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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如归-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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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玫看着因为生气而涨红了一张俏脸的梅淑颖,默默叹了口气,知道不能再待在这里了,道:“逛得有些乏了,我就不打扰颖儿了。”说完,冲梅淑颖礼貌的点点头,转身往外走去。
“你”梅淑颖见语玫要走,急急的向前迈了一步似乎想要阻拦,可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动作,原本一直在她身后垂首而立的沐歌却突然开口轻声道:“小姐……”
声音很小,却足够梅淑颖听见,语玫已经转身所以没发现,可因为梅淑颖的出现而保持了警戒状态的谷冬两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沐歌一出声,刚才还处于愤怒和暴走边缘的梅淑颖立即浑身一颤,脸色也是大变,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去是谷冬把这个奇怪的现象告诉了语玫,语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梅淑颖身旁的那个名叫沐歌的丫鬟她是记得的,是梅淑颖带来的陪嫁丫鬟,印象中那是一个少言寡语非常文静的丫鬟,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一句话就压制住梅淑颖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的观察不够仔细?这个沐歌是个演戏高手,能够将梅淑颖控制住却不露一丝痕迹,可现在为什么又表现得这么明显呢?
想来想去想不出结论,语玫便发挥了她想不通就不想的豁达习性,只要没有涉及到她,还是少浪费脑细胞的好,遂抱了本书,躺在舒适的椅塌上翻翻看看,嗯,今天心情不错的,要保持。
其实从某个方面来说,语玫还真没料错,单凭沐歌一个人那是自然拿梅淑颖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再有心计也翻不过梅淑颖这主子的身份去。
当然,若是有贵人相助那就不一样了,而景涟,就是沐歌眼中的贵人。
景涟的手段一向厉害,更何况是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梅淑颖这样的于他而言根本就看都不够看,或者说几乎懒得动手亲自对付,只需要对她身边那个心思深沉且对她满心愤恨的丫鬟稍加点拨,再给予一点儿权利,便直接将梅淑颖困死在原地。
也就因为这样,在知道语玫有孕而想着图谋不轨的梅淑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举动,就发现情况不对了,而且变化得如此迅速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别说对语玫做什么了,压根连语玫都见不到,最让她愤恨不已的是,那个原本被自己当做撒气包的沐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压到了自己头上。
反抗肯定是有的,可当身为主子的命令不管用还求救无门的时候,便什么都剩不下了,沐歌在她身边长大,从某些方面来说那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几番整治下来,梅淑颖再傻也知道了这是谁的授意。
不过比起这太子的另一位被称之为女主人的康惜瑶来说,梅淑颖仅仅是被困住已经算是非常好的待遇了,毕竟景涟对她只是稍有恶感而没有刻骨恨意,只要她乖乖的不想再兴起什么风浪,也是能平安一生的。
景涟已经将皇后玩得死死的,濮阳景涟又因为皇后的事情受到牵连,三个月禁闭还没出就又被接着关了半年,不到下半年是没机会出来蹦跶了。
于是显而易见的,景涟在处理完正事之后,偶尔手痒了想起前世的事情想发泄一下的话,最方便找的,就是离他最近的那位太子正妃了。以前还有人帮着分担景涟的恨意,现在就她一个,起遭遇可想而知。
这一切,语玫都是不知道的,自从景涟决定将她收为自己的人的时候,她就被景涟当做了温室中的花朵一般细密保护了起来,语玫是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另当别论,主要是景涟有那个信心那个能力,就算将语玫养成了温室里的花朵,他也能将之保护得非常好。
至于语玫嘛……以她一贯的生活准则来看,就算她自己是一朵食人花,她也不介意在好吃好喝的情况下伪装成一朵温室花活着。饲主只要定时投喂,她就会努力开出鲜艳的花朵来供观赏,当然,若是饲主对她的心意不仅仅是玩玩而已,那就更好了。
景涟午饭时准时出现,一如早上的温柔体贴,仿佛昨夜的争论没有发生过一般,语玫经过了一上午的思绪整理,已经比晨起时镇定多了,而且谈开了之后还发生了一件让语玫浑身舒畅的事情——景涟让在旁边布菜和伺候的侍婢通通下去,就和语玫两人单独吃饭。
毫无疑问的,这是语玫自从嫁过来之后和景涟一起吃过的最舒服的一顿饭,没了那些恭恭敬敬的宫女太监,也就没了那么多必须遵守的规矩。这直接导致语玫心情极好,在饭后景涟牵着她在小院子里散步消食的时候,一路都笑得格外温顺,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温顺。
“玫儿很开心?”景涟的手总是暖和得不像话,手指又极为修长,将语玫的手轻而易举的全数握住,此时他停下来轻轻晃了晃相握的手,文隽中带着淡淡的宠溺味道,简直有着摄人心魂的能力。
语玫也没别扭,点头应承:“嗯,很开心。”
景涟浅浅一笑,道:“那能告诉夫君我分享一下么?”
语玫是很喜欢景涟温柔清朗的声音,闻言道:“没什么啦,就是今天的午饭,没有人看着比较自在。”
“哦?”景涟一挑眉,将一个字拖长了音调,然后道,“那玫儿以前怎么不提?”
语玫忍住了白他一眼的冲动,心道不说难道你就不知道了么?少装了你,你当姐姐不知道你在周围安装了多少人形监视器啊……
想了想这话没说出来,而是换了一种相对含蓄一点的说法,道:“不说你还不是知道,不然怎么独独今天就把人撤下去了?”
景涟看着语玫已经很隐忍但还是没挡住那种“你分明就是明知故问”的语气,忍不住爽声笑了起来,道:“哈哈,玫儿可是难得这么直接啊,要是换做以前,玫儿是怎么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吧?”
“怎么,不可以啊?其实我觉得我已经说得比较含蓄了。”语玫抬头看向笑得开心的景涟,心道,是啊是啊,以前姐姐不是要伪装恭谨温顺的小妇人嘛,现在假面具都被拆穿了,还装什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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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若你所言是真
167若你所言是真
景涟今天却仿佛誓要寒倒语玫一般,顺着笑道:“含蓄好,我就喜欢玫儿的含蓄。”
果不其然,语玫被这话弄得浑身汗毛直竖,低头忍耐半响,终究还是没能够忍下去,对景涟道:“那个,景涟啊……你能用正常一点的态度和我说话么?”
“嗯?玫儿觉得我现在的态度不正常么?”景涟眨眼,一副认真的模样道。
语玫点头,非常直接道:“你看我们都已经打开了天窗,就不要和以前那样带着面具说话了吧,你看我都已经没有伪装了。”就您一个人还精神百倍的演戏,您不觉得孤单么?
语气稍微有那么点儿不客气,只是景涟仿佛没注意到似的,反而非常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才低头看着语玫道:“玫儿说的也对,你我都已表明心态,自然不能再和对别人一样虚假应对。不过,我刚才也没有故意要伪装的意思啊,我已经说过了不是么,对玫儿你的喜爱和疼惜,已经不知不觉的融入了我心底,刚才的话,只是随心而发。”
说到这里景涟停下脚步,双手放在语玫肩上让她转身过来和自己面对面,才又接着道:“玫儿,我喜欢你。”
“……”这话早就不是第一次听见了,要换做以前语玫能非常淡定的应对,可现在境况和当时完全不同,语玫愣了愣,脑海中因为这话出现的念头太多,一时间反倒没找到话说。
不过景涟似乎也没打算让语玫回答似的,右手从语玫肩上移开,食指指腹在她微张的红唇上轻轻一按,道:“我知你不信,玫儿不必现在就回答,你只需看着便好。”总有一日,你会相信,且至死不渝。
又是只需看着便好,这是要给自己洗脑么?语玫堵塞的脑海突然一空,所有的思路一下子便顺畅起来。
轻轻勾起嘴角,顺便伸出舌尖在景涟还停留在唇上的指腹轻轻一舔,感受到景涟指尖几不可查的一丝轻颤之后,微微抬起头,道:“好。”你让我看着,那我便看着就是,本就是喜欢你的,若真能得你倾心,此生足矣。
语玫这个动作算几乎得上yin了,景涟眼中闪过惊讶之色,不过很快便被笑意掩盖,却不再说话,牵着语玫的手继续往前走去,只是那刚才被语玫舔过的指尖却似乎微微发热一般让他无法忽视。
又走了一会儿,景涟带着语玫进了小亭子,亭里早就备好了软垫和暖炉以及热茶,将已经不算多的寒意彻底赶走。
小平子替两人斟上茶之后便带着侍女们站到了远处,能注意到主子的示意却不会打扰到他们。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谈话,景涟似乎心情一直非常好,也不管远处还有人在,坐下之后一把将语玫搂入怀中,也不说话,只是一手霸道的搂住她的腰让她在自己怀中坐好,一边拿起茶杯递给语玫。
对于景涟的这种行为,语玫已经能够非常淡定的接受了,估计这个时代被许多人尊为至理名言的规矩和约束什么的,身后这人从来就没放在眼里,从某个方面来说,也算得上是另类了,不知道等他登基以后,会是怎样的一位帝王呢?
“玫儿在看什么?”景涟忽然开口问,原来语玫想得太入神,已经转过头去目不转睛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了。
语玫仍有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口快就答道:“我在想你以后……”说了一半回过神来时已经晚了,景涟虽然没说话,可那含笑的眼神分明就是“继续说”的意思,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一时间要想到合适的还要瞒过景涟的借口有些困难,于是只好先把下半句含含糊糊的说出来,“你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景涟挑了挑眉,眼眸轻转,本就精美非常的面容此时更是格外的风流俊俏,“玫儿指的哪一方面?”
果然太子殿下不是那么好应付的,语玫轻轻一笑,也懒得费神去编写合适的话语,凑近景涟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在想,你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帝王……”
这样的话从语玫口中说出来,从某些方面来说是逾矩了,可景涟却丝毫没有在意,反而接着语玫的话问道:“那玫儿希望我成为什么样的?”
语玫静静的盯着景涟那漆黑如墨的眼瞳,然后慢慢的对着里面小小的自己勾了勾嘴角,微微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感叹道:“这已经不是我能左右了的吧……”伸手勾住景涟脖颈,非常轻快的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所以,我们换个话题吧”
这种已经完全不属于她能涉及的范围的事情,偶尔想想还可以,要真是讨论,那还是算了,政治什么的,语玫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兴趣和才能。
景涟也很配合,点头道:“好,那便换个话题,谈谈和玫儿有关的话题可好?”
和我有关的?
语玫微微一愣,倒也没觉察有什么不对:“好啊,比如?”
“比如,对于今天梅淑颖的那些话,玫儿有没有什么想法?”景涟开口,果然是和语玫有关的话题,直言不讳的表达了他对于之前在外院的事情一清二楚的意思。
“梅淑颖吗?唔,没有什么想法。”语玫咂咂嘴,忽然觉得这样两厢坦白的谈话其实也不错,“毕竟她说了那么久,只不过是在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并没什么实质内容和中心思想,真的很难有什么想法的。”
景涟听了语玫的回答,稍微思索了片刻才道:“我是说,玫儿你对于她的存在,有没有什么想法?”
“她的存在?”语玫有些疑惑,无法分辨景涟的问话是什么意思,遂直接问道,“什么意思?”
景涟笑了起来,本来因为姿势的缘故两人就靠得极进,景涟又故意朝语玫耳旁凑了凑,呼出的气息顿时明显起来,连带着他的声音,都带了一份若有似无的暧昧:“我的意思是,不知道玫儿有没有兴趣当当本朝第一悍妃?”
“悍妃?”这话题怎么跳跃得这么快?语玫抽抽嘴角,“这所谓的‘悍’字的意思不会是……”
景涟已经直起了身子,看到语玫眼中的光芒从疑惑转变为恍然再转变为惊讶,很应景的点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只允许我只有你一人,只允许我做你一人的夫君,如何?”
呵,呵呵,呵呵呵……
语玫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只是却只能在心头干笑,嘴里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语玫自己现在是激动了没错,可绝对不是因为觉得开心啊幸福啊之类的情绪而激动,她的激动,完完全全就是被这话给刺激到了,前一刻自己还在心头说景涟是个无视这个世界法规的人,下一刻景涟就给自己来了个真是证明吗?自己这算是铁嘴神算还是乌鸦嘴?
呃,至于景涟这句话该起到的真正作用,还真被语玫忽视了个彻底,因为打从心底里不相信,所以压根没往哪方面去想。
景涟见语玫半响不答话,眼角眉梢的抽搐之意已经明显到他无法忽视了,便笑着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道:“怎么,小玫儿听了这话,不准备说点什么么?”
语玫把思绪从偏离正轨很远很远的地方扯回来,恰好看到景涟嘴角那抹温柔的微笑,便跟着笑起来,顺便接着景涟的话答道:“是个好主意,不过我怎么觉得若是真的那样做了,会没命等到被称为悍妃的那一天呢?”
这话倒是真没说错,不论什么时代什么时空只要是男的基本上都会有一个伟大而共通的使命……尤其是景涟这样的,那就更甭提了,什么传宗接代开枝散叶之类的,就算你皇帝想懈怠,还得看底下的各位忠臣们乐意不乐意呢而一当有了冲突,首当其冲倒霉的,除了自己语玫还真想不出第二种结果。
“玫儿只是担心这些?”语玫能想到的,景涟又岂会想不到,语玫话音才落,景涟便接口道,“若只是如此,那玫儿大可放心,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任何人能伤你一分一毫。”
明明只是很平常的表情很普通的语气,可是,为什么一直保持着不信任态度的自己在这一刻,却生不出任何的质疑?
“额……”景涟的承诺来得太快也太过坚定,让语玫再次语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只是愣愣的盯着景涟,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浅浅的“额”便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景涟没有移开视线,就那样带着淡淡的微笑和语玫对视着,就这样又沉默了许久,直到语玫撑不住了在他怀中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才又开口道:“好啦,玫儿不说我也知道,玫儿不相信嘛,没关系的,我还是那句话,我说过的每一句,都会做到……”
“我会看着的。”这次语玫没有再让景涟重复一遍他的誓言,而是抬手抚上景涟的脸颊,声音不自主的变得柔软,“我也希望,你能坐到,景涟。”
若你真的如你所言那般,那么,我也不会只是看着你一个人努力向我x近的。靠着景涟厚实的胸膛,那个从到了这个时代之后就立志做乌龟的家伙,终于有了那么一丝想要探出头去看看外面天空的意思。
168前兆
168前兆
那一日的谈话之后,语玫的心虽然没能够全部安定下来,却不再如往常那般总是持着怀疑,对于景涟的疼惜和宠爱,也会试着接受,不再如以往一般固执的认为那只是海市辰楼般的虚伪假象。
因为心情的愉快,时间便过得很快了,不知不觉间,春寒退去,夏日的气息逐步走近,池塘里原本直露尖尖角的小荷也跟着发展壮大,不出意外的话,今夏的荷花会开得很美很美。
语玫的肚子也跟吹气球似的在两三个月内涨了起来,原本消瘦的身子也跟着丰盈了起来,或许是孕前期折腾够了,孕中期这几个月宝宝乖巧得不像话,语玫基本上没遭什么罪,反而吃得好睡得好,再加上景涟的疼爱,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幸福味道。
若是用语玫自己的习惯来吐槽,那就是一句话:丫能不能不要一脸幸福得闪瞎人眼啊……
这话是一点都不假,现在的太子里只要是眼不瞎的都明白他们的主上对语玫有多珍视,而在这之前,也就是当梁延铮把话挑明的几天之后佩娘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有预见性的看出了这一点。
也正因为看出了景涟对语玫并非虚情假意,故而那晚未经“请示”便擅自把话挑明的梁大将军才免了将军夫人的严厉处罚,否则,啧啧,现在语玫每次只要想起那天晚上和佩娘一起来的美人舅舅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能笑上许久。
所谓一物克一物,这话是真没错,从来都是我行我素让别人吃瘪到想吐血还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的美人舅舅也有需要看人眼色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的时候,想起来都美啊
正因为明白了这一点,原本因为曾经佩娘的严酷训练而对她小小有点畏惧感的语玫顿时觉得自己这舅亲和力上升了无数个百分点,而且还为了某个小小的恶趣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和佩娘的通信勤快得不行,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个道理语玫那是理解得相当透彻,当然,施行得更是非常跟得上思绪。
对于语玫的这些小心思,景涟表现得那是相当的支持,而且还很宠溺的表示,如果哪一天佩娘这颗大树靠不住了,还有他在,虽说梁延铮是精明胜似狐狸没错,可他也未必比狐狸精差上多少,保准他欺负不了语玫是没问题的。
若说景涟之前的那些行为叫模范情人五好丈夫的话,那么在和语玫挑明心思之后,那更是无可挑剔了,而且贵在真实。
语玫曾笑言景涟这样把她放在温室里养着宠着,以后遇上点什么事情肯定应付不来,到时候自己就惨了,景涟只是淡淡一笑,很轻的说了一句话,自信得略为狂妄却让人起不了想反驳的心思。
景涟说:有我在,何须玫儿忧心?
其实还有一句景涟没说出来,就算他不在了,以他的多年经营,也能保得语玫一世安稳。
于是夏天也很快过去,代表收获的秋天来临,语玫的身子也趋于笨重起来,鉴于古代生产的危险度较高,语玫结合太医的医嘱和自己前世不多不少的一些孕期知识,除了前期那段无法可想的孕吐之外,其他时间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即便现在已经到了孕晚期,也没再受什么折腾。
算算时间,差不多再过一个月语玫就要临盆了,作为太子殿下的第一个孩子,受到的重视可想而知,尤其是近半年来旭帝的身体大不如以往,虽然没有明说什么,可却把政务大半都给了景涟处理,这说明了什么谁不明白。
好在旭帝对太子的态度一直都非常明确,而且景涟这太子也做得无可挑剔,朝廷里倒也没出现什么风浪,平平静静的过着,若真是某一日旭帝宣布退位,只怕也在众人也不会太惊讶。
景涟知道若按照上一世来算,旭帝明年年中便会驾崩,之前他还想着也许上一世旭帝的中年驾崩是奸人所为,这一世他明明清除了这种可能并从很久以前就命人暗中调养旭帝的身体,可旭帝的身体还是不可抑制的比往昔差了很多。
重生之后,景涟很少遇到这种不可逆的事情,即便如此,景涟也不打算就此放弃,他并不太相信命运,因为这一世他已经靠自己改变了前世的命运,故而哪怕旭帝的情况和前世一模一样,不到最后他也不会罢休。
因为旭帝的身体情况不是一下子糟糕起来的,所以哪怕是旭帝自己也没太重视,唯独知道会如何发展的景涟暗自皱眉。旁的时候没人能看出来,只是在和语玫相处的时候,已经习惯不多做掩饰的景涟便多少表露了一些,聪慧如语玫又怎么看不出来。
面对语玫的关心,景涟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与她听,毕竟重活一世是他此生最大的秘密,也是唯一不曾交付任何人的秘密,相对的,语玫也有一个不曾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存在。
彻底的坦白,在此时,两人之间还是差了最后一步。
秋日的阳光有一种说法叫秋老虎,可对于语玫来说,午饭后消食的时候在阳光下慢慢走过,其实是一种很享受的事情。
今日下午景涟有事要处理,看起来还比较着急,都没陪着语玫一起散步便离开了,于是语玫身边的位置便由谷冬谷雨替上了。
挺着大肚子的语玫现在无疑已经由一级珍惜保护动物升级为特级了,哪怕以谷冬谷雨的武功来说几乎可以在任何意外发生时第一时间防止语玫摔跤,可两人还是一个尽职的扶着她,另一个紧紧跟在身后一副随时待命的模样,两张小脸上毫不掩饰的写着“我很紧张我很认真我很小心”等意义相同的字。
“噗~”尽管已经无数次看到两人这副模样,语玫还是没能习惯下来,一回头便又笑了,拜托,她现在这一副笨重的模样是应该小心没错,可一来她四肢健全身体健康,二来这院子里凡是可能引起摔跤的东西都已经被清除,怎么看都用不着这么担心吧。
“小姐……”被语玫笑的次数多了,连谷冬都已经很淡定了,板着个小脸认真道,“殿下说了,让您走路时不要东张西望。”
“是是是,我不东张西望~”语玫掩着嘴似乎想要遮住笑容,可声音里的笑意根本掩饰不住,好一会儿才放下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去那边坐一会儿吧。”
“是。”扶着语玫的谷雨应了一声,几乎就在同时,好些个侍从立刻从另外一旁快速到达亭子着手布置起来,软垫,香茗,糕点……等到语玫慢悠悠的挪到时,刚才还光秃秃的小亭子已经完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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