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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泡那个男人我什么都干得出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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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惶然无措,万戮那般狡诈,皇近泽又那么单纯,万一、万一给了他可趁之机……
可是,又不能放着不管路萌……
我闭了闭眼睛,稳住心神,先进结界,救路萌,再出去帮忙。
计较已定,我抱着路萌冲进结界。
第45章 PART。4 护国神兽
神木下有一个巨大的树洞。
起初是雨天的时候,我和皇近泽在里面躲雨,后来,我们一起把这树洞扩大,洞壁削平,造成一片可以生活起居的房室。
树屋里有我们一起做的凳子、桌子,还有床。可惜我们没有仙尊那样厉害的雕刻能力,勉强做出来的家具都歪歪扭扭的。
我匆匆抱着路萌冲进这树屋,把他放在床上,扒开衣服就用治疗术给他疗伤,本以为他只是一时被万戮打伤,现在细细看来,他身上竟有几处很深的伤口。伤太重,路萌的胸口几乎没有什么起伏了。
我惊惶地把手覆在他白皙胸口上正在流血的一处伤口,骤然之间,受伤的画面重现。
某个夜晚,不知道是哪一天,路萌站在结界外的石碑前,面前是万戮……他们早就到这里了?我不禁怀疑。
万戮骤然发动攻击,路萌与他缠斗,不幸被万戮所伤,毕竟路萌的功力不是万戮的对手,现在看来,万戮的功力又有所提升了。
路萌胸口挨了重重一击,他当时痛得吐血,勉强扛住万戮的攻击,趁机溜走。
但他并没有走多远,又埋伏起来。
然后我的眼眶就湿润了,为了这个傻乎乎的蓝毛,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路萌蹲守了半个月,就是为了找机会提醒结界里面的我,万戮就在外面埋伏,他想了很多办法进入结界,但是,他的功力不及,每一次都被结界弹出去,如此又受了不少伤。路萌却一直孜孜不倦地和万戮打着游击战……
直到今天,我和皇近泽从结界里出去,去镇上买衣服,万戮想要伏击我们,被路萌拦住,他们一直从早上斗到下午,到我们回来。
我收回手,记忆像漩涡,飞快地吞噬这我的精力和体力,路萌伤的太重,我一时治不好全部的伤,他也没有恢复够体力,还没有醒来。
我望着路萌精致姣好的睡颜,心情格外复杂。
他的呼吸已经恢复了平稳,看样子伤势已经稳定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舒了口气,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心中不禁又想,皇近泽怎样了。
我现在这样,肯定是帮不上忙的,但是,以皇近泽的功力,应当能够打败万戮。
比起皇近泽,路萌此刻更需要我。我便在床前坐下,等着他醒来。
突然之间,地面一震。
紧接着,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跑动声。
“给我搜,他就在这里!”
我听见万戮吩咐手下的声音,暗暗心惊。
为什么他的声音能够通过结界传进来?难道说,他进入结界了?那皇近泽怎么样?皇近泽明明说,那是他亲自下的结界,没有他的允许是没有人能进的来的,所以我才一点都不担心,但是现在看来,万戮竟然闯进来了?不会是我听错了?
我立刻冲出去,又站住,回转身,担忧地看向静静躺在床上的路萌,怎么办,路萌还没有醒,万一有人打进来……我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里。
那就只到门前看看好了。
我刚走到门前,门“嘭”地弹开!
万戮他背着手,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本能感到害怕,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接着又暗骂自己胆小,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决不能在这个恶棍面前退缩。
我站住身,怒视万戮:“你想干什么?我还没去找你,你先找上门来了?找死吗?”
万戮笑笑,背在身后的手忽然拎出一件东西,道:“怎么,这东西你还认得么?”
我一愣,这不是九曜王印吗?
九曜王印怎么会在他手上?我明明、明明就给仙尊了啊,仙尊是断断不可能把九曜王印给万戮的,那,万戮是怎么拿到的?难道说……仙尊被万戮暗算了,九曜王印被万戮抢走?我心中一时闪过许多可怕的猜想。
万戮却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心虚了?你不是一直在假冒姝言公主么?现在见到真货,又害怕了,怎么,害怕我在某些人面前揭穿你的真实身份?”
我完全不知道万戮在说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接着,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皇近泽的声音。
“你骗我。”
万戮微微侧开身体,露出后面的人。
皇近泽的衣服没有破一个角,还是我在镇上给他挑的那套黑色的,他的眼神却是我陌生的,我知道他一定是被万戮的花言巧语骗了,我怎么能放他单独和万戮这个狡猾的东西在一起,我一定是昏了头……可是,我又不能不救路萌。
现在误会已经铸成,懊悔也没有用了,还是赶紧想办法解决吧。
我说:“师父,我……”
话未说完,声音已卡在喉咙里,我的后背狠狠地撞在墙上,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一般,痛的我眼前一黑,半晌都不能说话。
皇近泽出招总是很直接,就像他曾经教我的那样,任何招式不能直取要害,都是华而不实。
我感到难以呼吸,本能去抓住皇近泽的胳膊,来稳住我的身体,他注意到我的动作,掐着我的脖子将我向上提起,渐渐的我的脚都无法够到地面,我两手死命地掰他铁钳一般的手,我知道掰不开,但也要挣扎着找一个支点来缓解窒息带来的痛苦。
皇近泽的手丝毫未放松,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不,不是墙,是粗糙的树洞内部,曾经,为了把它装饰的好看一点,我和皇近泽一起从附近的林子里采了花,把它们铺在石头上晾干,然后串成一条一条花环,挂在内部作为装饰,现在,那些花环都被我的挣扎弄碎了,掉落一地。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朦胧地望着皇近泽,看到他的目光缩了一下,一闪而过的犹豫之后,他问:“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公主?”
我怔住,他早晚会知道真相,我本打算选一个合适的时机,但是没想到,却是在最坏的时机,让他知道了我的身份。
我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是。”
“为什么骗我???”皇近泽非常愤怒,再次重重地把我甩在墙上,我听到骨头嘎吱作响的声音,太多治疗时体力的流逝让我根本没有力气去和他对抗。
“你不要再装了,骗子。”皇近泽狠狠掐住我的下颌,他那张正直无比的脸上露出被欺骗和被羞辱的伤心与愤怒,那双桃花眼里暴起丝丝愠怒的金色,“现在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装的那么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假惺惺地一切都为我好?我是不是很好骗?没错,我是一点都没有怀疑过你!”
单纯的人会对陌生人好,会以善意的态度看待世界,但是,这不代表他没脾气,我知道的,单纯的人被欺骗之后,会更加愤怒,因为他们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人这样存心地骗人。
我确实骗了皇近泽,我必须承担骗他的后果。
“对不起……”我说。
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我想,竟然要被他掐死在这里么,本以为光明之路就快到了。
谁知道,还有更糟。
在窒息的眩晕中,竟有一波波快感自身下袭来,我愕然,无法相信,这种情况下,雨露均沾丸竟然开始发挥效用了?这是要逼死我吗?如果,如果我在皇近泽面前突然发作,丑态毕露,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师徒情谊,也许就毁于一旦了……
呵呵,我还在期待什么,现在不就已经毁于一旦了么。
皇近泽忽然松手,我从墙上滑落下来,抓住衣襟,一阵咳嗽。
咳咳咳咳……好痛,但是突然涌进来的空气,让我的神智恢复了清明。我贪婪的呼吸着甘冽的氧气,让它们充满胸臆,四肢的麻痹渐渐又退去了,我抬起头,看到皇近泽正眉头紧锁,目光盯着一边地下,似乎正在纠结矛盾,做着痛苦的抉择。
“……我可以解释……”我背靠着墙,舒缓过来气息后,平静地对皇近泽说,只希望,皇近泽能够听我解释,等他气消了,我再去想办法舒缓体内难受的感觉。
我的目光抬起,看向一边准备坐收渔翁之利的万戮,我不能让他得逞,上一次,他暗算了我,让我中了雨露均沾丸,这仇还没有报,我今天一定要亲自报了,我要把他脸上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给撕碎。
我恨恨地瞪着万戮,对皇近泽道:“我不知道这个人对你说了什么,有没有对你说过他的所作所为,正是此人,他谋反篡位,害死了我父王和母后,我被逼逃出九曜国,蒙连山仙尊收留,我要复国,要替九曜王室报仇,因此隐瞒身份,向你学武,我隐瞒在先,是我对不起你,任打任骂,绝不还手。”
“但是,任何时候都可以,就是今天不行。”我说,揉了揉手腕,虽然力气还没有恢复,身体也渐渐发热起来,但是,我今天遇到了这个恨不得生食其肉的恶人,我绝不放过他。连同我的份,连同冷夜的份,我要一起把仇报了。
我走向万戮,忽然,被一道无形的气墙拦住。
皇近泽并没回头,他沉声道:“到现在你还没说真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我就是姝言。”
“你不是!!!”皇近泽转过头,一双褐色的眼眸隐隐爆出金色的光芒,丝丝流转,仿佛压抑不住的愤怒情绪带起能量的失控。
“真的公主,我已经见过了。”
皇近泽紧紧盯着我:“你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是什么人?”
真的……公主?
我愣住,忽然,想到万戮的阴谋诡计,背后一阵发凉,竟然还是被算计了,曾经万戮用假冒的公主在仙尊那里差点就骗过去了,若不是雨露均沾丸突然发作,仙尊给了我一个解释的机会,那现在估计我都无法站在这里和皇近泽学武。
现在,万戮又用同一套方法骗皇近泽。
而至今为止,我仍然没有见过那个假冒的公主,但是,见过他的人,似乎都说他更像真的公主,就连,皇近泽也这样想。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你凭什么认为他带来的人就是真的公主?”我压抑着身体上的不适,淡淡地说。
大概我的语气太过平静,皇近泽反而有些被激怒了,他金光灿然的眼睛愤怒地转向我,悍然问道:“如果你是公主,那你的王印呢?”
这、我没法解释。
王印为什么会在万戮手里,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阴谋,而我,不知不觉就被一张阴谋的大网给收紧在了其中。
我的目光与万戮得逞的笑意在空中相遇,我大叫一声,突破结界,向万戮扑过去。
“嘭!”皇近泽一拳打在我腹部,我“哇”地吐出一口酸水,连同中午一起吃的汤饼汤汤水水都呕在地上。
我弯下腰去,听见皇近泽沉声说:“你真让我……失望。”
我又何曾祈求过你的希望,是你不愿意相信我,如今却来责备我让你失望,无法控制双腿跪倒在地,我拧住胸前的衣服,抑制自己丢脸地再吐出来,比起生理上的难过,想要流泪的冲动更加难以忍受。
为何,为何,不相信我。
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呢?难道就相信一个初见的人,而不相信和你共处了这么久的人呢?
然而此刻再说这些,也是无用,白白让万戮在旁边看了热闹。
我恨的咬牙,再忍痛站起来,对上皇近泽的目光。
“请你让开。”
“你骗了我,还、叫、我、让、开?”皇近泽咬牙切齿,揪住我的衣襟,把我拉到他面前,他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额上青筋直迸。
闭了闭眼睛,无法克制的水汽弥漫在视野间,我凝视他已然变成全金色的眼睛,无奈地说:“……我是骗了你,但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你是我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希望尽我所能,让你幸福。可是我今天无法跟你解释,你能不能让我过去。”
皇近泽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他恨恨地咬牙说:“你不会又在骗我吧。”
“……我发誓,我从没想过伤害你,若我说谎,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皇近泽像触电一般骤然松了手,他别过脸,因为咬着牙而脸颊紧绷,他挤出一句:“用不着你发誓,以后,我自己会判断。”
说完,他退开一步。
最后一重阻碍撤下了,我和万戮直接相对。
雨露均沾丸引起的痉挛,一阵一阵侵袭着我的身体,而霜月琴,在万戮身后的架子上放着。
我的手指碰到颈间悬挂的叶笛,想了想,又放下了。
若是王印都被万戮夺走,那仙尊可能已经陷入危机,何况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隔了那么远,仙尊真的听到了叶笛的声音,想要赶过来也需要至少半天的时间。
仙尊把一半功力传给了我,又给我向皇近泽学习武功术数的机会,这番苦心,我又怎会不懂得,我的问题,总得我自己去解决。
我缓缓取下佩剑,顶端镌刻着“冷夜”二字的地方,已经被我磨到花纹发亮。
“万戮,”我道,“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万戮一直微笑着,听到我这话,倒有几分意外,眉头微微挑起,苍白狡黠的脸孔上露出一丝讶异:“哦?”
“我不会法术,到现在为止还没学会,所以我们比武术,若是武术上我胜了你,你就——”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让万戮自刎谢罪不太现实,让他说真话也不太可能,“你就向我磕头认错,然后滚出神木台,一个月,不,三个月内不得再走进这里一步。”
万戮似乎被我的大言不惭惊到了,很快,他那双墨绿阴森的眼睛里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紧盯着我:“看来,你跟着两个师父学了不少,进境不错啊。”
“怎么,你不敢跟我打这个赌?”我翘起嘴角,挑衅道。
万戮哼笑一声,目光上下打量我,道:“打赌可以,不过,若你输了,又该如何?”
我笑了起来:“我输了,难道还有活路么?”
我看向一旁铁青着脸的皇近泽,听到我的话后,他的嘴唇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却也并未作出任何反对。
也是,皇近泽对我的好感度早在刚才,就已经减到近乎于0,印象也从亲近的人,变成了骗子。
若我对一个人掏心掏肺,直到数月后才知道他早就知道内情,只不过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享受着我的单方面坦白,大约,我也会生出被欺骗了感情的感觉吧。
目光移回万戮身上,万戮笑着抚掌:“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便奉陪到底了,既然你修炼还不到位,那我也给你卖个便宜,我不会用武器,只凭这一双手,与你对招。”
听到万戮答应,我心中涌上一阵狂喜,他中圈套了。
只要他答应与我打赌,那么,我就有机会反败为胜。
因为,这场对战,对于万戮来说只有一次,对我来说却可以有无数次。
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的“死”也不是变成一具尸体躺在地下。
而是在死之后,享受系统的读档复活功能。
因此,万戮的一招,我可以用无数招去试,最终找到能够一击致命的那一招。
我提剑冲向万戮,以皇近泽教我的一招直刺万戮面门,无数次,我幻想着用手中这把剑刺破他虚伪狡猾的脸,让那双眼睛露出恐惧和懊悔。
他那副胜券在握、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是看得我够够的了。
【系统提示:玩家死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侠请重新再来!】【系统提示:玩家死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侠请重新再来!】【系统提示:玩家死了。】死了七八次之后,我有点方,万戮武功竟然这么强,每一次我都没看清楚他怎么出招,就听见系统提示。
一直以为万戮专长于法术,对武术和体术就不会有太深入的研究,谁知道万戮的武功竟然不输皇近泽!
每次原地复活,我都看到万戮脸上怡然自得的笑容,好像他根本没有使出全力,对他而言,我的武功不值一哂!
怎么会这样?我心中产生巨大的挫败感,甚至绝望想到,不管怎么练功,我都不是万戮的对手,这场赌局,根本没有赢面。
在不断的死亡次数累加之下,我没有干掉万戮,但是,我在万戮的杀招下撑住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飞快过招的间歇,我甚至联想到一个神经病游戏,叫“是男人就撑住30秒”,玩家控制一个小光点,躲避周围飞快做布朗运动的其他光点,碰到任何一个就算输,玩几十次才能隐约摸到一点逃生规律……
我被万戮打得满场跑,一次次惊险地躲过他的杀招,我听见万戮轻轻发出“咦?”的一声,似乎对我能坚持这么久表示惊讶。
就在他走神的间歇,我立刻捕捉到这一机会,长剑递出,削断几缕墨绿色的长发,直划向颈间。
万戮骤然向后躲闪,剑锋划破苍白的皮肤,留下一道血痕。
那抹鲜艳的颜色,令我精神振奋,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就可以取他狗头。
万戮也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长眉微皱,出招的节奏明显快了一个档次。
他手掌击出,裹挟风雷之势,我躲闪不及,仍然拚命腾挪。
“嘭”地一声,剑飞了出去,熟悉的剧痛自肩膀传来,这回,竟然被我躲过了要害。
这回没有利索地死掉,我还在地上喘着气。
但是既然受伤,那我也就不能再战,任何一点损伤都有可能拖累我的速度,而卯足全力都未必能战胜的万戮,显然不会给受伤的我任何机会。
我看了眼佩剑,想,用它捅心脏,应该会死的快一点吧,天啊,自杀和被武功高强的人拍死,可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挑战啊。
就在这时,模模糊糊中,一抹金色的影子蹿到我面前。
“够了!”皇近泽嘶声咆哮,“这打赌不算数!”
我一怔,皇近泽这是……?
万戮阴阳怪气道:“神兽大人真是好心,对这种伪造身份蓄意接近您的宵小之人,也如此宅心仁厚。”
我张嘴要叫万戮别停,继续打,却吐出一口血,黏糊糊的把话全堵嗓子眼里了。
恍惚见皇近泽回过头,棕褐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忧色,他弯下腰来,宽厚的手掌按在我胸口,温暖的力量源源不绝传过来,愣是把我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给救精神了。
我努力爬起来,想拿剑继续打,却被皇近泽紧紧抓住双手,将我揽进怀里,雨露均沾丸带来的100%敏感度加成让我不由自主浑身发软,神智迷失在皇近泽怀抱里浓郁的雄性气息之中,一阵阵酥麻的羞耻感受令我咬紧牙关,才克制住没发出丢脸的呻吟。
“听话,别打了,你打不过他的。”皇近泽霸道地替我下了决定,“你不是还有阴谋诡计没有使出来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先认栽了吧。”
我一口血憋在胸口。
不要啊,让我打!万戮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杀我的机会,绝不会答应你的!
“好啊,既然神兽大人于心不忍,那么微臣便带他下去审一审,争取早日审出幕后主使。”万戮一负手,悠然而立。
“来人,给我把他带下去。”
“是!”
万戮向皇近泽点头示意,皇近泽却没有放手,他对万戮说:“审讯问话可以,不能用刑。”
万戮眼中有不耐烦之色一闪而过,脸上却仍是一副虚伪的笑容:“那是自然。来人,带下去,先关在囚车里,别惊扰了公主殿下。”
皇近泽的身躯让开了,那片温暖的阴影消失后,又有几只陌生的手粗暴地把我拽起来,踉跄间,我感到身体不住地发抖,甚至衣带纹路摩擦到皮肤,都会带来一阵阵酸麻空虚。
我死死盯着地上的剑,路过时,猛地打翻两个卫兵,扑向佩剑。
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拉起来,温暖而熟悉的气墙,此刻却形成致命的束缚,我绝望地抬眼,对上皇近泽失望的目光。
“皇近泽,我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歇斯底里的叫唤并没有换来皇近泽的心软,他深皱双眉,沉声道:“你疯了。”
对,我疯了,如果让事情继续下去,我可能就真的要疯了。
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干掉万戮,报仇雪恨,可是,可是我竟然被正直磊落的皇近泽打断了计划,功亏一篑,而他直至此时,仍然不明白自己被万戮利用。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盯着他,“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不知不觉间,眼泪竟流了满面。
皇近泽怔住:“那你又为什么要骗我?”
这是个死循环,在皇近泽那,尤其是。
“因为你一直期待着的公主,没办法给你约定的成人礼,你说,如果骗你,要杀九曜王室全族,可是我还担负着复国的重任,不能死。”我抹了把眼泪,坚决地说。接着,拿出叶笛,吹奏起来,悠远的笛声飞出去,万戮忽然神色一变,道:“你吹的是什么?”
“仙尊会来和你对质,看到底我和你那位公主,到底谁是真的。”我说,最终,还是请了仙尊,我亏欠最多的人……
万戮沉下脸:“花言巧语,一个笛子能请来千里之外的仙尊?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只好由我亲自押送!”他转脸又对皇近泽笑道,“神兽大人,不必听他胡言乱语,公主殿下还在神木台上等您,请您移步。”
说罢,万戮向我走来,我感到一股强烈的束缚力将我的手脚束起,甚至连嘴巴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我“呜呜”地挣扎叫唤,万戮走来一把将我按进怀里,抱着我离开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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