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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藏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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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拽了他一把,给他使了个眼色。小马一向冷静,现在突然间这样,明显有问题。赵大瞎子气得脸色铁青,走到门后,点着一根烟,使劲抽着。

我怕小马出事,见他好一会儿,还是在那呆呆看着信封,就在旁边小声叫他。小马才回过神来,对我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递了一支烟问他:“小马?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赵大瞎子也看着情况不对,说:“小马,到底他娘的咋回事啊?天塌了也有俺们顶着,你到底说句话啊!”

小马没有回答,低着头使劲抽着烟,一口气下去,烟就被吸了大半根,烟灰簌簌往下落。

过了半晌,他终于开口了。

他说:“那些信,是我父亲写给我的,但是没有寄出去。里面……还有一本我父亲的日记……”

赵大瞎子一下来了兴趣:“那日记里,说的啥?”

小马摇摇头:“对不起,赵哥,这个我不能说。”

赵大瞎子勃然大怒,我赶紧拉住他。

日记是人家父亲的,里面写的要么是家事,要么是军事秘密,这个又怎么能给外人看呢?

我忍不住问小马:“小马,按说这个话我不该问……不过我真搞不懂,为啥你父亲都到这里了,还不跟你相认呢?”

小马极力压抑住情绪,在那慢慢抽烟,抽了一根,又抽了一根,最后渐渐平息了情绪,缓缓地说:“应该是因为那本日记……”

赵大瞎子也忍不住了,说:“操他娘的,那日记上到底写的啥****玩意?!”

小马看着我们,说:“对不起……赵哥,这个真不能说!”

“操!”赵大瞎子焦躁起来,脱了上衣,狠狠摔在地上。

我拍了拍小马的肩膀,安慰了他一下,又劝了劝赵大瞎子。赵大瞎子还是气呼呼的,坐在火堆旁,话也不说。

我理解赵大瞎子,他的意思是,大家既然都来到这里了,脑袋都拴在裤腰带上了,还有啥不能说的?

小马这样确实让人搞不懂,命都没了,还有什么秘密可保守的?难道说那秘密比命还重要?

我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茂密得仿佛要长在一起的树林,瀑布一般庞杂的藤蔓,远处凄凄惨惨的迷雾,突然有些迷茫,不知道未来到底怎么样。

到底,小马也没有透露那本日记中到底写的什么,但是他却坚持,这条丛林的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往前走了。

按照他的说法,他父亲在日记中透露,这条路会通往死亡之路,他们之前在这条路上死了许多人,这些是人命搭起来的经验。

赵大瞎子怒了,说:“操他娘的小马,那死日记到底写的啥?!”

小马说:“赵哥……”

我也忍不住了,说:“小马,都这时候了,还有啥不能说的?!”

小马死死咬着嘴唇,咬得嘴唇都流血了,说:“小七爷……我要是说了,我父亲就死了……”

我赶紧劝他,让他别多想,瞎子这人就是脾气急,没啥坏心。

我想了想,换了种方式问他:“小马,你父亲日记里有没有提到大蛇王?”

小马点点头:“日记里确实提到了蛇王。”

小马摇摇头:“日记里没说,就是说蛇王是不能让人看到的,所有看到蛇王的人,都会死。”

既然陆路走不通,我们只好换水路。

按照玛哈金之前的慎重,我们谁也不敢对水路掉以轻心。

我们面前这条支流虽然不大,但是也有三十四米宽,更要命的是,这条大河水流很急,小船搞不好会被水给冲走,甚至可能会翻船。

考虑了半天,大家还是决定造一艘船。

大家差不多耗费了一天的时间,伐倒了几棵大树,斩去多余的枝叶,用树皮把几棵树牢牢绑在一起,做成了一艘简易的小船。

赵大瞎子跳上去试了试,船很坚持,支撑我们几个人到对岸应该没问题。

为了以防万一,赵大瞎子在河滩上打死了一头羚羊,丢到了水里,试试看水里有没有什么大家伙。

那羚羊扔到水里,被水一冲,身体瞬间就沉到了水底下,根本看不出来底下有没有东西,心疼的赵大瞎子都要哭了,连连说可惜了他的烤羊排。

第112章所有看到蛇王的人,都会死

大家狠狠心,决定不等了,还是赶紧趁着天亮,赶紧强渡过去拉倒。

把船小心推进航道,大家小心翼翼坐在船中间,赵大瞎子用一根长树枝慢慢撑着船,慢慢朝着对岸驶去。

船行到河中间,船头猛然泛起一个巨大的水花,仿佛有什么东西猛然扎进了水里,水下咕嘟咕嘟冒着巨大的水泡。

接着,小船像是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猛然往旁边一斜,差点把我们几个给甩到水里。

毫无疑问,河水中一定潜伏着什么巨大的东西,它现在正在水下虎视眈眈注视着我们。

赵大瞎子叫一声:“小马,你稳住船!”

他一个箭步冲到船头,一手端起枪,死死瞄着水中,一动也不动。

我有点紧张,不知道要做什么,看着小马在将船桨往船舱里收,也赶紧帮他。

小马警惕地看着河水,说:“坐在中间,水底下的东西可能会撞船!”

我紧张地问:“水下是什么?是大鱼吗?”

小马摇摇头:“不知道,也许是鳄鱼,也许是蛇……”

水下还在继续冒着大串大串的气泡,成串的气泡不断冒出来,在水中标志出了一条清晰的线路,明显是直冲着我们过来。

我紧张地简直喘不过来气了,小声说:“它要过来了。”

小马果断地说:“老赵,快开枪!他妈的要撞船!”

“轰”一声,赵大瞎子朝水下放了一枪。

随着枪响,水下呼一声,泛起一个巨大的水花,一串串的气泡消失了,水面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我小声问:“打中了?”

赵大瞎子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迅速推上子弹,依旧小心将枪口瞄着水下。

小船没有人控制,顺着水流,慢慢悠悠超前走着。

小马探出头,朝着浑浊的水面看着,突然指点水面叫着:“打中啦!你们看!”

扭过头看看,浑浊的水中,多了一缕缕殷红的血水,顺着水流缓缓扩散开来。

我也很兴奋:“操,瞎子,你还真行啊!”

赵大瞎子却没有兴奋,他迅速回过头看了一眼血迹,就继续紧张地搜查着河面,像是要找什么东西。

小马也看出来不对劲了,走过去,问:“怎么了?”

赵大瞎子紧张地说:“我感觉没打中那家伙。”

我说:“不可能,水底下都往外冒血啦!”

刚说完,水下咕咚一声响,在离我们小船很近的地方,猛然浮出来一个东西。

赵大瞎子转过身去,提枪就要打,刚瞄准了,却又放下枪。

我吓了一跳,完全来不及反应,傻呆呆站在那里,看着那东西。

那东西是条足足有一米长的大鱼,鱼肚子被什么东西完全撕烂了,但是还没死,还在挣扎着往外窜几下,鱼肚子不断往外冒着殷红的血水,刚才的血水应该就是它身上的。

小马说:“是被那个东西咬的。”

赵大瞎子点点头:“它还在附近。”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水下的那个未知生物,竟然能将一条一米长的大鱼毫不费劲地撕开肚子,这破坏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湄公河浑浊的河水平静流动着,浑浊的河水中,连一条指甲大的小鱼也看不到。光线逐渐暗了下来,河滩上的鸟群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干扰,成群飞走了。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小马却说:“没事了,它去河边了。”

我紧张地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马摇摇头:“不管是什么,肯定都是个大家伙!”

我们不再说话,赵大瞎子把猎枪丢给小马,用树枝很快撑着船,迅速抵达了对岸。

我们几个赶紧跳下船,慌忙就往河堤上跑。

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我们却在鬼门关打了几个转,仿佛像是过了一百年那么久,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塌湿了。

爬上河堤,我们累成了一滩泥,坐在地上往下看着。

一条小腿粗细的蟒蛇,想从河对岸游过来,却被湄公河湍急的水流给冲到了下游,蟒蛇在水中浮浮沉沉,露出灰褐色加白色条纹,映衬在浑浊的河水中,看起来很像是水中突起的岩石。

等等,岩石?!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

我的脑子飞快转着,突然间想起来为什么这一幕会那么熟悉了。

是那张照片!

法国佬那张放大的照片上,两个人站在湍急的水流中,脚踩在一块突起的礁石,这蟒蛇在水中露出的花纹,像极了照片上的那块礁石!

我猛然回忆起小马的话,湄公河那么强大的水流下,不可能在河道中间存在那么大一块礁石。

那么,那块礁石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难不成他们脚下踩的根本不是什么石头,这是一条蛇的脊背!

这简直不敢让人相信,在这湄公河中,隐藏着一条巨大的巨蛇,这蛇大到可以自己游在水中,身上还能负担两个成年人的重量!

刚才那条小腿般粗的蟒蛇,完全受不了湄公河水流的冲击。这条照片上的巨蛇,显然受到水的冲击力更大,却不仅轻松抗衡掉巨大的水流冲击,还能负担两个人的重量,这简直超出人的想象了。

我的脑子飞快转着,分析这条大蛇存在的可能性。

来之前,我专门查过资料,蛇是典型的冷血爬行动物。冷血爬行动物的身体大小,受当地气候影响很大。气候越热,体型越庞大。体型最庞大的爬行动物,都生活在炎热的赤道附近,比如厄瓜多尔、秘鲁,泰国、缅甸,以及我们所在的老挝。

其次因为巨蛇体型过于庞大,需要生活在大水、或者巨大的沼泽地带,炎热、湿润的环境,更适合它们生存,也更容易让他们移动。

大蛇最常出没的地方,比如亚马逊流域,恒河流域,以及我们所处的湄公河流域。

其次,巨蛇需要原始的未被人进驻的原始丛林中。原始丛林不仅能给大蛇带来充沛的食物,同时也能较好保护自己。牢牢盘踞在食物链条最顶端的巨蛇,不惧怕任何来自自然界的攻击,唯独能杀死它的,恐怕只有人类了。

环境污染,森林大量砍伐,以及屠杀都可能造成大蛇的灭绝。(二战时期,缅甸美军在执行任务时,就遭遇了一头三十多米长、足足有水缸般粗的巨蟒,后来动用了迫击炮才将它打死。)

综合这几点来看,能产生巨蛇的地方,全世界恐怕也只有亚马逊热带雨林深处、湄公河热带雨林深处,以及非洲哪个地方了。

不过,如果照片上真的是一条巨蟒的话,那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要是那条巨蛇真的有那么大,那它恐怕就是真正的蛇王了,可是它怎么又会心甘情愿让人踩在脚底下,还任人悠闲的拍照留念?

恐怕被完全驯化了的蟒蛇,也只能做到这样了吧?

那这蛇王又是被谁驯化的呢?

那个法国佬到底是干嘛的?

还有,那个长相酷似我的男人又是干嘛的?

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怎么也想不明白,越想不明白,心里越乱。最后索性拿出来照片,叫上赵大瞎子和小马,把我的分析说了,三个人在火堆旁商量这件事情。

小马听我说完,眉头也皱紧了,边看着照片,边陷入了回忆。

只有赵大瞎子还是没心没肺地捉着身上的蚂蚁,在那打趣着:“操,小七,俺看还是别瞎猜了,你赶紧给你姥爷挂个电话问问。那照片上的人,要是真是你姥爷,这事情不就简单了。让他给咱们一个秘方,往湄公河里一放,管他大长虫、小长虫,统统一锅炖啦,谁也跑不掉!”

我没搭理他,问小马:“小马,你回想一下,当年那个法国佬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吗?”

小马瓷着眼回忆了一下,说:“现在想想,那个法国佬当年确实对大蛇感兴趣,老问我哪里有大蛇?我领他去见了几个蟒蛇,他都嫌小,还到处问人。难道说,他是国外的捉蛇人?”

我摇摇头,觉得不大可能。

要是说那人是非洲过来的,那还有点可能,这黑非洲啥都吃不上,全靠捉蟒蛇吃饭。这法国可比咱们国家过得好多了,什么鱼子酱、鹅肝、蜗牛大餐,谁像咱们似的吃蛇?

再说了,中国当时在闹文革,到处都是乱哄哄的,危险得很,谁会吃饱了撑的,没事来中国捉蛇玩?

赵大瞎子偏要跟我抬杠,说:“那可说不准哩!外国鬼子做事情,还能有个准?说不准他们就是搞啥研究,要来弄大蛇呢!”

我说:“要是说搞研究,那还真有可能。国外科学家都有一股子书呆子气,想起来做什么,拍拍屁股就干了,连脑袋都可以不要!小马,你说那个法国佬会不会是搞研究的,比如国外的教授啥的?”

小马说:“那个人倒是戴着厚眼睛,随身也戴着几本厚书,看起来还真像个搞研究的!”

我说:“好,那咱们就假定他是搞研究的,那他为啥要捉蛇?尤其是来咱们这边捉蛇?”

赵大瞎子说:“那还用问,他想用咱们这边的蛇做实验呗!”

我说:“瞎子说得对,但是有漏洞。又不是光咱们这边有蛇,他法国就没蛇了?还要千里迢迢跑这里来遭洋罪?”

第113章遭遇湄公河水怪

小马说:“他应该是想捉大蛇,那种大蛇只有咱们这里有。”

我说:“对,应该就是小马说的这样!这么说的话,这个法国佬来这边的目的,就是捉一条大蛇。这样大的蛇,就只可能是蛇王了。”

两个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我的虚荣心一下子起来了,得意地继续给他们分析。

我说:“这个法国佬要想捉大蛇?他自己肯定没有这个本事,他要找专门的捉蛇人。那个捉蛇人,我觉得应该就是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赵大瞎子插嘴说:“对,就是你姥爷!”)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根据照片来看,他们最终是找到了蛇,并且成功驯化了蛇,所以才有那么一张照片。”

两个人都点头。

赵大瞎子说:“小七,我怎么觉得你扯了半天,还是没扯到整体上呀!他们都过了几十年了,难道蛇王还在那等着咱们?”

我说:“操,你急什么!老实给我听着!大家有没有考虑过,咱们几个人就算是找到了蛇王,恐怕也没用,咱们没有人能驯服它,搞不好还得被它一口给吞下去!

咱们怎么办?咱们总不能过去,直接把蛇牙扔给它,然后说几句客气话走了吧!再说了,咱们现在手里也没蛇牙啊!”

赵大瞎子也沮丧地说:“妈了个巴子的,确实是这个理!你说咱们手里啥也没有,到时候还不是两眼一抹黑,被它活吃啦!”

我说:“对,所以咱们现在要改变策略,不要想着去找蛇王了,咱们要去找景老!”

小马苦笑着:“这里那么大,咱们又不知道路,怎么找?”

我肯定地说:“他们要去的地方,我基本上能确定了。”

他们问:“哪里?”

我指了指照片上的大瀑布:“就是这里!”

我分析大蛇在此处,是有一定道理的。

这样大的巨蛇,不管再孔武有力,它移动起来,也绝对不会很方便。

我想,它一定会建了自己的巢穴,白天呆在巢穴中,晚上出来觅食。巢穴周围十几里处,都是它的势力范围。我怀疑那张照片,应该就是在巨蛇的巢穴附近拍摄的。

我问小马:“景老有没有说,蟒蛇一般在哪里搭窝?”

小马想了想说:“景老说,巨蟒喜欢将巢穴搭建在水边的岩石缝里,或者是山洞里。”

回想了一下,那张照片拍摄的背景是在湄公河上游,一个瀑布下的深潭中。深潭水深,能藏住巨蟒的身体,瀑布带来的无数鱼虾,也能给它带来丰富的食物,看来它的巢穴应该就是在这附近了。

看了看地图,我们一直是从湄公河下游往上游去的,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瀑布,看来那地方还在前方。

这么看,我们只要沿着湄公河一直往上游走,早晚就能遇到它。

这样一分析,大家也来劲了,只要有个目标,别管对错,都比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这里乱窜强。

赵大瞎子也将刀子使劲插在地上,叫道:“老子在这都呆馊了,还是走他娘的!”

小马考虑地比较全面,说:“七哥,要是蛇王真是这照片里的,那它能长多大?”

赵大瞎子说:“操,小马还怕了?怕啥玩意,这都多少年了,它还能老活着?”

我说:“恐怕,它现在应该还活着……”

我之前查过相关资料,巨蛇只要拥有了合适的环境和充沛的食物,就能生长得很大,但是它究竟能长到多大,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

在湄公河流域,老挝、缅甸、泰国这里,上千年来一直流传着湄公河巨蛇的传说,有的甚至说这巨蛇能长到小山那么大,这就纯粹是扯淡了。

但是比较靠谱的说法是,这湄公河中巨蛇,蛇头有小汽车的车头那么大,五六十米长,力大无穷。

它一般隐藏在湄公河中,只在天黑才出来。有时候,它缩倦着身子在河心处睡觉,渔民远远看出,以为那是一个小岛。

也有进入丛林打猎的人,绘声绘色描述,说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一条巨大的蛇道。

蛇道有二三米宽,光滑平整,像被压路机压过一样。拦在蛇道前的树木,被直接撞断,旁边的树木也都被撞的东倒西歪的。

巨蟒上岸后,在丛林里走出来的路。它一路游走,遇山过山,遇水过水。路上要是有大树挡住了,它也不耐烦拐弯,只要巨尾一扫,合抱粗的大树都被拦腰折断。

此外,科学界还有一种说法,如果气候和食物都充足的话,巨大的爬行动物只要能活着,那么它就会一直长大,最后长成一个完全不可思议的大小。

这些事情说起来,有点像美国电影,但是充沛浩荡的湄公河能给巨蛇带来充足的食物,炎热的热带雨林气候,也给了巨蛇良好的生长环境,加上这里荒无人烟,生态基本上没有遭到过破坏,还真是完全符合巨蛇产生的条件。

小马从小就是听着澜沧江巨蛇的传说长大的,对这些事情深信不疑。

他相信,在这浑浊的湄公河下,一定隐藏着一条巨大的巨蛇,而那些在湄公河上遇到的水怪事件,其实都是这条巨蛇在作怪。

我们都有点紧张,前方要是真潜伏着这么一条巨蛇,我们几个岂不是自投罗网。

更可恨的是,我们几个就算是全被它一口给吞了,恐怕也只能算是一道开胃菜,根本不够它塞牙缝的。

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了选择。

这时候,即便我们想退回去,都不一定能找到路,只能继续往前走,找到景老再说。

就这么继续往前走了一天一夜,在我们走到筋疲力尽,基本上丧失了对于生命的渴望,只是由于惯性,还勉强拖着两条腿,疲惫地往前走,没有目的,也没有希望,就是一直朝前走着。

晚上睡觉时,心里甚至会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就这么睡着了,永远不要醒来好了。

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

开始是懒,这个可以理解,后来竟然发展到亢奋。

不光是我,连一向沉稳的小马和赵大瞎子也变得越来越懈怠,拖着懒洋洋的步子,甚至连食物都不怎么吃了,人还不觉得会饿,精神反而很好,有时候一整夜都不怎么合眼,就这么对付过来了。

情况有些不对劲。

我们几个人简单商量了一下,现在是不是人太累了,导致回光返照了,为啥我们不怎么吃东西,也不怎么睡觉,精神反而越来越好了呢?

小马说,他在做和尚时,也有过这种经历,不过那是因为对于宗教极度的虔诚和亢奋,别说不吃不睡,就算用香火烧掉指头都不觉得疼。

赵大瞎子则肯定地说,这种感觉跟抽了鸦片烟一样,亢奋得不大正常。

“鸦片烟?”我一愣,接着就让大家四处找找,看看这里会不会像是神山一样,种了许多罂粟?

没想到,大家找了一会儿,又找了一会儿,周围全是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草叶,并没有罂粟。

虽然没找到罂粟,我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我们开始强迫着自己按时睡觉,定量吃饭,却发现情况越来越糟糕。

我们现在每天吃的东西越来越少,吃多一点儿,反而会觉得恶心,甚至想吐出来。

虽然几个人不可避免地迅速瘦了下来,但是我们的精神越来越好,情绪越来越激动,可以整晚上不睡觉,而且胸腔里像是憋了一堆火,总像拼命喊出来才过瘾。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小马一句话描述得特别到位,就像是吃了摇头丸。他解释,在一些舞厅、歌厅,会看到一些衣着暴露的小MM特别兴奋,在台上拼命摇着脖子跳舞,一次能摇一晚上,也不觉得累,这就是嗑药了,要“HI”出来,不然会出人命。

我们现在的感觉有点像是药嗑多了,有点“HI”。

在这种荒蛮原始的地方,我们几个人全“HI”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就“HI”到阎王殿里去了。

这天晚上,我们很早就睡着了,迷迷糊糊躺在床上,也搞不懂自己到底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后来实在难受,索性走下床,去外面撒尿,顺带走走。

月光如水,清凉凉照在地上,一切都恍恍惚惚的,河水哗啦哗啦响着,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林,看不到河水究竟在哪里。

月光下,雾蒙蒙的水汽漂浮在半空中,如梦如幻,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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