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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城同人)幻城同人 幻世情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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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敢兴兵逐鹿。此战为三界数千年的太平奠定了基础。为颂扬其盖世之功,后世尊罹天烬为“神武将军”。
  神族纪元88906年,罹天烬上书请旨,愿永世为“神皇大帝”守灵。自此之后,他便完全消失于神族视野之内。
  民间野史众说纷纭,其说辞主要如下:
  有野传记载,“神皇大帝”与“神武将军”有断袖之情。其情之深可堪日月,遂,罹天烬自愿为卡索永世守灵。也有人说,“神皇大帝”有上古神力护体,“拔魂”之刑并不能致其于死地,他诈死瞒名,避世隐居。“神武将军”罹天烬寻他十年,终得相见,从此之后,二人双宿双飞,终成神仙眷侣。还有人说,罹天烬乃“神皇”胞弟樱空释之转世,其样貌与樱空释一般无二。樱空释与罹天烬本为一魂二身,遂与“神皇”卡索感情笃厚。更有玄而又玄之说,称“神皇”施拔魂之刑,感动上天。上天与他万圣之神体,赐天地同寿,从此与尘世再无瓜葛……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关于二人的故事传说在民间广为流传,至今誉为佳话。然,民间野史,大多为百姓口耳相传,其可信度可见一斑。然,《太史鉴》正史中对“神皇大帝”的描述却只停留在其才、其貌、其功、其德,更私密的记载完全无从考究。“神皇大帝”与“神武将军”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至今扑朔迷离。而“神皇大帝”究竟是否死于“拔魂之刑”亦无证可考,遂引来无数学者诸多争议、猜测。
  总而言之,围绕着二人的诸多谜团已然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而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神皇大帝”也成为了三界历史上开创万年盛世的“千古一帝”!
  神皇赋
  大浪淘沙兮,长河东去不复还。
  星瀚璀璨兮,玉宇琼楼换桑田。
  力挽狂澜兮,雄关漫道起烽烟。
  盛世乾坤兮,万山红遍春水暖。
  心忧国命兮,殚精竭虑系江山。
  万民福祉兮,鞠躬尽瘁披肝胆。
  运筹帷幄兮,杀伐决断有妙算。
  美人如斯兮,沉鱼落雁羞花残。
  情深难寿兮,玉壶冰心奈何天。
  ①关于“无限轮回”和“宿命之劫”之前多章都曾暗示,最后由第73章 情深缘浅明确提出。
  作者有话要说:
  罹天烬时空的故事正文完结了,番外还会继续。樱空释时空的故事正文待续……


第79章 欢喜冤家
  …………樱空释时空…………
  “三界烽烟起,群雄鏖战疾。剑气贯长虹,誓破鞑虏敌。美人卧榻相思泪,英雄气短儿女情。多少千古风流事,只付笑谈……”
  “啪!”醒木响亮地打在案几上。花白的山羊胡子一翘,说书先生把那双肿眼泡子瞪得滴溜圆,拐着长腔,一字一顿道:“……后、人、评!”
  “好!!”台下一片喝彩。
  得意地咂了咂嘴,不禁摇头晃脑,说书先生不紧不慢说道:“张嘴三分秘闻逸事,口舌一碰烽火传奇。上回书说到,我王卡索,狼牙峰上,出奇制胜。单枪匹马,对弈虎狼之师,一曲竹笛,杀尽敌军十万余!”①
  “说起咱们这位三界新王……啧啧啧……”说书先生啧啧感叹道,“论智谋,神机妙算;论风雅,书画琴棋;论人才,公子翩翩;论房趣……”神秘一笑,不慌不忙端起茶盏,轻轻吹着热气,甚为悠闲地呷了一口,眯眼回味着余香,他倒不说了。
  台下众人可是坐不住了,满场里起哄。
  “论房趣咋地?”
  “你倒是说啊!”
  “难不成,我王有甚癖好,不足为外人道哉?”
  一句话引得哄堂大笑。
  角落里,一张不起眼的几案旁,一个身着青色大氅的人冷哼一声,捏紧了拳。硕大的兜帽遮蔽了他的面目,看不见表情。
  变脸犹如翻书,“啪”的一声,又把醒木拍得震响,说书先生把脸面一板,煞有介事,肃然说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小心烂了你的舌头,要了你的小命儿……”
  “不敢,不敢。全凭先生指点……”乍舌之余,那起哄之人一缩脖,躲在一旁。
  意味深长地幽然一笑,说书先生继续说道:“红颜一笑,倾国倾城。然,自古美人爱英雄。我王如此人才,怎能不引得绝色佳人趋之若鹜?”
  神秘一挑眉,说书先生眯着的眼直放精光,按身压嗓说道:“据皇室传闻所言,守界使者之首——梨落,便心仪于我王。”随即,扬起头,一副无所不知的模样,继续说道,“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王岂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之人?”
  “这么说,王心中已有人了?”不知谁急不可耐地追问了一句。
  全场屏息倾听,似乎宫闱秘事比起沙场征战更让人精神百倍。
  关子还没卖尽,胃口还未吊足。说书先生又端起茶杯啜吸了一口。他轻轻放下杯盏,捏起扇骨,敲在手心,这才胸有成竹道:“我王所爱,自然是万中无一的佳人。有道是,英雄惜英雄,俊杰爱美人,这对才是珠联璧合,天赐良缘啊!这位赢得英雄垂青的绝代佳人便是——”
  “人鱼公主——岚裳!”说书人打着扇子,按着节拍说道。
  “嗨!以为是甚金屋藏娇的稀罕人物呢!”
  “不过是老掉牙的旧事。我王不是早就与岚裳公主有婚约吗!”
  “就是!这事儿三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切……就是!这也敢拿出来卖弄?”
  满场里一阵嘘声。
  顿时一张脸面便挂不住了,说书人咳嗽了几声。“啪——啪——啪——”醒木拍得更响。沸沸扬扬的场面终于逐渐静了下来。
  “你们知道啥!”说书人眉骨高挑,一副高深莫则状,说道:“我王与人鱼公主可不止有一纸婚约。据闻,岚裳公主恋慕我王,相思成狂,竟然几次独闯我王寝宫。未行大婚之礼,便夜不归宿,已然与我王独处一室。不日即将奉子成婚!!”
  语惊四座,一片哗然。人□□头接耳,议论纷纷。
  “哗啦——”一盏茶摔碎在地。众人还未来得及看清摔杯之人,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已经架在说书人的脖颈上。
  “一派胡言!说书的,你敢中伤皇室名誉,不怕我割了你这张三寸之舌!!”只见隐在角落里的那位青衣大氅者不知何时已跃上戏台,执剑威吓道。
  说书人身子一软,出溜在地,瘫在了戏台上。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哆哆嗦嗦,一张利嘴倒成了哑巴。台下众人惊吓过度,人人冷汗涔涔,谁也没敢轻举妄动。
  僵持不下之时,一道白影从人群后方一掠而过,顷刻间跃上戏台。
  “锵——”的一声,火花四溅。剑被斜挑一旁。青衣人疾退数步,单脚一撑,堪堪站稳,兜帽滑落下来。
  黑发樱空释再次翻腕仗剑,回身怒视:“谁!”这一看不要紧,他登时便没了脾气,倒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
  只见卡索旋身收势,正回剑入鞘。白色大氅随风鼓荡,黑发如云,飘然轻荡。丝毫没理会樱空释,他双手托起瘫在地上的说书人,柔声道:“老人家,您受惊了。”
  说书人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摸索着旁边的椅子沿,一屁股蹲坐了下去。惊魂未定,他上气不接下气。
  樱空释暗自吐了吐舌,悄然转身,蹑手蹑脚,准备溜之大吉。
  “回来……”卡索一边帮说书人捋背顺气,一边轻声一喝,眼皮抬也没抬。
  樱空释连忙藏剑,回身讪笑两声,促狭挠头,讷讷道:“哥……我……我……我不过是跟他闹着玩儿……”
  “闹着玩儿?!”一声嘶哑尖叫,说书人满血复活,从椅子上跳将起来,指着樱空释的鼻子骂道,“贼杀才,你小子差点要了老夫的……”话还没讲完,便噎在了当场。眼见二人形容,说书先生那黑眼珠子都瞪得鼓了出来。台下众人也被震得呆若木鸡,不置一词。
  “老人家,舍弟年幼无知,言行无状,多有冒犯,还请您莫要介怀。”卡索轻轻搀住说书人,陪着不是道,“我代舍弟,深表歉意。请老人家看在我们年少莽撞的份上,不要再追究了……”
  说书人看看卡索,又看看樱空释,一双混沌的老眼都要被闪瞎了。一时间,张口结舌,茫然词穷,他眨了眨眼,又安安静静地坐了回去。
  卡索疑惑不解,观察了片刻,无奈一笑,往说书人手中塞了一袋银两说道:“老人家,今日冲撞了您,些许资用,不成敬意。你我有缘再会。”说罢,卡索拽着樱空释,一个腾空,掠出门去,消失在大街上。
  场子里依旧寂然无声,谁也没动。
  “天——人——!!!”突然一声尖叫打破寂静。说书先生诈尸般从梦中惊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欣喜若狂地扯开嗓门继续喊着,“果然是天人临世啊!!!”
  随即,戏园子沸腾了……
  ………………
  几个纵身,一青一白,两抹身影闪进了僻静的弄巷。
  “出门之前许了我什么?又惹是生非,可是自打嘴巴了?”柔声嗔怪着,卡索撩起对方兜帽,给樱空释严严实实地遮上,却还是免不了埋怨几句,“片刻采买的空挡,便要闹出人命,这要是任你野玩了去,还指不定把这精灵都城闹得怎样个人仰马翻……”
  捉住为自己掩帽的手,樱空释低头轻吻在白净修长的手指上。偷眼细瞧,见他并没有真的动怒,一把搂住卡索的脖颈,樱空释嬉皮笑脸戏虐道:“许你什么……当然是许你终身啊!”
  “还闹!再这般没羞没臊,今日我便回刃雪城!”见他屡教不改、死皮赖脸的模样,卡索气不打一处来,生生扯开缠在身上的人,背身不悦道。
  “生气啦……”樱空释眨眨眼睛,马上一副楚楚可怜状,摇着卡索的胳膊,扁嘴嗫嚅道,“哥……别气坏身子……我知错了,不要不理我嘛……”
  见卡索依然不为所动,樱空释干脆一猫腰,钻到他面前,拿起他的手打在自己身上,佯作咬牙切齿恨恨道:“哥若气不过,便狠狠打我一顿!打死我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打死我这个惹是生非的坏胚子!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一个少一双……”
  俗话说做戏做全套。如此这般,尚嫌不够,樱空释还装模作样、龇牙咧嘴地打一下,哎哟一声,几近夸张搞怪之能事。
  没打几下,卡索憋不住“扑哧”笑了,挣脱了他的手,指尖点在樱空释额上,忍俊不禁道:“可算有点子自知之明了……打死了你这个惹祸精,三界倒是会真的安宁不少呢!不过,为何‘打死一个少一双’?”
  “嘿嘿……我就知道哥最疼我!当然是一双了……”见卡索转嗔为喜,樱空释趁机钻进卡索怀里,偎在卡索肩窝里,撒着娇说道,“鸾凤和鸣,花开连理。我若当真死了,月老准保急背过气去!我们可怜的新冰王要和谁鸳鸯戏水,比翼双飞哪?我们不成双,天理都难容……嘿嘿……”说着,樱空释忍不住沾沾窃喜,乐不可支起来。
  “……”卡索闻言,表情却一瞬间黯淡下来。他默然回拥住樱空释,半晌不成语。轻叹一声,他转移了话题:“无冤无仇的,为何要伤那位说书老者?”
  “谁让他说你和岚裳有什么露水情缘,奉子成婚……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污蔑诽谤!”樱空释想起这茬儿依旧愤愤难平。
  “既晓得是信口雌黄,又何必当真?”卡索轻抚着樱空释的背安慰道,“谁人背后无是非,何况风口浪尖上的你我?你能封得住一张嘴,岂能封得住三界悠悠众口?即便封得住一时,又怎能封得了一世?随世人说去吧,事实真相大白之日,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哥,你是我心目中唯一的神,是我们未来的王!只准他们说你的好,不准他们如此口无遮拦地亵渎你!我就是不准!!”樱空释紧了紧拥着的力度,拧起眉头使其性子来。
  心下既欣慰,又无奈,卡索再一次摇头苦笑,和稀泥道:“好了,有你这番心思,哥心里甜着呢。那些闲言碎语,不听便是。”放开樱空释,给自己也掩上兜帽,卡索牵起他的手,转身便往大街上走,边走边问:“不是说要……要做遍应做之事吗……下面……下面我们当做什么……”声音越说越低,卡索埋着头,隐在兜帽下的白皙脸颊一片绯红。
  二人几天前便回返了星罗森林边的竹篱小院。樱空释欢天喜地,誓要将三界爱侣应做之事一一做遍,否则绝不回刃雪城。卡索出人意料地极其配合,简直可说是有求必应。这让樱空释幸福得如在梦中。于是几天来他们做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
  不要想歪!当然,这些事也不是非常之不可描述:例如,姻缘桥上扣同心锁;月老庙里赐福牵线;当众牵手逛街买买买;放河灯花灯孔明灯,赏烟火看夕阳数星星……这些民间谈情说爱的桥段,都让樱空释搜罗了遍,不管合不合时节,融不融风俗,逐一照做,绝无缺漏。
  虽说以换颜术变了发色,但这两位,如此的绝代风华,还是吸引了无数追捧围观的少妇少女。再加上他们所作所为,温馨浪漫到足以令任何人,少女心泛滥爆棚。于是乎,一时间,街头巷尾“天人临世”的传言不径自走,使得万千花痴迷妹竞折腰,引来无数狂蜂浪蝶齐拜倒。
  为了避免再引起不必要的骚动,二人只好避人耳目,披上了兜帽大氅,把大张旗鼓地秀恩爱,变成了“月上柳梢头”的私密之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卡索那“下面”之语虽无它意,但在有心者听来,便另有味道了。
  这不,樱空释闻言一下子怔在原地。那一夜的携云沐雨、风花雪月突然跳出脑海。鼓噪窜向四肢百骸,热流直顶上天灵盖。
  卡索拉他不动,脚步一滞,回身望去。只见樱空释一脸的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两道鼻血一长一短,挂了下来。
  “你……你在想什么!”恍然觉察到缘由,卡索一张俊脸顿时涨得更红。又羞又臊,又急又恼,他连忙掏出帕子捂上樱空释的鼻子。樱空释堪堪回神,自知丑态毕露,丢人丢到了家,慌不迭接过帕子,扬起脖子。可是,气血过盛,血流不止。
  卡索恼极反笑,哭笑不得,只能无语。心下叹息,有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弟弟,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轻叹一声,转身便走,再不理会樱空释。可是刚迈开步子,一只手腕便被死死钳住了。
  一手仰头堵着鼻血,一手紧紧扣在卡索腕上,也不计较遭人嫌弃,樱空释扯住卡索,二话不说,风风火火奔出小巷。卡索被他生拉硬拽着,脚步踉踉跄跄,不明所以喊道:“慌慌张张的,这是做甚……”
  “做‘下面’之事!!”抽吸着鼻血,樱空释双目精光大盛。不顾狼狈的仪容和街上无数诧异的视线,他挟着卡索风一般狂奔而去。
  “你……你……你简直精虫上脑!!!”残风中只留下卡索羞愤的抱怨之声。
  一个时辰后,入夜。
  “说谁精虫上脑?现在,谁要自打嘴巴了?”樱空释抖着双肩,奸笑道。闪身一让,焕然一新的竹篱小院便呈现在卡索眼前。
  只见,原本朴实无华的院落,现下却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红灯笼高高挂,龙凤花烛邀月纱,酒香浮动暖冷榻,红帐喜幔落云霞。大红双喜贴满墙,盂碟小菜案上香。情深意浓盼久长,一刻春宵夜未央。
  “这是……”卡索怔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①关于卡索独自一人对阵火族大军的情节,请查看第52、53、54章——决战狼牙峰上、中、下。


第80章 洞房花烛夜
  “这是……”卡索怔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樱空释拉起卡索的手,牵着他走进喜堂,环视着精心装点的陋室,掩不住眼中飞扬的神采。他边走边满脸幸福地说:“凡人都爱火焰一般的红色。在他们心中,红色意味着喜庆吉祥,代表激昂的斗志,热烈的情感。相爱的人,要在火红的喜堂中拜天地,在花烛洞房中行房事之礼才算得圆满,才可受天地的祝福,获得长长久久……”
  转身握住卡索的双手,樱空释满眼热切,郑重说道:“哥,我们也来拜天地、入洞房可好?我要娶你,得到天地的赐福……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释……”卡索动容不已,紧紧回握住他的手,一夕千念,百感交集……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终于察觉有异,卡索仔细回味樱空释刚才的说辞,顿时恍然大悟。
  “差点中了你这‘美人计’!”卡索甩开樱空释的手,板起脸来,一本正经质问道,“你说,谁娶谁!?”
  樱空释嘿嘿一笑,掸了掸衣袖,白眼儿一翻,鼻孔朝天,喃喃自语似的嗫嚅着:“……谁在‘上’便嫁谁,谁在‘下’便娶谁……”
  “你!什么上上下下的,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卡索恼羞成怒,无地自容地又红了脸,一甩长襟,转身便走。
  从身后一把搂住卡索的腰,樱空释缠上他的身,侧头枕在他肩上,可怜巴巴,服软央道:“好嘛……哥娶我好了,我愿意嫁给哥哥!”嘴上说着甜言蜜语,可是他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反正谁嫁谁都一样,哥注定被我吃干抹净,在“下”的能有几个翻得了身?嘿嘿……
  “算你有良心……”卡索本就色厉内荏,瞧他服软,给了自己台阶下,当然要知好歹,懂进退。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好不害臊,于是满脸的羞赧促狭。
  “走,哥,吉时将至,我们得先换上喜服……”樱空释欣喜若狂,拉着卡索往里走。卡索被半推半就地拽到了堂上。
  不见喜服倒也罢了,一见喜服卡索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真真切切有种被套路之感,他心下腹诽道:樱空释!好小子!你故意的吧!
  只见整整齐齐两套喜服摆在长案上,一套是状元服,另一套竟然是凤冠霞帔!
  “……”脸面已近猪肝色,卡索浑身石化,气氛陡然怪异。
  樱空释自鸣得意,眉飞色舞。他偷眼虚瞟旁边的人,禁不住掩口窃喜,花枝乱颤。正在樱空释乐不可支之时,卡索有了动作。
  “谁抢到便归谁!”卡索一挑眉,淡然一笑,须臾之间已掠到状元服前,一把抓了下去。
  “哪里有耍赖硬抢的!”樱空释慌乱中扯着嗓子喊道。来不及近前,他飞起一脚踹向了案沿。
  “吱扭”一声,几案带着喜服拖出了几丈远,地上留下两道扎眼的划痕。卡索眼疾手快,飞身空翻直追了过去。樱空释也寸步不让,踏空凌波,紧跟其后。于是,洞房花烛之夜,竹篱小院内,上房揭瓦,鸡飞狗跳……
  又一个时辰后……
  月色撩人,轻纱浮云。春宵正浓金不换,夜半无人私语时……
  二人风鬟雾鬓,衣衫不整,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一时之间,谁也没动。夜,寂然无声。
  只见他们站在喜堂正中,僵持不下。四下里凌乱不堪,一片狼藉,房顶凉飕飕被掏了一个大窟窿。
  卡索一手扬着状元服,一手撩起乱发,负手而立,春风得意之态跃然眼前。樱空释衣衫被扯破几处。他矮身弓步,目放冷箭,一副饿虎扑食的架势。
  “咕咕咕……”突然,一只滚圆的母鸡扑腾着小翅膀,从大窟窿里直坠下来,不偏不倚砸在二人之间的茶几上。沉寂片刻,“哗啦”一声,茶几散了架,扬起一地鸡毛,满面尘埃。“咕咕咕……”母鸡趁机逃之夭夭……
  “我不干了——”一声哀嚎,樱空释浑身一垮,一屁股蹲坐在地,扁着公鸭嗓,哭咧咧道,“哥,你欺负人!!!”
  “各凭本事,哪里来的欺负一说?”卡索云淡风轻,双手负立,把状元服藏在身后,调笑道,“技不如人,与人无尤……”
  “唉——”突然又变脸,樱空释轻叹一声弱风抚柳,一副美人伏榻梨花带雨的纤弱。
  长袖掩面,他期期艾艾道:“弟弟自幼身虚质弱,便就幻术也比那同龄孩童开悟得晚些。虽生于皇族,然庶母所出,无才无德,但凡行事,无不仰人鼻息,未敢有半分越矩。即便如此,时时处处,亦如履薄冰……”说到此处,樱空释泪眼婆娑,竟抽泣起来,以袖拭泪,他抽噎着继续说道,“幸得皇兄护佑,性命得以保全。然,兄长日理万机,又无暇时时伴余左右。兄长可知,弟弟独处之时,常遭人欺凌。势利之徒,污弟弟狐媚阴柔、色相侍人、非男非女,与阉人无异……更有甚者……更有甚者,强使弟弟着女裙、涂脂粉……几近羞辱之能事……嘤嘤嘤……遂,至今弟弟见女装便心下胆寒……每每思及当日之辱……更无颜面对兄长,恨不得自裁于当下……嘤嘤嘤……”说着说着,樱空释掩面而泣。
  这一字一泪,直是闻着唏嘘,见者落泪。
  “释……”卡索心疼不已,眼眶里泪光闪动。他缓缓走近,俯下身,拥住樱空释颤抖的身体,轻抚着他的背,柔声安慰道,“释,你受苦了,是哥不好,没能护你周全……”
  樱空释依偎在卡索怀中浑身轻颤,哽咽着说:“不是的……哥对我不能再好……是我不争气,竟怕了女装……”
  “不……释,你不用怕的……”卡索颤声说,“状元服你来穿,只要能与释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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