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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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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横二十年前发生的惨案,各国权贵自然都有所耳闻,如今在场真的听到这些话,不免对那些辛密之事又都了几分揣摩。

扶留手中有千帆尽这事,清宁之前便听叶神医说过,后来也着手查了一些,二十年前那场惨事,西横元皇后宣氏一族如数身患恶疾暴毙,但是症状、起因全部都含糊其辞,却与千帆尽的毒性发作大体相符。

扶留若是要用毒制胜,必然会采用有某种意义存在的千帆尽,在他回归之际,给众人造成一个永生难忘的场景。

这一点,更是在她感受到比武场上的繁花焚的时候,得到了无比确切的印证。

“阿扶!不要挑战朕的耐心!”

西横国主从那一群侍卫的护卫之中走了过来,每一步都是无比警惕的模样。

却偏偏又不得不往这边靠近着,扶留不松口,西横皇室这些中了毒的皇子权贵,就只能一起陪这位狠毒至极的皇长子一起下黄泉。

这样的父子相见,清宁凤眸含霜,也只觉得平生罕见。

“皇叔,我们走吧!“

身后秦暮栩忽然开口道。

这场招亲宴早已违背了初衷,现在是从满场繁华变成了血腥之场,虽然还没来得及造成大祸,但是各国权贵之人伤亡也不少,这会儿正是满地狼藉的让侍卫们清理着现场。

但凡识相些的,捡回了一条命这会儿便什么都不说了,告辞的告辞,治伤的治伤,便只余下那些中了毒走不了的,还有清宁几人,还在比武场上。

就算用最快的时间疏导,积水也一时退不下去,外间的侍卫搭阶作桥,一点点将人抬了出去。

清宁这才回眸看秦惑,他来的这样及时,却好像对扶留的会做的事,从一开始就一清二楚一般,便连他何时会从哪个出口掉出来,都算计的这样准确。

不由得轻声同他道:“祸害,还好你这么算计的人不是我!”

她这话说的十分之突然。

一直纵观全场没有开口的秦惑,这一刻都不免用那幽幽墨眸看着她。

片刻后,深如由潭的眸子微微荡漾开来,他亦不轻不响的回答:“你怎知我在你身上下的功夫会比扶留少?”

分明唇角轻笑,却让清宁的心情一瞬间变得难以言喻。

扶留于他,是对手、是死敌,费心谋略自然是十分应该的。

那她…又是哪里,值得他这样算计?

“把解药给朕!”

不过是开了小差的功夫,众侍卫族拥着的西横国主已经到了眼前,明黄龙袍下,正朝着扶留伸出一只瘦却极修长的手。

说话间却是没有丝毫其他的情绪,同这地上之人一样,做事只为达到目的。

两人分明长得极像,特别是那双微微一眯便叫人感觉十分之深沉的狐狸眼,此前西横宫中之人都说七皇子风清扬同皇长子生的极像,因此才最得盛宠,得存一颗赤子之心。

但其实真要比较起来,还真是相差甚远。

扶留的容貌便是明艳如风长华也要逊色三分,比之秦惑却又显得偏于秀美了些。

清宁想,若不是他这样狠毒的手段,单凭这样的长相还不知得招来多少爱好特殊的权贵男子,为其趋之如骛,或许也会是另外一条别样的复仇之路也说不定。

“我说没有,你便要杀我不成?”

扶留翻转了个身子,即便双手被绑住,他还是能选个了相对舒适的姿势,面对这众人。

西横国主面上越发阴沉,却一时没有做出任何的回答,只沉默着看着他。

不是不想杀,而是不能杀,正是因为十分清楚这个,扶留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对上这位国主的目光。

“其实,他们也可以不用死!”

扶留忽然话锋一转,这样说道。

众人一时绕不过弯来,便纷纷将目光看向了她。

西横国主问道:“你想要什么?”

这样简单干脆的,果然是天生的父子。

“我想让你死!”

那人这样答道,沾染着血迹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只要国主愿意自行撒手西去,我便放过你这些所谓的至亲之人,如何?”

这样挑衅而又张狂的语调,丝毫不像一个即将生死难明的阶下囚能说出来的。

到了此刻,扶留表现的仍旧像是在他的主场一般,藐视旁人而又莫名凄凉。

“放肆!”

而就在这一刻,西横国主忽然拔过身侧侍卫的长剑,眼睛也不眨的对准了他的胸前。

“朕给你这样的机会,你不要不识好歹!”

子嗣固然重要,又如何能让一个手握江山的帝王为之放弃生命,便是笑谈野史之中,也没有因为这样的缘由故去的君主,西横的这一位国主自然是不可能答应这样无理的要求的。

“不然呢,国主还要在杀我一次吗?”扶留冷笑着反问道。

不但不躲,反而挺直了身子往前一送,那执剑之人的手一偏。

剑锋没入扶留右肩之中,身上顿时血流如注一般,将一身红衣逐渐渲染的浓重起来。

“父皇!”

大公主失声惊呼,招亲宴忽然冒出了一个死去多年的皇长兄,已经是晴天霹雳。

转眼之间就把比武招亲的地方变成了地狱修罗场一般,如今更是令各国之中最为儒秀的西横国主对其执剑相向,如此巨大的影响力,怎么不叫人心惊。

而这声惊呼并不能阻止任何的动作,长剑瞬间便被抽出,若不是那随之飞溅而出的血液滴入水面之中,将一圈圈的红色晕染开来,倒叫人常人一时看不清那身上变化。

清宁便是在此刻才觉得,红色原来是这样的讽刺的颜色,虽艳丽如火,最大的用处却是在这样的时候用来掩饰受伤的身体。

她原本以为阮家已经是亲情凉薄的极限了,却不知这帝王的亲情已然绝非凉薄二字,可以道的清说的尽的。

一众围观之人,更是面色大骇,这宫闱禁事饭后茶余谈论的是八卦趣事,真让人当场遇见了可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不然的话,让她陪我一同死,我也是勉强考虑一下放过你那些……”

扶留笑了笑,后面的话便停在了那里。

于是,两双狐狸眼便一同落在了清宁身上,一双幸灾乐祸颇是解脱,一双阴沉晦暗似在深思之中。

凉意一点点蔓延至全身,她就知道扶留这厮一定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只不过,这样的招数会不会实在卑劣的太明显了一些?

“那皇长子还是带着诸位亲眷一共上路吧!”

秦惑声音低沉,此刻在场中微微传扬,满场便越发的静若寒蝉了。

容王还在,何时轮到西横之人处置他的未婚妻?

这被圣湖之水淹没冲塌的西横皇宫,便是前车之鉴,偏偏又是这一场来的恰是时候,若非如此,这一众人焉有命在讨论这样的事。

“容王似乎忘了,你们还在朕的皇宫之中!”

场中清理善后之余,侍卫的人数也增加了数倍有余,大事难过,难免心有余悸。

此时正好用来处理一些用武力可以解决的事情,比如……某些别人的命,可以换来更有用之人的性命,身为上位者只要不是危及自身,至于手段如何,便也没那么重要了。

秦惑眸色一暗,徐徐扫过四周,“哦,国主这是打算在这种时候留本王在此做客?”

这满场狼藉,还有些受了伤亡的各国权贵,都等着西横皇室给个交代。

若是在这种时候,再和北溱结个怨,西横日后再各国之中的处境,可想而知。

要是换了寻常之人,或许就被西横国主这样的态度唬住了,可秦惑是谁,向来只有他恐吓别人的份,哪里受人威胁之时。

那厢西横国主还未接话,便听见秦暮栩笑道:“国主若是还打着嫁女的念头,不妨先问问我皇婶的意思!”

这话却是嘲弄之意更浓了,如今西横皇宫之中情形,哪里还顾及大公主那点旖旎情事。

扶留便是在这个时候冷飕飕的开口,将众人的思绪拉回原处:

“国主不妨再多考虑的久一些,等今天的日头,彻底从西山落下,他们这些人便要如数为我陪葬了!”

这一场又接着一场的事情闹下来,那天边的骄阳早已往西而落,飞雨不知何时停了,只余那满天的红霞,这会儿正和比武上相应成一色。

每个人面上都似乎晕染了一丝红光,思绪是复杂而沉重的。

另一边被侍卫侍女们压制的皇子权贵们,也随着这落日西沉而变得狂躁起来。

最为严重的,已经不安于满地打滚式的减痛方式,有的以头抢地,血流如注。

有的已经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身旁的侍卫侍女身侧,用越发残忍疼痛的手段将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好像这样便能减轻自己的疼痛一般。

那些被人掩藏在层层伪装的某些东西,便在此刻暴露在人前,令人心惊不已,肝胆巨寒。

“七皇子您怎么了,你快把手松开啊,您这样会弄伤自己的!”

“你别过来!”

清宁循声望去,这样的肮脏的圈子里,却也还是有另外之人的。

风清扬双目赤红,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另一边却蹲在角落里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分明是个秀美的有些过分的少年,宁愿做出这样愚蠢的自残行为,也不愿将自己的痛苦强加到别人身上半分,此刻看起来却比那一群里任何一个有担当的多。

清千脉,尽此生。

千帆尽虽然是一种慢性渗入的奇毒,一但经过引发之后,却比任何一种毒物还要来的猛烈折磨人身。

匆匆赶到的太医们乍一看,便被这样的场面骇了一跳,而后望闻问切,便连靠近那些人都已经是一件致命的危险之事。

唯一一个还算配合的七皇子,众太医看过之后,也只剩下纷纷摇头叹息的份。

“国主,千帆尽一经引发绝无解法。”

闻的此言,西横国主的目光便又落在扶留身上。

千帆尽没有解法不假,可他总该有一些别人所不知的秘法,几乎在场中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

扶留狐狸眼微微眯了起来,像是极其舒适放松的模样。

“我要的都已经说过!”他看了一眼日头,提醒道:“国主大概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可以细想!”

无畏生死的人,才是极其可怕的。

那厢在侍卫侍女堆里将短处暴露无遗的皇子权贵们,却显然多等不了一刻。

西横国主沉吟半刻,手一挥道:“你既这样喜欢她,朕就成全了你!”

手指的方向却是清宁,一众侍卫瞬间便涌了上来,脚步声带动水波无数,不一会儿就人团团围住了。

如果说清宁此前一直没法理解扶留为何生出这样扭曲的性格,这一瞬间却是明白了大半,有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父亲,怎么可能再养出一个三观都正常的儿子。

秦惑从容不迫走至她身前,修长的身姿临风而立,不言不雅,却足以叫往这边靠近的侍卫们驻足不前。

那双如墨如眸的眼眸足以令人望而生怯,哪里还敢再上前半分。

清宁的鼻尖有些微微泛酸,这世上何尝有过这样一个人,于他人刀剑相向之前,这样无所畏惧的挡在你身前。

即便,她一向都觉得自己同寻常女子不同,她可以保护自己甚至可以保护许多人,所有前世除了爷爷,从未有人用这样的傲然而温暖的姿态,闯入她的生命里。

而后,一切的话语都变得有些多余起来。

她忽然想,并在同走上前,站到秦惑身前,用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凤眸微杨着,整个人一瞬间都变得傲骨凌然起来。

“谁说千帆尽不可解?”

此话出自清宁之口,一时满场的目光都变得异常惊讶起来。

秦小侯爷用百折扇敲打着手心,一副吊儿郎当的无所谓模样,桃花眼里却有笑意荡漾开来。

压低嗓子同秦惑道:“皇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皇婶这是想保护你呢!”

那人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她拉回来,护在臂弯之下,而是微微低下头,唇角弯弯,如一刹那的昙花盛放。

“怎么,你嫉妒?”

有时候容王的厚脸皮,便是无赖如秦小侯爷,这会儿也只能望而却步。

低低感慨,“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

话未说完,便感受到那人一记寒凉目光,顿时话锋一转说道:“这样的皇婶的啊!”

同时,西横国主看着清宁的目光变得晦暗莫名,“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题外话………明天要考试,居然找不到身份证了~

跑了一整天,没能及时更新实在是抱歉哈~

剩下四千晚点补上,谢谢亲们谅解~

☆、第一百四十八章 选择,你死我活

清宁却凤眸一转,转而看向风长华,清声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救你的小七弟!二、嫁给秦惑!”

从认识这位大公主的第一天起,就不断就陷入各种选择之中。

如今她说出这样的话,不仅是长公主一时错愕,反应不过来,亦或许是两难抉择,她一时没有办法下决心。

目光先是落在那边的痛苦不堪的七皇子身上,随即又有些微茫的落在秦惑身上撄。

如此纠结之神色,其中滋味已非常人所能体会。

总之众人都她这样的话惊愕住,便是秦惑看向她的目光一时都带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谁允许给你出这样的选择了,嗯?

下一刻,她站在众人之中朗声道:“不想你们的七皇子这么早死的话,就把他抬过来吧!偿”

她这样毫无任何要求和条件的举动反而叫人难以相信起来,千帆尽这样的奇毒便是苍发医者也不得不说一声素手无策,何况是她这样年纪的。

一时场内无声妄动,这排着队的太医都没有任何办法,这位半路杀出的容王未婚妻又能有什么办法。

无非是在这样的场合,夸大其词找场子罢了。

大公主眸色不解的看着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唇色却越发的白了。

事实上,清宁并不需要她的任何回答,只想让这位公主殿下感受一下,这随随便便给别人做这样的选择题,是多么不该养成的爱好。

西横国主的声音阴沉的几乎要没入寒凉水声之中,“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大公主曾经救过我一命,今日我便将这人情还她,今后相见或是不见,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可言!”

清宁声音清冷,此刻却别有一番傲然之色。

就是西横被誉为凤凰儿的那位大公主,此刻也不免为之盎然失色。

“阮清宁原来你也是这样的人,为了扬名立万,不惜用别人的性命来堆积!”扶留笑着笑着,狐狸眼忽然变得妖异而艳丽,“早知你同我是一样的人,何必这样相煎太急?”

将她与扶留混为一谈,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原本已经对她的话有了一些改观的西横国主眼底瞬间又恢复到阴沉,西横皇室这这一群人到这样的境地,若是有人能治好自然是从此扬名立万,各国皆知。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错子,也可归到此毒根本无解之中,毕竟这么多医龄长大半辈子的太医都素手无策,她一个还未出阁的小姑娘,就是真的没救成,又有什么理由说她的不是。

场中众人的目光此时都唏嘘起来,容王的这位未婚妻思虑如此之周全,果然也不是寻常人。

西山那头,落日又沉了几分,满天红霞烂漫,此刻也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模样。

清宁站在这霞光之下,光华满身,淡淡一笑,精致秀丽的眉眼便在这一瞬间灵动起来。

“难道不是你同室操戈,相煎太急?”

西横皇室的这档子事非一日之起,能对着自己的兄弟亲友痛下这样的杀手,光这一点清宁就同扶留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何谈什么相似!

凤眸之中光华流转,淡淡扫过那些人的身上。

这样为了减轻自身痛楚,便将痛苦施加到别人身上之人,可没有一个是她的亲属。

似乎风声都在她回眸的一瞬间,定格在了那里。

清宁站在目前看来,积水量最少的比武场上,声音清澈,“千帆尽唯一的解法,便是用曾经中过此毒之人的血液与之交换,虽然风险极大,但怎么也好过就这么等死吧?”

扶留的狐狸眼在听到这话的一刹那变得无比阴狠起来,越发证明了她所言乃是事实。

而当年宣氏一族,皆是因为这千帆尽而消亡,作为西横皇室眼中已经死去的皇长子,大抵也不能幸免那一场毒发。

她原本只是试探一下可能性而已,现在反而无比确信起来,扶留之所以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成就诡医之名,只怕也和当时的千帆尽脱不了干系。

“只是……”

话锋忽然顿在了那里。

西横国之不禁皱眉问道:“只是什么?”

清宁打量着明显失血过多的扶留,而后十分公式化的回答道:“他身上的血,至多只能救一个人,至于其他的人……”

便如同扶留所说,日落之后,受尽这世上所有不能言说的痛苦,然后逃不脱人在世上迟早有一天要面对的事--死。

要在这纷扰异世之中存活着实不是易事,更何况她从来不是见人就救、普渡众人的圣母。

一片沉默声中,那一群太医里面,有一人听得此言片刻之后,从高高架起的台阶摔落水中,溅起不小的水花。

许多人的目光便不由得看向了那边,清宁凤眸一扫。

那个眉目俊朗的张贺便一身狼藉的站在水中,只是身上斜跨着的药箱却还紧抱着,完好的护在怀里。

此刻,目光看向她,七分惊愕里带着三分哑然。

“张河!”

西横国主忽然看见了他,不免叫了他一声。

那张贺应了声,便抱着药箱涉水而过,到这比武场上来,清宁忽然想起,在这里他还有一个新身份--叶神医的亲收弟子,西横太医院里最年轻的那个俊朗太医。

原本只是风长华为了方便他在璇玑城里出入,寻了个最不容易引人瞩目的身份,现在看来有些事真的是一开始就注定的了。

正如此时,西横国主即便救人心切也无法轻易相信清宁这样这个一个外人,而对他的臣子却又不同,君王之威高高在上,自然是不怕一个小太医在这种时候敢弄虚作假的。

“她说的可是实情?”

张贺看了面不改色的清宁一眼,眼中还带着一丝难以确定的神色,片肯后不可置疑的点头道:“若要清除千帆尽之毒,的确只有这一个办法!”

这话一落地,众人看向清宁的目光不自不觉的就变得惊骇莫名起来。

方才还从差点要被扶留拉着陪葬,转眼之间就能换成放干对方的血,这样有仇必报的,果然是容王爷的未婚妻不假。

清宁于无数这样的目光之下,眉目微扬,“还有二刻钟,国主尽管细细思量!”

“父皇!扬儿他快撑不住了!”

风长华忽然出声,打破满场僵持。

西横国主的威严如何能让这样挑衅,他沉默在那里半响不言,那边凌乱成一片的皇子权贵们已然频临崩溃的状态。

片刻后,西横国主终于开口道:“朕给你一个机会,但是你必须要将他们治好,否则容王妃谋害西横皇室这样的罪名一出,北和帝也保不了你!”

秦惑在她身侧笑而不语,只将幽深墨眸扫了他一眼。

顿时四周之人纷纷如感寒霜扑面,容王妃哪里需要北和帝来保,正室夫君还在这站着呢。

清宁的目光看向那一群早已不知将身份、假面丢到哪里去的西横皇子权贵们,淡淡开口。

“国主,我说过扶留身上的血只够救一个人!”

她这声音并不轻,西横国主面色发青的同时,那厢几近垂死疯魔的皇子权贵们,忽然红着眼睛看向了这一边。

连滚带爬的就朝着这厢奔了过来,“父皇救我啊!”

“国主救我,我不能死啊!”

“父皇,我不想死!”

人还没到这里,已经先在半道上互殴成了一片。

既然只有一个人能活,谁会在这种时候装什么兄友弟恭,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看,你的这些儿子们就是这样的废物,枉你当年自称西横第一人,机关算尽,可曾想过如此后继无人?”

扶留嘲讽的声音便在此刻响起。

平日里撞成人模人样的皇子皇孙们,看起来多少友爱互助的样子,真到了这样的地步,万事皆可抛,唯有性命不可丢。

一个?

只能救一个?

西横国中的子嗣比之北溱,说是枝繁叶茂也不为过。

这时候,一地儿的锦衣皇子在水里扑腾成狼狈不堪的模样,西横国主的目光一一看了过去。

这一瞬间,原本闹的不可开交的那一群忽然有一瞬间的安静。

清宁恍惚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抉择之时了。

于是她便在众人的沉默之中,看了张贺一眼,转而看向风清扬。

后者飞快反应过来,开口道:“国主来看,七皇子中毒的趋势是最轻的,真要解毒把握也大上许多!”

他并未把话说的太过绝对,千帆尽这样的奇毒,真要解起来风险极高。

也就是说,那些中毒深得即便救了,也不一定能成功,这话无疑是有决定性意义存在的。

她从来也没说要给别人选择救谁的意思,这西横皇子十余人不止,唯有那秀美的有些过分的少年,此刻还卷缩在原地之中。

层层侍女侍卫近之不前,这样和其他人形成极大反差,在这种场景之下反而变得难能可贵起来。

天边红日将要落尽,西横国主终于在这之前手一挥道:“救清扬!”

“父皇!”

不远处一片凄凉呐喊之声,张牙舞爪要扑过来的,痛斥不公的响成一片,真实面目便在此刻表露无遗。

时间已经十分之紧迫,在转移地方已经是肯定来不及了,这比武场上涉水最少,相对来说已经是比较好的地方了。

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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