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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破局-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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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不到两个小时,我开始犯困,车速慢了下来。

“虾米,能不能再快点?”

“不行,正困着,速度不能太快。”我打了个哈欠,“放心吧,天黑之前到石家庄是没问题的,今晚就住那了。”

“哦……”她想了想,“哎,保定在哪呢?”

“一会你就看见了,到时候咱们会从那过。”我揉揉眼睛。

“咱们在保定住一晚吧,我那有个朋友一直想见面聊聊,你和我一起,好不好?”她突然说。

“你不着急了?”我看她一眼,“中午急的跟什么似的,不是说要抓紧时间么?”

“反正咱们上午也耽误了,干脆就去那住一晚,再说不是还要办事么?”

同床睡了一晚,即使没发生关系,我们俩一样亲近了很多,自然她说话时也就随便了很多,这就是微妙的男女关系。现在我的眼中,她就是一个小孩,我不想和她较真,甚至有点哄着她的意思。

“既然这样,那就去呗。不过我先声明,我最多陪你一周,如果到时候时间来不及,那你可不要抱怨。”

“我心里有数的。”她给我打开一罐红牛,“喝一点吧。”

“不喝,那玩意喝多了影响身体。”

“不会吧,没听说过呀。”她诧异,“怎么个影响法?”

“喝的太多了会让人没兴趣。”我一笑,“你给我唱歌吧,那样我就不困了。”

“我唱的不好听。”

“别扯了,你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跟我面前就不用谦虚了。”

她调皮的笑了笑,关掉音乐,“想听什么歌?”

“随便吧,最好是我没听过的,那才提神儿。”我又打了个哈欠。

她低头沉思片刻,轻声哼唱起来。

“你大点声行不行,唱摇篮曲呢!差点把我唱着了。”我无奈。

“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遮住我双眼我蒙住了天,你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说我看见了幸福……这个感觉真让我舒服,它让我忘掉我没地儿住,你问我将要去何方,我说要上你的路……”感伤中略带沧桑,声音很有质感,听着非常舒服。

我被她带动,跟着她轻轻哼唱起来,精神瞬间一阵,脚下的油门重了些,车速迅速飙升到超速的红线了。她越唱越投入,身体轻微的舞动着,很有范儿。

一曲终了,我不由得赞叹,“不错,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也喜欢老崔的摇滚。”

“要不要再来首?”

“好,多多益善!”

她清清嗓子,调整一下情绪,“……我感觉,你不是铁,却像铁一样的强和烈……”

“哎哎哎,这个刚才唱了!”我提醒。

“你没听出感觉已经不同了么?”她看看我,“这是深情版的好不好,大叔!”

“大叔?”我乐了,“虽然比你大几岁,但也不至于成大叔吧?”

“虾米哥哥,你真的不懂么?喊你大叔是爱称好不好?”她眨眨呀,“要不要听,不听我可不唱了……”

“听,唱吧。”我不由得想起来付楠。

她胜利似的笑了笑,继续唱深情版的《一块红布》。从那一刻开始直到到保定,她一共只给我唱了三首歌,但每首歌都用不同的风格唱了不下八九遍。

不得不佩服,程睿儿的唱功,是我见过的女孩子中第一流的。

“你是不是学音乐的?”

“不是,就是喜欢。”她说,“孤家寡人一个,喜欢听歌,就自己唱给自己听了。其实我会的不多,就那么几首,也许唱的太多了,所以各个版本的味道都唱出来了。”

“这话很有玄机,这什么事儿啊都不禁琢磨,琢磨久了也就成魔了。”我点点头,“不是有句老话么,不成魔不成活,今天算是理解了。”

“你真会说话。”她笑了,“一定很多女孩喜欢你吧?”

“还行吧,有人要。”

“虾,甲克类节肢动物,营养价值高,可入药,性烈多足,繁殖力极强……”她叹气,“就像你,外表冷硬,内心温柔,心生多窍,四处留情。虾离不开水,而你,离不开自由……”

“还有什么?继续说。”我静静的说。

“还有,你味道不错,非常鲜美,吃软不吃硬。”她笑着说。

“你学过术数?”

“嗯,跟你学的。”她一吐舌头。

“我什么时候教你的?”我纳闷。

“论坛里呀,你知道吗你的很多帖子我都看过,包括你写的那些易学文章,我都收藏了。我觉得非常有道理,所以一直很用心的研究,尤其你对外应的那些论述,很精妙。”

“你不是说前天才发现我么?”

“我是说前天意识到,你是帮我的人。”她狡辩。

我没再说什么,这是个狡猾的小骗子,跟她相处,难得糊涂。

下午五点多,我们来到了号称是“雄冠中州”的名城——保定。

程睿儿的朋友姓涂,是个中年妇女,人称涂姐,是个出马的“仙家”。

像涂姐这样的人在民间往往威望很高,这跟中国民间的仙家信仰有关系。其实她们供奉的不是什么真正的神仙,基本都是一些有些修为的灵体,因为前世没成正果,所以依附到这些人身上为民间百姓解决一些麻烦事,为的是积功累德。在中国南方以及港澳台地区,正一道堂拥有巨大的号召力。而在广大的东北以及华北地区,这些出马仙则在民间信仰中占了很大的比重。不夸张的说,一些地方的佛教和道教在传播上都要依附与这些堂口。

“涂姐,这是我的……朋友。”程睿儿暧昧的说。

涂姐打量我一阵,“不错,这位兄弟是个高手,你学啥的?”

“道门弟子。”我说。

“哦,是道家的堂口啊,哪座山上的呀?”她略傲慢。

我心里一阵好笑,这些人把所有修行人都理解成了他们那一套。

看我笑而不语,程睿儿赶紧圆场,“他是研究风水的,也是天界来的,我们在天上是朋友的。”

“哦……”涂姐眼睛一转,“我说看着他面熟呢,在天上他是李天王的外甥,跟我喝过酒呢!”

我一愣,“是吗?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影响,涂姐您在天上是?”

涂姐神秘的一笑,看了一眼程睿儿。

“涂姐前世是王母娘娘的表妹。”程睿儿说。

我一口水差点喷涂姐脸上,呛得我不住的咳嗽,程睿儿懵了,“你怎么啦?”

“没事没事……”我强忍住笑,“原来涂姐是王母娘娘的表妹,失敬失敬!”

“咳,别那么说,咱在人间就是个普通人,天上的礼数咱就不讲了。”涂姐得意的说。

我看看程睿儿,心说这俩都什么人啊,我这是做梦么?怎么和她们坐一块了!

老七爷说过,这些出马仙身后的灵体不能一概而论。有的的确是为了做些功德来修行,但也有很多就是为了得香火,更有甚者,还有一些出马的人本身就是骗子。

这类人在民间影响力很大,和正统的道家弟子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我也犯不着和她较真。

“涂姐,不知道西王母她老人家最近可好?”我假装恭敬的问。

“西王母?”涂姐一愣,“哦,你说我二表姐呀,挺好挺好,我前些日子上香的时候还和她聊了会呢……”

程睿儿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尴尬的看看我,“这……”

我点点头,“那您跟道祖是不是也认识?”

“你说太上老君呀?”她看看程睿儿,“也算认识吧,他也下来了,睿儿知道,改天让她带你去认识一下,那人可灵了呢!”

程睿儿赶紧端起杯子,“涂姐,初次见面,咱们不说这些,我敬你一杯!”

看她神色慌张,我也就没再说下去,也随着她端起杯子,“感谢涂姐的招待,我也敬你一杯!”

吃完饭,程睿儿跟涂姐匆匆告别,拉着我走出饭店,“快走吧,咱们去石家庄!”

路上,她像犯了错的孩子,低头不语。

“怎么了?不好意思啦?”

“我也是第一次见她,在网上聊着,觉得她挺厉害的,没想到……”她叹气。

“西王母竟然是她二表姐!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真是风大不怕闪舌头,她还真敢说。”

“你也是在笑我吧?”她小声的说。

“我没笑你,也不是笑她,我是觉得她很可怜。”我叹气,“众生多不自信,如果没有信心就没有足够的念力。所以有些修行法门就是要给信徒一个美好的故事和一个很高的身份,让她去自信,让她有信心。我笑的是她身后的那个灵体,吹得有点大,说的有点过了,就不怕它渡劫的时候被雷神多劈几下子么?”

“可是她的却有些神通,所以我才信她的。她也看出我是天上来的了,难道她说的不对么?”程睿儿叹气。

“他们这样的人依附着后面的灵体,的却能有些神通的,这个我不否认。但是她说你的那些,你不该信,八成都是错的!”

程睿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蔫了,“怎么会这样……”

“用你们理解的话来说,就是她身后的那个灵体论修为远远不如你的前世高,所以怎么可能看清楚你的来历?”我淡淡的说。

她猛地抬起头,“你说的是真的?我的前世比她高?”

第八章爱恨之力

晚上十点多,我们赶到了石家庄,她坚持要和我住一间,理由是要听我继续给她讲道理。

“讲了一路了,你还没听够么?”

“没,越听越想听。”她双眼冒光,“虾米哥哥,真实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你真想知道?”我问。

“嗯!”她使劲点头。

“闭上眼睛,放空心灵,然后你就能感受到了。”我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眉头很快舒展开了,我凝神一看,她身上的气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很敏感,的却是个修道的料,只可惜之前走偏了。

过了一会她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我,“很奇妙的感觉,我好像不存在了,又好像无处不在。”

我淡淡一笑,“这,就是真实的世界。”

“真实的世界就是这种感觉吗?”她怔怔的看着我,“那你呢,你在我身边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

“如果用眼睛看,眼睛会迷惑你,如果用心看,心会误导你,如果用触觉去体会,触觉也会欺骗你……”

“那我该怎么做?”

“放下程睿儿,你的小世界消失了,真实的世界就出现了。”我顿了顿,“至于说我对你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我没法回答,需要你自己去体会。”

“我似乎是明白点了。”她点点头,“虾米哥哥,你平时打坐么?”

“有时候会,不经常。”

“那你教教我吧,我也常打坐,不过似乎不得法。”她认真的说。

我打了个哈欠,“睿儿,我想睡觉了。”

其实,我是不想多说了。

她有点失望,但没勉强,“好吧,你先睡,我再感受一会。”

那一晚,程睿儿没睡,到最后,她进入了胎息状态。所谓胎息状态,简单地说就是听不到呼吸,肺呼吸几乎停止,大部分转化成了身体呼吸。半夜醒来我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翻个身继续睡了。

按照她的要求,我们在宁夏的第一站是银川。

银川就是古代的西夏首都兴庆府,千百年过去了,这里已经成了一个现代化的大城市。进入市区之后,我一下子精神了很多,贪婪的欣赏着这个陌生城市的容姿。这似乎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每到一个有历史的古老城市心情都会变的很敏感。对那些现代化的成就,我没有太大的兴趣,哪里都差不多。我想感受的是那些隐藏在现代文明角落里的气息,那些古老历史的气息。

“这就是当年的西夏王都,拓跋元昊的帝都,党项的辉煌……”我不住感叹。

程睿儿对这些没兴趣,靠在座位上默默的玩着手机。

“哎,到了这你就算地主了,怎么看你一点也不兴奋呢?”我纳闷。

“有什么可兴奋的,你是第一次来觉得新鲜,我可是来了很多次了。”程睿儿伸了个懒腰,“虾米哥哥,你饿么?”

“还行,怎么着,晚上准备请我吃什么?”

她看着手机上的地图,“手抓羊肉,怎么样?”

“客随主便!”

她叹气,“说好了,今天我请你,不许再跟我抢着买单了,不然我该不好意思了。”

我们先找了个条件不错的酒店住下,然后她打了一辆车带着我来到了北京路上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里。店面不大,里面的摆设也很简单,但这里的手抓羊肉味道相当不错。

“我前男友在银川上学。”她给我倒上酒,“每次我来,他都会带我到这里来吃东西。老实说我对银川不了解,熟悉的味道也就那么几家店,怎么样,还行吧?”

我唆唆手指,抽出纸巾擦了擦,“不错,名不虚传。”

她淡淡一笑,举起杯子,“说真的,谢谢你。”

“这么早说谢谢?”我和她碰了下杯,喝了口酒,“一般目的达到了才会这么说,你可别告诉我费那么大劲让我跟你来这里,其实是因为你没路费了想做便宜车。”

“我才没那么无聊。”她顿了顿,“她刚才跟我说,过了今晚,我的谜会一点一点被你解开。你说我是不是该高兴?”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怎么着,后悔了?”

她摇头,“不知道,人就是这么怪吧,可能一件事情你想了很多年,真的要去做了,反倒犹豫起来了。从记事起,琢磨前世就成了我的习惯,如果真的什么都知道了,我会不会不习惯?”

我啃完手里的羊骨头,擦擦手,“以过来的人的身份和你分享一些经验心得,不习惯倒不至于,但是失落感是会有点的。你最好先准备好一个梦想,省的到时候迷失自己。”

她凝视着我,“你每吃一块羊肉,就要擦一次手……不觉得麻烦么?对新事物你总是小心翼翼,就像这羊肉,眼前纸巾成堆了你还是不敢放开了大口吃。”

“哦,那这现象说明什么?”我笑着说。

“说明你内心是个纯净主义者,而且很没有安全感。”她一笑,“难怪在塘沽那晚你那么紧张,你的内心是个小孩子,干净的很。没有把握的人,你不愿意去碰,因为你的心不允许。”

“不用捧我。”我喝了口酒,“明白的告诉你,一夜情,我有过好几次,风尘女子,我也睡过。我不是什么心里有洁癖的人,你别拿好听的话架我。别怪我没警告你,没准哪天我就和你上床了,你要有思想准备。”

她扑哧一声笑了,“惧怕名声的人,说明在意名声,你少来啦,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她早告诉我了。不然的话我怎么敢和你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如果你不是个坏人,装坏人也不像,一起睡了好几天,你要碰我早就碰了。”

我笑了笑,“聊别的吧,你前男友现在还在银川么?你们为什么分手的?”

“我不要他了,没意思,就分了。”她语气很淡。

“因为他容不下你的她?”我试探着问。

她看我一眼,点点头,“俗人一个,什么都不懂,在一起没有共同语言。他永远理解不了,我的她对我有多重要,我可以不要爱情,这辈子也不想结婚,只要有她陪我就行了。”

我没说话,举杯和她碰了一下,看着她一饮而尽。如果是常人看来,八成会怀疑这女孩得了严重的自闭症和妄想症。此刻的她,眼神孤傲而清冷,其中分明又透着一种幸福和满足。我想我该理解她,帮助她,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或许真的是我的使命。

“睿儿,希望这次你没看错人。”我放下杯子,“其实我明白,过了今晚,你的谜底会迅速的揭开,留给你缓冲的时间并不多。别想那么多了,反正你是不可能回头的,那就顺其自然了。”

“帮我算一卦吧,我想知道我会不会失去她……”她哭了,哭的毫无预兆。

“不会的。”我安慰她,“因为她和你是一体的。”

有些人的灵魂里住着另一个人,科学上把这个叫做幻想和心理暗示。对很多人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解释,但对另一些人来说,这意味着亵渎。

我掏出二百块钱拍在桌上,拉起她的手,“走,我们去散步,我给你讲个故事!”

服务员追出门外,“哎,找你们的钱!”

我回头一笑,转身拉着她走进了银川宁谧的夜色中。

“我有一个朋友,她是天上的一位公主。”我点着一支烟,“我和她哥哥是好朋友,特别铁的哥们儿。”

“嗯,然后呢?”她认真的看着我。

“后来呢,我们和魔界打起来了,她和一位魔族公主同归于尽,落入了凡间。或许是天意弄人,她们太恨对方了,以至于恨的看不见对方。她们投胎到了唐朝,成了一个西域国家的公主。你听清楚了么?两个人投胎在一个身体里,一个神识里。”

“我能听明白,后来怎么样了?”她听得入神。

“后来那公主战死了,被敌国的一个巫师给暗害的。那敌国的巫师还将她封印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压制了一千多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和一个红颜知己找到了那个地方,把她救了出来。你猜怎么着,当封印解除之后,她和那个魔族公主的元神都出来了,这时才发现原来她们一直在一起。”

“为什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难道我和她也是前世的仇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讲的这些,多像天书啊,你听着不怀疑么?”我笑了,“如果我讲给别人听,估计很多人会说我是傻叉,臆想,胡说八道,杜撰……你有没有这感觉?”

“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信你!”

“如果我是为了安慰你,遍来骗你的呢?”我看着她。

她摇头,“遍的故事没有灵魂,而你说的这些有灵魂。我信你,这些绝对都是真的。”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告诉我,我和她是什么关系?难道上辈子也是仇敌?还有,为什么两个人可以投入一个元神里,这跟我听到的都不一样啊!”她停下脚步,“我必须知道答案,你告诉我好吗?”

“恨一个人到极致,就是爱,爱一个人到极致,就是恨。爱恨是感情的极端,可只有这极端能让人刻骨铭心。”我看看她,“所以,过于爱一个人,会迷失自己;过于恨一个人,也会迷失自己。两个人恨到极致,实际上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自己都迷失了,又怎么能看到对方?正是这种爱恨的执着之力,将她们变成了彼此的一部分,背靠背的寻找了彼此上千年……”

第九章行宫

“那我和她呢?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恨?”她问。

“这个我说了不合适,你该问她去。”我心里一阵轻松,“这些事情都是心里的故事,不敢随便对人说的。看来碰上合适的人,说说也不错,感觉很爽!”

“那你愿意多说点吗?”她紧紧拉住我的手,“知道你省略了很多,能都告诉我吗?比如你的红颜知己是什么样的人,她漂亮吗?本事大不大?你这个天界的公主朋友又是怎么被你们发现的,救她的过程是不是很惊心动魄……给我讲讲这些吧,我特别想知道!”

“你想知道别人的故事,是因为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故事,别人的故事听多了,你就可以用来推断自己的故事。”我笑了笑,“其实没什么好说的,而且我也不能说那么细。只要一点可以告诉你,所谓的传奇,本来并不奇怪,经历的时候觉得很普通,事后想想才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做的多,一切都会看淡,想的多了,那些就是传奇。”

“好吧。”她有点失望,“希望我的故事,也是一个传奇,不对,是我们的故事……”

我没去多想这个“我们”指的是她和谁,是谁也不重要。我们相视一笑,手拉着手像一对亲密朋友,从这一刻起,我们的传奇就真正开始了。

“睿儿,或许多年以后,我们还会记得彼此。”我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管到时候是什么印象,请你记住此刻的天空,永远也别忘了,我可是不愿管你的破事的,是你逼我的。”

程睿儿的肩膀本能和我贴在了一起,“嗯,是我逼你的……”

回酒店的路上,路过一个文具超市,我突发奇想走进去买了一个精致的笔记本和一支碳素水笔。程睿儿问我为什么要买这个,我说想记日记了,怕将来老了记忆力不好,忘了和她在一起的经历。

程睿儿没说什么,自己也拿起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我以为在人间我不会老,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买一套吧。”

踏踏实实的休息了一个晚上,精力和体力都得到了极大的恢复。第二天我起的很早,趁她睡着,写下了我和她故事的第一页。

临近中午,她醒了,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虾米,咱们去个地方。”

我收起笔记本,“走吧!”

在酒店餐厅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取了车,她把手机在我眼前一晃,“瞧见这图了吗?什么也不要问,顺着这条路一直开!”

“难怪住这里,你早就计划好的?”

“计划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放好手机,“往前一直走,出了市区再问我。”

她胸有成竹的把我当成了她的司机,似乎这一切都是不言而喻似的。我不喜欢别人对我这样的态度,可看在她还小的份上,算了。做男人这么无奈,计较了,没风度,不计较,又极有可能被人当作犯贱。程睿儿不敢小看我,对年轻女孩来说,偶尔的野蛮范儿,说明她信任你,不和你见外。

妈的,要是和事实不符,回去我一定抽老驴两个大嘴巴,让丫胡说!

三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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