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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武侠-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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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一次发觉,这个爱悲爱愁的小妹妹,竟也有这么狡捷调皮的一面。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那妩媚娇艳的女子掩着嘴轻笑着,柔软的身姿好似风吹花颤。
她笑道:“好一对如胶似漆的小情人,请教两位高姓大名?”
风萧萧抱拳道:“风萧萧!”
铁萍姑红着脸。细声道:“我叫铁萍姑,他……他是我哥哥,不是情……情……”
那女子笑道:“不是亲哥哥。便是情哥哥……贱妾姓白。”
风萧萧道:“原来是白夫人。”
白山君的嘴巴终于离开了酒坛,口齿不清的嘟囔道:“她就是我的老婆……你不是早就睡下了吗?”
白夫人自怀中抽出一方香香的手帕,轻轻的为他擦去嘴边的酒渍,温柔的好似贤妻良母。
但风萧萧却可清楚的看见,她的胸怀微微敞开了一些,露出里面一抹淡粉的肚兜。肚兜无比鼓胀,露出一抹圆润的深沟。竟也是同一种颜色,显得又粉又嫩、又尖又挺。
白山君仿佛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好像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正被人用眼睛吃着嫩豆腐,摆头道:“擦什么擦,擦了也白擦。”
他说的果然没错,因为他立马抓起了一块烧得又肥又烂的蹄髈,一大口咬了上去,顿时鲜香的汁水四处溅开。
白夫人嗔叫了一声,不住拍着丰满的胸脯,想抹去溅在上面的肉汁,但除了一阵令人眼晕的摇动,并无用处。
她娇媚的横了白山君一眼,牵起铁萍姑的小手,道:“小妹妹,随我去后面一下可好?”
铁萍姑点了点头,知道她想让自己帮忙打理一下。
风萧萧笑道:“我这小妹笨手笨脚的,做事尽添乱,白夫人可要当心了。”
白夫人嫣然道:“我瞧她乖巧伶俐,一见就喜欢的紧,怎会添乱呢!”,手上轻轻一扯,铁萍姑就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了。
铁萍姑回头望了一眼,见风萧萧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心下顿时了然,暗道:“看来我是白担心了,哥哥他早就看出这白山君不安好心呢!也是,有什么能瞒过他的眼睛……他说让白夫人当心,其实是让我当心……他……他这是在担心我么……”
几大坛子美酒灌进去,一桌香肉吃下肚,世间绝对无人还能站得稳,心不飘。
风萧萧自然也不例外,他脸上满是浓重的酒红,大着舌头道:“老……老虎兄弟,你……你输了……”
白山君比他还要不堪,竟然四肢大张的趴到了桌子底下,不停的吐着舌头,看体型像头大老虎,看模样却像只快死的哈巴狗。
“赢了睡……睡冷炕,输了玩老婆……”,他含糊不轻的道:“俗话说……说的好,饱暖思……思淫欲,老……老子去……去玩老……老婆啦……你……你自便吧……”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咣的巨响,将身上的大圆桌给顶得七零八落,散的一地狼藉,好似这圆桌不是坚硬的老木紫檀,而是一捅就烂的黄麻纸。
他分明朝厅里走去,却歪歪扭扭的走得偏了,一头撞上了门旁的大柱子,又是一声咣的巨响,柱垮人倒。
哗啦哗啦的砸下了一大片砖瓦,将他整个人都埋到的底下,只剩一只长毛的手臂露在了外面,不停地划拉着。
风萧萧摇了摇头,似想将脑袋甩的清醒一些,叫道:“老虎兄弟,你……你还好吧!”
“他好得很……”,白夫人不知何时到了,站在厅里,望着厅外,一双大眼睛闪着妩媚的光,简直勾魂夺魄。
她说道:“你难道看不出来么,他已经睡着了。”
果然,从废墟地下响起了一声声的呼噜声,好似自远方云中传来的的闷雷。
风萧萧怔了怔,道:“我……我这就将他弄出来。”
白夫人吃吃笑道:“你弄他出来做什么?他每次喝醉以后,不睡上一天一夜,绝不会醒的。”
风萧萧道:“这不好吧!总不能让他……”
白夫人飘飘地上前几步,妖娆的身姿苗条坚挺,却又有妇人般成熟诱人的味道。
她咬着嘴唇道:“呆子,你难道不知道,这段时间足够做很多事了么?”
这简直是*裸的勾引!
风萧萧脸都红了,忍不住退了一步,道:“嫂夫人说什么,我……我不大懂……”
白夫人眼波流转,道:“我知道你不是好人,还假装什么正经……”,她轻轻扯着自己的胸襟,娇笑道:“你刚刚的眼睛可不是这么说的。”
风萧萧干笑道:“没……没……”
“你怎么还不动?”,白夫人面泛红霞,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道:“难道你想就在这里……嘻嘻,当着我丈夫的面么……”(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喝酒吃肉赏人妻(下)
“你怎么还不动?”,白夫人面泛红霞,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道:“难道你想就在这里……嘻嘻,当着我丈夫的面么……”
她如此说着,竟真的转过身,低下头,整个人伏了下去,跪趴在瓦砾堆上,一手握起白山君长毛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腰肢的弧线好似月儿弯弯,翘臀的弧线好似月儿圆圆……
她轻喘道:“快……快……”
风萧萧忽然笑了,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附。
他笑得直喘气,然后便一脚踹了上去。
白夫人惊叫一声,在瓦砾上滚了好几滚,轻纱的衣裙已被锋利有棱的瓦砾划出了道道破口,隐有鲜血渗出。
她竟不怒反喜,揉着屁股,娇笑道:“冤家……原……原来……你喜好这一口……”
她忽然闪到了厅中,素手回招道:“冤家,你……你过来。”,身形一动,进到了黄幔之中。
她娇媚的声音从幔布后面传出:“你要是再不过来,你那妹妹……”
她话未说完,风萧萧便已经掀开了长长的黄幔。
这花厅前面一半,陈设精雅,堂皇富丽,但被黄幔隔开的后面一半,却什么陈设也没有,满地都是稻草,只有在角落里放着只水槽……这哪里像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像是猪窝、马厩。
这情况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更令人吃惊的是。白夫人白皙的颈上缠上了一根粗铁链,而她扯着铁链的另一段,往自己的双峰上绕去……
风萧萧不禁一呆。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夫人使劲的勒着铁链,让原本就峰起的胸脯更显得高挺,忽然咔擦一声,卡上了链扣。
任谁被铁链这么紧紧地勒着,都会很难受的。
白夫人喘息着,趴到了地上,若是后面插根尾巴。就像一条被拴住的母狗。
她扬起俏脸,说道:“不妨告诉你。我将你那妹妹和一个小色鬼关到了一起……”
风萧萧沉着脸,道:“她在哪?”
白夫人并不答,反而娇笑道:“喏,你看看我身上的铁链连在哪儿?”
她颈后的铁链崩地直直的。铁链的另一端,深深钉入墙里。
白夫人笑道:“密门就在后院里;我若不使劲将铁链往外拉,机关就别想打开,密门更不会开启,你就算找上十天半月,也别想找到门户在哪?只怕那时什么都晚了。”
风萧萧道:“你要怎样才肯拉动机关?”
白夫人咬着嘴唇,眼中莹莹流光,简直都快滴出蜜来了,笑道:“真是个坏蛋。你难道不知道?”
风萧萧摊手道:“真不知道。”
白夫人嫣然道:“你难道没骑过马么?你不用鞭子使劲抽它的屁股,它就连半步都是不肯走的。”
风萧萧苦笑道:“你让我抽你?”
他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一时间竟连火都发不起来。
白夫人吃吃的笑道:“你想用什么鞭子都可以。”
风萧萧简直快晕倒了。他从没这么头晕过,他宁可去和邀月去大战三百回合,都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
……
这是一个昏暗的地牢,只有一盏破旧的油灯,亮着豆大的火光。
铁萍姑摇了摇有些迷糊的小脑袋,慢慢睁开了大眼睛。
她想要抬手扶扶头。却听见一阵悉索的声响。
她不禁低头一看,才发现她正被铁链绑着手脚。架在一个十字形的粗木架上。
“你醒了……”,一个男子笑道:“我也算是你的老朋友了,你看见我怎么也不笑上一笑?”
铁萍姑的眼中霎时充满恐惧。
昏暗的灯火,只模糊不清的照着这个男子的半边脸,但这人的声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她失声而呼,道:“江玉郎,是你!”
江玉郎其实是个十分英俊的男人,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目光依然锐利的很。
他微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定会记我一辈子的。”
铁萍姑浑身僵硬,连脚趾都冰冷了,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江玉郎缓缓走近,道:“你很怕我么?”
铁萍姑用力咬着嘴唇。
江玉郎抚上了她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道:“那天晚上我辜负了你的好意,这次再不会错过了。”
铁萍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风萧萧已经收了我做他的妹妹,你……你要是还不放了我,他……他……”
江玉郎好似一点也不吃惊,反而咯咯笑道:“这样不是更好么,我若是做了‘风神’的妹夫,江湖上敢得罪人,我便不会多了。”
铁萍姑手脚俱已冰冷,绝望道:“他定会杀了你的。”
江玉郎的手已经摸上了她圆润的香肩,哧哧笑道:“他会杀我,但你会拦着,不论如何,我都会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就算明明恨我恨得要死,但也舍不得真让我死了,你说是不是?”
铁萍姑闭起眼睛,眼泪涌泉般流了出来。
江玉郎已经将她给看透了,她就是这么一种女人。
江玉郎的手缓缓地从上到下。
他说道:“你不用怕,我会很温柔地对你,非常非常地温柔,你立刻就会发觉,你的前半生都是白活了。”
铁萍姑全身的肌肤都在他手指下颤抖起来。
从江玉郎嘴里发出来的热气,熏着她耳朵:“我知道你已喜欢我了,今天我可不能辜负你的好意。”
铁萍姑忽然不抖了,冷冷道:“我还可以死。”
然后她就吐出了红软香滑的舌头,贝齿一张,死命咬了上去。
江玉郎的动作却更快,一下子便捏住了她的下颌,牢牢的钳制住了。
他轻笑道:“你还真当自己是风萧萧的妹妹了?莫非忘了有人吩咐过你什么事么?”
铁萍姑犹如五雷轰顶,彻底呆住了,愣愣的看着江玉郎,眼中闪出无尽得恐惧和畏缩。
邀月宫主吩咐她的事,江玉郎怎会知晓?
江玉郎笑得很开心,但在铁萍姑的看来,世上没有什么笑容,比眼前的笑容更加恶毒了。
江玉郎柔声道:“所以不要反抗了,我这也是为你好,为了帮你,要是让风萧萧知道了,他只会更怜惜你、心疼你,你说呢?”
铁萍姑垂下了头,大眼睛不住流着泪,里面却满是痛苦和无助。(未完待续)
ps:俺怕被封,关于白夫人不能有直接的描写了,真是好扫兴啊~~
另,为防挨骂,再次剧透:铁萍姑不会有事~~
第六十七章 忍无可忍
一阵虎啸天雷滚滚般传了进来,竟震得地牢嗡嗡作响。
白山君吼道:“臭婊子,你和他在做什么事?”
江玉郎立刻停下了乱动的手侧耳倾听。
铁萍姑的眼中顿时有了些神采,像是大病之人灌进了一晚浓郁的参汤,重新补充了活力。
江玉郎斜眼一瞥,道:“听说风萧萧一身功力半点也提不起来,这下怕是要糟糕了。”
铁萍姑的眸光又复黯淡,低声道:“或许……或许……”
江玉郎笑道:“他如果真能走下来,说明他武功未失,你便该好好的听从吩咐,探出他究竟有什么打算。如果……嘿嘿!他走不下来,咱俩的好事,便无人可以打搅了。”
铁萍姑俏脸苍白,再无一丝血色,喃喃道:“我……我没有别的路可走么……”
江玉郎道:“当然有,你可以将一切都告诉他,告诉你在骗他、哄他,惺惺作态只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剥光了你外面的那层衣服,你也不过是个无情无义的臭婊子。”
他的声音无比温柔,语意却无比恶毒,宛如一滴一滴的黑水流入铁萍姑心房中,简直比尖刀更利,比玄冰更寒。
“不要!”,若不是被铁链锁住了手脚,铁萍姑这会儿一定抱头痛哭。
风萧萧下来了,既不是走下来,也不是杀进来,而是被拎着进来。
方才还和他称兄道弟,喝酒吃肉的白山君正抓着他的后颈,顺着地道。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
他一面走一面说:“你可知道,世上有一种奇怪的人。别人若是爱她敬她,她就觉得痛苦。若是百般凌辱虐待于她,她反而会觉得舒服快乐。”
风萧萧明明被制住了,却没有一点的不自在,笑道:“我看出来了,你老婆就是这种人。”
白山君反而苦着脸,叹道:“据说她从小就是如此,非但从小就喜欢别人虐待她,而且她自己还要虐待自己。最近这脾气更是变本加厉,竟连普通居室都待不下去。非要将住处布置成马厩一般,而且还要我用铁链锁住她。”
风萧萧笑道:“现在不止要被锁,她好像还迷上了被鞭子狠抽。”
白山君道:“我虽然知道她这毛病,但有时还是不忍下手,也不愿意动手,所以她就时常会故意激怒我,为的就是想让我揍她。”
风萧萧苦笑道:“简直想不揍她都不行。”
白山君哈哈大笑,笑得开心极了,仿佛寻觅多年。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相互理解,分担痛苦的好朋友。
他忽然停住笑,说道:“不管怎样,我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尽情蹂躏了一通。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办?”
风萧萧脸色肃然,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白山君冷笑一声。努嘴道:“喏,那边的坏小子倒是给我出了一个主意。我很犹豫,不知道照不照他的意思去做。”
江玉郎见到这番情形。高高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笑道:“晚辈哪敢乱出什么主意,前辈取笑了。”
风萧萧瞟了一眼,道:“这小子的主意,一定是坏的无与伦比,没人想去尝尝的。”
江玉郎腆着脸笑道:“风神前辈说的哪里话,晚辈在您面前连半个主意都没有的,不论是好主意还是坏主意。”
白山君大笑几声,忽又沉下脸,向风萧萧道:“我也不贪心,听说你手上有一部五绝神功,只要你肯交出来,我不但立刻放了你,而且你若有所求,我必也件件应允。”
他一面说着,一面瞧向被绑的紧紧的铁萍姑,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风萧萧道:“这还不容易,就在我的怀里。”,他说着,就伸手去掏。
“慢着!”,白山君喝了一声,道:“我来。”
他的手慢慢伸向风萧萧怀里,突然停住,死死盯着风萧萧的表情,冷笑道:“你不心疼?或是有假?”
风萧萧道:“如果用一部神功去换黄金万两,我只会觉得太不划算,如果十部神功能够换得我小妹无恙,我只会觉得再便宜不过了。”
“哥哥……”,铁萍姑哭道,眼泪决堤,汹涌而下,显得极其花容惨淡。
她知道那部五绝神功,就是风萧萧爱不释手,日日都要翻看的那部。
她此刻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心绪复杂的无与伦比。
白山君翘起大拇指,道:“好个重情义的汉子,不枉我和你兄弟一场。”
他竟然还有脸,就这么毫不愧疚的说了出来,面色都不见变一下。
就连江玉郎都看得心冒寒气,一个人若是像他这般不要脸,神仙见了都会抖三抖的。
风萧萧淡淡道:“拿了就快放人,你该知道,人不是那么好杀的。”
白山君笑道:“我知道像你这样的高手,总会有几手保命的绝技,绝不是那么好杀的。”
风萧萧道:“知道就好,我之所以不想死,只是怕死得太不值当,你千万莫让我忽然觉得死得很值就行了。”
白山君顿时打了个寒颤,一时间竟觉得是他被风萧萧抓住,而不是抓着风萧萧。
江玉郎眼珠转了一转,突然伸手一扳,只听得咣的一声,他面前落下了一道又粗又重的铁栅栏,将白山君和风萧萧隔在了外面。
白山君猛吃一惊,叫道:“你……你干什么?”
风萧萧终于色变,向着白山君冷冷的问道:“你这里还有什么机关?”
白山君苦笑道:“你还真是精明过人,不错,他那边还有一个扳手,只要一拉,就会打开另一条通向外面的地道。”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阵轻微的震响,铁萍姑身侧的墙壁陡然陷落,显出一个黑洞洞、阴深深的地洞。
江玉郎笑嘻嘻的解着绑缚铁萍姑的铁链,慢悠悠的说道:“风神前辈,你若是不肯将五绝神功扔过来,我可就要带着萍姑走了,待下次见面,说不定我和她都有儿子叫你舅舅了呢!”
风萧萧冷着脸一言不发,突然摸出五绝神功的绢帛,直接扔了过去。
这一下太过突然,谁也没有料到,白山君狂吼一声,扔下风萧萧,猛扑了过去,整个人撞到了铁栅栏上,哐当巨响,在地牢内不住回荡。
江玉郎接过绢帛,翻看了几眼,笑道:“果然是真东西,就算是大舅哥送给小弟的新婚之礼了。”
他竟一点放下铁萍姑的意思都没有,径直抱起,低头往地洞钻去。
风萧萧冷哼一声,右手突然一扬,一道绿芒掠闪。
江玉郎听见风响,回头张望,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道绿芒实在太慢了,甚至一个力气大的庄稼汉掷出烂锄头,都会比这快上许多,他闭着眼睛都能轻轻松松的避过,哪像是出自如风似电的风神之手。
看来风神武功尽失,并无虚假,
但随即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瞳孔不住的放大,因为他突然感觉全身都像是冻得僵了,手难抬起、脚难动。(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流水落樱
眼见绿芒一寸寸的接近,江玉郎终于慌了,彻底慌了,他从没和死亡如此接近过。
他终于相信了白山君的话……像风萧萧这等高手,就算功力全无,也绝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报复来的如此迅猛,他一瞬前还得意洋洋,一瞬后便心如死水。
他奋力的扭转身体,他还不想死……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碧血照丹青的诡邪,是连邀月都不敢忽视的。
江玉郎忽然做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他拼尽全力,终于让右手往旁挪动了半寸,然后一拉。
那道绿芒的确妖异,可速度实在太慢了,慢到陷落的暗门恰好闭合。
江玉郎在门的另一边,再也看不见那道被暗门挡住的绿芒,顿时感到浑身轻松舒透,仿佛如释重负,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畅快过。
但他突然惨叫一声,一下子将铁萍姑推倒在地。
他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耳朵,疼地跳起。
铁萍姑被点了穴,浑身都不能动弹,除了嘴……
随即,江玉郎又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这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剧痛,疼得他好似浮上天际,这股剧痛自他下身阵阵涌来,像是一波一波的刀刃聚起的浪潮,不住的攒刺着他的*,甚至灵魂。
铁萍姑看见一柄绿光莹莹的短剑,刺透暗门,慢慢的穿过他的大腿根部,从左入。从右出,一寸一挪,很慢很慢。却一刻也未停、也未缓。
铁萍姑忽然觉得解气极了,之前所受的全部委屈,一齐凝聚到了这一柄短剑之上。
她死死地咬着银牙,想象自己就是这柄短剑,一点点的割着江玉郎的肉,挫着江玉郎的骨,将他一点点的割透。很久很久……
江玉郎不停抽搐着,每一次抽搐。都伴着无与伦比的剧痛。
极度的绞痛,真真的深入骨髓,让他全身冰凉,迸沁着冷汗。他甚至已经产生了幻觉。
他仿佛被嗜血的恶兽凶狠的撕咬着,皮肤被撕开,肌肉被尖牙扯成一条一条,血糊糊的烂成一滩,白茬茬骨头被嘎嘣的咬裂咬开,里面的骨髓一滴滴的流了出来……
叮的一声脆响,碧绿的短剑终于走完了漫长的旅途,掉落到了地上。
剑身上竟连一丝血都没有沾上,仍就朦莹莹的闪着鲜亮的光。
江玉郎这时才流出泪来。很快便哭得一塌糊涂。
他抽噎着、痛呼着,发着莫名的呓语。
他乱滚着爬走,像是逃躲幻境中的恶兽。他身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猩红的可怖。
铁萍姑紧紧盯着江玉郎,胸脯不停的起伏着,俏脸止不住的潮红。
不知过了多久,暗门忽然开启,风萧萧慢慢走了进来。将她轻轻的揽起,道:“我很有分寸。他大概死不了,你说不定有机会再捅他一剑。”
铁萍姑忽然能动了,立刻反手抱住了他,脑袋死死埋在他的怀里,哭道:“哥哥,萍姑对不起你……呜呜……”
风萧萧叹了口气,道:“一瞧见江玉郎,我就什么都猜出来了,邀月宫主这是阴谋中套着阳谋,我哪怕早就知道了,也不会将你抛下不管的,幸好……”
他顿了顿,还是说道:“幸好江玉郎以为我这是拼死一击,应该还能瞒得过邀月。”
铁萍姑仰起头,泪眼朦胧中闪着惊讶,道:“哥哥,你……你真的没事么?”
她的胸脯一下子被幸福充满,无法言语形容的幸福,已经满而溢出,被人信任的感觉,本来就会让人感到幸福。
“当然。”,风萧萧道:“邀月宫主不是常人,想要她死心塌地的相信,是不可能的,我只希望她到时能有一丝的迟疑,只要一丝就已足够了。”
如果要杀邀月,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去大战一场就行了,可如果想要问出“明玉功”,就没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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