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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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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摸整理了一下乱发,尽量保持不说话。

亲吻这种事,一时冲动也好,情难自禁也罢,总归是你情我愿的,再说了就秦惑这长相,她也不亏的。

正心下同自己这样说着,又听那人问道:“多日未归,你和我一同去长明宫看皇祖母?”

刚一回永安,就去见他皇祖母,怎么还真有一种马上又谈婚论嫁的意思。

清宁连忙摇头道:“不了,我先回百草阁看看,万一我身上的烈焰之气压制不住了,伤了你祖母可不好。”

其实这理由用的实在有些牵强,秦惑也不戳穿她,只淡淡道:“你烈焰焚身,我寒气攻心,可为佳配。”

她有些无言以对,目光透过车窗忽然惊呼道:“到了。”

简直没有比更及时的事了,然后还不等马车停下,二话不说便一跃而下,飞奔入了百草阁。

一路头也不回,生怕那人又拿这样的话问她。

马车上人挑帘看了许久,墨眸轻转,终是淡淡一笑道:“走吧。”

既然回了永安,来日方长……

………题外话………还有三千哟~

☆、第一百六十九章 永安,重回百草阁

清宁一路从后门奔进了百草阁的药房,才觉得呼吸略微平复了一些,想她从前也是一身傲然的姑娘。

自从遇上这祸害,就只剩下逃和躲的份了,这都什么事啊!

“刚才……刚才是那是阁主回来了吗?”

方裕揉了揉几近老花的眼睛,颤声问众人。

“应该是……撄”

百草阁一众下属也有些不确定的,朝着药房靠近了过去。

众人脸上都是带着无比的肃穆之色,人还没有到药房门口呢,便看见知暖从地下飞奔进来偿。

见人就问:“看到我家小姐了吗?”

方裕这才抹了一把老泪道:“知暖,你是说阁主真的回来了?”

知暖被他们看得有些紧张,狠狠点头道:“对,小姐回来了。”

一众人目光希冀的看向了药房的方向,清宁整理了一下心绪正在此刻迈步而出。

“阁主……”

百草阁众人族拥上来,却又在两步开外兴奋的有些不知所措。

“阁主,你安全回来真是太好了。”

方裕一把年纪了,却忍不住在众人面前抹眼泪。

“我早就说过阁主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

清宁淡淡笑着,其实哪里是她有什么吉人天相,全靠那祸害生死相依罢了。

当下却是不可说,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不知不觉便眼眶红了一片,最是人间欢喜事,绝处逢生返乡时。

她忍不住笑问道:“是不是方主管扣了你们月银,这样盼着我回来给你们主持公道。”

一群红了眼眶的下属,愣了楞,然后道:“只要阁主安全回来,我宁愿不要这一整年的月银。”

“不,十年也愿意!”

她难得开个玩笑,虽然可能并不怎么好笑,却让这一群为她红了眼眶的人们顿时转换了心情。

清宁从前只觉得百草阁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提供便利的地方,底下的人也就是拿钱做事,并没有什么不同。

而今日,这些人却给她一种别样的温暖。

即便之前没有多少亲近过,却让她知道在这个异世之中,还有人关心着她的生死。

而不是生死莫名的一个人,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让她忍不住嘴角微扬。

朝着众人鞠了一个躬,开口道:“谢谢你们。”

多谢这世情凉薄,总让她遇上一些人温暖的人。

多谢这生死绝境,却让她知晓有那么一个愿意和她生死不离的人。

“阁主,你这是做什么?”

一众人连忙作揖还礼,甚至有人玩笑道:“阁主,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扣我们十年月银吧?”

还未等她回答,一众人却是自己先笑开了。

“当然……”

她特意拉长了语调,吊足了众人胃口,才笑道:“不会。”

方才还夸下大口的人们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怎么也掩不住笑意。

自清宁失踪之后,百草阁的生意虽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却让整个百草阁的人都陷入愁云惨雾之中。

这一天,阳光正好,倒真可以算是守得云开见日明了。

“好了,你们先去忙吧,方裕你跟我来一下。”

感动的差不多了,清宁自然是不会忘记正事的。

众人也围在这里好一会儿了,确认她安全无恙之后,放心的回了自己岗位上。

知暖跟在身后,一同往炼药坊走。

她忽然回头嘱咐道:“知暖,你这几天还是少出去。”

后者一愣,随即点头道:“是。”

时日越长,她越觉得这丫头聪敏非凡,有些话只要稍微一点,便能理解透彻。

进了久违的炼药房,熟悉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知暖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跟进来,此刻只剩下方裕在跟前,开口问道:“阁主,你这些时日可还安好?”

“还好。”

清宁简单概括,随即问道:“张贺什么时候回来?”

既然张贺会和祸害一起出现在西横,就说明百草阁是知道一定的内幕的,至于她在西横可能是太过于突然,两边还不来同同信所致。

方裕答道:“两日前来了信,大约还有四五日便应该到永安了。”

西横留了那么大一堆烂摊子在那样里,张贺想要安全脱身恐怕也是废了一番功夫。

飞火流云骑的脚程这么快,他们一行还走了好几日,张贺再慢个四五日也在情理之中。

可惜她此刻却是有些等不及了,不由得秀眉微皱。

“阁主找他可是有什么吩咐?”

方裕不由得不解的问道。

“没事,那就再等几日。”

清宁这样说道,面色却有些纠结。

她几日已经试过强行压制风无雪过渡到她身上的烈焰之气,结果实在是不太顺心。

时日渐久,越发有控制不住的趋势,若是她这样的情况去给祸害解毒,很有可能双方都陷入危急之中。

张贺在研究毒物方面有超人的天赋,甚至比叶神医更有张力,清宁除了他,实在很难再找到第两个人可以给祸害清毒,而且没有可疑之处的。

“阁主似乎面色不好,是不是这一路乏累了,还是先歇歇吧。”

老掌柜有些担忧的劝道。

以前清宁身体好的时候,进了百草阁也大多都是整日呆在这炼药坊里。

今日刚回这里,又马上进来破有些打算彻夜不眠的意思。

“没事,你先去忙吧。”

清宁笑了笑,安抚道。

这一路她都是休息过来的,可是这烈焰焚身,怎么可能是休息休息就会好的。

方裕还想说些什么,见她精神不佳便又将嘴边的话咽了回来,转身往外走。

“方主管!”

她忽然又出声叫住他,“麻烦你出去招呼一声,我回来这事……暂时先不要传扬出去。”

这永安城里想她死的人可远远比想她活着的人要多的多,虽然说起来是件极其可悲的事情,总也不能不承认这是个事实。

方裕这样的老人一听就知晓了其中意思,当即应了声“是”便退了回去。

她身上的烈焰之气如何压制尚且是个棘手的难题,虽说这一世本来就是白捡的,但是这么悲剧的死法,实在不是她应该有的。

要是再被阮家那一群恨不得她早早升天的,出来个搅个浑水,她这一身烈焰恐怕再没有好的时候了。

又到了熟悉的炼药坊,此刻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切好像都变得十分安静起来,从来无所谓生死所以从不畏惧死亡,可是现在……她似乎有了些割舍不得的东西。

比如……秦惑。

她从前总想着清了祸害身上的毒,便能天高海阔,现在总算是把千帆尽拿到了手。

而她却……

这或许就是人算比不过天算。

她盘坐在地上,静思某些东西,这是秦惑在身边的时候所不能做到的。

他说过要娶她为妻,交易的时候、玩笑的时候、还有可能会死的时候,每一种她都觉得不可信,唯有最后一种,心下微微动摇。

从前从不曾为谁动过心,不懂这是一种怎样纠结的情感。

只是看不见的时候忍不住想念,在眼前的时候总也不敢面对。

阳光洒落在她身上,长如蝶翼的睫毛在面容投下一层阴影。

沉吟片刻后,忽然听得一声急促的脚步从远渐进,忽然猛地推门进来。

“不能进去,你不能不进去!”

知暖和一众守卫有些费力拦着,却显然没有什么作用。

“徐然?”

清宁有些愕然的抬眸,看着门口那温润公子模样的人倚着门框,大口做着深呼吸。

看着她的目光隐约里带了水光,想来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此刻知暖同另外三四个守卫都拦不住他。

因为快速奔跑而散乱的发丝飞扬着,同他往日那个不正衣冠何以正朝纲的形象大相径庭。

她从地上站起身,眸底有抹难言的震惊。

一句叫人放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徐然已经掠过几人大步走上向她。

“好久……”

清宁的话刚说出一半,整个人就被他紧紧拥住。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徐然整个人都有些微微颤抖。

在她耳畔颤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她蓦然一惊,其余众人皆是张大了眼睛……

………题外话………六千更毕~

☆、第一百七十章 徐然,你我之间是什么关系?

若不是这人形容音貌都是她熟识已久的模样,清宁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永安城里几人不知这位徐大人向来是最重礼仪之人,堪称北溱新一辈楷模的人物,这么不顾仪态直接冲进别人炼药坊的事情,大抵也是第一次做,满场皆惊的表情足以说明。

短暂的愕然过后,她逐渐恢复了正常,从他怀里淡淡退出。

应声道:“我很好,有劳挂心。”

徐然眼眶微湿,手上的动作停顿在哪里,任由她的气息一点点从怀里远去。

死别之后,即便是故友相逢,男女之间做出这样的举动已经算是出格了偿。

他将微颤的手掌收回袖中,年轻男子的面上因绯红的衣袖染上一层红晕,紧接着他往后退了一步。

是既礼貌又不失亲近的距离,“回来就好。”

千言万语到了最后,就只剩下这四字而已。

“徐侍郎,您……”

后面刚走没多久又折回来的方裕见一屋子的人站在这里,话也就咽回嗓子里。

他那边刚嘱咐下去不要把阁主回来的消息透露出来,不曾想这一位竟来的这样神速,反而叫人措手不及了。

“侍郎?”

清宁的目光落在徐然身上,绯红官袍在北溱是略微高级一些的官员才有资格穿的,一个多月不见,眼前这位显然不是官职低微的永安令了。

“我许久不在永安,忘了恭喜你升职了。”

她简简单单一句恭喜,没有掺杂任何的异样情绪。

反倒叫徐然有些不太自然起来,周围人很自觉都自行退散了。

阶梯口还隐约听见有人轻声道:“这位徐大人对阁主还真不是一般的关心,这些时日来的比阁里送货的都勤快。”

“就你话多,阁主可是容王的未婚妻……”

说话声被刻意压低了,还是清晰无比的转入了几人耳中。

徐然面色微红的看着她,这会儿樱唇娇艳欲滴,直叫人多看一眼都有些眼红心跳。

“阁主这也快到午膳了,是不是……”留他用个饭?

方裕这样的老人自然是点到为止,先看自家阁主的意思。

清宁这会儿倒是很想屏蔽那些闲言碎语的,徐然待她很好,这个她一直都知道,却是不知在她失踪的这段日子了,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才会让百草阁的这些人看出有什么不太对的苗头来。

反正她一向都拿徐然当朋友,也是相当讲义气的人,其他的倒也不会自我感觉良好的去多想。

“我请你吃饭,就当为你接风洗尘。”

徐然抢先开口道,目光殷殷期盼落在她脸上,虽然没有再说什么,意图却是十分明显的。

“徐大人我家小姐进来身子……不太方便……”

小丫头见她一直没有开口,上前委婉的拒绝道。

只是话还说完就被他反问道:“身体不适,是不是上次哪里留下了后遗症?”

徐然有些着急的拉住了清宁的手,眼睁睁看着眼前人被轰然倒塌的事物掩埋,那种深深的无力感直到今日好像也没有淡去半分。

即便这眼前人无比清晰的站到了他的面前,还是十分的有真实感。

清宁抬眸看他,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

手被他握在那里,下一刻徐然反应过来什么似得,连忙松开,有些支吾道:“你有哪里不舒服,还是趁早让大夫看一看的好。”

他微微低下头,目光一时不知落在何处。

方裕一下子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这真是那位短短数月在永安城里以雷厉风行之姿查封数十座暗楼接头,被破格提升的侍郎大人,着实是有些人叫人惊掉下巴了。

“不用了,我自己就算半个大夫。”

清宁默默的将泛红的掌心收拢,要是她的身体是普通大夫能看好,何至于拖到现在。

“医人者不自医……”

他还坚持劝说着,忽然听清宁说道:“走吧。”

声落,人已经朝着门口走了出来。

身后徐然还微楞在那里,显然没有从方才的事情缓过来,目光有些愕然的看着她的背影。

清宁于阳光笼罩的门框前,淡淡回首道:“不是说要请我吃饭,怎么不走?”

剩下的两人都有些吃惊,方裕在耳边轻声道:“就阁主和徐大人两个人吗?这恐怕有些……不妥……”

掌柜的思之再三,还是用了一个相当含蓄的词。

虽然阁主一向行事就不同于常人,但北溱毕竟还是个封闭的朝代,一个有未婚夫的女子和其他男子单独出去吃饭,在以前被夫家抓到了是要侵猪笼的……

“我会跟着小姐的。”

知暖自然是知道他的担忧的,连忙补充道。

“可是……”

方裕担忧的表情还是没有得到半点的缓和,只带一个自家的丫头,这和明摆说是幽会有什么区别。

旁人倒也罢了,偏生都是生的这样招眼的相貌,徐侍郎也成了永安城里姑娘们的如意郎君代表,自家阁主失踪如此之久,更是人们的谈论的焦点。

这要是被人看到两人出现在一起,传到容王耳里那还得了。

“没事的,就普通的吃个饭而已。”

清宁淡淡道,君子之交淡如水。

就算身在古代,她也从来不觉得就要完全遵行这个世界的规定,比如见到除了自家夫君之外的男子就要躲着走。

如果连正常的交流都不能有,那还要那么多人干什么?

方裕悻悻应了声“好。”

她说的话,从来是不需要别人反驳的。

徐然扬唇一笑,周身犹如春风微漾,走至她身侧,两人并肩而行。

清空朗朗,万里无云,两人的身影令人有一瞬间的晃神。

方才的话说的太快,连他自己都没有思虑周全,等到方裕说出口,他才惊觉不妥。

却不曾清宁完全没有介意那些东西,着实不同于众。

方裕朝着知暖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跟上。

虽心无尘埃,怎奈何平地总易起波澜。

“到了,就是这里。”

徐然选了一个比较清幽的地方,名字叫做南屏楼,二楼临河,环境算是极好。

地方不大却很有烟火气息,楼里的人各个层次的人都有,足可见生意很火爆。

清宁点点往里去,他没有选什么华而不实的地方,说明初心未改,仍是清正廉明之人。

一进去,掌柜的便迎了出来很是紧张道:“徐大人,我这小楼可没什么问题吧?”

正是饭点楼里人多,满座食客的目光一时都看了过来。

听掌柜的这样问,清宁不免也看了徐然一眼,这得是做了多少事才能叫人看见了都一脸紧张。

后者轻咳了两声道:“没问题,我带朋友来用个午饭。”

“那就好那就好。”

掌柜的顺着气,一瞬间众人又将目光望向了清宁。

徐大人的朋友?

还是个正值妙龄的美貌女子这么当众带出来的,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清宁不免有些微汗,这会儿才感谢被扶留毁了那么一次性,右额上那抹标志性的桃花印已经不见了。

否则以这南屏楼里食客的八卦之光,不出半日就能把容王未婚妻和新晋的侍郎大人之事,传的桃色十足。

就连刚脱离了紧张表情的南平楼掌柜,也笑着问道:“楼里位置急,要不我给徐大人空个雅间出来。”

众人正竖着耳朵听呢,这会儿孤男寡女的去雅间着实可以令人想的更多。

徐然目光扫过她面上,正欲点头。

却听清宁道:“不用了。”

“那二楼临窗的位置就挺好。”

这样坦然的态度,反而让人觉得十分光明正大。

楼里有人叹道:“连徐大人都意中人,这回我家妹妹可真要哭成泪人了。”

一众附和声响起,倒是徐然有些犹豫道:“要不,还是换个雅间……”

到底是他逾越了,若是因此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着实于心难安。

清宁凤眸如星,看着他问道:“徐然,你我之间是什么关系?”

后者面上稍有异样,片刻后答道:“你于我有恩,当得良人。”

她却微微摇头,移步往二楼走去。

身后徐然的目光有些不解,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跟上了上去……

………题外话………还有三千~

☆、第一百七十一章 搅局,绑她回宫见皇叔

在那唯一剩下的一个空位坐下了,徐然转而同身后的掌柜的低语几句。

在回首对着清宁,想起方才那个问题,面上还是有些不太自然,抬起茶壶倒了两杯水,先递了过去。

于一众目光之中,清宁却是极其坦然而镇定的。

她面色如常道:“我知道你为我做了许多,或许是因为你觉得我以前曾经帮过你什么,但对我言君子之水淡如水,你亦如是。”

“挚友。”

他终于从她的话中,摘取到了重点偿。

清宁坦然道:“既然是朋友,为什么要去在乎别人怎么看?”

对坐的徐然,嘴角的笑意忽然有了几分苦涩的意味道:“心生奢望,多有惶恐。”

即便早就知道这两个字已经是他们之间的极限,仍旧免不了奢望几分。

他们之间不是没有默契,只是一切都好像晚了一点,差了那么一点。

清宁拿着水杯的手忽然有些微微的抖动,即便她不是这古代,这么简单意思总也还是听懂了。

下菜的小二正好这会儿上来,四五道菜一摆,香气四溢的很快就把人的思绪分散。

一丝异样很快从眼底闪过,她抬眸笑道:“饿了,吃饭吧。”

说罢,便提筷埋头吃饭。

她从来不擅长在这方面多说什么,一个祸害已经足够令人头疼,其他的还是能免则免才好。

都是些家常菜,即便风光独好也吃不出什么山珍海味的味道,只是莫名的让人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就像徐然这个人,她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却只能是朋友之间那样的相处。

南平楼里的食客也从一开始的围观状态,恢复成了各自进食,这两人之间的相处实在太过自然,自然到令人生不出半点的违和感。

徐然连着给她添了好些菜,自己的却没有动多少。

清宁埋头出来,不由得问道:“你怎么不吃?”

做事一向很忘我的她,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碗里叠了好几遍的解决完了,才想起来问他。

徐然刚低头扒了几口,忽然听上楼的脚步一阵急促。

锦绣罗裙带着香风同至,清宁第一时间就觉得来者不善,刚一抬头,就看着安怡公主来势匆匆的站在桌前。

质问道:“你为什么躲着本公主?”

下面的小二追的气喘吁吁,却到底是不敢真的上前去拦这位金枝玉叶,只好有些为难的站在几步开外看看清宁两人。

徐然慢慢放下手中的碗筷,语气淡淡道:“公主,现在是午膳时间。”

所以……不陪着小公主闹吗?

“你为什么不和我去游湖?”

小公主继续质问的语气。

“微臣公务繁忙。”

这一问一答倒真有些公事公办的意思。

清宁正想着,长乐坊还没出事之前,虽然早就看出了这小公主看上了徐然的那点苗头。

现在却是能当众就堵上来,由此可见进展非同一般。

她只静静看着,可能……吃饱了撑着就多想了一点,总之从始至终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

也不知道怎么的,安怡公主的芊芊玉指一转,落在了她身上,“既然这么忙,为什么还有空陪她吃饭?”

好不容易才散去的群众目光,很快就又聚齐在了这一块。

这些时日过来,谁不知道北和帝的宝贝公主看上新晋的侍郎,这一阵穷追猛打的,奈何男方无意,怎么都成不了佳话。

这算是躺着也中枪?

清宁也不懂这小公主的理论是怎么形成的,她要如何就如何,别人还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

只是她还没有开口,徐然率先站起来道:“这是微臣的私事,公主未免逾越了。”

他语气依旧温柔,只是说话半点也不给人留情面。

小公主一瞬间就变的眼泪汪汪起来,“徐……徐然……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从前他没有半点接受她的爱慕,却因身份之上,一直都是都是十分温文和气,向今天这样说话还真是没有过。

“难道就是因为她?”

安怡公主面色憋的发红,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他对面的女子身上。

一看不得了,面上一阵红一阵青,更是精彩了。

“阮……阮清宁!你……不是死了吗?”

被人当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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