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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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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正说着,忽然被清宁那双凤眸瞥了一眼,便有些心虚的住了口垂下头。

如果谢博文进了前厅一开始就说这小子的事情,清宁或许还真的无心和他计较,但是一上来就扯什么亲戚什么祖母。

真不是一般的讨人烦,她又向来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从来也不觉得谢家人就是她所谓的亲人。

因此,大可不必这样留情。

长风侯府的前厅里,各人神色各异。

秦惑缓缓放下手中的白玉背,语气淡淡道:“本王从来不知道海涵是个什么东西。”

………题外话………还有七千,努力码字~

☆、第第一百六十四章 打住,这演哭戏演上瘾了,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语气平常到清宁听完半响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这句着实不应该用这样语气,偏生从秦惑嘴里又这样自然的不像话。

谢博文站在下座,惊愕许久之后终于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忽又听他继续说道:“既然谢大人也知道爱子顽劣,本王就带他回永安,好生教导。”

这最后四字却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了,寻常人进了容王府还能有几个活着走出的,更别说这少不更事的谢浩然。

“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撄”

被影卫邦进侯府也一直没有任何哭闹的男童,见自家爹爹都被压的抬不了头,这才意识到事情阵阵的严重性。

谢博文脸色有些不大好的唤道,“殿下……偿”

厅里一时没有人再开口,影卫们虽然平时比较闹,但是在有事的时候,半点也不含糊。

小侯爷看了一眼秦惑丝毫未改的面色,百折扇一点,一直闹腾着的小子便再也出不了声。

朝外头吩咐道:“来人啊,好生侍候着谢小公子上路。”

声还未落,就已经将手上的人往外头一抛,一个极圆润的弧度抛了出去,却没有传来预想中的落地声。

门外身影一闪而过,清宁估摸着是哪个影卫给接住了。

谢家退居铭州这么多年,也是颇有名望的,今天遇上秦惑这样半点不给商量的。

谢博文也是有些刷新了对容王殿下的认知,心下勉强沉住气上前道:“那犬子就劳殿下教导。”

这么沉的住气?

清宁忽然听他这样说,不免有些吃惊。

据她所知,谢家一直也是人丁不旺,虽然和别人家不太相同,这谢家的女儿一直要比儿子还要金贵,只是这一辈的嫡系没有女儿,就连儿子中年而得。

“那就要看谢大人有多舍得了。”

秦惑从座上起身,却从没有再看他一眼。

走到清宁身边,二话不说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身后一圈人还有些茫然。

忽听得谢博文在身后,保持着一派儒雅之风道:“殿下今日不至谢家,终有来日。”

清宁忍不住皱眉,她一直都很不喜欢别人用这么笃定的口气说话,就好像把一切在算计在意料之中一样。

方才说了那么多废话,要让她去谢家,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这祸害能去。

而谢家除了那么所谓的纯阳之女,还有什么事秦惑是必须要去的?

那些事,她都不曾知道,似乎也不需要知道。

秦惑牵着她迎着最后一丝霞光,迈步出了前厅,听了这话脚步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

只无波无澜说道:“来日无期。”

转眼间,两人便消失在转角处,树影攒动,微风徐徐,一切都美好的有些不像话。

小侯爷笑意盈盈在厅前落座,吩咐着侍女把案上的东西收拾过遍,然后招呼道:“谢大人,还要接着喝茶吗?”

同样出自秦氏皇族,走的最近性子却是相差的最远的两个人。

自容王走后,谢博文面上又恢复了往常的名士风范。

侍女婷婷而立,很快就又上了新茶,谁也没有客套寒暄的意思。

小侯爷面上却没有半分尴尬,只是极其自然的用手中的百折扇一指,开口道:“你!过来给谢大人沏茶。”

知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方才没来不及跟着清宁一同离开,这会儿在走好像又有些迟了。

她虽然不是长风侯府的人,方才被自家小姐的那一眼看得有些心虚,当下之好好乖乖照做,移步到案边沏茶。

添水、煮茶、分杯,她这一系列动作都做的十分小心,全程连大气也不该出,生怕就被这位小侯爷挑出什么错处来。

精神就不免有些高度警惕了,一向喜欢调戏她的秦暮栩这次倒是没什么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只笑看着谢博文姿态文雅的饮茶,忽然说道:“这丫头泡的茶,谢大人倒是喝的惯。”

谢家人是世人口中的文人雅士,对于喝茶等某些方面难免有些不同于常人的追求,一开始长风侯府的茶师沏的茶,他都不曾多品一口。

反倒是这丫头泡的,颇是习惯的饮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后者还未有所回答,知暖倒茶的手微微一颤,滚烫的茶水漫出不少,一时水汽弥漫了双眼。

小丫头咬着唇,一时什么都说不了,多做多错,多说也多错。

秦暮栩有这样超乎常人的洞察力,一两句说下来,便看穿了许多常人都看不穿的东西。

这位不问朝堂事的小侯爷,从来不是表面看来只知道风花雪月那样简单,否则又怎么入容王的眼,不管众臣揣测纷纷,还与之走的这样近。

谢博文放下手里的茶杯,笑道:“小侯爷府里的丫头真是越来越心灵手巧了。”

知暖这会儿已经平复了心情,静立在一旁,不言不语。

“谢大人,既然说她是我府里的丫头,可不能反悔,君子之言当与我等不同。”

秦暮栩摇扇,面上是少有的认真神色,话总似带着另一层话。

窗外天色渐渐沉了,侍女进厅掌灯,香风淡扫之间,烛火便一瞬间摇晃在几人之间。

谢博文一直没有接话,看一眼窗外道:“天色不早了,容王带小儿入永安,下官还要先回去告知家母一声。”

说要告辞,却是对小侯爷方才的话显然是略过了。

“这样……”秦暮暮栩语气微顿,这桃花眼少年一向爱笑,偶尔这么沉吟一下,也颇是令人忐忑。

就在知暖低头捡烛心的时候,指尖忽然被撩起的烛火灼了一下,剪子不经意落了地,打断两人之间有些奇怪的气氛。

险些惨叫出声,却到底还是忍住了,美眸含泪捂着手指转过身。

小侯爷为难人的意思一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摆手道:“小侯就不留谢大人了,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厅门大开,侍女婷婷道了声:“谢大人,请!”

谢博文行了礼,不免多看了这少年一眼,“下官告辞。”目光在知暖身上短暂的停留了一刻,随即转身离去。

知暖默默抬眸回望了一眼,又马上低头,捂着被灼伤的手指不出声。

一众侍女便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怎么又这样不小心,手伸出来看看!”

小侯爷忍不住上前道:“你这样笨,难怪把你主子那样的人都带傻了。”

这主仆两真是一家人,主子刚一把火烧了他半个厨房,没多久这丫头剪个烛心就把自己的手给烫着了。

知暖抬眼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厅里已经没了别人。

当下没好气道:“有些什么好看,不过就是被火烫了一下,又死不了人。”

说着,就要往门外去。

人还走出一步,手就被小侯爷拉住了,这拉着手回身一转就往怀里带的姿势,也不知道是做了多少遍。

知暖整个脑袋都撞在他怀里,准确无误,熟练至极。

还不等小侯爷开口说一句,她先倒吸一口气凉气,原本就被灼伤的手指被他这么用力一握,反而疼的更加厉害了。

知暖红着眼睛瞪他,水眸的雾气难以抑制的上涨起来,眼看就要落下泪。

“我……我也是无心的,叫人给你拿了药,你先擦上试试?”

小侯爷方才对着谢博文的那点少年老成,对着这少女的泪眼转眼便没了踪迹。

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小盒冰肌膏递了过去。

知暖看着他半响不说话,略带些粉红的鼻子忽然抽了抽了,晶莹的泪珠便一瞬间奔涌而下。

“你……你对我这么好做什么?我又不是……”

“打住。”

小侯爷立马喊停道:“这演哭戏演上瘾了,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知暖微微一顿,那双飞挑的桃花眼望着她,好像有看穿一切的洞察力。

随即伸出手被灼伤的手,拿过他递过来的冰肌膏拔腿就走。

那双小面积被灼伤的手十指纤纤,便是千金小姐也要自叹不如。

秦小侯爷桃花眼轻挑,在身后含笑轻唤:“阑珊……”

刚走到门前的那人一时停不住,险些被门槛绊倒……

………题外话………还有四千~

☆、第一百六十五章 许愿,愿我身侧之人,永世不离

刚扶住了门框,整个人便全靠那里支撑一般。

身后小侯爷追了上前,知暖只觉得一阵呼吸气短,大脑空白。

心下一瞬间不知闪过了多少念头,竟然连应该在这种时候解释句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侯爷的手缓缓的便要搭上她的肩,近的几乎呼吸可问,知暖的心跳停顿在了那里。

而就在这时,门前忽然走上来一名美貌侍女。

含羞问道:“侯爷可有什么吩咐?偿”

知暖一阵翻涌的心情,瞬间冷却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不由得更红了。

轻声道了句道:“奴婢告退。”就跑了出去。

小侯爷挥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转头在想和她说点什么,小丫头转眼就跑了没了影儿。

一时站在门前,有些无语,却也没有当即去追,夜色笼罩下来便剩下了月上柳稍,屋檐下灯火轻摇。

他不由得嘴角轻扬,阑珊……

侍女在台阶下等了许久,不见他有任何反应,不由得轻声提醒道:“侯爷?”

府里有多少美人难求他一眼相顾的,何曾有过这样看过一个女子的背影。

小侯爷收回目光,朝她笑了笑道:“小羽,拿些酒来,我要去听风阁找皇叔喝酒。”

侍女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不头脑,却还是照做去了。

小侯爷的性子从来也不比那位心思难测的容王爷好多少,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从来也不该多问。

而此时听风阁……

三楼之上,还有一个极大的平台,小亭静立,四周围了栏杆。

在这普遍都是两层房的古代,足够算的上是高楼之上,风光无限好。

月色轻上中天,清宁同秦惑两人凭栏而立,微风拂动衣衫,凉爽而不失惬意。

“祸害,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站在高处了。”

她凤眸轻抬,比之天上星辰还要耀眼。

秦惑站在她身侧,挑眉问道:“为什么?”

“在底下也不一定暖,还不如站在高处冷来的更好,孤高冷傲总比任人欺凌要好太多不是吗?”

少女眉眼里有一种寻常人都看不懂的东西,却是极其坦然的。

秦惑站在身前,微微点头道:“说的不错。”

暮色降临的铭州城,灯火阑珊,街上行人纷纷颇有些盛世繁华的模样。

“好了,该明白的我都明白了,回去洗洗睡吧。”

拉着这祸害在在楼顶吹了好一阵子的风,清宁之前同影卫说的事到了这个点也没有一点动静。

总觉得和这祸害独处有些不太自然,说了两句话,便想着先撤,也不知道知暖那丫头上哪了,到现在也没个人影。

“等等……”

秦惑忽然拉住她,楼下的几十盏孔明灯就在此时冉冉升起,从两人身侧上升而过。

火光照亮容颜,绚丽了这夜色缠绵。

“这是……你为我准备的?”

墨眸幽幽,好像一瞬要讲她望进眼底。

清宁的双手的身后交叠,目光在自己的脚尖的打转。

面上有些飞红道:“才不是……是你的那些影卫们,说要替你做点什么,我就……”

就是随便出了个主意而已,怎么到现在搞得她在搞浪漫要求爱一样,真是奇了怪了。

秦惑忽然一把将她拥入怀里,薄唇轻勾道:“你不必说,我都知道。”

她有些无力,索性就放弃了挣扎,这都知道什么……

好在是在这高楼上,影卫们没地方好躲,大多数也都忙着讨主子欢心,放孔明灯去了。

反正这一次,连个出来搅混水的人都没有了。

这两人独处月色正好,总是叫人一瞬间就想到什么不太好的东西。

清宁心下一紧张,刚从那温凉怀里冒出头来,一口气还没提上,眼见那薄唇便要落了下来。

连忙伸手抓住一盏孔明灯,开口道:“孔明灯又叫许愿灯,如此良辰美景,你也写个愿望放飞一下吧。”

她眼中殷殷希望,不等秦惑回答,就把孔明灯的一角往他手里一塞,“你先拿着。”

然后快速跑到亭子里,取过笔墨拿到他面前,“你赶紧写吧,待会气足了就拿不住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提前准备笔墨在这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然还避过可能要解释这些的雷区比较好。

素手芊芊,拉着那膨胀欲飞的孔明灯颇有些乘风欲去的模样。

秦惑却没有动,只淡淡道:“我没有什么愿望需要求上天。”

她一时有些凤眸微茫,然后有些坚持的开口道:“我自然知道你的愿望不需要同这些普通人一样,靠这些无聊的东西来实现,只是人嘛,终究得有些美好的愿望不是吗?”

其实,祸害这样的人存在,就是为了刺激死别人的吧。

没有什么愿望要求上天,只是因为想要的都能靠自己得到,自然没有要求别人的。

下面一众影卫们放的正欢,一盏盏飞升而上,很快就将一方天空点亮。

清宁的心被这火焰点燃,不由得催促道:“祸害,你倒是快点啊。”

心下忍不住想,他若是写个健康长寿,那么这个愿望便是由她来成全了。

这样……好像也是很不错的事情。

秦惑看着她,眸色渐深,执起石桌上的笔墨,毫不思索的在漂浮着的孔明灯上落下数语。

她抱着绝不侵犯别人隐私的想法,凤眸却忍不住偷瞄了一眼。

“想看就直接看,我又没说不让你看。”

秦惑落笔如行云流水一般,眸中的笑意倒映着微微火光。

愿望……

从未想过这么多年以后,他还有会有这样的东西。

清宁听他这样说,不免就看的光明正大起来,目光刚一落在孔明灯,不免就有些愕然。

透着火光的红纸上面分明写着……

秦惑的嗓音在在一刻缓缓道出:“如有心愿,苍天明鉴:愿我身侧之人,永世不离!”

清宁的手一抖,握着的孔明灯便在这一瞬间飞出,高高略过头顶。

她伸出的手一时顿在半空,想要抓住却已然是来不及。

而秦惑的那一句刚落下,还没有来得及落款……

她口中喃喃重复道:“永世不离……”

像她这样机缘巧合出现在这个异世的外来者,怎么可能和他永世不离。

果然愿望就只应该是愿望,永远不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秦惑手的笔落回案上,忽然握着她顿在半空的手,整个人都椅栏而立着。

晚风微凉,吹起两人的墨发交缠其中,颇有些难分难解的意味。

他在耳后温声道:“我只有这一个愿望,需要你来帮我完成。”

清宁苦笑,一盏盏孔明灯在眼前飞升而起,底下的影卫们朝着他们挥手示意。

目光随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忽然有上千盏飞红的孔明灯在同一时刻飞升至上空。

满天飞火,一时竟然叫月色星辰都失了颜色。

铭州城里家家户户都窗门大开,为这难得一见的盛况奔涌而出。

清宁想,大概祸害的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

背倚着温凉的怀抱,下方一阵人生鼎沸,她忽然开口道:“等回了永安,我就替你清除余毒。”

现在虽然把千帆尽拿到手了,但还是需要绝对良好的环境和快速的药材供给,回到永安城容王府是祸害的大本营,又在百草阁这样的大型的药材行在,做起事来,一切都会简单许多。

即便……她对天下脚下的那个地方并没有多少好感。

秦惑含笑道:“我还以为你要说等回了永安,就要嫁给我。”

此情此景,显然是他说的这事比较合时宜。

清宁这么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反倒让人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她笑道:“堂堂容王爷,还愁娶不到夫人吗?”

之前明知这祸害短命才退避三舍的美人们,若是知晓这一位身上的毒性就要清除干净了,还指不定有多少人要哭着喊着往上扑呢。

“不愁……”

他答的很是诚恳,随即补充道:“只是有些愁娶到的不是你。”

清宁的那点小心思,又有多少多少能瞒他的眼睛,不点破不是看不破。

他可以容忍她那点小懦弱,却决不允许她离开他身边;他可以当做不知道她过了头的自尊,却不能容忍她把他推给另外一个人。

她忍不住凤眸里都含了笑意,笑着笑着却不免带了几分水汽。

谁说容王爷不会说情话?

清宁第一个劈了他!

绕来绕去眼看又要把她饶进那个怪圈里,清宁连忙岔开话题道:“谢家为何那么笃定你一定会去?”

谢小公子被带回永安城,谢博文虽然一开口有些焦急,后面反而变得十分平静起来。

这祸害从前好像同谢家也没有什么来往,他为何会忽然说出那么一句话,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秦惑伸手轻抚着她腰间的流苏,既亲昵又暧昧的姿势。

当下毫不隐瞒的说道:“谢家出过六个皇后,其中五个是嫁给皇子之后登临至尊的,被北溱称作凤凰巢,他大约觉得我也跳不出这个不成文的习俗吧。”

“所以…谢依云是谢家出的第一个贵妃?”

据清宁所知,这位贵妃虽然颇得盛宠,但是却不被谢家重视。

也是,一个只出皇后的世家,忽然下降成了贵妃,自然也不会有人乐意。

他淡淡“嗯”了一声。

清宁扭头看他,继续问道:“你也在盯着那个位置?”

登临天下,不就是那九五之尊之位。

秦惑忽然十分认真的看着她,墨眸里是如汪洋大海一般深邃的颜色。

“阮二……不是我在盯着那个位置,而那些原本就是我的,终有一日要拿回来而已。”

这样毫不掩饰对皇位的野心,清宁其实是早就知道的,秦惑这样的人生于皇室之中,身负旷世之才。

他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绝对会是一位好的君主,起码如今的那位北和帝在他面前实在是太过平庸,实在没有没有可比性。

若不是他这些年都活在知道什么时候都会撒手西去的短命欲言之中,北和帝又岂能容忍他活到现在。

清宁淡淡从他怀里抽身而出,他目露不解。

只听她道:“你要做的那些事大可放手去做,而我和你之间大抵只能到这一步了。”

她要自由是不是坐拥山河万里之人可以给的,天高海阔才是她的天地。

秦惑墨眸微沉,正沉吟着她这话的意思。

“皇叔,我来找你小酌两杯!”

小侯爷提了酒盏从楼下上来,刚好看见她神色有异的擦肩下楼。

不由得喃喃道:“皇婶这又是怎么了?”

千杯醉往石桌上一斟上,还没来得及开口招呼。

秦惑一抬手,已然一杯尽了,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却令人有些心下微沉。

小侯爷举着酒杯望月长叹道:“江山易得,美人难逑,皇叔来来来,侄儿陪你一醉方休。”

杯中酒色微醺,秦惑却薄唇微勾道:“你又知道些什么?”

秦暮栩老神在在笑着凑上前……

………题外话………万更已毕~

☆、第一百六十六章 卿宁,愿祸害想要的都得到

漫天飞火,引起铭州城一片***动,惊呼之后许愿的街上站了一连片。

清宁急匆匆从听风阁上下来,面上较之平时又多了一抹红晕。

院前空地里,忙着放飞孔明灯的影卫们心照不宣笑着招呼道:“少夫人怎么下来了,要不要一起给主子放个孔明灯祈福啊?”

话虽然是这么问着,手里的火折子却已经递了过来。

胭脂色的纸灯,里面呈着火光,摇摇晃晃的从里面透出来,乘风冲天而上,繁星灿烂下的夜空,实在是美不胜收撄。

一群影卫们笑嘻嘻的凑过来,平日没什么消遣,这会儿放上了孔明灯,颇有些停不下来的意思。

“少夫人,你怎么想到这玩意的?还真挺有意思。偿”

身后的那个摸摸脑袋接口道:“我还以为是少夫人下午烧厨房烧的不太过瘾,打算把铭州城点一个点。”

再后面的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他一个爆栗,“说你笨你还真蠢上了,要不是少夫人对主子情根深种,哪会废这么多心思。”

影卫们越说越离谱,对她下午的惊人之举,颇有些铭记的意思。

“以前看见别人弄过。”

清宁有些微汗,她连个纸张都没裁剪过一张,怎么都就叫废了这么多心思?

之前也只不过是和十六简单的说了一下孔明灯的原理,一开始没有见到成品还担心自己说的太笼统,影卫们理解不过来。

这么临时的弄这些东西,原本也没想过能弄多好,没想到祸害手底下这帮人领悟力也是惊人。

不光把东西做出来了,这数量和阵势也是感人的很,搞得她这么兴师动众要讨祸害欢心一样。

事实上,除了她以外,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放一个吧,少夫人……”

就近的那个影卫又把手里的孔明灯往她跟前推了推。

清宁目光落在跳跃的火光上,素手微微收拢,却没有伸手要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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