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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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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咱们也不是毫无原则地任他予取予求,为了今后能更好地合作以及斗争,现在适当展示实力同样也是必要的。
所以才会有接待的安排和忌日礼物,这叫先礼后兵;而在送礼的过程中,不是同样也有展示实力的成分?而且这不过是铺垫,等到我和鬼少单独面谈的时候,这种斗争和合作同伴不可避免。
第二方面则是我对杨英翠在双方之间扮演的角色的疑惑。在我看来,她似乎有些拿热脸去贴鬼少冷屁股的嫌疑,另外她的目的是什么?大概不会和我们一条心吧?
宋老叫我不要疑神疑鬼,他自有分寸,“坦率地说,她在人情世故上,懂得隐忍和坚持,这一点比你强;也就是说,她目前所作的事情,是你没法做好甚至做不了的。最后一方面,她选择的大方向和我们一致,这样就行了;我只看大方向、而你关注细节就好,但不要太过纠结于和她的恩怨。”
好吧,我听宋老的。
但是接下来我要向宋老求助了。
我简单向他说了一下和喵儿相识的经过,以及胖婶诡异的死再加上我对黑猫的怀疑,最后就是法医师哥被阴寒侵袭的难题。
宋老说,这是鬼少那一边给我们出的考题。
“其实鬼少的地位和作用就是一个联络人,和杨英翠差不多;真正的操盘手仍然还在幕后。所以这一夜不过是双方试探性的接触。”
对头、我明白了。
一开始鬼少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二世祖、而不是真正来办事情的;现在宋老的话终于印证了这一点。
接下来,宋老说,喵儿的问题得由我自己和鬼少接触,以求妥善解决,因为这是一个局部问题。
“我能行吗?”
“能,也只有你最合适。”
宋老最后告诉我:胖婶离奇死亡,明面上这是一桩凶案,所以就由警方操心就行;至于法医师哥的阴寒,他会想办法来解决。
“倒是你自己的问题怎么解决?我看你说了这么多,都是在考虑别人;你很无私嘛!”
“咳……原来宋老也会开玩笑!”
不过,是呀!这一身讨厌的蚕衣给我招来了多少麻烦,因为它来自于巫门,所以归根结底,这其实是我和杨英翠之间的事情,好要怎么办才好?!
不管怎么说,养足精神,夜幕降临之时才见真章。
第319章 退婚
宋老对我说:“其实咱们不得不佩服,巫门在和那些稀奇古怪的生物打交道一事上,的确是有些出人意料的独到功夫,尽管他们的行为方式不讨人喜欢;你父亲在世的时候我曾和他探讨过,他也和我抱着一样的观点。”
是的,我同样也承认这一点。
现在就以我身上的这种形如附骨之蛆一样的蚕衣来说,真是难以根治的顽疾!
我见宋老对我身上的这一层蚕衣并没有太过明显的反应,就问他是不是知道这蚕衣的根底?
宋老表示,他倒是真听说过、但对这种东西却无能为力,帮不上我什么忙,恐怕关键还在杨英翠那里。
宋老貌似意有所指地说:“你们年轻之间的事情,我也不便干涉太多;还是由你自行解决为好。”
苦笑、原来在我心目中近似万能的宋老也有滑头的时候。
接下来宋老问我,还记得千幻面具不?其实制作这种东西的蛛丝也是出自巫门,不过不单是杨英翠、就连杨家爸爸也不知道这点旧缘,因为巫门中有一位前辈和年轻时的宋老有过深交。
所以道门、巫门以及鬼门三家之间,表面上很少来往,但其实或多或少总有着千丝缕的联系。
我听了就说:“宋老,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平常自己总会遇到一些不好处理的事情,比如人情债,就会出现自己得‘不看僧面看佛面’的这种情况。”
宋老说,倒也不全是人情债,人活一世、朋友三两,有些故旧之情是不能不念的。
我听了,忍不住嘀咕一句:“不是说,‘巫门无情’吗?”
宋老轻轻一笑:”道法自然,可谓无情、也可谓有情。如果真能做到无情,那你的小命早就被巫门这个小姑娘给断掉了。“
我明白,他指的杨英翠,意思就是暗指她对我有情,平时不时交手其实还是手下留情了。
这就让我的脸顿时燥热了一下。
大部分时间里,杨英翠对我手下留情,这就证明我一直都是一个菜鸟。
宋老说的也有道理,我真不是杨英翠的对手、换作其他人恐怕真的早就被杨英翠种蘑菇了。
而杨英翠对菜鸟是从来不留手的,那她为什么每次都要对我让上一分半点、理由何在?
答案就是,她对我有些情意,这个她早就直言不讳地让我知道了。
但我确实不喜欢她、更不喜欢她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缠人方式,而她为了改变我的想法,不惜做出更加偏激的事情来、进而更增加了我对她的恶感。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是这个女子却偏偏要用强,唉!
我苦恼地对宋老说:“她这个人做事很疯狂,让人受不了。”
但是宋老说,如果她真的疯了,恐怕我的女神王心梅、甚至宋老的女儿青菡(也就是璇真小师叔)就要遭殃了。
这倒也是,杨翠虽然看起来很偏执疯狂,但她又总是善于审时度势,特别能隐忍待机。
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个没有什么好说的。
从我自己的亲历亲见来看,杨英翠的生活太过做戏,比如在和杨家父子的关系上,就很让我诟病厌恶。
宋老平淡地笑着,他说:”不喜欢的东西就不要执着在意于人品如何,这已经属于个人细节的问题了,至少目前咱们算是同路人,所以应该朝着共同的大方向努力,这是原则问题。“
我说:”只怕她未必肯这么想。“
宋老则说:”你不是也认为她善于审时度势吗?确保大家方向一致的唯一方法就是,咱们要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这样才不会让对手有机可乘。总之,‘尽人事,凭天命’就好。“
正当我们交谈的时候,喵儿突然从院门口飞快地蹿到我们身边,牙关打战地说:”他、他来了……“
谁?自然是鬼少那只宠物兼座骑的黑猫,喵儿避之惟恐不及的那场包办婚姻中的男主角。
不过它却没有进到小院里来,只是扒在墙头上,只露出脑袋让我们看到,还目光凶狠地望我们。
我还是想不通,这家伙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让喵儿恐惧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我记得之前鬼少说过,他会派黑猫来接我去单独面谈的,那这只黑猫现在的来意,多半是为我而不是为喵儿。
所以我就安慰喵儿:”别怕,他是来找我的。“
然后再转头对宋老说:”我去鬼少那边了,就让喵儿陪着你吧?“
其实我的意思是,想把喵儿托付给宋老保护。
但是宋老却要喵儿和我一起去,他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总是避而不见也不是办法,最好这一趟就能把事情了解。
”我不去我不去……“喵儿筛糠似的拦索着拒绝,她快要急哭了。
这可怎么办呢?
宋老对她说:”有江恒在,怕什么?你是因为自己从来都打不过这只黑猫吗?“
喵儿拼命摇头。
宋老对着我眨眨眼睛,笑了:“她这是有心理阴影;要不然她现在又有骨爪在手,怎么会治不了黑猫?”
哦,我全明白了。
其实之前宋老向杨英翠交待任务时提到山下的槐树林,我就已经知道地方了,那里我之前就已经去过,为的是寻找金顺藏在池塘里的魂儿。
经过向宋老确认了一下,果然没错。
于是我就站起来对黑猫说:“先回你主人那里去,我知道地方,等会我肯定带着喵儿来赴约!”
黑猫果然就把头缩了回去。
接下来我再来做喵儿的工作,先得让增加她的信心和勇气,要不然去了那边也无济于事。
其实我已经知道喵儿的软肋在哪里,所以只要对症下药就行。
我问喵儿,她是不是很想摆脱那场包办婚姻、摆脱黑猫?
回答当然是肯定的。
我再问,她是不是很想认识王猫儿?
这个自然也不用说,明摆着的。
我就开始讲明道理:很明显,现在有黑猫在她和王猫儿之间作拦路石,如果不想办法把他搬开,我看她想要和王猫儿发展感情的前提都没有。
所以,想要过上幸福生活,首先就得了结不幸福的婚姻,“难道你想让王猫儿将来当第三者?”
喵儿想了想,的确如此。
她说:“要论打架,我可不怕他,可是有那个鬼少为他撑腰,我怕……而且你肯定打不过鬼少的。”
“怕什么!到时候你只要能对付黑猫就行,不用理会鬼少。再说咱们这一去,目的不是要和他们打架,但是要抱着拼命的气势去和他们理论,只要把婚退了,你今后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多好!”
喵儿有点动心了,不过她还有顾虑:“鬼少可不是好对付的,你可别把问题想得太容易了。”
“放心,鬼少那家伙脑子不太灵光,他就交给我了;而且告诉你一个秘密啊:他和我有些亲戚关系,不会翻脸的,放心吧!”
哦、对了,我又想到一个问题:既然是包办婚姻,那喵儿父母的工作要怎么疏通?貌似在退婚的时候,他们的意见也相当重要啊!
喵儿让我不要担心,完全不用考虑她父母的意见。
为啥?我有些蒙圈,心说别等到婚退了,什么时候又跳出一对老年猫来要死要活的,赖我乱管别人家事,那可就不美了。
这时候喵儿才犹犹豫豫地说:“其实我没有父母。”
啊?无父无母!那喵儿是怎么来的呢?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哒!
还有,没有父母,那可来包办婚姻一说?别开玩笑了。
喵儿不好意思地说:“嗐!我还是告诉你吧,其实我和黑猫,都是师傅画出来的,婚姻是师傅生前定下来的,可我不愿意。”
画、的?!
我立即猛醒过来,要论画,宋老在这一方面可是无出其右啊!难道他早已经看穿一切?
宋老微微点头,表示他确实知情。
那,将军庙这个地方,宋老也应该很了解喽?
“不”,宋老说,“我也没有到过那里;再说,平常的画技也是有流派的,更何况其中夹杂着术法元素。”
也罢,不管了,有机会再向喵儿了解下这种神奇的画猫术。
反正这场包办婚姻的始作俑者,喵儿的师傅已经离世,那么只要搞定了黑猫,这事就算完结。
我估计问题不大。
第320章 叫春
正好,今天晚上宋老也要去找法医师哥,帮他解决阻寒侵体的难题;所以我们就要各自忙活了。
临出发前,宋老让我和喵儿乘木鸢去目的地,我看天色已晚,也就听他的吩咐。
不过刚走到院门旁边,我又转身回去,向宋老要了一盒火柴、三柱白茅香以及一刀黄纸。
喵儿奇怪地问我要这三样东西有什么用?
我说,这一趟出门要和鬼打交道,香和纸这些东西,带在身上总要好过没有、万一用得上呢?
然后才放心出门了。
因为之前和鬼少又没有约定时间,再加上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为了避免惊吓到村里的乡亲,我就打算先步行,等到出村以后再放飞木茑。
不想才刚走出一小段路,喵儿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她上声音急促地对我说:“大黑……大黑又来了!”
在哪呢、在哪呢?
顺着喵儿手指的方向,我这才发现黑猫伏在路边人家的檐瓦上,还那样:眼露凶光、像是我欠了他八辈子债似的。
“喂,大黑是吧?你怎么又来了!”
他嗖地一下就从屋顶纵身下来,在我面前做了一个老虎缩身、作势欲扑的动作。
我笑了:“哟,别以为你会变身,我就会把你成猛虎。”
喵儿小声说:“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大黑,除了我可以……”
哟!挺有个性的。
那我该怎么称呼他、大黑猫吗?
“记住了,我只说一次、我的名字叫春春。”
“叫春?噗哧——”
我笑得喷了,这名字,够奇葩的,让人忍不住就想调戏:
“你叫春,确定?”
“我就叫春了,怎么的?”
好吧、我承认自己的确有些恶俗。
那么回到正题,这个叫春的家伙怎么又来了?
而他气呼呼地说:“我压根就没走好不好?我要是走了,就听不到你说主人脑子不灵光了;我要是走了,就不知道什么王猫儿了——告诉我,那家伙在哪里?”
“呵呵,原来又是一个爱听壁脚的,不过既然听到了也没什么关系,就算是当着鬼少的面我也敢说;不过他没听到,有本事到他面前去揭发我啊!至于王猫儿在哪,我即便告诉你又能拿他怎么样?”
在我说这一连串话语的过程中,喵儿一直在不停地扯我的衣角,叫我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但是我没把她的话和动作当回事,我想她大概是恐惧还没有完全消除;而我现在只想要把黑猫刺激到情绪失控,因为我从来不喜欢有偷窥、偷听嗜好的人,即便是一只叫春的猫也不例外。
而在我说完以后,黑猫果然被气得暴跳如雷。
然后我终于知道喵儿刚才为什么一直在试图制止我说话了。
——只见黑猫上蹿下跳了一会,气得边喘粗气边说:”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然后扬起爪子嘶啦一下,竟然把头上的尖角耳朵扯下一支来,但是却没有血流出来。
这是要干什么、用自虐来吓我吗?
喵儿尖叫一声:”别扔!”紧接着又猛推了我一把:“快抓住!”
但是黑猫却没有听她的,将爪子一扬,把他的耳朵扔了出去。
而这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喵儿叫我抓住什么。
于是我就看着这只耳朵像鸟儿一样升空飞去,一转眼就不见了。
喵儿这才告诉我:“大黑的耳朵叫顺风耳,能把听到话装在里面,扯下来就会飞去他想通知消息的地方。”
哦,原来这是一个可以传递声音消息的装置呀!蛮有趣的。
想不到黑猫还有这手绝活!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即便鬼少知道了也没多大关系。
接着暴走的大黑猫对我说:“你惹怒我了。”
我知道啊,这个一看就知道。
我还知道麻烦来了;不过我和鬼少约好见面的,请让路。
可是大黑猫说:“想见主人,那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
我说:“那也行,看来不把你这块拦路搬开,是真的不行。喵儿,用骨爪、给他一下子!”
可是还没等喵儿有所行动,大黑猫竟然一溜烟就跑了。
“咦?看来这家伙是个纸糊的,声音大、胆子小,竟然这样就被吓到,哈哈……”
我有些小得意,心说真不知道喵儿为什么这样恐惧他。
但是喵儿却焦急地说:“哎呀,糟了糟了,你本来不该惹他的。”
为什么?不明觉厉。
毕竟只有喵儿才知道黑猫的可怕在哪里;我很快就知道是什么样的麻烦来了。
往前没走得几步,我们就听到了猫叫声。
咳……这么说吧,这只名叫春春的黑猫,真的在开始叫春了。
你懂的,每年春秋季就是猫儿的发情期,而每当窗外传来猫儿如婴儿般凄厉的悠长哀鸣时,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如果是人的,会被吵得心惊肉跳,烦躁得没法入睡。
而对于一只雌猫而言,猫儿叫春的影响就和女人叫床的诱惑一样,不堪入耳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脸红心跳很难抗拒。
难怪喵儿会说糟了,因为她会在我的面前出丑。
特别是大黑猫春春和喵儿一样,是画出来的猫体、而且同样是术法构造,所以他们的动物属性和术法属性是一致的,所以大黑猫叫春的声音在喵儿听来,效果就被强化了不知道多少倍。
其实大黑猫刚一发出那种声音我就意识到自己轻敌了。
然后我的反应也不慢,马上放出木茑并控制着它浮在空中,然后叫喵儿赶紧跳上去。
但是这时喵儿已经被这种声音影响到,手酥脚软的样子;我只好提着她的手将她轻甩上去。
我也赶紧跳上去,正准备控制着木茑升高,而这时候大黑猫不知道从哪里嗖地一下蹿起来,就一爪子朝我挠过来。
我只好下意识地抬起小臂挡了一下。
本来以为这下要被他挠出几条血印的,但让我又惊又喜的是,身上的蚕衣竟然像护身铠甲一样,被大黑猫的利爪抓过的地方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太好了太好了!
木鸢已经又升高了一段,而大黑猫不会飞,它再也够不到了,安全!
我就坐在木茑上面,垂下双腿逗弄蹲坐在地上、仰头望着我们的大黑猫:“来呀来呀,有本来再挠一下试试!”
可恶的大黑猫,眼见攻击失败,就又开始了声音诱惑:“喵~嗷、喵~呜~嗷——”
我赶紧指挥着木鸢继续升高。
但是就怪了,我们已经升得很高很高了,高空中的风开始猛烈地吹袭,但是黑猫叫春的声音依然还在耳边,一点也没有被距离感影响到。
而且就在这个时候,被这声音迷惑到神智不清的喵儿,竟然一下子趴到我的背上,像中了迷~情~药水一样,浑身滚烫,双手竟是紧紧箍住我不放,而且越箍越紧……
第321章 泄气
呃、真是没想到,大黑猫春春的销魂大法这么难以对付……
我立马就陷入困境了:
我被意乱情迷的喵儿像蛇一样缠住,她的似火热情让我没办法专心控制木茑的飞行姿态。
但她是一只猫,我怎么可以有非分之想?
更何况,她可是王猫儿潜在的女朋友,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更何况这一幕是当着大黑猫的面,他就是想让我出丑来着!而且,他当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我吃豆腐、即便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也不行。
所以,大黑猫真正的目的,先是用声音控制喵儿,让她主动来干扰木茑的飞行;接下来,他开始控制着喵儿给我来一个“猫抱”,想要把我像老鼠一样按在爪下。
这个过程真是惊险无比——
被喵儿抱得实在太紧没办法挣脱,我只得用双脚在木茑背上用力一蹬、拼命用背把喵儿压在下面,然后再双手用力来分开她的十指。
费了好大的劲之后,好不容易才将她的双臂分开,原地打滚,翻身趴在木茑上面,准备用双手把自己撑起来再说。
但是我的腰马上又被她盘起双腿缠住了,而且这个时候喵儿开始在我的后颈上一通狂吻,弄得我一阵狂汗、真是臊得要命!
情急之下我只得另想脱身办法。
因为我下意识就想到一个问题:之前我可是和喵儿订立过帮助她追求王猫儿的命契的,现在喵儿在被迷情的状态下把我当成了释放情绪的对象,这算不算违背契约条款呢?
也就是说,我可不可以用意念使用一次本体玉针,让它刺激一下有点神智不清的喵儿?
先别管有用没用,试一下就知道了。
我于是就尝试着唤醒喵儿心里的那根玉针……太好了,有反应!
于是我就控制着玉针,小心翼翼地把针尖轻轻推进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
“啊!”
喵儿叫痛的声音短促,她的全身猛地一缩。
同时她的四肢一下子就松劲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就势一扭腰,把她从身上掀翻下来。
只见她无力地伸展手脚,平躺在眼前,还情不自禁地将眉头紧皱、闭着双眼。
这一针轻刺,看来真是非同小可!
“喵儿?”
她一言不发。
我有点担心:她难道是被玉针刺伤了?
只见喵儿的脸上潮红,****不停起伏,她的呼吸好像没有刚才趴在我背上那样急促了。
我想她的神智大概已经恢复清明,正在为自己刚才的疯狂举动感到害羞吧?
大黑猫还在那里不停地叫春,试图再一次用声音诱惑喵儿。
我突然想到一个将他擒住的办法。
于是就势用双手按住喵儿的两只手腕,往下一趴、将头和脸贴近喵儿。
“啊……”
她再次惊叫了一声,开始挣扎、但是仍然没有把眼睛睁开。
她一定以为我也动情了,有些惶急。
然而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说话方便、不要被大黑猫听到而已;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等会这样,你听我的安排行事,咱们齐心协力把他抓住……”
喵儿轻轻地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我们商定了等会配合行动的一些步骤。
我控制着木茑一点一点地在空中下降,让大黑猫差不多能看清木茑上的情形,然后我们就开始表演了。
木茑浮在空中,而且在有节奏地不停起伏颤动,我和喵儿还不时翻滚交换位置。
没多大一会,大黑猫就开始凄厉惨叫。
显然他已经看到了木茑上的表演,并且信以为真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气急败坏。
他一定觉得自己弄巧成拙,反而成全了我们的“好事”。
特别是,就当着他的面做羞羞事,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简直目眦欲裂!
但是木茑在很有技巧地缓慢下降、并保持在他拼命跳起来也够不到的高度上。
这样一来,大黑猫就疯了一样,不停地在原地又蹦又跳,没多大一会他就累得不行。
而这正是我的以逸待劳战术,目的就是为了消耗他的体力和精神。
看着差不多了,我就示意喵儿,准备动手!
于是一直在演戏的我和猫儿就一起表现出快要达到了心理和生理某个极致高度的样子:
“呃、啊——”
动作越来越大,等到“高潮”的那一瞬间,乐极生悲、木茑就侧翻了,我就向后仰倒、从木茑身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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