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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泡那个男人我什么都干得出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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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一大早的,我还要上朝。”我立刻往前蹿。
皇近泽把我抓回来:“今天是特别日子,我已经吩咐过,不上朝了。”
“什么??”我惊讶,“他们怎么会听你的,我才是皇帝啊!”
“因为……”皇近泽得意地说,“我是皇后啊。”
“后宫不得干政。”我说。
“我就要干呢?”皇近泽的腿压在我腿上,又重又结实,还发着烫,存在感十分强烈。
“你——”我突然感到颈后一阵刺痛,“嘶,疼。”
皇近泽伸手挽住我的头发,掀起来,细细观察我颈后的伤口,我感到他的呼吸喷在我后脖子上,一阵麻痒难以忍受,我不由收缩起肩胛骨。
忽然,一阵湿热触在后颈伤口处,一开始有些刺痛,后来只剩下热了。
皇近泽双手抱住我,暧昧的吮吸声就在耳边,我顿时热了脸,气氛变得暧昧,我知道早上这次是避免不了了。
皇近泽把我的脖子啃了个遍,然后进入正题,又是一番颠鸾倒凤,我想要反抗一下,也是有心无力,软趴趴或者说弱不胜衣的身体只能任他折腾。
“喜欢吗?”皇近泽注视着我的脸,时不时问。
我的心已被他熨开一片,身体也仿佛融化在温热水中。
“嗯……”
“那就不要跑,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皇近泽吻着我说。
“不用你保护,我自己会保护自己。”我说,“你只要像以前一样教我武功术法就好了。”
“可是我教人武功,从不留手,我怕……挺不住。”
“没事我挺得住。”
“我怕我挺不住。”皇近泽认真地说,“别练了,我保护你啊。”
我心中一揪,酸酸涩涩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皇近泽的金色头发,手指松松插在发间,我竟然觉得很安宁,很满足。
【系统提示:皇近泽对玩家的印象为:终身伴侣。】“可是,若我不修炼,不就无法突破寿数极限么?”我问。
皇近泽道:“你既然与我结为伴侣,已非常人,自然不被寿数所限。”
我一愣:“这么说,我也可以活几万年?”
皇近泽道:“是啊,我们几万年都在一起,若是,若是你腻烦了,也可以各自出去游历,但是我们的姻缘有祖先保佑,除非死亡,无法将我们分开。”
“原来如此。”
皇近泽抬眼:“你好像不怎么惊讶?”
对啊,这毕竟是游戏。
“我只是在想,要上几万年早朝,很烦。”我说。
皇近泽倒觉得没什么:“不想上就不上,随便找个皇室血统的人继承呗。”
“哪里还有皇室血统的人啊……”我不禁头疼。
“那就让给有贤能者。”皇近泽道,“古之先贤也有这样的例子。”
“啊?这……我会被台甫大人打死吧……”
“你可以熬到他老死。”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揪起皇近泽头顶的金毛:“你怎么这么坏?”
“因为……我在意的只有你开不开心啊。”皇近泽把我的手从他骄傲的脑袋顶上拿下来,握在手里,“九曜国、王位、百姓,对我来说,都没有你重要。”
我一怔。
若是当时,另外一个人,也能对我说这样的话……
可是,如果那样,他也不会守护我,也不会为我牺牲……
如果那样,他也不是他了。
“在想什么?”皇近泽见我出神,问道。
我有些慌乱,明明已经有皇近泽了,为什么我还在想别人,这样是不对的。
“在想……我今天能见假公主吗?”
我再次转移话题。
皇近泽思考了一下,说:“可以,正好我也要去天牢看看,加固一下结界。”
“天牢也有结界?”我惊讶。
“要不然会法术的人跑了呢?”皇近泽揉揉我的脸,然后撑起身子,线条完美的肌肉轮廓随着他穿衣的动作而变化着,魁梧的后背令人心悸。
由于我的状态还是“弱不胜衣”,皇近泽将我抱起来,全程贴心服务,帮我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固然很不好意思,但想着快点见到假公主,我也不推辞了。
幸好状态持续时间不算长,出得浴桶,我感觉手脚都恢复了力气。
向天牢行去的路上,但见破败的宫室,不断有宫人进进出出,更换新的摆件、挂饰、日常用具,估计不出几日,九曜皇宫就会焕然一新,摆脱这种死气沉沉的氛围。
想到万戮,我就咬牙切齿,就算这个大恶人已经灰飞烟灭,我还是不解恨,想到他给我下了雨露均沾丸这么邪恶的药,若不是遇上仙尊,后果不堪设想。
多亏了仙尊把药性压制住,一年里只要找四个不同的人啪啪啪就好了,而现在,冷夜、仙尊、皇近泽,还有一个……黑怪,都和我滚过床单,药性,应该是解了吧。
如今万戮留在世上的东西,也就只剩下,一条丧家之犬——噬魂,还有一个傀儡公主。
天牢直通地下,与椒兰台一个西一个东,正好在宫城的两边。
黑暗的牢房里空寂无人,只有滴水声。
还有我和皇近泽的脚步声。
我知道这是个奇幻大陆,什么奇幻的事都有可能发生,但是想到有人用木头做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我还是无法相信,非常想要亲眼见识一下。
“就是这里了。”皇近泽一指最内的石室,道。
石室洞口嵌着铁栅栏,铁条足有碗口粗细,密密匝匝地封锁起这个阴森可怖的地方,想要武力突破是不可能的。
至于法术突破,外面有九曜先祖下的结界,又刚刚被皇近泽加固过,就算噬魂前来,也不能把傀儡公主带出去。
“砰砰”,我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想到很快就要看到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我竟然有些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呢,反正就是个木头做的傀儡呗。
“我想看看他。”我对皇近泽说。
墙壁上燃烧着火把,淡黄色的光跳跃着,将皇近泽的脸映的忽明忽暗。
“好,不过你要小心,他奸猾得很。”皇近泽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走到门前,用术法配合钥匙打开门,一边叮嘱我。
大门轰然启开,露出一条供两人并排通过的缝隙。
忽然,里面传来一阵响动。
皇近泽立刻将我护在身后。
“该死!”皇近泽低声咒骂。
我探出头去,黑黢黢的石室里什么都看不见,一股发霉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运起功力,眼前的环境开始变得清晰,我隐约看到墙上嶙峋的锁链,到处悬挂的可怕刑拘,还有墙下站着的两个人。
我不由捂住嘴巴。
我以为永远不会再遇到那个东西,没想到这么快,它又出现在我眼前。
那个黑怪。
它把我的心神全部吸引住,以至于我都没有仔细看旁边的傀儡公主。
“退后,让我来对付他。”皇近泽道,他的命令有一种天生的霸气,我听到之后,不由自主退后了两步。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在这里也只能给皇近泽添麻烦,于是我转头跑了出去。
我随手摸进怀中,恰巧碰到一个锦囊,是路萌的种子,可以随时随地召唤他……
我把种子拿出来,扔在地下,很快,一股细小的藤蔓从地下钻出,怯怯地贴在我脚踝上。
而后,神奇的事发生了,蓝光绽开处,路萌从地里钻了出来,把我抱在怀里,一边蹭我一边哭:“言哥哥终于肯见路萌了吗?言哥哥好狠心……嘤嘤嘤!”
我惊讶于路萌的速度,半天才反应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别哭了,你法力恢复的怎么样?”
路萌收起眼泪:“我很好,言哥哥不必担心我。”
我点点头:“魔种就在天牢里面,皇近泽正在和它缠斗,我怕他吃亏,你能不能去帮帮他?”
路萌又哭了起来:“言哥哥又欺负路萌,路萌还以为言哥哥担心我……”
但是埋怨归埋怨,路萌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他将我放下来,擦干眼泪:“魔种在哪里?”
“在结界——”
我话音未落,就见一阵金光爆出,那黑怪抱着一个人跃了出来,皇近泽紧随其后。
那么强的结界都挡不住魔种。
魔种手里抱着的正是傀儡公主,他竟然是来救傀儡公主的?照理来说,万戮都被灭了,这傀儡公主应该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为什么魔种还来找他?
我强忍着去看那双紫色眼眸的冲动,把目光放在傀儡公主身上。
只见他身上裹着破破烂烂的囚衣,狼狈不堪,披散开的长发遮住面孔,根本看不清样貌。脖颈和双手都被铁链锁住,也不知道为什么,魔种没给他打开。
但他的身量,习惯的动作,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熟悉,怎么会这么像,像到令人害怕。
在见到傀儡公主的这一刻,我恍然,别说仙尊了,就算是我自己,恐怕都分不清楚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我愣愣地盯着那个傀儡公主。
他始终未抬头,好像不敢见我一样。
一瞬间,我脑袋里闪过很多种猜测。
为什么一个傀儡能够栩栩如生地复制【来自现代的我】的习惯动作和姿势?会不会是李霄龙搞的鬼?毕竟这对他来说就是复制行为数据的事情。
李霄龙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他多次有意无意地把我绕进圈子里,让我做游戏测试,到底是为什么?他想通过这个游戏得到些什么?
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路萌抓住了我的手臂,急问:“言哥哥,你不舒服吗?”
我这才从万般思绪中抽离出来,猜测如浮萍,都是无根无据的东西,我不该为了一些没有定论的事情把自己给吓倒。
当务之急,应该是帮助皇近泽,把魔种打败。
“我没事,这魔种厉害的很,千万不能被他跑了。”我说。
我说完这话,就见魔种身形一滞,差点被皇近泽击中。
但也只是停顿了一下,便又如鬼魅一般的身法,向外飞去。
地下蓝光大盛,四条藤蔓破土而出,迎风生长,瞬间长到两层楼那么高,挥舞着向魔种抡去。
魔种手里抱着个人,还要躲避路萌和皇近泽两大高手的攻击,不一会儿便显得有些吃力。
他突然掠下地来,向我袭来,我听到风中路萌的尖叫:“言哥哥,快闪开!”
我立刻结起法术,试图扛住那强势来袭的攻击。
都已经做好了受到冲撞的准备,魔种却突然跃起。
它没打算攻击我,只是借此机会逃跑而已。
但我不会让他如此轻而易举地逃走,我加强法术,白光在我手掌之间绽开,电流声突破空气,滋滋作响。
而当我抬起头,想把法术扔向魔种时,却看见它身上挂着一个剑鞘。
不用细看,我都知道,那是冷夜佩剑的剑鞘。
我停住了,无法再往前一步,眼睁睁地看着魔种抱着傀儡公主逃走。
魔种……竟然是救冷夜一命的那个人?
回忆纷纷而来,当我们在地狱谷的时候,冷夜出去追章鱼怪的那天晚上,有个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救了他,为了表达感激,冷夜将剑鞘送给那人。
后来疗伤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段记忆。
……
和章鱼怪激烈的拼斗中,视野忽然一转。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头罩四方纱帽的异人从空中降落,不知用了什么法术,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白光,将冷夜护在中间。
章鱼迸溅出的腐蚀性黑血,也被这个人的白光拦住。
……
伤治完了,记忆也结束。
怪不得这人要掩盖外形,原来、原来因为它的模样根本见不得人!
我不知道魔种为什么会救了冷夜,但是,当我看到那剑鞘时,我却仿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根本无法思考。
第55章 PART。5 公主登基
“言哥哥?”路萌焦急地叫我。
我回过神:“嗯?”
“你怎么了?”路萌问,“没受伤吧?”
“我没事。”我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佩剑,却摸了个空。
我没把那佩剑带在身上。
因为我已经不是那个非要武器才能发动攻击的弱鸡公主了。
“皇近泽呢?”我收拾起心绪,问道。
“他追出去了。”路萌拉起我的手,“这里太阴暗潮湿,对身体不好,我们也出去吧。”
“……好。”
来到阳光下面,我感觉那种如坠冰窟的难受劲,稍微减退了一些。
路萌始终握着我的手,虽然没说话,但我知道他想安慰我。
“谢谢你,我真的没事……”我说。
路萌望着湛蓝的天空:“言哥哥,你看,天气多好啊,我们每个人,又是多么渺小,很多事都无能为力,与其如此,倒不如把心放宽。”
接着,他扭转过头,目光一滞。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垂下了眼睛。
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皇近泽在我脖子上留下很多痕迹,我想遮都遮不住。
“看我理论是不是很厉害,可是,真轮到自己,却忍不住要难受……”路萌眼圈红了,水汽弥漫在祖母绿的瞳孔间。
我听见他的心碎度在涨,涨到96%,就不再涨了。
事到如今,倒不如一鼓作气,再等下一次,又要重新伤害路萌。
就让我们,在这里,结束了吧。
“路萌,别想了,我已经和皇近泽结为终身伴侣,他给了我无穷无尽的寿命,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说,“你……还是去找自己的幸福吧,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找到属于你的那个人。”
心碎度又涨了两点。
“终身伴侣?”路萌愕然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和他结为终身伴侣?言哥哥明明不喜欢他。”
“我不喜欢……?我当然喜欢他。”我说。
心碎度又涨了一点。
“言哥哥,喜欢皇近泽?”路萌的眉头纠结成一团,他退后一步,一脸受到伤害的样子,“真的吗?”
“真的。”
明明已经说了狠话,配合着我和皇近泽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实,一步一步让路萌绝望。
可是,心碎度却停在99%一动不动。
而眼中一片灰蒙蒙的路萌,却喃喃自语:“其实,无论和谁在一起,只要言哥哥能够幸福……路萌就很满足了。”
我震惊,就差一点点,一点点了。
路萌扭过头,大步走开,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直到他跑起来,一边大声哭着。
对不起,路萌。
我心绪一阵翻涌,呼吸有些不畅。
但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彻底绝望呢,我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做。
而我亏欠的又不仅仅是一个路萌,还有仙尊,还有皇近泽……
对了,皇近泽一个人去追魔种,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我定了定心神,跃上高处的房檐,观察魔种去向。
风从西北方向刮来,风里夹杂着雨水的腥味。
我站在高高的椒兰台上,昨天,我刚在这里完成了登基仪式,替我自己手刃了仇人万戮。
当时,傀儡公主狼狈逃窜,我甚至都没看清楚他的样子。
而现在,傀儡公主就站在我对面,在他身前,是那个挂着冷夜剑鞘的魔种。
魔种始终未说话,即便是在……一个月之前,那段暗不见光的日子里,他对我百般羞辱蹂躏之时,他也未曾发出过半点声音。
那双深紫的眼眸,仿佛凝结着暗夜里至冷至深的神秘,每个靠近它们的人都会被刺伤,与我熟悉的紫色完全不同,若说一个是凛冽之夜,那么另一个就是微醺黄昏,香风盈船,沉醉在水天相接昼夜交替的温柔之中。
想到此处,我竟是模糊了视线。
我本以为,那个人再也不会牵动我的心,就算他走到我面前,也……
可是今天,我看到他的剑鞘,想到那夜我们互诉衷情时的柔情蜜意,却又忍不住鼻中酸涩。
“冷夜……”我低声唤道。
台上的气氛骤然变化,我感到皇近泽绷直了身体,每条肌肉都因为某些情绪而臌胀起来,是,我完全可以理解,我这样旧情不忘,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
但那魔种的情绪变化,我却是不懂了。
它原本就焦黑变形的脸上,因为某种强烈的情绪而更加扭曲,能看到暴起的青筋将周围的皮肤撑得鼓起来,眼角出现数道红色的裂纹,仿佛马上就会有鲜血涌出来。
我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对“冷夜”这个名字这么激动,看它手上还拿着冷夜的剑鞘,难道说,他们后来还见过?抑或是,魔种还在等待冷夜去报答它的救命之恩?
可是魔种这么强,哪里用得着冷夜替他做什么事呢。
而且,冷夜已经……
我心脏皱缩,有一阵几乎喘不上气,摇摇头,把不该有的情绪甩开。
我稳定情绪,定定地看着魔种,说:“冷夜已经不在了,剑鞘……你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还给我,我可以当做……之前的事没发生过。”
魔种焦黑的脸上似乎露出茫然之色,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看出来的,总觉得它听到我这样的话,是有些意外。
“你不还给我,只好我自己去抢。”我说。
话音未落,我已到魔种身侧,一把拽住剑鞘。
下一秒,剑鞘到我手中,我用力太大,没防备那魔种竟一点力气没用,我惯性向后跌去,腰间被一只形状古怪的手扣住。
我紧紧抱住剑鞘,防止被人抢走。
“姝言!”皇近泽恼怒的声音传来,只听一声咆哮,他又化形为神兽本体。
我反应过来自己竟被魔种抱住,那双深紫色的眼睛正贪婪地上下打量着我,似乎要把我脸上的每一个变化都记住。
我立刻抵抗起来,而它的目光恰好落在我脖子上,一怔。我猛地一推,它向后摔去,竟直接跌坐在地上。
身长三米、魁梧而矫健的豹猫浑身金光大盛,向魔种扑去,魔种没反应过来,被他扑了个正着。
豹猫锋利的牙齿瞬间贯穿魔种的肩膀,两只前爪将它按在地下,眼看着轻轻用力,就能把它的头拽下来。
这时却有一条通体毛发赤红的巨犬扑了出来,将豹猫撞了个趔趄,那傀儡公主以极快速度将魔种从豹猫身下拽出来。
我瞪大眼睛,傀儡公主的一举一动都熟悉得刺眼,一阵阵寒意击中了我,以至于我只顾看他行动,忘记阻拦。
傀儡公主在地上画了几道线,双手结成白色的光球,向椒兰台正中的祭坛打去。
他要干什么??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应该是某种法阵。
想到椒兰台下镇压着恶鬼渊的封印,我有了猜测。
“住手!”我也结起术法,白光乍现,向傀儡公主打去。
傀儡公主突然说话:“这是最后的机会,你要看他杀了我吗?”
他的声音也和我一模一样,我有种是自己在说话的感觉,甚至,听到这声音的皇近泽,都分神往回看,差点被噬魂咬住。
傀儡公主的话,却是对魔种说的。
魔种爬起来之后,一直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听到这话,它才转向傀儡公主。
然后,我就被一阵强风裹挟着带了出去,双脚离地,坠下椒兰台。
我落地时却又被一阵横里吹来的风托住,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竟然直接站住了。
魔种不知打开了什么力量,黑光自椒兰台上爆出,形成巨大的狂风漩涡,连大地都震动起来。
“皇近泽!!”我惶然站起身,运起轻身功力,沿着椒兰台的侧面飞奔上去。
还没上前,就被冲出来的金色豹猫叼住衣领,甩到背上,我立刻抓住皇近泽颈后的金毛,伏在他背上,豹猫在空中刨了两下爪子,凭空跃起,脱离黑色漩涡,悬停在椒兰台斜上方三丈处。
“他们要打开封印……不行!”
才打开了一个封印,魔种都觉醒了那么多力量,若是再打开一个,可能这神墨大陆上都没有能降服得了它的人了。
不能让他们打开恶鬼渊的封印。
我俯下身,对皇近泽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先攻击那个傀儡公主!”
敌方三人,就傀儡公主最弱,而他又诡计多端,懂得打开封印的方法。
皇近泽很快领会我的意思,弓起身子,向下窜去。
我结起法术,看准漩涡中心,孑然站立的傀儡公主。
下一刻,傀儡公主却像早就料到我会攻击他一样,轻巧地向旁边闪去。
大股魔息从祭坛中心隐现的封印处喷涌出来,向皇近泽和我袭来。
我们很快被包围进黑雾之中。
我运足目力,在黑雾里寻找傀儡公主的踪迹,却看到他拉住魔种的手,从封印裂痕处,纵身跃下。
我惊呆了,看着他们消失在封印里,那条噬魂也跟随进入恶鬼渊。
魔种的法力骤然不见,只剩下恶鬼渊往外喷的魔息,压力倒比之前轻了一些。
皇近泽额前迸出一道金光,射穿黑雾,注入到封印之中。
封印转瞬间修复了一些。
我也照着他的方法,把法术注入封印。
“言哥哥!”路萌从椒兰台下跃了上来,他焦急地寻找我的身影。
“我在这,我没事,快修复封印!”我喊道。
路萌应声而动,三股法力注入封印中,很快,封印又恢复到金光流转的完整状态。
魔息消失。
天空一声雷响,哗啦啦下起雨来。
第56章 PART。5 公主登基
明明早上还是晴空万里,此刻竟会下这么大的雨,风云变幻之莫测,真是令人心悸。
“他们……会从封印里出来么?”我问。
一道金光闪过,皇近泽化为人形,将我揽进怀里,道:“肉身进入恶鬼渊,只会被魔息腐蚀而亡,那傀儡公主是必死无疑,魔种和噬魂本来就属于那里,很难说会不会从里面突破封印。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加固封印了。”
“那他……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呢?”我不明白。
“他只是个傀儡,毕竟受到万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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