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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代桃僵相府庶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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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过便过,不能过便一拍两散。我正在王府呆得不甚开心,我即刻带了我秋霜芳儿回平安镇去。”
凌昊天不由得更加气了,对着沈绿乔咆嘟哮道:“你敢,你若敢走本王立即将那平安镇移为平地。”
沈绿乔看着凌昊天涨红着脸,那愤怒以极的样子,念头一转,忽然格格笑了起来。手指凌昊天道:“王爷,莫非您误会了。我与太子并没有说别的,却是问那太子一些事情。来证明一件事?”
凌昊天见沈绿乔忽地与自己亲近起来。不觉胸口气闷渐觉消散,但仍存了一点儿怒去,冷哼一声道:“来证明什么?”
沈绿乔笑而不答,而是细语轻言地道:“王爷,您叫碧湖妹妹绣那幅红颜枯骨之时,是派哪个授意的?凌昊天楞了一楞,脱口而出:“我并无叫她样一幅双面绣的意思,只是当时是孙润给转达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妻子,侧室,通房
“那么,王爷,我怀疑孙润是太子身边的奸细……”沈绿乔审视着凌昊天的脸,小心翼翼地道。
凌昊天咬了咬唇,面目凝重地道:“绿儿,你不可胡说,润儿的娘亲就是母亲房中的管事王妈妈。当年她被丈夫抛弃,又身怀六甲,刚好被母亲所救。她对母亲感恩不尽,润儿自幼生长在王府,和无痕一样是我身边最可信赖的人。”
沈绿乔闻言,知凌昊天并不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觉银铃似地笑了两声,笑意却未达眼底:“王爷,你急什么!妾身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与那孙润姑娘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自然是比我了解她。”说罢,不再理会凌昊天,抬脚就向前厅走去。
二人来在荣喜堂时,沈相与四姨娘正坐在厅中说话。沈绿乔忙和沈相四姨娘告辞,两人出门之时,凌昊天尝试着逗弄沈绿乔说了好多话,沈绿乔却都一一淡淡地回应。凌昊天不着心慌意乱着了忙。可是沈绿乔却一直很淡定。
凌王爷一直希望沈绿乔与他敞开心扉,坦诚相待。可是,今日这沈绿乔好容易与他坦诚了一回。说出自己的心头想法,却被他四两拨千斤生生打压了回去。任谁都会不自在,特别是沈绿乔这种判断力极敏锐,对事轻易不发言的人。
有些话说过了一次是不能再解释的,多做解释会起反作用。越描越黑,凌昊天正皱紧眉峰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那沈绿乔坐在马车中轻飘飘地唱道:“任你风华绝代,艳冠天下,到头来也是红粉骷髅;任你一代天骄,坐拥万里江山,到头来也终将化成一抔黄土……”
凌昊天不由一惊,这不正是沈绿乔消失在京城那段日子京中所传唱的她所的诗词嘛,难道,她竟又动了归隐之念?
他不觉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沈绿乔的手,沈绿乔微微一笑道:“王爷,你不用怕。就是我找到天涯海角,你都会找到我的。所以,我重又逃跑没那必要……哦,到了,我们下车。”说罢,她已自动撩开了手,秋霜还没有来扶她,她就已自动扶了车门轻盈地跳下车去。
等凌昊天自车上下来想与她一同入门时,沈绿乔却早已没了踪影。凌昊天恍然明白,这沈绿乔的心是飘急不定,令人捉摸不透的,或许,她的心曾经同自己走得很近。可是,如今又已远离!
沈绿乔刚刚走进院中没多远,就见莫小春正同了她的丫环五儿伸长脖子,站在不远处向自己身后张望。她知道那是在等青云王呢。不由叹了口气,即有同情又不无讽刺地道:“莫侧妃,你别再望了。就算是你将他盼了回来,他心里依然是没有你的。你还不是望断柔肠空流泪。若是我,早换棵大树好乘凉了。”
那莫小春闻沈绿乔的话,不觉分外刺耳,待想揭她的短回她,却又一时寻不出来。不觉急着反唇相刺道:“沈绿乔,你说得没错。表哥现在正宠着你呢,哪有时间理我。不过,我倒错看了你那三姐姐沈蓝乔,竟然能够那般不知羞耻,夜半爬到战将军床上。真真把王府的人脸面都丢尽了。人家都说老鸹窝能把凤凰生,想不到沈绿乔你还是老鸹窝里生出来了。不过,也是你这凤凰蛋落到了老鸹窝里。沈相家这凤凰也只你这一个,却不知你多少姐姐妹妹跑到王府来爬床,那可是把沈相府的脸都丢尽了。”
沈绿乔冷笑一声道:“莫侧妃,要说我这三姐姐的本事,你还真得跟她好好学一学。她只被你招到王府住了一晚,不管用了什么办法,都吊到战将军这个金龟婿,可是您做了侧妃有些时日了,却连王爷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你不觉得自己太没本事了吗?”说罢,不屑一顾地走了。
莫小春闻听沈绿乔之言,竟然字字如刀刺入自己心扉,句句如一只无形的手掌,在狠狠抽打自己的桃花面。不觉心如刀绞,刺入骨髓。顿时咬紧牙关,面目狰狞,一张好看的脸孔已扭曲得变了形。
不觉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恨恨地道:“沈绿乔,如果没有你的出现,表哥断不会像现在这般讨厌于我。你今日又这般嘲讽于我。你等着吧,有朝一日,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正对着沈绿乔的背影下着恶毒的诅咒,却猛听到背后传来凌昊天愤怒的声音:“莫小春,如若本王不是今日亲耳听到,却想不到你竟是这样一条毒蛇。竟想着私下里谋害本王最心爱的绿儿。无痕,马上将她关到府中地下室去。每日里除了给她一日三餐外,不准她出地牢一步,免得危害他人。”
莫小春闻听凌昊天之言,不由浑身哆嗦手脚发软。正想哭嚎着求凌昊天饶她性命,却不想那楚无痕做事向来干脆利落。听过凌昊天的吩咐之后,立马拿了块汗巾子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拿了副镣铐给她铐上,不管她如何挣扎摔打,都一路拽着将她向王府地下室牵去。
五儿看着眼前这副凄惨怪异的画面,紧紧地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此时的凌昊天在他眼中,再也不是英俊潇洒了。简直是个杀人的恶魔。
凌昊天目光如电,狠狠地瞪她一眼,语气严厉地道:“自此你负责你家小姐的一日三餐,并要劝她早已答应我让她回家的条件。若是做得好,本王重重有赏。若是稍有差池,将她放出来伤及无辜。本王定会惟你是问。”五儿忙仓惶地点头。然后哆哆嗦嗦地向楚无痕所去的方向跟上去。
这一边方才安静下来,凌昊天正想回王谢堂去好生安慰沈绿乔一番。却又从一旁的大树后钻出千娇百媚两姐妹。二人同时风情万种地给凌昊天施礼问安,并齐齐撒娇道:“王爷,您去西疆前可是常去我们两姐妹处喝茶的。您不来,我们那儿的潽耳茶却是越来越醇香浓厚了……”
凌昊天极其厌烦地道:“你们且先回屋去,本王今日还有事。”说罢匆匆自那两人面前离开。谁知刚走过去不到十步远,就看见自己的第一个通房大丫环暖晴正站在前面的一个墙垛的拐弯处暗暗垂泪。凌昊天皱着眉,在她没发现自己之前赶紧绕道离开。可真不知今天哪底撞了哪门子邪,自己这一干侧妃通房之流竟然一一在自己面前闪现,使自己极其心烦。
第一百六十二章:捉奸
沈绿乔因嘴上不说,却因了孙润之事,业已对凌昊天不满。凌昊天在回府之后,也早有那一直在暗中注视太子一举一动的孙润和楚无痕。在凌昊天面前说了沈绿乔与太子在相府后花园的一举一动。
楚无痕从未想过,孙润除了武艺高强外,竟有那么好的口才,竟把太子与沈绿乔之间的每个动作,眼神。以及相处的每个细节,都描摩得绘生绘色,栩栩如生。
当凌昊天听到太子竟然接住沈绿乔去亲,沈绿乔以手掩住太子的口时,凌昊天不觉面上青筋暴起。紧握成拳,牙关咬得咯咯直响。
忙无痕一见王爷气到这种程度,忙不停地冲孙润使眼色,孙润却恍若未闻般,依旧滔滔不绝,将太子与沈绿乔之间的情形描绘得越发生动暧昧。凌昊天不觉一拳打在眼前桌案上。顿时茶洒案碎。
他是又气又痛,又妒又恨。他只听过沈绿乔唱歌,却从未知她也会跳舞。回想,两年多前她既能以那首“小妹妹似线郎似针”的民间俚曲打动自己的心,以令自己倾刻间沦陷,不能自持。那么那太子也定是惊艳于她的舞姿,以致对她动情。她本以是稀世容貌,又在那姹紫嫣红的花间翩翩起舞,凌昊天可以想像,那情形是多么的令人赏心悦目,妩媚动人。
可恨那对太子,竟然妄想对自己这世上最亲爱的绿儿染指。而且竟敢明里勾引,而面对他的勾引,沈绿乔似乎并未强硬拒绝,难道她已对太子动了心吗?
听孙润所说的情形,他暗中猜想,这沈绿乔与太子应该并非只是婚礼上那一见面的交情。或许在太子向沈相提出要娶沈绿乔时,两人私下就已经有了交往。若不是沈绿乔那日阴错阳差被大夫人所害,沈绿乔不得不灵机一动。向自己逼婚保命。
或许,沈绿乔现在早已坐上了云想容的位子,而沈绿乔口口声声不愿自己做太子,大约是不想自己与她心爱之人争夺皇位。
越是这样想,凌昊天不觉越发的脸色黑如锅底,怒火中烧。在两个侍卫面前好不容易忍了气,拧着眉心回到王谢堂中。却见沈绿乔正换了条葱绿的春衫在屋里接连转了几圈。步摇在头上颤颤地晃呀晃,裙裾飞扬。简直就像个绿色的精灵。
面上还喜盈盈地,不时地问身边的两个丫环:“霜儿,芳儿,你们看我穿这条裙子可是好看?”
其实,沈绿乔天生貌美。就像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赋》中写道:增之一分太肥,减之一分太瘦,她在这繁花似锦的季节,穿上这蓬蓬勃勃的绿意盎然的新装。处处都照示着她对生命的热爱。
可是在今日的凌昊天看来,感觉却大不一样。素日的沈绿乔从不讲究穿戴。偏偏今日自沈相府家归来后就换了件衣服在菱花镜前照来照去。恐怕自己被谁比了下去,这明摆着是心里有鬼。想到这里,凌昊天胸内怒气更炽,如猫抓猴挠,终于忍不住了。
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一进门就冲到沈绿乔的面前。上去一把抓住她那件春衫的衣领,穷凶极恶地道:“沈绿乔,你干嘛穿得这么妖娆,到底想出去勾引谁?马上给我脱掉,脱掉!”
沈绿乔神色一僵,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那忽然与往日判若两人的凌昊天。过了有一会儿才忍住怒气道:“王爷,您今日是吃错了药吧。或者是听谁说了什么闲话?妾身不过换了件衫子,就引来您这番谩骂混说,这哪里还是个王爷的样子,简直是个不可理喻。妾身生来命贱,只要有饭吃,有衣穿就好,本不爱这些衣服首饰关的东西。
偏偏是婆母前几日对我说,人要衣妆马要鞍,既然我长相尚可,就要更加珍惜这得天独厚的条件,好好穿着打扮一番。好说歹好,妾身才让婆婆找来的裁缝师父给量身,做出几件衣服。我才从外面回来。婆婆就打发了她屋中的引线给我送来。让我捡件最爱穿的,去她那里与她瞧瞧。若是知道,穿件衣服,也要惹来王爷这般辱骂。绿乔说甚么也不做这衣裳。”
说罢,愠怒地抖开凌昊天的手,三下两下脱下衣服,丢在一旁。板着脸对着芳儿,秋霜道:“你们俩个且把这些被王爷说得妖挠花哨的衣服都放起来吧。这都是婆母给我做的,若不饶,我都拿了剪刀剪了。”说罢,就一转身,躲到床铺里去一言不发。
谁想那凌昊天今日像吃了枪药般,不依不饶,回身对着秋霜和芳儿厉声吼道:“你们两个先出去。本王和王妃有话说。”
秋霜和芳儿见王爷自王妃从平安镇回来后,还是第一次如此愤怒。这两个小丫环早已学得精了,加之梅妈妈对她们早有暗示,小俩口打架,床头打架床尾和。王爷和王妃间的事,你们切记,不可跟着搀和。
两人想到这里,互递下眼色。便同时走了出去。凌昊天向外看了一眼,倏地掩上了房门。然后就迅速地向床中扑去。
沈绿乔一见凌昊天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就知大事不好。慢灵巧地自幔帐的另一端冲下床去。王谢堂的右侧还有个小小的暗门。她从来没有试着从那里出去过。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像只轻盈的小鹿般,灵巧地蹿出门去。凌昊天先是慢了一下,后来鼻子差点被气歪了,忙也施展轻功,跟着扑向那道暗门。
沈绿乔见自暗门里出来后,绕了几绕竟然来到了那环境清幽的梅苑之外。沈绿乔的剪水双眸穿越丛丛梅花树,看得见几个穿着王府家丁衣服样的人正在梅苑所在的庭院里眼神警惕地向周张望。但那几张面孔,竟是极为陌生。沈绿乔明白,那定是宫中的太监。那么此时,皇帝定然也是在梅苑之中。
她正想悄悄地分花拂柳离开这荣华夫人与她的皇帝情人密会之所。忽听自己旁的一片草丛里传出一个人压抑不住的咳嗽声。沈绿乔不悄然抬头向那片草丛中望过去。不由得又惊又乐。那草丛中正趴着贼头贼脑的莫小春的爹娘,还有莫小春的贴身丫环五儿。原来,这三位是来捉奸的。
定是那五儿见了自家小姐被关入王府地下室,悄悄地给莫舅爷和夫人传信。这莫舅爷和莫夫人定是定要拿住荣华夫人与她情人私会一事来反击,以换得莫小春的自由和她在王府的地位。
这本是个天衣无缝的一石二鸟之计,可惜用错了地方。沈绿乔自地上捡起个小土块正准备吓呼一下莫家主仆三人。却猛然间被人自背后被人搂住腰身,抢下手中石子。她正回身张大嘴巴正要说话,却被凌昊天用那双大掌紧紧捂住了嘴巴。
沈绿乔便放弃挣扎,反倒以手指着莫家主仆三人。又指指梅苑,以眼以手,一顿比划。凌昊天顿时明白沈绿乔的意思。马上松开捂在她嘴上的手,以指轻点一下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在她耳边轻轻道:“绿儿,看我的。”
说罢,人已无声无息地跃到了莫家主仆三人所栖息的那片隐秘的树丛,趁着那三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分别点了他们的哑穴。等到荣华夫人送走皇帝后回来凤仪堂去。凌昊天才解开三人的穴道,在五儿和莫夫人,莫舅爸的身上各踢一脚道:“你们三个自不量力的蠢东西。可知道今日我和王妃若是不来,你们早已没有命在?”
莫夫人冷冷地看着凌昊天道:“凌昊天,你不要威言怂听,我却要问你,为何将我家小春关于府中地下室。到现在还不放出来。你若不放她出来,只要我还尚存一口气,我定将你母亲与他人私通之事攻之于人。你母亲是最在乎名声的了。”
凌昊天摇头笑道:“舅妈,你却是错了,你若是用这个危胁母亲,今日便是你们一家三口满府灭门之祸。”
第一百六十三章:蛇打七寸
莫舅爷冷笑一声道:“你这个小王八羔子,莫要吓呼于我。你舅爷我还真不是被吓大的。”说罢,一双色迷迷的眼睛还不忘向沈绿乔的身上瞄去。沈绿乔并无所觉,只是看着那浑自无知,胆大枉为的莫夫人叹道:“莫夫人,你真是枉做聪明,你可知方才那自梅苑之中走出来的人物是谁?”
莫夫人神色倨傲地道:“小贱人,你何必来拿这个来为难我。那男子身份自是不低。自然是莫荣华昔日往来朝中时勾搭上的几品大员。你道我真的是那鲁莽无知之人么,来之前,我们已做了充分的准备。已在外面派了一些人手,盯紧那奸夫最终会步入何处。这样自会稳操胜劵。”
沈绿乔不觉嫣然一笑道:“莫舅母,若是如此,恐怕你派去那些人这把是有去无回。因为,那与婆母私通之人身份高贵。是要走入皇城的。你派人跟踪当今圣上,此罪当诛,恐怕天上神仙也救不了你。”
莫舅爷还在呆呆注视沈绿乔,并未听懂这小美人在说什么。莫夫人闻听沈绿乔的话,不觉呆若木鸡,好半晌才反映过来。不由吓得浑身颤抖,面如土色。又膝一软,跪在凌昊天夫妇面前。声嘶力竭地道:“王爷,王妃,我们并不知情。还请王爷王妃恕罪。”
那五儿也已吓得傻了,见莫夫人下跪,忙也跟着跪下。惟在那莫舅爷,还处于痴傻状态,凌昊天一忍再忍,见莫舅爷那色眼依旧不离沈绿乔的身上。不由大怒,倏地将手伸向背后,苍凉凉抽出一把软剑,一挥手,手中长剑如银蛇出动。直指那莫舅爷的咽喉,“色胚,让你至死都不知悔改。意淫本王爱妃。看我不挖掉你的双眼。”
那莫舅爷一见那长剑直指自己咽喉,而后又飞速指向自己的双眼,早已胆战心惊,魂飞魄散。忙双腿跪地,磕头如倒蒜:“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还请看在我是你舅爷的份上,莫做出这日后让天下人耻笑之事。”
凌昊天冷笑一声:“莫舅爷,你真是枉作聪明。本王若想杀人,定先搜集他的罪证。自上次你对芳儿强奸未遂后,我已派人四处搜查你的罪证。发现你以王府舅爷的称号,已做下不少为非作歹的勾当。强抢民女为妾,强占平民土地。手上至少已犯下。可叹那些地方官趋炎附势,竟然在本王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竟然一直护你到今日……今日我断无理由饶你。”
莫舅爷闻听此言,不觉鬼哭狼嚎道:“荣华,荣华救我。”
凌昊天却哪里容他叫嚣,早已一弹指点了他的哑穴。冷然道:“舅爷,莫在嚎了。这些年,我每回要惩治于你,都是母亲护你周全。可是最终是个什么结果?母亲也明知你本性,只因受了外祖临终前的嘱托,虽然你吃喝嫖堵,无一不好。明明知道拿了银子给你是有去无回。却每年不知拿了多少私房去填你这无底洞。这道罢了,只要一有机会,就让我给你谋差。可她换来的是什么?
本王从来不做这费力不讨好之事。我养狗,也要养好狗。给它吃食之后,它还要冲本王摇摇尾巴。可是母亲分明是养了条喂不熟的白眼狼,回身还要咬她一口。来人哪!”
凌昊天话音刚落,楚无痕与孙润已不知自何处来到凌昊天眼前,凌昊天手指这莫舅爷道:“前几日你们已着手查了,我这舅爷手上有几条人命,家中尚有些逼良为娼的妇女。必竟他是本王舅爷。本王却不能下手背上个弒舅的罪名。再者,我也不想他这颗肮脏的头颅,污了王爷净土。无痕,你从速将他运到西郊外的乱坟岗。一剑杀了,抛尸喂狗。以免惊扰官府,他在堂上胡言乱语。”
楚无痕闻言,立马干净立落地点了莫舅爷的周身几处大穴,让他有口不能言,浑身不能动。然后负到自己背上,飞身如只大鸟般翱翔而去。只把沈绿乔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若是自己会武功能飞上天去该有多好。
她正自思想间,却听到孙润问道:“王爷,这两个人如何处理?”
那莫夫人一见凌昊天真的下了狠碴,不由惊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磕头不住,忍不住就泪流满面:“王爷,您是知道的,我自然也不满你舅爷那荒堂行为。可我一介女流,又如何劝得了他……”凌昊天冷笑道:“舅妈,您莫要推托了。你当我不知道么?我那舅爷本是个胡涂之人,若没有你这个自认为精明的糊涂的老婆在后面推波助澜,他又怎会做出那么多作奸犯科之事。我已查了,舅爷府上那么多通房小妾,生下的女儿绝不比皇家的公主少。却为什么一个儿子也没有。却是都被我的好舅妈一一残害。其中最严重的,是有个舅父极其宠爱的孙姨娘,明明已怀孕八个半月,却被你罚跪两日,滴水不尽。结果最后母子双双亡故。你这手上也是杀人不见血的。今日就当那些人向你讨债来了……”
莫夫人闻听凌昊天所言,知是再劫难逃,最后只得流泪说出一句道:“昊儿,虽则我与你舅父恶恶贯满盈,其罪当诛,可是小春必竟是你舅家亲骨血。只求你日后好好善待于她……”
凌昊天冷哼一声:“却看她日后如何表现。这次她若不对绿儿动了杀念,被我听见,我哪里知她的心肠竟如你般,狠若蛇蝎,蛇打七寸,这样狠毒的女子,留在世上也是祸害。她即有害人之心,谁也提防不得……”
莫夫人闻听凌昊天之语,不由得歇斯底里,猝然间站起,疯子一般,上去紧紧扼住沈绿乔的咽喉,声色俱厉地如女鬼发狂:“凌昊天,难道你竟真的不给我春儿活路。那么,她也莫想活着。”
说罢,双手狠狠地一缩。凌昊天心下一慌,长剑出鞘。一旁的孙润也早已出针。电光火石间,凌昊天的长箭还未刮到莫夫人的衣襟,莫夫人的身体却已颓然地倒落在地。双手却不知指向何处,口中喃喃叫着:“小春。”
她中了孙润的毒针当即死了,却双眼未闭。显然还记挂着那府中地下室里的女儿。五儿竟也被眼前景像吓得魂非魄散,自以为再劫难逃。双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孙润皱了眉道:“王爷,这个丫环却如何处理?”
凌昊天恼怒地道:“若无这个贱婢里外挑拨,今日事不至如此。不过,她此行且不至于伤及性命。你今日便给她服了哑药。明日卖处勾栏中去罢。我见她那素日的举止品性,倒不失为一个那里的人才。切莫浪费了。”
孙润便奉命行事去了。只这片刻意,经历了从生至死,又至生的过程,凌昊天以为沈绿乔会后怕,正想将她抱到怀里好生抚慰一番。却不想那沈绿乔看着他歪头格格直笑。然后自顾自向梅苑跑去。凌昊天见她根本没有一丝畏惧的样子。不觉心头懊恼,丧气地拍了两下头。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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