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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狱等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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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东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我清楚地看到冷汗从他额角不停地往下流,他也紧张地一直在擦他的眼镜。他说:“这事我会去查的,只要查到我立刻就通知您,不过集中营也好,万人坑也好,这事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
“我明白的,现在楼市不景气,这要是再来点闹鬼传闻,那你的房子就甭想卖出去了。你放心,做我这行的首要原则就是替客户保密,你的秘密,我不说,你不说,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我拍着胸口向林海东保证。
林海东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他说三天之后会让人送支票到乐易堂。我知道,这三天他还要找其他的风水先生过来瞧瞧,看我有没有骗他,不过他找的人肯定看不出什么破绽,虽然我确实是在骗他,但在驱鬼这事上我是绝对诚实的。
三天之后,20万的支票到了手。我看光棍节到了,手下两个雇员都是单身,我就给他俩一人发了一万做节日奖金。然后我又请陈时康吃了顿饭,在表示感谢的同时,也是让他以后再有什么好活也都介绍给我。
等生意上的事都打点利索了,我便回家开始着手研究做皮。
做皮、画皮,我觉得这两个其实就是同一种工艺。关于画皮的故事,相信是个中国人都知道一二,可是真要说谁精通这里的门道,那就找不出来了,起码我认识的人里没人知道鬼是怎么做皮的。
在超度皮匠老头之前,我特意让他给我演示了一下做皮的过程,不过这种演示根本没有意义。
皮匠老头就是用一根没有线的针,蘸一点恶臭的油,然后在人皮上缝来缝去,只十几秒,原本破损的曾丽丽的皮就被重新做好了。他自己把皮往身上一套,活脱脱一个曾丽丽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身高、体态完全变了样,就连声音都变了。我想之前那烧死鬼不怕太阳也不怕灵符,应该都跟这张用人皮做成的伪装有关。
现在,针、油、皮,三样东西都在我的手里。针就是普通的钢针,油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尸油,只有皮不明来路。我也试着动手“缝”了几下,但结果就是在完整的人皮上穿了几个孔;我也试着把人皮伪装往我自己身上套,可是根本穿不进去。
最后我只能无奈地得出一个结论:做皮这玩意就只是针对鬼的,活人应该是玩不转。
随后的几天相对清闲,我一边等着林海东那边的消息,一边接一些风水咨询、算命卜卦之类的散活。可清闲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闯进了乐易堂,并将我的日常生活搅得一团糟。
那天我照常到乐易堂,刚一进门就听到我办公室那里有人在吵架,更准确来说一个女人正在进行着单方面的训斥。
我知道,这肯定又是我的雇员惹祸了。
我雇了两个员工在乐易堂上班:一个美女前台王珊,主要负责替我接待一下客人;另一个是计算机专业毕业的大学生罗威,给我做网络维护,也负责应付网上那些需要免费咨询的留言。
平时王珊在的时候我还是挺放心的,可是她家里有事跟我请了三天的假,所以我就让罗威暂时顶班,在我出门或者没来的时候替我暂时招呼一下客人。
罗威今天29,大学毕业六年,考研也考了六年,屡败屡战的精神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现在依旧没有放弃考研的念头,只是迫于家里的压力必须边打工边复习,而我这里活少待遇高,所以他从去年就一直在这上班,每周上七天,有时候干脆就直接住在公司蹭网。
他这种奉献精神我是很欣赏的,但他有一个毛病却让我完全无法忍……他待人实在是太“客气”了。
刚来上班的时候他叫我老板,这称呼我觉得很别扭,非常土气,所以我让他换个称谓,于是他改口叫我乐哥。
我比罗威小5岁,但鉴于他在我这里上班,由我给他发工资,所以他叫我一声“哥”以示尊重,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后来我发现事情并非如此,当我第一天将王珊雇来上班的时候,罗威竟然非常正经地喊了王珊一声阿姨!
从那以后我才慢慢弄清楚,原来在罗威的脑部世界当中,有着自己一套与众不同的称谓标准:在他看来所有工作的、化妆的成熟女性都是阿姨,所有穿西装、做生意的成熟男性都是叔叔!
大概是因为我确实不那么显老的关系,所以罗威几经思考最后将我归类到了“哥”这个范畴,如果再大两岁,恐怕我也难逃被一个29岁的男人叫叔叔的命运。
在昨天离开公司之前,我特意叮嘱罗威见到女人就叫女士,见到男的就叫先生,无论如何别给我喊出叔叔、阿姨来,而现在看来我的叮嘱压根没有任何意义。
我急忙跑着到了我的办公室。
果然,罗威可怜巴巴地站那墙边低着头,而一个穿着打扮十分中性化短发女人正指着罗威的鼻子不停地训斥着。
“抱歉、抱歉!非常抱歉!我的这个员工他一向对人客气,其实那是他表达尊敬的一种方式,您千万别见怪。”我赶紧过去解释。
“尊敬?喊人大姑算是尊敬?”短发女反问我。
“大姑?”我顿时一愣,然后忙转向罗威问他:“你怎么想的?”
罗威一脸无辜地抬头说:“乐哥,你不是跟我说嘛,见到女的叫女士。”
“对啊,你就叫啊。”
“是啊,我听你的叫了,但是她说女士把她叫老了。我一想不能叫阿姨,然后……然后就……就叫了个大姑。”
这可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我赶紧冲罗威摆手,让他回自己的小办公室做他最擅长的工作。等罗威走了,我又赶紧向那短发女再次道歉:“实在是对不起,我替他向你赔礼道歉,我这有古巴咖啡,现磨现煮,要不要尝尝?味道相当不错。”
短发女没有回答我,而是傲慢地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像是警察在检查犯人,这感觉让我十分不舒服。
我刚要开口问她有何贵干,结果她却先一步朝我亮出了证件。
“我是警察!10月20号、21号,这两天晚上你在哪?”
靠!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原来我的第六感也挺准的,这娘们还真是个警察。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是我最讨厌的,一种是顽固不化的无神论者,一种就是警察。我的工作经常涉及到死人、凶宅,这就免不了跟警察打交道,而每次跟警察遭遇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次恐怕也不会有例外。
“20号……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我得想想。”我敷衍着说。
“如果你想不起来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安起凡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认识,认识。他是我一个客户。哦,我想起来了,20号的晚上我去过他家,他生病了,是我把他送去的医院。该不会是他告我吧?”
“我想应该没有这种可能了,他死了。”短发女冷酷地说道。
章17、栽赃嫁祸
安起凡死了,这个消息可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他是怎么死的?”我立刻问。
“是啊,他是怎么死的呢,我正想问问你呢。”短发女人继续用她傲慢的态度跟我说着话。
她个子很高,目测应该超过1米7了,她有意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且稍微向后仰着头,这样她在看我的时候眼睛是朝下的,完全是目空一切的状态。女人本来应该是世上一切美好事物的集中体现,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恐怕只有抖m受虐狂才会喜欢。
我强忍着脾气,尽量心平气和地回答说:“我跟他上次见面就是在医院里,然后就没什么来往了,我怎么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是吗?”她嘴角微翘,很不屑地冲我笑了下,“西桥街光意小区1号楼,这里你也应该很熟悉吧?”
“嗯,熟悉,现在那里归富成建业了,我前段时间刚去那断过风水。”
“没这么简单吧?10月20号晚上11点14分,你去了安起凡家,10分钟后你打了急救电话。根据邻居的说法,安起凡一直跟妻子同住,可是从你去过他们家之后,他的妻子就无故失踪了。之后是21号的晚上,你到了安起凡家楼下的花园里大喊大叫,接着又跑到光意小区1号那片工地,一个人折腾了一整个晚上,一直到天亮才走,对吗?”
“你是跟踪狂吗?”我反问了句。
“所以我可以认为你是承认了,是吧?”
“是的,我承认了,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说明什么问题?”短发女再次露出了不屑的神情,然后突然严肃地说:“安起凡从出院之后就一直没有回过家,他的房子还保持着20号晚上的样子,我们在他家里卧室里发现了搏斗的痕迹,而且床上找到了一块破碎的皮肤,那是安起凡妻子曾丽丽的皮肤!”
听到这话我眉头顿时一皱,这娘们貌似不是过来问问题的,我好像有大麻烦了。
“昨天晚上,安起凡死在了光意1号楼的工地,有人用砖块砸烂了他的头。凶手骑了一辆自行车,从西桥街转到外环观景道,然后一直骑进了里东路的繁锦花园。我相信你对这个地址也应该很熟悉吧?”
里东路繁锦花园……这地方我当然熟悉,这他妈是我的家!
遭了,我家里还放着安起凡老婆的人皮,这娘们该不会进我家了吧?
我这边一慌神,那女人突然动了起来,她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伸手便来抓我的手腕。我脑子处在半短路的状态,但身体却在本能的作用下反击了!
我的右手向后一撤便闪开了那女人抓来的手,接着我的左手向前一探轻松反擒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反向一扭,这短发女警的胳膊就被我扭到了身背后。
“呃!”
短发女警发出一声闷哼,我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可还没等我松手,这女人竟然把脑袋向后猛地一仰,我的鼻子被重重地撞了一下。我疼得一闭眼,于此同时我的左脚面又被她狠狠踩了一脚。
在上下夹攻之下我狼狈地放开了手,随后在不到五秒的时间内,我便被这娘们按在了桌子上,两只手也被铐上了手铐。
“你还挺能打的,不过算你倒霉,老子在当警察之前可是参加过全运会柔道比赛的!”短发女人贴着我的耳边狠狠地说了句。当我被她带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才发现外面已经被好多警察堵住了,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
我倒是不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到一个客户家去瞧阳宅风水,本来看一眼就可以走的,但我琢磨着左右也是来了,干脆就在他家里做了场法事,除了些根本不存在的小鬼。为了把戏做逼真,我一直忙到了凌晨三点,然后就在客房里休息到早晨,客户家里的所有人都能证明我没有杀人。
但问题的重点并不在这,安起凡为什么出院之后没回家?为什么突然跑到那工地去?又是谁砸死他嫁祸给我?
是死亡助理吗?
他已经注意到我了?
在去警察局这一路上,这些问题一直在我的脑袋里转来绕去。
两个小时之后,我被放了,原因很简单,警察认定的杀人证据根本不成立,我的客户亲自过来帮我证实,案发时我根本不在西桥街。
从警察局出来之后,我立刻去附近的餐馆要了碗补气汤,之前坐着警车跑了一路,这对我来说可是大伤元气的事。结果我刚坐下汤还没等上来呢,一张晦气的脸就砰地一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还想干什么?抓不到真凶就想硬把罪名栽赃到我头上?”我对这傲慢的短发女警毫不客气地说。
“就算人不是你杀的,这件事跟你也肯定有关联!”她两眼瞪着我,就像头阿拉斯加雪橇犬。
“确实是有关系。刚才在里面我不是说了嘛,有个画皮女鬼穿着曾丽丽的皮缠着安起凡,我去他家是帮他除鬼,杀他的人是个叫死亡助理的,但是他为什么要嫁祸给我,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我半合着眼睛看了看她,原来这世界上还有第三种我讨厌的人,就是顽固不化的无神论警察!
“信不信是你的事,但麻烦你别缠着我了,让别人以为我是同性恋就不好了,我的客户大部分都是男的,我可不希望让他们产生顾虑。”
“你……”
短发女刚要发作,她的手机却恰是时候地响了起来,她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起身接她的电话去了。
她走了,我的汤也来了,我吹了几下刚要开喝,我的手机却也响了起来。
“乐哥,有个紧急的活,长亭胡同23号,有个女的被鬼附身闹自杀,客户姓王,他出十万让你去驱魔。”罗威在电话里紧张地说。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我挂了电话,急急忙忙把补气汤喝完,然后出门跑着赶去长亭胡同。
从警察局到长亭胡同并不算远,十五分钟后我就跑到了目的地。23号是个五金钢材门市店,店门口停着一辆警车还有一辆救护车,好多人都在外面围观。
我分开人群挤了进去,到门口后我立刻大喊:“我是乐易堂的阴阳师,王老板在里面吗?”
“在!在在!”
从五金钢材店里面立刻传出了回应声,一个五短身材的秃顶男人随后跑了出来。我朝他挥了下手便迎了过去,可是没等我靠前,一个站在门口的年轻警察却拦住了我。
秃顶老王顿时怒了,他冲着警察大喊道:“你干什么?你们救不了我女儿,还不许我请人过来帮忙?人死了你负责?!!”
他的大吼起了作用,那年轻警察有些慌了,而趁着他慌神的功夫,秃顶老王一把拽过我的手腕,拉着我进了店里。
进到屋里后我立刻听到从楼上传来嘈杂的声音,有人在喊叫,有人在劝阻,还有东西砸中墙壁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响。
我跟着秃顶老王到了二楼,一个熟悉的短头发女人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真不知道该说冤家路窄还是阴魂不散,今天似乎无论在哪都能见到这女人,希望这只是一次偶然,今后可别再让她在我面前出现了。
“让开!让开!快给大师让个道!!!”秃顶老王一边继续喊着一边推开堵在过道里的人。
过道里的人大部分都被老王的声音引得转了头,其中也包括那短发女警,当她的目光投向我的时候,她立刻指着我的鼻子喊:“你怎么跑这来了?!”
“救人!”我了一句,接着便被秃顶老王拽到了众人堵住的房门口。
我刚到门边,突然从房间里面飞出来一把刀子。还好我反应快,及时低下了头,那刀子就擦着我的头发尖从我头上飞了过去,并且砰地一声结结实实扎进了墙里!我勉强将目光从墙上不断晃动的刀柄上移开,而屋里面的场面更让我吃惊。
这里是个起居室,一个女人蜷缩在床角,我分辨不出她的样貌、年轻,因为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血,脑瓜顶还掉了一块皮。
“别靠近我!你们都走开!别靠近我!!!”那浑身是血的女人突然大喊了起来,但她明显不是冲着我喊的,在喊叫的同时她也随手抄起铺在床上的一把刀子,朝着墙上扔了出去。
现在是大白天,屋子里光线很好,到处都瞧不见什么鬼气,我并不确定她这种状态是中邪或是被鬼上身,或者这只是单纯的发疯。
就在我犹豫着是否应该继续管这事的时候,短发女突然冲到了我身后,并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屋外拽。
“这里没你的事,给我出去!”
她的语气依旧如之前那样蛮横无理,不过这也帮我做出了决定……不管床角那女人是鬼上身也好,单纯发疯也罢,我今天都必须要阻止她。想罢,我用力把胳膊往后一甩,在挣脱开短发女的手之后,我立刻冲进了屋内。
我刚跑进屋,床角蜷着的那女人就突然发起飙来,她一只手抄起一把榔头往我脑门砸过来,另一只手则拿起一把刀往自己肚子上捅,同时喊着:“别过来,别靠近我!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榔头我轻松躲开了,但她拿自杀威胁我,我就真没办法进一步靠近了。不过比起刚才在门口,我现在已经朝前走了4、5米,距离那床上那女人也更近了些,这也让我发现了一丝异常,在那女人的右侧锁骨下方有一团浅浅的黑雾,那是鬼气!
那个位置很隐蔽,如果不是她抬手扔榔头,我还真就发现不了。
秃顶老王还真就猜对了,他女儿是被鬼附了身。
“所有人都退后,这交给我了。说你呢,小哥!”我特意回头臭了那那短发妞一句。
章18、剥皮香水
短发妞气得脸都红了,她冲过来还想要拽我,可是她刚一动,床上那女人就又喊了起来,而且还把刀真往肚子上扎了,血顿时冒了出来。
无门口的秃顶老王可急坏了,他冲着短发妞咆哮着:“你别乱动了!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他妈的跟你没完!”
人命关天,短发妞显然不敢轻举妄动了,趁着她老实下来的时候,我立刻摸出了镇鬼的灵符,并且用大金光咒进行开光。当灵符微微发光之后,我立刻抖手把它丢向床角的女人,符纸飞到一半便呼地一下着起了火,在那女人锁骨下面的黑雾立刻被火光冲散了。
黑雾一没,床角的女人顿时松开了手里的刀,然后扑通一下倒在了床上。
我赶紧跑过去把床上铺着的五金钢材刀具什么的全都推到地上,然后招呼警察、秃顶老王、还有救护人员进来。
急救人员很快就围到床边给那女人做现场止血处理,随后便将她抬上担架,秃顶老王向我道了句谢,说是回头他会再来找我,然后便紧张地跟着急救人员一起走了。
自杀风波结束了,大部分警察也都撤了,但那短发妞却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继续用雪橇犬一样的眼睛盯着我看,过了好半天她才开口问:“刚才是怎么回事?你用了催眠粉?乙醚喷雾?”
“我说是法术你信吗?”
“江湖骗子!”短发妞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
我冲她微微一笑,“骗子也好、神棍也罢,起码是我把她救了,你们除了站在外面看着,或是嚷嚷着‘有话好说不要想不开’之外,到底还能干些什么?别光想着怎么花掉纳税人的钱,多想想怎么给老百姓办点实事,警察先生。”
说完,我故意用肩膀撞了她一下,然后径直出门下了楼。
没有代步工具,我就只能徒步往公司走,可刚走出一条街,一辆白色轿车就追到了旁边。
“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短发妞放下车窗朝我大声吼着。
“可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我继续往前走。
“好吧,就算是法术。你从那女孩身上发现什么问题了?”
“她锁骨的位置有一小团鬼气,应该是被鬼附了身,我把鬼驱走了,所以她就晕过去了。”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在很严肃的问你话!”
“我回答的不够严肃吗?难道必须在回答之前喊一句革命口号才行?好吧,你赢了。大公无私为人民,那女孩被鬼附身了。这样够严肃了吧?”我冲她摊了下手,然后继续快步往前走。
前面刚好是地下过街,我紧走几步把她甩在一边,等我从400米开外的一条地下街出口上来时,那短发妞已经被我甩没影了。
我没有回公司,而是顺道去了躺林海东的公司,在那跟他闲聊到中午,又跟他一起吃了顿午饭,等休闲够了我便直接回了家。进到单元楼的时候,楼下的保安跟我说上午好几个警察带着搜查令进了我家,在里面折腾了半个小时才离开。
这事我早就想到了,所以也没什么可吃惊的,只是有一点我没想通,为什么那短头发女警察没有抓着人皮的事不放。
门锁已经坏了,屋子里也被翻得乱七八糟,我进门后径直进到了我的工作室,里面也都被翻乱了,但人皮并没在里面。随后我又把整个屋子仔细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最后我确定除了曾丽丽那张人皮之外,屋里似乎什么都没少。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又是罗威打来的电话。我以为可能是有业务了,结果这小子却让我赶紧开电脑上公司的网站,说是死亡助理给我发私信留了言!
我赶紧翻出电脑登上公司的网站,一个id是死亡助理的家伙给我留言了:“我的杰作你还满意吗?放心,东西我拿走了,如果想跟我玩,那就来我这边。”
果然,一切都跟我料想的一样!
我在调查他,但他却先一步发现了我,安起凡、曾丽丽、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死亡助理干的。
去他那边?
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很有兴趣跟你玩,不如我们见个面,吃个饭?我比较喜欢吃回锅肉炒面,你呢?”我回复了他的留言,然后就一直等着,可是直到天黑死亡助理也没有进行回复。
隔天上午,秃顶老王过来乐易堂找我了,他脸上挂着笑,不过那笑容十分勉强。
我把老王让到了办公室,然后问了一下他女儿的情况。
老王回答说:“她没什么大事,命保住了,脸也没毁容,身上都是皮外伤,只不过伤的面积割伤的比较大,所以要多住院观察几天。真是多亏您过去的及时,不然……不然后果会是什么样,我想都不敢想啊。”
“这也是我道中人的本分,你也不用太过客气。不过,话说回来,你女儿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你家里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人?昨天我看你女儿身上附着鬼气,如果不找到根源,恐怕类似的事还会再发生。”
“啊?还……还会发生?!!”老王吓得脑门瞬间冒出了汗。
“你别紧张,我只是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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