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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武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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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珊两人日久生情,否则福威镖局将来肯定会成为岳不群的附庸了,这对剑宗却是大为不利。

两人加速赶路,一路上林平之再也没有富家子弟的作态,反而沉默寡言,服侍周到。风萧萧口中不说,心中却很是满意,不过林平之资质甚低,他是绝不会收为弟子的,顶多日后多加照顾就是了。

衡阳城回雁楼中,令狐冲正暗自焦急。他和华山众人几日前就到了衡阳,住在客店里。岳不群特意嘱咐不可随意出门走动,但他生性好动,哪里呆得住,偷偷溜出来买了壶酒,拎着四处闲逛。

逛到城郊,发现一个淫贼正缠着一位恒山派的师妹。偷听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个淫贼是鼎鼎大名的“万里独行”田伯光,而恒山派的师妹叫仪琳。他当即拔剑上前和田伯光斗了起来。

令狐冲武功不如田伯光,轻功更是差得远。好在他得到过风萧萧的指点,武功大进,攻敌虽不足,自保却是有余。

田伯光不耐与他纠缠,便提着仪琳向城内跑去,令狐冲当然追之不上。好在田伯光提着一个尼姑甚是显眼,令狐冲靠着问路终于跟到了回雁楼,又怕田伯光再次捉着仪琳跑走,便坐下与他喝酒赌斗,想要趁机救回仪琳。

酒楼里正有两个泰山派的人在吃饭,看到令狐冲和田伯光一起喝酒吃肉,称兄道弟,还挟持了一个恒山派的小尼姑。登时过来把令狐冲大骂一顿,然后双双拔剑,就要降妖伏魔。

令狐冲原本打算和他们联手对付田伯光,哪知他们只出了几招,就挡不住田伯光飞快的刀法,被砍死了一人。另一人见状大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令狐冲只好继续与田伯光周旋。正在暗自焦急时,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转头一看,大喜叫道:“风师叔。”

风萧萧正含笑看着他,问道:“地上这人是怎么死的?”

令狐冲行礼道:“风师叔,这位泰山派的师叔,是被这淫贼‘万里独行’田伯光所杀。”他见风萧萧到来,心中有了底气,也不在和田伯光称兄道弟了。

田伯光武功不错,人也精明,见令狐冲前恭后倨,心下暗叫不好。虽然眼前之人年纪甚轻,可令狐冲如此做态,想必是定有缘故。但他自负轻功过人,却也不慌张,拱手问道:“不知尊驾何人?”

风萧萧微笑道:“我叫风萧萧,你既做了淫贼,又碰到了我,想必是活不成了,看你也算条汉子,你拔刀吧。”

此话极为不客气,但田伯光却并未发怒,他厮混江湖多年,又干了淫贼这种勾当,能到现在还没死,自然有过人之处。他干笑了一声说道:“阁下竟然是令狐兄弟的师叔,想必武功定然了得,我便请教一二。”起身让过桌子,向旁走了两步,反手拔刀,横在胸前,道:“还请阁下赐教了。”

风萧萧笑眯眯的抽出长剑,拎在手上,说道:“我听说你的刀很快,今天便来来试试。”说完,“呼”的一声,当头直劈,直传出风雷之声,显然是劲力极大。

田伯光惊骇之下不敢硬接,忙斜身闪开。

风萧萧圈转长剑,拦腰横削,划出一道耀眼的银色弧线。

田伯光运起轻功,纵身从剑上跃过。

风萧萧长剑反撩,“嗤嗤”地疾刺他后心,这一剑变招快极,田伯光背后不生眼睛,势在难以躲避。

田伯光身在半空,既已无处借势再向前跃,回刀挡架也已不及,却见他左脚伸出,点在一旁的桌子上,借力一个旋身,闪在了一旁,横刀猛退几步,“唰唰”的舞出了几个刀花,满头冷汗,生怕风萧萧乘机进攻。

风萧萧却停住了手,点头道:“武功果然不错。”

田伯光颤声叫道:“阁下难道是华山剑宗的高手?”

风萧萧轻笑一声道:“你知道的还真多。”

田伯光叫道:“你姓风,难道是风清扬老前辈的……”说到这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全身大震,不敢再多说,向后急退,朝身后窗台直射过去。

令狐冲见他倒着后退,仍是如此速度,面色大变,喊道:“师叔,可不能让他跑了。”

风萧萧笑眯眯的望着田伯光,直到他手扶窗台,正要翻身逃走时,才平剑在身前。只见流光一闪,长剑便刺入了他的脖子,然后潇洒地撤剑回身。

林平之激动非常,他见风萧萧只几剑便杀了田伯光,所用剑招也是精妙无比,闻所未闻。心中想道:“要是我也会如此厉害的剑法,定能杀了余沧海那老贼,一雪前耻。”暗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拜入华山派。

令狐冲看着田伯光斜靠在窗台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心下也是打了个哆嗦。忙转身介绍道:“师叔,这是恒山派的仪琳小师妹。”

风萧萧看向这个低着头,不住念经的小尼姑,不由得眼前一亮,只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色美人,愣了一下,笑道:“你叫仪琳,好……你就和我们一起走吧。”

仪琳红着俏脸,低头合十道:“多谢风师叔相救。”却是不敢抬头,生怕看见田伯光的尸体。

当下令狐冲便领着他们,前去华山派所在的客店。在路上风萧萧询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令狐冲对他甚是亲近,全都说了出来,就连他口无遮拦说得一些对恒山派不敬的话也没有隐瞒。

仪琳小尼姑在旁羞得俏脸通红,低着头只知走路,一直到了客店心情才稍微平复。

进房行礼后,令狐冲道:“师傅,这位就是恒山的仪琳师妹。她被田伯光捉住,弟子一路追赶,幸好遇到了风师叔,才杀死了那个淫贼。”

仪琳俏生生的合十道:“恒山仪琳参见华山岳师伯。”然后侧身拜了一拜道:“多谢风师叔和令狐师兄救命之恩。”声音娇脆可人。

风萧萧只是笑了一下,微微颌首。令狐冲却赶忙回礼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出手相助也是理所当然,仪琳师妹客气了。”在岳不群面前他可不敢乱说话,行事甚是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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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谦谦君子

岳不群捻着胡须欣慰的笑道:“冲儿说得不错,我们五岳剑派相互扶持,看见同门有难自当出手。”顿了一下问道:“不知恒山是哪位师太带队,前来参加刘师兄的金盆洗手之会。现在又在何处?”

仪琳答道:“启禀岳师伯,这次来的是我的师傅定逸师太。我……和师傅她们走散了。”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以细不可闻,双颊也晕红如火。

岳不群看她娇羞的模样,也不由心下赞了一声:“好美的小姑娘,怎么却做了尼姑了?”然后思索了一下道:“既然如此,你先在此休息,明日带你去参加金盆洗手之会,定能见到定逸师太。”然后叫令狐冲带她去房间。

等仪琳离开后,风萧萧指着林平之说道:“掌门师兄,他便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

林平之当即双膝一屈,跪倒在地,不住磕头,说道:“求师父收录门墙,弟子恪遵教诲,严守门规,决不敢有丝毫违背师命。”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福威镖局发生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对此也深表同情。可是我若收你为徒,不免有人会说我乘人之危。”

林平之磕头道:“弟子一见师父,说不出的钦佩仰慕,那是弟子诚心诚意的求恳。”说着连连磕头。

岳不群笑道:“好罢,我收你不难,只是你还没禀明父母呢,也不知他们是否允可。”

林平之道:“弟子得蒙恩收录,家父家母欢喜都还来不及,决无不允之理。”

风萧萧接口道:“林总镖头夫妇二人,如今正在华山修养。在我离开之前特意对我嘱咐过,一定要他拜入师兄门下。”

岳不群听得此言,向着风萧萧微微一笑,捻着胡子思索了一下道:“风师弟,你去将他们都叫来。”

不一会儿,华山众人都进了屋中。岳不群开口道:“我刚收了林平之做我的弟子……平之你向几位师叔和师兄行礼。”

面色焦黄的是二师叔封不平,身材矮小的是三师叔成不忧,满脸笑容的是救了自己一家的四师叔风萧萧。然后是几位师兄,潇洒飘逸的是大师兄令狐冲,枯瘦老者是二师兄劳德诺,身形魁梧的汉子是三师兄梁发,不停挤眉弄眼的是六师兄陆大有等等。林平之都一一拜见。

岳不群道:“还有你师母和一些师兄师姐,等你回到华山之后再正式拜见。”

正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女声在外面粗声粗气的喊道:“令狐冲躲到哪里去啦?快给我滚出来。”声音比男子汉还粗豪几分。

众人忙快步出门,岳不群行礼道:“原来是恒山定逸师太。”华山众人纷纷行礼。

定逸看见竟是岳不群带着人亲自出来,顿时哼了一声道:“原来是岳掌门,你们华山派的门规可是越来越松了。”

岳不群肃然道:“不知师太这是何意。”

定逸忽然指着令狐冲大声道:“你这畜生,将我的小徒儿掳哪儿去了?”

岳不群听到此言,顿时放松了面容,说道:“师太,你可能有所误会,仪琳师侄确实在我这里,但绝不是冲儿掳来的。”然后转头叫陆大有去将仪琳带来,继续问道:“不知师太从何得知此事?”

定逸大声道:“你还要赖?仪光,泰山派的人跟你说甚么来着?”

一个中年尼姑走上一步,说道:“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回雁楼。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令狐冲师兄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一起饮酒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田伯光。”

定逸早已知道此事,此刻第二次听到,仍是一般的暴怒,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不知岳掌门如何解释?”

风萧萧上前一步道:“定逸师太还请息怒,那淫贼田伯光,已被我和令狐师侄合力杀死了。”

定逸听了一愣,然后斜眼瞅着风萧萧,道:“你又是谁?你们杀了田伯光?”

风萧萧笑道:“在下华山风萧萧,是令狐冲的师叔。那淫贼田伯光在郊外掳了仪琳师侄,令狐冲一路追击,直到在回雁楼才截住他。可是令狐冲担心误伤仪琳师侄,便不敢轻易动手。正与那田伯光周旋时,冲来了两位泰山弟子,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顿大骂,然后就拔剑攻击那田伯光。令狐冲本想上前帮助,却没料到那泰山弟子一招都没接住,被那田伯光直接砍死了。而另一人拔腿就跑。正好这时我赶到了那里,两人合力终于把那淫贼杀死。此事仪琳师侄在场,你一问便知。”

定逸听到这里,脸上怒意散去,说道:“原来是这样。”随后又怒道:“好个天松,竟然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自己胆小怕死,连他师侄的尸体都不顾就跑了,反而诬蔑令狐师侄结交淫贼,真是可耻。”

这时,陆大有带着仪琳走了过来,只见她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一见便对她心生好感。

仪琳看见定逸,眼眶便是一红,一双妙目之中泪水滚来滚去,眼见便要哭出声来,叫道:“师傅!”

定逸连忙抢步上前,半搂住她,道:“好徒儿,不要怕,师傅在这里,谁也不能再欺负你了。”然后将仪琳拉到一边,又安慰了她一下,接着低声询问起来。

不一会定逸便放开了仪琳,过来向岳不群合十道:“岳师兄,刚才贫尼多有得罪了。”

岳不群笑道:“师太也不过是担心仪琳师侄的安危罢了,刚才之事师太不用在意,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定逸笑道:“岳师兄果然不愧是‘君子剑’,贫尼佩服。”又转向风萧萧道:“这次仪琳遭得大难,多亏有风师兄和令狐师侄解救,贫尼万分感谢。”

风萧萧微微一笑道:“此事主要是令狐冲的功劳,要是没有他缠着田伯光,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定逸也是一笑,道:“风师兄照顾晚辈,也是一个谦谦君子。刚才我已听仪琳说了,风师兄果然武功高强,只几剑就杀了田伯光那个淫贼。而令狐师侄既然是为了救仪琳,那我也不再追究你说的那些狂悖之语了。像什么‘一见尼姑,逢赌必输’之类的话以后可不要再说了。”

令狐冲冷汗直冒,岳不群已经将脸板了起来,正要开口训斥。便在此时,有两个青衣人,提着灯笼,快步奔进来,叫道:“这位是恒山派的神尼么?”

定逸道:“不敢,恒山定逸在此。尊驾是谁?”

那二人奔到临近,只见他们手中所提灯笼上都写着“刘府”两个红字。当先一人道:“晚辈奉敝师之命,邀请定逸师伯和众位师姊,同到敝处奉斋。晚辈未得众位来到衡山的讯息,不曾出城远迎,恕罪恕罪。”说着便躬身行礼。

定逸道:“不须多礼。两位是刘三爷的弟子吗?”

那人道:“是。晚辈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义,向师伯请安。”说着和米为义二人又恭恭敬敬的行礼。

定逸见向米二人执礼甚恭,说道:“好,我们正要到府上拜访刘三爷。”

向大年转向着岳不群等人问道:“这几位是?”

定逸笑道:“他便是华山派岳掌门。”

向大年喜动于色,拉着米为义再次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欢然道:“原来是华山‘君子剑’岳掌门,久慕英名,家师实没想到岳掌门能亲自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得罪了岳掌门,还请勿怪。”

岳不群微笑道:“不必客气,我们这便去刘贤弟府上。”

向大年提着灯笼当先领路。定逸与岳不群并肩而行,恒山派和华山派众人跟在后面。一群人转过了街角向北行去,过了三条长街,只见左首一座大宅,门口点着四盏大灯笼,十余人手执火把,正忙着迎客。

刘正风得到讯息,又惊又喜,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华山掌门居然亲身驾到。赶忙迎了出来,没口子的道谢。

岳不群甚是谦和,满脸笑容的致贺,和刘正风携手走进大门。

余沧海还有一些武林中人也都全部跟着出迎。余沧海看见风萧萧跟在岳不群身后,登时脸色大变,寻思:“难道他是华山派的人?可从没听说过华山派有这么个人物,华山掌门亲自到此,谅那刘正风也没这般大的面子,必是为我而来。而那人如此年轻就这么厉害,想必岳不群就更不好惹了,我该如何是好?”

哪知岳不群见到他时,一般的深深一揖,说道:“余观主,多年不见,越发的清健了。”

余沧海强装镇定的作揖还礼,说道:“岳先生,你好。”

风萧萧也向他行了一礼,笑道:“余观主,我们又见面了。”

余沧海冷哼一声却不理他,风萧萧也不以为意,众人略感惊奇,但都没多说什么,又寒暄得几句,刘正风便引得众人返回内堂。

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座花厅之中。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看见岳不群进来,左手在太师椅的靠手上重重一拍,喝道:“岳掌门,那令狐冲呢?”他这一句话声音极响,当真便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大厅上众人远远听到他这声暴喝,尽皆耸然动容。

第九章 金盆洗手

岳不群已猜到是何事,心中笃定,行礼道:“原来是天门道长,不知道长找小徒又何事?”

天门道人怒道:“何事?何事?令狐冲是你的掌门大弟子,总算是名门正派的人物。他居然去跟那**掳掠、无恶不作的采花大盗田伯光混在一起,到底干甚么了?”

岳不群走上前去,坐到西首的那太师椅上才说道:“天门道长,这其中定是有误会,那田伯光已被我那风师弟与令狐冲合力杀死了。”

天门道人一顿足,站起身来,怒道:“那淫贼死了?你还在胡说八道,给令狐冲这狗崽子强辩。天松师弟,你……你说给他听,你怎么受的伤?”

一个长须道人说道:“今儿早上我和迟师侄在衡阳回雁楼,见到令狐冲还有田伯光和一个小尼姑……”

才说到这里,定逸却勃然大怒,吼道:“天松,你还敢血口喷人。全部的情形,仪琳已都和我说了。明明是你贪生怕死,看见你那师侄被田伯光这个狗贼杀死,反而丢下他的尸体转身就跑。直到华山派的风师兄赶到后才和令狐贤侄合力杀了这狗贼,并把我那仪琳徒儿救了回来。”

厅内众人都是大哗,纷纷看向天松道人,只见他满脸通红却不答话。众人见了他的神色,均知当时实情确是如此。

天门道人大怒道:“好你个天松,贪生怕死,抛弃同门,还敢污蔑他人,真是死不足惜。”说着跳起身来,挥掌直向他劈去。

岳不群离天门道人最近,也跟着跃起,抬手格住了这一掌,“砰”一声两人都退了两步。

岳不群道:“天门道长,我看他满脸羞愧,想必也是知道错了,既然现在误会都说开了,就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况且这是在刘贤弟府上,明天又是他金盆洗手的日子,见血不吉。”

天门道人大怒出手,原本只是羞愤难当,觉得当众丢了面子,倒不是真的想杀了天松。毕竟是多年的师兄弟,感情犹在。听得岳不群如此一说,感激道:“岳师兄不愧为谦谦君子,肚能容人,天门这里给你道歉了。”

岳不群摆摆手笑道:“五岳剑派亲如一家,天门道长如此说,可就见外了。”

天门道人笑着行了一礼,又朝刘正风说道:“刘师兄,是我脾气太暴躁,还请见谅。”

刘正风道:“天门道长太客气了。”

天门道人冲天松吼道:“你先滚下去,回去在找你算账。”

当下天色已然不早,刘正风派出家丁,引着众人,去厢房休息。

次日,这天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正日,到得巳时二刻,刘正风便返入内堂,由门下弟子招待客人。将近午时,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招呼引见,喧声大作。

刘府的众弟子指挥厨伕仆役,里里外外摆设了二百来席。刘门弟子向大年、米为义等恭请众宾入席。

忽听得门外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是甚么官府来到门外。群雄一怔之下,只见刘正风穿着崭新熟罗长袍,匆匆从内堂奔出。群雄欢声道贺。刘正风略一拱手,便走向门外,过了一会,见他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群雄都感奇怪:“难道这官儿也是个武林高手?”

那官员宣完旨后,刘正风便成为了朝廷的一名将军了。厅上群豪,脸色又是尴尬,又是诧异。来到刘府的武林中各具名望,均是自视甚高的人物,对官府向来不瞧在眼中,此刻见刘正风趋炎附势,心中都瞧他不起,有些人忍不住便露出鄙夷之色。

待送走那群官兵后,刘正风走到群雄身前,满脸堆欢,揖请各人就座。向大年双手捧着一只金光灿烂、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放在茶几之上,盆中已盛满了清水。

风萧萧却走到岳不群身边,低声道:“掌门师兄,情况有些不对,嵩山派一个人也没来。”

岳不群听了也是一愣,道:“风师弟可是有什么猜测?”

风萧萧道:“可能嵩山派会有什么动作,不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华山派都要占住道理。要是有机会能给嵩山派使绊子,也不要错过。刚好恒山派和泰山派都承了我们的情,只要有道理,想来他们会站在我们这边。”

岳不群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可是嵩山派势大,只怕我们无法抵挡他们的报复。”

风萧萧道:“恒山派都是尼姑,不会带头反抗嵩山派。而衡山派的莫大先生行踪漂泊不定,甚少管派中之事,刘正风又马上金盆洗手,他们无力抗拒嵩山派。泰山派虽实力强大,可是派中长辈太多,天门道人根本做不了主。要想对抗嵩山派,只有我们华山能出头了。否则等到被嵩山派各个击破,那时我们才真的无力还击了。”

岳不群闭目沉思了一会儿,睁开双眼决然道:“好,只要等下能占住道理,我们就出手。风师弟,你现在去找两位师弟,叫他们提高警惕。我去嘱咐冲儿他们,要他们留心自保。”

封不平与成不忧一直在山上苦修,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甚感新奇,结伴在厅内乱转。见风萧萧向他们走来便招呼他一起四处转转。

风萧萧赶忙上前将刚才的分析和他们说了,两人连忙跟着他去和岳不群汇合。

还没走几步,风萧萧便发现不好,他的听力远超常人,发现大厅周围,已有几十人围了上来。

这时刘正风正笑嘻嘻的走到厅中,开口向群雄说了一通感谢的话,然后伸手咔嚓一声,就折断了随身宝剑,表示自己主意已定,坚持退出江湖之意。

风萧萧暗自点点头,这刘正风也算是一流高手了,比之封不平也差不多了。

刘正风脸露微笑,捋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风萧萧循声看去,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这人手中高举的正是五岳盟主令旗。

风萧萧发现已有人潜到了大厅上,便低声说道:“掌门师兄,这大厅被人包围了。”

岳不群大惊之下,连忙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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