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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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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就好。”他道。

荀久一噎,难道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有毒舌这种特殊功能的么?

“你来找我,莫非是想请我去吃饭?”荀久目光灼灼盯着他。

“久姑娘想去哪里,尽管告知。”姜易初修长的食指指了指她牵着的那匹马,微笑,“反正你这里有现成的马,也不怕多走路。”

荀久心思一动,又道:“姜丞相这般特意等在宫门外,恐怕并非简单请我去吃饭这样简单的?”

“久姑娘果然心思通透。”姜易初赞了一句,尔后眸光微凝,“我想知道青璇状况如何?”

似乎预料到了荀久即将出口的话,他又道:“若是她愿意见我,我也不至于这么些天还不进宫了。”

“女帝今天早上遭了刺杀。”荀久如实回答。

女帝有武功那件事她可以隐瞒,但刺杀事件早已在宫里传开,便是她想瞒都瞒不了。

姜易初的脸色果然狠狠一变,原本清澈的眼眸霎时间黑雾翻涌,紧张地看着她,“青璇可有伤到哪里?”

“幸好。”荀久抬头看她,面色尽量保持着平静,“女帝很好,只是受到了惊吓,我已经替她扎了针,又让人煲了汤过来给她喝下,这会子已经安静地歇下了。”

“她……真的没事儿?”姜易初认真看着荀久,又问了一遍。

荀久嘴角扯出一抹笑,“莫非姜丞相不信我?”

“不是。”姜易初摇摇头,一点也不避讳,直接道:“我只是太过紧张她,所以想问清楚一点,得到确切答案才能放心。”

“可以理解。”荀久道:“倘若换成是阿笙,我也许比你还紧张。”

姜易初轻轻一笑,“这你就想多了,子楚那样高深的武功,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受伤?”

“也对。”荀久附和着点点头,思绪却飘回早上看到女帝出招的那一幕。

女帝从小吃过这么多苦,武功又高深莫测,之前到底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是让她宁愿死也要拒绝动手术的呢?

她到底在怕什么?

“久姑娘……”耳边传来姜易初的声音。

荀久顷刻回过神,“怎么了?”

“你想去哪里吃饭?”姜易初温声问。

“跟你开玩笑的。”荀久笑道:“我今日中午还有很多事儿,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得赶快回去。”

“是接待悬赏令上所说的病人么?”

“嗯。”荀久颔首,“我得从这些病人中挑选出一个症状与女帝大概相似的来亲自主刀做一个手术,算是正式给女帝动刀前的热身。”

“那我也去帮忙。”姜易初道:“之前在军营的时候,跟着军医学过些药理,简单的号脉,我还是会的。”

荀久原想推拒,但转念一想,这又何尝不是姜易初对女帝付出的另一种方式,如果她拒绝了,那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左右权衡之下,荀久点点头,“那好,你跟我一块儿回去,若是还没吃饭的话去我那儿吃,粗茶淡饭,你别嫌弃就好。”

姜易初见她没有拒绝,愉悦地弯了弯唇,“能与久姑娘同席,便是粗茶淡饭也是一种荣幸。”

这种好听的话,荀久从来在扶笙嘴里听不到,所以她听得很受用,也懒得反驳,当先翻身上马,再偏过头来看着姜易初,挑眉道:“上来,我带你。”

“你?”姜易初讶异地看着她。

“别小看姑娘我。”荀久自信道:“身板儿是清瘦了些,可我驭马技术还不错,要不要上来试试?”

姜易初揶揄一笑,不再说话,足尖轻点,转瞬就稳稳坐在马背上。

荀久双腿踢了踢马腹,手中勒紧马缰,马儿扬起四蹄便往宅邸处飞奔而去。

一炷香的功夫,马儿到达宅邸。

姜易初纵身跃下马,对荀久伸出手。

荀久一愣,随即摇摇头,“你快别对我做这个动作,否则他要是知道,醋坛子得翻,我可不想同他打架,免得我每次都输。”

姜易初低低笑了一声,“真想不到,子楚这么个清心寡欲的人原来还是个醋坛子。”

“那是因为我未来的王妃太有魅力。”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清清凉凉的声音。

荀久已经下了马,将马儿交给闻声出来的柳妈妈,她站在原地,视线一抬就见到扶笙从拐角处出来,路过花痕树影,一袭墨袍冷凝高华,清俊的眉目不禁微微上挑。

行至荀久身边,他才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替她擦去额头上因为方才骑马太急而渗出的汗液。

荀久清楚地看到帕子边角绣了水色菩提花,随着他的动作悠悠晃晃,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俏脸突地一红,荀久不着痕迹地用余光瞟了瞟站在一旁的姜易初。

姜易初也不甚在意,眼中带笑地看着他们。

荀久脸红得更厉害了,她抬起手臂,轻轻将扶笙的手挪开,见他蹙眉,她忙道:“你的手臂不是受伤还没痊愈么,怎的今日就能乱动了?”

扶笙看着她,这一眼有些意味深长,有些无语,抬起另外一只手臂,他道:“是这只。”

荀久揉了揉额角,“大概是这两日太累了,我没休息好,所以忘了许多事。”

望着她一本正经的说着话,再一本正经红着脸的样子,扶笙移开目光看向姜易初,“你方才不是说要入宫么,怎会有空过来?”

姜易初微微一笑,“听闻久姑娘今日要挑选病人,我刚好会号脉,兴许能帮上忙。”

“不错。”扶笙凝目看他片刻,忽然道:“有你在场,只怕没病的姑娘也都来了。”

荀久正低头寻思他这句话的意思,只听得头顶扶笙再度幽幽道:“今日秋高气爽,正适合出游,我看不如这样,易初留在这里给姑娘们号脉,我带着久久出去,给她们挪位置。”

荀久清楚地看见姜易初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扶笙向来是个说了就做的人,拉着荀久就要往外走。

荀久挣脱他,表示得先进去交代招桐和柳妈妈几句,免得待会儿姑娘们来了乱了秩序。

交代完,荀久出来就见到扶笙不知何时让人在她的宅邸大门外支了一张桌子,旁边竖了一块牌子,上面几个大字龙飞凤舞——无所不看。

那几个字,荀久只随便看一眼就知道出自扶笙之手。

看一眼牌子旁边的一人一桌一茶杯,再看一眼打着旋儿飘落的一片秋叶,荀久表示心疼姜易初三秒钟。

三秒过后,这条街尽头便传来排山倒海的声音。

荀久愕然抬头,见到扶笙嘴角含笑,面色平静道:“走,否则待会儿得被人潮淹死。”

荀久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扶笙让人去散出消息说魏国丞相姜易初在这地方坐诊。

容貌智商与秦王比肩的魏国丞相姜易初首次在燕京抛头露面,竟是给姑娘们坐诊,这百年难遇的大好机会,但凡是个见到美男会眼珠子冒光三秒的女人都会想要来试一试。

街头那一群双眼泛着绿幽光的女恶狼们踩着漫天尘土狂奔而来的气势委实壮观,让一向波澜不惊的扶笙都呆了一呆。

一呆过后,他伸手揽住荀久的腰身,足尖轻点,片刻上了房顶,两人并排坐,安静看着下面的人山人海。

姜易初的表情,从开始的眉眼含笑到后来的眉毛抽抽,最后的表情……荀久觉得,应该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暗、无、天、日。

这不是他本人散发出来的表情,而是被姑娘们所带来的那一团黑云给晕染出来的。

当先一个姑娘冲到桌子前,连抛三个媚眼,“丞相大人,小女子眯了眼睛,您给吹吹?”

她还没说完,立即被后面的人挤到一边。

第二个姑娘傲人的胸器一挺,“丞相大人,人家这里痛,您给揉揉?”

第三个姑娘羞羞答答,荷包还没来得及递给姜易初就被挤进了人潮。

“简直太可怜了。”荀久望着那一波又一波的人群,直摇头叹息。

扶笙道:“分明是艳遇,他何来可怜之说?”

“我说的是那些姑娘。”荀久正色道:“不辞辛苦奔腾而来,匆匆一瞥就别离,啧啧……简直不能再虐。”

扶笙默默抬手遮住了半边脸。

------题外话------

月底了,昨天收到好多票票,无比嗨森,谢谢妹纸们滴支持,衣衣每天都在努力将故事写精彩。

ps:久久和阿笙大婚之前,会填上之前的很多坑,so具体是啥时候大婚,目前也没定准,总之过程不会虐,那一天不会远。

(*^__^*)上一本男女主一百万才大婚,这本已经很快啦,但是衣衣得按照大纲来,否则的话就是不对你们负责任,若是我想随便写写,那么明天就大婚也是可以的,但是这样一来,这本文就彻底毁了。

只有男女主的戏,无法组成一本文,更无法体现其精彩之处,衣衣想让菇凉们记住我的男女主,当然也想让你们记住值得记住的配角,更想让你们记住那些或搞笑或刻骨铭心或荡气回肠的情节。

进度其实是不慢的,每天都在发展,菇凉们耐心等待(* ̄3)(ε ̄*)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只想操心久久一个人

今日的看诊队伍,排场很大。

姑娘们浩浩荡荡地来,衣衫不整地离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最前方白衣翩然的丞相大人道貌岸然,非礼了她们。

实际上,人潮太过拥挤,不小心扯到头发碰到胸撕了衣襟是很正常的事。

荀久与扶笙并排坐在房顶,托腮看了半晌,才突然觉得腹中饥饿。

“遭了!”荀久惊呼。

扶笙侧目望过来。

荀久讪讪道:“姜易初没吃饭,你说待会儿他会不会饿得晕过去,然后被这群饿狼给糟蹋了?”

“我觉得你可能想得有点多。”扶笙幽幽目光望向底下姜易初身旁堆成山的礼物。

“也对。”荀久反应过来,笑道:“既然饿不到他,那也不能饿了我,走,请我出去吃饭,我这地方被围得水泄不通,要想在里面吃饭,恐怕不会轻易得安生。”

“想吃什么?”扶笙站起来,替她理了理衣襟。

荀久低声嘟囔:“让你做给我吃你又不做,小气鬼!”

扶笙听见了,手上动作一顿,挑眉望着她:“只要你敢吃,我为何不做?”

神情一凛,荀久讪笑两声:“那还是算了,我们去外面吃。”

若真跟他去了秦王府,指不定菜还没吃上她就先被他吃了!

荀久撇撇嘴,她目前还有一堆事儿没做,暂时没有那种想法。

想了想,她道:“上一次在天地楼,我记得当时点了一道‘百鸟归巢’,这道菜还不错,要不然我们现在去试试?”

“嗯。”扶笙应了,再度拦住她的纤腰飘身跃下房顶,稳稳落在地面上。

偏头就见荀久垂首,嘴里低声嘀咕,“咦……好奇怪。”

“怎么了?”他问。

荀久皱了皱眉,道:“我记得我以前恐高的,怎么现在从高空飞下来都没事儿了?”

扶笙静了片刻,表情有些愕然,“恐高?”

“是啊。”荀久点点头,“你还记得我当初在秦王府被角义坑了一把挂在树上扛去玉笙居告状的那件事吗?”

扶笙眨眨眼,不置可否。

“那个时候,我连挂在树上看下面都会晕眩,整个人昏昏沉沉,感觉像飘在大海里一样起起伏伏,可是后来我慢慢发现,我好想也没有以前那么恐高了,至少站在高处的时候看下面不会再有晕眩的感觉。”

扶笙默了一瞬,“你可能是饿得太久,过度了。”

荀久:“……”她刚刚有在开玩笑么?为什么他的回答听起来那么敷衍?虽然扶笙的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

“好!”荀久吐出两个字,算是勉强承认了他这个极其敷衍的说法。

不再说话,扶笙拉着她的手,绕过人群,往他之前出来的那个拐角而去。

今日赶车的是商义,他难得的一脸凝重,见到二人走过来,目光现在荀久身上停顿一瞬,随即看向扶笙,“殿下……”

商义性子活泼,鲜少有这般严肃的时候。

扶笙甫一听到他微沉的声音,心中便有不好的预感。

“何事?”他问。

商义不着痕迹地看了荀久一眼,抿唇道:“刚刚有情报传来,今日一早,女皇陛下在御花园遇刺。”

闻言,扶笙彻底皱了眉,“女皇陛下可有伤到?”

商义没说话,看向荀久。

荀久身子一抖,她一直以为扶笙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之前才没有提起。

此刻收到扶笙带着满目疑问的视线,她定了定心神,抬眼回望着他,“你放心,有本神医在,女帝不会有任何问题。”

“确定?”扶笙一瞬不瞬看着她。

这气场太过强大,荀久险些就心神慌乱露了破绽。

浅咳一声,她直勾勾看着他,“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扶笙掀动唇角,“既是没有大碍,为何动用医术?”

荀久又咳了一声,“没有受伤,惊吓总还是有的。”

扶笙缓缓从她身上移回眼,当先上了马车又站在车辕上回过身来将手递给她。

荀久想都没想,伸出手任由他轻轻一拽上了马车。

荀久所说的“百鸟归巢”这道菜在天地楼,是扶笙第一次请她吃饭的地方。

马车到达天地楼时,里面客满盈楼。

这是官办酒楼,上次待过的三楼雅间便是为秦王专门留的。

下了马车后,扶笙直接带着荀久在一众人愕然石化的表情中上了三楼。

掌柜的眼尖,忙亲自上楼来招待,荀久随便点了几个菜便回来坐下。

“说!”扶笙临窗而坐,手里握着一盏茶,表情娴雅淡然,“女帝遇刺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荀久摇摇头,“总之刺客来势汹汹,似乎是抱着必杀的心态。”

“然后?”他浅啜一口茶。

荀久面不改色答:“幸好巡逻的铁鹰卫来得快,否则女帝肯定惨遭毒手。”

“我的意思是,可有查出来刺客是谁的人?”

“我听铁鹰卫的人说,刺客最后进了神殿,想来是大祭司的人。”荀久斟酌着字句,尽量避免开能让扶笙怀疑女帝有武功的那些矛盾点和空隙。

“竟然是她!”扶笙眯了眯眼,手中茶盏久久不曾动过一下。

“奇怪的是,后来大祭司亲自来帝寝殿,表情严肃地说了一句神殿永远不会改变大祭司专事一主的祖训。”荀久补充,“有没有可能那刺客并非她亲自指使?”

“难说。”扶笙叹口气,“毕竟澹台引不是一个人,她背后还有澹台氏,还有巫族,有的时候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若真是她指使的,她没必要跑去帝寝殿外说这些话?”荀久觉得这样做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澹台引没有这么蠢。

扶笙垂眼看她,“若是换成你,你会当众承认是你自己指使的么?”

荀久一噎。

扶笙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澹台引智商不低。这是荀久在跟她打过几次交道之后总结出来的。

想想也是,一个自小就被家族重点培训,不用璇玑阁的皇室宗亲长老考验就通过的大祭司,无论是武力值还是智商都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可让荀久疑惑的是,澹台引有的时候似乎很纠结。

比如当初得知女帝并没有怀孕的时候,她很失落;又比如今日在帝寝殿外,女帝没有让她进去,她应该有所警觉女帝发现了迟旻是她的人,然而她还是说出了那番话。

——神殿大祭司专事一主的祖训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有任何改变。

这句话的意思,与他们家族想全盘掌控神权的意图相悖了。

莫非,澹台引真的是被逼的?她本意并不想参与神权的抢夺?

窗边扶笙的幽凉声音缓缓传过来,“澹台家主曾经书信嘱咐澹台引务必要在女帝驾崩之前拿到神权世袭资格。”

荀久一惊,“胆子也太大了!这般**裸的诅咒女帝,他就不怕天谴!”

末了,荀久又问:“这封信,是族长授意的么?”

扶笙眸色深沉了一些,没说话。

荀久想了想,觉得奇怪,“不对啊,我记得在上庸郡的时候,你最后拿出来的绢帛上面有澹台镜亲自批的太和山风水词,也就等同于那个时候他出手帮了你一把,那么没道理他现在才反咬一口想取女帝性命?若真想杀了女帝,当初不就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那封信,是澹台家主亲笔所写,上面没有提到族长。”扶笙如实道:“所以我也不知道族长到底参与了多少。”

“其实,族长也不是第一次帮你们了。”荀久道:“你和女帝能顺利回到燕京,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的功劳。若非他出关说什么‘真龙隐迹,怒震天下’,指不定你现在还在魏国。”

扶笙听完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荀久自知这个话题很敏感,索性闭了嘴不敢再提。

“百鸟归巢”这道菜很费时间,荀久等了好久都没见菜上来,二人刚续上的茶水不多时便见了底,荀久坐得尴尬,准备再为扶笙续一杯。

轻轻扣住她手腕,扶笙摇摇头,“喝水不会饱。”

荀久抽着嘴角,顺便再抽回手。

她突然想起一事,喜道:“对了,你能否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学武的天才?”

扶笙的目光在她惊喜的小脸上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什么武学天才?”

“我总感觉自己体内蕴藏着巨大的潜力待开发。”荀久喜滋滋道:“你武功高强,应该能从人体构造看得出来我适不适合习武,若真适合,那我就加紧后天的训练,做不到与你比肩,起码也要能对付一般的小喽啰。”

扶笙又瞧她一眼,目中幽幽之色让荀久莫名心虚,“你想对付谁?”

荀久默默翻白眼,难道她还能把早上遇到韩奕那个贱男的事告诉扶笙?

这样的话只会引起灾难的?

想了想,荀久道:“你又不会每天十二个时辰在我身边,那我平时总会多多少少遇到些小麻烦,这个时候有武技傍身岂不是更让你放心得多?”

“我听说你银针技术一流?”他不答反问。

荀久吞了吞口水,暗想他怎么会突然问起银针的事?

这时,酒楼小厮陆续将菜肴端上来,荀久早就饥饿难耐,见到佳肴,自然是两眼放光,随意冲扶笙打了个招呼便拿起筷子开吃。

扶笙一直淡淡喝着茶,时不时看她一眼,似乎在等着什么。

荀久心想这个人来之前肯定已经用过饭了,所以也不理会他,自己吃自己的。

不多一会儿,徵义从外面进来,粗粗瞥了荀久一眼,走到扶笙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扶笙满意地点点头。

徵义退了下去。

荀久抬起头,见扶笙正看着自己,她顿时心跳快了几分,“你,你这般看我作甚?”

“无事,你继续吃。”他莞尔一笑。

荀久心中莫名其妙,可眼下的确是饿得紧,填饱肚子才是首要,她收回视线,继续挥舞着筷子。

吃了几口,又觉得方才徵义进来的时候看她那个眼神有些不对劲。

停了筷子,荀久抬目看向扶笙,“刚才小吱吱进来同你说什么?”

“也没什么。”扶笙的语气非常轻描淡写,“就是长乐宫一个男妃不知为何突然双目失明了,宫里的太医瞧不出症状来而已。”

荀久很庆幸她在扶笙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吃东西,否则这一刻肯定会尽数喷出来。

这轻飘飘的语气,说得好像真与他无关似的!

荀久大致猜到了他口中的那位“男妃”便是早上惹了她的韩德君,不过她不会白痴到将这种事拿到台面上来说,扶笙没有戳穿,而私下里去弄瞎了韩奕的双眼,第一想必是他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别的男人,第二,定是有些吃味,但又不想太过表现出来。

反正傲娇的人就这样,荀久已经习惯了。

“哦”了一声,荀久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默默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喝下。

“待会儿吃完了,我带你去西城。”扶笙放下茶盏,将那方绣着水色菩提花的帕子递给她。

荀久一愣,“去西城做什么?”

扶笙清幽的视线在她的衣着上流连片刻,道:“这身衣服不适合你,重新去做一套。”

荀久上下扫了自己一眼,并十分确定哪里都没露,那他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带她去做衣服?

愕然片刻,荀久突然想起来早上韩奕碰过她的衣角,虽然只有那么一小下……

该不会……?

荀久余光偷瞄着扶笙。

难道他味觉这么强悍,竟然能从她身上嗅到别人的气息?!

意识到这个问题,荀久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想着这个男人果然是敏感又傲娇得过分啊!

不过这份不拆穿,反而找了折中法子解决的体贴与温暖,即便再傲娇她也很受用,只要他不醋不皱眉就好。

想通了事情脉络,荀久心中也跟着宽慰了许多,笑道:“做衣服就不必了,你之前让人送去我那里的还有好几套崭新的,都没穿过,如今还没到冬天,那些衣服放着不穿也是浪费,待会儿回去了我换掉便是。”

扶笙嘴角几不可察地翘了翘。

荀久吃完以后,才突然想起之前那件事被他给一句话绕过去了,不由得面色恨恨,“我方才让你帮我看看适不适合练武来着,你到现在还没回答我呢!”

“你?”他转眸。

荀久殷勤地点点头。

扶笙几度欲言又止,沉吟道:“约摸是不适合。”

荀久抽着嘴角,不适合就不适合,什么叫“约摸不适合”?果然,秦王殿下说的话要用智商去听,还得边听边琢磨。

荀久想起奉天殿那一帮整日里和他周旋的老臣,不由得心生敬意,能与这么个高冷毒舌又傲娇的人实战这么多年,实属人才啊!

“约摸不适合的意思就是大约适合,又大约不适合。”扶笙破天荒地给她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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