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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小妻猫系老公谈谈情-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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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觉得自己的遭遇也可以是一个完美的故事!

对,完美!

“想多。”

靳淮南冷不丁只会了这两个字。

嗯,想多了。

“那你说为什么嘛。”

她努嘴,再不说。

她真的没耐心听他说了。

以后他就是想说,她也不听了。

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压有磁性的——

“和你在一起,会觉得很舒服。”

“嗳?舒服?!”

这个词,貌似不太好吧。

总感觉在说,她这个抱枕,靠着很舒服一般!

“就是很温暖,觉得生活可以很简单。”

没有那么复杂,没有那么多过去。

只有她简单的一日三餐,工作下班。

吃饭睡觉。

偶尔出去玩,偶尔腻在被窝里的小甜蜜。

平凡的简单,却是靳淮南一直所无法拥有的。

直到,遇到了陌安西。

就好像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魔法。

总之,他就是感觉到了,原来心脏。

那个平日里他只会称作器官的地方。

会因为小女人的一笑一哭,而欢喜,而疼痛。

那是,从没有过的感觉。

当初的沈心言,他只是觉得,她很懂他。

仅此而已。

可靳淮南的爱情,要的不是懂。

而是陪伴,而是相守。

陌安西不需要懂他,他也不想她知道过去。

只要知道,他是她所爱的,爱她的人就够了。………题外话………小小甜蜜,然后转折

☆、第207章:她剁了它,看它怎么叫!

早上醒来就能看到海,陌安西趴在窗边看着那一望无际的蓝色。

“老公,我想到了,不如给小萌新取名叫撕家吧。”

“嗯?”

靳淮南似乎,有些不能理解。

“你看,它是阿拉斯加嘛,可本性不是男神,倒像男神经。闹起来的时候,可以把整个家都掀了!”

“这不叫撕家叫什么,我真是太聪明了!戛”

女人沾沾自喜自己的聪明伶俐,怎么会取这么好的名字啊。

可是换来的,却是靳淮南的拧眉。

他似乎,并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好。

一点也不温和。

“哎呀,它一定喜欢的。我打赌!”

陌安西绝对知道自己的宝贝狗想要什么样的名字。

“对了,我们都来这里三天了,难得这么清静了。”

头懒洋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虽然说,安静的确是好。

可是会不会太安静,过了头。

让陌安西总觉得,有隐隐的担忧呢。

拿过手机,因为怀孕。

她现在很少碰这些电子产品,偶尔也就看看有没有未接和短信找她的。

果然不出所料。

天呐,那么多的未接。

她都没听到。

一定是天天在海边玩,没注意到。

都是久涵打来的。

胖子是有什么急事么?

点开短信,陌安西睁大了瞳孔——

小西子救我,陆少铭要逼我去流产!

这!

这怎么回事!

是她看错了么!

什么叫做,陆少铭逼她去流产!

陆少铭不要那个孩子么?

“怎么了?”

看出了女人眉目之间的震惊,陌安西抬眼,有些急切——

“老公,胖子好像出事了!我们快回去!”

天呐,这短信是昨晚发的。

那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胖子她有没有事。

那个陆少铭,当真混账到做出这样的事来么。

孩子有没有事。

回去的路上,陌安西一直给久涵打电话。

没人接。

心中的担忧更多了几分。

给陆少铭打,也是一样。

她最怕在这种时候找不到一个人了!

“老公,你说那陆少铭,不会真的这么无情吧?”

靳淮南是陆少铭的朋友,他了解那人吧。

“不确定。”

“什么叫不确定啊!”

陌安西一听男人的回答就更急了!

这都什么事跟什么事啊!

为什么胖子这么倒霉,喜欢上那么渣的男人不说。

现在怀了孩子。

那男人不认就算了,还狠心到亲自带自己的女人,去打掉自己的亲生骨肉!

简直畜生不如!

当初就不应该心软了,支持久涵和那个禽兽在一起。

现在,陌安西怕,真的来不及了。

去了陆少铭的私人别墅。

佣人说陆少昨晚带着久小姐出去就再也没回来过。

还说前两天陆少带了一个陌生女人回来那晚。

与久涵小姐生了好大的气!

说什么骗子之类的,佣人们听不懂。

但知道那晚是陆少有史以来最骇人的一晚。

任何人都不敢靠近半步。

陌安西听了情况后,虽然不了解什么骗子,但很明白。

久涵可能已经被那个男人逼着。

流了孩子。

那胖子现在在哪里?

咬唇,只觉腹部一阵疼痛。

孩子在踢她么?

可又感觉不是。

与此同时。

沈心言打晕了家里的看守她的佣人,跑了出来。

第一时间,就是再次来了靳家。

可那些靳家的佣人不像上次那样迎接她,而是拦着她。

就像她是什么危险人物一般!

她只是来找淮南的,这些人干什么!

“先生带着太太出去了!”

佣人拦着,可还是挡不住此刻已经失去理智的女人闯进来。

“你说什么!什么太太!那个女人不是!我才是!”

沈心言想上楼一间一间的去找,她就不信。

靳淮南不在这里。

“淮南,你出来!求求你,让我见你一面!”

她真的会崩溃的。

卿姨见状,立刻给靳淮南打了电话。

tang

那时候他在开车,陌安西替他接过了电话——

“先生,沈小姐又来家里闹了!这次很严重,家里都被砸了,您能……您能回来一趟么?”

她们这些做佣人的,不敢把沈心言怎么样。

毕竟沈心言再怎么说,也是靳家长媳,是靳太太。

她们可不敢动伤了她。

“你说沈心言又去家里了么?”

陌安西没想到,沈心言又开始这样了。

这听卿姨的话,好像真的很急。

可久涵这边,也很急啊。

她去了久涵的家里,久涵妈简直是够了。

说什么,那个女人跟她再无关系。

以后别来找她!

这还是一个当妈的人该说的话么!

什么那个女人,什么心思歹毒,害她宝贝儿子!

那个女人是久涵啊,她怎么能这么说胖子呢!

如果妈妈还在世,她绝对舍不得说自己一丝的坏。

久涵没了消息,陆少铭也找不到人。

久涵妈还这样让人心寒。

陌安西已经很无措了。

偏偏这个时候,沈心言还来插一脚。

还嫌不够乱么!

可是,当陌安西听到电话里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碎音的声音后,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又是小萌新的怒叫声,还有沈心言的声音——

“你这个畜生,你敢咬我!”

完了,情况一定很糟糕。

挂了电话,腹部又抽疼了一下。

“老公,我们……我们先快点回家。沈心言她……她又来了。”

只见靳淮南眸色顿时深谙下来,沈牧衍真是没用。

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

沈家,

沈牧衍赶回来时,那被打晕的佣人已经醒来了。

“小姐她说自己肚子疼得难受,我就怕她出什么事,进去看看时就被花瓶打晕了。”

沈母拉着儿子,眼神慌乱——

“你快去靳家看看,别再去什么幺蛾子了!”

现在的情况那么特殊。

沈母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一次比一次做得过火。

上次连跳楼自杀都想得出。

这次……

她不敢想。

*****

靳家,沈心言把几乎能砸的东西都砸碎了一地。

小萌新听到那声响,下意识的叫腾。

尤其是看到那作恶的人,更是朝她不停地怒喝。

沈心言看到了这只大型犬。

就是上次抓破她脸的畜生!

“畜生,不准再叫!”

说着,拿起那椅子就要朝它打下去。

佣人连忙上前拦住女人。

不想小萌新突然跳起来,一口就咬住了女人的手臂。

“啊——!”

沈心言疼得一下子就红了眼。

卿姨和小兰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立刻松开沈心言。

该去拉制住像是在乱咬人的狗。

她们觉得这沈小姐疯了,这狗也疯了。

可丝毫没有注意到,那被咬了后的女人。

眼神中都是恨与愤怒。

去了厨房,一眼就看到了那刀子。

该死的畜生,竟然敢咬她!

她剁了它,看它怎么叫!

“啊,不要!”

小兰最先看到那拿着刀子过来的女人,尖叫一声,吓得往后退。

以为沈心言是逼急了准备伤人,可是——

“嗷——!”

那狼狗的叫声划破了整个靳家。

谁也没料到,那狠狠的一刀子。

就这么朝小萌新划去。

血,立刻喷洒出来。

卿姨一下子就失了言语,而小兰大声尖叫,除此之外,再也不会做出其他的举动了。

沈心言看着被划伤的狗,没了之前的叫腾,倒在地上,想动着身子爬起来。

“畜生,你就像你那该死的主人一样!”

“都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沈心言是疯了,甚至可以说是。

看到了那红色的血,起了埋在心底的杀戮之心。

☆、第208章:保住孩子,孩子……我要孩子(5000+)

看到了那红色的血,起了埋在心底的杀戮之心。

接下来的一刀子,直直捅入那狗的肚子。

“啊,不要!”

小兰捂着耳朵,看着那刀子进去又出来。

那躺着的小萌新,没了任何的声息。

陌安西下了车就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戛。

听到小兰的叫声传来,忙进了屋。

可当看到那血淋淋的一幕时,彻底止了心跳。

眼中,像是被一层迷雾遮掩了。

她宁愿自己此刻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

那已经没有声息的狗,躺在那地上,周围全是鲜血。

而那拿着刀子的女人,像是疯了一般,眼睛里都沾染了小萌新的血。

顷刻,陌安西觉得自己承受不住,要倒下了。

身子,被男人稳稳扶住。

而靳淮南,也没料到,会有这一幕的发生。

沈心言看到了自己想要见的男人,瞬间。

从之前的骇人之样立刻变为欣喜,甚至她手上还捏着那刀子。

“淮南,淮南我终于见到你了!”

女人朝他走来,却在距离他两米以外的位置。

被男人提步上前,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那刀子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陌安西从未听得如此清晰过。

沈心言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是怕,她的靠近。

怕她靠近,那个大着肚子的女人么。

陌安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那血红色一片的地方的。

也不知道,那泪水是怎么流满她一脸的。

甚至不知道,眼前没了声息的,是谁。

小萌新。

死了?

嗯,死了。

被沈心言杀死了。

就这么一刀一刀,它没有丝毫抗拒。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给它取新的名字。

没能看到它喜欢新名字时开始欢跃的模样。

没能陪它到十年尽头。

它就离去了。

顷刻,世界像是倾覆了。

她死死咬住唇,腹部疼得可怕。

可没有她的心痛。

直到她感觉到,有什么从身体里流出。

她才支撑不住,倒下的瞬间。

被靳淮南稳稳扶住,他看到女人变得苍白的脸。

额头上,眉目间的细汗。

她闭紧眼,死死咬住的唇。

靳淮南的沉暗的眸子往下移,看到了女人死死捂住的腹部,还有……

那下腹渗出的,一抹暗红。

“好疼……”

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疼。

也不清楚。

到底是身体在疼,还是心在疼。

越疼,她就越恨。

恨不得此刻握着刀子的是她。

倒在这里的不是小萌新而是沈心言!

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

从未,从未。

靳淮南那深邃的眸色中,第一次彻底慌了。

把女人抱起,转身立刻带她走。

却是那沈心言,拦住了他——

“靳淮南,你现在要是带她走,我就死给你看!”

她就不信,自己的命,比不上这个女人的几句疼!

“滚开——!!”

男人已然疯狂的怒喝,震破了整个靳家。

沈心言心猛的一颤,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吼她。

甚至,带着恨不得掐死她的念头。

“我不!不准带她离开!我不让你走!”

沈牧衍进来时,就看到这混乱的一幕。

在男人怀里已然没了意识只会叫疼的女人。

他的心,蓦地紧攒在一起,那般的疼痛。

“姐,你疯了么!”

狠狠的一耳光,打在了那疯狂的女人脸上。

沈心言瞠目,却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靳淮南的话,带着从未有过的阴鸷——

“把她关起来,任何人都不能带走。”

他要,让沈心言付出代价。

小萌新的命,她的痛苦。

全部都要有人偿还的!

……

上了车,他超了很多的红灯与车辆。

身边的女人,羊水破了。

染了红色的血,渗出流下。

靳淮南知道,她是早产了。

受了大的刺激,甚至会难产。

陌安西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疼还是别的了。

只知道,她不想睁开眼。

不想看这个世界

tang上的任何人。

她好难受,难受的想死亡。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让她承受一遍。

她的小萌新,才一岁大。

它还不知道,它的新名字呢。

她只剩下它了,老天还是要把它剥夺去。

难道她陌安西这一生,注定得不到……

“好疼……疼……”

“我在,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没事的。”

他握着她全是细汗的手,感受到她越来越无力的身子。

陌安西听不到了,什么都听不到了。

完全进入了昏迷状态。

可还有那一丝念头支撑着她——

孩子!

那就是她的孩子!

她不可以,不可以让这个最后的孩子再有丝毫的事情。

那是她唯一的,最后的。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沈心言不断拍着门,已经被上了锁。

这件房间,没有窗户。

要是不开灯,就是黑暗一片。

“快放我出去!谁敢拦着我,我就杀了谁!”

门外的小兰和卿姨,面,面面相觑,都没有言语。

今天所发生的,真的太吓人了。

死的虽然只是狗,但也是一条生命啊。

沈心言真的是疯了,丧心病狂了。

“沈先生,我们……不能放人。”

先生离开的时候,说了。

任何人都不许带走她。

那是说给沈牧衍听得,大家都清楚。

沈牧衍冷着眸,看着那一直被里面人拍打的门。

他知道,这次靳淮南不会放过沈心言了。

若是陌安西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那么靳淮南会亲手杀了沈心言,亲手!

若是母子平安,恐怕沈心言以后也会见不了光一辈子了。

那个男人的狠戾,他没有经历过。

却能感受得到。

……

沈牧衍赶去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开始了。

男人身上都还沾染着妻子的血。

他看到那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男人,站在那手术室外。

阴鸷的眸子全是猩红。

进手术前,她虽然没了多少意识。

可嘴里一直在呢喃——

“保住孩子,孩子……我要孩子。”

说她笨。

她可一点不笨。

也许知道自己进去,会难产。

会面临一个选择。

她怕,靳淮南会选择她。

所以,在之前,就不断的告诉他——

她要孩子,留住孩子!

她要她唯一的血脉,唯一的至亲,能够活下来。

没有人比靳淮南更了解,失去的痛苦。

陌安西的害怕,就是怕再次失去。

可她就没有想到过,他也怕最后的失去。

她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救赎。

***分割线***

到黄昏的时候,一直闹腾的女人没了声音。

卿姨和小兰以为,沈心言是闹不动了,终于安分了。

清理着这靳家的狼藉,却是对于那狼狗的尸体。

没有动丝毫。

她们不敢碰是真的。

其次是,太太对小萌新的爱,那是很深的。

她们要是随意处理了尸体。

那太太知道后,肯定会恨死两人。

可把一只死去的狗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也不是办法。

惨,是很惨啊。

那长毛上全是血。

那肚子直接让人剖开了一般的可怕。

沈心言是个女人。

怎么会,没有丝毫的犹豫。

就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来。

杀狗尚且如此,那么杀人呢!

蛇蝎心肠,大抵如此。

这沈心言,借着自己没了记忆。

就可以性情大变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来么。

还是说,她的本性就是如此。

伪善,是她之前一直的行为。

……

沈心言坐在那椅子上,此刻安静的。

与之前冲动的女人完全判若两人。

她沉了眸,拿出了身上的手机。

“喂……”

女人淡笑出声——

<

p>“我被困在你隔壁了,不觉得应该来帮帮你的老婆么?”

再怎么说,两人还没离婚。

还是合法关系不是么?

靳远寒啊靳远寒。

别说我今天闹得这出大动静,你躺在楼上什么都没听到。

“谁让你这么做的。”

对方传来的声音,低沉至极。

“呵……”

沈心言冷笑出声——

“这不是你的意思么,靳远寒,怎么……心疼你喜欢的女人了?”

陌安西就这样,就让所有男人都心疼了。

靳淮南护她,沈牧衍心疼她。

就连一向没心没肺的靳远寒,也会在乎。

果然是,红颜祸水。

“我等不了一个月了,她顺产和早产,不都一样么!让你早点带走她,不好么?!”

沈心言等不了,靳远寒说的一个月。

是,还有一个月,陌安西就到生产日子了。

可是她沈心言一天也等不了了。

反正,让那个女人痛苦,是她最喜欢的事情。

早产,又不会要陌安西的命。

最多就是痛苦一些。

嗯,如果难产了。

依靳淮南的性子,会保大人而不是孩子。

对于她,没了陌安西那个孩子,何尝不是好事呢?

“靳远寒,我可是在帮你。你可不想替靳淮南养孩子吧。”

沈心言挂断电话,眸中都是阴柔。

陌安西啊陌安西,别怪我。

别怪我假装失忆做出这些事情来刺激你。

也别怪我那么心狠手辣,要你孩子的命。

这一切,都要怪你自己。

抢谁的男人不好,偏偏要抢走我的淮南!

这就是代价!

其实沈心言从车祸醒来时,就知道自己逃过了吕晴那一劫。

吕晴死了,那么没人知道她和吕晴的那些勾当了。

她要是想摆脱,那就只能回到很多年前的她。

时间是不会倒回。

但她可以装作时间倒回。

也就是失忆。

这样,没了靳家大少奶奶的束缚。

她可以做很多事。

至于靳远寒……

呵!

没想到,这个男人比她还可怕!

若非那晚,陌安西的生日宴后。

看什么雪,玩什么浪漫!

陌安西被靳淮南带走后,沈心言冷冷看着那床上的男人。

讥诮——

“你想看雪么?呵!靳远寒,你一个废物,看什么雪!”

可就在她转身要离开房间时,身后那躺了多年的男人,竟然坐起了身子——

“废物,的确是不配。”

那一刻的沈心言,身子震惊的不成样子。

甚至,不敢回过头看。

谁在说话。

这声音……

她还是转过了身子,看到了凝着霜寒看着她不动声色的男人。

靳远寒!

原来他……

他一直都在伪装!

他根本就没有事!

他竟然,装作一个废人这么多年。

任她打骂,都伪装的很好,没有丝毫的动作。

很早之前沈心言不是没有怀疑过。

也许靳远寒是装得。

可是用很烫的水泼在他身上试过。

那个男人除了眼睛会动外,真的身子无法动弹。

她才确定了,靳远寒是真的废了。

没想到——

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靳远寒这么可怕的男人。

远超过她所想象的忍耐。

“你……”

“很意外我能说话能走动?”

他下了床,那行走的双腿。

和正常人无异。

沈心言脸色难看,却挤出一抹冷笑——

“果然是靳远寒!你伪装的很好!”

“靳太太不也一样么,彼此彼此。”

他伪装,她伪善。

难怪,当初两人会成为夫妻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恢复的?”

她变了脸色。

当年的车祸不假,那时的诊断也不会假的。

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后来靳远寒慢慢恢复了。

不过他没让任何人知道。

包括当时还在世的亲妈何沁秋。

还真是厉害。

何沁秋!



到这三个字时,沈心言蓦地身子一颤。

却见男人笑得冷肆——

“怎么,想起自己杀了人,害怕了?”

她眼睛瞪大,看着他慢慢走近。

下意识的就往后推=退。

果然,他知道。

那晚上发生的事,真的被人看见了。

难怪,她那晚觉得,有人在。

可即便如此!

他还是亲眼看着,看着她把他亲生母亲害死,却无动于衷?!

这是何等的可怕!

“你当时看到了,为什么不出来救何沁秋?”

“没那个必要。”

的确是,没那个必要。

沈心言不解,却是瞪大双目,不敢置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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