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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破局-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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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召唤出火凤凰,这次真要装睡了。
那女孩回来以后,钻到被子里在我身上一阵温存,我心静如水,尽量让身体没有强烈的生理反应。通过凤凰之眼,我可以看的很清楚,那感觉就像再看一个现场直播的性爱场面,而里面的男主角就是我自己。几分钟后,她从被子里钻出来,静静的盯着我,盯了很久,“看来你真是累了,安心的睡吧。”
说完她跳下床翻我的衣服,很快从上衣里翻出了我的中天令牌,她拿着令牌淡淡一笑,胜利似的看我一眼,“九星共主……也不过是个男人……”
第六章严格考验(1)
这时阿夏在她身边慢慢显出了身形,当然这女孩对此全然不觉。她拿着中天令牌回到床上盘腿坐好,将令牌放到床上,摘下自己脖颈间的项链放到令牌旁边。接着她双手慢慢举起,口中念念有词,默念了一阵之后,她拿起相连和令牌。
项链的下部是一个玉坠,她往玉坠上吹了一口气,然后将玉坠往令牌上一放。就在玉坠碰上令牌的瞬间,阿夏伸手一指,一阵淡淡的红光将玉坠包住了。
女孩边念咒便用玉坠点中天令牌,殊不知自己和那玉坠的灵光都被阿夏封住了,这咒语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点了几点之后,她把玉坠带好,跳下床把中天令牌又放回我的衣服里。
办完之后,她松了口气,回到床上抱住我一阵缠绵的热吻,然后依偎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
我一动不敢动,等她睡熟之后慢慢睁开眼睛,看了床边的九姑娘一眼。阿夏会意,伸手一弹,女孩的身体一下子软了。
我坐起来,“九姑娘,她身上这种迷魂蛊,可是苗疆的蛊术?”
阿夏摇头,“不完全是,迷魂蛊源自苗家,但此女身上的蛊略有不同,其中加入了安魂祭炼之法,这是东瀛人的密蛊。”
“也就是说,这是日本人改进后的迷魂蛊?”
“不错,她方才用的咒术也是源自苗家,本名移灵术。你那令牌之上有很强的阵法,她是想用改进后的移灵术将阵法之力转移到那玉坠之上。”
“移灵术能做到么?”
阿夏点点头,“普通令牌是可以做到的,但你那块令牌,移灵术动它不得。”
“好,多谢九姑娘。”我一抱拳。
“客气了,那玉坠之上有特殊的阵法,你若想用其反制对方,务必甚重……”阿夏说着隐去了身形。
我淡淡一笑,跳下床来穿好衣服,从那女孩脖颈间摘下那项链,打开灯仔细观察。这是一块非常精致的翡翠,看不出有任何异常,但如果用内气略微冲击它,就能看到上面若隐若现的一层青黑之气。这青黑之气不是静止的,它在高速运转,说明上面融着一个力量强大的阵法。以阵法之力配合移灵术,就能轻而易举的转移星主令牌上的阵法和力量。
看来那个陈建安也是大衍会的人,朴宇相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着了人家的道。文章做在玉坠上,而戴玉坠的人却没什么修为,只要能记住简单的巫术仪轨就行。大衍会果然是有高人,能想出这么巧妙而高效的办法来。我不由得笑了笑,这极有可能是我那位师伯宋天理的手笔吧。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师伯这么看得起我,如果不回赠他老人家点什么,那倒是晚辈无礼了。
我掀开女孩的被子,将玉坠放到她双乳之间,掐手诀念咒语,用分合阵诀将一个转离阵融入了玉坠中。这女孩很快就要带着这玉坠去见她的幕后指使,如果他们想用玉坠中取出今天“得到”的力量,那转离阵就会给他们一份大礼。换言之,即使他们先不对这玉坠如何,只要是我那宋师伯一碰这个女孩的身体,玉坠里的转离阵一样会被激活,给他老人家一份惊喜。
“师伯啊,曾杰得罪了!”我淡淡一笑,脱了衣服钻到被子里,抱着那女孩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朴宇相的生日。
出于低调考虑,朴家在农庄里摆了几桌宴席,所有宾客加上我们不过三十余人。对于风光惯了的朴宇相而言,这可能是二十年来最寒酸的一次寿宴了。但是相比于朴家此刻面对的复杂情况来说,这低调的聚会又何尝不是一种精神上的安慰呢。
九星会一共九位星主,今天在场的七位,分别是张汉宇,江啸龙,毛利嘉佑,本多成义,伊蕾娜,我以及朴宇相。安倍正名因为生病没来,而尤里·斯科夫则据说是去旅行了,时间上调剂不过来。
在朴宇相上台发表祝酒词的时候,我暗中观察几位星主的神情,心里大概摸了个底。张汉宇是典型的道家弟子,对于九星会里的事情一向是领导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不会有什么异议。毛利嘉佑和本多成义在鹿岩岛一役之后,对我敬佩的五体投地,所以我的意见他们一般都是支持的。
江啸龙是前任共主,心思深不可测,再加上江啸灵是我的左右手,因而江氏兄妹在九星会内部的影响力非常大。还有就是那个身材性感的法国美女伊雷娜。这姐姐是典型的胸大无脑型,她的巫术很厉害,但是对于权谋之争是一点都不懂,也许是没兴趣。所以别人不敢说的她敢说,如果明天公开讨论朴宇相的事情,她是最有可能唱反调的。
整体看下来,星主们这边问题不大,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江啸灵,这个女人才真是让我为难,最让我矛盾的。这个女人漂亮,能干,办事果断,心狠手辣。在她哥哥当共主的时代,她就是最耀眼的那颗星,如今她依然还是。
丢失令牌是死罪,但这事情事出有因。现在让我头疼的就是两个问题,一是能不能保住朴宇相的命,二是他下去之后,这个星主的位子有谁来临时充任。
九星会的规矩中有这么一条,若星主犯下大错,必须被撤换时,应以前任星主元老来出任临时星主。但是朴宇相的前任在两年前的龙门大会上输给了朴宇相,把命也输掉了。既然是这样,那按照规矩,如果朴宇相被撤换,那就要九星共主临时指派一个能力相当的人来替代他。
诚田由美告诉我,本会成立一百多年来,还从没有星主被撤换的先例。如此说来,朴宇相真是开了一个先河,而这件事情客观上也成了对我这个共主能力的一次严格考验。
丢失令牌是死罪,这是一条铁律,可我不想杀人,尤其是朴宇相。如今九星会有六位星主在韩国,真要是动他的话,谁都不好说有什么后果。尤里那个家伙很狡猾,安倍正名也精于谋略,他们两个借故不来韩国绝对不是偶然,无非是不想惹火烧身罢了。
我看着台上的朴宇相出神,这个老朴啊,真是给我出了一个可大可小的难题。
“哗……”人们热烈的掌声把我拉回现实,我跟着鼓起了掌,不管怎么说,先让人家把生日过好。
“下面,请我们无比尊敬的曾杰先生讲话!”朴宇中的话让我一愣,这里面还有我的事?
掌声更热烈了,我硬着头皮站起来走到台上结果麦克风,“呃……我没什么准备,很突然,要是说的不好,大家可以尽情的笑。”
下面的人都笑了,朴宇中示意大家安静。
“朴宇相先生,我们认识两年了,是好朋友。”我缓缓的说,“他是我们亲密的战友,对朋友非常义气。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们从中国,日本,法国等地赶来为他祝寿。大家可能都知道,最近朴家不太顺利,出了一点事情,所以朴先生的头发都苍白了。”
朴宇相笑了笑。
我看看他,继续说,“人这一生,有高潮就有低谷,我们的老友是幸福的,因为还有我们这些朋友站在他身边。我想代表所有来参加宴会的朋友对朴先生送上一个祝福。”说着我拉住他的手,“请放心,我们在你身后,生日快乐!”
台下先是一片寂静,然后是雷鸣般的掌声。
朴宇相哭了,和我来了一个男人式的拥抱。
我拍拍他后背,将麦克风交给朴宇中,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您打定主意了?”江啸灵看看我。
“什么?”
“处死他。”她平静的说。
我看她一眼,“今天是人家生日,不要说这些,喝酒吧!”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朴宇中走过来,“曾先生,借一步说话。”
我站起来和他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什么事?”
“金炫美果然去日本了。”他说,“她现在还在机场,要不要拦住她?”
我一笑,“干嘛要拦她?你还怕麻烦不够么?让她去吧。”
朴宇中点点头,“那好吧。对了还有一件事,陈雪现在自由了,培训费也还给她了,她下周回国。”
“哦,为什么要下周?”我淡淡的说,“她姐姐着急,让她明天就走!”
朴宇中一愣,“好,我马上安排!”
“朴先生,告诉你哥哥,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不要忧心忡忡。”我看看远处的朴宇相,“他是术数高手,该知道什么叫定数,只要心不乱,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我明白,谢谢曾先生!”朴宇中感慨的说,“您真是一个厚道人,可交的朋友。我们朴家现在是多事之秋,很多人都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只有您是真心想帮我们。此等大恩大德,我们永远不会忘记!”
我微微一笑,“言重了,您去忙吧。”
回到座位上,我一口气喝了几杯红酒,喝的头有点晕了。思思拦住我,“别喝了,会难受的。”
我看看她,“没事,心里有数。”
江啸灵默默地看着我,“身为共主,不可以心慈手软。决定做起来是很难,但您既然在这个位子上,那就别无选择。”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看看她,“江小姐,不要让我失望!”
第七章严格考验(2)
晚上,老驴来到我房间,“哥们儿,我怎么觉的有点不对劲儿呢?朴家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我看他一眼,“是出大事了,老朴的令牌出了点问题。”
“我操,那还了得!”老驴惊呼,“那他是不是就活不了了?”
“如果按照会规来说,丢失令牌是死罪,这是铁律。”
“丢了?丢哪去了?”老驴一皱眉。
“令牌没丢,就是离开了他一会,上面的阵法被动过了。这个罪过不亚于丢令牌,因为这十块令牌是一体的,任何一个出了问题,都是麻烦事。”我淡淡的说。
“那您怎么办?要他的命?”老驴问。
“这次事情不能全怪他,对方实在是很高明,我昨天晚上都差点着了道,何况他老朴?”我顿了顿,“明天我要召集星主们开会,你和思思还有江啸灵都参加,商量这个事情,看看怎么处理的好。”
“昨天?咱怎么不知道?”老驴纳闷。
“朴宇中给我送来那三个女孩里,有一个叫金炫美的。她是大衍会的人,本身没什么本事,但她身上藏着迷魂蛊,脖子上带了一个很厉害的玉坠。如果不是我召唤九姑娘出来帮忙,昨天估计我也得吃亏。”
“迷魂蛊,那是什么玩意?”
我看看他,“迷魂蛊是一种蛊术,传自苗疆,分为两种。一种是以虫为蛊,一旦服用了会让人神识迷乱;另外一种是以灵为蛊,说起来很复杂就不给你细说了。在咱们中国,以虫为蛊的方法流传的比较广泛,因为门槛低,制作起来相对简单。”
“那以灵为蛊的呢?”
“以灵为蛊的在中国大陆应该也有传承,不过都比较隐秘。这种方法是一大类,如今主要在日本流传。东瀛蛊就是以灵为蛊的代表,而东南亚的降头术中也吸收了很多以灵为蛊的精髓法门。”
“原来是这么回事。”老驴点点头,“这么说来,那个什么金什么美用的是以灵为蛊?”
我摇头,“比那个还要厉害,她身上被人布置了一个阵法,然后将迷魂蛊的蛊灵藏在了阵法中。用的时候只需要靠近一个人,然后心里想着这个人默念咒语,迷魂蛊就会将那个人迷昏。昨天我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她迷了,差点就失去意识。”
“这么说昨儿个您是去取证去了?”
“也不全是,我算到昨晚对方会派人来如法炮制,想夺我的令牌,所以就将计就计了。为老朴取证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要利用对方派来的人反制对方。他们在暗处,我们等于在明处,如果不给他个突然袭击,打乱他的部署,我们就会越来越被动。我这么做也是为下一步安排争取时间。”
老驴掏出烟来给我点着,“甭问,又是宋天理干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看他一眼。
“切,用屁股想都能猜到是他,这老东西,当初在鹿岩岛让咱等了半宿,愣是不出现,您说他得有多狡猾?”老驴冷笑。
“你还没忘那事呢?”我笑了。
“忘不了,您瞅着,这一板砖我给他留着,只他不死,驴爷早晚拍他脑门子上,妈了个逼的!”
我咳了咳,“驴爷,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老七爷曾经的结拜兄弟,口下留点情。”
“您哪就是太老实,跟他讲什么交情?”老驴不服气,“老七爷那是什么人品,做老七爷的朋友,丫也配!”
“话虽如此,咱们毕竟是晚辈。不过你放心,我昨天已经回了他一份大礼,估计明后天他就收到了。既然那你那么恨他,就算你一半吧。”
“您送的算您的,咱送他一板砖就够给他面子的了。”老驴吸了两口烟,“说正格儿的,您这意思,老朴的错是情有可原,那就该放他一马?”
“我是这么想的,可这也得星主们没有异议才行。”我说,“虽说我是九星共主,会里的事我说了算。可废星主这是大事,起码得星主们多数同意才好。”
“要咱说就是您那破规矩多。”老驴不屑,“您甭不爱听,就说咱说的有没有道理?”
“屁道理!”我瞪他,“你这是让我专权么?你看我现在有专权的资本么?我身边信得过的只有你和思思还有龙姑娘,连江啸灵我都不能轻易撤换,你让我在这个时候背上专权的名声,得罪那几个星主?”
老驴嘿嘿一笑,“您听咱分析分析再说,先别激动呀。据咱这两年观察,这些星主们大多都是醉心术数的人,没有多少真懂权术的。要么说咱创会老共主李老道长聪明呢,这些人都是术数痴子,下面的诸位元老才好掌权。而九星共主则不然,不是精于权谋的人那是干不了的,所以元老们表面上都尊重自己的星主,实际上还不是唯共主马首是瞻?要咱说,您不用太给他们脸,表面文章做做就得了,只要您拍板谁敢不听?况且九星会这种制度约束下,不杀老朴对他们只有好处,您说是不是?当初李老道长设计这种制度,等于就是弄一个做样子的民主会议来配合共主专权而已,您说咱的话有没有道理?”
我让他逗乐了,“哥们儿,让你一说这些星主们都成了摆设了。不错,有些星主的却不懂权谋,也无心与此。但你别忘了,日本的三位星主可不同,不然的话当年老诚田怎么下去的?如果让这些人觉得我独断专权,不好控制,日本那几位还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不是张汉宇,朴宇相,伊蕾娜等能比的。再说那江啸龙,那人多深沉,你看得透他么?有这些人在,你让我独断专权,这不是扯淡么?”
老驴没词了,“呃……您这么说也对,那您就当咱刚才放屁了,嘿嘿!”
“这次的老朴生日,安培正名和尤里都没来,说明什么?”我一阵冷笑,“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如果我要是杀了朴宇相,朴家万一破罐子破摔,谁能离开韩国?如果我不杀他,那明天一定有人发难,这些人就是要作壁上观,看看我这个共主能不能摆平这次危机。”
老驴挠挠脑袋,“要说也是啊。而且放下这个不说,让谁代替老朴都是个问题。要是凌老师回来就好了,要不把把明夜找来先救场?”
“明夜的能力没问题,可关键她是日本人……”我叹气,“重要的是她没什么资历和威望,我让她来的话,人家愿不愿意先不说,那伊蕾娜首先就得炸了。”
“江啸灵呢?”
我看他一眼,“最让我头疼的就是她,这个女人能力很强,可心……太难琢磨了……”
老驴一笑,“女人嘛……好办,要不然咱辛苦辛苦,搞定她?”
我瞪他一眼,“找抽是不是?江啸灵曾经是小雅父亲的情人,你也敢打心思?再说了,就你这样的,她能瞧得上?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可不是好惹的。”
“瞧您想哪去了。”老驴很尴尬,“咱是说,约她出来谈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没准咱这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把她说动了呢。”
“你是想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给我去打草惊蛇是不是?”我无奈,“算了,跟你说这个没用,你就甭操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数。”
老驴叹气,“其实呢,咱知道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咱就是看您有心事,想让您说出来心里痛快痛快而已。没事哥们儿,凌老师总会回来的,到那时候,你们两口子齐心合力,那就天下无敌了!”
我心里一热,拍拍他肩膀,“哥们儿,不用担心,小雅在,我能办好,小雅不在,我一样可以办好!”
第二天一早,老驴把几位星主都召集来了,就在一片田野里席地而坐,开始了决定朴宇相生死的这次会议。
“各位都知道,九星会的星主们是每五年聚会一次。”江啸灵说,“这次朴宇相先生生日,聚齐了七位星主,恰好本会出了一件大事,因此共主召集各位来这里开一个紧急会议,商量一下对策。”
众人面面相觑,默不作声,一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
江啸灵看看我,我示意她继续说。
“破军主朴宇相,将自己保管的本会至宝破军星主令牌丢失,后又找回,但上面的阵法已经被破坏殆尽。按照本会规矩,星主丢失令牌该当死罪!”
朴宇相吓的一哆嗦。
江啸灵看看他,继续说,“但他毕竟又找回了令牌,所以共主的意思将这个事情交给大家,请大家议出一个办法来。另外,由谁来接替朴宇相出任破军主,共主的意思也是要听听大家的意见。好了,现在就请各位谈谈自己的看法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意先说话。
“各位,这是我第一次召集大家开会讨论本会的大事。我不希望点名让谁发言,你们都是九星会的星主,都是本会的精英和柱石。诸位不要有什么顾忌,有什么说什么。”我看看朴宇相,“在决定新任破军主之前,朴宇相还是星主,他不可以回避。”
冷场数十秒之后,伊蕾娜噌的一声站起来,“你们这些虚伪的东方人,都不说那我来说,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既然是死罪,难道他还想活吗?”
第八章激论
此话一出,众人的神色都变的很复杂,有的人幸灾乐祸,有的人面色沉重,有的人则神情淡然。
伊蕾娜接着说,“丢了令牌是一回事,找回令牌是另一回事!星主令牌是玩具吗?不用心看护,既然丢了就失去了做星主的资格!至于说他又找了回来,那能说明什么?这就好像一个人杀人犯,他在对方生命垂危的时候突然改变了主意,又把被害人送去了医院。难道法律会因为这个不制裁他了吗?”
“令牌虽然找回来了,但上面的阵法已经被破坏了,这样一来等于还是天大的失职。”毛利嘉佑说,“如此大的过错,如果不重罚,恐怕难以服众。”
“所以要杀了他,谁要是说不杀他,那就是为自己将来可能的错误开脱!”伊蕾娜厉声说。
朴宇相郁闷的看了伊蕾娜一眼,“我是罪不可赦,可是……”
“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情。”伊蕾娜冷笑,“你不要忘了这个令牌你是怎么得来的!两年前,我们是踩着前任的尸体得到了星主令牌。今天你既然没有保护好他,你不用生命作为代价来补偿的话,你对得起你的前任吗?他输给了你,就死掉了,而你输给了敌人,还有脸活着吗?”
朴宇相惭愧的低下头,“对不起!”
“我赞同伊蕾娜的意见。”本多成义说,“我与朴先生是朋友,但这个事情上我不得不说句公道话。这种失误,是不可以原谅的,朴先生只有一死以谢天下,才能成全您的一世英名。”
我看看江啸龙,他就是神情淡然的那一位,众人的讨论他似乎全然不觉,独自在那里低头沉思。
“咱不是星主,但是既然来列席会议,说两句话总可以吧?”老驴突然发话。
“这个,当然可以!”本多成义说。
老驴站起来,“平心而论,这个事,老朴失职了,死不足惜。但是我想请各位换个角度想想,他朴宇相能成为咱们九星会的星主,那他就不是等闲之辈。能从他这里悄无声息的偷走令牌的人,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各位掂量掂量,换了自己能不能对付的了?”
“驴爷的意见我不同意。”毛利嘉佑说,“失败总有原因,而成功不需要理由。如果今日用您这番话为朴先生开脱成立的话,那以后其他星主无论犯了什么错都可以开脱了,如此一来岂不天下大乱?九星会的规矩还要不要?”
“毛利先生,您这话我不同意。”老驴一笑,“恕我直言,这次陷害老朴的不是别人,是咱们的老对手,大衍会的宋天理!这老东西狡猾的狠,老朴在他面前失手那稀奇么?如果这点事就杀了他,那谁来继续对付大衍会?你们谁敢来接手?今天共主能以这个理由杀了朴宇相,明天就可以用同样的理由杀了你们!规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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