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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方百计诱拐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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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欧阳谦痛呼。“你坐好啦!”
  呜~~整张脸被巴得热辣辣的,好痛!现在换他想哭了!
  油门给它催下去,赶紧把她送回家,免得自己被搞得伤痕累累。
  很快的,车子在苑家门前戛然而止,欧阳谦刻不容缓的下车,迅速从后车厢取出一把伞,连忙帮海若开门,扶她出来。
  “干么?去哪?还要续摊吗?”
  喝醉了的海若嗓门很大,她脚步颠踬,眯著眼睛走路,一下倒向东、一下歪向西,吓得欧阳谦跟著她手忙脚乱,为了要扶她,一把伞撑得歪歪斜斜,根本遮不住雨丝,两人不一会儿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续个头啦!”他拉住她,却又被挣脱。“别乱走,你家是左边,不是右边!”
  “不回家、我不回家~~”她像吵闹的孩子,开始窜逃。
  受不了,他快疯了!提议跟她去喝酒,真是他生平最错误的决定!
  迈开长腿迅速逮住她,欧阳谦为了禁止她的行动,几乎是把她锁在怀里,却惹来她的抗议和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喊半天他还是不放开,海若开始乱乱叫。“绑架啊~~非礼啊~~”
  欧阳谦的俊脸整个黑掉,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考虑著要不要把地敲昏算了。
  拷!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正在犯案的歹徒?
  现在这样子要是让别人看到,一定以为他是想要非礼她的色狼——天知道,他对女人是压根儿没有兴趣啊!
  “厚,不要乱讲!我会被你害死啦!”
  欧阳谦的预感一点都没错,他和苑海若的情况在别人眼中看来,就是那种会登上社会版的犯罪案。
  远远的,骆羿哲看见一辆骚包的法拉利驶近,且停在苑家对面那户的门前,不禁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
  率先下车的是一名高瘦的斯文男人,匆匆忙忙拿伞绕过另一头,接出一名女子,两人拉拉扯扯,又仿佛卿卿我我。
  其实看到这里,基本上他应该不会再理会才是,毕竟他今天心情超不好,没心思多管闲事,可偏偏那女子的声音和他苦等一晚的女人超、级、像!
  他从屋檐下的阴影中走出,阒黑的夜色和雨幕影响了视线,他眯起眼,仔细打量那对男女的身影——很好,连那女子的身形也超、级、像!
  在苑家门前出现一个和苑海若声音、身形都超级像的女子,那还会是谁?
  她说很忙,要准备设计案,不能跟他见面,却和别的男人出去,甚至连自己的车子也没开,就搭人家的车回来?!
  难道,她这三天的疏远,是因为另结新欢?
  骆羿哲陷入震惊、错愕、愤怒……五味杂陈的情绪中,一颗心被翻搅得无法正常思考,尤其当他看见那两人仿佛嫌他不够火大似的,亲密地拥在一起——
  他怒瞠著眼,双手紧握成拳!长那么大从没遇过这种情况,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
  然而,当他听见她大喊绑架、非礼时,之前的所有顾虑和愤怒便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双脚自有意识地往前冲去——
  第九章
  砰!
  一记猛拳不由分说地朝登徒子的脸颊狠狠击去,一声哀嚎响起后,被挟持的受害者重获自由。
  “你该死了你!”怒意雷霆万钧地进射,骆羿哲一个箭步再揪起他,打算好好给他一顿教训。“敢动我骆羿哲的女人,不要命了!”
  突然被攻击的欧阳谦还处在莫名其妙之中,这会儿听见熟悉的人名,慌乱间赶紧喊饶命。
  “别打别打,我不是坏蛋,也不是你的情敌!”他双肘护住脸和头,知道照刚刚海若乱乱喊的情形,要是不赶紧表明身分,恐怕会被眼前这头狂狮给揍得躺进医院。
  尚存的理智让骆羿哲闻言顿下了动作,拳头停在半空中。
  欧阳谦立刻把握时间说明。“我是海若的老板欧阳谦,同时也是她的好朋友,不信你可以问她!”
  他空出一手指向证人,他们这才发现海若狼狈地扶著电线杆狂吐,骆拜哲忙不迭趋向前关切:
  “海若,你身体不舒服吗?”
  随著距离拉近,酒味扑鼻而来,骆羿哲反射地皱起眉,健臂搀扶著海若,俊脸凶恶地转向欧阳谦。“你们去喝酒?!”
  虽然他已解除武力,但欧阳谦还是被那气势给吓住,不敢坦白讲。“一、一点点啦!”
  “一点点会这样醉?!”他咆哮,激动得语尾分叉。
  “是多喝了一点点啦!”某人此刻化身为“俗辣”,捣住疼痛的半边脸颊,硬把话拗过来。
  夭寿哦!下手那么重,他帅帅的脸一定肿起来了啦!
  “对,才喝一点点,所以我还要喝~~”呕吐完毕,全身虚脱无力,可海若嘴巴还不肯休息,开始嚷嚷著追酒。
  她的帮腔让骆羿哲不悦地抿了抿嘴,铁青著脸搂住她瘫软的娇躯,没再追究欧阳谦。
  “呃……那个,是不是应该先进屋去,现在下雨ㄋㄟ!”欧阳谦怯怯提议。
  这种淋法,铁定有人会破病。
  “嗯。”骆羿哲没好气地应了声,一边扶著海若,凌厉黑眸还不忘斜瞥著欧阳谦。
  妈的!他最讨厌不男不女的娘娘腔了,原来品味的老板竟然是这副德行!
  得到应允,欧阳谦快步走向座车,拿出海若的包包,从里头翻出一串钥匙,率先开启大门。
  “来来来,快进来……”他殷勤招呼,熟稔的模样让骆羿哲看了超不顺眼。
  “你该不会以好友之名,行追求之实吧?”欧阳谦紧搂著海若的情景浮现,骆羿哲升起危机意识,因此在经过他时,阴侧恻地开口问道。
  “不不不,绝对不会!”欧阳谦一颗头摇得像是博浪鼓,惊恐地挥著手再三保证。
  “最好是真的不会!”他要很地瞪了他一眼。“海若是我的,别想打她的主意。”随即越过他往屋里走去。
  “怪了,明明这么紧张人家,干么还要骗人家?”欧阳谦跟在后头自言自语的嘀咕。
  听觉敏锐的骆羿哲听到了,倏地止住脚步,停在大门屋檐下,转头过来斜睨著他。“你说的是我?我骗谁了?”
  欧阳谦瞅著他,脑袋飞快运转,心想反正海若醉成这样,没法沟通,他就替她说了吧。
  “你呀!你骗了海若,害她心情不好,才会喝得烂醉。”他理直气壮了,讲话大声了些。
  “海若跟你说过什么?”或许眼前这个娘娘腔可以提供更多线索,让他提早搞清楚她到底在不高兴他什么。
  “你自己做过什么还不知道哦?”现在是他得求他透露消息,所以欧阳谦胆子也大了起来。
  “骆羿哲是大坏蛋!”像附和似的,昏昏欲睡的海若忽然大骂一声,接著又靠在他肩上。
  挨了骂的那个人表情一僵,脸色乍红忽白。
  “不要跟我打哑谜,把话说清楚。”他杵在门前,大声威喝,把不悦迁怒于眼前的男人,没让他进屋。
  “让我先进去……”可怜的欧阳谦就站在屋檐下,接受滴答落下的雨水。
  “先把话说清楚。”他专制霸道,没得商量。
  他抱了海若让他很火大,即使是好朋友也应该要保持距离,何况海若已是他的女朋友。
  这人分明是恶霸!
  欧阳谦很哀怨地瞅著骆羿哲。“你们去PUB的那天,海若在洗手间遇上了孟真妮,她说出你们刚碰面时一起装作不认识对方,其实连床都已经上过,而且后来还瞒著海若见过面。海若很不能接受你居然欺骗她,就这样,够清楚了吧?”
  他说完就想闪身进屋,一张大掌却抵住他的胸膛,冷冷的、无情的嗓音穿透雨声,飘了过来。
  “清楚了。谢谢你送她回来,明天海若要是没准时上班,就是打算请假半天,就这样,再见,不送。”骆羿哲迅速确实地说完,便退进屋子里,不给他任何置喙的余地,关上大门。
  “喂~~小气鬼!连想借条毛巾擦擦头发和身体都不行?”欧阳谦错愕地拍著门板,里头却没人再搭理他。
  “都说了不是他的情敌,还对我敌意这么深做啥?什么嘛,我都没先计较他那一拳了,居然把我关在外面?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我认识海若的时间可是长过他耶……”他阿婆式的碎碎念伴随著他的脚步,渐行渐远,直到法拉利在雨中扬长而去。
  安置好醉得像滩烂泥的苑海若,骆羿哲看著她,不时听她冒出醉语相梦呓,是既心疼又愧疚。
  大掌抚上她细嫩的脸颊,爱恋地轻轻摩挲。
  等了她一个晚上,像是等了一世纪那么长,真想她,她的笑靥和声音已经成了他每日工作的精神食粮。
  想起这几天她想尽理由推拒他的邀约,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他可以理解得知这种事会令人多么不快,她大可以找他兴师问罪,可她却选择生闷气,闷到借酒浇愁。
  如果她是要用这方式来惩罚他的话,那他必须说,她还真是用对了方法!歉疚是固然,但是看她把自己灌醉,心疼的感觉让他的胸口揪得好紧,痛恨自己一时错误的判断,让她这样伤心。
  可恶的孟真妮,达不成目的就搞破坏;可恶的自己,都怪从前不甘寂寞,才会夜路走多遇到鬼。
  最该懊悔的是,当他和孟真泥重逢时,不该演那场戏。
  唉~~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去除海若心里的疙瘩才行。
  “唔……”脸上的搔痒扰得海若嘤咛抗议,她扯下他的手掌,一个翻身,枕于颊下,继续呼噜噜地睡。
  骆拜哲抽不开手,宠溺一笑,索性就在她身旁躺下,将她馥柔的身子搂近,望著天花板,想著要怎么解释,让她原谅。
  灿亮朝阳洒进屋内,海若幽幽醒来,身体开始出现宿醉的症状。
  “喔,天~~我的头好痛……”她呻吟,皱眉睁眼缓缓起身,从镜子里看见本来美美的脸现在皱成了一团,跟肉包子有得比。
  啊,提起肉包子,就想起饥饿的肚子。才清醒,叽哩咕噜交响曲便开始慷慨激昂地大声奏起。
  啊,想起肚子饿,鼻间就飘进了食物的香气,是幻觉还是实际?
  趿著脱鞋,迅速刷牙洗脸,估计是善于烹饪的妹妹海宁回家来,才有这样的香气,否则换了小妹海青,香气就会变成了焦味。
  海若换上休闲服,拖著佣懒的步伐下楼,往餐厅报到。
  她不纳闷自己是怎么回到家,因为有谦哥同行,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宁,你回……”赫然见到厨房那个昂藏背影,未竞的话语全都被吓得消失无踪。
  骆羿哲转过身来,对她绽开灿烂笑意:“你醒啦?早安!”
  海若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在作梦,不敢置信地看著这个手持锅铲、身著围裙,一副贤慧模样的男人。
  “你怎么在我家?”她脑子突然一团乱,醉了的那段时间是一片空白,完全衔接不起来。
  “昨天我在门口等你回家。”他边说边熄火,噙著笑意将锅子里的炒蛋盛进盘子里。
  她缓缓拢起秀眉,注视转成了瞪视,方才因乍见他而忘记的不满这会儿又迅速升起。
  不对!她还在生他的气,她还不想看见他!思及此,她已冲动地转过身快步离开。
  “海若!”察觉异样,他赶紧追出,大掌一捞揽住她的躯体。“早餐都煮好了,你要去哪里?”
  “哪里都好,就是不想看见你!”她徒劳无功的挣扎,负气大嚷。
  “这是你家,要走也是我走。”他霍地松开她,用落寞的表情,迟缓的动作卸下围裙。
  突然被放开,海若反而怔了怔,看他一副可怜兮号的模样,她竞觉得自己很过分、
  骆羿哲迈开脚步,用一种很失意的速度作势离去,心里大喊——留我,快留我啊!
  可偏偏苑海若整个人怔住,思绪紊乱,懊恼地咬著唇,一时不知该怎么决定。
  不行,只剩几步就要走出大门了,她竟还不开口留他?!不然就再加点料好了。
  “早餐我都准备好了,有你最爱吃的起司火腿,还有现榨的柳橙汁……”骆羿哲打量她的表情。
  欵?光瞅著他看,却没反应?好,继续。
  “另外还有新鲜的生菜沙拉,我一早去菜市场买的,反覆洗了好几次,绝对不会有农药残留……”
  这样还不行?亏他想了一整晚,打算扮演居家男人,再装可怜,唉,失败!
  “蛋刚炒好,你趁热吃吧!”拖著颓然脚步,他知道,海若是打定主意不理他了!
  就在他举步跨出门槛之际,她终于淡淡地开口了。“你弄那么多东西,吃完了再走吧。”
  YES!某人心底大声欢呼,表面平静感恩地漾出笑容。
  既然都坐下来面对面了,那就乾脆摊开来谈吧,一直闷在心里也解决不了事情,反而心情受影响,工作做不好。
  “这样献殷勤,莫非做了亏心事?”冷冷的口吻,外带一双要将他看穿的冷静眼睛。海若感觉他的讨好太谄媚,或许是他昨天相谦哥有碰过面,而谦哥把事情都告诉了他。
  “对,我要赎罪。”骆羿哲坦承不讳。
  他想了整晚,哪有什么好办法?诚实才是唯一可行之路,然后再由她来提出他要如何补救的方法。
  “喔?你可知你所犯何罪?”她讪讪地问,瞟去一眼。
  呵,这语气像不像古代官员升堂审案?
  “我犯了欺瞒之罪。”他以充满忏悔的目光注视著地,一瞬也不瞬。
  “只有这样?”她质疑。
  应该还有淫乱之罪吧?
  “嗯。”他诚实点头。
  “我很生气。”看他一副坦然,她不禁强调。
  “我知道,所以你三天不理我。”
  “我不只三天不理你,我本来打算很久很久都不理你,是你……”她皱起秀眉,愈说胸口的起伏就愈大,像是火气在升高,骆羿哲赶紧截断她的话,以免她愈说愈气。
  “是我厚脸皮,擅自跑进你家里,不过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要打破僵局。”他伸手要牵住她,可她闪得超快,像是他浑身都是细菌似的。
  海若坐到他的对面去,以防他用那种小人伎俩,先把她吻得昏天暗地,然后全部擦掉重来不算数。
  “我给你机会解释,快说。”她是明理的女人,只要他有办法说服她,万事好谈。
  挫败的他只得按捺住,就伯欲速则不达。“好,我承认,我跟孟真妮有过一夜情,但那是在认识你之前,这一点,你不能怪罪我。”
  “嗯哼。”她应了声,用力戳戳生菜沙拉,表情不太甘愿,但又不得不表现大方。总不能苛刻要求他在遇上她之前要守身如玉吧?
  “而且,我跟地只见过二次面。”他招供。
  “只有三次?”她怀疑。孟真妮的口气像是跟他关系匪浅耶!怎么才只见过三次面?
  骆羿哲再确定不过的点头。“第二次就是你在场那天,第三次则是她找我出来谈判。”
  “谈判?!”她语调扬高了。“谈判什么?”
  “她拿一夜情要胁我继续交往,甚至不反对当地下情人,否则要把事情告诉你。”他一脸被欺负的委屈模样。
  她瞪了他一眼。“结果呢?”都怪他风流,才会惹上麻烦!
  “她找上了你,当然是因为后来我拒绝了她啊!”
  噢!他真佩服自己现在的专情哩!这一切都是因为遇见了真爱,都是因为海若的关系啊!
  原来孟真泥被他拒绝后怀恨在心,才故意说出来挑拨他们的关系。她似乎有点释怀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还要在我面前装作完全不认识?”这是她最介意的。
  “这又不是多名誉的事,当然能不提就不提嘛,更何况哪个男人会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知道以前的风流史呢?”他皱鼻。
  心爱女人这词很中听,他的说法也是人之常情,海若心底的酸涩苦楚被甜蜜冲淡。
  “可是你也不该这样和孟真妮联手唱双簧啊!”随著心防的撤下,她口气呈现瞠怨。
  “我就是知错了,所以现在负荆请罪。”他试探地坐近她,见她没有抗拒,心喜地立即得寸进尺,握住她的手。“海若,别再生气了,这次是我不好,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海若抿起嘴,心情矛盾。
  她认为这样就原谅他好像太简单了,可是又觉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这样紧张无非是因为在乎她,否则也不用如此降低身段赔不是,倘若她再拿乔,似乎就太得理不饶人了。
  “煮顿早餐就算负荆请罪了?”她故意骄恣地扬起下巴,虽然松了口,但还是打算小小修理他一下。
  “再加午、晚餐?”他眨眨眼,主动加码。
  “没诚意兼没创意。”她努努嘴,拿他以前的话吐槽。
  “那你认为怎样才是有诚意兼有创意?”该不会也是热吻一枚吧?他笑咪咪,很乐意。
  知道他的歪脑筋,她也回他一记甜美笑容,给他意料之外的答案。“家里没人打理,我需要一名台佣。”
  “没问题,我立刻请。”他答得爽快,虽然不是热吻,但也很简单嘛!
  她苦恼地摇摇头。“我不相信外人。”
  “那……”欣喜之情降温,他小太懂了。
  “原来你的诚意是需要假手他人?”她坏坏地挑起眉,话中有话。
  啊咧~~他明白了!这小女人气还是没完全消,想要修理他!
  “好,我来。”牙一咬,接受,只要她能消气。
  堂堂副总裁沦为台佣?为了哄心爱的女人高兴,他认了。
  “找还缺司机。”她笑嘻嘻地打蛇随棍上。
  “好,我来。”拳一握,同意,只要她能开心。
  “最好还能有……”得意了,她当真软土深掘。
  “喂,你想操死我啊?”他霍地打断她没有节制的惩罚,趁势将地拉近自己。
  “对,我要磨光你的时间,耗光你的体力,让你不能再有机会去搞七捻三。”海若嘟起嘴,皱起鼻,故意任性地宣告。
  “我再提供你一个耗光体力和时间的方法。”得到赦免,骆羿哲又开始诱拐地了。
  “什么?一她又落入陷阱了。
  吻落下,热情点燃,一切在激情缠绵中进行……
  他愿意把一生的体力和时间耗在她身上啊!
  爱情就是如此的无法掌控,再怎样骄傲顶尖的男人,只要遇上了挚爱,有谁能不一头栽进?
  第十章
  终于到了顶尖建设“名扬四海”一案的指定送件日,经过初步的资格筛选,参加的公司只剩十二间。
  这天,顶尖的高层全都聚集在大型会议厅里,二接见参与徵选的设计师或代表。除了各种设计图之外,还得针对其设计理念、报价资料……等等,进行计分和评估,过程相当冗长。
  由海若所代表的“品味”空间设计工坊也是其中之一,身为老板的欧阳谦也和她相偕出席。
  欧阳谦能言善道,海若的作品在他的报告下完整呈现,两人配合无间。
  然而他们都很清楚,这次的设计虽保持了水准,但还是差强人意,倘若对手弱一些,那或许还有赢的机会,可要是对手强劲,恐怕就得锻羽而归了。
  试想,有能耐参加顶尖的设计案,怎么可能太弱呢?为此,设计之路一向顺遂的海若觉得很挫折。
  当天傍晚,尽责的司机准时来接她下班,便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低落。
  “怎么了?心情不好?”骆羿哲就是那尽责的司机,负责范围不只接送,还包括照顾她的情绪。
  “唔,我觉得这次设计得不够好,一定选不上。”海若叹了口气,对自己不满意。
  她对自己的要求颇高,一直在反省。作品不够好,这是创作者在过程中就可以自我感受到的,可是碍于时间有限制,明知有缺点却不容许她重来,就这样交出去,感觉很扼腕。
  他安慰一笑,宠溺地拍拍她脸颊。“得失心别太重,尽了力就好,更何况结果还没出来,到底怎样也不知道啊!”
  “那你呢?以你个人的看法,觉得怎样?”她捉下他的手,趋近他,眼巴巴地要听他的看法。
  “我觉得啊……”他注视著路面,还故意挤眉弄眼的,看得海若的心七上八了。
  “要老实说哦!我不想只听好听话。”她赶紧先声明。
  “我说实话会不会被编派更多苦工?”他打趣道。
  下了班的骆羿哲拥有多重身分,举凡台佣啦、司机啦……想得到的全让他包办了,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哪!这说明了人是不能做错事的。
  粉拳朝他肩膀槌了一记抗议,不痛不痒像按摩,他嘿嘿笑。
  “沈稳气派的设计虽然符合『名扬四海』的诉求,不过在我上台后,顶尖注入不少新血,公司形象在扭转,推出的案子大家都希望能让人眼睛一亮,但你这次的设计感觉上太过保守,新意不够。”他坦白评论著。
  海若听完,随即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肩膀垮了下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她撇了撇嘴,虽然心中有数,但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是很沮丧。
  “过两天经过大家讨论和投票,结果才会出来,别那么快就泄气。”他微笑著安慰她。
  车中一阵沈默,半晌,海若突然哇哇嚷。
  “都是你害的啦!”太懊恼,地噘起嘴开始怪罪。“要不是你惹上孟真妮,让我伤心又生气,害我心情不稳定,注意力不集中,人家就可以更认真一点,不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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