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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危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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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的味道难闻还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血腥的场面无时无刻都在刺激人的眼球，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心理素质，光是站在这里多看一眼，回去以后噩梦连连也是小事。
张言已经忍耐过昨夜的不适了，再看这些尸体，心中除了愤怒外倒也没有了那种强烈的刺激了。
折哲正轻声与一旁的法医交谈，抬头一看张言来了，便停下了交谈，挥挥手示意张言一起出去。
“情况如何？”刚出去才走几步，张言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具体还要等送到市里去才行……不过很明显了，那肯定不是人类所为，而是大型的猎食动物造成的伤口。”
折哲沉重回答了张言的问话。
然而一听到这段回答，张言有点沉默，纵然早已心中确定那不是人类……等真正得到来自法医的判断，还是令他有点巨大的反差。如果是凶手所为，他只会感到愤怒，可竟然是一只未知的野兽，这叫他有点茫然。难道上次的小群山事件，也是这只野兽所造成的？那他们在追寻的答案不是很荒谬吗？而且一直都弄错了方向。
见张言脸色很不好看，折哲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先不要去想那么多，总而言之，不管凶手是谁，我们都会把它给找到的。”
默默点头，张言只能先甩开无谓的烦恼，压抑住心中的愤怒，把注意力集中在另外一件事情上面。
跟着折哲来到指挥车，在这里，两个小时前开始进入深山进行搜索的武警官兵们，将会以十人为一个单位呈现在屏幕上面，以融合了全球定位（GPS）、地理信息系统（GIS）、全球移动通信系统（GSM）、计算机技术及现代数据通讯技术于一体，能够实时对信息单位进行无缝追踪定位，并能随时在可接受信号范围内进行GSM网络通信。
有了这套系统，才能在这么大的范围内，以上万人的人力展开搜索行动，否则光是彼此之间的协调与信息集中传递，就足够麻烦到死了。
现代战争当中，信息是第一要素，反应在这种有一定军事性质的行动上，尤其重要，正是有了这套系统来进行实时反馈，这次的封山和封路行动才能有条不紊地按照顺序完成。
一条条来自搜索队伍的信息传递到指挥车上，如果发现了重要情报，便会立即汇报给外面坐镇指挥的领导高层得知，折哲带人上来也没有遭到阻拦。便是在于这套指挥系统，还是东海特警的资产，为了建设国际一流以及打造东海形象，东海市政府特意花了不少的资金，引进国外相关技术来打造了这套指挥系统。不客气的说，东海特警不论是装备还是资金充沛程度，堪比国内那几个国家大力建设的特种大队，就更不是一般地方部队和武警这批穷兄弟能比拟的了。
“怎么样了，刘远？”
折哲一上来就问坐在指挥车上的技术特警。
在这里的还有几名部队上的军官，估计是来协调特警与武警、部队官兵们协同行动的技术人员，听到折哲的问话，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拿着手上的平板，望着五六个拼凑起来的大屏幕指指点点。
“折队……”
刘远一见是折哲亲自过来了，想要从座位上站起来，又被折哲按压了回去：“不用起来，就这么给我说说。”
“好的，折队。”
折哲显然在特警总队的威信极大，刘远毫不犹豫地说道：“从刚刚统计回来的数据，已经城南通往省西高速路、113国道、224省道临滨段封锁完毕……同时进入搜索行动单位总数为483个，已完成对歧山水库到小群山01、02、03线路搜索，今天下午还有五千人抵达参与搜索行动，预计整座小群山搜索行动将在后天中午前完成。”
刘远几乎没有盯着屏幕，就一字不顿地把目前掌握到的情报流利地说了出来，很明显，虽然各个单位行动迅速，然而时间太短的情形之下，还没有找到太多的线索。不过沿着撞击而出来的豁口，除了王逸飞仍然下落不明以外，他们发现了报警一行人的尸体与营地。
与此前一样，这些尸体早已零碎不堪，很多地方都消失不见了踪影，无法凑齐全部的残肢，现场情况血腥无比，令人作呕。很多新兵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少人直接现场吐了一地。
“还是没有找到王逸飞？”
折哲身后的张言眉头间布满了失落，他还以为动用了这么多人，应该能够顺利找到王逸飞的踪迹才对。而现如今连他同伴所有尸体都发现了，王逸飞依旧下落不明，也没有再次对他进行联系，难道真的已经遭遇了不幸？
心里一沉，很不愿意去想象这种猜测，张言突然开口道：“老折，我等会也去参与搜索行动，你去不？”
“……”
折哲惊愕地一回头：“等等，你已经熬了一个晚上了，不去休息下吗？”
“不用了。”
张言摇头拒绝了折哲的好意，深邃的眼里仿佛闪烁着其它意思：“我有了一个猜测……”
第二百三十三章 再回矿场
三个小时之后，事隔接近七个月的时间，张言再次站在了这座废弃的矿场前。
“你说的猜测，就是指的这个？”折哲不解地看着他。
他们身后，一队队的武警官兵形成整齐的单位，沿着矿场废弃的道路进入其中，开始对这片矿场展开了搜索。
“嗯，没错，就是这里。”
张言紧紧地盯着这片早已废弃了不知多少年的矿场，就在九个月前的案发那一天，在这里便是那场悲剧的开始。可惜由于当时那场特大的暴雨，本来就洗刷掉了许多的线索，更不用说一场突然到来的泥石流，彻底掩盖了有可能存在痕迹的地方。
然而不知怎么的，尽管在这里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张言的直觉却告诉他，在这里就是一切的开始，一定在某个角落当中存在着线索。
可惜如果真要按照他的想法来办案，恐怕就真的要把整座矿场翻一遍才可以，不说要消耗多少的时间，光是这样耗费的资金哪里能得到上面人的允许，就此他的想法也只能遗憾无疾而终。
“这里有什么值得你这么重视的地方吗？”折哲九个月前因为外出党校学习，没有机会参与那件案子当中来，自然无法理解张言的意思。
“这座矿场虽然荒废了许久……但据我所知，这里开挖出来的矿洞至少有接近七个，其中有三条因为年限太久和自然原因崩塌了，却还有四条仍旧存在。”
“你是说……”
折哲恍然：“你觉得那个东西……可能是躲在这里面？”说到后一句，他神色陡然郑重起来。如果那个给他们留下一辈子难以忘怀印象的怪物，真的就躲在这里面的话，就必须立即做好防备工作才行。
“可能吧，我不能肯定。”
张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稍微停顿了下话语才续道：“可这里的环境很隐蔽，要说那只怪物会躲在哪里，我觉得这里肯定是个很好的地方。”
折哲点了点头，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现在距离昨晚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十一个小时，时间过得愈久，他对失踪猫队成员的生存率愈加不抱希望，要说直到此刻他还没放弃，只是作为队长承担着那份沉重的责任不能驱使他放弃。
这个月以来天气干燥，距上次降雨已经是两周前的事情了，目前矿场很是干燥，搜索间并不用担忧泥泞湿滑的影响，站在高地上朝下望去，能看见一队队武警们分为了几个区域，在明确划分各自辖区后，进行着仔仔细细地搜索。
“嗯，好，那就拜托刘上尉安排一下，马上分出几个小队进入矿洞……等等，进矿洞前一定要先看看安全与否。”
拿着对讲机，折哲与那位现场指挥武警部队的刘上尉联系了下，拜托了他安排部分人员进入矿洞搜索。
刚放下对讲机，折哲又连忙拉住张言：“好了，老张，现在你就给我好好呆在这里，还用不着你亲自去，你目前这个身体状态，可就别进去添乱了。”
说的是，诚然张言一再表示自己不累，可通红布满血丝的双眼，很难叫人相信这个汉子不累的解释。折哲可不想让这位朋友亲自下去，要是在矿洞里面因为缺氧或者其它原因倒下了，那可就麻烦了。
“不行，先让他们停下来。”
谁知张言掰开折哲抓住他的手，皱眉盯着下面集合人员的刘上尉。
“老张，你……”
“他们没有引起重视。”
张言疲惫的神色中带着高度的警惕：“你是知道昨晚那个东西的表现的，以他们这样的态度进去，要是那个东西真的就躲在里面……”
听到张言这么说，折哲仔细多看了下面集合人员的模样，要说态度问题，每个武警官兵都很认真严肃，可是张言所说的态度问题，便在于他们是以对付通缉犯的态度去作战的，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等人是在对付怎样可怕的东西。而显然，只要是没有经历过昨夜那件事的，很难在人们心中引起重视，加上昨晚那件事的重要影响原因，并没有对每个人做出详细说明，只是安排他们各自的搜索任务。
这在张言看来很不满，既然不作说明就让这么多人参与搜索，明摆着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只是张言考虑到毕竟是大部队的搜索行动，那个东西再想像昨晚那般占据夜晚与环境的因素，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要那个东西一出现，就不可能再逃出大部队的追捕，终归天上的直升机不是摆设。
可这儿的矿洞不一样。
这些矿道尽管直径达到了几乎隧道高度的程度，但终究是地下阴暗环境，不比地面通彻的阳光照射，在那里若是遭遇了那个东西，就实在是太危险了。
“那你也别去，就站在这里，我去去就回来。”
仍旧不同意张言下去，一来是折哲感觉到此时的张言情绪很不对劲，没有如他这般冷静，反而处于一种压抑般的爆发状态，他下去说不定就要因为口气问题惹恼了别人。
紧皱眉头，张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反对折哲的要求，就这么看着折哲走下高地进入矿场，对着那个刘上尉不知说了什么后，那刘上尉就一脸严肃地点头应是，似乎是折哲说服了他，然后他便拿着对讲机请示了上级，再说了阵得到上级允许过后，至少所有准备进入矿道搜寻的武警官兵们，全都荷枪实弹处于了保险开启的状态。
当然，在矿道这样的地方，把枪支保险打开无疑有点危险，一旦走火又因为反弹可能造成人员伤害。不过比起那个东西所带来的可怕威胁，这点伤害显然在领导的容许范围内。
四个废弃矿道，每个矿道以二十人的队伍为一个单元进入其中，由于进入矿道过后，无线电也没法联络，只好暂时中断联系，但经过折哲千叮万嘱后，那个刘上尉特意下达命令，一有不对劲就撤退出来。
“……又有乌云了？”
张言抬头看了看天空，之前还在的太阳，此刻已经被乌云渐渐遮挡住了，而远方的天空更是阴云密布，好似在象征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大雨。
也是，半个多月的炎热天气也该是来一场大雨降降温度了，可此刻来得真不是时候。
暴雨一来，呆在矿道里面就有不少的危险，是以为了防止这样的自然灾害，必须在大雨来临前完成搜寻任务才行。
好在那些密集的乌云还很远，应该没有这么快到来才对。
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张言也感到自己的身体非常疲惫了，按照以前连续工作三天三夜的程度来看，他不该才熬夜了一晚上，就疲惫到了这等程度才对。可是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的眼前就会浮现牺牲同事的面容，不时地谴责他自身的心灵，让他感到十分的痛苦。大概也正因为如此，仅仅一晚上张言的面容就像老了几岁一般。
蹲坐在地上，张言脑海里又浮现了九个月前那些人的面容，那件事到底与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关联？
如果这中间存在着关联，那么为何搜索了这么多次都没找到线索，却又在九个月后再次发生？
要说这里面没有关系，他又是绝对不相信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偏偏都发生在小群山，偏偏都是来玩的驴友。
只是有一个很大的疑点，上一次那些尸体身上的伤痕，明显与这次不一样，虽说都是相同的惨不忍睹，但一个是尖锐物刺穿了脑袋，一个则是连脑袋都被咬碎了，就从这里便能看出不同。
第二百三十四章 人员失联
“咳咳……”
折哲慢慢又从下面爬了上来，张目四望：“搜索行动恐怕要暂停了。”
张言明白他的意思。
等会若大雨真的下了起来，势必会影响搜索行动的进行，这不是排水系统良好的城市，而是在一座森林里面，面对骤然降临的大雨天气，自然灾害发生的机率大大增加，不可能冒着巨大的风险来让搜索行动继续进行。何况就算强行坚持，在大雨之下，搜索行动的效率也要大为打个折扣。
理智上能理解，感情上却无法接受。难道线索又要被这场大雨冲毁了吗？
混杂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张言疲惫地闭上了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
“过去多久了？”
“十五分钟了。嗯，出来了。”
顺着折哲的视线看去，果然其中一个矿洞出来了一支搜索队伍。
很顺利，似乎他们并没有遭遇到什么情况，一人都未减少，而且从他们的神色间也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没得到什么价值的搜索。
一个、两个、三个。
基本上前后相差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三支队伍都相继走了出来。
“看来你的预感出错了，那个东西并没有躲藏在这里。”
折哲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当然对于张言来说，显然失望大于了一切。
到了这个时候，整个矿场的搜索行动基本宣告结束了，那个刘上尉似乎接到了什么指令，站在下面朝着这里挥了挥手，折哲拿起对讲机走到一边说了几句，又走了回来：“上面来指示了，要求先暂停一下行动。”
“暂停行动，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会耽误线索发现吗？”
尽管早有所预料，当真正听到这个指示的时候，张言依然非常不满。
“所以只是暂时，暂时看看天气情况如何。”
折哲也不愿意就这么暂停行动，但还是理解地道：“如果天气情况不会太差，就继续进行搜索行动。”
沉默了半晌，张言没法反抗来自上级的命令，何况这道命令的确很有道理。不能因为各种原因就让所有人来冒险。
“等等……”张言想起了什么，转身朝着下面远处看去：“最后一批人怎么还没出来？”
还有一个矿洞，竟然在其它三支队伍都出来过后，到此时还没有任何的动静。
“几分钟了？”
折哲看了下手表：“差不多有五分钟了吧。”
“五分钟？”
只是区区五分钟而已，偏偏张言就是感到很不舒服。
他猛地一个激灵，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可能性。
那个最初他的预感。
一身的冷汗全从毛孔冒了出来，张言几乎是以全速冲刺的速度飞奔了下去，令他身后的折哲一愣，也好像明白了什么，顿时脸色铁青一片，紧紧跟随在了张言的身后。
“快，快给我准备一下。”
以毫无客气般的粗暴手法抓住那个刘上尉的肩膀，没了往常的冷静，张言又是恐惧又是歇斯底里地叫喊道：“让所有人做好准备，快，让所有人集合！”
那个刘上尉显然被张言的模样给惊讶住了，摸不着张言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有经历过昨夜的事件，来了之后上级也是下达得搜索重要凶犯的命令，然而再凶恶的犯人，也不可能对这么多武警官兵们造成太大的威胁，要知道这可是几乎五千人的搜山……下午还将继续增加五千多人。
“你这是……”刘上尉紧皱眉毛，也是看在张言一身警服的份上，否则下意识就要动手把张言给擒拿住了。
“刘上尉，赶紧做好准备。”
正好后面的折哲也跟了上来，也是态度紧张到了极点：“里面的人可能出事了。”
刘上尉猛然一惊：“怎么可能？”
“你还不明白吗？现在人还没出来……”张言大声吼叫道，使得周围的武警官兵们都好奇地回头看向他。
“只是才几分钟而已。”刘上尉不满地道。
“几分钟，几分钟，妈的，那个矿洞可没有那么深！”
这些矿洞张言当初可是都亲自下去过了的，他自然了解最后那个矿洞可没有前面那三个矿洞那么深，绝对不可能比其它队伍迟到五分多钟，都还不见一个人的踪迹。
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张言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刘上尉，请你一定要引起重视，我们这不是在开玩笑，之前我已经和你说过了的，难道你还要再听一次你们首长的命令才行吗？”
折哲要比张言冷静多了。
见两人不似开玩笑，也有可能是折哲这句首长引起了刘上尉的重视，他终于下达了命令。
“命令，搜索行动暂停，所有人员立即进入警戒状态！”
进入矿场的有接近一百五十名武警官兵，除了还有一支二十人的队伍还没出来，现场有一百三十人接受命令，立刻暂停了对矿场周边的搜索动作，全员集中至这边，在刘上尉的命令下进入警戒状态。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上尉的面色从最开始的怀疑和不以为然，到逐步凝重乃至越来越难看，总算忍不住道：“一队、二队马上准备进入矿洞支援。”
是个人都知道里面的人肯定出事了，从前面三支队伍出来这都十五分钟了，再怎么都不可能耽误如此长久的时间，里面竟然都毫无动静，不管如何看都绝对发生了意外情况。
可又是什么样的意外情况，才能让二十名武警官兵都甚至无法撤离不说，连一个人都没出来？
不合道理。
正因为这种不合道理，却令张言和折哲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讲道理的情况很多，目前摆在面前的好像只有一种最大的可能性。
认识到这种可能性的两人，自然不会让刘上尉的这个命令真正执行下去。
“等等，刘上尉，不能让人进去。”
拦住刘上尉，折哲说道：“现在里面情形不明，贸然再让人进去，很可能重蹈覆辙。”
“什么重蹈覆辙，里面人出了情况，难道我们继续在这里看着？”
“冷静点，刘上尉，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上级，听候上级指示。”
听到这句话，总算令这名有着上尉警衔的男人冷静了下来，点点头，开始对上级那边进行汇报。
不出折哲所料，等他汇报给上级过后，果然来自上级的命令便是在原地展开警戒，禁止擅自进入矿洞。
“又是二十人……”
张言咬着牙齿，盯着黑漆漆的矿洞，那个东西，那个东西肯定就在这里面！
现场气氛伴随时间流逝，越加浓重，仿佛那天空的黑云压城，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喘不过气来。
所有人都明白了，里面的人只怕已经凶多吉少。
再想冲进去查看个究竟，也必须遵守军令，严守在矿洞外面，但是足足几十把枪支开启保险对准了洞口，官兵们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抿着嘴唇面色严肃，眼睛眨也不眨地死死盯住矿道口子，仿佛连呼吸都已经停止了似的。
远处，直升机轰鸣的声音逐步传来，三架警用直升机没法全部停下来，只得先让一架直升机找了空地停靠，等人员下来了，再升起让另外一架直升机停靠。
这批到来的人员装备精良，全员防弹背心和头盔，手持97…1式18。4mm霰弹枪、38mm防暴枪，甚至还携带了机枪与高精度狙击步枪，立马占据高地，有狙击手直接瞄准了矿洞那边，也有抬着5。8mm的班用机枪到了张言等人这边来。
很明显，吸取昨晚冲锋枪无法伤到那个东西的教训，大火力装备被运送了过来。
第二百三十五章 选择
刚才还不满的刘上尉，此时立马跑到支援人员中的一名武警军官面前，敬了个礼，把手中的指挥权交了出去。
“你们好，是张队长和折队长吧？”
这名年纪约莫接近三十五岁，戴着少校武警警衔的男子，走到张言和折哲面前敬礼说道。
“你好。”
“我姓陈，根据首长的指示，现在由我来负责这里的指挥行动。”
不苟言笑，这名陈上校严肃地脸孔就如他的语气一样，充满了不近人情。
张言和折哲此时都没多少心情来和他寒暄，直截了当进入正题：“陈上校，你刚来情况可能不大了解，之前有二十人的队伍进入了这个矿道之中进行搜索，但到目前为止其余队伍出来已经有快半小时了，但里面还是没有一个人出来。”
二十人！
这不是个小数目，尤其是全副武装久经训练了的武警官兵们，在有着充足准备的情况之下，又是怎样的敌人才能不动声色间就全歼了二十人？
不同于那个刘上尉，准备了这么多武器来到这里的陈上校，显然熟知一定的内情，听完折哲的话后郑重地点了点头，“折队长说的话我明白了，来之前我已经了解了一些……首长吩咐必须全力以赴救援所有人，同时也会完成任务目标。”
“等一下！”
张言忽然开口：“冒昧问一句，陈上校，你准备怎么做？”
听到这名陈上校所说的要全力以赴救援所有人，他就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张队长，我准备派一批人再次进去……请放心，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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