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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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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执拗坚定的,却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同自己说。

“那天晚上,她就在房里。。。都是因为我,她才会。。。都是我因为我!”

少女脸颊的泪落在他衣襟上,悔不当初。

秦小侯爷一时没有说话,静静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说着当时的情景。

“若不是我拿她的冰心玉,她根本不会被困住。。。”

她在这里跪了数日,非但没能让她心下安宁半分。

反而越发的心绪难宁。

“暮栩还是同以前一样怜香惜玉啊!”

不远处的侍从躬身而行,那个消失在永安城许久的人,就这样再一次出现了在人前。

怀里的少女眼睛红肿,早已看不出原本的秀丽容貌。

“你也没比以前讨人喜欢多少!”

秦暮诩看见秦逸轩,说话比之从前更为直接。

“看来漠北的日子不好过啊,竟然把你晒的这么黑,要不是这一身白,我还真是险些认不出来。”

秦逸轩从前生的白净俊逸,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如今这黑了好几度,再用着白衣一衬,颜值自然是大减。

这事,别人自然都不敢提的。

倒是这一位,一来就揭伤疤。

秦逸轩却没有像以前一般,立马冷脸。

只是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开口道:“既然是来祭拜皇叔的,便注意些影响!”

秦暮诩的目光很是惊奇在他身上打量了两眼,冷笑道:“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题外话………万更完毕

☆、第两百七十七章 有旨,召长风侯

秦逸轩这厮居然和他说什么影响。

两人都是清楚对方为人,反正又没有别人。

何必装的那样辛苦。

秦逸轩倒是很沉得住气,微笼着手看他。

“原来是我看错了,今儿个都没出日头。偿”

少年面带讥笑,桃花眼里多了几分不屑。

就算皇叔不在,这永安城里,也轮不到这厮来教育人吧撄。

秦逸轩面色稍暗,袖下的手又紧握了几分。

面上却很是和煦道:“你是来祭拜皇叔的,还是来这看日头?我还忙着,就不奉陪了。”

经过这一场沉浮不定,他也从目无下尘的的世子爷,磨砺了几分。

如今对着多年的老对头,也没有从前的针锋相对。

这来回一场,他还是永安城里众星捧月的平阳王世子。

而那个将他踩进尘埃的人,却随着阮府的大火,化成了灰烬。

远在漠北的秦逸轩,被北和帝一纸诏书召回的时候,还在穷苦之地喝着浑浊不堪的土水。

从京城远贬了出去,所有人都已经他竟然没有翻身的机会。

便是连他自己,几乎都是这样以为的。

可是天意就是这样的这样的出奇。

这一身云锦丝衣,重新穿在了身上,秦逸轩站在永安城里。

同从前一样,不。。。是比从前更加受人拥护的时候。

这一切都如同梦境一般。

他一方面咬牙切齿的想要将那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从这里头挖出来,就算已经是一堆白骨,他也好好确认一番,那个总能在奇迹般避开所有死地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已经长埋于此。

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阮清宁是真的不会出现了,同他那个惊才绝艳,掩盖住他们这一辈所有光芒的皇叔一起,从此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提起。

然而,就是这样复杂的心思,让秦逸轩离去的脚步稍稍慢了一些。

正要往里头走的秦小侯爷却忽然停了下来。

幽幽回头,“你真的相信他们已经死了吗?”

秦逸轩的身子徒然一僵,这样的事情还能有假。

秦暮栩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摘下额间的素带,随手一扬。

“皇叔可要看清楚,有多少人盼着你夭亡,多少人祈祷你长寿安康!”

少年声音清越,怀中的少女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

眼睛红肿的煞是骇人,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开口。

整个人便昏厥了过来,秦暮栩招招手,招了不远处的侍卫。

“送她回去吧!”

这般说着,怀中温软的少女离去,他眼中的温柔一瞬间便全部掩在眼底。

桃花眼轻挑,竟然就没有再往里头走的意思。

大步而行,很快就于还没来得及离开的秦逸轩,同步而行。

秦逸轩看着他的动作,眼中忽然带了几分危险的动作。

他用祭拜容王的由头入了永安城,却过门而不入。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北和帝的身体,又一天不如一天。

众人心下都十分清楚,这时候可以待命膝下的。

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君王,北溱之主。

“你要去哪?”

终于还是秦逸轩还沉不住气,拦在他面前开口问道。

“我去看看太奶奶!”

少年眉目俊秀,带了几分无心俗事的闲散。

回答的理所应当,反倒叫眼前之人不知如何往下说。

容王去世,这表面上,一众哀伤之色。

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拍案称快。

没有秦惑这样厉害的角色在,不管是哪一个坐上了那个位置,都好拿捏的多。

真要说到伤心,大抵就是太皇太后了。

盼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等到最疼爱的孙儿,有了一个真心欢喜的未婚妻。

一切事情都朝着好的方面发展,哪知道这飞来一场大火。

一夜之间,就将一切的可能全然都燃尽了。

秦暮栩道:“你要同我一起去吗?”

后者顿了顿,随即道了声“好。”

表面功夫要做足,他自然不能输给这小子。

谁知道长明宫里,还会不会有点别的什么。

于是,今日就成了平阳王世子和秦小侯爷同行,却两厢都十分平静的奇景。

便连守宫的侍卫都不由得多看两眼,生怕是自己眼花了。

只是两人还没有跨进宫门,身后兵部尚书连奔带跑的就冲了进来。

“紧急军报,我要面见皇上!”

那火红漆封的紧急军报在众人眼前一晃,宫门前的侍卫齐齐变的十分肃穆。

两人的脚步皆是一顿。

转身之际,孙尚书已经带着身后的士兵匆匆往里头去了。

脚步如飞,不一会儿就走远了。

这孙尚书也不是第一天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但是慌张成了如此模样,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六年前,北溱同东临一战,墨羽骑威震四方,容王之名更是令人闻之色变。

此后,各国之间即便是心下不平。

亦是不敢在北溱边境游走半分,这一场动、乱来的蹊跷。

也不得不说,时机抓的十分恰当。

北溱国中因为北和帝崇文的缘故,朝中重臣皆是出自儒门。

下笔千言,评古论秋,个个都是好手。

可真要说到拿真刀真枪上战场,烽火连天,血流成河。

还真是没有几个人扛得住不晕过去的。

两人各怀心思的对视了一眼,秦逸轩已经率先朝着御书房走去。

这样的大事,他如何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自然是要第一个就去分忧的。

秦暮栩微微沉了双眸,落后他几步,却也不急。

就北和帝那性子,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多大的决策。

也是时候让她们这些人知道知道,没有了容王没有墨羽骑。

这太平繁华的北溱国,会是个什么光景。

身后引路的小太监偷瞄了他几眼,“侯爷还去长明宫吗?”

但凡是个聪明的,这时候就应该往御书房去。

即便平阳王世子从前再得圣心,也是有过前科的。

他虽荒唐些,却到底没有在人格上出过问题。

更何况,同样都是自小便被选定的继承人,谁比谁尊贵几分,还不一定呢。

少年一身白衣素缟,幽幽应道:“着什么急!”

该来的自然会来。

他继续朝着长明宫走去,白衣翩飞,几欲将他身上的闲散模样全部消散。

脚下刚要踏进长明宫,便听见了王公公略显尖锐的声音。

“侯爷!”

“皇上有旨,召长风侯觐见!”

他幽幽转过身。

不知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封号,险些连他自己一下都没有想起。

这长风侯是在唤他。

过了许多,他才反应过来道:“等我见过了太奶奶就去。”

王公公却一脸为难道:“这。。。这不好吧?”

“皇上和大臣们一同商量要事,侯爷还是即刻随我移步去吧。”

话说的还算客气。

秦暮栩也不再坚持,看了长明宫朱红色的宫门一眼。

道:“走吧。”

今日这一门之隔,也不知来日还没有机会再见。

事实上,御书房商量的要事,的确气氛紧张。

秦暮栩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听见里面的秦逸轩很是贴心分析。

道:“朝中多文臣,暮栩出身将门,身怀热血。。。”

他这活了小半辈子,倒还是头一次听死对头这么夸他。

只是这两句夸的代价太大,他还真是消受不起。

“启禀皇上,长风侯到了!”

这一声禀告过后,里头忽然变得雅雀无声。

秦暮诩生平第一次,正襟危色的抬步入内,衣袂如飞。

目光扫过或年迈或文弱的臣子们,最后落在站的笔直的秦逸轩身上,忽然笑了笑。

却没有几分温度,“参见皇上。”

“长风侯来的正好。”

北和帝端坐着,面色不佳,只说了这么一句。

随即有大臣慷慨激昂的接话道:“如今朝中缺兵少将,我辈热血之士应当抛头颅洒热血。。。”

☆、第两百七十八章 愿往,皇叔不在

说的这样冠冕堂皇,其余众人连连点头称道。

秦暮栩听了半句,便忍不住开口道:“梁大人这是打算弃书上战场了?”

别人原本要说给他听的东西,似乎是半点也没听懂。

那梁大人止了声,同一众大臣面面相觑。

“若不是老夫年迈,这战场又何上不得!”

他一副白发苍苍,强撑着老当益壮的模样,说话已然没了几分底气偿。

“那令公子倒是可以一试!”

少年语气随意至极。

都是风流公子堆里混出来,梁大人的爱子同他差不多年纪,却是家中独子,自小不学无术。

“小儿。。。小儿手无缚鸡之力,如何上得了战场。”

自然是舍不得的。

秦暮诩的目光从一众大臣面上扫过。

不知道他会忽然反过来发难。

一众大臣颇有些应对不及。

“臣家中老母年迈。。。”

不便远行。

“臣有疾。。。”

自身难保。

“臣。。。臣晕血。。。”

这个更是离谱,连这样的由头都拿出来用了。

御座上的北和帝头疼的揉了揉额头,神色越发不善。

差点就没把案上的茶盏扫了下去。

秦逸轩见状,连忙上前道:“长风侯一脉战功卓越,暮栩身上流淌着祖辈的血脉,自然比他们都要合适。”

合适什么?

他这样一个浪荡公子,更合适在这种时候去送死吗?

他胎膜,同秦逸轩对视着。

两厢眼眸中皆是电光火石。

很明显,秦逸轩是在推他出去当挡箭牌。

西横来侵,声势浩大。

风扶留是什么样的狠角色,他们都见识过。

“要说合适,还没有人比皇叔更有资格守护北溱!”

他的声音难得的坚毅。

却叫人在场所有人,都刹时变了脸色。

若不是他们,若不是他们,这么急着要昭告天下。

容王死了,再没有会危及他们的地位。

他国之人,怎么会如此之快得知,内幕消息。

若不是内争已久,怎么会给别人可乘之机。

“长风侯!”

北和帝拍案而起,御案被拍了颤了几颤。

眼前的少年不动如山。

“容王去世,朕亦是心如刀割,你如今说这个又有何用。”

北和帝面上一片沉痛之色。

仿佛真是那个痛失爱弟,悲伤不已的帝王。

可秦暮栩知道,更多的恐怕是没有来得及表现的释然。

秦惑一天不死,他在这位子上就一天坐的不安稳。

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压抑之下。

早已经把北和帝对秦惑的那点兄弟之义,效益殆尽。

没有任何一个帝王,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被自己的臣子、百姓,谈论着另一个人比他更能成为出色的君王。

而这言论并不是无稽之谈,即便是武力的强压,也不能这样的认知消磨半分。

“暮栩,没有皇叔,难道你就不是北溱的长风侯了吗?”

秦逸轩站在御座旁边。

那是距离御座最近的位置,偏生那一步之遥。

叫人望之遥遥,难以跨越。

这大抵就是可悲之处了。

“敢问平阳王世子有何见教?”

要说身份,难道还有谁是生下来,就应该最先去送死的?

两人针尖对麦芒,一直都是旗鼓相当。

却是第一次这样捧着对方,客气而又疏离。

“要说祖上,你我一脉同传,哪代的君王不是马背上得天下的,难道平阳王世子生来就比我们要娇贵几分?”

他将娇贵二字,特意咬的重了一些。

这话要是放在从前,倒是半点也不假。

只是此刻听在秦逸轩耳中,只是越发的讽刺。

到底是贫寒之地打磨人,当下他竟还沉住了气。

整个御书房里,众臣雅雀无声。

听这一双少年郎,针锋相对,半点也不相让。

皇室子弟,封王封侯开枝散叶。

真要算起来还不是一个祖宗。

而这两个,都还是近支的,说到这里。

他们哪敢插话,妄加评论,白白做了炮灰。

“你若是不愿直说便是,扯这么多做什么?”

秦逸轩一直没法反驳,便转了个话锋。

下面的孙尚书听了,连忙出来打岔道:“西横发兵二十万,两天内已经连破三城,直逼铭州!”

铭州,可就不是长风侯的封地。

若是连自己的地盘都抱不住,何谈其他?

就在秦暮诩离开之前,都还未曾发生这样的变故。

扶留此人心思诡异,难道是真的相信秦惑已死,要来淌北溱这趟浑水?

秦暮栩也是心下疑惑,只是此刻的情况,却也已经由不得他多想。

“墨羽令已经同容王一道化作了灰烬,如今国中可调遣的兵力至多不超多六万。。。。”

范兴在一旁面露担忧道。

大祸将临,永安城自然还还要留重兵防守的。

这样一来,可以调遣的就越发少了。

六万对二十万,以少胜多是神话不假,可也从来都是极少数。

“要是墨羽令还在。。。唉!”

到底也没人敢说要是容王还在!

这一声叹,很快就连成了一片。

六年前,秦惑带领的墨羽骑犹如神兵天降,横扫东临三十万铁骑。

为列国战纪画上浓重传奇。

来时无影,去时无踪。

那时年少,怎一个快意了得。

谁曾想外敌刚驱,一向秉持国风文弱的北和帝,竟对当年一战成名的容王十分忌惮。

群臣颇有言辞,秦惑也是处事惊人。

竟然在班师回朝的那一日,就地将十万墨羽骑解散。

天高地远,任尔快意而行。

那时候,谁能想到还有今日。

没有秦惑的北溱,又凭什么让列国为之震慑。

大抵真的是这北溱国平静的太多,多生内乱,以至于真正碰到战争的时候。

全部都乱了阵脚。

“长风侯!”

秦逸轩这一声底气十足,“外敌强侵,你作为封主,作为我北溱的王侯,难道可以坐视不理吗?”

一副义正言辞,慷慨激扬的模样。

似乎只要秦暮栩反驳一句,都是弃国背主的小人一般。

他倒是从来不知道,去漠北晒的皮糙肉厚几分,可把人脸皮厚的层度也蹭蹭往上升。

群臣议论纷纷,一时都是一边倒的言论。

朝中无将,这又是必死之局。

容王、刚逝,军中气势正衰!

谁刚接这样的乱摊子!

不可能胜!

却绝不能败!

秦暮诩自然知道,秦逸轩是想尽办法拉他下水。

即便他这会儿不答应,苟且偷生,保住了一条小命。

但是也因此失去北和帝的圣心,虽然这玩意可能本来就没有。

但是一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会越发失助。

不管结果如何,最有利的那一方一定是秦逸轩。

他忍不着冷笑,这穷苦之地,看来是开窍之处。

竟然让秦逸轩也变得这样有心计城府。

一众大臣们沉默着,唯有范兴道:“前线告急,万不可拖延,臣愿。。。”

最后一个“往”字,还没有说出口。

御前眉目俊秀的不像话的少年,周身气质突然正色。

“我愿往!”

即便那处血流成河。

群臣侧目,秦逸轩的眼睛一瞬间有些莫名。

便连御座上的北和帝也不禁站起了身。

这少年虽然风流浪荡,但是长风侯一脉,祖祖辈辈都是将帅之才。

秦暮栩自小在这一方面也是天赋惊人,正因如此,才同秦惑走的最近。

之后年少之际,痛失双亲。

一夜之间便大变了模样,沉醉在温柔乡里,美人堆里。

对那些权位近乎洒脱,别有一番天高地阔。

以至于众人都忘了,那一年,他也曾是同平阳王世子,一道被选中的,储君候选人。

秦暮栩站在御书房里,逆光而立。

“皇叔不在,我当为他守江山,护臣民!”

☆、第两百七十九章 卿宁,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一年的夏天很快过去,落叶纷纷,转眼便入了秋。

清宁同秦惑留在细水镇,小院里平静清爽。

没有了那些琐事打扰,偶尔因为下一顿吃什么发下愁。

日子倒过的潇潇遥遥,令人艳羡。

这一日,隔壁的周嫂子得了空,清宁便向她讨教些厨艺撄。

虽说自那日后,秦惑再不敢提让她下厨的事。

但她自己也是心塞,不但把那猫儿辣的炸了毛,自己也差点被他吃干抹净了偿。

这代价太大,到现在还有些直不起腰。

这小镇里,地方不算大,众人都是有闲心的。

她偶尔给邻居们,解决些小病小痛。

这一双璧人,相貌上就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

一番相处之下,知道这生的容貌过人的姑娘,原来也同这普通人一样,并非样样出挑。

隔壁的周嫂子字自告奋勇的要教她下厨,秦惑在旁边幽幽的站了一会儿。

“你确定要在这站着?”

清宁也是气结。

上次那个失误,难道全部都要怪她吗?

“你是想说我站在这里,你的手艺就会变差吗?”

秦惑笑了笑,墨眸里笑意同无奈参半,微微扬唇间,已是容色逼人。

上次那鱼吃的快要着火,夫人一生气,后果果然很严重啊!

这小小一个厨房,若不是有她在,他如何近之半分。

清宁点头,很显然就是这样的。

“你是喜欢重口味吗?”

她也是奇了怪了,明知道他站在这里,成品很有可能变得更糟。

居然还有这样的闲心,往跟前凑。

这特么不是找虐,是是什么?

秦惑却含笑看着她,“喜欢。”

他眸色微深,显然同她说的不是一件事。

那一夜,除了吃那口味重的出奇的鱼之外,还有一味,食入骨髓。

这小夫妻相处的模式,也是十分与众不同。

周嫂子在一旁正忙活着,见状便忍不住发笑。

“秦公子你还是先出去啊,这女人家下厨啊,本来就不应该被人看着的!”

简直影响水平发挥好吗?

“家里没酒了,你出去买点回来吧。”

清宁见他不动,忍不住寻了个由头打发他。

秦惑微微侧目看她,几许笑意流转。

容王爷估计这辈子都还没被人使唤着,买过这些零碎东西。

一下子有些缓不过来。

清宁已经从百忙之中抽空,在袖间取出一张小额银票递给他。

“去吧!”

他接在手里,忍不住又看了她两眼。

终究忍不住笑,转身往外走去。

这买酒是假,想打发他出去倒是真的。

他走了小一会儿,清宁才松了一口气,跟着周嫂子继续跟桌上的食材奋战。

“其实这做菜啊,只要用心都不会差的。你这么聪慧,学起来一定比我们都快!”

周嫂子笑着同她说道。

清宁也是苦恼,“其实要是他不在这,都还是蛮正常的。”

不说美味佳肴,起码还能入口不是吗?

“是了是了!”

周嫂子笑的越发合不拢嘴,“我刚嫁给我那口子的时候也是这样。”

清宁微微抬眸看她,难道这还是通病?

只要不是她一个人这么不正常就好!

“我嫁给他之前,女红也是周边一片数得着的精巧,也不知怎么的,只要他往我旁边一站,便忍不住要分心,生怕被他挑出什么错处来。。。”

清宁凤眸一片赞同之色。

“他以前可挑食,简直丧心病狂。”

何止是挑食,这一位就是山珍海味摆在跟前,都见不得会多动几筷子。

这就是她在这一方面格外上心的原因。

毕竟以前,她是从来没有想过要为了爷爷以外的人,洗手作羹汤的。

可事实证明,任何的事都没有绝对。

虽然她这手艺并不怎么样吧。

秦惑吃的倒也还算欢喜。

就算不欢喜,那就饿着吧。

“我那时候还因为这个,好几次都戳伤了手,又不好意思说,哈哈哈~”

周嫂子已经三十多岁,虽然没有锦衣华服,妆容精致。

笑起来却有着着平稳之地,岁月安好之感。

清宁微微一笑,“我要是学不会,就让他来好了。”

怎么办?

她还真是有点期待容王在这厨房里忙的团团的样子!

也好让他感受一下,脑子在好的人,也未必能在厨艺上面,有什么优势。

“你也就是这么说说,就你家那口子的模样,难道你还真舍得让他进厨房不成?”

周嫂子一副过来的人模样。

即便两家离得这么近,几乎天天都要撞见这对小夫妻一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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