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公寓的日常-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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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带路的我梦很尽责的给朱霖几人讲解了一下这座神殿……不对我是说这间专卖店的内部构造，漂浮在整个正殿四周的那些圣光球都是定位信标，每一个光球代表一个坐标所在，只要触发之后就能通过它们完成转移。

然后我梦还非常好心的将这些圣光球代表的坐标位置大概说明了一下，看她解说的那么认真，朱霖实在没好意思开口表示其实他一个都没记住……

……没办法，这些圣光球从外表看过去都是傻白傻白的一团，正常人哪里看得出来屁的区别？天晓得我梦是如何做到在这一堆毫无任何形状还有大小区别的东西当中认出目标的，估计应该是代行者或者说是天使自带的某些特别的能力吧。

而且朱霖可以很清楚的肯定没有记住的绝对不止他一个。不得不说，周围成千上万个圣光球应该是足以证明这间专卖店的面积到达了一个惊人地步，隔壁的深渊压根无法和它相提并论，但是专卖店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说越大就越好，而且很多时候都是反过来的，相比较深渊那种一进门之后入目一切全部井然有序，所有商品都放在一目了然的地方，还贴心的配上了热情的魅魔大姐姐全程导购，这感官上来说就比天堂这地方好太多太多了……

……只能说。术业有专攻，天堂开了那么多年，日子一样过的紧巴巴的确不是没有道理的事。

我梦从漫天飞舞的圣光球当中一下挑中了通往目标所在的那一个，那巴掌大小的一团飞舞到了众人面前。我梦伸手在上头轻轻一点，那圣光球呼啸一声扩大形成了一条足以三五人并肩而行的宽阔通道。

空间传送这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朱霖也早就不是第一次用了，不管是科技侧的空间迁跃还是非常识侧的瞬移魔法他都有数次使用的经验。所以也不含糊，由我梦领着大大方方的就一脚踏进了通道之中……

一脚跨进通道之中。当即便是一阵头重脚轻的失重感袭来，对此已经轻车熟路的朱霖闭上眼睛两秒。然后等到那怪异的失重感过去之后张开双眼，接着一抬头就看到了一扇高度直入云霄的巨大纯白色门扉……

“……”

朱霖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除掉那一扇槽点满满的巨大门扇之外，四周一片全是一无所有的纯白，就连众人脚下踩着的玩意也是一团一团朦胧的云雾，刚才那一下跳跃，仿佛直接把所有人送到了云端之上的神之殿堂，眼前所见便是通往天界的大门……

……好吧，事实上这个概念也没错，虽然各方面都充满着槽点就是了。

朱霖看了一眼那扇高耸入云端几乎看不到半点缝隙的巨大门扇，心里不断寻思着这东西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打开，结果就看到我梦上前嘴巴一开一合，念出了几个朱霖根本听不懂的文字，而这些文字一离开我梦之口，当即变化成一个个闪耀的金色符文接连融合到了眼前那一扇纯白色的巨大门扉之上……

言出法随，代行者的标志能力之一，作为一定程度上代表着世界秩序的代行者，其一言一行都带有某种象征性的力量，哪怕只是单纯的文字，经由代行者之口说出就能拥有莫大的威力……

……当然，大部分情况下并没有什么卵用就是了，因为这能力搁在许多人眼里唯一的用处就是节省了一点施法消耗和时间而已。

而被我梦几个字符激活的天界之门，那一扇高耸入云端的巨大门扉上一口气闪现出数百个充满某种象征性意义的图案，这些图案被一道闪耀光芒全部贯穿，连接成了一副宏大又壮观的硕**阵……

朱霖知道这法阵中每一个结构中的字符都代表着非常识概念之中某种高深的运用，如果能够理解其中意义，哪怕只是个魔法学徒也能一步到位直入本源。可惜……朱霖看不懂，而且。看懂了也没啥意义……

骑神天生自带七大本源属性，衍生出来的“神技”系列大魔法都是最高等级的本源魔法。相较神术而言也不差多少，就算朱霖现在看懂了天界之门上所有的东西并且完全掌握，直达本源领悟出来的力量也不见得能够超越骑神的“神技”系列本源魔法……

……只能说，时代是在进步的，搁在过去能够让无数法师奉若神灵的本源魔法，现在依靠人工造物就能直接模拟出来，而且只要能源管够，什么施法时间施法惩罚都是浮云，本源大魔法连发你怕不怕？！

一个念头转过之间。眼前的天界之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发光体，下一秒，仿佛重力发生了偏转，巨大的门扉上传来了让人无法抗拒抵挡的庞大引力，等到朱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那一团闪耀的光芒彻底包围吞没了。

恩……原来这扇门啊，它不是推开走进去的啊！！！

这就是在那个瞬间，朱霖脑袋里冒出来的唯一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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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客人都到齐了……”

等到朱霖再度恢复视力。就发觉自己被移动到了一个空旷的大殿里……

……那还真是空旷的无以复加，四周一眼隔着老远才能看到一道朦胧的边界，眼前所见全部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一星半点的装饰。除掉四面一堵墙，就只剩下头顶一道由无数星星点点的细碎闪光构成的一道浩瀚无垠的星河。

而我梦则是对着这里除掉朱霖之外的唯一一个生命，某个背生双翅。一脸悲天悯人表情的白袍大叔恭敬的行礼，用的是朱霖从来没见过的礼节……不过代行者之间的礼仪。朱霖本也就没什么概念。

那大叔的打扮就和人类概念印象中的天使一般无二，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色长袍。头顶荆棘冠，手拿一本厚重的圣典，背后收拢着一对宽大的翅膀，全身上下都释放着让人安心的气息。

那大叔朱霖也不是第一次见，但是如此近距离面对面的交流倒是第一次，眼看大叔听罢我梦所说点了点头，然后带着那一脸和善到人畜无害的完美浅笑，对着朱霖等人的方向微微点头致意。

“欢迎来到我的行宫，各位尊贵的客人，还有……”

那大叔的目光转移到了朱霖身上，脸上笑容更甚，竟是直接欠身一礼，朱霖就算对于礼节方面再不熟悉，也明白点头致意和欠身行礼的区别，当下就直接愣住了，而那大叔却仿佛做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朱霖身边的雯雯几人都是欠身回礼，朱霖刚想照着一起回礼，却是被身边的雯雯拉住。

“我们回礼是当然的，但是阿霖你就不用了，对吧……”

后半句话，她是对着那大叔说的，而大叔也是笑着一点头。

“合该如此，这一礼‘人之子’若是还了我，我可担待不起，呵呵，礼节到此，我们谈正事吧……”

朱霖反正都已经习惯了，现在他对于这种搞不懂的事向来选择直接无视，省的和自己的脑细胞过不去，反正什么时候该知道了，自然也就会知道，就不用在这里纠结太多了。

其实吧，所谓的正事他说大并不大，但是要说小却也不小，全看该怎么处理，关键中的关键，在于那些打算搞个大新闻的人能不能成功把召唤代行者的仪式完成。

对此，全场最有发言权的人当然就是上帝大叔，这也是朱霖几人今天上门来拜访的最大理由之一。

上帝大叔……全名是世界代行者“盖亚”，他用着几乎没有什么起伏顿挫的声音，给朱霖几人讲解了一下代行者之间的规矩。

“为了保证一个世界的正常运转，三个代行者是必要的，秩序和混乱彼此对立，中立在之间进行调和……”

“……中立是一个很特殊的模糊概念，它无处不在又永远无法追寻痕迹，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调节秩序和混乱的侧重，相对中立而言，秩序和混乱就是两个非常明确的概念了，这两个明确概念在此世的投影，便是我和她。”

大叔口中那个所谓的“她”，指的自然就是“混乱侧代行者”了，也是理论上一旦出现，就会将整个世界的整体格局带入不休的战乱之中，是非常让人头疼的存在。

现在出现的是哪一个代行者，理论上是完全由这个世界所存在的文明决定的，但是，并不是没有什么额外手段，来呼唤代行者降临。

降神仪式，一个不管任何等级的魔法书之中都会记录下来的古老术式，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学习难度为零，但是施展条件苛刻到近乎不可能完成的矛盾术式，他的一个必要条件就是，需要得到世界的认可……

……而世界的认可基本可以视作代行者本身的认可，之前也说过，中立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它几乎无法独立存在，正常情况永远都是秩序和混乱两位代行者在代言世界。

而既然是需要被召唤的，那么一定是此刻并没有在管理世界的代行者，管理世界的那位，必定是与你想要召唤的代行者对立的代行者，这也就是说，你想要召唤代行者，就必须得到另外一位与他相对立的代行者的同意……

……这就是整个术式最苛刻也是几乎不可能被完成的理由所在，除非是得了失心疯，否则代行者怎么可能同意让与自己对立的代行者降临？而且降临的代价还是自己要滚出这个世界！

但是前头就已经说过了，万事没有绝对，看似不可能被完成的术式也有漏洞存在，那就是“穿越者”亦或者称呼他们的官方名字——

——“外道之物！”

外道之物是不属于我们世界的存在，他们使用降神仪式的时候，进行发动判定的是他们自身的世界，而假设那个世界的文明是不存在代行者的话，那么判定是不会失败的……因为没有代行者能否定召唤，但是因为他们现在身处我们的世界，所以这个“成功”的判定会被世界所自动修正成我们世界的判定……

也就是说，这让绕开代行者的判定，直接完成整个仪式成为了可能！

这就是……欺骗世界的手段！

第两百二十七章降神仪式（中）

欺骗世界这个关键字朱霖最近还真不止听到过一次两次，远的不说，就在朱霖身边站着的某巫女，她现在能够大大咧咧的以“生人之躯”站在这里也就是靠了欺骗世界的逆命回路，否则如果她还是幽灵身体，在这里是绝对待不下去的，所谓圣光这个东西对于幽灵种或者大部分黑暗种而言是比起阳光强上百倍有余的必杀之物，沾上一星半点都有可能当场超度往生灰灰了去，更何况这里是“世界代行者”所在的行宫，四周是规格度比圣光更高的神力……

别看四周看似毫无一物，实际上这整个空间所在都是用神力直接物质化形成的，你从这里抠一块地砖出去，保管也是真神器级别的宝贝，官方学名——天堂的碎片！你把这玩意丢进艾泽拉斯，魔兽世界至少要少三五个大版本更新……

好吧跑远了我们回归正题，基本来说要想达成降神仪式大部分情况下是不可能的，只要代行者的脑袋还清醒，就绝对不可能给一个降神仪式“成功”的判定，但是并不是没有办法绕开代行者的判定，“外道之物”……这个大部分情况下让所有原住民头疼的东西，对于代行者而言也一样。

尽管代行者有权力在外道之物影响到世界正常秩序的时候将其“遣返原籍”，但是那必须得是外道之物已经对世界的正常运转发生了干扰……要知道世界通常比你想象的还要耐艹，尤其是高等文明所在的世界，那种连基本参数都经常被修改的世界。世界本身对于发生在其中的各种意外都已经有了很好的应变，能够用最快的速度修正自身的不规则。这种情况下，想要让世界运转发生毁灭性崩坏。还真不是个容易的事……

代行者的能力都是被动，如果世界本身没有因为外道之物产生运转问题，代行者也没有直接动手干涉外道之物的权限，因为外道之物上还沾着另一个世界的气息，就算是神也是要讲地盘意识和基本法……哪怕那块世界并没有代行者，只是个下位文明所生存的世界也一样……

这就是症结所在，知晓问题严重性的盖亚大叔没有直接动手干涉的权利，所以也只能找协会把这个蛋疼的状况一说，于是协会上头的大佬就跟着一起蛋疼了。你说这么个事要怎么对付呢？于是痛定思痛一拍大腿，地方在哪儿？亚洲分部？ok……极东退魔结社走起！

再加上最近在协会之中连续多次摆平了麻烦事件，一时之间风头无两的妖怪公寓，这个麻烦就这么被丢下来了。

好的，该打听的情报已经打听的差不多了，不过刚才也说过了，这只是今天过来的一个理由，这些情报只要有心，在协会里也是可以弄到的。虽然重要，但是并没有重要到特地要过来跑一趟的程度，之所以还要让朱霖几个人抽出时间往这里来一趟，还是因为有一样最重要的道具要由盖亚大叔交给朱霖等人。

大叔做事也不含糊。他伸手往身后的翅膀上轻轻一抚，当即两根闪动着动人心魄的瑰丽闪光的羽毛轻飘飘的落在大叔掌心，大叔笑着一伸手。朱霖赶紧上前动手接过了那两根看起来就相当不寻常的羽毛。

入手的第一个感觉……那就是没有感觉，这两根羽毛轻飘飘的捧在手中连一丁点的分量都没有。接触到的手掌上也没有传来任何碰触到实物的触感，要不是能够依靠其中蕴藏着的庞大能量感受到它的存在。朱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捧了团全息投影……

盖亚大叔伸出食指在羽毛上轻轻一点，然后就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如果这一趟，诸位成功赶在仪式发动之前解决了问题，那么一切皆好，如果万一赶不及，仪式已经被启动了的话，那么就将此物置入仪式之中，自然会终止仪式……”

朱霖好奇的看着手中的羽毛，要知道大部分的仪式都是启动之后就带有“绝对成立”特性的，更何况还是降神仪式这种高级货……虽然目前为止地球上一次成功施展降神仪式的记录都没有，所以没有什么经验能够借鉴，不过根据万象博物馆里的记载，降神仪式是确定拥有“绝对成立”特性的，而且还是相当高等级的判定优先度，寻常破坏仪式的手法都是无法打断一个已经成功发动的降神仪式的……

……毕竟这个仪式号称无法成功的最大难度在于如何发动本身，只要成功发动起来了，那么之后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所以，这个羽毛是什么效果，能够打断降神仪式吗？”

而盖亚大叔则是一脸高深莫测的微笑，还不等他开口解释，一旁的雯雯就已经替他说出了口。

“当然，其他也就算了，这个肯定能够打断降神仪式，因为，这根羽毛本身就是‘世界意志’的回答啊~”

朱霖先是一头雾水，然后立刻就跟着想明白了，是了，本来降神仪式的发动判定条件就是世界本身的认可，穿越者通过绕开代行者的方法可以欺骗世界发动降神仪式，但是如果在这个过程中，由代行者代替世界发出了“仪式不成立”的判定，那么哪怕是已经发动的仪式，也会因失去了最关键的发动条件而被强行终止……

虽然代行者本身是没有办法直接干涉仪式的，但是并不代表不能由别人代劳，这根羽毛之中带着代行者本身给出的回应，只要由朱霖等人带入仪式就能发挥效力，不过就是钻规则的漏洞罢了，这种事，没人会比代行者更加熟练……

……毕竟这群大白鸽子是不钻漏洞基本等于战斗力五的渣，这么多年无所事事的研究，再不济也能研究出点成果了。

有了这个东西。那心里就稳妥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根羽毛也够了。为什么代行者大叔给了两根，还是说之前他不小心手一抖多拔了一根下来？

朱霖很不想用那么大不敬的方法揣测自己世界的代行者……毕竟这个不比我梦这个临时工，这个可是真的持证上岗的，对神不敬是会引发天谴的……朱霖没有出门被雷劈的癖好，哪怕理论上恐怕天谴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吧，问题卡在心里没有答案是非常难受的，所以朱霖最后也没有忍住，直接不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所以这样的话，一根羽毛不就够了。为什么拿了两根出来？难道您老手一抖多拔了一根？”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气氛都凝固了，旁边的人脸上那表情神色各异，雯雯是一脸麻木，反正都习惯了，萝蕾拉显然还不太清楚朱霖这惊天动地的脑洞，虽然蓓儿姐姐已经和她说过数次，但是听说和亲眼所见那当然不是一个意思，所以现在她也是一口口水呛住。呼天抢地一阵大咳才恢复过来。

孟雪也是一早就知道朱霖的尿性，不过相较于雯雯的一脸麻木，她倒是满脸佩服的竖起拇指，那态度就仿佛是在说“干得不错。我也想那么问来着~”

我梦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于情于理，听到那么不合时宜的话。作为盖亚手下的见习代行者是应该说点什么的，但是朱霖几个人的身份又不能随便指责。而且吧她也听孟雪说过，朱霖这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九成不过脑子。不用和他较真，于是，被矛盾的心情影响，小小的代行者少女脸上一时之间风云变化，最后大脑接受不了这么复杂的运算，“砰”的一下当机了……

不管头顶开始冒烟散热的某少女，盖亚大叔倒是淡定的很，脸上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完美笑容，不过也许是错觉，朱霖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容比起刚才更加灿烂了。

“如此不可思议的感觉，真不愧是人之子，哈哈，这也怪我没有说清楚吧，这个算是报酬，毕竟，也不好让诸位白白帮忙吧？”

原来如此，报酬吗？那还真是相当给面子啊，这东西其他不说，带在身上起码是再也用不到其余的护身符了，保管是水火不浸百毒不侵，正常人要是带有代行者意识加注的事物在身，那不管搁在哪里都能混个主角的待遇。

虽然朱霖觉得自己还是用不到这东西，但是拿来收藏也不错，于是，顺手就一起塞进了个人空间，结果正好往里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另外一样东西。

那是一片闪着珍珠色光芒的白色鳞片，朱霖脑中一过电就想起来这是个啥，那是当初天地初开一切的原点，妖怪公寓还只有他，爱莉西亚和蓓儿姐姐三只的时候，去传说之湖里赚工资，完事白姐给的宝贝，带在身上能够当成护身符，捏碎就能找白姐免费帮忙一次……

……因为不想浪费了这难得的一次请大佬出手的机会，所以朱霖哪怕是之前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动用这个杀手锏，现在，这鳞片还好端端的在朱霖的个人空间里躺着。

感叹了一番当初和现在也就几个月的时间过去，这日子却是越来越惊心动魄，眼瞅着本来一堆只是打算赚点外快混日子的人，都已经渐渐快要把拯救世界当成日常，妖怪公寓也的确是在朱霖的带领下，从本来只是一个问题人物集中营的地位，变成了足以和大地区分部平起平坐的水平，并且隐隐已经成了协会之下第一行动组织，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回想起当初一回到公寓，对着墙壁寂寞的说上一句“我回来了”，永远也不用期待会有人准备好哪怕仅仅只是一句“欢迎回来”的日子，现在，公寓这每天都热闹的气氛真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泪流满面。

本来只是工作所在的公寓，现在，却已经越来越给朱霖一种“家”的感觉，倒是曾经和自家老爹一起住的老家，快要被朱霖忘在脑后。

这么一想，就觉得哪怕现在日子过得越来越惊心动魄，也不会让人生出厌恶和讨厌的感觉了。

“在想什么呢，阿霖？”

离开之时，雯雯轻松察觉到了朱霖脸上表情变化，青梅竹马那么多年又不是白混的，朱霖一丁点表情变化，雯雯也猜到了他心中正在思考着什么，朱霖则是难得的露出了相当正经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突然好想大笑几声，我喜欢现在的生活，我喜欢现在的妖怪公寓，当然，更喜欢公寓里住着的各位……恩，重要的家人！”

思考了几秒，朱霖说出了那个关键字，“家人”，这是不管放到什么地方，都能算是非常有分量的一个字眼。

“哈哈，是不是很奇怪？一般而言，也很少有人会对自己工作的地方产生那么古怪的感情吧~”

结果，朱霖话才说完，雯雯就认真的摇了摇头。

“不，一点都不奇怪哦，公寓里的大家一定也都是那么想的，至少，我是那么认为的，妖怪公寓不仅仅只是一个组织，也不仅仅只是魔法协会卢雷？赛德之下的一个下属机构，它是属于我们的大家庭，也许未来还会有更多更多的家人加入这个大家庭，但是，这个认知是一定会被所有人传递下去的！”

雯雯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明明没有使用能力，但是总觉得她仿佛对最后的那个答案深信不疑。

“因为，领导我们的人是你啊~”

“……不，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理由也太奇怪了点啊，什么叫做因为‘领导你们的人是我’啊？我可不觉得，自己是那么了不起的人啊，我充其量也就是一收租子的房东兼职救火小队的队长罢了。”

毫无任何自觉的发言，真是一如既往的有着朱霖的风格。

“呵呵，这才是……最重要的理由啊~”

朱霖和雯雯的互动自然是被在场另外两只看在眼中，萝蕾拉只是暂时加入公寓，所以感触并不深，但是孟雪却是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