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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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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他还与覃英共坐一张椅,却仿如她是透明的一样。
但是,今天一早周芸来上班后,张静娟却神秘地告诉她:“你说奇怪不奇怪?上星期四起,你出差开会期间,李北海和覃英竟然又说话了!还有讲有笑的呢。不知是不是老许灌了**汤给他,或者背后许诺给他什么好处。听说老许答应等覃英一做副场长,就把信访工作给马小虎兼做,每个月有两百元信访补助呢。你想,我们单位有什么信访要做的?摆明拿这个政策做笼络人心的手法。此外,他还答应提高我们股的提成比例呢。”
周芸听着有些愕然,后来就有些哑然失笑了,想不到啊,为了一个女人,下流得要使用笼络手段也无耻地使用了!
当年参军练就出来的铮铮骨气丢哪去了?
真叫人无语!
将近十一时许,周芸才发觉自己一个早上未上厕所了,就站起身往厕所方向走去。
路经礼仪股时,被陈莉莉招手叫了进去,她看看没人,就对周芸说:“那老许到处为覃英灭火和铺路呢,竟然使用收买别人的手法来平息众怒。上星期,他跑来对我说,陈莉莉,恭喜你了,你正股级别的事快要落实了。班子已经开过会了,准备给予落实呢。真是不知是何居心!这么长时间都解决不了的事,眨眼之间就说快解决了,是人是鬼真难分呀!”
周芸说:“哪你说呢?”
陈莉莉歪歪嘴,做了个不屑的表情。说:“摆明潜台词就是,只要你不掺和他们告状,我就帮你解决正股级的问题。太搞笑了,已经到一物换一物的程度了。”
因为对单位领导的失望,思想上有所抵触,周芸不愿准时到单位上班,故迟迟不愿起**。
早上八点三十左右,陈莉莉打电话来,问周芸你在何处?
周芸说刚起**,陈莉莉就有些急,催促周芸尽快回单位,说是组织部来人要对覃英从新考核,并交代周芸要说实话了。
周芸答应了她,并立即回单位。
其间,马小虎也打来电话,催周芸赶快回单位。
看来组织部确实对提升覃英一事有了看法。
从新考核就意味着有转机。
难怪许大宝到处封官许愿。
九点左右,周芸回到单位,办公室严勇田来叫周芸与组织部来考核的人谈话。
周芸进到安排组织部来人谈话的办公室时,不料竟然是熟悉的人……梁纸能!
当年,他在县政府三秘做小秘书时,对应跟着的副县长,正好分管着殡葬事业,多次来过火葬场,所以熟。
既然是熟人见面,谈话就开门见山。
说起他这次来,就是从新考核覃英的。
梁纸能说:“因为你们场里有人告她,所以我们来从新核对一下,信里的内容是否属实。这是一次严肃认真的从新考核,你应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238章 似见暑光
既然从新来考核的是熟人,又暗示周芸谈话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周芸就有一种拨云见月的感受,因此就敞开天窗说亮话道:“这样吧,我不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所以,还是你问我答吧。”
梁纸能说:“请讲普通话吧。因为一同来的同志讲普通话的。我问你,你对覃英这个人怎么看法?”
周芸无奈,只好用蹩脚的普通话答:“我实话实说吧。我首先声明,我和覃英是同一批来火葬场的人。我考进来,她是调进来,但一直都同一起工作,场里面的一切大家都是清清楚楚的。现在话归正题:按照组织部对干部的考核原则,应从德能勤绩四个方面来说,对吧?先从德方面说,她这个人,年年火葬场里的考核评价,她的名字不是排在倒数第一就是排在倒数第二……”
梁纸能插话道:“不是有一年,她被评上优秀的么?”
周芸呆了一下,想起来之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答:“那是领导给的。优秀不优秀不是干部职工能左右的,而是领导开会内定的。我刚才讲的是指大家互相评价那种,较为真实。其次,说到能,她的水平可以用一个普通干部的水平和资格来衡量也不够!每次她股室遇上重大工作任务时,她都是能推开就推开,确实不能推开时,就凭她和场长熟而硬是把要做的工作推给办公室的巫主任和现在的小严干。小严因为要看许场长面色而不敢拒绝。一个连本职工作都不愿做的人,还谈什么勤和绩?在自收自支的单位,不会挣钱的人,你还在单位里混什么?对吧……”
梁纸能一面记录一面说:“信里面说,这次你们单位在副场长干部时,存在违规现象,是不是真的?”
周芸思考了好一会,才怯怯地答:“我都不知怎么回答你才好!以往,我们场里的同志对被考核人有什么真实的评价时,你们来考核干部的股长们还未回到组织部,场里面谁说了什么好话,谁又说了什么坏话,眨眼之间就传回到领导的耳朵里了。你说,我敢讲真话吗?”
梁纸能抬起头来看着周芸,刚才挥笔疾书的手也停了下来。
两眼在眼镜片里几乎一动不动,表情有些受伤的样子,思索了一会才说:“这个你放心。我不理以前那些人干了什么,总之,在我的手里,这些谈话资料在到达组织部长前,我敢保证,绝不会有局外人知道。之后的事,就不是我能所左右的了。这样的保证你可以放心了吧?再说,一个副处级干部,不致于为一个不认识的还未入级别的干部护短和冒风险吧,对不对?”
其实周芸这次就打算豁出去了的,现在又见梁纸能态度如此诚恳,对他充满了信任。
内心里还默默叨念道:青天啊,真青天啊!
于是乎对梁纸能提出的场领导是否违规为覃英拉选票给予了肯定的答复,周芸咬咬牙说:“场里面开了两次班子会,第一次是给覃英拉选票的,第二次是交代要帮覃英讲好话的。第一次班子会后,陈德影副场长到他分管的礼仪股去动员股室人员要把选票投给覃英;第二次班子会后,陈副场长又动员礼仪股的人给覃英讲好话。办公室副主任严勇田、刘中国也替覃英拉选票,动员其他人为覃英说好话。这样子说,确实得罪了许多人,不知日后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这当然是不信任组织部派来谈话的人,所以梁纸能再次做了保证。
之后闲谈了许多说话。
其中说到覃英的能力时,周芸笑说:一个长年累月玩游戏也只会玩“连连看”的人,你说她水平最怎么高,也是有限的吧?
这本来是闲谈,说了叫他不作记录的,可他还是认真地问,你上班见过她玩游戏?
周芸说见过,“不然我怎么知道她常玩‘连连看’?”
其实,周芸对梁纸能说,在单位,不是每天都要很忙的。
当然,忙起来也可以是有三更没半夜的。
所以有时候玩个游戏也正常,周芸之所以说她玩游戏,只是想助证她的能力问题,云云。
值得庆幸的是,当天被重新问话的人都豁出去了,都承认了单位领导违规操作干部候选人;都给予被人覃英很差的评价。
第二天中午。
下班时间到了,准备搭车回家前,周芸到卫生间一趟。
之后路经麻战星办公室时,从门外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因为早上好象听马小虎说,今天早上组织部仍然有人来问话,据说那份举报信里也有麻战星的名字,因此来和他核实。
出于好奇,周芸一闪身进了去,问:“战星,听说早上组织部来找你谈话了?”
麻战星说:“是呀。他们问我实名举报信的事,好象你们都不承认你们的名字呢。”
周芸答:“这个确实没有承认。当初你打电话来征求我的意见时,我也没有答应啊。我说过,我毕竟还有几十年才能退休,万一弄不好,我的脚岂不是要被穿几十年的小鞋!不过,我说了,我虽然不承认我有同意把我的名字署在信上,但我和组织部的人说,既然署了我的名字也就算了。他们问我场里在覃英为副场长一事上是否存在违纪问题,我承认了。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对吧?”
麻战星说:“这个倒也是。他们问我举报信上有我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我承认了。他们就说场里面就你和另外一个承认了实名举报。其实这件事你们是不必害怕的。一个这么多人反感并反对她当副场长的人,已经不仅仅是性格差一点儿的问题了。你们场长说她仅仅是性格差一点儿罢了,其它没什么问题的。可这两天来我们问的人还没一个人说她好的呢。所以你想说什么,你就尽管放开胆来说吧,也不必害怕报复什么的,假如连场长都换岗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所以后来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也承认了场领导违规覃英的事……”
假如连场长都换岗?
这可是第一次听到过的说话呵!
还是从组织部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呢!
第239章 人也是鬼
近来真有点树欲静而风不止呀。
今天上班不久后,就听说组织部又来人了。
正在诧异间,听说来人是找场里的班子成员的。
组织部上星期来问大家时,许大宝、张倩玲、陈德影到邻县参加殡葬技术研讨会去了,所以组织部派来的人是补问班子成员。
因为问的都是副职以上官员,他们彼此守口如瓶,没人知道他们在组织部来人前说了什么。
按计划,今天周芸和张倩玲要去验收货物。
车上,周芸和张倩玲聊起单位里的事,张倩玲自己漏露道:组织部来人主要是问许场长的事,就是关于这次副场长候选人选拔过程中,许有没有开班子会拉选票及替覃英讲好话。
我想班子会是有记录的,而且当时做记录的是小严,一个挺年轻的人,不知他做记录时有没有将当时的实际说话记录下来没有?
所以没敢隐瞒,就点头承认了。
看来火葬场里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到了很关键的时刻了。
因为昨天外出验货去,今天上午周芸就与张倩玲约好,大家呆在家里不上班,好规避场里近来复杂的人事争斗,所以周芸有一天半不在单位里了。
第二天下午上班不久,逮着其他人不在办公室的机会,周芸悄悄地问张静娟:“单位里这两天没什么事发生吧?”
张静娟看了看办公室的门口,在确信没人在附近后,才对周芸说:“有。昨天许场长进来我们的办公室闲坐,刚好会计伍珍莲也在。也不知许场长是有意还是无意,就把话题扯到今次副场长选拔的问题上,说我和伍珍莲还年轻,不要卷进这件事里去。他说你们和他们不同,你们年轻着呢,他们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可以胡作非为了。不会有好结果的。而你们还大把前途呢。我说,许场长,其实我跟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名字就被他们写进告状信里去了。许场长听了不出声,临走前还说,这次覃英是没戏了,被拉下来了。但过一会儿,他好象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不过好难讲,换个地方做副科也说不定。真不知他葫芦里的是什么药。”
周芸无言。
如事情真如许大宝所说的发展,那才真叫无天理了。
然而,出人意料的消息还是传来了:在火葬场里最具争议的覃英竟然被苍县县委任命为松鹤园副场长!
什么群众基础不要紧的,什么能力不行也是不要紧的,什么对待群众态度恶劣也是不要紧的,只要同场长关系好就行了。
面对如此现实,众人无语……
事后,许场长到司机李大的办公室闲聊,张静娟无意中闯了进去。
许场长也不避嫌,好象更加起劲了,继续他和李大的谈话:“其实,场里面谁对组织部的梁纸能说了什么,我都清清楚楚。所以后来县委来核实的时候,我说,我有什么错?县委召开班子讨论会时确定要在火葬场里选拔干部的,我承认在场里的班子会上要求大家把选票投给覃英,这是把大家的思想统一到县委领导的认识上来。结果,县委力排众议,一纸下来,就任了覃英为副场长。其实,这个做官不做官,有时候还真不到你争,全是命来的,就看你有没有了……”
明明是他绑架了县委,他反而摆出一副忠诚老实的样子,真叫人恶心!
的确,县委在一次班子会上讨论过火葬场增加职数,就在火葬场里选拔副场长得了,但那是许大宝通过运作向县里提出来的。
而县委也没叫许场长选一个如此具有争议的人啊?
但许大宝才不管这些了,他得了令箭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得手了,还很得意呢!
只听他继续说道:“昨天,我向县委副书记汇报这件事了。我说在你出国期间,单位里因为选拔副场长问题上给你添麻烦了。你们想想,副书记怎么说?他说,那些都是小问题,第一她没有生活作风问题,第二没有经济问题,就不是反对党。其它的都不是问题。嘿,书记就是站得高,看问题的立场就不一样!”
张静娟听了只想吐,赶紧离开李大的办公室。
这样的结果,除了打击了火葬场广大干部职工的心之外,下面的事实对大家来说,就真是晴天听惊雷了!
下午临下班前,因为明天就是元旦了,单位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
陈莉莉到股的办公室来闭聊。
因室内只有周芸和张静娟,陈莉莉就四处看看,在确认没其他人时,才小声地说:“现在,我的心里老有个阴影,就是怕办公室里被人放了录音机,我们彼此的谈话被人偷录了也不知道。上次覃英被集体告她一事,你们都不知道,后来许场长竟然听信办公室的小严提议,重新把我们叫到场长办公室去谈话,然后偷偷把我们的谈话进行录音,再把不利许场长的谈话删除,之后才拿到县委去作证,说我们的名字是被写上去的,不是真实意愿来的。真是阴险得很呢!一个小单位,同事之间竟然好象做地下工作一样惊险,真不知以后的日子怎么熬!这个小严,真是读坏书了,好的学不来,阴招毒招倒学得游刃有余。你们想想,我们被叫到许场长的办公室谈话,谁还敢说真话?亏这个小严想得出这一招!”
周芸和张静娟听了,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许久许久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年关将至,单位财务伍珍莲把封好的“利市”刚送到办公室回来坐下不久,办公室副主任严勇田就神神秘秘地走来,对伍珍莲说,刚才的“利市”还差一只,伍珍莲愕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和出纳已经重复数了两遍了,县四家班子的所有主要领导,分管民政工作的党政副职,以及跟随副职的副秘书长、民政局所有领导都已人手一只了,怎么会还差一只的呢?
严勇田见她不明所以,只好实话实说道:“所差的一只是给组织部的梁纸能的……”严勇田说到这顿了一顿,见伍珍莲仍然不明白的样子,就快人快语地接着道:“许场长说了,这次覃英升职的事,梁纸能帮了很大的忙,所以要感谢他……”
第240章 阴风又起
巫世奇离开火葬场前后不足三个月,因为在县公安局侦查那个案子太神秘太诡异了,县局的人为了保密起见,不仅要求他在局子里同吃同住,还连平日使用的手机也被刑警队帮放了起来。
这种情况有种被软禁的味道。
但那时陈文辉怎么会料到后来的结局是把犯人抓回局里了,却硬生生被阴叔遁化了?
说出来都没人相信啦!
是吧?
更没想到这个案子会被列入绝密级别,凡是参加侦破工作的人一律要保守秘密!
所以曾经暗示过巫世奇,受点委屈又如何?
说不定这次就是他人生工作上的转机。
于是,巫世奇也配合刑警队的要求,尽量做好来。
如此一来,他就几乎断绝了与火葬场里的。
因此,场里发生的这件事,他确实一点儿都不知道。
等到他听女朋友周芸和刘中国讲述这个事后,他是吃惊得不得了。
更离奇的是,当他回到火葬场报到时,许大宝显然很意外,反抄着手,微张着嘴,说:“怎么,没……被留下?这个,你休息休息几天再回来,不急。反正工资不少你的,乐得清闲几天。”
巫世奇马上明白许大宝为难之处,也明白世事已经转换,物是人非了。
只好装作很高兴的样子,离开许大宝的办公室。
叫我休息休息几天再回来?
无非是想想怎么安置我罢了。
真是人走茶凉啊!
巫世奇的预感与揣测并没有错。
现在他在许大宝的心目中,已经一落千丈了。
这里面有两个原因:一是新来了一个严勇田,高校选调生,人青秀,嘴特甜,溜须拍马极尽能事。
你想哪,他才从村官“考”到火葬场来才三个月,许大宝就给个办公室副主任他当了,还是主持工作的。
可见他溜须拍马的手段有多高!
以往巫世奇虽然和许大宝暗中配合也默契,但巫世奇重来就不溜须拍马。
当年两人暗中配合从正辉公司里收了不少钱,但那是原始积累,早已过去。
到现在工资高了,收贿受贿的事不能再做了,要安全着落。
因而那种黑暗勾当积累下来的友谊不但不能提,反而成了禁忌。
再说,人们奋斗就是为了改善生活。当原始积累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改变身份、改头换面就成为必然。
两个当年的合作者常常捆绑在一起,既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又容易产生矛盾,那岂不是等于放个定时在身边?
当时以为巫世奇借调到县公安局去,是不回来了的。
没想到还是回来了,颇为意外,许大宝有措手不及的感觉。
二是这次副场长选拔事件上,巫世奇的女朋友周芸,没有坚定地站在许场长这一边,在组织部来人面前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说话,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与场主要领导的步调不一致的。
有这两条,许大宝基本上把巫世奇划出了自己的圈子以外。
而巫世奇也似乎明白自己与许大宝渐行渐远了。
过得几天,场班子会讨论通过了成立专职工会,主席享受正股级待遇,工会主席由巫世奇担任。
巫世奇自然是嘘唏一番,虽然远离了权力中心,但总算没被发配边陲已是万幸,唯有更加的谨小慎微了。
不料安静了一段时间的火葬场,近来又闹出鬼事来,弄得场里上上下下人心惶惶的。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上面说过的肥婆凤不是有个死去的儿子,生前就读的是一所邻县开设的中专,那学校内设了个殡葬专业的吗?
上个月,这第一批殡葬专业的学生毕业了。
学校为了本校学生的就业率,就了松鹤园,刚好园里也缺人手,就招了批学生,统共十四个来充实场里。
这批学生初来乍到,都安排住在场门口的那幢宿舍里。
近来因为原来住在宿舍的那批人逐渐成家立室,所以宿舍是住人日渐稀少,这十四个新来的学生们就成了宿舍的主要住客。
这些学生从读书时候起,就受到管理宿舍的老师监督得都有点烦了。
来到新单位,没有了老师的监管,自然就很放纵,难得总算自由自在了。
有两个男生就受着青春热血的涌动,溜去女生宿舍找漂亮妹子谈天说地。
本来目的是想混个脸熟,显个表现,掏个心窝,对个性儿,看看能不能走得更近。
不料说着说着,就扯到火葬场闹鬼的事,有个名叫朱超的男青年,就说鬼什么鬼,当年肥婆凤的儿子尚智伟惨死在火葬场树林里,是一件意外事件。
大不了就是由学生们的好奇心惹出来的。
另一个名叫刘迎春的就不服,说既然是意外,那么,他们后来碰到的那个手拿棍棒、微驼着背的老伯,还有他身后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又怎么解释?
还有苏同学在厕所门前帮同学们拍的照片,多出许多人头又怎么解释?
要真没有事,警察干吗急忙把照片转走,并删掉苏同学手提电脑上的照片?
朱超当然不能在女同学面前认输,就搬出警察谌查过大道旁的绿化草地,并没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
如果那晚真如同学们所说的那样,老伯的后面有一大群人的话,势必有人会站到大道旁的绿化草地上。
这样,只需看看殓尸房外大道两旁的草地,就可知道同学们所说的是否属实了。
起初,那两个分别叫做黄美虹和李瑾的女同学,只静静地坐着看两个男同学争议。
后来,这样争下去,刘迎春就觉得没有意思,转脸去问两个女同学:“嘿,说实话,你们两个怕不怕鬼的呢?”
黄美虹和李瑾就犹豫着,不敢肯定地说:“不会吧?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应该没有这种东西了的吧?”
刘迎春听了,竟然露出了嘲笑的笑容,指着李瑾说:“言行可不能不一呀!今天我们新来报到的被带去参观化妆间时,不知谁不敢看还浑身发抖呢?”
李谨没料到自己的行为早被别人看在眼里了,就羞得面红耳赤的,一时之间也不知怎么反驳刘迎春好。
黄美虹回头看到李瑾陷入窘态,就拔刀相助道:“屁话,李瑾是不忍心看死者就这样逝去,不是不敢看,是于心不忍!”
朱超本想说句和稀泥的说话,却见刘迎春对自己打个眼色,就不好说什么。
刘迎春反而来劲了,挑衅道:“说得口响,要真不怕,敢不敢趁着黑夜溜回殓尸房去?”
这不欺人太甚吗?
黄美虹就有些儿来气道:“去就去,又不是没见过尸体,怕你们什么的!”
这刘迎春如此挑衅,是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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