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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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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咳一声,见众人都没有因为尸臭而要冲出去的意思,季黎明勉强忍住了。
巫医们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尸体对于她们来说并不陌生,但这股尸臭实在难以遏制,便是用巾布掩住鼻子都没用。
六个巫医三三两两站在荀久身后,脸色难看至极。
荀久则如同没事儿的人一般,眼睛定定看着棺木内的尸体,尔后蹲下身,将解剖工具拿出来一一分发给巫医们。
转过头,荀久将季黎明和陶夭夭的纠结神色收入眼底,心中好笑。
早就让他们不要来,这两人偏要逞能,如今才闻到尸臭就受不了,待会儿解剖开尸体的时候不吐才怪。
视线流转,瞥见旁边一脸淡定、面不改色的扶笙时,荀久呆了一呆,瞳眸蓦地瞪大,如同见了鬼。
“你竟然没事儿?”荀久一脸不敢置信,惊声问扶笙。
扶笙余光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季黎明,淡淡道:“起码比一进来就想撒腿往外跑的某些人强些。”
季黎明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扶笙说的正是他。
不服气地哼哼两声,季黎明走上前来,抬起下巴,眯着眼睛,盯着扶笙,“你说谁刚进来就想往外跑呢?”
“莫非是你?”扶笙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四个字反问过去。
“怎么可能是我?”季黎明自信一笑,顺势往棺木边走了两步,自信一笑,“二少对这些东西早已司空见惯……呕——”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难受得捂住胸口,险些当场吐出来,但他这人极爱面子,用力拍着胸脯,准备继续把话说完,“本少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呕——”
后半句来不及说,他已经一溜烟跑出义庄大门,摘了口罩,蹲在草丛旁边吐了起来。
荀久无语地摇摇头,转眸看向陶夭夭。
陶夭夭原本已经平复下来开始适应,不曾想季黎明来了这么一出,直接让她胃里再度翻腾起来,不等荀久开口,她推开众人就往外面冲。
到底是顾及形象,她比季黎明好些,没吐出来,只是脸色极差。
荀久彻底无语,低声嘀咕,“我就说吧,让他们别来了,还一个个信誓旦旦非要跟着来,这还没开刀呢,就吐成这个样子,要是见到开刀的样子,那他们岂不是得吐死过去?”
数落完,荀久又看向巫医们,“你们几个是不是也受不了?”
六人齐齐点头,感受到旁边扶笙清冷的目光,复又齐齐摇头。
为首的巫医道:“久姑娘,我们还是赶快开始吧!”
荀久瞄了一眼扶笙,好笑道:“你还不出去?”
“出去作甚?”扶笙看着她。
“这可是具女尸。”荀久嗔他一眼,“莫非你想看?”
扶笙对上她的双眼,不知为何就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在小农场的时候,不知不觉红了脸,迅速撇开眼,他终是一语不发走了出去。
终于将那几人打发走,荀久这才回身,吩咐巫医们将女尸抬出来放到旁边的高台上。
将手术时的大致情况与她们详细说了一遍,又让众人认了穴位,并交代了手术后需要扎针的几个穴位,众人才拿出工具开始剖尸演示。
刚开始的时候,有两个巫医受不了,险些直接晕倒过去,荀久及时给二人扎了针,又让她们服下止吐药丸才勉强稳定下来。
扶笙出了义庄大门的时候,季黎明才刚刚让门口兵卫去取了水来漱完口,脸色铁青,身子虚得随时能倒下去。
看见扶笙,他也只是翻了个白眼,连调侃的话都说不出半句。
扶笙微微翘了翘唇,“看来晚上这顿饭你是请定了。”
“子楚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别给我提吃的。”季黎明有气无力地瞪着扶笙,声音带了几分中气不足,“否则我跟你急!”
扶笙没理会他,径直上了马车,不多时端出了一个碟子,碟中放着晶莹剔透的葡萄。
“你要不要来一颗?”扶笙将碟子递给季黎明,眉梢挑了挑。
“啊呸!”季黎明险些气得晕过去,“你你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季黎明心中直哀嚎,他刚才竟然忘了,眼前这位姿容清贵,金尊玉贵的王爷小的时候便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尸体和尸臭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
早知道他就不要和扶笙打这个赌了,如今反倒被他捏住软肋一个劲儿地膈应。
扶笙对他的话恍若未闻,白玉般的手指拈起一颗葡萄,动作轻缓地往嘴里放,吃完了才挑眉望向一旁目瞪口呆的陶夭夭,“女侯要不要来一颗?”
陶夭夭吞了吞口水,连连摆手后退几步,面色有些惊恐,在她的印象中,秦王是个好洁成癖的人,何时竟有这般强大的承受能力在义庄吃葡萄了?
越想越觉得惊悚,陶夭夭将疑惑的眸光转向季黎明。
季黎明正在气头上,感受到陶夭夭的视线,他面露为难,表示秦王的这个怪癖他也很无奈。
荀久和巫医们将女尸缝合好重新装回棺木净了手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到扶笙靠在车窗边吃葡萄。
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荀久扫了一眼旁边蹲着的季黎明和长椅上坐着的陶夭夭,低声问那二人,“请问,马车旁边的那位,是秦王本人吗?”
陶夭夭好笑地看着荀久,“我也在怀疑来着。”
季黎明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转眸看着荀久,“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带你去琥珀河找刘权取礼物的那天晚上我对你说过什么?”
荀久认真想了想,忽然道:“我记得那天晚上在山顶,我笑小吱吱爱吃陈皮糖,宫义爱吃甜食,然后你告诉我,扶笙有个怪癖……”
话到这里,荀久蓦然瞪大眼,“你该不会告诉我,他的怪癖就是这个吧?”
“不然你以为?”季黎明撇撇嘴,不悦道:“还不快去阻止他,他吃得倒香,我都快看吐了。”
荀久面部再度狠狠抽搐了一下。
她记得刚穿越的那天晚上,扶笙高高在上地坐在荀府廊檐下,时不时用雪白帕子擦着原就白净的手指,也正是那一眼,让荀久认定了这个男人有很严重的洁癖。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义庄这种尸臭满天飞的污秽地方,他竟然能吃得下东西?!
这让荀久不得不怀疑他站在尸体面前兴许也咽得下去。
再不敢继续往下想,荀久直接走过去站在扶笙旁边,“那什么,葡萄好吃吗?”
扶笙侧目看过来,微微弯唇,“你要不要试一试?”
“不不不。”荀久想到方才解剖时看到的那些内脏器官,胃里翻腾得厉害,忙道:“这是你的专利,我不敢与你抢。”
扶笙将碟子从窗口放进去,掏出雪白的锦帕擦了手指后才慢声问她,“解剖顺利吗?”
“还……行吧!”荀久龇了龇嘴,她行医这么多年,其实很少碰到尸体,况且她也不是法医,刚解剖开的时候,别说巫医们受不了,便是她自己都差点歇菜。
看了解剖开的尸体,荀久觉得自己一个月之内都不想吃任何东西,尤其是肉制品。
“可有什么收获?”扶笙又问。
“唔,教会了巫医们认识器官以及各处穴道。”荀久有些哀怨地看着扶笙,语气放低,“阿笙,我能否跟你商量件事儿?”
“你说。”扶笙温润答。
“我不想再用死人练手了。”荀久一张脸纠结成苦瓜样。
扶笙低低笑出来,“怎么,这才第一天就受不了了?”
“我倒是无所谓。”荀久耸耸肩,“我担心的是那六个巫医。”
她瞥了一眼院内正在净手净面的巫医们,叹息道:“今天给她们的视觉冲击力不小,我担心再这么练下去,她们会对尸体产生麻木性,毕竟尸体不是活人,尸体可以为所欲为,一旦这个观念在她们脑海里形成,那么等我帮女帝开刀的时候,她们就会自动把女帝当成尸体,到时候若是不小心触碰到了血管之类的,可就完蛋了!”
扶笙沉吟片刻,“那你说,接下来要怎么做?”
荀久斟酌道:“直接为女帝动刀是不可能的,但今日这一课,我已经教给巫医们很多东西,她们也配合得很好,接下来你就可以为我找一个活人了,这次不再是练手,而是医治。”
“你的意思是让我找个病症与女皇陛下相似的病人来让你开刀医治?”
“嗯。”荀久颔首,“有了今日的经验,巫医们已经和我达成默契,相信只要配合得好,定能顺利完成一个手术的。”
“好。”扶笙含笑应声,“待会儿回去我便让人贴出悬赏令,征集患者前来给你甄选。”
荀久笑笑,想着有个位高权重的人在身边,果然是什么都能信手拈来。
“那我们回去吧!”荀久嫌弃地看了自己一眼,“沾染了尸体,周身上下一股味道,我得先回去沐浴。”
“对了,今晚是小明表哥请客吃饭么?”
“对。”扶笙笑看了脸色还没恢复过来的季黎明一眼,道:“他之前亲口答应的,先跑出来就请我们吃饭。”
荀久眸光一动,喜道:“既是这样,那我知道一个地方,他们家的菜特别不错,待会儿我们就去那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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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发现一到权谋部分就很少有小天使来冒泡,心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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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反差萌顾将军
与扶笙商议好,荀久转过身来,看了看季黎明,温声问:“表哥,你没事儿了?”
“死不了!”季黎明磨着牙,恨恨看了荀久和扶笙一眼,只觉得这两个简直不是人,竟然站在义庄大门前就在讨论晚上去哪里吃饭。
简直就是在变着花样膈应他。
荀久不禁笑出了声,“怎么了?还生气了?来之前我不是再三强调了么,义庄并不是衣香鬓影的胭脂巷,这里只有死尸没有姑娘,你还偏不信,说什么非要做我和夭夭的护花使者,现在好了,护花使者啥事儿都还没做呢,就自己先倒下了,你也太不称职了。”
季黎明鼻腔里哼哼两声,“我还不是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荀久眨眨眼。
“自然是担心你被某些人欺负了去。”季黎明垂下脑袋,这次的声音放小了些。
扶笙内功高绝,自然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微微勾唇,他道:“你不用那么着急嫉妒我身边有个人可以欺负,因为以后你嫉妒的机会多了去了。”
这花式虐狗……
荀久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仿佛无形中被一箭射中心脏,季黎明愤然起身,“子楚你什么意思,我身边怎么就没人了,本少生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每天有大把姑娘送上门求着给我暖床呢,那是本少懒得要!”
陶夭夭忍俊不禁,掩唇而笑,还不忘冲荀久挤挤眼。
扶笙淡淡瞥他一眼,“你总说你懒得要,可你不懒的时候似乎也是一个人。”
再一箭射中心脏,季黎明一口老血涌上喉咙口,抖着手指指着扶笙,“我,我杀了你——”
在季黎明生无可恋的哀嚎声里,一行人沿着来时的路缓缓启程回燕京城。
荀久依旧是和陶夭夭同乘一车。
“夭夭,待会儿我们要去外面吃饭,你可得来啊。”荀久从窗外缩回脑袋,语声温软。
“我……”陶夭夭还没完全从尸臭中解放出来,脸上还有些许青灰之色,神情尴尬道:“我吃不下。”
荀久噗嗤一笑,“你该不会还在想着刚才的尸体?”
说到这里,荀久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方才解剖开尸体时看到的内脏器官以及那股难以抵制的恶臭。
直犯恶心,荀久赶紧止住了话语。
陶夭夭好不容易才将那一幕给暂时忘了,荀久再这么一提,她顿时又脸色难看起来。迅速抚了抚胸口,她道:“我就不去了,还是回府沐浴好好睡一觉,否则要真跟你们去酒楼,指不定见到那些大鱼大肉会失态影响你们吃饭。”
陶夭夭这么一说,荀久更加难受了,嗔她一眼,“你快打住,别恶心我了,我这才还不容易缓过气儿来,被你这么一讲,如今是半分食欲也没有。”
陶夭夭低低一笑,“有秦王这么个风华绝代的人跟在身边,你光是看看就饱了,自然不会有食欲。”
说完,她想起了刚才秦王在义庄大门前吃葡萄的那一幕,又笑道:“不过今日这一趟我总算没白来,至少见识了震古烁今的一幕。原以为秦王好洁成癖,义庄这种地方定是不屑于踏进去一步的,却没想到他不仅进去了,而且还那么镇定,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能在那种地方吃得下东西。”叹息一声,接着道:“果然是高手的世界我不太懂。”
“对了。”陶夭夭心思一动,“阿久,你说秦王会不会是因为武功太过高强所以闻不到那些尸臭?”
“这个……有可能!”荀久佯装点点头,暗地里却翻了个大白眼。
扶笙之所以要吃东西,就是为了膈应季黎明呢!
不过他这种高洁清逸的人能在那种**之地有食欲,的确是太过让人震惊。
陶夭夭见荀久点头,目中露出艳羡的神色,“我也好想学武功啊,每次看见那些武功高强的人飞檐走壁,点江踏水,就觉得好恣意。”
荀久无奈地耸耸肩。
她其实比陶夭夭还想学武功,有了武功,在很多事情上,她便没有那么多限制,更不会拖扶笙的后腿。
可是她已经过了及笄之龄,骨骼发育完整了,如今才想要学武功,是件非常艰难的事。
心思流转,荀久突然想起与招桐去找燕老伯的那天,她从馄饨摊上站起来往医馆一直跑,按理说来,她这副娇弱的身子不该有那样连招桐都比不上的速度才对,可当时的她确实没有疲累和喘不过气的感觉,只觉得身姿轻盈如燕,跑起来毫不费力。
莫非,她就是传说中骨骼清奇的武学奇才?
想到这里,荀久心中窃喜,等有机会一定要让扶笙帮忙看看,倘若这具身体真是武学奇才,那她后期可得好好加紧学习,把之前荒废的十五年给补回来。
“阿久你笑什么?”陶夭夭察觉到了她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荀久笑着摆摆手,“就是觉得秦王那怪癖好好笑。”
“是么?”陶夭夭似信非信,面色狐疑。
荀久收敛了深色,安静下来,过了好久才开口问:“夭夭,你是不是想动用自己的人脉去找能帮宫义解除蛊毒的人?”
“的确是有这个想法。”陶夭夭点点头,“陶氏几房多得是经商的人,他们常常在外行走,奇闻异事定然也听过不少,待我恢复过来,再择个日子返回上庸一趟去拜访那些叔婶,让他们帮帮忙打探打探。我相信总会找到办法的。”
荀久沉吟一瞬,低声道:“你可曾想过,宫义也许根本就不想拿掉体内的蛊虫?”
“这……”陶夭夭一时语塞,垂下小脸,面色有些落寞,“我还真没想过。我也是偶尔有一次无意中碰见宫义在芦苇丛中疗伤,再结合二少说的他体内有蛊虫,我便猜想那东西发作的时候想必很痛苦,所以才想要寻找能解断情蛊之人帮他解脱。”
芦苇丛中疗伤……
荀久心思一动,立即想到上一次宫义要求强行拆线,后来便连夜出去打探楚国情报,第二日与陶夭夭同乘一车归来,想必如今陶夭夭口中的“疗伤”便是那一次了。
心中恍然,荀久暗自唏嘘,难怪陶夭夭和宫义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会突然出现在同一辆马车上,却原来是有了这么一段“艳遇”。
眸光微微闪动,荀久如实道:“断情蛊的确限制了他不能动情不能动怒,不能情绪波动,可也有好处,就是百毒不侵,一旦中了毒,他体内的蛊虫便会帮他将毒素吸出来。”
“竟然还有这种好处?”陶夭夭惊了一惊,面色更加黯然。
宫义或许根本就没想过要动怒动情,所以对于他来说,不波动情绪简直毫无难度,那么,蛊虫便不会发作,没了坏处,就只剩下百毒不侵的好处。
这样一来,宫义还会想要剔除蛊虫么?
荀久是过来人,自然一眼就看穿陶夭夭的心思。
拍拍她的肩,荀久安慰地笑笑,“你先别灰心,再铁石心肠的人都是有软肋的。之前女帝宁愿等死也不愿让我开刀医治,后来我软磨硬泡,再加上洛姐姐的突然到来,似乎是突然被刺激到了,她竟在转瞬间就答应了我接受治疗。”
陶夭夭愕然看向荀久,“洛姐姐?”
“嗯。”荀久颔首,“就是姜易初的表妹容洛,顾大将军的新婚夫人。”
陶夭夭恍然,“原来如此。”眸色一动,又问:“女皇陛下之前为何不要你医治?”
“我也不清楚。”荀久无奈地摇摇头,“后来还是因为洛姐姐被探出了喜脉,她才突然说要接受医治的,兴许是我还小,不懂得她们对于孩子的渴求之心!”
陶夭夭也不懂,所以不再深究,又将焦点放到宫义身上来,“你说,宫义的软肋会是什么?”
荀久将季黎明那番话认真想了想,敛眉道:“表哥说,宫义体内的蛊虫是他娘亲自种下的,你想一想,一个正常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往自家儿子体内放蛊虫?这其中,肯定有着很大的隐情,只不过目前我们不清楚而已。要想找到真相,就得让人去苗疆打探消息。兴许宫义的母亲还活在世上,你找一千个会解蛊的人来都不及他母亲亲自为他剔除蛊虫。”
“阿久果然是个妙人。”陶夭夭面上晦暗顷刻退去,轻轻一笑,露出一排洁白贝齿,“你这么一分析,我反而放下了心,你说得对,我如今还没开始行动,不能就此打退堂鼓,怎么也得先努力一把再说。”
“你能想通透最好。”荀久亦会心一笑,心中祈祷宫义能早些开窍,羽义和阿紫煎熬了九年才修成正果,女帝和姜易初还在痛苦折磨中,夭夭和宫义这一对可别再出任何岔子,否则她这个旁观者都快心力交瘁了。
“可是……”陶夭夭轻咬下唇,“陶氏人脉再广,也断然广不到苗疆去,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那边的消息呢?”
“这个啊,就不用你操心了。”荀久道:“我之前听商义无意中提起过,他们五个似乎是要去苗疆,前后一联系,我猜测大约就是为了宫义体内的蛊虫而去的,到那个时候,说不准我和秦王也会去苗疆走一趟,趁此机会,我会尽力查出真相,早日让宫义解脱。”
“你说真的?”陶夭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荀久揉着额头,“他们要去苗疆这件事,我在认识秦王的第一天晚上就知道了,还是商义亲口所说,绝对不会有错的。”
“真是太好了!”陶夭夭惊喜一笑,“阿久,你们若是要去苗疆,能否提前通知我,我……也想与你们同行。”
看着她眼眸中的诚挚与渴求,荀久有些心软,但随即正了正脸色,否决道:“不行,你的身份摆在那儿,不可随意离开燕京,更何况,就算秦王同意你去,陶氏老夫人就会同意么?你可是大房唯一的女儿,又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她怎么可能放心让你去苗疆那么远的地方?”
陶夭夭皱眉噤了声,面上颇有不甘。
“好啦!”荀久宽慰,“你也别想那么多,有我和秦王出马,难道还让你放不下心?”
陶夭夭唇瓣动了动,终究还是将没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我晓得你是想亲自陪着宫义去。”荀久柔声道:“可就目前来讲,你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而他那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算你要去,在去之前,是否得多和宫义接触接触,他不会动心,那你也得想个办法让他晓得你自己的心意才是,否则岂不是瞎忙活?”
“是这个理儿。”陶夭夭眼神一亮,终于释然笑开来,“阿久不愧是过来人,在这方面你可比我有经验多了。”
“我这可不是什么经验,就是正常推理而已。”
陶夭夭嗔她一眼,语气中却满含艳羡,“是了,你和秦王的发展就跟骑了千里马似的,才不像我和宫义,我一个人在这边瞎操心,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呢!”
听到陶夭夭这夸张的比喻,荀久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楚国商船密室那一夜,要说速度像骑了千里马,也全是因为设计密室的人该死的在蜡烛里面放了那种药。
若不是那突破天际的一夜,她和扶笙估计还停留在他傲娇,她死不开口的阶段,光是想想,荀久就觉得过程好艰辛。
陶夭夭偏头看着荀久一边出神一边啧啧摇头的样子,满心不解,试探着开口,“阿久,你还好?”
“啊?”荀久闻声回过神来,赶紧笑道:“没事儿,我刚才就是在想今晚要怎么狠狠宰表哥一笔。”
“啊……你还真吃得下去啊?”陶夭夭抖了抖身子,似乎又看到了义庄内的尸体,闻到了尸臭一样,满身不自在。
嘿嘿一笑,荀久耸耸肩,“虽然说当时的确挺恶心的,但我向来拒绝不了美食,所以,在美食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服了你了。”陶夭夭哭笑不得。
马车先到达荀久的宅邸,与季黎明和扶笙商定了晚上吃饭的时辰后,荀久与陶夭夭挥手道别后欣然进了大门。
柳妈妈正在给长了嫩芽的草药浇水,见到荀久回来,笑问:“姑娘,今日进行得可还顺利?”
“还行。”荀久进屋将医药箱摆好后再出来,敏锐地嗅了嗅自己周身上下,不悦地皱了皱眉,“柳妈妈,你去帮我准备些热水,我待会儿要沐浴。”
柳妈妈似乎也闻到了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尸臭味,踌躇片刻,还是如实道:“姑娘,您明日该不会还得去义庄?”
“怎么了吗?”荀久转身看她。
柳妈妈嗫喏道:“这味道……实在是……奴婢担心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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