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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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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两声,又是两条白线喷了出来,不过好在梁赞眼疾手快,用长刀挡了下来。
袁老头儿的流量没有之后,蛛网上的洞仍然不能使一个人冲出去,这时候,梁赞又过来继续我们的工程。
我顿时心里安慰不少,合着我们三个人都是童子身啊!
梁赞结束后,蛛网之上终于出现了一个足以钻过一个人的小洞。
梁赞让我先钻出去,我也没有礼让,自己一个人钻出去以后,就奔着那石桥上跑去,眼看着就要跑回刚才的缓步台,突然,我看到前方有黑光一闪,一个人影挡在了我的前面。
我定睛一看,心不由得一凉,那是舒景成。
我停下脚步,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听见“啪”的一声枪响,我直觉的自己的肩膀顿时像是被一根滚烫的钢筋穿透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失去了知觉,我身子一软,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不由分说,猛地摔到了石桥下面的谷底深渊之中,那一刹那,我知道,我死定了。
失去意识以前,我所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梁赞的,我听见他大喊了一声:“佩玺大人!”
然后,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黑暗,那东方天边的鱼肚白,我注定看不见它即将升起的太阳了。
然后,我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然后身子突然像冰一样冷,四周是湿漉漉了,我想,我掉进了谷底的河流之中……结束了,我作为一个继任者的使命,也许只到这里了,那么,我的继任者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
就这样,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也许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也许,时间过的并不是很长。
我听见了一种声音,一种“嗡嗡”的鸣叫声,一道刺眼的白光照的我头晕眼花,我张不开眼睛,但即便是我闭着眼睛,我依然能够感受到那强光的存在。
我听见“叮叮咚咚”的声音,那是铁器之间发生的撞击声。
一个冰冷的男人的声音——“剪刀——镊子——止血止血!——刀,给我刀——”
然后,是一个听起来如铃声一般悦耳的女人的声音——“曲大夫,要不要把姚医生请过来?”
“不用不用——没有时间了——”
“不行了不行了——失血太多了——”
“不能放弃,赶快输血,抓紧时间。”
“曲大夫、曲大夫……”
“怎么?”
“他——他的胃脏好像在动。”
“什么?”
第五十九章完美谎言的残酷裂痕
第五十九章完美谎言的残酷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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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张贺方的脸,下意识地联想到之前我在东北的殡仪馆里有关于我母亲的遗体的一系列怪事,心里顿时很紧张,慌忙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贺方也不看我,继续削他的苹果皮,仍旧是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对我说道:“我在哪里你不许要多问,因为我自然有我自己的目的,依我看,你还是多多关心你自己的问题吧。”
“我的问题?”我被弄得一头雾水,道:“这里是哪里?”
“武汉的市中心医院。”
我松了一口气,这跟我预料中的一样,但是,我马上就反应过来,接着问道:“那我的朋友们呢?”
“都很安全,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张贺方用水果刀切了一小块苹果,用刀子尖插上,送到我的面前。
我摇了摇头,道:“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张贺方道:“准确地说是两天一夜。”
“我的朋友们呢?”
“他们都在我的势力范围之内,不会有任何的危险,等到你痊愈以后,就可以看到他们了。”
我怔了一会儿,拼命地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说道:“我记得,我跌进了谷底的深渊。”
“是啊,”张贺方把递过来的苹果块又收了回去,自己吃进了嘴里,然后对我说道:“你伤的不轻。”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能活着就已经算是奇迹了吧。”
张贺方看了看我,微笑着,隔了很久很久,然后开口说道:“范先生,别小看了你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偶然的事情,许多事情的发生都参合着必然的因素在里面。”
我仔细揣摩了一下张贺方所说的话,心中掠过一丝疑虑,想了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张贺方乜斜了我一样,道:“放心,肚子里的红纹龙蛛都清理掉了。”
说完,张贺方走到一边,在一个柜子上取出一张X片,递给我,说道:“范先生,我觉得你是时候该好好了解一下你自己了。”
我一下子没有听明白张贺方的话,接过他手中的X片,迎着窗口的阳光仔细看了看,没弄明白。
张贺方在一旁指点我,说道:“这是你的X光片,看看你自己的胃脏吧。”
我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胃脏——突然之间,我直觉的后背发凉,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感与恶心感顿时潮水般涌来。
我恍然间想起自己在半昏迷的状态下的时候曾经听到过这样的一段对话,那就是关于我的胃脏的对话,似乎是一个女人所说的话,说是我的胃脏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争斗。我一开始还以为那是我胃脏里的红纹龙蛛在作怪,但是,当我看着我手中的X光片的时候,我才发觉,也许,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迎着阳光,X光片呈现出一种暗蓝色,在那X光片中,我的胃脏的周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在胃脏的里面,似乎有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块。
我抬起头,向张贺方投出了费解的眼神。张贺方似乎是早就料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于是拿出了一个放大镜,我接过放大镜,定睛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
只见,在我的胃中,那盒模模糊糊的黑块,虽然只有打火机的大小,但是,透过放大镜一看,那居然是一个身体四肢都很清晰的小人的模样。
我吓得一哆嗦,随手把X光片扔到了地上,惊恐道:“那是什么东西?”
张贺方看到我这副反应,微微一笑,走到窗边,把掉在地上的X光片捡了起来,旋即对我说道:“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
“我有什么想法?”我瞪大了眼睛,说道:“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我得回去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被别人搞过!妈的,我的胃里竟然有一个小人,简直是跟怀孕一样。”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我一边说,一边竟然开始干呕起来。
张贺方笑道:“不用呕吐了,没有用的。”
我抬头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的胃脏里本来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张贺方平静地说道。
我一愣,疑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X光都照出来了,还能有错。”
张贺方走回自己的位置,重新坐了下来,笑道:“有时候,很多事情就是没有办法被解释,之前医生已经为你做过手术了,可是,在你的胃脏里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但是,只要用X光一照,那小人就会出现。”
我一边听,一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失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贺方道:“怎么一回事?那只有问你自己了。”
“问我自己?”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啊,我从小到大可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形。”
“你需要仔细回想你经历过的一系列的事情。”张贺方平静地说道,但是,听他那口气,却好像是对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了。
过往的经历?我皱起眉头,想了又想,心说难不成是我自己以前吞过什么不好的东西?我记得,我吞过的最恶心的东西就应该是那云南猫楼里那老妖婆所养的猫蛊的猫眼,但是,我可还从来都没听说过猫眼能变成一个人的形状的。
我忽然又想起之前卜瑾对我说过的话,她说我是皿,皿,无疑,那就是指我是一个盛放某种东西的容器,那会不会这个黑影小人就是我身体里盛放的东西呢?如果是,那这个小人又是什么时候钻进我的身体里的呢?
张贺方看我半天仍旧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于是就点拨我,说道:“范先生,我给你一个提示吧,你不要去纠结与那个东西什么时候钻进你的体内的,也不要多想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体内。我曾经跟你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偶然事件,许多事情的发生都有其必然性。”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出现在我的身上是必然的?”
张贺方笑而不语。
“我想不出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那是因为你的出发点就错了。”
“什么意思?”
张贺方道:“你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或者,是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进入了这一系列的冒险之中,我想,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你是谁。”
第六十章蜕变(一)
第六十章蜕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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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你可能会在一夜之间突然明白了许多事情,这并不是因为你突然变得聪明了,或是你发现了某些至关重要的线索。当你对一个问题冥思苦想无数个日夜却仍然得不到最终的结果,那么,很有可能是你思考问题的出发点就出现了问题。换一个角度,换一个视角,其实,事情的许多真相早就已经渐渐地显露出马脚。
我后来从护士那里得知我这一次伤的非常重,光肋骨就断了三根,但是,更让医院的大夫护士门惊讶不已的是我的恢复速度,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曾经进入过老人洞的原因,我的身体,无论是外伤还是内伤,都在短短的一个礼拜之内完全恢复了。
接我出院的是张贺方。再一次看见他,我不再感到害怕与担忧,我轻装上阵,只穿了来时的夹克衫和牛仔裤,大踏步地跟在张贺方的身后。
张贺方似乎从我的举止神态中看出了我的变化,他一边走,一边含笑着说道:“范先生,看来您似乎已经有所领悟了。”
我不说话,自顾自地走着,我们俩一前一后地走进电梯,然后我才开口说道:“那个袁老头儿呢?他也是你派去的吧。”
张贺方一愣,冲我呵呵一笑,沉默着点了点头
我开始后悔,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这个袁老头儿不简单。当我第一次在火车上见到袁老头儿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对我进行试探性的盘问。他假借算命的名义,以高鹏作为幌子,对我的身份进行核对。
随后,袁老头儿被陈兵以骗子的名义抓捕起来,那个时候,袁老头儿的确显得很无能。而陈兵作为官方组织的人员,对于袁老头儿的真实身份也只是晃晃浮于表面,所以,我猜想,陈兵一开始可能就根本不知道这个袁老头儿是张贺方也就是南巫集团的人。
但是,后来火车上的“借尸锁魂”的那一幕时,袁老头儿的真实实力已经开始初露端倪,真恨我当时没有进一步追究——袁老头儿的本事那么大,如果说他想要从陈兵的手中溜走,那简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他没有。为什么?我想,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袁老头儿本来就希望混进陈兵的队伍之中。
后来,在神农架野营的时候,袁老头儿也在寻找各种各样的机会与我拉近关系,告诉我许多事情,其中包括梁赞在内。
在到后来,袁老头儿运用**八卦镜将我搭救,这也说明他早就知道与我随同来的卜瑾是一个巫女,他来救我,说明我对于他或者说是他们那一伙人来说,非常重要。
电梯降到一楼,我走出来,说道:“袁爷他还好吗?”
张贺方吞了一口唾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淡淡地对我说道:“忘了他吧,他的任务完成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只是微微一怔,如今,死亡对于我来说已经近乎于一件平常的事情了。
“他是被舒景成杀死的吧。”我道,“就是那个开枪的人,如果我没猜错,我们去往神农架那一行人,你全都有所了解,对么?”
张贺方惊讶地看着我,他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表情的变化,只听他对我说道:“范先生,看来,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你已经想通了许多事情,看来,我之前低估你了。”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被逼的,事已至此,除了我自己,没人能给我一个真相。”
我们走出医院的大门,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奥迪轿车,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见到我跟张贺方出来了,便下车为我们打开了车门。
“这是你的车?”我问。
张贺方道:“是的。”
“富有的巫师。”我一边说,一边坐上轿车,张贺方紧随其后。
自打我接到范继云的指示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自己的命运操控在自己的手中的感觉了。还不等张贺方说话,我就道:“我要去见梁赞。”
“现在?”张贺方问。
我点点头,张贺方冲司机点了点头,奥迪轿车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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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目养神,不管汽车开向哪里,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以后,汽车开进了一栋别墅。
别墅很大,也有很大的花园,阳光洒在沥青路上,显得很干净。
“这是你的房子?”我问张贺方道。
张贺方点点头,道:“是的。”
“我还以为你住在东北呢。”我道,“那殡仪馆的生意呢?”
张贺方呵呵一笑,道:“范先生,您别忘了,我是一个巫师,南巫集团的一员,制造幻觉是我的专长。”
“是啊”我笑道:“这一点,我已经领教过了。那么,梁赞在哪儿呢?”
“跟我来。”张贺方打开车门,引领我走到别墅的地下室内。
那地下室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般阴暗破旧,潮湿阴冷,相反,那里非常的整洁,而且,地下室也似乎并不是储存货物的地方,进到下面以后,我发现里面甚至还有家具摆设,彷如一个避难所一般。
而且,地下室的面积之大超乎我的想象,我们拐了两个弯,来到了一处类似与起居室的地方。那里的摆设很简单,一桌,一椅,一床而已。
让我多少有些吃惊的是,我原以为梁赞会被五花大绑地放在那里,但是,我看到的梁赞那一刹那,我却惊讶地发现,他只是身上绑了一些绷带,安然无恙地坐在那张破旧的椅子上。
梁赞抬起头,发现我正跟着张贺方站在一起,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是也很快恢复了平静。
“我想跟他单独待一会儿。”我对张贺方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此时此刻,觉得自己的底气很足。
张贺方冲我笑了笑,道:“范先生,您自便。”
说完,张贺方就自顾自地离开了。
梁赞抬头看了看我,开口道:“佩玺大……”
“别再叫我什么佩玺大人了。”我打断梁赞的话,语气冰冷而生硬,就如同面对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梁赞一愣,我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径直问道:“你到底是谁?”
梁赞抬起一双惊惧的眼睛,看向我,第一次似乎失去了他所有的自信,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在说什么?”
“
第六十一章蜕变(二)推理秀
第六十一章蜕变(二)推理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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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梁赞说道:“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我躺在病床上,没干别的事情,就是在反复思考着来时的种种情况与细节,我想,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什么?”梁赞问。
“都是谎言,”我道:“但是,再完美的谎言最后也会出现破绽,我现在只想问你三个问题。”
梁赞的眼睛仿佛失去了光亮,变得死气沉沉,无奈地说道:“你问吧。”
我一边踱步一边竖起三根手指,说道:“这几个问题,我想,你都会有答案。第一,我父亲,啊,不,是范继云,他到底在哪里?第二,姜道临究竟是谁?他在哪里?第三,我是谁?你们是否想要杀了我?”
从梁赞的反应上,我就可以看出来。这三个问题,每一个都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插进梁赞的心坎里,让他感到无比的震颤。
他犹豫了一下,做着最后的尝试,对我说道:“佩玺大人,我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些什么。第一,范继云是你的父亲,他已经失踪了,他人在哪里,我怎么可能知道呢。第二,姜道临你已经看见过了,而且,他现在也已经死了,还说什么他在哪里呢?第三,你是谁?你当然就是范佩玺啊。你说我们想杀了你,那我们又是谁呢?如果我想杀你,你怎么还可能活到现在呢?”
我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摇头道:“梁赞,我没想到原来你也是一个这么固执的人。难道非要我把所有的话都挑明么?”
梁赞不说话,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好吧,我就来说一说我的看法。
“我先说一下我的猜想:我们之前所经历的种种离奇古怪的事情,无论是云南地宫里的石雕壁画还是神农架中遇到的巴冉和养伯,都在表明,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一系列事件,也许,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埋下了伏笔。这其中,无论是云南的大巫阿姝娜还是地宫里的那些鬼怪、龙蛊与麒麟蛊,还是湖北神农架中我们遇到的养伯和巴冉,甚至是那个戴黄金面具的人,这些人,都是这一场大局里的棋子。
“而到了近几十年来,范继云加入这个局中却要从三十一年前,也就是秦贵仁兄弟发现那神秘古怪的山村说起。之后,范继云、段郁文和汪成宝均加入了进来。我记得,当时段郁文在给我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曾说过,那次的云南考察活动的主要策划者是汪成宝,但是,这其中却出现了一个漏洞。那就是,当年秦贵仁兄弟把青铜樽的相片发给了全国有名的历史学家,但是,当时的汪成宝根本没有任何的名气,而范继云却正是如日中天,没有理由汪成宝能够收到照片而范继云却收不到,我想,段郁文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向我撒谎了,那次活动的策划者仍然是范继云,并不是汪成宝,而他之所以骗我,目的就是为了弱化范继云在那次考察活动中的重要性,以免我在日后产生怀疑。
“之后,汪成宝死亡,范继云与阿姝娜商讨着进行某种交易,而交易的内容无非就是有关于卜瑾胸中的玉牌之类的事情。
“我不知道范继云与阿姝娜之间谈论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当时的交易并没有成功。不过阿姝娜却给了范继云一个希望,让他先回到东北等待日后的消息。范继云是一个聪明人,他在云南苗寨的地窖里以及与阿姝娜的交谈中很可能已经发现了某个惊天的大秘密,所以,他留了一个心眼,他把段郁文安插在云南日夜监视苗寨的一举一动。段郁文是范继云的忠实拥趸,而且也很显然地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所以,他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
但是,范继云的心思极为缜密,段郁文性格绵软,所以范继云并不敢完全相信段郁文,所以,在回到东北后没多久,他便把自己的大儿子范佩林也派到了云南。名义上说是帮助段郁文的调查,其实,也是在为了监视段郁文的动机。
“这期间,范继云曾经加入过组织,但是,最终因为与组织的意见不合而脱离了组织。范继云知道组织不会轻易地放过他,所以,他选择不再进行任何考察活动,暗自修养起来。但是,组织当然不可能这样轻易地就放过他,虽然已经将范继云几乎与软禁起来,但他们神通广大,自然知道范继云的大儿子范佩林也正在云南调查,组织的行为准则很明确,那就是不能为我所用便要毫不留情地除掉。所以,我猜想,范佩林的死,一定是与组织有关。
“只是,范继云的城府太深,虽然损失了大儿子范佩林,但是他却也成功地骗过了组织,甚至骗过了段郁文。那就是,他其实并没有只把自己的大儿子送到云南,他暗自里把小儿子范佩玺也送到了云南,当然,这个范佩玺,并不是我,而是你。
“你到了云南以后,改名换姓,我不知道你在什么人的监护下长大,但是,你却深深地知道自己的任务所在。你的身手很好,所以,我猜想,你十几岁被送到云南以后,曾经接受过很长时间的系统的训练。这对一个平常人家庭的小孩儿来讲,是难以置信的。但是,你是范家人,你的身体里留着范继云的血,你们有很多共同之处,同样的睿智而且城府很深,当然,范继云把你送到云南也实属无奈。因为,事情太过重大,除了自己的至亲以外,他不敢相信任何人。所以,你才是范佩林的接任者,当你长大以后,也就是距今五六年前,你以梁赞的身份来到了段郁文的身边。段郁文曾经跟我说过,你是几年前范继云派来帮助他的,但是,他错了。
“所以,当得知范佩林死后,段郁文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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