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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养儿记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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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无人不知有本事的郑举人,自然也无人不知他有个极没出息的弟弟。

里正娘子担心郑绣一人应付不来撒泼的朱氏,便开口道:“郑全家的,你这话说的,当初你们家分家的时候,也是我当家的看着的。你们的田只有比人家多,没有比人家少的。怎么眼下还就指望着人家的田地过活?”

朱氏哪里能说自家的田地为了给郑全还赌债,早就都变卖了呢,尽管那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可家丑不可外扬啊,因此只是插着腰耍赖道:“反正,反正这田地一直是我们家种着的。想给别人,那没门!”

“哦?”郑绣抱着手臂,冷眼看她,“二婶这口气倒是不小。我倒是没听过哪家的田地租给谁,还得由着佃户决定的。”

里正家有不少来拜年的,朱氏一番吵闹,门口已经不少人在张望了。

里正娘子帮着道:“大姑娘说的在理。郑全家的,别胡搅蛮缠了。人家田契手续都齐全,我们当家的都已经应下了。”

里正是个公道人,本是不想掺和妇人之间的口角,此时却适时地开口道:“不出半月,自然能找到其他佃户。郑全家的,要闹去你自己家里闹去,别在我家打眼。”

郑绣高了辞,也不管朱氏,径自出门。朱氏跟在她后头,追着她说话,她也不理。

……眼下知道着急了?前两天不还气焰嚣张得很么?

“没活路了啊,没活路了!”朱氏见她不理自己,索性在门口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顾忌形象,撒泼耍赖地假哭道:“郑举人要逼死弟弟一家子啦!”

郑绣只管让她丢人现眼去,旁边窃窃私语的同村的人也不是傻的,其中便有人道:“你们家男人有手有脚的?怎么还想着兄弟家的田呢?人家不想租给你们便不租了,你这般闹有什么用?”

不少人纷纷附和。村上人大多老实淳朴,也是很不惯郑全那懒汉的。

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

朱氏没了法子,只得止住哭喊站起了身。

郑绣回到家,就喊郑誉到一边说话,让他去把薛劭家的激雷牵过来。

郑誉蹦蹦跳跳地去了。

没多会儿,那条威风凛凛的大狗就出现在了郑家门口。

郑绣满意地弯起嘴角,二婶若是还敢来家里闹,她就让她知道知道激雷的厉害!

再说朱氏,她也不傻,在里正家那么多人面前闹了一阵,郑绣都没理她。自己若是上了门,到了她家,郑仁在,郑绣怕是更不会给她好脸。她便先回了家,想让郑老头和郑老太出面帮忙。近屋前,朱氏还狠狠掐了自己大腿把,逼出几滴眼泪。

“爹,娘,大伯这是要逼死我们啊!”她号着进了屋。

郑老太忙问:“怎么了?老大家做什么了?”

朱氏便把方才的事说了,又哭道:“这是要逼的我们一家子没活路啊!爹,娘,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郑老太皱着眉头,转脸看向郑老头。

郑老头还是闭着眼,歪在炕上老神在在。

郑老太一时也没了主意,“那田地是早年分了家就给了老大的,他们自己的东西,自然是可以做主的。”

“娘,我们阿荣和纤丫头可你们的亲孙子,亲孙女啊,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几个孩子,你也得帮帮我们啊!”

想到郑荣和郑纤,郑老太也是心软,下地穿鞋,“走,我跟你去老大家看看。”

朱氏面上一喜,就想着携着郑老太出门。

“站住!”郑老头一声暴喝,将二人吓得呆愣在原地。

☆、第23章 老头发怒

第二十三章

“你们一个二个都昏了头!”郑老头满面怒容地坐起身,“老二家的,往年你们家过不下去日子,就是靠的老大接济。这一来而去,倒把你的心养大了!怎么着,你难不成还觉得他欠着你们家的?他名下的田地就是你们的了?!”

朱氏没见过他这盛怒的模样,一时也有些吓着,嗫喏道:“爹,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您也知道,家里就靠那点田地为生,大伯若是租赁给了别人……”

“那也是他的!”郑老头打断道,“老二有手有脚,离了他大哥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朱氏很想说是的,郑全就是那么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可是当着郑老头的面,她可不敢这么说。

“还有你,老太婆。这几年我身子不好,不想理事。可你瞧瞧你,偏心老二家的都要偏到身子外头了!哪里还有点当长辈的样子?阿荣,纤丫头是你的孙子孙女,阿誉和绣丫头就不是了?”

郑老太也被他说得诺诺不敢言。

郑老头板着脸,继续道:“谁要是敢去老大家闹,就别回来了!”

“可是,爹,”朱氏大着胆子道,“家里这么多张嘴,就靠我们当家的一个人养,本就不容易……”

明明是郑全不成器,分了家又回来黏着爹娘揩油,到她嘴里倒好似二老赖着要郑全一个人养活了!

“好,不容易是吧!”郑老头哼声冷笑道,“明天老大再来,我就说和他一起去镇上住,就不劳烦你们养活了!”

“老头子!”郑老太急急地喊了他一声。

郑老头瞥她一眼,“我话已经说出口了。我是肯定会跟着老大去镇上的,你要不愿意,你就一个人留下,跟着他们这几个不成器的过下去吧!”说罢也不再理她们,又倒回炕上,闭上了眼。

朱氏还是不甘心,郑老太便轻轻把她往外推,“你爹生气了。你先回自己屋去吧。”

朱氏没了想头,垂头丧气回了屋。

没多会儿,郑全也回来了。

朱氏见了他,便带着气道:“你还知道回来?!家里的田地都没了!”

郑全忙问怎么了,朱氏便把之前的事又复述了一遍,抹起眼泪道:“你大哥要逼死我们,爹娘也不管不顾的,这日子可怎么过……”

郑全却没有急眼,而是往炕上一倒,说:“不给就不给吧,反正侍弄田地辛苦的很,我本也不愿意做那等活计。”

朱氏眉毛倒竖,刚想骂人,又听他笑嘻嘻地道:“你还不知道吧,我今天同陈二他们吃酒,他们说开年做买卖,也捎上我一份。往后有了买卖做,还要那点田地做什么?又辛苦又没有油水。”

“什么买卖?”朱氏拉着他问

郑全笑道:“自然是好买卖,今天还没细问,但陈二是拍着胸脯答应的。”

陈二也算是郑全的发小了,是个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家伙,但这两年不知道在外头做什么,也是发了笔小财,如今逢年过节回来都算是衣锦还乡了。

朱氏还是不放心,“咱们家可没什么银钱了,这合伙做买卖,总得要本钱吧。”

郑全摇头道:“我也是这么问的,可陈二却说并不用我出钱,他有钱。我跟他这么多年朋友,他总不能坑我。”

不用出本钱,那就是不会亏钱了!朱氏盘算着,年后家里没了两个老人,把二老名下的田地租赁出去,一家四口吃饭是不成问题的。郑全若是还能跟着陈二出去做买卖,那家里确实就不愁什么了。她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

郑绣没等到朱氏,虽然奇怪她这二婶居然就这么善罢甘休了,倒也没怎么上心。反正她已经打算好了,就算朱氏来闹,也不会让她讨到好处。

天黑前,薛劭来了郑家。郑绣见了他,以为他是来要狗的,便把他招到跟前说:“阿劭是来带激雷回家的吧?家里今天蒸了馒头,你带两个回去。”

薛劭摇摇头,“不是的。是我爹说,姐姐这里可能有需要帮忙的,让我来看看。”

郑绣让弟弟去把狗借了过来,也没说是什么事。到这时候也没还回去,薛直便以为是他们家出了什么麻烦事。他没有冒然过来,便让薛劭过来瞧瞧。

郑绣不禁赞薛直一声心细,没想到那么一个粗枝大叶的家长,这上头倒是有心了。

“家里没什么事,是姐姐忘了时辰,忘记把激雷还回去了。”

薛劭点头道,“姐姐家里没事就好。那我就带激雷回家啦。”说着就解了激雷的身子,往家走去。

郑绣忙去灶上用纱布包了几个馒头,喊了郑誉送过去。

郑誉欢快地应了,揣了馒头就小跑着跟去了。他脚程也快,没多久就追上了薛劭。

“给,拿着吧,姐姐特地喊我送来的。”郑誉把馒头往他怀里一塞。

他特地追了出来,薛劭就不好推辞了。

“那我回家去了啊,天快黑了,你也早点回家。”郑誉挥手告别。

薛劭欲言又止。

郑誉察觉到了,问:“阿劭,你有话要说啊?”

薛劭点头,有些迟疑地问:“你家真的决定要搬去镇上了啊?”

郑誉想了想,说:“应该是的吧,我爹都那么说了,今天姐姐还拿着田契去里正伯伯家了,应该是不会变了。”

薛劭沉默不语。

“怎么啦,你舍不得我啊?”郑誉捶了他肩膀一下,“离得这么近,咱们还是可以时时见到的嘛!而且到时候我有自己的房间,你还能跟我一起住。镇上好吃的好玩的可多了,到时候我都带着你。”

薛劭又点头,没跟他说他爹大概是不会同意他特地住到他们家去的。之前是他爹不在,所以才麻烦了他们。现在他爹在了,两家又离得远了,便不会让他去给郑家添麻烦了。

“那你们要搬搬抬抬的就来跟我爹说,我爹最近都很得空,能帮忙的。”

郑誉‘嗯’一声,告别之后就蹦蹦跳跳地回家去了。

他走远后,薛劭仍依依不舍地望着郑家的方向。他站的地方依稀还能看到郑家温暖的灯火。以后,怕是很难看到了。自己家虽然也好,但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第24章 打穿木门

第二十四章

翌日,郑老头就跟郑仁商量起搬家的事。

朱氏仍然不死心地想站在窗下偷听,没成想过了会儿,郑老太一掀帘子出来了。朱氏被抓了个正着,当下就有些不好意思。

郑老太倒也没说她什么。她也是刚被郑老头赶出来的,心里怪不是滋味。老夫老妻了一辈子,没想到临老临老,却被老头子嫌弃了。

郑老头跟郑仁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到午饭前也不见出来。

郑老太无事可做,就去了灶上忙活。

朱氏借口去照顾郑荣躲了懒。郑荣之前被马蜂蛰了脸,虽然上过了药,但这几天还是肿的可怕。他前两天刚在外头被人狠狠嘲笑了,这两天就躲在屋里不肯出来。

郑老太也没心思管朱氏,老头子向来固执,做的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郑老太虽然不舍得小孙子,却也不能真的夫妻分离,肯定也是要跟去镇上的。反正住不到一起几天了,便也由朱氏去了。

朱氏在家里绕了一圈,见没人管自己,便悄摸着出了门。

虽然郑老头前一天发了话,郑全也说往后家里不用再靠田地为生,可她还是惦记着大房的田地租子,毕竟没人会嫌银两多烧手不是。

*

郑绣在家里做好午饭,眼看着饭点都快过了,她爹还没回来。看着这天日头好,她便拿了屋里的被子床单出来晒。

薛直从郑家经过的时候,就看到郑绣捧着一大床厚被子,站在比她高了快一个头的竹竿前,费力地垫着脚尖想把被子搭上去。不知道是被子太重,还是她力气她小,她垫了几次脚尖,那被子都没能搭上去。

她也有些恼了,“啊啊啊”连着崩溃地叫了好几声,然后自言自语道:“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么一床被子了!”而后开始小跳起来,把被子一头往竹竿上甩。被子一甩一甩,她的发髻一颠儿一颠儿的,试了好几次,那被子就是甩不上去。

“姐姐,不然我给你搬张小板凳来吧。”郑誉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

“不用,我还偏要自己来!”郑绣气鼓鼓的,嘴里埋怨道:“你说爹昨日把竹竿子架还这么高干什么?!”之前用的竹竿也旧了,趁着过年家里就新换了一根,郑仁前一天刚搭起来。

薛直从来没见过她这模样,不禁就站住了脚,在旁边偷偷笑了起来。

“薛叔,你怎么来了?”郑誉眼尖,很快就发现了他。

薛直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镇定道:“从外头吃酒回来,路过你家。之前阿劭说你们家快搬走了,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郑绣有些懊恼地脸红了,也不知道刚才自己的窘态被他看到了多少。

薛直说完就跨进了院子,走到她身前,“大姑娘把被子给我吧,我来帮你晾。”

郑绣垂着眼睛点了点头,将被子递给了他。两人离得近了,依稀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薛直个子高,手一抬就把被子晾了上去。

“可还有其他被子?我一起帮着晾了吧。”

郑绣也不跟他客气了,从屋里抱了几床被子出来,都由他晾好了。

薛直晾完被子,又问:“家里可还有什么活计?”

郑绣摇头,“没什么了。”

薛直又道:“大姑娘搬家期间,有事只管吩咐。”

两人说着话,朱氏就来了。

朱氏在门口站了站,见院子里站着个身形挺拔雄伟的男子,她不由一愣,然后一边往里走一边道:“绣丫头在家啊,我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站这个男子,还当自己走错门儿了呢。”

她脸上堆着笑,说的话未必是为了刺她什么。可朱氏的为人,向来是无理搅三分,说话最爱夹枪带棒的,眼下这话听到郑绣耳朵里就格外不顺耳了。

郑绣瞧了她一眼,道:“二婶来有什么事?”

“自然是……是昨天那事儿。”朱氏搓着手,“你看,咱们是不是屋里说?”

郑绣才不想同她进屋多说什么,反正都把田地租赁给别人这事已成了定数,目下又有客人在,她也不想在人前失礼。

薛直怕她觉得不方便,便道:“那我先回去了。大姑娘有事只管让阿誉来家里说一声。”

郑绣撇撇嘴,“哪里有什么不方便的,反正二婶也快回家了。”

朱氏忙道:“我才刚来,你怎么就赶我走?”

“不是赶二婶走。而是二婶为的是昨日的事,那事已经成定局,你说什么也是没用的,不如省下点力气,早些回家去。”

朱氏前一天在众人面前撒泼耍赖不成,反到被人当笑话看,后来又在郑老头那吃了气,正是心气不顺的时候,方才还能强压着怒气跟她赔笑说话,眼下郑绣却当着外人的面,一丝面子都不给她,简直就不把她当长辈看!

“绣丫头说话太难听,你们家做事不地道,大伯当兄长的,一点子亲情都不顾念,恨不能逼死我们一家。你个当小辈的,竟一点礼数也没有了!”

郑绣懒得跟她费口舌,心想早知道昨天就把激雷留下来过夜了,现在一放狗,保证朱氏什么屁话都没有,跑的比谁都快!

“二婶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只是大家的眼睛都不是瞎的。阿誉,去喊爹回来吃饭。”

郑誉应了一声,小跑着出了门。

朱氏就是特地趁着郑仁不在的时候来的,听她说要喊郑仁回来了,朱氏也站不住了,一边往门外去一边嘴里还在道:“大家眼睛确实不瞎,到时候我可得跟村上人好好说道说道。你个未出嫁的姑娘,可别怪二婶不留情面。”

那意思就是虽然大家都知道一些事情,可架不住人言可畏,尤其是郑绣这姑娘的身份,更加注重名誉的,可别怪她给她招黑。这话里的意思已经隐隐似威胁了。

郑绣才不管她那么多,可畏便可畏吧,反正那些流言也不能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薛直也对着郑绣一抱拳,“那我也不叨扰了。”

“薛猎户慢走。”郑绣跟在他后头相送。

朱氏在院门口听了一耳朵,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那位之前杳无信息,相传死在虎口山上的猎户,不由倚在门边,嗤笑一声:“绣丫头,不是二婶说你,好歹是个未出嫁的姑娘,怎么成天就跟个鳏夫厮混到一处?”

这话就说得极其难听了。郑绣跟薛直本就清清白白的,方才虽然站得近了些,说了几句话,但光天化日的,郑家院子门还敞着呢,二人自然是磊落的。可到她嘴里,两人就变成‘厮混’了。且朱氏还是在郑家门口说的这话,声音也扬高了,村上不少过路人都听到了,都投来了探究好奇的目光。

郑绣刚想斥她几句,薛直已经捏起拳头,直接往朱氏头上招呼了过去。

他身量极高,比朱氏高一个头多,拳头有沙包大,那一拳挟着万钧只是朝她的头招呼过去,吓得朱氏双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就听“咚”地一声巨响,薛直一拳头打在了朱氏后的门板上。直接把门板打了对穿。

朱氏吓的肝胆俱裂,简直不敢想象刚才那一拳头若是落在自己脸上是怎样的光景。

当然薛直自然也不是朝着她的头下的手,而是对着她的头顶。不然以朱氏的反应速度,根本的躲不开这一拳。

可朱氏不知道,她只觉着自己差点死在薛直手里了!

“你你你……”朱氏连个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郑绣在旁边也是吓了一大跳,平时虽看着薛直威武雄壮,但在她家都是耿直地闷头干活,她一直以为薛直是个没什么脾气的老实人。没想到这‘老实人’一发怒,竟然这般吓人!

“再被我听到你编排大姑娘什么,这门板就是你的下场!”薛直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冷冷地对着朱氏道。

朱氏还在惊惧之中,见了鬼似的看着薛直,然后两人目光一对上,只觉得薛直的目光似冷箭,扎得她浑身冰凉。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薛、薛猎户,你的手没事吧?”郑绣努力吞咽了几下口水,才说出了一句完整话。

薛直不以为意地摇摇头,言辞恳切道:“平时练了些拳脚,这点子皮外伤不算什么。倒是我,连累大姑娘了。”若不是他,那朱氏也说不出那么难听的话。

郑绣却知道不是这样的,朱氏是记恨了他们家,这才寻了由头来编排。

“是我二婶那人惯会犯浑,说话不着调,并不怪你什么。”

薛直又看了看那穿了一个洞的门板,“我回去找找木材,明日来给你们家重新打门。”刚出了朱氏那事儿,不少人都在望着看,他也不便多留,立刻就告辞离开。

他走后,郑绣上前仔细查看自家大门。自家的门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木材,但也是前两年新做的。一寸多的实心木门啊,居然一拳头给打穿了!也难怪朱氏刚才吓成那个样子……若是换了自己,郑绣不敢想。看来以后还是对那位薛猎户好点吧,可不敢再让他干这干那了。

☆、第25章 惊惧过度

第二十五章

朱氏吓的屁滚尿流,一回家就扎头进了自己的屋子。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她只能听到自己心如擂鼓。

郑誉来喊了他爹,郑仁也和郑老头商量的差不多了。郑誉想让他快些走,却又一时插不上嘴。好在他们很快谈完了,略坐了会儿,郑仁便带着儿子回家。

郑誉一出门,就拉着他爹加快脚步。

郑仁笑着问他:“阿誉是不是肚子饿了?这么急着回家。”

郑誉摇头,“爹,快走,二婶去咱们家了。我怕她欺负姐姐。”

郑仁便也加快了脚步,这朱氏委实难缠了些。惹人嫌至此,竟不自知。他的耐心已经全部消磨掉了,若是朱氏这次还敢造次,他绝对不会再给她留情面了!

两人脚步匆匆地回了家,一到家门口,先是看到了大门上一个大洞。

郑仁心下一惊,忙进屋问:“阿绣,这是怎么了?”

郑绣从屋里出来,道:“爹不用紧张,那是方才薛猎户为了恫吓二婶打出来的,说明日就来给咱们换门呢。”

郑仁对这门板倒不关心,只是问:“方才发生什么事了?你二婶做了什么?”他跟薛直来往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他不是那等无事生非的人,定然是朱氏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郑绣不想让朱氏编排的难听话落入弟弟耳中,便支开他先进屋吃饭,而她则跟她爹进了东屋,把方才发生的事细说了一番。

“胡闹!”郑仁一拍炕桌,站起身来,“我再去你爷爷家一趟,这回不好好分说分说,定不饶她!”

郑绣脸上带出幸灾乐祸的笑意,“爹现在去,二婶怕是还吓的不成样子呢。别说分说,能站稳就不错了。先不忙,咱们吃过饭再说。”况且郑仁一个读书人,很有可能是敌不过朱氏的胡搅蛮缠的。不若稍晚些过去,让他爹直接同二叔说,二叔虽然惫懒,游手好闲,但对他爹的话向来还算言听计从。

吃午饭的时候,郑誉在饭桌上一直憋着没问,其实心里快好奇死了,家里的大门忽然多了个窟窿啊,到底是怎么弄的?!

好不容易挨到吃完饭,郑誉跟着他姐姐去收拾灶台。

郑绣哪里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便解释说:“二婶说了不好的话,薛猎户帮着姐姐出气,就往她站着的门边砸了一拳,就把咱们的门板打穿了。”

郑誉惊呼一声,心里对薛直的崇拜更盛,“薛叔好生厉害!”

郑绣也十分同意,点头道:“是啊,你薛叔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我还以为他没甚脾气,没想到发起火来是这般的。”

郑誉一挺小胸脯,“等我长大了,也可以这样保护姐姐的!”

郑绣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保护姐姐的方法可是有很多种的,阿誉要努力长大哦。”

郑誉郑重地点头答应了。

*

朱氏回家后,午饭都没有出门用。只是觉得心跳一直很快,脑子也有些昏沉,就歪到炕上去睡了。

一直到后来,郑纤用完饭,给她端了饭菜过去,才发现她娘已经发起了热,神志不清,都已经说起胡话了。

她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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