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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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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上的还没开口,下面已经议论开了。
“真没看出来这么没礼教的人居然有些这么良善姐姐!”
“损伤龙嗣,说不好就是死罪呢!”
立马把跪的凄凄惨惨的阮梦烟,和依旧站的笔挺的清宁。
描绘成了,良善姐姐当庭揽罪救妹,冷漠妹妹旁观毫不领情。
“阮清宁!”皇后语气不善,“你有何话说!”?太皇太后问道:“徐太医,你可看出了些什么?”
白胡子太医刚开完药方给童子拿下去抓药,犹豫了半饷道:“若是没吃什么极寒之物,想必就是被山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春夜里蚊虫什么都比平日要多些。”
方才清宁露的那一手漫天飞萤,是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了。
谢贵妃道:“你还站着做甚,还不跪下求贵人们饶恕你!”
阮梦烟也可怜兮兮拉了拉她的裙摆,“二妹妹你别死撑了,快些求一求贵人们,可能还有些许生路!”
清宁拂袖一扫,站远了一些,“你喜欢跪着求别人的事,不要拉上我!”
“真是好大的脾气!”皇后在雍容华贵也忍不住冷笑“一无是处也就罢了,偏生还是个尽会招惹事端的,皇祖母,您可要秉公处置!”
太皇太后又道:“徐太医,到底是什么东西冲撞了淑妃,方才萤火满天,连哀家这把年纪都没受什么影响,你可要查仔细了!”
夜有些沉了,秦暮栩打着哈欠道:“徐太医你老眼昏花的,可不要胡说找个由头就来糊弄我们!”
徐太医老脸有些挂不住,“娘娘的饮食没有差错,也没受刺激和剧烈运动,唯一的不妥就是不久之前的飞火流萤,老臣行医四十载,自然错不了的!”
跪了半天,却被众人忽视的阮梦烟又泪眼盈盈的抬头恳切道:“若是各位娘娘有什么过不去的,尽管责罚小女便是,请不要为难我这年少无知的二妹妹!”
“烟儿,你还为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做这么多有什么用,还不快起来!”秦逸轩终于坐不住,一个箭步上前想要把她扶起来。
见后者乃是一脸坚定要跪,转身怒道:“本世子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之前有些许对不起你这恶毒女人!”
清宁自动屏蔽后半句,扬眉冷笑:“你什么时候不瞎过!”
“先拉出去断其手足,在剜双目做成人彘以儆效尤,你觉得如何?”容王的声音凉凉的响起。
一时间,也不知他这是在问谁。
秦逸轩恨声道:“这样狠毒的女人,便是做成人彘也是不足惜!”
听到秦惑话锋忽转却又正中下怀的阮梦烟偷偷瞄了一眼清宁,刚俯下身掩饰下一抹得逞的笑意。
秦惑一扬袖,黑暗处忽然冒出来两个影卫,二话不说上来就把地上的阮梦烟拖了起来。
秦逸轩大惊,“皇叔您这是要做什么?”
那人眉目如初,不带一丝情绪道:“如她所愿!”
刚才还一股脑把罪名往清宁身上揽,说要替她受则饭的阮梦烟彻底懵了,“容王殿下,您怎么能这么是非不分,损害皇嗣明明是阮清宁啊!”
原本阮梦烟那一番举动只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表现一下自己如何温柔良善,还能让贵人们有了比较不在迁怒于她,更能在回阮府的时候把自己摘干净。
只是,明明这么一箭三雕的计谋。
怎么会遇上秦惑这么一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
“大姐不是要替我受过吗,怎么还没到半刻你就反悔了呢?”清宁凤眸斜挑,一语道破。
“我…我…”阮梦烟这反应过,竟然一下漏了底。
秦逸轩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把原本想要伸出救她的手,默默收了回来。
连忙又道:“小女愿以一死赎罪,只求不失我阮家体面。”
好一个大方得体的阮家大小姐!
秦惑不表态,把玩着岸上的琉璃杯。
一时没人敢出声说些什么。
忽然有人轻笑出声,打破一片沉寂。
众人抱着一脸“谁在找死”的面前望了过去。
笑出声的那人证正是阮清宁。
半是怜惜半是羞愧的秦逸轩怒了,“你这没心没肺的人,又是在笑什么?”
“你要死不难!”清宁丝毫不予理会,凤眸只盯住阮梦烟:“但是不能带着一个为我代过受死的好名声去死!”
众人一惊,满嘴的恶毒话还没吐出来。
就见清宁朝着首席颔首道:“不好意思!”
然后,纤细的身影一闪,待到再看清楚时。
她已经一把将白胡子老太医按到了桌案上,“庸医,睁大你的老花眼好好看一看这是什么!”
韩淑妃和皇后吓了一跳,被宫人们护着往后面退了两步。
男宾席中齐刷刷站起来了好几个,皆是愤然而立。
徐太医在永安贵族圈里也算是极有权威的老大夫了,世族里基本都是受过恩惠的,忽然一下子就被这么一个小丫头给按到了。
要不是容王在不敢放肆,早冲上去把清宁拉下来揍了。
然而,徐太医一张老脸贴在冰凉的案面上,从青转红从红变白,各种变幻一时煞是精彩。
清宁看他脸色变的差不多了,动作优雅又把老太医拉了起来,让他面朝主席位,“现在,你可以清清楚楚的说出来是什么原因了!”
“朱砂…是朱砂!”徐太医身子颤了几颤,声音抖了几抖,“回太皇太后,这些灰尘是被火燃过的朱砂,此物乃孕妇禁忌,接触过后极容易小产,好在淑妃娘娘身子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简直一阵后怕,从医这么多年,看诊的时候被一个姑娘按到桌子上,想来也是活久见。
“原来如此!”太皇太后点头。
皇后脸色仍旧不佳“你既知晓,为何不一早就说出来,还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
就差没明说她小小年纪,心思狠毒了。
“姐姐一心要代我受过,说的真心实意,我怎么能急着打击她一片赤诚之心!”清宁看着瘫倒在地上的阮梦烟如是道。
心思灵巧的阮大小姐用了朱砂题字,又放飞孔明灯,那么飘落在席间朱砂飞灰导致淑妃差点小产,必然是逃不脱关系了。
可她偏偏还要在贵人们面前那么事事都为清宁着想一般当好人。
方才那些人有多少觉得阮梦烟良善,这会儿就有更多骂她用心险恶的。
“亏我刚才还把她夸的跟个天仙似的,原来是个这么恶毒的!”
“以前就知道欺负这个比她长得丑的妹妹,现在人家漂亮了就这么陷害真是好手段啊!”
“会耍手段也就算了,还要非要出来装好人,自己也不嫌恶心!”
阮梦烟一向被人捧惯了的,哪里受过别人这样的恶语相向。
听的一阵头晕目眩,险些当众晕过去。
很快,她就知道还不如现在就晕过来的痛快。
想要好的声名远播需要一步步筹划谋算还有天时地利,然而坏名声只要一次便能传千里,拦都拦不住。
因为清宁一点也没有要绕圈子的意思,她抬眸甚至没有多看阮梦烟一眼,直接道:“方才怎么说的就请太皇太后怎么处置吧,我们阮家一向安分守己,绝对不会包庇这样的人的!”
这会儿她说出这样话一点也不奇怪了。
“既然如此,那便…”太皇太后话到一半,阮梦烟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秦惑道:“弄醒,听完!”
宫人得了吩咐,抬冷水上前,清宁幽幽道:
“太皇太后说话怎么能不听完呢,得治大不敬罪!”
晕倒在地那人眼角一抽,整桶冷水毫不留情扑面浇下。
阮梦烟咬着打颤的银牙,却还要装作冷水浇的幽幽醒转的模样。
清宁勾起一抹冷弧,看着阮大小姐从众星捧月到美人变成狼狈不堪的落汤鸡。
真以为有几分姿色,这世上的人就都要让你三分吗?
敢犯我头上,我就让你好看!’
☆、第八十四章 姐夫,平阳王府来下聘
太皇太后索性吩咐宫人将各家公子小姐安排在别宫休息一晚,明日在下山。
谢贵妃趁机在一旁说了几句好话,另外几个嫔妃也道是寿诞之日不宜重惩云云。
最终,阮梦烟被吓得半死,一个人跪在原地跪了一夜无人问津。
第二日,各家姑娘都起了个大清早就打道回府了搀。
只剩下不紧不慢的清宁倚在房门口,眯着凤眸看日光折射在屋顶,桃花漫漫而落,一片锦绣之色。
“小姐,大小姐她们天还没亮就回去了,我们要不要。。。”知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道。
“不要紧,她要是有这个脸说只怕阮家还没人愿意听这样的倒霉事儿!”
阮梁桦是什么人,有用的时候把你恨不得捧在手心里,要是没了用处第一个把你踢开的也是他。
阮梦烟去见识见识这个所谓的父亲的真面目也好,免得总以为自己有多大的用途似的。
也少了她在多花力气打压这小白花似的庶姐。
日上三竿的时候,清宁才带着知暖回阮府。
一只脚刚踏出马车,就被满面怒气的阮樑华喝住了,“孽女你还知道回来!”
大街上人来人往,顿时被这一声喝的,停下不少人看着。
雕花马车上,帘帐一卷。
身着素衣的清宁一跃而下,轻轻巧巧站在阮府门前,抬头问道:“谁是孽女?”
她一张瓜子脸粉黛未施,凤眸迎着光似有风华无限。
而右额上一朵灼灼桃花,更衬着少女芙蓉如面柳如眉,一时竟把一众人都看呆了。
“我问你,谁是孽女?”
清宁冷声重复了一句,阮樑华才从震惊中,缓和稍许问道:“你的脸。。。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她一开始也奇怪,那个大祸害在额头添的那几笔好像是与生俱来就应该是生在她额间一般。
昨夜的洗漱的时候,才发现不管是用水洗还是手帕擦,都没有丝毫淡去的痕迹。
还是知暖说,这可能就是传说中遇水不化的千年墨。
想起来还是一阵恶寒,当时她怎么就被蛊惑了一般,不由自主就走了过去,要是秦惑看她不顺眼画个叉打个勾什么的。
八成就能把她气吐血,容貌这东西原本不好看是一回事,后天变丑又是另外一回事。
清宁清了清已经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思绪,秀眉微皱:“是我先问你的!”
周围已经稀稀拉拉的讨论起,这谁家姑娘生的绝色倾城。
有人乍然惊呼:
“这…这不就是阮家二小姐吗!”
顿时一阵冷抽气声此起彼伏。
阮樑华这才意识到,外面人多容易失颜面,收起一脸复杂神情,“进去再说!”
知暖在身后担忧的小声唤道:“小姐…”
清宁无所谓的笑笑,不知道那位好姐姐又会给她什么样的惊喜。
大堂内,老夫人面色不佳的坐着。
“这好好的,叫二小姐去参加什么桃花流水宴,没出什么彩也就罢了,还把大小姐搞得像只掉了毛的凤凰,这可真是…”
李姨娘的话还没说完,眼角朝堂口一瞥,忽然整个人就呆住了。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阮樑华身侧的少女,身姿婷婷,行走间似是携风拂帘,阳光照射在她脸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般,圣洁而不是人间俗色。
“清。。。清宁…”
老夫人声音有些颤,像是不太敢确定面前的人就是之前那个面貌有缺被人轻视的孙女一般。
清宁迈步上前道淡淡应声道:“祖母,是我!”
“天哪,你的脸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李姨娘终于从大惊中回过神来,失声叫道。
身边的阮梦雨已经痴痴望着这如画一般的眉目,半饷没了反应。
“有变吗?”清宁语气浅浅,风轻云淡道:“我不是一直都长这样吗?”
只是一点细微的变化而已,于她整张脸却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不过是她本身对容貌在意的不大,周身气质才能保持前后一致,叫人生出一种宠辱不惊的从容气度。
其实也怪不得李姨娘反应这么大,她生的不好看的时候,她们还有个平衡自己出身不好的由头。
一旦阮家嫡小姐连美貌都具备了,那剩下的庶出小姐哪里还能有好出路。
“二小姐既然回来了,是不是该为桃花流水宴上的事好好解释一番!”
最后匆匆赶来的林氏来者不善,若不是手中还捏着佛珠,估计要直接过来动手了。
此话一出,众人原本惊艳的目光,一下子变的心思莫名起来。
“解释?”清宁转身,凤眸一扫“你想要什么样的解释?你不过是阮家一个妾室,有什么资格来向我要什么解释!”
林氏面色由红转白,一下子跪了下去泣不成声:“老爷!老夫人!贱妾自知出身寒微,不敢在二小姐拿大,可烟儿…烟儿她也是阮家的小姐,二小姐去赴宴时嫌弃她的出身不带她去也就罢了,可她毕竟也是你姐姐啊,你怎么能在宴席上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她身上呢!“
林氏哭到一半,忽然觉得说出口的话有些不大对,连忙改口道:”虽说烟儿是你姐姐,替你担些罪责也是应该的,可是二小姐怎么能和没事人一般把你姐姐丢在山上…”
哭腔滔滔不绝,颇有绕梁三日之势。
阮樑华沉声打断,“你自己说,到底在那里都做些了什么,怎么把你姐姐弄成这样!”
本来阮家女儿嫁给平阳王府已经上板上钉钉的事儿。
谁知道竟然是被自己女儿搞砸了,阮樑华差点气吐血。
“怎么大姐没和你们说,她在桃花宴上用朱砂题字害的韩淑妃差点小产吗?”清宁一脸惊讶道,“太皇太后只是让她跪了一夜,没有迁怒我们阮家满门已是大幸,父亲还想我多做些什么,让宴会更热闹吗?可惜了,谁让父亲没有提早告知我呢!”
前半句条理清晰说了事发经过,后半句却是问这件事是否是阮樑华示意。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小姐出了点差错冲撞了龙嗣,和一个权臣精心设计要谋害皇嗣,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阮樑华脸色一白,“你胡说什么!”
“好了!这都是闹的什么!”老夫人重重把手上的茶盏一放,瓷器咣当作响。
老夫人多年没有发过这样大的脾气,顿时满堂寂静。
“祖母…祖母,都是烟儿不好,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堂口摇摇欲坠的阮梦烟在红锦搀扶下飘了进来。
一夜凉风露水,想必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是受罪不少。
小脸煞白的都可以直接去演鬼片了,还非要撑病体残躯出来给人添堵。
清宁有些头痛,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儿,非要毒成植物人才有几天清静日子过吗?
老夫人今儿个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皱眉不悦道:“身子都这样了,还不好好歇着,还出来吹风做什么!”
“二妹妹!”面容惨败的阮梦烟忽然叫了她一声之后,扑通朝她跪了下来,哭的梨花带雨一般恳求道:“我知道二妹妹是怨我当初和轩世子两情相悦冷落了你,可是你在不喜欢姐姐,也不能拿着我们整个阮家出气啊。今日我跪下给你赔罪,只要二妹妹能够解气,便是把我千刀万剐我也绝无怨言。”
她难得没有化妆,身上衣衫也十分应景的换了素白的,整个人匍匐在她脚下。
纤瘦的香肩微微颤抖着,轻轻抽泣,真是好一副楚楚可怜的美人泣泪图啊。
李姨娘道:“让一个长辈给你下跪,二小姐还真是不怕折寿!”
“一个做姐姐给妹妹下跪传了出去成和体统!”阮樑华最担心的果然还是所谓的声誉。
身后的红锦吓连忙去扶自家小姐,阮梦烟却挣扎着“二妹妹若是不能原谅我,我就不起!”
方才还来者不善的林氏也是一脸悲凉道:“二小姐若是真不能原谅烟儿先前的过失,便把所有的怨气的都发作在我这个当娘的身上吧!”
母女神情凄苦,越发衬的站的笔直的清宁趾高气扬。
“要是跪一下就什么都解决了,还要那么多的王法律条干什么?”清宁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冷声开口问道。
先是给你迎头一棒,然后再来痛哭悔过的戏码。
可惜她还没傻,农夫与蛇什么的看过不少,阮梦烟这样的美人蛇,一开始眼高于顶不屑于她这种乡野之地养出来的女子,后来逐渐发现原来不止于此,便更费尽心机想将她除掉。
谁曾想,一朝不慎反被清宁打得臭名远扬。
原本把阮梦烟看的的阮樑华也在看清宁容颜的变化之后,瞬间在心里掂量了几下道:
“昨天事出突然,为父不不怪你,你也不要和姨娘姐姐计较以前的事情了!”
这话一出口,阮梦烟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
谁想得到一向把她当做掌上明珠一般的父亲,竟然到了这种地步,还不和清宁计较。
“清宁,你向来是个识大体的,以前的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以后还是要姐妹和睦才能阖家欢喜!”老夫人也朝她这样说道。
地上那两个仍是一脸凄楚的望着她,母女两个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好像她就是那种跋扈专横欺负弱小的刁钻女子,她细细摸索着案上的花纹,好像是十分有兴趣一般。
好半天也没有理会别人,阮樑华终于忍不住大步走过去,朝着她扬手就是一巴掌。
林氏母女两对视一眼,纷纷闪过一丝得逞的神色。
然而在那手掌快要落在清宁脸上的时候,她忽然侧身一偏。
阮樑华整个怒气腾腾的力度都拍在了案上,桌子被撞出半米远,斜斜的横着。
这力道,可想而知一向都是从事文职的阮樑华有多愤怒。
清宁眨眨眼,真是替这桌子疼。
那手掌一转,还想在来。
忽听的管家小跑而来,高声禀告道:“老爷大喜啊,平阳王府来下聘了!”
阮樑华的动作顿在了那里,片刻后他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整了整自己的衣袖,同地上的林氏母女两人道:“还不回去修整一番,马上到花厅来!”
“还有你,好好给给我待在清心阁里,等我谈完事在回来…”
他话还没说完,清宁已经跨门而出。
阮樑华,这是你自己要一错到底的,怪不得我!
平阳王夫妇早已返回封地,今日和秦逸轩一同来的是王府极有头脸的老管家王明。
“今日喜鹊临门,归燕成双,阮大人大喜啊~”
头发都已经白了一半的王管家一上来就给阮府众人拱手道喜。
身后,跟着的一众小厮连忙笑着附和道:“阮大人大喜!”
二十八台聘礼从朱雀大街上一路排到了阮家大门口,倒不似上次退亲那样大张旗鼓。
只是平阳王世子上八卦头条的次数太多,一出现就引来无数围观群众。
阮梁桦的脸色有片刻的僵硬,随即道:“轩世子王管家快些请进,阮富快请老夫人到大堂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明明是这样的喜事,也被人当做猴戏看一般。
阮家二个女儿同平阳王纠缠了这么久,他看着王管家手里捧着的明黄锦书有些不能理解。
昨夜梦烟还被惩罚了,今天秦逸轩还是来下聘,难道还真的有几分是真心。
“轩世子请~”
进花厅的时候,刚好看见几个姨娘和阮梦雨等人从另一头退下去。
老夫人正吩咐几个丫鬟准备差点,看见人已经往这边来,起身迎了迎。
“老夫人不必多礼!”秦逸轩连忙上前虚扶一把,眼神却一直从另一个进口瞄,有些掩不住的焦虑。
阮梁桦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提醒道:“世子请坐,喝茶喝茶。。。〃
“女儿家梳妆要慢一些;您多担待!”老夫人满面春风的坐下,全然没了方才发怒的模样。
“老夫人说的哪里话,这是我们王府下聘的礼单还请您过目!”
王管家拉着秦逸轩在左侧的位置坐下,跟着来的小厮连忙把随礼而来的礼单呈给了阮家两个长辈。
“这。。。”老夫人接过去,略迟疑了一下然后递给阮梁桦。
礼单足足有十几页,规格配置完全超过一般的世子纳妃,用这样的排场娶一个庶出的小姐,无疑是天下的荣宠了。
“这是王爷王妃的意思”王管家一脸诚恳道,“我家世子倾心的姑娘,便该是以尊荣之礼堂堂正正迎入平阳王府的大门的!”
阮梁桦点头,“王爷王妃有心了!”
门外小厮禀告道:“小姐到了!”
秦逸轩原本有些焦灼的目光,猛地朝那边看去。
一袭轻烟罗粉衣白裳的少女在丫鬟搀扶下,弱柳扶风似得往那里一站,一双秋水眸半含欣喜半含娇怯的望着他。
他的脸色的忽然暗了下去,不悦道:“本世子是来给阮清宁下聘的!”
“什么?”老夫人愣住了,走到一半的阮梦烟更是面白如纸。
如果方才她存着一丝侥幸的话,这会儿就是入坠冰窟透心凉了。
阮梁桦皱眉,王管家连忙解释道:“阮大人与老夫人怕是弄错了,老奴与世子是奉了王爷王妃来给阮家嫡小姐下聘的!同这大小姐并没什么干系啊!”
阮家两个长辈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一时没有接话。
桃花流水宴才一天的时间而已,当初一口把话说绝了说绝不会娶阮清宁的平阳王世子,竟然要反口。
真当他阮家的小姐是萝卜青菜呢,这个不喜欢还能换另一个。
正主儿迟迟没有现身,秦逸轩却已是坐不住了,一声不吭就起身往厅外走。
“轩世子。。。”阮梦烟连忙拉住了他的衣袖,欲语泪凝咽。
只是她今天脸色不太美好,来的急急忙忙粉盖厚了好几层,原本姿色上佳的清纯美人,颜值瞬间被拉低了大半。
哪有那人素面朝天依旧艳压群芳的傲然之气。
秦逸轩皱着眉看她一眼,随即毫不怜惜的拂开她,大步往清心阁的方向去了。
自从平阳王回都城之后,就留下了王管家这个老人名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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