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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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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静静听着,那个时候的秦惑不过才八、九岁。

纵然天资果然,纵然在这深宫墙垣之中,被强行培养的少年老成。

在那种时候,便说出这样的话来,又该是如何心性?

此刻她应该胆寒,应该心惊。。。

可是,如今的清宁看着秦惑,只有心口处微微的抽痛着。

“所以秦永当了北和帝。”

她几乎是平述着说出了这句话。

心中有多少震撼只有她自己知道。

即便早就知道这祸害必然没有多少正常的生活,但也不该。。。不该是这样的黑暗。

“她那样的人,如何配同我父皇陪葬!”

她也曾听说,先皇后自愿殉葬一事,只是后来真正和先帝死同穴的。

还是秦惑的生母——凝妃。

却是没想到,造成这一切的,会是幼年的秦惑。

秦永登基,先皇后盼了半辈子的女人尊位唾手可得。

可她偏生又在这个时候自请殉葬,原本就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

“等到天亮。。。他们便都不在了。”

清宁看着那满天的夜色,殿内那人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那是一种死亡之前的挣扎,不管你是多尊贵的人,生老病死,总有这么一天。

“所以我让他安心走。”

他近乎淡然的语调。

那一纸遗诏,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要去拿。

到了如今唯一的作用,也不过是让那个,每日都坐立不安的北和帝,有一刻的安心。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更加不安心。”

清宁难得的带了几分嘲讽之意。

这样日日夜夜生怕被自己亲弟弟夺回了皇位的人,只怕死也难安。

“难道他便真的不知道,若是你真的要同他抢,哪用得那一张废纸?”

清宁说罢。

便看见秦惑的墨眸深深的望着她,许久才道:“知我者,夫人也。”

这是该明白的人,从来也不明白。

只是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已经回不去了。

“那你。。。后来又去了哪里呢?”

她小心轻柔的问道。

这一场场的谋来算去,如何是那样一个少年可以存活的。

身上的千寒之毒,生母早亡,被人预言短命。。。

一桩桩一件件接踵而来,看似天意难违,又有哪一件不是人心怨毒。

“等你来的路上。”

秦惑的眸色缓缓,俊美无双的容颜在皎皎月华之下,惑人心神。

清宁听了,竟然一时没有要反驳他的心思。

只是轻轻附在了他的心口,轻声道:“你很难过,祸害。”

大约这样的情绪,再不过有两人知晓了。

“嗯。”

他这便算是承认了。

这深宫寂静,一切都陷入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之中。

即便刚才她没有进去,光闻药味都知道北和帝能撑到这样,都已经是奇迹。

一众太医跪的这样诚惶诚恐,必然也是因为天子将逝。。。

不知在檐上站了多远,随即钟声大作,殿前一众人齐齐俯地掩面。。。

☆、第两百九十九章 还好,我有你(4000+)

偌大的皇宫像是极有默契一般,一瞬间便是缟素飘摇。

这时候正值晨光初现,黑夜里的暮色逐渐散去,风云乍起,层层翻滚于绚丽之中。

各宫之人身着白衣,素面简装一齐朝着这边涌来。

墨羽骑虽然在第一时间控制了北溱皇宫,却没有控制各宫主子的走动范围。

清宁明显的感觉秦惑的眸色猛了一沉,当下却只是看着那处大开的殿门。

太监宫人们,痛哭声成一片,却不知道有多少真心偿。

“他走了。”

她的声音难掩温柔。

“嗯。。。走了。”

立于高处的两人,并没有说别的什么。

早一意料之中,却多少有些让人唏嘘。

北和帝对秦惑的态度,一直都让大臣们十分拿捏不准的。

说他嫉恨他,偏生有些时候,又是有兄弟之情的。

说他待他好,这么多年数之不尽的明杀暗杀,又要作何解释?

这些复杂的东西,清宁一时想不明白。

大约北和帝自己也没有想明白过。

宫人妃嫔们在殿前哭成了一团,闻讯赶来的王公大臣们也齐刷刷跪成了一片。

悲痛呼道:“皇上!”

缟素披在官袍之外,躬身以头伏地。

顿时一片沉痛之色。

皇后走在最前面,却在上台阶的时候,一个小心便险些摔了出去。

身边的宫人连忙扶住她,“皇后娘娘。”

那龙延香弥漫的大殿,沉静着,再无一声动静。

王公公擦着眼泪,道:“皇后娘娘可要保重身子。”

安怡公主一身粉色宫装从宫门冲了进去,“父皇呢!父皇怎么了?你们这些死奴才,都哭什么!”

一片素白之中,唯有这位小公主的着装格外惹人注目。

众人皆是哀伤垂首,无人应她。

唯有王公公开口道:“皇上。。。驾崩了。”

“本公主不信!本公主不信!”

安怡似乎彻底陷入了凌乱之中,话还没说完就要往里面闯。

几个太监宫人竟然一时间揽她不住,眼看着她冲上了台阶。

忽然听得“啪”的一声,极其响亮。

便是清宁站在屋檐上,都不由得垂眸望去。

竟然是一向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动的手,这时候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收回。

“这般没有礼数!皇上驾崩,谢氏惨死!以后还有谁能护着你!”

此刻皇后脸上的冷色,一时令人心惊。

说出的话却是事实。

没了生母谢氏的庇佑,这位安怡公主的日子早就过的大不如前。

要说北和帝在的时候,多多少少还对这个女儿还有几分怜惜。

那么从现在开始,安怡就要真正陷入低谷之中。

金枝玉叶也向来都要看在位者是谁,别说她同徐然的亲事,以后就是自保不被欺凌,都已经是难事。

此刻皇后厉喝出声,一众宫嫔也都只是将头低的更低。

这样的场合,皇后这样的动作,本就是已经是出格,她们又何必趟这样的浑水。

安怡被她一巴掌打的跪倒在殿前,哀声唤了一声“父皇!”

此刻却也是十分清楚,北和帝是真的已经不在了。

否则这位一向装的在贤良端庄不过的韩皇后,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殿内自然是没有半点回声的,皇后不再往后,只当先跪下。

恭恭谨谨的行了恭送之礼,同大婚到送葬,都是一样的举案齐眉,一样的相敬如宾。

一众宫妃跪在她身后,做着同样的动作。

更多却是泣不成声,如花似玉的年华,为自己以后何去何从而发愁。

忽听得老太监一声“太皇太后到!”

一众人诚惶诚恐的退开,片刻之间便让出了一条道来。

唯有最前方的皇后还跪在原处,凤尾拖得极长,恭谨的低着头。

“皇祖母。”

她似乎在哭,又似乎是解脱了一般的神色。

由宫人们簇拥着进来的太皇太后,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那双精明的眼眸难掩沉痛之色,此刻由宫人们搀扶着一步步走向前。

每走一步都似乎是在颤抖着一般,里头的老宫人们忙碌着送帝王最后一程。

太皇太后站在殿前的台阶上,幽幽回首,望向天边。

此刻晨风正起,吹的衣角飘扬的时候,都带了几分萧然。

“皇上。。。去了?”

王公公闻言,猛地就跪了下去。

“太皇太后节哀!”

身边一众人声音重叠,哭泣着混成一片。

太皇太后站在殿门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涣散的目光却不知道望向了哪里。

八十高龄,她曾在这宫里,白发人送黑发人许多次。

在高的权位,再尊贵的身份也留不住逝去的身份。

过了没一会儿,正痛哭流涕的大臣堆里。

忽然有大臣开口道:“皇上驾崩,举国悲痛,可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及早定夺!”

“梁大人所言甚是,还请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及早定夺!”

跪的还是痛一个姿势。

所说的事,却已经画风急转。

里头的那一位,还没有下葬。

这些个人,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拥立新主。

清宁凤眸半敛望着下方,“帝王天家果然最为尊贵的孤家寡人。”

“谁说不是?”

秦惑有些自嘲的开口道。

握着她的书却又更紧了几分,“还好。。。我有你。”

如此。。。便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清宁看着他,缓缓而笑。

“对,你有我。”

天边晨色微弄,宫灯的光亮也逐渐失去了作用。

她略有些清冷的眉目,也在这一刻徐徐展开,明艳不可方物。

她或许不会为他这样哀嚎痛苦,或许不够温良贤淑。

却到底。。。一生只得这样一个生生死死两相依之人。

“皇祖母以为。。。”

先开口的是皇后。

只不过刚说到一半,就被太皇太后并没有多少表情的瞥了一眼。

顿时便将后面的话吞了下去,一众大臣们见状。

满脸沉痛的悲呼道:“太皇太后!”

“不知众卿属意于谁?”

这一声低沉而清越,像是从天而降一般。

将身体匍匐着极低的大臣们,猛的抬头看去。

却见那一双本该消失于世间的璧人,临风而立,一墨衣尊贵,一素衣如雪。

眉目之间,却是同样的从容之色。

“容王!”

即便早就发现这皇宫之中墨羽骑林立,各城守将齐齐败退。

便是无数耳闻,也有没有此刻真真正正见到活人就站在眼前,来的令震惊。

跪了一地的大臣,似乎是下意识的跪的更恭谨了一些。

愣了半响之后,才调整回了状态。

伏地道:“臣等参见容王,殿下大难不死是我北溱之福,万民之福!”

这一声来的十分齐整,不假思索。

秦惑眸色微沉,却是上前几步,温和道:“皇祖母。”

清宁被他牵着,一同到了人前。

却是明显感觉到这祸害还在等她。

凤眸看着那日渐苍老的太皇太后,仍旧是慈祥和蔼的。

此刻便也十分自然的跟着唤了一声,“皇祖母。”

虽然有些别扭,却很快被心下的温软所代替。

太皇太后拉着她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

眼眶有些难以抑制的发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纵有千言万语,到了此刻,便也只剩下这四字而已。

清宁却不由得有些内疚起来,当日她同秦惑一走了之,走的潇洒快意。

何曾想过这垂暮之年的老人,听到那样的消息,会是如何的悲痛。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鼻尖有些发酸。

“都是我们不好,让皇祖母担心了。”

这一句“我们”说的倒是已经十分自然而然。

有些时候她还是太过自私了,她在这异世截然一身,可秦惑却是不同的。

“好孩子。。。好孩子别多想!”

太皇太后拍着她的手背,半是欣慰半是安抚。

清宁伸手扶着有些站立不稳的老人,好在。。。好在还有这样的温暖。

祸害便也不算完全悲催。

刚站起来没多久的皇后一见来人,却眼前一黑,险些整个人都要栽了下去。

一众大臣僵持在那里,一时无人回话。

只盼着容王爷能够尽早翻篇,这皇家之事风云骤起。

这种时候开口,不是明摆着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秦惑也不急,长身玉立于殿前。

一众人匍匐在地,越发显得容王府气势逼人。

事实上,这些代替近卫军守卫宫中的墨羽骑也已经很逼人了。

过了半响,终于有人梗着脖子开口道:“皇上驾崩之前,已经立平阳王世子为太子!”

声音微弱了些,不过贵在勇气可嘉。

更何况是在这种,大伙儿都恨不得把自己呼吸都压得没声儿的时候。

这个微弱的声音,就显得格外难得了。

“本王知道。”

秦惑只说了这么四个字。

墨眸幽深,叫人难以揣摩他的真实用意。

一贯在北和帝面上颇得圣心的大臣们,此刻跪在这年轻俊美的容王爷面前。

揣摩半响仍旧无果,十分凉爽的大清晨,硬生生被逼的满头大汗。

皇上驾崩之前,只有这位容王爷在榻上相见。

其余大臣,连一个字都没能听见。

没有个名正言顺的遗旨诏书,可以拿在手里,必然会引起极大的动荡。

兵权、人心都在一人处,这位容王爷一现身。

这样的局面,哪里还有他们的回旋的余地。

可偏生他又没有任何表示,倒叫一众大臣们越发摸不着头脑。

片刻之后,迟来的侍郎大人上前行过礼后。

开口道:“敢问容王,太子现今何处?”

清宁有些诧异的,看向那个温和如初的年轻男子。

余光却不免看见安怡公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煞白来形容。

秦惑微微一扬眉,目光随之望向徐然。

“太子?”

这语气微凉,眸色渐深。

并未有其他表示,已叫人恨不得当场隐身。

在场的人,但凡会看些颜色,都知道容王爷是不可能承认秦逸轩是太子的。

之前那人即便有心,也之感拐弯抹角的提一提。

这一位却是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如此胆色,便是官场沉浮久了的,也不曾多见,怎么不令人心惊。

徐然站的不卑不亢,垂首道:“前平阳王世子秦逸轩。”

“哦?”

秦惑的墨眸轻轻从他身上扫过,像是刚刚想起这个人一般,“十一,让他来。”

☆、第三百章 太子,你敢不敢?

这一声更如惊雷乍破,跪的发麻的众人,越发看不透容王是何心思。

听闻他在城门口便直接将人拿下了,此刻若起了争位之心,便该早早除去才是。

可他却让人出现在这里,若不是容王此人太过狂傲,便是自负过了头。

徐然却站的很是温和,像是早就料想到了一般。

清宁没有说话,这种时候原本便不必她做什么的撄。

“好孩子。”

太皇太后的很轻很柔,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偿。

身侧皇后的面色却越发难看了,即便是这样的简单的话语,却从未有一天给予过她的。

只是此刻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两个男人身上,在没有人注意这里。

“太奶奶!”

安怡看着那厢,一瞬间脸色发白,手指颤抖。

刚开口唤了太皇太后一声,还没来得及说后面的话。

就听太皇太后道:“安静!”

这种时候,本也就不该有什么人这样忽然开口的。

安怡一顿,脸色很快就变得越发白了。

眼眸一飘,很快就落在了清宁身上。

忽然像是找了新办法一般。

“阮清宁,你帮帮徐然!你帮帮徐然啊!”

尽管安怡也已经有些要压低声音的意识。

只不过此刻静谧无比,听起来还是十分的突兀。

清宁扶着太皇太后一时没有开口。

但凡这个小公主还剩些脑子,就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做这样的猪队友。

更何况徐然本不是平阳王府一派,即便北和帝死前没多久,立了秦逸轩为太子。

也不见得徐然是多愚忠之人,此刻如此动作。

想必。。。是有什么深意也说不定。

这般想着,凤眸不由得望向了那身披缟素的年轻男子。

而徐然恰好的也在这一刻看向了她,两道目光毫无预警相撞。

清宁朝他微微点了点头,心中清澈澄明。

后者却微微滞了一瞬。

“他待你那样好!他那样。。。喜欢你。。。”

安怡公主却还在不依不饶,甚至连这样难堪的话都说了出来。

眼泪悬在眼眶里,说的那样无力。

清宁忽然觉得有些头疼,凤眸微转。

忽然看见秦惑也看向了她,这会儿脑仁儿也疼得厉害了。

若是北和帝还没去,她真想冲进去拎着他的脖子。

好好的问一问,当初生这位公主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一块排泄了。

安怡正望着她神情悲切,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满宫噤声,静的呼吸可闻。

忽听宫人道:“太子。。。到。”

秦逸轩的确是到了,只是此刻五花大绑,形容无限狼狈。

一众大臣连连看了好几眼,才勉强辨认出一二。

十一看了秦惑一眼,得了准许了后,将秦逸轩口里堵着的破布丢了出去。

只是他刚一放手,被捆的跟粽子似得的秦逸轩便跪倒了下去。

面色如土,肢体僵硬,倒真符合来送葬的模样。

“皇祖母,你看这太子怎么。。。”

皇后的声音响起的很及时,虽然面色十分难看,声音倒还算是雍容。

“逸。。。”

太皇太后亦是面色一紧,刚要上前。

便被清宁反手握住,语调渐缓道:“小惩大诫,皇祖母不必担心。”

她面色从容,被皇后剜了一眼之后,依旧没有半丝变化。

“也。。。也罢!”

太皇太后面色渐缓,便站在了远处。

眼看着最佳的时机被破坏,皇后不可谓不愤怒,只是此刻偏生又发作不得。

这秦逸轩落到了容王手里,哪里还能有什么小戒。

这自古以来,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

可见这心从来都是偏的。

“太子!”

有大臣惊声呼道。

大约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认了出来,才这样这般激动。

秦逸轩头发披散,去时有什么尊贵无双,此刻就有多少狼狈。

此刻满宫缟素,不必人说,他也知道必然是北和帝已经去了。

满宫跪姿萧然,唯有眼前这人气势逼人。

“这一声中气十足,感情饱满!”

清宁在一旁闲闲评价道。

“赏!”

她这声刚落,随即有影卫从下面丢了张银票下来。

只不过是揉成了团的,正丢在那大臣肩头出,眨眼之间。

便那人正要站起的动作定在了远处,此刻正是半起半跪,又雷人又尴尬的姿势。

容王还未开口,她这一打岔,显然引起众人的不满。

只是还未来得及说什么。

便听秦惑开口道:“继续!”

重臣面面相觑,却是不知这一声继续说的是谁。

又是好一阵子的寂静无声。

“太子是一国储君,容王何故如此相待,皇上遗体犹在,容王如此做法,岂不令人心寒!”

这一段说的倒是义正言辞。

秦惑墨眸看向他,不知怎么的,竟没有想象中的雷霆震怒。

反倒是令人险些晃了心神的浅浅勾唇。

只是墨眸里分明带了几分不屑嘲讽。

清宁同太皇太后微微颔首,从一众宫妃之中跨步而出。

“心寒!”

她这一声清冷非常。

还未见人,只闻其人,已经叫人猛然一惊。

清宁走至秦惑身侧,两人并肩而立。

晨光微希里,两人头顶青天,纤云漫卷。

“身为储君,不为朝政百姓设想,肚量狭小无所作为也罢了,只为一己私心,克扣粮饷、毒害将士!国难当头,不思同心同德共抗敌兵,如此行径如何配做一国储君?”

她身姿傲然,此刻字字道来,眉目之间自有一番风骨。

秦逸轩狼狈不堪的跪在身前。

看着这个他昔日不屑一顾的女子,如此凌驾于他之上。

一双眼眸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活活剐死了她。

群臣越听越是心惊,满朝文武跪于此地,竟一时没有人开口于她反驳。

秦惑侧目于她,微勾的薄唇。

浅浅的浅浅的生出了几许温柔。

“阮清宁!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你又有什么证据指责我做了这样的事情!”

秦逸轩盯着她,越来越多的恨意一时间难以抑制的迸发。

字字句句都似乎淬了毒一般。

这样屈辱的姿态,若不是双手被绑着。

他这会儿大约已经忍不住掐死她,就算在那之后他大概也活不成。

即便如此,也一定要这个女人陪葬!

是的!陪葬!

“证据?秦逸轩你还真有脸说证据!”

清宁忍不住冷笑,有些人一旦无耻起来。

真不是正常人类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的。

“无妨!”

秦惑的声音适时想起。

“本王做事向来不需要什么证据假据,难带哪位大人还有疑异不成?”

他难得眉目之间少了那股子寒凉之气

说起来十分随行的模样。

却一瞬间,叫一众大臣们忍不住将头埋的更低了。

不怕同你讲道理,说律法的。

就怕碰上这么随性的。

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总也改变不了他的认知。

秦逸轩看着眼前,夫妇齐鸣的一双璧人。

顿时有些血脉逆流。

若是他知道,是因为他自己在那风雪满地的碧水河畔。

偷袭了清宁一掌,才让两个本该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人,有了第一次相见。

大约会气的当场吐血身亡吧。

清宁看着祸害一贯的作风,凤眸不禁有些温软。

当下,却也只是朝着宫门处道:“进来吧。〃

秦惑看着她,墨眸几转。

众人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却看那寂静宫门处。

一把百折扇徐徐展开,随之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位重伤在榻的秦小侯爷。

此刻倒是站的身姿笔挺,跨门而入之时。

身后还有小厮抬着偌大的箱子,颇沉的模样。

“诸位大人可还好?”

秦暮栩近前,同一众人打过招呼。

“皇叔,我原本是不想来的,奈何。。。皇婶一片心意。”

语调拖得老长,原本没有什么的,也被他说的许多别的来。

清宁揉了揉眉心,适时开口道:“我可没叫你来。”

这小侯爷卧榻的时候,喊得几乎要天崩地裂。

她只不过是说,让他将手里收集的罪证送进永安来。

长风侯里哪个下人不可代劳,分明是这小侯爷伤好了大半,躺不住也坐不住了。

这才眼巴巴的跑来看老对头的热闹。

挥挥手叫人将箱子开了,一叠叠的证据摆的齐整。

还未取,秦逸轩已经是脸色大变。

“秦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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