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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破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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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是你哥哥的女朋友。”我说,“前段时间在酒吧和她认识的,她很爱你哥哥呀!”
“我哥哥怕她不答应,所以就用了这个办法。”果果欣慰的看着徐扬。
“你们让人家做伴娘,多刺激她?”
果果笑了笑,“徐扬是我大学同学,太了解她了,一般人受不了给前未婚夫做伴娘,她可以,可如果我哥哥回来直接跟她求婚,她是宁可出家也不会嫁给他的。”
“她那么爱你哥哥,怎么会?”
果果凑到我耳边,“她接受不了输给一个男同,她有洁癖的!”
我也凑到她耳边,“那你有么?”
“我对自己有,对你没有……”
我们窃窃私语着,不时的笑出声来,冷不丁回头一看,横山明夜正凝视着我,那眼神让我不由得心里一颤。
如冰,如水,如蓝色火。
对视了十几秒,她浅浅一笑,端起酒杯,“曾先生,隋小姐,我们干一杯!”
中间,龙姑娘过来了,非要跟果果喝几杯,聊一聊。
果果很大方,示意我回避一下。
我只好去卫生间抽烟。
出来的时候,梁娜正在洗手,一看见我,“哎,帅哥,你怎么也来了?”
“哦,是啊。”
“不是跟媛媛一起来的?”她笑的有点坏。
“呃……”
“行了行了,甭解释。”梁娜凑到我近前,“其实我早看见你了。”她吹气似的说了一连串数字。
“Callme!”她冲我眨眨眼,自己先走了。
我就记住三个数,188。
等我再回到餐桌的时候,果果和龙姑娘聊的正欢。
桌子上空了三个位子,横山兄妹已经走了。
这时,许墨给我发来短信,“哥哥,入台证和G签下周可办好。”
我回复,“收到!”
一星期后,出发前夜。
我和果果到艾菲尔开了一间豪华行政套房,好好过一下二人世界。
一番激情之后,果果发现了我胳膊上的伤痕,“乌兰咬的?”
我点点头。
伤痕已经成了淡淡的红色印记,平时已经看不出来,可能是一出汗又显出来了。
果果看了一会,躺在我怀里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
“你是乌兰第一个男人。”
“嗯。”
她趴过来,托着下巴看着我,“其实……你也是我第一个……”
“啊?”一股血气,冲的我脑子一晕。
“不信?”她静静的看着我。
“不是……我……你从来没说过啊!而且咱俩那时候……”
“我就是不想承认自己第一次就是一夜情。”她以头撞床,“老大,你真的感觉不出来么?”
“没理由啊,你要是第一次,我们怎么会那么和谐?”
果果停止撞床,乱发遮住了眼睛,萌且迷离,“和谐,跟经验有关么?是跟感觉有关好不好?”
“这幸福太突然了,你让我冷静冷静!”
“以前怕你笑话我,没想到,你反倒像受了刺激。”她趴到枕头上嘟囔。
“果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冷静下来。
她麻利的坐起来,抱着枕头,“其实那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我不是那样的,可那晚见了你,稀里糊涂的就跟你那样了,第二天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像做梦似的。”
“是火眼貔貅!”我揽过她,吻着她的秀发,“这是天意!”
果果抱着我的腰,“所以我总是担心对你是不是由性生爱,我不想那样……”
“那你后来想明白了么?”
她脸红了,“我试过交男朋友,可是每次都没有结果,他们都说我眼光高,原来是命运在后面给我安排了一个你……”
第九章兽头面具
这次同行的除了老驴,还有一个许墨的弟子,绰号山猫。
山猫三十多岁,广东人,自幼习武,擅长擒拿格斗,因为他长期往来台湾和大陆,对这边的情况了解的比较多,因此许墨把他派给了我。
老驴和山猫一见如故,几根烟抽下来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哥们儿。我一路上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闭目凝神,边听两人喳喳,边思考接下来的安排。
台湾,桃园机场。
取了行礼出来,一个女孩高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接北京来的曾杰先生。”
我定睛一看,横山明夜!
她怎么会在这?来接我?走到她面前,她好像不认识我。
“横山小姐,你怎么在这?”
她今天换了一副装扮,气质也完全不同了,简直就是台剧里的邻家小女生,戴着一副大镜框。
“先生,你说什么?”地道的台妹味儿。
“你不认识我了?上周才见过面的!”
她一脸茫然,“对不起先生,你认错人了,我还要接一个重要朋友,不好意思。”她抱歉的笑笑,继续看着出来的旅客。
山猫走过来,“这位就是曾杰先生,你是裘海玲女士派来的么?”
那女孩一听,赶紧点点头,过来握住我的手,“原来你就是曾先生,我是海玲姐的助手,我叫小叶!”
“小叶?”我笑了笑,“你姓叶?”
“我叫叶明珊,大家都叫我小叶。”她笑起来天真无邪。
这时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过来,她介绍,“这位就是曾杰先生……曾先生,他们是海玲姐的保镖,海玲姐特意让他们跟我一起来的。”
横山明夜……叶明珊,我打量着这个女孩,她到底再搞什么?
上了车,她坐在我身边,“曾先生,我已经在阳明山订好了酒店,您和您的助手今晚泡下温泉,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海玲姐会亲自来接您。”
“横山小姐……”
她笑的时候,鼻子稍微会皱一下,很可爱,“我是小叶,不是横山小姐……横山小姐是您的朋友?”
她这一笑,完全就是日本人的笑容。
“你是日本人么?”
“我妈妈是日本人,我爸爸是台湾人。”她眼神从容,看不出一点破绽。
好吧,我就当你是小叶吧!我心想,横山家族和隋明有战略合作,横山明夜来台湾做裘海玲的助手一定有原因,既然人家不愿意承认,我要是应给揭穿了,也许会对人家不利。于情于理这都不合适,我就姑且当她是叶明珊,是小叶吧。
我闭目调息,静下心神,用身心去感知她的气场,奇怪了,她就是个普通女孩,气息很干净,没有横山明夜身上那种冰雪般的气场,难道她真的就是碰巧长的像?名字也像?
也不对,既然横山明夜是个高手,隐藏气息对她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不由得笑了笑,刚落地台湾,较量就开始了。
台湾的气候我不是很适应,潮湿闷热,身上潮乎乎的,不怎么舒服。小叶像个导游,不住的给我介绍着台北的风景,我看着窗外略陌生的城市,心里没有一点波澜。
晚上,小叶安排我们入住阳明山一家著名的温泉会馆。
吃过晚餐,老驴和山猫嘻嘻哈哈的准备去泡温泉,我不想去。小叶一看,主动留下陪我聊天。
“小叶,你是台北人?”我问。
“我爸爸是台北人,不过他十几岁就去了日本谋生,我的童年是在日本度过的,十二岁回到台湾的。”她把果盘推到我面前,“曾先生,试试,很好吃的。”
我吃了一块,味道不错。
“你的确很像我那个朋友,名字都像!”
“是吗?”她笑的很甜,“也许是因为我有一半的日本血统吧。对了曾先生,你晚上都不玩吗?阳明山的夜色很美的。”
“哦,那你带我出去转转吧。”我站起来。
在外面散了一会步,我从小叶嘴里大概了解了一些裘海玲的情况。她四十多岁,离异,有一个儿子跟爸爸生活。她的两个弟弟,一个叫裘海星,正在和爱人打官司离婚;一个叫裘海伦,因为一宗杀人案嫌疑,被高雄警方拘捕了。
“今天开庭是吧?”我问。
“嗯,海玲姐是证人,必须出庭,所以没能来接你,她一直跟我说让我一定跟曾先生saysorry的,她明天就会赶过来。”小叶的口气很认真。
“没什么,正好我也先适应适应。”我看看她,“你跟裘女士几年了?”
“一年又三个月。”她数着指头。
我点点头,“咱们回去吧,我想早点休息。”
第二天上午九点,裘海玲来了。
丝毫看不出她是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不过三十五六,神情焦虑不安,身上隐隐一阵黑气。
“曾大师。”她一见到我就要跪下参拜。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她,“我又不是出家人,可受不了您这一拜!”
“大师太谦逊了,您当然受得起。”裘海玲一阵激动,“我上次去北京,不巧大师出去办事了,本来这次我应该亲自去接您,只是我弟弟突然出事了……”她眼泪下来了。
“别叫我大师,您是裘家的后人,曾家与裘家是世交,您比我大,我也学小叶,叫您海玲姐吧?”
“不敢当,这个不敢当的!”她赶紧推辞,“曾大师您……”
“海玲姐,别推辞,这样我也习惯些。”
“那……好吧,哎大师您请坐!”
我们坐下之后,大家都沉默了。
“曾大师!”
“在大陆,他们都称我们曾爷叫小七爷。”老驴漫不经心的来了句。
裘海玲点点头,“小七爷,我这么称呼您更好!这次您能来台湾,是我们裘家的大幸……”
“海玲姐,不要客套了,看您这心情已经焦急万分了,咱们直接去你家吧,其余的路上说,先办事要紧!”
“好好好,小七爷,那咱们现在出发。”裘海玲转身吩咐保镖,“小七爷坐我的车。”
裘海玲的车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
红色真皮内饰,透着富豪的骄傲,我坐在里面却也没什么感觉。当初跟老七爷一起坐过大奔,也做过驴车,老爷子总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感觉。人的幸福感,并非来自这些豪华的外在,而是来自内心的安宁。像我身边这位美妇人,她坐拥金山银山,换不来此时一刻的安宁。雍容华贵的红色,在她眼里,愈发显现出的恐怕是躁动和不安。
裘海玲的家在台北一处著名的别墅区,三层别墅,外面是精致的花园。
进门之后,走了没几步突然觉得后背发紧,我回头一看,门后冲里挂着一个兽头面具。
“那个……什么时候挂的?”我问裘海玲。
“三个多月前,我弟弟请的一位风水大师挂上的。”裘海玲说。
“哦,是你三弟吧?”
“嗯!对!”裘海玲点点头。
“兽头面具后面有道符,海玲姐,派人取个梯子过来,老驴,你上去摘下来!”
小叶立即吩咐,不一会有人把梯子拿来了。
老驴一撸袖子,走到我面前,“是不是要给咱修道符带身上?”
“不用,你煞气大,镇的住它,符在兽鼻处,先抠出符,再取兽头!”
“好!”老驴动了动铝制梯子,看看山猫,“老猫,过来给咱扶着点,有点晃!”
山猫放下包,走到梯子前扶好,“上吧驴爷!”
老驴几下爬上去,先把兽头掀起来,另一只手进去摸索了半天,“没有符啊?”
“不是纸符,是用骨头做的符,像个大扣子,你再摸摸看!”
老驴又摸了摸,“有!有有!有有有!……操,扣不动!”
裘海玲倒没什么,小叶一听老驴爆粗,明显有点尴尬。
我想了想,“你旋转一下试试!”
老驴又摸索了一会,“行了,行了行了!……出来吧你!”他一使劲,啪的一声,手伸出来给我看,一个块小盾牌似的牛骨,上面弯弯曲曲的刻着很多纹饰。
“扔到地上!”
老驴把牛骨符扔了,摘了兽头面具,慢慢下了梯子。
“小七爷,这个不好么?”裘海玲问。
“你弟弟出事就出在这面具上了,地上那符你拿起来!”我吩咐。
裘海玲捡起牛骨符。
“你先拿着它。”我看看这房子,“我也甭客气了,看来我们得在这住几天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还一直担心,怕您不满意。”裘海玲如释重负,转过来对小叶吩咐,“退了圆山饭店的套房,我带小七爷去房间。”
我笑了笑,“让小叶给我们安排吧,海玲姐你一会怕不方便。”
裘海玲看看小叶又看看我,“好,小叶你把最好的三间客房给小七爷和这两位先生。”
“他们两位住一间就可以了,我自己住一间,两间正好!”我看看小叶。
小叶笑着点点头,“好的曾先生,海玲姐,那我先带他们去客房。”自己先拿起一个包。
老驴和山猫住在二楼,我的房间被安排在三楼。
“你住隔壁吧!”我对小叶说。
“我?”小叶一耸肩,“我可不够资格住在这里,晚上我还得回家的。”
“回家?怎么回家?”
“机车啊,就在外面花园里。”她把我的行礼简单的归置了一下,“我在这附近租有一个房子,一个人住,蛮好。”
“改天去那看看,方便么?”
“好啊,我可以在那里给你煮面吃。”她笑的很开心。
“你好象总是很开心的样子。”我看着她。
“那不好吗?人生本来就很艰难,我们不是更要坚强些,开心些吗?”她收拾好了,拍拍手,“满意吗?”
“满意。”我站起来,“走吧,看看你老板去,她一会该难受了。”
我们刚走出房门,楼下的裘海玲一声惨叫,满地打滚。
第十章南投裘氏
小叶大惊失色,赶紧往楼下跑,我在她后面不慌不忙的也下了楼。
等我来到客厅,客厅里已经很多人,保姆,佣人,保镖还有老驴和山猫。
小叶一看,“快扶起海玲姐,打电话叫张医生!”说着要去扶裘海玲。
“别碰她!”我拦住她。
“她那么痛苦,她需要我……”小叶倔强的挣扎。
“如果你碰她,她就真的该痛苦了!”我看着裘海玲。
这时的裘海玲头发凌乱,疼的蜷缩成一团了,其它人都不敢靠近,只有小叶还在挣扎。
“姑娘,相信曾爷,这点小事对他来说不叫事!”老驴凑过来。
“小事?你没看见海玲姐正在挣扎吗?”小叶转过来看着我,眼神近乎祈求,“你救救她好不好?”
我看她一眼,松开她,“去给我倒杯水来!”
小叶赶紧点点头,不一会她拿来一杯水递给我,“拜托!”
我让其他人回避,只留下我,老驴,山猫,裘海玲和小叶。然后我端着水坐到沙发上,看着裘海玲,“过来!”
裘海玲放佛没听见,还在痛苦的抽搐。
“过来!”我冷冷的盯着她。
她一怔,接着像野兽一样爬到我脚下,看着我,眼神不住的哀求。
“你走不走?”我问她。
她的眼睛里闪着野兽的凶光,犹豫的看着我,不甘心,又害怕。
“走不走?”
她更慌了,嘴里发出一阵阵类似野兽的嘶吼,一边的小叶吓的呆住了。山猫也愣了,看来是第一次见这场面,有点手足无措。老驴拍拍他肩膀,“没事儿,老猫,这场面咱见多了,瞅着,一会有好戏看。”
“最后一次,走不走?”我盯着她。
她狠狠的砸了几下地毯,点点头。
我默念咒语,然后喝一口水,一口喷到她脸上,她一下子安静了,我把剩下的水,倒在她头顶,按住她头顶,默念清心咒。
一股黑气从她脚下慢慢出来,形似野兽。
“还不走!”我盯着那股气。
那气息仿佛被惊吓着一般,冲着大门方向跑了。
我长出一口气,闭目凝神片刻,睁开眼,裘海玲已经慢慢恢复了意识。
“小叶,扶她去梳洗一下。”我吩咐。
小叶点点头,“海玲姐,慢点……”
楼上有人窃窃私语,我抬头一看,几个保镖和佣人都在偷偷的看着下面。
十几分钟后,裘海玲回来了,“小七爷,刚才我是怎么了?”
“难受么?”
她摇头,“像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一只野兽跟我关在一个房子里,它拼命的要撞开门窗。”
“像熊,又比熊个头大,比熊强壮,还挺敏捷,一会会的又变得像没有皮的猎豹,是不是这样子?”我问。
“对对,就是这样的,小七爷,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个兽灵,它在你身上已经跟了两个多月了。”我看看老驴他们,“你们都回避一下!”
山猫还想听,舍不得走,老驴一拍他脑袋,“来前怎么说的?一切听曾爷的,走,陪哥哥抽根烟去!”
我又看看小叶,“你也回避一下吧!”
客厅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裘海玲做到我身边,“小七爷,您说吧!”
我想想还是不妥,“你家里应该有天台吧?”
“有的!”
“那咱们去那说吧还是!”
天台上有一个小桌子,三把椅子,我们坐下后,我看了看周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场景。
一男三女在天台上交媾……一个女孩神情恍惚,从楼上跳了下去……
“这天台上,有人跳过楼?”我问她。
她犹豫了一下,“是,我弟弟海星的一个朋友。”
“你二弟经常和一些女孩子在这里……玩?”我笑了笑。
她叹气,“小七爷,您什么都看出来了。”
“这个事,也没什么,这个时代嘛,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没什么大不了,听说你二弟婚姻出现了危机,不过不像是因为这些女孩子。”
“是因为那个跳楼的女孩子,她现在还在医院里,摔断了肋骨和腿,最重的是腰椎。那个女孩子是我弟弟的前女友,那天她来找我弟弟,我弟弟刚好不在家,她看起来好好的,没想到才过了不一会,就想不开跳楼了。我弟弟的爱人知道后,怀疑女孩子是因为我弟弟,怀疑他们有奸情,所以要离婚。那女孩子醒过来之后,好像整个都傻掉了,什么话都不说了,现在也搞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点点头,“海玲姐,刚才在下面我要问你的问题,是个隐私,不管我说什么,对了错了的,你不要介意,可以么?”
她吐了一口气,点点头。
“大概一个多月了吧,晚上你是不是经常会欲火烧身,忍不住去一些地方找一些男人,和他们做爱,然后撕咬他们?”我看着她。
“是这样!”她很坦然,“一个多月了。”
“这是那个兽灵在作怪!”我解释,“它害了你三弟之后,就来害你,通过你和男人交媾,吸取男人的精气,你撕咬那些人之后,是不是很爱舔他们的血?”
她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野兽……我以前不吃半生牛排的,可我现在,经常忍不住吃生肉……”
“现在没事了,你可以暂时放心了!”
“那兽头是我弟弟请的风水师挂的,是他故意要害我们?”
“他没想害你们,那兽头面具本来是辟邪的,牛骨符是非常邪气的巫术,他把两者结合在一起,这个兽头就会招来兽灵。这个物件一般是冲外摆放,他故意冲内,是因为最近你们家诸多不顺,他看出有很强的邪灵作祟,因而想以兽灵镇邪灵。”
我笑了笑,“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你家人的运现在很弱,那兽灵没怎么镇邪灵,反倒先把你们家人给镇了。如果是之前,你们家运势正旺,莫说这一个兽头面具,就是再摆上一些更邪气的物件也伤不了你们家人的。”
兽灵必须是跟着运势旺的家族才能起正面作用,就好比养狗,如果主人镇不住那狗,狗就会咬主人,再强调说它是人类的朋友,它毕竟也是兽,有兽性。这是一条世间法则,镇得住,它为你所用,镇不住它就反噬你,再多的人性化的自欺欺人,只能掩饰这个实质,不能改变这个实质。
也许那个风水师是看到了裘家依旧豪富,而没有察觉到,裘家这个表面光鲜橘子,里面已经成了败絮。
“原来是这样,难怪爷爷临终叮嘱,说我们家的问题不是一般风水师可以解决的,必须去大陆,请能破风水局的高手。”裘海玲仿佛看到了希望,“能请到您,说明命运对我们裘家还是眷顾的。”
“别这么说,这是你家祖辈有德。”
现在这个社会,很多人觉得积德行善没用,是上个世纪的事了。其实无论什么时候,行善积德总是好的,即使一时不能转化成世人向往的功名利禄,积少成多,总会给自己或者子孙留下一份命运层次上的财富。
裘海玲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小七爷,那我们家的问题,您看怎么解决?”
“你家里有一个很强的邪灵,这个邪灵曾经帮助你们家发达,如今你们的运衰落了,它开始起反作用。现在裘家的情况,就像一团乱麻,我们得一步步的来,先解决表面问题,最后再试着解决根本。”
“我听您的,都听您的,请您一定帮帮我们!”裘海玲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是一百万美金,密码是昨天的日期后六位,请您收下。”
我笑了笑,“不用,我不是说了么,你送我的两件礼物,足够重了。”
“这个请您一定要收下,许墨把您的话转告我了,我很感激,但是这钱是我一点心意,我们也不能让您白白辛苦。我家祖上也是风水师,这个规矩我们懂,不能破坏。”她态度坚决。
我想了想,办这么大的事,似乎是该慎重点。
“海玲姐,这方面我不习惯自己沾,都是我的助手给我打理。”
她摇头,“许墨专门叮嘱我,一定要亲自把钱交给您,她说我家的事情很大,这样保险。”
“那好。”我拿起那张卡,再说就是矫情了。
中午我和她就在阳台上吃了一餐便饭,她又把家里的情况给我详细的介绍了一下。
裘家发迹在基隆,那边如今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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