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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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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挥手叫人将箱子开了,一叠叠的证据摆的齐整。

还未取,秦逸轩已经是脸色大变。

“秦暮栩,即便是你我一向和,你这样陷害于我,如何能信?”

“错了。”

秦小侯爷看起来倒是淡定许多。

众人还因为他这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只听他继续道:“我不是想陷害你,我是要送你上西天。”

“拿出来给诸位大人好好看看。”

这一张张一行行,若非是秦逸轩做事太过。

将前线奋起抗战的将士们逼的太过,秦小侯爷今日,又怎会如此相逼。

清宁说罢,下意识的去看了秦惑一眼。

却瞧见他正望着自己,墨眸含笑,浅浅淡淡的。

却是由心而发,分外温存。

十一很快带着将箱子里的东西分发了下去。

差不多叫一众大臣们人手一张,虽然内容大抵都不一样。

但是数量还是相当足的,也不过对方愿不愿接。

统一塞在手里,不然。。。

而秦小侯爷身后的小厮还端着一个小托盘。

他回头掀了上前的白布,上头是一碗成色十分劣质的米饭。

隐约里还有几分热气弥漫着,秦暮栩从小厮手里接了过来,径直地道秦逸轩跟前。

“这是你当日拨于军中的粮饷,军营上下都对太子殿下十分感激,故不敢受之,今日小侯特地给太子留了一碗。”

秦暮栩眼中杀意半掩,只那碗盖住了秦逸轩的唇鼻。

“只要你敢吃下去,小侯便承认方才那些罪证全都是伪造的!”

他笑了笑,“太子,你敢是不敢?”

那些米粒被强行塞进秦逸轩的口鼻。

而后者在听见这话之后,便用十二分的抗拒,来避免食用这一碗米。

这里头有什么东西,秦逸轩自然是十分清楚。

只是从来想过,会有自己食用的一天。

那些个还未来得及将手中罪证看完,便已经手抖的不行的大臣们,乍又看见了这一幕。

不免越发心中发凉。

忽听得“啪”的一声,瓷碗碎在了地上。

秦暮栩拂拂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秦惑清宁居高临下,眸中之意越发分明。。。。

☆、第三百零一章 报复,你满意了?

瓷碗碎裂的一瞬间,失去支撑点的秦逸轩也一同倒了下去,

脸庞正对着碎裂的瓷片,划出寸长的口子,血污满面,便连痛苦都似乎变得十分麻木起来。

他的眼睛从秦暮栩身上掠过,死死的定在了面目淡然的清宁身上。

这样半点不受影响,居高而下而又不屑一顾的神色。

曾经。。。曾经这是他对她才有的神色撄。

痴心绝对不管他如何厌恶,无视她嘲讽她。

即便是她的在伤心,被人愚弄的在难过偿,

没过几日,便又会同从前一般出现在他身后。

那时候秦逸轩有多厌恶她,几乎整个永安城的人都知道。

一个乡野之地养出来的无知女子,竟然还妄想成为他平阳王府的世子妃,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现在。。。

北和帝驾崩,原本要登上至高之位的他,被绑成死囚一般,跪倒这些奴才跟前。

跪在在阮清宁那个卑贱女子身前!

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不剩半点尊贵骄傲。

这叫秦逸轩怎么不愤怒!

若是这碎瓷划破的是咽喉,或许还会比现在稍稍好过一些。

满朝文武跪的雅雀无声,那些人平日里恨不能用千般好话将他捧到天上的大臣们,此刻匍匐在地,连细微的声响都不敢发出,更别说为他争取写什么了。

这感觉从刚被贬到漠北的时候,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重新回到永安城,登上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怎么能被这个贱人再一次,踩下去!

即便是死绝不能!

秦逸轩眼中恨意迸发,却在这样的场景之下,在没有继续活下去的颜面。

“我是太子!我才是北溱名正言顺的太子!”

他怨毒的眼眸中忽然涌现了诡异的笑,众人都还来不及反应。

便见他脑袋一歪,竟直接将自己的脖子磨向了那锋利的碎瓷片。

血色乍破,很快便晕染了地面。

清宁飞快反应过来,清声道:“暮栩!”

小侯爷站的最近,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乍被一声唤的清醒过来。

飞起一脚就将秦逸轩的脑袋踢到了另一边。

连忙俯身去看,“真是没想到,你也有自己都看不下去自己的一天。”

小侯爷的语气中满是嘲讽。

秦逸轩的动作虽快,好在碎瓷不是特别的立体。

以他目前被捆的姿态,很难做到一划毙命,虽然此刻血流不止。

眼中越来越浓的恨意,却说明秦逸轩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

“想死?”

清宁的身影不是很响。

偏生此刻听来就是格外的清晰。

秦逸轩被她一语道破,越发恼怒。

整个被踢到在地的身体紧绷着,就要直挺挺的站起来。

“不急。”

一旁的秦惑语气淡淡,好似对他的生死并无多少关心。

只是由着自己妻子胡闹的一个温和丈夫而已。

周遭已经没有其他人的声音。

唯有这两人的模样格外的清晰,格外的刺眼。

秦逸轩忽然觉得十分难以忍受起来,这种感觉比他在漠北的时候。

第一次被人挥着鞭子搬沙袋,还要更加难以忍受。

秦暮栩在一旁闲闲开口道:“别看了,再看也不会是你的。”

这一声说出口,血迹斑驳的秦逸轩忽然变得暴起。

“秦惑,为人长辈抢我的未婚妻,为人臣子以下犯上,只配被世人唾骂遗臭万年的人,凭什么来这样指责我!秦惑你凭什么!”

可那人只是看着他的夫人,眸色温和,连半点要分给他的意思都没有。

他在众臣面前颜面尽失,这样毫无形象可言的歇斯里地。

换来的只是那人越发轻蔑的无视而已。

秦逸轩在意识在这一点之后,牙关都咬的作响。

这粗长的麻绳克制了他所有的举动,只能将拳头不断的握紧又放开。

这样被捆绑的滋味,被人踩在脚下不可抬头的滋味。

让他强撑着缓缓站了起来。

此刻,怨毒的眼睛全然落在清宁身上。

她那样从容淡然,好想眼前他从不曾有过什么干系一般。

仅剩的东西,那样的厌恶那样的不屑。

秦逸轩忽然觉得喉间满是腥咸上涌,强稳已经站不住的身形。

死死的盯着清宁,忽然有些诡异的笑道:“你不久是为了报复我吗?当日我让你臭名远扬,你如今让我失去一切,你高兴了满意了?”

清宁皱眉,显然不明白他这样怨妇一样的话,是怎么来的。

凤眸微眯,却难掩不屑之色。

“你要这么认为,我无所谓。”

旁边的秦惑同她是一模一样的神色。

两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秦逸轩只觉得心下抓狂,像是有千万条毒舌发了疯一般在他心头吱吱缠绕着。

“你承认了!哈哈哈你承认了!”

他笑的面目狰狞,却犹自觉得自己是当年那个,让永安城女子趋之若鹜的少年俊才。

他看着秦惑,生平第一次,用那样快意,那样得意的语气开口道:

“你同他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报复我!好!我现在告诉你,你成功了,你对自己多狠!竟然恨我恨到,委身于这样毫无人性的恶魔!”

向来是因爱生恨,从来没有人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即便容王桩桩件件都比他好,阮清宁曾经像傻子一样的喜欢的人,也只是他秦逸轩。

这一点,即便是秦惑对她再好。

也不可能抹杀去,那些人尽皆知的从前。

秦惑眸色一移,眉目便寒了下来。

当下还没有什么别的表示,他却觉得是自己说的话正到了点子上。

必然会让这两人关系难以恢复到从前。

想到这里,心下那怨毒,大半都忽然都被快意淹没了。

清宁却在此刻微微低了头,凤眸轻抬之时,带了些许笑意。

本来就明艳的容颜,这一刻便叫人难以移开目光。

满宫缟素做了陪衬,她缓缓了过来。

“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

秦逸轩怔了怔,一时有些说出来。

下一刻便见她眸色渐冷,“自负到死!”

她字字诛心,秦逸轩身形猛地一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清宁却依旧站在他一两步开外,衣袖轻扬。

眉眼还是那样的眉眼,眼睛里却在也不会有,当年对他痴迷之色。

“他于你来说是恶魔,而对我却是此生执念。”

她说的极是温柔。

对他来说却如最为锋利的凌迟刀一般。

回眸淡淡一眼,那人也在此刻走上前来,神色同之前并无多少区别。

可就是莫名的叫人,心如死灰!

大量的失血让秦逸轩很快就面色惨白,摇摇晃晃的就要倒下去。

人体倒地的一声,动静不小。

此刻无人来顾及他,默然无视或者奋声指责很快就淹没了他。

秦逸轩倒在那里,眼神空洞,面上的血痕却越发鲜红显眼。

他还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喜欢他的阮清宁。

怎么就喜欢上了秦惑。

还一步步的导致了,他走到这样惨败的下场。

“此人所作所为真叫我等惊骇莫名,若不是有容王和长风侯在,我北溱江山岌岌可危,臣等求容王重惩此等无德之徒!”

好半响的功夫,一众大臣们也差不多都将手里的看完了。

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神色激动无比,恨不得一人上来给秦逸轩捅上来,以此证明自己的爱国之心。

秦惑眸色幽幽,负手立于众臣之前,却一时没有开口。

清宁正抬眸看徐然,不知这人到底是何打算。

从他一次提太子开始,便有些说不清的意味了。

下一刻,便见他行以臣子之礼,简洁明了的将一众大臣的慷慨激扬之话。

总结成了一句,“太子失德,请殿下重惩!”

一众大臣们,相视一眼之后。

随即附和声成一片。

这一次之后,后面的事也就变得十分明确起来。

………题外话………还有三千~

☆、第三百零二章 怅然,六宫无主

国不可一日无君。

这话似乎在哪个朝代都十分适用。

北和帝安葬皇陵的日子很快就定了下来,秦惑现身之后。

很快就一众大臣叨叨着即位的事情。

北和帝去的很急,太子这事出也很急偿。

倒叫北溱的一众臣子没有了主意,虽说是没有遗诏,不管谁继了位,总要叫列国之人有刺可挑。

唯一一个压住阵的,便只有容王了撄。

虽说利益上来说,大臣们是百般不愿。

只是大战刚过,众人都看得十分清楚,国无强主,必定势衰。

再三权衡之下,纷纷将目光望向了秦惑。

奈何那一位,淡定的不像话,愣是半点动作都没有。

清宁自是不急,他有他的计量,只需等待便是。

这日里正陪着太皇太后说着话,这一年的秋天并因北和帝的离世,而有什么不同。

除了宫人衣着穿的素净些,仍旧是秋高气爽,丹桂飘扬。

“清宁啊,别怨皇祖母,皇室近支本就凋零,逸轩年纪还轻。。。”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

后面的话,像是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一般。

她是最疼秦惑不假,但这皇家的孩子,哪一个不是她的掌中宝。

疼了这个,伤了那个,总也是平衡不过来的。

清宁倒是没有什么怨恨不满的模样。

跟着老人家站了起来,短短半月的时间而已。

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太皇太后的身子大不如前,哪里还能同她计较那些。

只温声道:“皇祖母不必多想,放宽心些,他也不会怪您的。”

这个他自然是秦惑。

事情到了那一步,徐然当先求旨,秦逸轩要死是必然之时。

却不曾想,太皇太后会忽然参一脚。

老人的一点舐犊之情,不是不能理解,只是。。。。

清宁也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只是秦惑当时也拂了太皇太后的意,留了秦逸轩一条命。

她有时也觉得,对秦逸轩这样的人来说。

卑微的活着,大抵比直接死去要更加痛苦一万倍。

“外间的阳光正好,皇祖母出去晒晒吧。”

当下便扶着太皇太后往外走。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如鲠在喉不免心塞。

太皇太后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刚踏出了殿门,便听一众小碎步声入了长明宫。

其中并不乏细微的抽泣声,红着眼睛的,走路摇摇欲坠的。

多有妙龄女子,清一色的素衣简装。

“参见太皇太后。。。。姑娘!”

原本这一礼是行了无数次的,便是这几日来看见清宁。

总也因为身份这事,略有纠结,倒最后。。。只得称一声姑娘。

她倒是觉得没什么,但见太皇太后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问道:“这些宫嫔的去处,都安排都好了?”

秦惑只动手处理了北和帝的后事,这后宫之事自然是不会插手的。

一众宫妃无子,按照祖制,全部都要送去落发出家。

皇后从那一日之后,便死如死灰一般的不管事了。

一干事宜,便由掌事姑姑全部送进了长明宫里。

呈上的名册足有十几页之多,前一段时间北和帝求子心切。

后妃人数急剧增多,只不过皇嗣没有生出来。

如今这儿一大堆女人的去处,倒真正的成了问题。

清宁站的近,便帮忙着翻名单,掌事嬷嬷报一个,那厢应一声。

名单上用朱笔打了勾,此后了却红尘事。

同这雕栏玉砌的深宫内院,便再没有了关系。

清宁听着那一声声的低泣声,便忍不住蹙了眉头。

正想开口,宫门处有太监禀告道:“皇。。。皇后来了。”

此刻的称呼,还真是尴尬的紧。

这一声刚落,便见同样一身素衣的韩皇后卸去一身凤装,便连发间朱钗都全部卸下。

身后仅有两名宫人跟随者,一上来便朝着太皇太后行了跪拜之礼。

一时倒叫一众宫人全部都跪下了下去。

“臣妾自请为皇帝守陵!”

韩皇后匍匐在地,将头伏的极低。

一个无所出的皇后,下一任即位的帝王,也不可能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小辈。

她若要留在宫中,这日子必然不会好过。

“这是。。。”

太皇太后稍稍顿了顿。

却没有立刻伸手去扶,满宫侍从跪了一地。

唯有清宁身姿卓然的站着,她从前便不会多规矩同这些人行礼。

如今更是,大可不必。

只是此刻,一瞬间对韩皇后这突如起来的举动有些愕然。

守皇陵,那日子可半点不必削发为尼好过。

之前也没看出来,这位韩皇后被北和帝有多深的情意。

她正这般想着,韩皇后行过礼,已经被太皇太后半扶着站了起来。

短短数日,身形消瘦,便是满身的雍容华贵也去了大半。

深宫重重,谋了这么多年,斗了那么多年。

留下的只有无穷的疲倦。

“你啊。。。”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从来也没能同他说过一声欢喜。”

韩皇后正抬头间,听得这话。

一行清泪夺眶而出,她却保持着一派雍容的模样。

“皇祖母保重身子。”

她是秦永的结发之妻,相敬如宾,虽未能共白头。

却也能陪着他白头的。

清宁看着她,忽然觉得这行泪里,必然是有什么故事的。

北和帝最喜欢的谢依然,后宫之中最得宠的是谢依云。

谢家双姝,几乎占据他的半生情爱。

那么这位韩皇后。。。长久依赖,又被置于何地?

“清宁姑娘是个有福的,容王同这世间的男子都不同,白首同心,但求不离。”

韩皇后不知何时拭去了面上的泪痕,转而同她说道。

清宁浅浅的回之一笑,“谢谢。”

从来也没有同这些人说的天花乱坠的本事,只是有些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难免听得还算乐意。

韩皇后很快退了出去,人去风散。

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长明宫里的唱和声继续着,宫嫔们抽抽搭搭的声音似乎也没有半点变化。

清宁看着皇后落寞而去的背影,忽然觉得一生着实可悲。

她站着一个正妻的名头,却从未得到过北和帝的爱。

亦不能同谢依云一般,争宠夺爱,只能雍容的看着,雍容的爱着,雍容的陪伴着。

这样感情有多痛苦,清宁大约是很难体会了。

耳边点名之声却越发响亮,她缓缓抬眸。

而后开口道:“不妨放她们自由吧。”

太皇天后的手一时停留在了那一页,满宫之人的目光,也都十分愕然的望着她。

好像是受了惊吓一般。

清宁只得继续道:“她们都还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有些人连北和帝的面都没有见到了,却要就此长斑青灯古佛,实在太不公平。”

宫嫔之中的抽泣,此刻全都停了下来。

显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希望,砸晕了头。

掌事姑姑道:“姑娘,这是宫规,岂可擅改?”

语气已经算是十分客气,但是一牵扯道原则问题,难免就僵持了几分。

太皇天后顿了顿道:“倒也不是不可改。”

清宁原本还以为要大费一番口舌,不曾想就听到了这一句话。

眼角余光却瞥见宫门处,那人一身玄衣,缓步而来。

身旁太皇太后继续道:“哀家老了,这后宫事还是要看皇后的意思。”

方才那一位韩皇后刚自请去守陵。

这可就是说。。。

清宁忽然觉着,姜还是老的辣。

“皇祖母在说什么?”

秦惑走的近了,含笑问道。

目光却看向了清宁。

她一脸莫名,只好说道:“没什么。”

太皇太后对着秦惑怅然道:“六宫无主,哀家甚是心不从心啊。”

这六宫无主,国就无君。

息息相关,环环相扣,怎么叫人不怅然?

………题外话………其实写到这里。。。

机智的宝宝们应该也能看的出来,快结局啦!!!

要是有特别想看的番外,早点留言哦,卿风会早点考虑的,么么哒~

☆、第三百零三章 夫人,这般甚美

清宁没有接她的话头,只看着在身前站定的秦惑。

凤眸微扬道:“那便放她们自由吧。”

秦惑看着她,眸色里温柔之色渐浓。

这样近的距离,满宫的美人垂泪望着。

这两人每每对视,却都有一种,此间万物都如飞烟尘土一般。

难入其中偿。

“什么?”

太皇太后状似没听清一般,笑着又问了一句。

清宁的手被秦惑握着,十指交叠处,缠绵温软。

她抬眸道:“请皇祖母放她们自由吧。”

这句话说出话,她自己便也很清楚,到底是代表怎么样的意思。

“卿宁。”

秦惑忽然唤了她一声。

这样温和缱倦的眉眼,好似得到了这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一般。

她道:“是我。”

此外,再无需他言。

太皇太后笑着点了点头,不知怎么的眼角处,却忽然有了泪痕。

又不好让小辈们看见,连忙拭去了。

继续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一旁的掌事姑姑眼尖,连忙道:“你们还愣着作什么,还不谢过贵人。”

那抽抽搭搭跪了一地的,忽见此处峰回路转。

一时呆滞在那里,直到了这会儿才猛然清醒过来。

连忙叩首道:“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当即三拜,声音颇大。

清宁眉头一跳,怎么听着就这么别扭。

这祸害还没怎么呢,以后要是每天都这么被人岂不是很心塞。

“贵人。。。”

秦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侧,清宁一想太皇太后还在旁边。

一众美人们叩首正叩的起劲。

这会儿正是十分和谐的时刻。

那美人堆里,忽有人娇娇怯怯的开口道:“奴久居宫中,已不识市井繁华,往太皇太后、容王。。。贵人怜悯,容奴留在宫中,许个安身之所。”

说话的那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眉目生的妩媚多情。

说话间,还抬眸看了秦惑一眼,含羞带怯的惹人怜爱。

清宁不禁瞥了她一眼,这祸害还没登基呢。

这就开始了?

秦惑却并无什么表示,只含笑看着清宁道:“夫人?”

只是还没等她出声,那女子身侧周围的一片妙龄美人,便用相差无几的姿态拜倒在第。

“请贵人怜悯,容奴等有一瓦遮头!”

这一声声犹如黄鹂。

清宁却瞬间有种吃了死苍蝇一般,恶心的感觉。

看向秦惑的时候,就不由得有些恼怒了。

都是你招惹的好事!

容王爷挑眉,本王也是无辜的很。

这两人都没有说话,眼中深意却都看得清楚。

一番交流下来,那厢趴的的辛苦的美人们,不由得朝这边多看了两眼。

清宁面上不动神色,却淡淡的把自己的手抽了胡来,笼在袖下。

深知这种时候,是指望不了这祸害。

眸色一动,不由得便看向了太皇太后。

老人家玩了这么多年宫斗,一定比她有经验。

谁知她刚一看过来,太皇太后恰恰就在此时,揽了一旁的金桂。

旁若无人一般的同嬷嬷道:“今年的桂花不错,可以多放些。”

这也是摆明了不管这事。

清宁回眸,又看那一群目光灼灼的美人们。

大约是气过了头,此刻看起来又格外淡定起来。

慢慢的拂了拂袖上其实并不存在的灰尘,素来清冷的容颜,似乎都带了一点“和蔼可亲”的笑意。

“想留下,求个一瓦遮头?”

这天下之大,以她们这些人的容貌、身家。

去哪里没有这个一瓦遮头,富贵荣华。

此刻却偏生要跪在她面上,说的有多少可怜柔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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