,还是睚眦必报的那种,惹不得,碰不得,否则要倒大霉的。
喂不进去,扶笙也不恼,抬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唇瓣便覆了上来,狠狠撞开她的牙关。
荀久被迫将下了药的酒喝下肚。
显然,他用的这种,比她那天晚上用的要厉害。
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她就觉得浑身燥热,呼吸粗重起来,娇俏的小脸上氤氲出让人观之心动的情~潮。
好像有无数只爪子在她心尖上挠啊挠。
荀久忍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嘴里低骂:“混蛋,你给我喂了什么?”
扶笙就坐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声音凉飕飕的。
“你当初那么对我的时候,就该想好会有今日。”
“大爷,我错了。”荀久真正欲哭无泪,自家夫君太腹黑,这睚眦必报的本事不用在外人身上竟然用在亲亲夫人身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扶笙表情纹丝不动,见她难受地扭动身躯,他低眉敛目,“如今为时尚早,别说大爷,你叫祖宗都没用。”
双脚被绑,荀久无法乱踢,只能翻滚。
挠心挠肝的感觉,简直要命!
身体内的那把火越烧越旺,荀久紧闭着牙关,她就不信自己一个神医竟还克服不住这种东西。
绝对不能让他看了笑话。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她那腹黑精明的夫君。
知晓一般药物对她没用,他特地寻了最烈的“半刻酥”,毫无疑问,药效如其名,没多久就让她意~乱~情~迷,猫儿一般哼哼唧唧。
荀久在心里发过誓绝对不求他,可是誓言挡不住骨感的现实,她再也受不住,咬牙低吼,“混蛋,你要是再不帮我,我就、我就咬舌自尽!”
荀久俏红着精致的小脸,作势要咬舌,牙关一合,发现咬到了他的手指。
终于找到发气桶,荀久毫不犹豫狠狠一张口准备咬断他的手指,让他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虐待她。
牙关再次一合,扶笙的手指早就缩了回去,她只听到自己两排牙齿碰撞在一起的清脆声音。
磨了磨牙,荀久凝神听了听,大致确定扶笙所在的方向,准备用脑袋去撞他。
不要命的撞过去,却被他轻轻揽入怀,低醇的嗓音仿若珍藏了上百年的佳酿,“别这么粗鲁。”
对于此时此刻的荀久来说,他是唯一的解药。
狠狠挣扎了一下,荀久哆嗦着牙齿,勉强出声,“给我……”
她原本想说“给我滚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娇柔得不成样子,媚劲十足。
荀久戛然而止的举动倒让扶笙给误会了。
他满意地勾起唇角,手指轻轻抚着她的水润红唇,描摹着精致小巧的唇形。
荀久毫不留情张嘴就想咬他。
扶笙微蹙眉头,“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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