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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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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右看了好几圈才抽泣着说道:“老人们都说宫里是个会吃人的地方,小姐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胡说什么!”阮梁华沉着脸训斥了一声,却没有多大的怒色。
只示意官家把银票往陪同清宁回来的公公袖口一递,拱手寒暄道:“有劳王公公了!”
王公公收银票的姿势像是熟练非常,翘着兰花指讪笑道:“阮尚书真是好福气,家中女儿都这样得皇家赏识!”
“哪里哪里!”二人东拉西扯又寒暄了几句,清宁一直被知暖拉着问这问那,一时气氛竟也没冷场。
迈步入门,守门的家丁竟一致弯腰道:“老爷好、二小姐好!”
知暖吃了好大一惊,睁着大眼睛连连看了他们好几眼。
清宁却是恍若未见一般,面色如常的走了进去。
就连“她”第一次会到阮府时候,阮梁华都没有亲自站在府门口迎接过她,现在让这些家丁、小厮摆摆样子,就想说他对两个女儿一视同仁,从未偏心过了?
花园小道的积雪已经被清理干净,阮梁华与她齐步而行,见她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不由得面色越来越沉。
知暖跟在身后,几次想扯清宁的衣袖,提醒她同老爷说说话,都因小碎步太慢,扯不到而急的脸蛋通红。
一直到了“清心阁”的院子前面,远远的就看见林氏使唤这个、那个将院里的破的不成样子的东西搬了出来。
清宁眸色一冷,加快脚步上前道:“二娘,你在干什么?”
“二小姐回来啦!”林氏回头,满脸慈爱的像是见到了远行归来的爱女。
“你院里的东西都旧了,娘看的真真的心儿都酸,今日就掏体己钱给你全换成新的!”
“真的要出钱给我换?”
她看着林氏那张嘴脸,只觉胃中一阵翻腾。
左右还母女二人一唱一和要把她置之死地,今天有眼巴巴的示好,果然古代女人的心思她不懂。
只有那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异常符合此情此景。
话刚落地,阮梁华也到了跟前,看着一干破物,差点当场翻脸;“堂堂一个尚书的女儿用这样东西若是转了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阮梦烟见她有松动之意,立马笑盈盈的接口道:“自然是真的!父亲都准许的了,母亲怎么会亏待二妹妹你!”
这意思是之前她被苛待,都是阮梁华的授意?
这点小恩小惠就想抹杀之前的种种,果然是无耻之至。
清宁目光扫过极力压制着不悦的阮梁华,淡淡反问道:“那我这院子破成这样怎么不换?”
☆、第三十一章 绣楼,嫡庶有别
林氏被他反问的一时呆愣,随即反应过来摩挲着佛珠吞吞吐吐道:“若不是为娘的八字只同瑞祥院相合。。。罢了,你既觉得委屈,为娘让出给你也不是不可的!”
若换做以前的她,有这样的待遇怕是早就恨不得千恩万谢的了。
谁知清宁如今性情大变,一开口就把人噎了个半死。
“不不,母亲的院子怎么换呢,二妹妹若是喜欢,我的燕羽楼就让给妹妹住吧!”
阮梦烟委委屈屈的咬唇说罢,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就投向了阮梁华。
燕羽楼以绣楼之型飞挑而成,楼高三层,层层雕兰花柱,皆是出自精工巧匠之手,说阮府之中最为华美的院子也不为过。
阮府众多儿女之中,最为宠爱的是容貌出众阮梦烟,吃穿用度亦是最好,从前的阮清宁与她相比,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刚从里面的里面出来的李姨娘乍一听这话,立刻接话道:“老爷,这怎么能行,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哪有妹妹踩到姐姐头上的道理!”
话声未落,又喃喃自语一般道:“二小姐才是嫡女,嫡庶有别,府中最好的绣楼的确是应该嫡小姐住才是!”
嫡庶二字一出,就见林氏母女二人神色微变。
“你还不住口!还嫌府里不够热闹是不是?”
阮梁华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显然已是十分不悦。
阮清宁秀眉一横,毫不领情道:“我也还没听说过谁家的嫡小姐是要捡别人不要的屋子住的!”
此前偶尔从知暖口中得知“她”的生母乃是当年芳名远播的谢家绝色双姝之一的谢依然,出身不凡,别看林氏现如今在阮家这么得势,当时也不过是个出身卑微的妾室。
“二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父亲?”
那边阮梦烟讶异非常的问道,那双秋水眸中却闪过一丝快意。
阮梁华一听,眉头皱的更深,扔下一句“从官中支银子出来修缮清心阁,照着她的意思修出个阮家嫡女该住的地方来!”拂袖而去。
“是,老爷!”
林氏好半响才从嗓子眼挤出这么一句,一想到如此大的开销,当下再没了恶心她的心力。
刚被阮梦烟扶着走远了,李姨娘便堆着笑脸行礼道:“恭喜二小姐!”
一副小人嘴脸,清宁别开眼,自顾自进了里屋。
知暖一边掀帘子一边义愤填膺道:“府里人都说这李姨娘最坏了,现在还想教唆小姐和二夫人河蚌相争,渔翁得利,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以为没有李姨娘,林氏母女就会甘心屈居人下吗?”
清宁随手拨弄桌上的古籍,眉心微皱,总觉得今天林氏母女示好的举动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到底哪里不对。。。
☆、第三十二章 靠谱,屋舍俨然
自那日后;院里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栽花植木、测量画图。
人来人往,看似忙活个不停;实际也没什么大的作用。
倒是林氏那边破天荒的消停的很;清宁调养了几日过度损耗的身体;听知暖眉飞色舞的描述外间灾民的安身立命之所从城外十里延伸到百里之外,如此种种。
她忽然又想起了那日被官兵视若草芥的难民;和那人擦肩而过时唇角微勾问的一句“当真想要?”
也不知道秦惑那日到底同皇帝说了些什么,这次的赈灾款下来的异常迅速。
清宁向来只信眼见为实,当即披上外衣;同知暖道:“我出去一下!”
知暖正叠着新衣;见她如此;放下手上的活儿就撒腿跟上;“小姐外面乱的很,我跟你一起去!”
正是中午的时候,从大雪初停那天算起已经连着阴了几日,风还有些大,好在城中街道已经几乎不见积雪。
两人刚到了城门口,身后有一个颇为脸熟的小丫头从身后几步的地上捡起一个淡粉色的绣花荷包追了上来。
“知暖姐姐,你的荷包掉了!”
“咦,我今儿早上明明把它压在枕头底下,怎么又带出来了?”
知暖嘀咕了一声,眼看着清宁走远,便顾不上多想。
笑着同那丫头道了句“多谢秋韵姐姐”,便把荷包塞进衣领。
那唤做秋韵的丫鬟见她急着要走,连忙跟紧了她,嘴巴摸了蜜糖一般不断说道:“二小姐行事颇具名士风采,不同寻常大家闺秀,心中十分敬仰…”想要随侍左右云云。
“我家小姐自然是好的~”
知暖应得满脸骄傲,比自己被人夸了还要欢喜的多。
因为原主不受宠的缘故,知暖自打跟着回尚书府以来受人冷眼排挤,头一次有人同她这样看法相同,又是一个院里做事的,难免亲近了几分。
清宁走在前面,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这个叫秋韵是院里一个粗使丫头,极少出现在主子面前,所以即便是最受人嘲讽之时,记忆里也没有什么关于她的印象。
在往城外一些,清宁的目光不知不觉被眼前的景象占据,无心计较其它,也就任由秋韵跟着了。
原本枯木无皮之地几乎是一夜之间无数新居冒土而出,街道互通,屋舍俨然。
物资领用井然有序,哪里还有当日走投无路的无望难民。
“小姐,这。。。这还是前几天我们来过的难民窟吗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步行数里粮食、药物的供给车辆往来成群,知暖睁大眸子难以置信的问道。
“嗯,祸害做事挺靠谱!”
清宁轻轻应了一声,这可是全靠人体劳动力的古代,居然也有这样迅速的工作效力。
知暖却睁大眼睛,好奇道:“小姐是说容王?”
☆、第三十三章 祸害,好人短命
秋韵接话道:“听看门的大爷说这次的赈灾款都是容王一手拨下来的,朝中大小官员连一分一厘都不动,自然是再靠谱不过的!”
除了秦惑还有谁祸害的起,皇帝做事犹犹豫豫,即便拨款救灾也不过按照以往的规矩从上往下一层层的走程序下来,大小官员个个心怀鬼胎不说用时太久,而是这世道,就是真的还有银子到了下面也是寥寥无几,哪里还能有这样的效果。
几日前满是绝望之人的城郊之地似换骨重生,留下的按人头划分居住地,返乡的发给津贴,各处忙忙碌碌,竟丝毫不逊色于城内繁华似锦。
说着说着,知暖脸上崇拜之意渐起:“哎,要不是容王殿下自幼被人断言活不过二十五岁,按他的相貌还不知道成为多少闺中女子对如意郎君的幻想呢!”
清宁嘴角微扬,走在前面随口应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更何况有无忧花在;这所谓的短命之言也就不存在了。
知暖小丫头哭丧着脸,顿时跳脚,“呀,那容王殿下做了这么大一件好事,岂不是还要短命很多!”
这神逻辑,清宁莞尔,简直无言以对。
二十来步开外的雨棚,有个中年壮汉领着米粮袋子一边朝着前头叩拜,一边大声颂扬道,大小姐不光生的一模天仙模样,性子也是在善良不过,真真是我们北溱的活观音那!”
“大小姐才是真正的仁善之人,不像那个丑小姐分个馒头还要把人分成老壮大小!”
“就是就是,毛头小子老太婆饿不得,难道我们这些好年纪的灾民就该被饿死不成?”
底下的青壮年附和声一片,满是对之前她只对老弱病残施粥赠药此等做法的不满。
即便是身处简易的雨棚,阮梦烟一身白底绣莺锦绣裙,粉黛略施的恰到好处,芊芊素手提留着装好的小米袋分发,也确是佳人如画。
这会儿正把一袋丫鬟装好的大米递给下一个灾民,柔柔弱弱的开口宽慰道:“大家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天降雪灾,我等同哀,这些都是应该的。舍妹自幼任性惯了,若有什么不是之处,小女子在这里代她向各位乡亲们赔罪了!”
说罢,盈盈一福身,更是如同弱柳扶风,让人不胜怜惜之态。
果然,下一刻满是柔情蜜意的“烟儿,你就是太善良了!”便传了过来,
从她左侧目不斜视走过去的秦逸轩,满脸温柔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到阮梦烟身上。
后者俏脸一红,含羞带笑道:“轩世子…”
刹那间,春波脉脉,眉目生情。
身边知暖顺着清宁的目光望去,别别扭扭缴着自个儿衣角,纠结着站在哪个位置能够挡住自家小姐的视线。
☆、第三十四章 对比,药有问题
尽可能的不让她受这两个人的刺激几乎是知暖的本能;即便清宁性情大改;知暖仍是小心翼翼;生怕哪里一个不小心把自家小姐变回以前的痴傻模样。
秋韵看着不远处的情景,却恨恨的骂道:“棚子是二小姐带人搭的,钱财也是二小姐出的,这好处却都叫大小姐捡了去!”
清宁已经是一阵鸡皮疙瘩起了个遍,转身正欲眼不见为净,听到这话,不由得瞥了这丫头一眼。
要说出身不好的站对队伍很重要,但这丫头好像也太过头了一点。
刚走出两步,忽然一个郎中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前拱手道:“阮二小姐!这里边是我家主子准备的药材,请二小姐瞧瞧是否用的到的地方!”
他手指的方向还是清宁领人搭建的茅屋,外面有四五个郎中分散各处,替排队的灾民把脉看诊,跑腿小童将药材打包好了就散发下去,配合有度做的熟练非常。
药材?主子?
难道是秦惑。。。
清宁点头,带着知暖秋韵跟着那人走向简易茅屋。
到了门前,那人却伸手拦住两个丫头道:“主子说了,只让阮二小姐一人进去!”
“不行,我要跟着我家小姐!”知暖闻言,想也不想的抗议道。
虽说小姐现在聪明了,但也不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
“知暖,我忘了带令牌!”
她摸摸空空如也的腰间,衣裳单薄,没有半点多余的饰物,同那边琳琅珠翠的阮梦烟形成了极大的反比。
“没有令牌,要是晚点了怎么进城?小姐您等着,我回去拿!”
看着知暖一脸着急的小跑着回城去,清宁揣着隐形手环里的令牌哑然失笑。
那大祸害性格阴晴不定,更何况是这样隐秘的中毒之事,能少牵扯一个是一个。
“二小姐,您请!”
那郎中打扮的中年男子推开柴门,示意她先行。
背后似乎有一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在游离,清宁回头看了一眼。
不远处秦逸轩和阮梦烟两人,依旧忙着郎情妾意,受人追捧。
只有秋韵站在几步开外交叠着双手老实本分的模样,见她回头连忙扬起笑脸道:“奴婢在门外等您!”
清宁敛眸入内,各种药材堆积成山,种类繁杂,却没有真正名贵之物,正打算分门别类的分析下用途。
忽然柴门被人关上,带出的狂风一扫将不远处药材渣灰卷到了眼前,隐形手环顿时徐徐震动。
清宁转身走近用来熬制驱寒汤药的大汤炉药,靠的越近右手手环的震动越激烈。
这药,有问题。。。
走近大汤炉,葫芦形状的药瓶子倒在灶边,依稀还有白色粉末撒落在旁边。
她刚拿起葫芦瓶,“哗”的一声,有人破门而入。
两名小厮模样的青年站在了门口,见到她呆愣了片刻。
然后体型稍壮些的那名小厮指着她高声质问道:“阮二小姐,你在做什么?”
☆、第三十五章 药瓶,精心设局
隐形手环已经清晰无比的检测出了葫芦瓶中粉末的成分——天仙子。
此种毒物虽然乍一听是风雅之物,虽有药用,但误食或多用都十分危险,高热、烦躁不安、谵妄、幻觉严重时会出现呼吸麻痹或猝死。
“你在这看着,我去禀告世子!”
另一个小厮说罢,立马朝着对面的雨棚跑去。
剩下的那个,四大金刚一般的立在门口,十分警惕的预防她逃跑。
此情此景,如果说是有人不小心把这样的药粉打翻在这里,绝无可能。
刚有人把她引到这里,好巧不巧马上就有人进来看见她手里拿着还有小瓶天仙子的药瓶。
这下便是有嘴也说不清的境地了。
清宁飞快的把药瓶扔进隐形空间里,扫了一眼除了柴门之外的出口,唯一一个窗口已经被铁条封死。
一切都来的太快太过巧合,定然是有人精心设计的局…
门口一抹白色的衣角已至,身后的小厮躬身禀报道:“主子,阮二小姐方才独自一人拿了个药瓶在汤炉前边,也不知不知做了什么!”
更何况此主子非此主子,到底是她太大意了。
那人俊眉微皱伸出手,厌恶的眸子又落在了清宁身上:“拿的什么,交出来!”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这个人,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的人的表情。
厌恶之情油然而生,清宁横眉冷对,反问道:“你想我拿的什么,交什么?”
“你…”
秦逸轩气结,快速扣住了她的手腕。
清宁随意的摊开手,却是两手空空如也,袖间露出半截皓腕,所触之处玉骨生温。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握着,不曾想从前爱慕自己到痴迷的女子原来竟有这样的一双手。
“管好你的男人,免得他饥渴得到处发情!”清宁用力拂开他的手,朝着跟着众人进门的阮梦烟拔满是厌恶道。
秦逸轩触电一般的放开,目光却停留在那双对他不屑一顾的凤眸之上。
“轩世子,你…”阮梦烟唤了一声,后面的话没有出口,已是泪光闪闪。
秦逸轩别开脸,对着跟在后面进来的几个郎中道:“去把那边汤药检查一番!”
郎中领了事,从药箱中取出银针便往汤炉那边走,清宁出声打断道:“不用验了!药汤里面是有毒!”
话声一落,屋内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阮梦烟眼中划过几不可见的喜色,早已不见了方才的泪光闪动。
秦逸轩看着她,挑眉道:“怎么,你要直接认罪了!”
“我有什么罪?”
这是什么神逻辑?
难道她在屋里,又恰好知道药汤里面有毒,她就该是凶手了?
阮梦烟美眸一扫,最早进门的两个小厮便走到他左右道:“主子,阮二小姐独自一人在屋内这么久,我们进来的时候她还拿着一个药瓶子,应该就是罪证了!”
☆、第三十六章 辩言,欲加之罪
阮梦烟美眸一扫,最早进门的两个小厮便走到他左右道:“主子,阮二小姐独自一人在屋内这么久,我们进来的时候她还拿着一个药瓶子,应该就是罪证了!”
“我们进门之前,还有个丫鬟在门口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见我们一来便朝里面叫了一声,然后飞似的跑了!主子,您看若不是她们做贼心虚何必如此惊慌!”
台词说的这么顺溜,恐怕练得不止一回两回了。
秦逸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尽是鄙夷之色;“阮清宁,你还有何话可说?”
还要她说个毛;清宁冷哼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门外几乎没了存在感的秋韵忽的被人押了进来;押解她的小厮将人猛地一推:“说!你在外面都看见了什么?”
哆哆嗦嗦的跪在人前;看了一眼名声不愉的清宁;又偷偷瞄了一眼正色俨然的秦逸轩和阮梦烟。
然后咬牙道:“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到!”
撘得简易茅屋和家中院子自然是不能得;柴门之上裂缝孔子什么的也不少。
秋韵这么一口咬死说什么都看不到;反而让人更加心生疑窦。
看来还有后招;清宁事不关己一般的摸索着方才被掐红的手腕;果然就看见阮梦烟的美眸闪过一丝怨毒。
小厮一脚踹在秋韵肚子上;“我家世子在此;你个贱婢还敢狡辩!”
大约是真的踹的狠了;秋韵趴在地上;语无伦次的嘤嘤哭诉道:“二小姐没有拿葫芦瓶;汤药里面的毒不是二小姐下的;奴婢与二小姐到此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阮梦烟捏着香巾;状似无意的轻声道:“谁都没有说装毒药的是是个葫芦瓶;你未曾见到;怎会知晓?”
秋韵闻言脸色一白;当即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她。
什么时候就成了我们?
清宁眸色一暗;看着秋韵淡淡问道:“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药瓶从拿起和放下一共不到半分钟的时候;更何况这葫芦瓶小巧玲珑;要说秋韵在外面看到了她有什么动作是很正常的;然而连这小瓶子的形状都知道;事情就没那么单纯了。
那边验汤药的郎中;放下汤碗断定道:“毒物沉底还未完全化开;下毒之时应当不足半柱香!”
门外
“你自己带的丫鬟;难道不该问你自己!”
几乎是不怀疑的;秦逸轩就把她定成了下毒的凶手。
门外人挤人朝着里面看;不晓得又有什么热闹。
“二妹妹;这下毒害人未遂可是重罪;只要你诚心认错;想必世子是不会为难于你的!可要是真的要被人搜出罪证;妹妹可就难逃罪责了。”
阮梦烟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模样。
“搜?”
☆、第三十七章 下跪,如何收场
清宁眉间一眺,略带嘲讽道:“这里满屋子的药材;难道有毒的都要算在我头上吗?大姐说话可真是公正啊!”
她是行内人;自然知道许多药材都有医毒两用;要完全区分出来根本不可能。
若是一般人不知晓这其中道理;下场岂不是比窦娥还冤。
“那就搜身!你要公正;本世子就给你公正!”
秦逸轩理所当然提出;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什么不对。
“要是搜不出来呢?公正的平阳王世子打算如何收场?”
清宁也不介意让所谓才德具备、众星拱月的世子爷尝尝她秘制的穿肠毒药。
“要是没有;本世子就当补偿你;娶你当侧妃!”
面上越发厌恶;好似这事儿是天大的恩赏一般。
“要是没有;我就向二妹妹下跪认错!”
阮梦烟这话说的太快;看似替秦逸轩解围;却不免让人怀疑起了居心不纯。
即便是侧妃;阮梦烟如何能容忍这样的威胁存在;难怪这么看不得她好过。
清宁站在对立面身姿灼灼;嘴角勾起一个冷弧。
既然大家都不消停;她也不是什么怕事之人;有隐形空间在;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这里也没有其他女子;还是我来帮二妹妹搜身吧!”
见她没有继续强势;阮梦烟走到她身前;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袖间。
门外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快把简易茅屋挤垮,秦逸轩示意小厮关上门被清宁却清清冷冷一声“用不着!”气的脸色发青。
在众目睽睽之下关门搜身还不是更加引人猜疑。
她从容不迫的张开双臂;眸中似有清波如许。
然后阮梦烟那双手从衣襟、腰带、绣鞋。。。
足足搜了半柱香的时间;久到秦逸轩和围观的人群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可能。。。”
阮梦烟几乎是从头到脚一寸寸搜查;却悲催的发现一无所获;手从她的绣鞋上颤颤的放开,眼中浮现难以置信的神色。
有些难堪站起起来的瞬间,却把右手快速伸进自己的另一边袖间。
两人站的特别近,大部分地方在众人看不见的盲区。
清宁却比她更快,几乎看不见手法;还没站稳的阮梦烟忽然“扑通”一声;屈膝跪在了阮清宁面前,正是五体投地,在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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