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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破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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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俩人幸福的依偎着,一副饥渴的样子等着我讲故事,不由得笑着摇摇头,这俩货,还真是一对儿。
我喝口水,清清嗓子,“九姑娘,就是九妹祝的神主。这九妹祝知道的人很少,懂得人也不多。”
“那您是怎么知道的呢?”阿呆问。
“因为这九姑娘跟我们曾家先祖有关系,所以曾家的传人都知道九妹祝。”我又喝了口水。
“我爷爷怎么没跟我说过呢?”老驴纳闷。
“你又不姓曾!”阿呆白他一眼,“爷,您快接着说!”
这话说来长了,这是老七爷给我讲的,曾家玄谱上记载的一个故事。
明朝初年,有一支苗人小部落从云南迁到广西太平府,在那里定居,繁衍生息。在部落首领阿甲的治理下,部落逐渐发展壮大。阿甲后来做了土官,在当地的影响越来越大。
这位首领阿甲有二十个儿子和九个女儿,其中最小的两个女儿是双胞胎,最是美丽,八女儿叫阿泰,九女儿叫阿夏。
女儿们长大之后,七个嫁给了部落贵族或者其它的部族首领,最后剩下阿泰和阿夏还待字闺中。
阿泰温柔俏丽,善于纺织刺绣,她的绣品精美绝伦,被当地人奉为珍品。阿夏却对这些没有兴趣,她具有极高的巫术天赋,她的父祖都精通巫术,所以阿甲也从小对她进行了巫术的培养和教育。
苗人自古精通巫蛊,阿夏对此如痴如醉,不但和父亲学,也向族里的老巫师学。因为她天赋好,又机缘深厚,很快就成了巫师。
十六岁时,她去城里为姐姐卖刺绣。阿泰的刺绣很抢手,很快卖完了。阿夏就趁这个机会准备好好游览一番城里的风光。这毕竟是她第一次进城,为了玩个尽兴她甩开族人,自己一个人四处赏玩。
旁晚的时候,她走到一个有石狮子镇守的大房子前,见一位老道人被人从门里打了出来,打的非常狼狈。阿夏性如烈火,上去打倒打人的人,把老道救了出来,拉着他就跑。
慌乱之中迷失了方向,后来老道缓过气来,先谢过阿夏,然后说这家的主人是朝廷的大官,得罪了他们就等于得罪了官府。
阿夏让老头跟自己回部落,老道说现在不能往回走,会被抓住。让阿夏跟他走,要带她进山躲一躲。
天真的阿夏没有多想就跟他进了山,老道在山里有一座破旧的小道观。他就让阿夏在这里先住下,等过几天风头一过,再让她回部落。
老头每天按时来给阿夏送饭,之后就不见踪影,很神秘。阿夏觉得纳闷,就想自己先回去。无奈这道观四周像一个迷魂阵,她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这天晚上老头又来送饭,阿夏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地方为什么走不出去?”
老道一笑,手轻轻一挥就脱开阿夏的手说,“贫道是出家人,还能害你不成?”
阿夏说:“那为何不让我下山?”
老道说,“你这女孩子身上带着很大的煞气和血光,你若是回去,你族人将有大祸,贫道将你留在山上,十年后你再回去,方可无虞。”
阿夏大怒,说,“你哪里来的牛鼻子,敢拘谨我?我就是要回去,看你怎么拦我!”她冲着老道就打。
无奈那老道功夫非常厉害,全然不是那天在城里看见那样,阿夏根本不是他对手,几次攻击都被老道轻轻化解。无奈之下,她只好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老道也不追,冲着阿夏的身影喊道,“小施主,你何苦来?”
阿夏一口气跑出很远,又迷路了。转来转去都是在一片小树林里四周雾气弥漫,辨不清方向。
足足转了两天三夜,阿夏又饿又渴,彻底绝望了。
这时候老道又出现了,把精疲力竭的阿夏领回了道观,对她说,“你天赋异禀,喜欢巫术,既然如此贫道收你为徒,教你道门法术如何?如此一来你也可以安心在此。”
阿夏一听法术,马上来了兴致,当下就磕头拜了师。
从此,阿夏每天跟老道学道术,因她有巫术的底子和良好的天赋,灵气,进步神速。
很快过了三年,阿夏十九岁了,老道一边为她的进步欣喜,一边暗中经常叹息。
这一天,老道把阿夏喊道身边说,“阿夏,师父与你只有三年缘分,如今师父要走了。你要记住师父的话,在这山上修满十年再下山,不然你族人将有大祸。”
阿夏十分舍不得师父,但老道去意已决,阿夏无奈只好送师父走。到了小树林那,老道回身对阿夏说,“这片树林已挡不住你,以后要靠自己。将来你若有难,尽可回到此处,自有曾姓道人救你出苦海。”
老道说完就走了,消失在雾气之中。
山上只剩下了阿夏一个人,修道的人不怕寂寞,阿夏每天在山上苦修道术,把道术和自己的巫术慢慢融合到了一起,就这么又过了一年。
阿夏开始梦到族人,梦到自己的部落被火光吞噬,每一次阿夏都被惊醒。后来愈演愈烈,每天不管她睡觉还是定中都会看到这个景象,一场大火吞噬了自己的寨子。
开始她还能记住老道的话,不为所动,时间长了就受不了了,回去看一下的心思越来越重。终于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她又一次被惊醒之后,决定偷偷的回去看一眼。
阿夏安慰自己,只看一眼,只要寨子没事就回来。
她奔出道观,到了树林,果然如老道所说这片树林已经挡不住她,她很轻易的就穿过树林下了山。
第二天晚上她回到了自己的寨子里,一切都很宁静,寨子又扩建了很多,阿夏放心了。她本想马上走,可是迎面走过来一个婀娜少女,一眼认出了她。
“是阿夏么!”那少女一声惊呼。
阿夏一看,是自己的姐姐阿泰。
姐妹分别多年,一见面自然是抱头痛哭,阿夏跟姐姐说了几句话就想回山上。阿泰当然不允许,硬是把她拉回了家里。此时的阿泰已经嫁人,她丈夫叫阿柴,是族里最有名的勇士,能用手折断水牛角。
阿泰夫妇先让阿夏住了一晚,第二天带着阿夏去见父亲阿甲。
就这么一来二去,阿夏在寨子里已经住了十几天,几次想回去都被亲人挽留下。
不久,阿柴在城里失手打死一个恶少,跑回了寨子里。这个恶少的爹是官府中人。官府里的人要来寨子抓人,都族人给拦住,没敢硬闯。阿甲出面为女婿申辩,官府表面上,说阿柴只要到官府来过一下堂,不会冤枉他也不会为难他。
阿甲相信了就带着阿柴出了寨子准备进城,刚出来不远就被官府设下的伏兵给抓起来,因为阿柴是大力士,官兵抓不住他,于是就用弓箭射死了阿柴。
这一切都被后面赶来的阿夏看到,阿甲出门的时候她心神不宁,赶紧跟过来看看,没想到正碰上父亲被抓,姐夫被杀的一幕。
盛怒的阿夏,运起法术,瞬间一片乌云飞过来,一声响雷,劈死了射箭的官兵。
冲上来的几个也被阿夏三下五除二全都打倒在地。其余的官兵吓坏了,赶紧放了阿甲,抱头鼠窜。
两天之后,寨子里的人突然集体中毒,紧接着大批官兵杀尽了寨子,寨中很多人都被杀,一部分幸存的逃入了大山。官兵先抓住了阿甲和他的十几个儿子,然后用他们做要挟,逼着阿夏束手就擒。
阿夏被抓到官府,关到地下密室里。
当天晚上,知府带着一个喇嘛和土司走进了密室,喇嘛看到捆绑的严严实实的阿夏,哈哈大笑,说,“这个巫女终于抓到了,不枉我等了五年多。”
土司如释重负,“上师,那就请你赶紧做法吧!”
此时的阿夏手脚都被捆在架子上,为了防止她用咒术,嘴里被塞上了黑狗血浸泡过的破布。
“还不行。”喇嘛说,“她的怨气还不够,待我告诉她来龙去脉,让她死的明白!”
喇嘛走到阿夏身边,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原来太平府的知府和这个土司密谋造反,请这个喇嘛来出谋划策。喇嘛来的时候经过阿夏的寨子,看到了与族人结伴出行的阿夏。他被这个女孩身上的灵气震惊了,当下一推算,发现这女孩是几百年才有一个的魔灵女。
魔灵女是天生的巫师,非常有灵性,也非常邪性。喇嘛如获至宝,想把阿夏抓走,但阿夏身边很多人他无法下手。进了城之后他还是念念不忘,告诉知府和土司,等这个女孩十六岁以后就可以用她练成魔傀。有了魔傀,再造反就是易如反掌。朝廷不管派谁来镇压,魔傀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对方置于死地。
于是三人密谋,一直派暗哨监视着阿夏的寨子,只等机会。后来阿夏好不容易出了寨子,却被一个老道士带上了山,进山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三人依旧不死心,仍旧派人一直在山下寻找,直到不久前发现阿夏下山。于是知府就设了一计,故意唆使一个泼皮去招惹阿柴,阿柴大怒失手将泼皮打死。知府大喜,赶紧派人去抓阿柴,后来阿查和阿甲被阿夏所救。于是土司就先派人在寨中水源下毒,然后派兵攻入寨子来抓阿夏。
喇嘛阴森森的笑着,“女娃子,不要怪和尚,和尚杀你也是为了超度你,有那么多族人给你陪葬,也该瞑目啦!”
阿夏悲愤异常,无奈骂也骂不出,动也动不了。
大喇嘛从土司手里接过一把尖刀,口中念着邪咒,上前摸摸阿夏的眼睛,“女娃子,和尚要掏出你的心脏,用你的心血给你更强的巫力,你睁眼看仔细了!”
第十一章九姑娘(2)
阿夏一愣的瞬间,刺喇一声,喇嘛撕开她的胸衣,一刀刺进阿夏的左胸。
阿夏疼的一声闷哼。
喇嘛不管她,刀快手快,几下掏出了阿夏还在跳动的心脏。
“啊!”阿呆大叫一声抱住了老驴。
“怕了?还听么?”我说。
“那么大本事,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人害了?”老驴无限惋惜。
“既然你们害怕,那就不说了,回屋睡觉。”
“您继续讲吧,我还是听完吧,这样更睡不着。”阿呆怯生生的看了老驴一眼。
“怕什么,傻媳妇,不是还有你驴哥么?”老驴得意洋洋的搂住阿呆,其实他自己脸也有点发白。
“那我可继续了。”我静了静心继续讲。
阿夏眼睛失神的看着喇嘛抓着自己的心脏。喇嘛从土司手里接过一根人形黑根木,把黑木放到阿夏胸前的伤口里,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剖开心脏,把心脏中的血倒入手心,抹到黑木上。
“这可是千年不遇的人形根,跟这女娃子一样稀有。”土司淫笑着看着阿夏的胸口,“可惜了,刚才应该先给她破身再杀她。”
知府凑过来,“必须是处女,一旦破身,上师就不能做法了。”
随着喇嘛做法,阿夏的意识带着一股天大的怨气飘入了人形根中,与之慢慢融合,合为一体。
突然外面一阵闷雷,瞬间起了大风,风顺着风口吹入密室,阿夏含着血布一声长啸,气绝身亡。
喇嘛吓了一跳,见阿夏已经气绝才放下心来。
知府和土司赶紧凑过来,“上师,怎么样?”
“接下来,要让这木根晒七七四十九天月光,吸收太阴之精华。”他看看阿夏的尸体,“还得当心,这女娃子的尸体如果七天之内诈尸,那就不好办了。和尚带来了镇尸铃,一会给她压在身上就万无一失了。”
喇嘛说着取出一串金铃,这是西藏密宗的镇尸铃,走到阿夏尸身前从她胸腔伤口里拔出了木根。阿夏突然一口血喷到喇嘛脸上,喇嘛吓得向后仰倒,土司赶紧扶住他。
阿夏睁开血红的眼睛,“杀了你们!”
“诈尸了!”知府大叫。
阿夏诡异而阴森的一笑,闭上了眼睛,头又一次垂了下去。她的冤魂趁着三人慌乱的空档飘了出去。
第二天晚上,城里的鸡狗牛马都疯了一样叫了一晚上,天亮之后人们发现,衙门里死尸遍地,一百多口人竟然没有一个活的,土司和知府都死了,喇嘛不知所踪。
“阿夏干的?”老驴忍不住问。
“阿泰,也是阿夏。”我喝口水接着说。
阿夏本来就有巫术和道术,再加上被喇嘛激发出的怨气和恰好至阴的时辰,这一切让阿夏没变成魔傀先变成了更强大的一种灵体,巫灵。
“巫灵?解释解释!”老驴明显的很紧张。
“巫灵,有点类似与道家的鬼仙,但是比鬼仙力量强大,怨气冲天,阴狠毒辣,有点接近魔道了。”我解释。
“真的有这些呀?”阿呆说。
“娘们儿哪那么多废话,听着!”老驴一瞪眼。
阿呆赶紧点点头,“爷,您继续!”
巫灵类似鬼仙,有意识,能自由行动,有神通。阿夏成了巫灵之后,就去山里找到了孪生姐姐阿泰。阿泰跟她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又长的几乎一模一样,是最适合的附体。
姐妹俩结合之后,就进城杀了官府里的一百多人,夺回了黑木根。之后每天晚上,阿泰都到山顶,把黑木根放到一块巨石上不断的冲着月亮参拜。拜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黑木根成了阿夏的附着体,有了附着体,阿夏的巫灵就可以无论白天晚上自由出动,杀人千里之外了。
“那个喇嘛呢?”阿呆问。
“他知道巫灵的厉害,所以一早就跑了,躲到了五台山一座喇嘛庙里,不久之后就死在了庙里,死的很惨,心被挖了出来。”
“痛快!肯定就九姑娘做的吧?”老驴一脸兴奋。
“还听不?”我不耐烦。
“你别废话了。”阿呆瞪了一眼老驴,“爷您快讲。”
从那之后,当地很多官员都死于非命,还查不出死因。这些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欺负过阿夏寨子里的苗人。
那些苗人被欺负后,就去山里找阿泰哭诉,一般三天之内,欺负人的官员就会丢掉性命。这个事情越来越大,新来了三位知府要么就是死在任上,要么就是提前罢官,而且涉及的范围越来越广。
事情传到广西布政使那,他大发雷霆,派了军队来剿灭阿泰,军队在山里搜了一个来月,不但没发现她,军队里却损失了上百人。
广西布政使一看不敢怠慢,把这个事报到了京里,于是朝廷调派多位僧道前来除妖。
几位和尚道士来了也没用,阿泰仍旧是不见踪影,而巫灵却四处出现,最远的在京城都有过显现,就差直接去找皇上说理了。
这时一个年轻的道人游走到了这里。
“肯定是咱家老祖宗吧?”老驴又忍不住。
我没理他,继续说我的。
为了躲避官府,阿泰在阿夏的指点下来到了阿夏修炼的小道观。巫灵力量强大,但需要不断的汲取灵气或者血气才能维持,所以阿夏不断的四处显现,杀人来汲取力量。
这年轻道人就是后来进入钦天监的曾仪,我的老祖宗。曾仪当时才二十多岁,正在四处游方,听说广西巫灵肆虐,于是就来看看。
他随着巫灵的气息,找到了那片小树林,树林自然挡不住他,没多大功夫他就穿过树林来到了道观前。
他见到阿泰的时候正是晚上,阿泰正在拜月。
曾仪找了个地方坐下,静静的等她拜完月。阿夏却早就发现了曾仪,于是跟曾仪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斗法。
“怎么斗的?”这次阿呆又忍不住了。
“不知道,书上没写,反正阿夏服了。”
“操,哪那么多废话,让曾爷讲。”老驴又看看我,“咱老祖宗怎么让她服的?”
不知道是被打服了还是因为阿夏师父曾经的预言,反正阿夏最后是服了。
据《玄谱》记载,当时我老祖宗曾仪是这么说的,“尔为巫灵,实情有可原,汝本……”文言文原文不记得了,翻译成现在的话就是,“我知道你很冤枉,可你做巫灵也没有前途,而且每个月要杀那么多人,残害众生也是不对滴。不如这样,我帮你化解这段冤孽,帮你找一个安神之处,你也可以早脱苦海,你姐姐也不用跟着你躲躲藏藏受累了!”
曾仪收服阿夏之后,把她的巫灵附着的黑木根带到了终南山,藏到一处龙脉上的龙口洞之中,据说那龙口洞正上方有一棵大树,大树的根系钻入了山洞,包裹住了黑木根。阿泰独自在那树下住了一年多才离去。
阿夏幸存的族人中也有巫师,他们用阿泰教的方法,去阿夏修炼的道观外树林里取根木,雕成阿夏的样子,再用一定的方法供养,非常灵验。但是据说,终南山那棵树做成的阿夏雕像更灵验,当然了最灵验的还得是山洞里的阿夏巫灵本体。这种巫术一般人不得知,因为融合了巫术,道术和阿夏本身的灵力,三种力量合一而成。所有的咒语传自阿夏的巫灵,所有的仪式传自阿泰,阿夏是阿甲的第九个女儿,所以这种巫术就被称为“九妹祝”了。
“讲完了?”俩人异口同声。
“嗯,就这么多。”
“那阿泰呢?”阿呆问,“是不是和曾仪在一起了?”
“对呀,我说曾爷怎么一会会看着有点少数民族血统似的呢!”老驴一拍脑袋,“肯定后来阿泰是跟咱祖宗好了!”
“扯淡!”我瞪他,“曾仪老祖宗有老婆,娶的是江南名门之女。”
“你还不许人老祖宗有个婚外情什么的?”
“我觉得也是,阿泰那么漂亮,阿夏又那么感激曾仪,没准姐妹俩配合一下报答曾仪呢。”阿呆认真的说。
“行了二位!”我赶紧制止住阿呆的话,“嘴下留情,暂别乱盖,这可不是胡说的!”
阿呆赶紧捂住嘴,点点头。
这时候收到一条短信,果果发来的,“需要聊一晚上么?”
得!把她忘一干净!
我赶紧打过电话去,“你在哪?”
“我在三楼坐着呢,你们聊了几个小时了?还没聊完吗?”果果平静中带着一点抱怨。
“你吃东西了么?”
“吃过了。”
“我把你给忘了,都回来了……对不起果果!”
“曾杰你有种!”她咬牙切齿的,“那我回去了!”
“别介,我去找你。”我边说边穿鞋,一边冲老驴比划。
“不用!”说完她挂了电话。
“咋着?闹别扭了?”阿呆问。
“回来再跟你们说吧!”
我火急火燎的赶到晚上吃饭的地儿,那家店还不错,这么晚了还灯火通明。
一口气跑上三楼,四处寻觅,看不到果果的身影。
我静下心来,掐指算了算,这丫头应该在厕所。我拦住一个服务员问清了卫生间的位置,又给了她一百块钱,把她胸前插着的鲜花揪下来,迅速找到卫生间,在门口等着。
女卫生间今天人还不少,不断的有少女大妈进进出出,都像看西洋景似的看着我。
过了二十来分钟也没见果果出来,我请一个妹妹帮我进去看看,不一会女孩出来说,没人回应她。
肯定是生我气了,靠近女厕,冲着里面大喊,“果果,是我,对不起,你在里面吗?”
有人在后面一拍我肩膀,“哎,你有病啊,嚷嚷什么?”
第十二章局线
我转身一看,果果冷着脸忍住笑,正那瞪我。
“你怎么从后面过来了?你不是上洗手间了么?”
果果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花,我递给她,她没接,“我去的二楼那个。”
“原谅我么?”
她似笑非笑的从我手里把花抢过去,“你太滑稽了吧?这也算诚意?”
“别看只有一朵,很贵,一百块一朵!”
“少来你!我没见过花么……”
我把她揽到怀里,忘情的吻住她。果果被我亲的一阵呜呜声,使劲推开我,“能换个地儿么?”
我们手拉手走出餐厅,果果突然站住,“我可没说原谅你,你放我鸽子这事先记上!”
“我还不是为了你的事么?”
“你跟我小姨聊出什么了?”
“换个地儿聊吧!”
果果看看表,“明儿说吧,我得回去睡觉。”
我没多说什么,拥抱了一下,送她上车。就在她上车的瞬间,她身后又是红光一闪,我本能的把她拉了出来。
“怎么了?”她不知所措。
“你没觉得不对劲?”我盯着她身后,那红光隐隐约约。
“没有啊,你别吓我!”她看着身后。
我把她拉到我身后,用手在她后背一捋,红光散开了。
“好热……”她一闭眼,很舒服的样子。
“后背热?”
“嗯。”她睁开眼,“怎么回事?”
我盯着远处的红光,忽聚忽散,时远时近,就是不肯走。
“你在看什么?”她问我。
我没说话,抓住她的手,暗运内息,这样她也就能看见了。
“那红的是什么?”她大吃一惊。
“一直跟着你的!”
“是鬼么?妖精?”
“不是,是火眼貔貅!”
“那……那我?”
“我赶不走它,它是局里生出来的。”我转过身抱住果果,“从现在起,你就在我身边,它跟着你随时可能有问题。”
“你会保护我么?”果果靠在我肩膀上,看着那个红光。
“有我在,谁也不敢伤害你!”
远处的红光围着我们绕了一会,像雾一样消散了。
“从现在起直到破局成功,你都要跟我在一起了,不能分开。”我看着她。
“不许你假公济私!”她边说边打量着四周。
午夜三点多,我和果果回到了我住的地方。
“咱们先住这,明后天的咱们换个地方。”我开门。
一进客厅就听到了阿呆诱人的喘息声,我脸一红,赶紧解释,“阿呆跟老驴住了些日子了,他们习惯这样了……”
“这丫头,还真过瘾……”果果嘟囔几句,“我住哪?”
“我那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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