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的黎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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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伊德定睛一看，这面小镜子是被一只手抓着的，而人却躲在厕所中。

洛伊德笑了笑，喊了一下卡图，调侃地说道：“卡图，有没有坐的太久了想释放一下？热热身？”

卡图顺着洛伊德的眼神看去，然后动了动脖子，捏着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凶悍地说道：“我还正想找找乐子！不然这趟行程太无聊了！”

第2节渺小人物

在厕所的附近——

司机和另一个门徒看到了卡图大哥和洛伊德的眼神，非常机智的已经贴近了墙的旁边，缓慢的朝着厕所的方向移动着。

卡图和洛伊德见了，也就不采取什么特殊的行动了，就假装舒展着筋骨，在那活动着。也给这些门徒表现的机会。

司机一下就冲了进去，上掐住了那个手里抓着镜子的人的手腕，一把往外拖，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就被拽飞了出来，一下扑到了地上。

这个矮小的男人还没起身，另一个门徒就一脚把他踩在了地上。

“说！你是干什么的？！”司机狠狠的问道，也踩住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矮小男人。

“各位大哥饶命啊！这里已经没有钱可以再抢了，两个小时前雷暴之城的人才来抢过，你们难道也是雷暴之城的吗！？真是没完没了啊！真的没钱能再给你们了！”

卡图走了过来，蔑视的看着这个哀嚎求放过的矮个男人。

洛伊德也走了过来，对着司机和门徒挥了挥右手说道：“放了他吧，他不是坏人。”

司机和门徒才收起了踩在这个可怜虫身上的脚，然后质疑的看了眼洛伊德，同时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

卡图也望向了洛伊德。

“很简单，那么偏僻的地方，如果是早就埋伏好的敌人，那么你们可以看看周围，能停车的地方可以说是一目了然，也就是说如果是敌人在这设伏的话，至少能看到一些线索。”

司机和门徒点了点头。

“其次，你们看那。”洛伊德指了一下不远处在一棵病怏怏垂死的树下，有一辆极其破旧的皮卡车。

然后洛伊德又指了指眼前这个矮个子男人腰间的车钥匙，说道：“你们看这车钥匙上的牌子和这皮卡车是同一个牌子的吧？要是埋伏的敌人，用不着开那么破的皮卡过来，否则要有路上追踪或者追逐的情况，这样的车根本应付不来的。”

司机和门徒佩服的五体投地，无不佩服洛伊德这细致的洞察力，卡图也很认可的点了一下头。

洛伊德走上前去，将这个可怜的矮小男人扶了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不好意思，请原谅我们的冒昧，但是我们也不是坏人。不是雷暴之城的，怎么称呼你？”洛伊德微笑着对着眼前这个被吓得一直哆嗦小个子问道。

这个身子看起来十分单薄的小个人男人颤抖地说道：“我……我叫张巨。”

司机和门徒还有卡图都大声笑了起来，司机拍着这个小个子说道：“你这样还又张又巨的啊？你直接叫缩小好了，这个更适合你！”

小张无奈的被嘲笑着，咬着嘴唇，眼睛看着地面。

洛伊德见状，看的出这个小张是一个长期一直都受到周遭凌辱的可怜人。从他的衣衫褴褛，身上还有一些被打的淤青的伤痕，以及他那怯弱却又不服气的眼神，洛伊德基本能肯定眼前的这个小张不会是被敌人特意派来了。

洛伊德从衣兜里掏出了几百块钱，塞到了眼前这个可怜虫小张的手里。

小张哆嗦的抓着钱，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因为他从来都是被欺负，被抢，今天是撞了哪门子的邪，怎么会还有人送他钱！？

小张很惊讶的看着洛伊德，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好奇，又夹杂着害怕，不知道洛伊德到底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洛伊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地说道：“不要怕，这个钱就是给你，当作我们的咨询费的。那这样的话，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么？”

小张就像筛子一样连忙的点着头，激动地说道：“大哥你有什么尽管问，我要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

“那我们进去说吧。”洛伊德看了看眼前的便利店，荒郊野外的加油站竟然还配备便利店，让洛伊德十分的感兴趣。

洛伊德示意司机和门徒看好车，然后让卡图也跟着一起进了加油站的便利店，或者，不能称之为便利店，这个建筑的大小、装修、陈设，叫做杂货店或者小卖部也许更贴切。

进了便利店内，四处都是尘土，凌乱的零食散落在货架上，收银台上的收银机也被砸的面目全非，一个挂在墙上的老式挂钟倾斜的望着进来的人们，然而这钟看起来也是年久失修，早就不动了，上面还有一层层的蜘蛛网。

卡图见到这样的情况，好奇地问道：“就这样的加油站，还能生存下去？”

小张回过头来，叹了口气说道：“没错，就像你们所看到的，这个加油站已经基本维持不下去了。由于武道十城的一些门徒老仗着自己懂点功夫，来这就是抢，更有甚者，还专门带油桶来抢油，所以这的加油功能早就关闭了，也没有运油车往这边运送油资了！”

洛伊德发现收银台上有一个很老的相框，虽然相框的玻璃已经碎裂，但是整个便利店内，唯一还没倒下的物品看起来就只有这个破旧的相框了。

而相框当中有着一张较老的相片，有着一个老人和这个小张的合影。

“那你靠什么生存呢？这个老人是对于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吧？”洛伊德指着了一下陈旧相片中的那个老人，由于玻璃已经碎裂，所以相片的质量也严重的受到了影响。

小张沉默了一下，看着相片，陷入了沉思，过了一小会，才缓缓地说道：“以前这个加油站还是可以的，而这个老人就是好心收留了我的店长。他在市内见到落魄生病的我，带我去治病后，还带我来到了这儿，提供给了我工作，让我不至于饿死街头。”

然后这个小张轻轻的捧起了相框，用袖子轻轻的擦拭着相框上的尘土，难过地说道：“但是很可惜的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却在一个夜晚被一群恶徒在抢劫中袭击身亡！他们虽然被绳之以法了，但是从那以后，这个加油站就没多少人会再来了。来的都是看到这里是荒郊野外的，就上来抢劫的人！反正也没什么人管！而店长经营那么多年的心血看来真的就要毁在我手上了！”

“那店长被袭击的那晚你不在吗？”卡图在一旁的货架上找着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但是明显的没有。

“那晚我在的……”小张泣不成声地说道，眼泪掉到了这张老相片上。

第3节湮灭的小店

便利店内——

小张边哭泣着，边怒火中烧地说道：“那晚也正是因为我，店长才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洛伊德和卡图静静的听着。

小张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相片说道：“那一晚就是雷暴之城的几个门徒过来，我负责帮他们的车加油。结果他们还进了便利店随便拿东西，也没付钱，店长就拦住了他们。当我见到他们竟然敢耍横的时候，我就从一边拿起了拖把，就冲上去吓唬他们了……”

卡图依然在这个面积不大的便利店内搜寻着多少有点用的东西，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就你这样还逞英雄？！”

小张低下了头，呆若木鸡，过了好一会儿，才挪动了一下那干裂的嘴唇说道：“所以我惹怒了这些恶棍，他们恶狠狠的把我打了一顿，店长看不下去，就喊着说要报警，而那几个恶棍一听到威胁说要报警，就全都上去把店长往死里的打。这样荒山野岭的，一时半会报警警察也不可能赶到，等警察来到的时候，店长已经不行了……”

洛伊德看了一下卡图，说道：“别找了，小张来这个加油站的店，是作为一个守望者呆在这的，而不是来经营的。”

卡图停下了寻找，实在不想毫无收获的就离开，然后走到了小张的面前，咄咄逼人地问道：“那你靠什么生存？而且你这破加油站都不运营的话，那意思是我们也加不上油了？！”

小张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方圆十里也没有能加油的地方了，虽然我有橡胶管能将那皮卡车里的油弄出来，然后灌到你们的车上去，但是这样的话我就无法离开这了。我靠什么生存？我平时都会开着那店长留下的皮卡车到市内去当服务员，每个月发了工资后，我就会来这边打扫整理一下，谁知道今天才过来没多久，就遇到路过抢劫的。哎……”

卡图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对着小张慷慨地说道：“只要你今天给我们加上这个油，等我们到了城市之后，我将这张银行卡给你，而且我有这能力将这个加油站恢复运作，可以让你回来当店长！”

小张受宠若惊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心中打鼓着：“这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看起来好像也是可以相信的人。”

洛伊德拍了一下小张，笑着说：“我和你说，你眼前的这位大哥，很厉害的！而且一诺千金，错过了这个机会，你还真就不可能再有任何办法能恢复这个便利店和加油站了。你想想你那点微薄的工资，能付一下你来回的车油钱就不错了。为什么你领了工资而这便利店内的东西依然那么陈旧，就是因为你的钱只够你那皮卡车的油钱，因为这实在是很远很偏僻！我说的对吗？”

小张不禁张开了嘴，瞠目结舌，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就和神算子一样，什么都知道！？

“怎么样？你要知道其实我们要抢你车的油的话，你也是阻拦不了的。只是我们不会这样做！”卡图瞥了一眼这个瘦弱渺小的小张。

“好……好的！”小张点着头答应道。

这时候只听见便利店外传来一急促的刹车声音，听上去有两辆车这样。

洛伊德迅速的到门口往外一看，只见两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那，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走了出来。

卡图的司机和门徒走过去看情况，结果那些黑色西装的男子一下掏出了手枪。

“砰！砰！……”

洛伊德迅速离开门口，靠在门旁边的墙上，卡图听到枪声后准备往外冲。

“他们有枪！你找死吗！？”卡图被洛伊德喝住了，停了下来。

小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枪声已经把他吓得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了，手中却还紧紧的抓着那个破旧的相框。

“他们两个已经遇害了！我们得想想办法！”洛伊德对着卡图说着，尽量看这个小的可怜的便利店内有没有什么能组合起来作战的物件，然而结果是让人失望的。

在洛伊德一进来的时候就环顾过四周，也没有任何的窗口和出口可以离开。

“砰！砰砰！”子弹穿过了这破旧的正门，玻璃一下就碎了，子弹擦到了便利店内的货架上，打出了火花。

“啊！救命啊！”小张抱着头在那惊慌失措绝望地喊道，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依然瘫坐在那。

“真是个没用个家伙！”卡图冒着被子弹打中的危险，一个箭步跨到了小张面前，右手一下就拎起了这个瘦小个小张，然后猛的跃到了洛伊德的旁边。

“外面多少个人不清楚，而且我们这里面是封闭的，还无处可逃，他们以为我们有枪，一时半会可能只是在探枪，等发现我们没枪可以反抗的时候，就完蛋了。”卡图将小张丢到了一旁，对着洛伊德说着眼前的处境。

洛伊德皱着眉头，想着该怎么办……

只见小张勉强的平复了点情绪后，哆哆嗦嗦地说道：“其实我们这个便利店还有个暗道出口，在那货架后面……”

“你早说啊！”卡图冲到货架前，猛的一拽，货架就被掀倒在了地上，后面露出一道小小的拱形洞口，宽度和高度都是1米左右。

“这……这个能叫做暗道！？不是狗洞？！”卡图看着眼前这个窄小的门洞说道，然后瞥了眼小张。

“哪有那么大的狗洞！？能过就行了，小张你先过去！快！”洛伊德喊道，推了一把小张。

外面子弹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便利店内子弹弹射出的火花四溅。

小张连滚带爬的到了门洞前，钻了过去。

卡图对着洛伊德招手，洛伊德也跑了过来，两人也相继过去了。

门洞的另一边，就是那个厕所里的其中一个隔间——残疾人专用隔间。

残疾人隔间是被反锁着的，小张打开了反锁的隔间门，三人都到了厕所的大门前。

洛伊德把之前小张被司机拽出去时候，掉在地上的镜子捡了起来，迅速的通过镜子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由于这帮穿黑西装的杀手都十分集中精力在对着便利店门口射击，所以没人注意到隔壁的厕所有一个正在反射光线的镜子在窥探着他们……

第4节强势突围

此时的便利店门外——

洛伊德根据眼前的情况立刻做出了安排……

这群穿着黑西装的杀手射完了几排弹夹后，就停了下来，观望着便利店里面的情况。

这时候便利店内一片狼藉，正门已经被打的稀巴烂，玻璃片碎裂满地，那个陈旧的老式挂钟早就被子弹的弹射打了下来。

便利店内硝烟弥散，便利店外风沙凌乱……

两辆轿车一共下来了八个穿着黑西装的杀手，当他们停火后，一个为首的示意了一下，让前面那辆车的四个人上前去看看情况。

前面的这四个杀手握着枪，缓慢的走向了便利店的门口，离门口最近的那个杀手猛的一踹，便利店那脆弱而且残破不堪的门就倒了。

后面的一个杀手在附近提着一桶早就准备好的汽油围着便利店浇着，当他浇到了厕所的门口的时候，卡图趁他不注意瞬间就把他拽了进来，一拳就把这个杀手打的失去意识。

其他的七个杀手都没注意到少了个人……

这时候前面的杀手都用枪对着便利店的门，谁要跑出来就崩了谁。

突然一个铁杯子飞了过来，砸到了便利店的门上，其实这个杯子是小张被洛伊德安排回到便利店内捡来丢的。

门前的四个杀手立马对着里面就是一阵乱开枪，而小张一丢完杯子就已经通过门洞跑到了隔壁。

这时候卡图一下从厕所门口冲了出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几秒就到了后面车的那三个黑西装的杀手面前，当他们还紧张的用枪对着便利店里面的时候，还根本没能在这几秒之内就反应的过来。

卡图一肘打到一个杀手的头上，这个杀手就已经当场毙命了，其余的两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卡图已经迅速捡起了这个毙命杀手的手枪，对着面前才回过神来的那两个杀手瞄准了过去。

“砰砰！”仅仅用了两枪，面前的两个黑西装杀手应声倒地。

洛伊德在厕所的门口那对着卡图比了个大拇指。

这时候便利店门口的那四个杀手也才反应过来，就已经又有两个中弹倒地了。

最后离门最近的那两个慌不择路的跑进了便利店，躲在里面，然后对着外面又是一阵胡乱的开枪。

场面陷入了僵局……

洛伊德在厕所的门口那对着卡图比了个划喉咙的动作，意思是能搞定吗？

卡图也比了个划喉咙的动作，然后还用左手的大拇指指了一下自己，意思是卡图自己能搞定！不用帮忙。

洛伊德在远处用右手和打着石膏的左作出了一个鼓掌的动作，洛伊德真的是什么情况下都不忘要调侃一下。

卡图对着洛伊德已经丢在地上的那个反光镜子开了一枪，一个已经躺在地面上的镜子可以说几乎是贴着地面的了，结果卡图还打中了这个镜子！

洛伊德被吓了一跳，比出了个拳头，在空中愤怒的晃着，意思是你开什么玩笑！？

卡图第一次见到洛伊德这样的表情，竟然对着洛伊德笑了起来。

这时候便利店内的那两个杀手以为刚刚的那枪是卡图打他们的，在匆忙的换完子弹之后，他们又对着外面是一阵乱开枪。

卡图躲在轿车的后面还是比较安全的。

卡图通过地上的一些大块的玻璃碎片，大概看到了躲在便利店门后的杀手位置，这时候卡图双手握住手枪，对着便利店的门框瞄准了过去。

“砰！”一声，子弹随着枪口的一道火花飞了出去，打到了门框上的铁后折射了出去，对着躲在门旁边的一个杀手疾速飞了过去。

“啊！”便利店里的一个杀手被打中了身子，大声的惨叫着。

另一个杀手见状，想赶紧换位置，但是卡图已经迅速的又开了第二枪，又是一个精彩的折射，另一个杀手还没来得及移动位置，就中弹身亡了。

那个身子中弹还不致命的杀手以为便利店内还有人，想临死前同归于尽，于是拿着对着门口面前被浇洒了一地的汽油开了一枪，擦起的火花迅速的使得汽油燃烧了起来。

洛伊德和小张都跑了出来。

三个人望着眼前这个破败的便利店被火焰包围着。

小张发了疯的拿衣服去扑火，大声的叫喊道：“店长我对不起你啊！连这个店我都没办法保护！”

这时候洛伊德和卡图对视了一下，心情都很沉重，因为保护一个那么破败的建筑都是如此的结果，那么保护人的话，谈何容易！？

由于便利店本身就是年久失修，以及里面的电线线路混乱，让这把无情的大火燃烧的更加猛烈。

房顶上一个破旧广告牌要掉下来的时候，卡图已经冲上去把这个瘦小的小张给扯了回来，广告牌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而小张此时也是六神无主的瘫坐在地上了……

三个人望着眼前这熊熊大火，破旧的便利店就这样被这烈焰吞噬了。

洛伊德来到一辆轿车前，上车启动了起来，对着卡图和小张喊道：“上车吧！此地不宜久留……”

卡图拽着不肯离去的小张上了车后座。

汽车加大马力，扬尘离去。

在车上——

“小张，你别那么懊悔了，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而起，我们会补偿你的！”卡图坚定的对着这个又忠心，又可怜的小张说道。

小张吓得全身都在发抖，脑袋一直不禁的颤动着，能控制的只有眼珠了。小张眼珠缓慢的转向了卡图，今天这样的惊心动魄的人生是他从来都没想象过的，当年那几个雷暴之城的恶徒让他到现在都还做着噩梦，而今天却经历的是生死的考验。

“唯一的传承就是这间便利店了……都已经烧掉了，还怎么……补偿？”小张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珠已经转向了一边，完全不敢和卡图对视。

“不就个破店吗，别说这个便利店，等我办完事，帮你把整个加油站复原都没问题！”卡图拍了拍胸脯，的确，在武道十城之中，且不说金钱，光威望就已经能让这样看来复杂的事情变得很简单就能处理掉。

小张哆哆嗦嗦的看着卡图，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卡图霸气地笑道：“我的承诺你可要记好了！”

洛伊德一只手开着车，一面低沉地说道：“通过今天我发现，这些敌人不一般！”

卡图认真了起来，好奇地问道：“怎么说？你又发现了什么？”

洛伊德以一副很严肃的表情说道：“你看吧，还好敌人的这车都是自动档的，完全不需要挂挡，证明他们的资金很充足，买的都还是好车！不然你看我一个打着石膏的人，一只手怎么能开的了车？真是的！”

卡图面色一变，举起了拳头要揍洛伊德。

小张赶紧在一旁拉着卡图那强壮的手臂，卡图大声地喊道：“别拦我，我要揍他！”

第5节引路人

在洛伊德驾驶的车上——

洛伊德开着开着然后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到了一旁。

“怎么了？才没走多远，车就没油了？！”卡图往前方的油表上往去，油表显示还是充足的。

“我又发现一个问题！”洛伊德转向后座的两个人看去。

卡图和小张直蹬蹬的看着洛伊德，不知道他又要准备说点什么了。

“话说你们觉得我会懂这一带的路吗？武道十城之间是通过各种复杂的山路、小路、岔路以及一些路途中的树木作为记号拐弯的，所以汽车上的GPS导航是完全不起作用的。而且我又不是出自武道十城的人，你觉得我能当司机、做向导么？载你们一程让你们当当老板体验一下也就罢了，还想全程当老板呀？老板们！”洛伊德笑着说，对着卡图挑了挑眉毛。

卡图很遗憾的摇了摇头，因为在这次的突围中，随行的司机和门徒都牺牲了，这样一来就没有向导，卡图也陷入了无可奈何的困境。

“我认得通往各个城的道路！因为这些年为了生存，我开着那个破旧的皮卡车往返于武道十城的各个城之间，除了固定的工作，有时候下班了还拉拉货物，送送东西，所以对路可以说是非常的熟悉，你们要去哪！？”小张举手说道，在这一小段路上，瘦小个子小张已经把这两个救命恩人当作大哥来看待了，并且卡图答应的重建便利店也让小张感激不已。

“这就对了，看来还不用费脑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小张，你来开车，我们的目的地是雷暴之城！那我就到后面去坐，也感受一下当老板的感觉。”洛伊德总能在很沉重的时候将气氛调侃的很轻松。

小张屁颠屁颠的和洛伊德交换了位置，洛伊德和卡图又重新踏上了朝往雷暴之城的旅途。

“两位大哥，雷暴之城是一个是非之地……你们真的要去吗？”小张虽然心情是激动的，但是雷暴之城这样的目的地让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