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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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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场景是让我为之丧心病狂的一幕,我突然感觉头好痛,往后倒退了几步子,自己的腿踩到了什么,无比的滑腻冰凉,那冷气透过皮肤直至心室。
再抬头看看四周,身后的壁画也不见踪影,只有个憋屈的小房,我们周围全是童尸,横七竖八排的满满当当。都是些未成年的孩子,大的不过十五六,小的却是不足满月。具具尸体都被油泡过,个个肿胀不已,反着月光,屋内一片的清冷。
有几具两三岁的童尸已经,白色蛆虫在已经没有眼珠的眼眶中钻进钻出,小小的肚囊已经没了皮肤覆盖,肉红色的肠子和着油水缓缓蠕动,屋子里充满了油腻和尸臭,恶心得我直呼:
“地藏菩萨保佑。”
有哭声。这些不下二十具的童尸被油泡的发腻且有肿胀的小脸竟慢慢挤作一团,哭出声来。本来这些脸就已被油泡的五官模糊不清,此时那都被泡到眼睛下的小嘴每哭一声竟喷出一股臭油,射的我浑身都是。虽说早已是被吓得七晕八素,可此时我却一眼认出了一张还算正常的脸,是那张照片里的女鬼,现在几乎就像是身陷在这修罗地狱之中,我几欲昏死过去。要不是禾云真心理素质比较强,我早就不知昏死多少回了。
就在此时,本是紧闭的木门却开了,登时月光洒了一地。遍地的童尸经由月光一照,竟渐渐止了哭声。我抽搐着脖子向那门望去,却见有一女子伫立门前,只是逆着光,显出个轮廓。
但这轮廓我至死也不会忘了,这正是那白衣鬼影。只见那鬼影缓缓飘了进来,在离我不足五步远的一个童尸身上停了。我这才看清这鬼影是什么摸样。这女鬼脸上发黑皮肤皱皱巴巴的裹着骨头,皮下绝无半点人肉,显然是死了已久失了水分。
眼睛因没了眼帘突兀的圆睁,嘴唇也是不知烂在了何处,只是呲着一排黑牙,子的三角骨也漏了出来,两三只蛞蝓在里面缓缓蠕动。我看了这幅面容,又身陷童尸中,当下就想咬舌自尽。
各种鬼怪我是见过很多了,但是长成这个模样的,还是头一回见着。
“哇----”一声刺耳的惨哭又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那哭声正是来自这女鬼的腹中,那女鬼的小腹竟是被什么剖开,肠子内脏耷拉了一地,一个过了油的小娃正窝在那空空荡荡的腹中一个劲地干嚎。这小娃,流着败血的脓包血泡鼓鼓囊囊的长了一身,小手小脚更是炸了个晶莹剔透。
我正想昏死过去算了,却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鸡叫,这地狱中的残像转眼就没,可那种搅在油尸中的滑腻寒冷确实如此真实。
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看来这些失踪的孩子与那素衣女鬼以及多年前的祭祀有些关系,
这个时候,有个人影走了进来,禾云真从门缝一看,是瘸六爷,随后他眼珠子转了转,凑到我耳边说道:
“先别制服他,套他的话”说完禾云真就像一坨烂泥一样半躺在破床上了。
这瘸六爷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刚才发疯,被村里人绑走了
第一百三十章 :血咒
不管了,看到这人回来,我心里就一阵怒火。忙上前骂道:
“六爷,我就说你有家有业,住在这祖屋干吗”
瘸六爷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根木棍,恶狠狠地瞪着我。
这瘸六爷被问的耳根发烫,竟是羞极反怒,用了手杖猛抽了我一下。本就要废的手臂,被人一抽竟似断了一半,钻心的疼痛。
那瘸六爷打完,又走向禾云真,一阵的棍棒相加,边打还边说:
“我只让你们来看看有没有那个女鬼的踪影。你们倒来生出这些事端。你们我们本不该死,不过那血咒就要应验,有你我们在枉死城中做伴也好过我一人孤单。哈哈哈”
禾云真向我使了一个眼色,假装被打晕了,瘸六爷就开始放火,要把我们烧死。屋内很快已是浓烟滚滚。
“狗日的老东西想要烧死咱们。”
我的裤腿已经起火,骂了一句,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云真大哥,你不会真的昏过去了吧”
禾云真眼睛一睁开,打了个哈欠,神色从容地一个冲撞就把那门顶出老远,那瘸六爷见没能烧死我们,反被这我们脱了身,又惊又怕。忙转身走开。已更新
只是这人老腿先老,我两三步就追上了瘸六爷,一个猛虎下山就将他扑倒。这老家伙已是古稀之年,现被我们这加起来二百来斤一压,顿时金星四起一个劲的干咳。
我见着瘸六爷一时半会怕是缓不过来,就想先去找水灭火,只是火势已起,想救都难。于是禾云真驮了瘸六爷,搀着我离去。
没走多远,就有村民陆续向祖屋围来,原来是那大火惊动了众人,不过这些村民都只是驻足观望,没有一人有心救火。
趁着这时档,我向众人说了刚才经过,又强调了瘸六爷打禾云真时的话语。村民听完仍是站着。只是那瘸六爷却面露惧色。
等那火灭了,祖屋只剩下些灰烬。人群中这才走出来一个老人和我搭话。
“其实这间祖屋啊,都是受了血咒的,其实你知道的那场祭祀是在民国年间。”
民国时的陶家村地处偏远,可因此少受战祸之乱,只是有些游勇时不时骚扰村里宁静。只是后来陶家村村凭着村民众多将那些游勇乱寇赶了出去,复又恢复安宁。
只是这安宁却被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搅乱。
原来打赶走了那些游勇乱寇,又约摸过了七个月,竟有家少女怀了身孕,只是这少女尚未婚嫁,却未婚先孕,给祖宗抹了黑。这陶家村村里代代无再嫁之女。出了这事,村里都要用古法处置。
这少女不是别人,就是瘸六爷他养父的女儿,也就是瘸六爷之前说的那个老汉。这少女如果后来还活着。按辈分来算应该算是瘸六爷的妹妹了。
这少女的娘心疼女儿,本想着把少女连夜送出陶家村,却不想被那瘸六爷的养父逮个正着,少女家人当场就羞愧的撞了墙头。瘸六爷的养父也连夜把这少女关进祖屋并命人用竹签挑了少女舌头,等着天一亮召集众人,去祭家法。而那少女所关之地正是日后闹鬼的那间屋子。
第二天,瘸六爷的养父又召集了村民,就当众说这少女是被那些败兵给那啥了,才怀了身孕,众人也是满腔的怒气,直喊着要祭了家法。
于是瘸六爷的养父命两人抬出油锅,加上火炭,等烧开了油,就由一精壮男丁将绑在树上的少女扒个精光,六七月大的孩子已显得胀,那男丁竟用牛刀生生剖开少女肚腹,破了羊水,那孩子顿时显出形来,肠子也是挂拉着。
这是村民之中已有人昏死过去,可那男丁并不停手,一把拽出少女腹中的娃娃连同胎盘一同扔进了滚油之中,再看那少女,至死都死死盯着瘸六爷的养父,眼神中满是极深的仇怨。
众人见已是祭过家法,就纷纷离去。瘸六爷的养父此时却好像了了一件心事,命四名村勇打扫。这四人撤了油锅,捞起已被炸的金黄的婴尸,塞进那少女剖开的肚子里,又将满地的红黄之物找了地埋了,就找了张草席,裹了少女尸体,就要抬去扔到山里。
突然,那女尸诈起,恶狠狠地看着瘸六爷的养父,发出毒咒:“你不得好死,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这村里寸草不生。”抬尸的几人都被这突来的尸变吓得呆住,只有那瘸六爷的养父在一旁抖如筛糠。
过了一会,瘸六爷的养父见那女尸不起变化,就让几人快快抬出扔了。这几人壮着胆子去摁那坐起的女尸,怎奈已经僵直,只好找了白布盖上,匆匆抬走,随就寻了一处山沟扔了。回来后这四人都大病一场,其中三人病中直呼有鬼勾魂,不多日就死了。仅活了一人,却从此落下个面瘫的病症。
我听完再看眼前这九十多岁的老头,正是带有面瘫,原来他就是民国时候那四个村勇当中的其中一人,就知他所言非假。
这老头又说了:“都是几十年前,上一代人的事情了,瘸六爷是后来才到陶家村的,他养父做的孽啊,不管他的事。他之所以打他儿子,是因为他儿子发现了这个秘密,后来,你们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完全是想要护着自己养父的名声啊。”
这话说完,瘸六爷就醒过来了,他看着这周围的人群,大伙都盯着他直看,过了一会儿,他大儿子陶大明也挤进了人群,将他爹给扶了起来。
瘸六爷看着这个被自己拳打脚踢的儿子,心疼地摸着陶大明的头说道:
“大明,你不要怪爹啊爹也是没有办法啊”
陶大明十分懂事,挽着他爹的胳膊说道:“爹我不怪你,你别往心里去。”
随后陶大明又对我说道:“阿永,是我先发现了这祖屋的秘密,原来还有那么一段惨不忍睹的曾经,我当时本来想要跟你说的,我爹他,为了这间祖屋的名声,不得已才打我的。这祖屋以前的族人也早去世了,现在这祖屋也烧掉了,我看,就不要再追究了吧”
我看到瘸六爷为了自己养父的名声,竟然能把自己委屈到这个地步,看来真的是对自己的养父感恩戴德。之前他放火烧我们的时候说要跟我们同归于尽,想必是要将这祖屋的秘密跟他自己一起带到阴曹地府去。
我望了一眼禾云真,想听听他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禾云真抬头看了一眼这眼前的熊熊大火,拍了拍瘸六爷的肩膀说道:团页爪才。
“事情究竟是怎么样,人说了不算,我会去问鬼。”
这话一说完,周围的村民是一阵哗然,显然是被这话给吓到了。
禾云真随后指挥大家去池塘里打水来灭火,这天干物燥的,要是等火苗子四处飞溅,烧到了山头上,那可就相当危险了。
全村人几乎都过来帮忙提水灭火,浇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才将这祖屋的大伙给全部灭掉了。
随后我向禾云真问道:“云真大哥,今晚难道要招个魂把那女鬼招出来,问问清楚”
禾云真摇头,看着四周围说道:“她应该就在附近,如果她真的有冤屈,听到我刚才那句话,想必会自己来找我们。”
“如果她没来呢”
禾云真叹息一声说道:“其实鬼也是有感情的,不会做得赶尽杀绝。就算是有冤屈,也是几十年前的事情,更何况这瘸六爷的养父已经过世多年了,见到祖屋被烧,这血咒自然也会解除掉。”
第一百三十一章 :姜月言的舅舅
真如禾云真所说的,那女鬼没有来找我洗冤,这说明她已经放下了这段纠葛了几十年的怨恨了。 千千 至此。瘸六爷祖屋的这档子闹鬼的事情算是解决了。
匆匆又过了一天,距离“鬼劫”来临的日子仅仅剩下四天的时间。
这天早上,咱陶家村祠堂来了一位客人,说是来找姜月言的,原来是姜月言乡下的舅舅来了。
姜月言的身世之前也说过多次了,她母亲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走了,没几岁他父亲也走了。因为自小被称为“血娃”,是由一位师傅收养长大的。
所以她对于家里的亲戚,都不甚了解,多年来,也只会去过几次南城村老家。
她从来没有见过舅舅,只是听她师傅说过。在乡下老家有一个舅舅。那天她跟我去买些日用品,路过大院门口,看到了一个背着旅行包的乡下人,正是来找她的舅舅。
她的感觉一向很准。她说有一次,有事去一个朋友家,那个朋友刚刚搬了新家,她仅仅知道是住在哪个小区哪栋楼,并不知道具体住在哪个单元哪一户。那天她谁也没问,而是跟着自己的感觉,径直走到六楼一户门前敲门,开门的是她惊讶的朋友。
那天再次验证了她感觉的准确性,那个人果然是舅舅。姜月言随后过去跟那个中年男子说话,我在一旁没有上前。已更新
我听到了她与她舅舅没聊多久就低声的争吵。我悄悄上前了几步子,听到他们在交流。
“十多年了。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回去看看。”
“只要她还干着老本行,我就不会回去我再也受不了村里的乌烟瘴气和她的阴阳怪气”
“可你毕竟是她的孙女,你还是姜家的长女本应该继承祖业的你爹走了之后,家里没人打点,以前是你奶奶在支撑着这个家庭,这要在这么下去,你们姜家迟早在南城村没了地位。”
“你喜欢祖业吗你去继承好了”
“要是我是长女,我早就继承了,还用你说你不知道现在的生意多好有时候,一天的收入就顶的上你一个年的收入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到处流浪也不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跑你叛逆了这么多年,现在你奶奶身体不行了,也该回去一趟了。”
“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好么”
话不投机,她舅舅终于转身而去。
回到祠堂里。姜月言坐在我身边,她没有想到第一次和舅舅见面,竟然这样收场。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奶奶还活着,对吗”
“是,她还活着,今天来的人就是我舅舅,我以前跟你说我奶奶已经死了,自有我的道理。我出生的小村,封闭、愚昧而邪恶。从古至今,村子就有一个恐怖的传统,要有一个灵女来保佑整村的男女老少平安。灵女常常被神灵附身。说出一些她自己也不明白的话,指导着人们的生活,人们相信那是神迹,于是有很多人向灵女求神问卜。灵女可以结婚。但是永远不许离开村庄,生下的孩子如果第一胎是男孩,就要把婴儿丢进火里活活烧死,一直到生出女孩子为止。灵女的长女,就是下一代的灵女,十九岁生日那天夜里,经过一个神秘的仪式,她就会成为新一代的灵女,同时上一代灵女失去所谓的法力。而灵女的丈夫,不知什么原因,都会在生下女儿后的三年内无缘无故的死去。似乎是一个诅咒,是一个怪圈,是历代灵女都无法逃脱这个宿命。”
随后姜月言泪眼朦胧地盯着我说道:“我今年刚好十九岁,有机会成为一个灵女,你明白他们叫我回去的理由了吗”
“所以你也一直没有回去过”
“我没回去,所以奶奶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接班人,她仍旧是村子里的灵女。我一辈子都不要靠近那个村庄,一辈子”
姜月言泪光闪动的眼神,让我不知所措了。认识她这么久,就知道她是一个孤儿,并且脾气倔强,胆识过人,有时候爱撒娇,爱美,但是很少在我面前掉眼泪。
天知道这些年她受了多少委屈,却从没有人见她哭过,而此刻,她再也止不住汹涌而来的泪水了,她确实需要哭一场。
姜月言说她经常都会做同一个梦,梦境无比清晰,她一个人回到了家乡,一个依山靠水的小村庄,山坡上,有牧童在放牛,一支竹笛横在他嘴边,吹着简单的音调,几个农人在水田里插秧,不时的直起腰,用袖口擦把汗。
村子里的房屋都是那种明清风格的老式建筑,黑瓦白墙,小胡同狭窄幽深,弯弯曲曲通向未知的远处,几丛绿油油的竹子,将农家小院覆盖,显得幽暗阴沉。村子里的村民,列队经过她面前,微笑着,向她合掌施礼,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从口型分析,他们说的是:灵女
但是这天下午,姜月言就坐不住了,她跟我说要回去南城村一趟。我问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她说她奶奶今年年纪确实非常大了,有可能,真的撑不下去了。她左思右想,还是准备回去一趟。
禾云真寻思着接下来的“鬼劫”缺少不了姜月言,本来不打算让她回去,毕竟眼看就要到时间了。但是我们心中都很清楚,“鬼劫”之后,我们还能活吗如果我们都活不了了,岂不是留下了一个天大的遗憾
所以我就跟姜月言说:“月言姐,咱回去,我陪你去。”
“你陪我去那这边”
我笑道:“不管了,我们马上就走,越快越好。”
所以就不管禾云真的阻拦,我跟姜月言即可动身。
我看得出姜月言想要回到小村去,回乡的望是那样的的强烈,以至于多次梦到小村的情形,虽然她的家乡在她的印象中十分模糊,可每次丛梦中惊醒,都是冷汗涔涔。她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回来吧,回来吧
山峦连绵起伏,绿缎子一样从车窗外划过,姜月言的心情好极了,她确实在外面太久了,此刻心情无比放松。
一路上我和姜月言笑语不断,有时候简直吵翻了天,有人说一个女人就相当于五百只鸭子,这话也许太夸张,但是一个女人加上一个小孩,绝对大于五百只鸭子。一向走文静路线的姜月言,大概是心情好的缘故,一路上也是滔滔不绝。
从陶家村到南城村,要绕过高顺县的五里集往西面直走,具体要多长时间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
路况极好,公路上车辆也不是很多,姜月言将车开得飞快,夕阳快落山了,傍晚的阳光依旧明亮,照的车厢里金黄一片,她的脸上都像是涂抹了一层金粉,随后她打下遮阳板,车子在向西行驶,阳光直射进驾驶室,她被阳光照得快看不清路了。
“快看一片云”
是一片云。应该是一团云,像一团巨大的,顺着山坡向下流淌着,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公路冲过来。感觉像是雪崩一样。
“快快开”
车子怒吼着,飞一般的在小公路上奔驰,白云终于被甩在身后,一行人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又开始有说有笑。我暗想,真险,还好躲过去了。
车子飞快的窜进了大山的阴影之中,忽然从明亮的阳光下冲到黑暗里,我们的眼睛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不觉眼前一黑。
第一百三十三章 :灵女
姜月言被奶奶紧紧的搂在怀里,闭上眼睛,闻着奶奶发髻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感觉很安逸,很享受,嘴里不停地叨念着:“回来了,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早餐是南瓜粥和炒饭,还有一碟子雪里蕻咸菜。不算丰盛,但是味道极好,紧张了一晚上,到现在才觉得饥肠辘辘,所以大家吃的津津有味,我体力过度透支,在喝了两碗粥之后。眼皮发沉,终于睡着了。
吃罢早饭,姜月言硬拉着我要到村外的小石桥那里玩,她说那里的风景绝对属于原生态的,在大城市早就见不到了,一定要细细观赏,虽然丢了相机,也要先玩够了再说。
有可能的话,我还想让姜月言摸几条鱼回来做午餐,毕竟我现在腿不方便,只能她去抓了。
姜月言没有答应我,她说想去看看奶奶。我笑着说:“那好吧这么多年不通音讯,是该好好聊聊了”说完我两就去找她奶奶。
我实在是佩服姜月言乐观豪爽的个性,我们开始寻找奶奶的屋子。奶奶家的院子很大。一个院子套着一个院子,院子里的房子样式都差不多,她不知道奶奶到底居住在哪栋房子里,只好逐个院子走一遍。
一路上,在偌大的院子没有见到一个人可以问路,甚至没有农村常见的鸡舍猪圈,处处透着冷清,冷清的有些让人害怕。已更新
眼前又是一座房子,和其他的房子一样,白的墙,黑的瓦,除了窗户上拉着厚重的窗帘,没有什么特别。此刻,姜月言心里忽然又泛出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奶奶就在这里
木门虚掩着,她伸手推门。
“住手”背后传来一声大喝。姜月言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我也被这嘶吼给吓得一跳。
回过头来,一个惨白面容的中年女子不知何时鬼魅一般站在了我们身后。
“你在干什么出去这里不准外人靠近”中年妇女用三角眼恶狠狠的盯着我们,仿佛我们是一个被当场抓住的贼。 我们被看的心里发毛,一瞬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她。
“我我在找我的奶奶”
“阿冲让她进来吧”屋子里传来奶奶慵懒的声音。
叫“阿冲”的中年女子,向着屋子双手合十,半鞠一躬,接着向姜月言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脸上凶狠的表情迅速换成了做作的媚笑,然后她慢慢向院子外面退了出去。
屋子里很黑,姜月言皱着眉头,好大一会儿。才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奶奶靠在床头上,额头搭着条手巾,表情很痛苦。
“奶奶您怎么啦”姜月言扑到床前,担心的看着奶奶。虽然只在早上见过一次。她已经对奶奶有了深深的依赖感。是血缘的关系吗她说不明白,此刻,躺在床上的奶奶面容憔悴,和一个小时之前神采奕奕的老太判若两人。怎么会这样呢
“月言,你叫月言奶奶不行了,撑不了多久了。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我很好。”
“可惜你爹和你娘了,这是命啊你不到三岁就没了爹,还没有满月就没了娘,唉”
“奶奶,您病了,应该去看医生。”
“我就是医生,知道自己的病。上天要收我回去了。”
“您现在还是村子里的灵女吗”
“唉傻孩子,灵女在村子里是不能说的,不错,我现在还是,村子从古到今,也只有我们家族一脉能成为灵女。你来看。”奶奶挣扎着爬起来,走到衣橱前,从里面取出一本旧书,翻开。
这本书已经很有些年头了,纸页已经发黄,书角也被翻黑了,一股旧书特有的潮湿味儿扑鼻而来,扉页上有四个隶书字乌氏族谱。
姜月言问:“乌氏我们家姓乌”
奶奶道:“祖宗是姓乌的,因为是传女不传男,姓氏已经改变了多次,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一族的血脉,一直流传到今天。你来看,这就是历代的灵女名讳。”
姜月言的目光落向族谱的最后,看到了一个名字:姜梅。
“那是你姑姑的名字。”
“在你姑姑十六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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