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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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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府就不一样了,反正也不是她的财产,多烧点废点,也不会多心疼。

同那祸害的十八岁之约,虽然以身旁之物的惨烈殃及作为告终……

但是好歹是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了,前世二十二岁都没有想过要嫁人。

现在才十六岁,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清心阁的地位逐渐变得特殊,每日里容王府的影卫会送各种各样的东西过来。

向来也没个走寻常路的,冷不丁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阮梁桦强塞到这里的使唤丫头,总被吓得抖索的不行。

“少夫人!”

花架上倒挂下来的影卫,正满脸带笑。

清宁正给花藤浇着水,对这种神出鬼没的方式,已经达到了十分淡然的地步。

身后新来的丫鬟早就被吓得脸色发白,就差没有两眼一抹黑倒地不起了。

“你们下去吧。”

她淡淡开口道。

其实并不习惯这些胆子小的比老鼠还不如的丫鬟,只是阮梁桦和老夫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非要表达什么劳什子关心爱护,丫鬟婆子塞了一大堆,愣是把她好好一个清清静静的清心阁。

弄成了什么千金大小姐一般的闺阁。

一众人徐徐退了出去,影卫从花架上翻身而下。

手里的玉盘子转的飞快,里头的东西倒是一点没有掉出来。

阳光下光泽闪闪,颇有些叫人睁不开眼。

等拿到近了,她才看清是盘剥好的松子。

她难得喜欢吃点零嘴,却也不知道是什么暴露的属性。

正想着那祸害其实也还不错。

便听影卫强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主子说少夫人缺点东西,需要补补……”

说完,还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清宁一脸黑线,“……”

坚果除了补脑还补什么?

她真是脑子进水才会觉得那祸害不错。

“少夫人您慢用啊!”

那影卫见她如此反应,连忙把东西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一个纵身便没了影。

回回来的影卫都是不同的人,她哪里知道。

往清心阁里送东西,已经成了容王府的一大美差。

从前,影卫出动的目的极其单一和血腥,如今却是不同,清心阁里走一遭。

往往能看见主子会心一笑,自然都要争着抢着在未来的女主子面前混个脸熟。

院子里四下无人,清宁坐在石凳上发了一会儿呆。

素手还是不知不觉伸向了盘里的松子仁,颗颗饱满圆润,一看便知那动手的人极其细致。

看着那祸害剥的辛苦的份上,她就不计较那什么了吧。

这玩剥起来麻烦的很,这就是即便是她喜欢吃,平常也没有多吃的原因。

自从和那祸害坦白之后,有许久在新世纪养成的习惯,她也不在隐藏。

秦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她从前也一直是不同于人的。

只是容王府跑清心阁的影卫,来的越发勤。

有时候是盘松仁子,有时候是张即兴抄录的一行字,有时候是新进贡的荔枝……

往往是宫里头那些贵人们还没有见到贡品的影子,就已经被容王爷送到了清宁面前。

原本那些个说容王和她定亲,不是过一时兴起云云的人们。

一时也被这些细致入微的体贴举动,跌破了眼球。

阮府众人的态度,也变十分难以言说。

午后阳光暖人,院子里花香弥漫。

许多她种植的奇花异草都盛开了,她坐在其间,手里轻捏着松子仁。

微微一笑,忽然就觉得,其实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不好。

“二小姐……”

新来大丫鬟叫知影,有些胆子小,每次除了摆饭的时候。

都尽量离她离远远的,生怕发生点什么意外一般。

清宁倒是对这样的距离比较满意,和阮府人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一来什么丫鬟要表忠心什么的,反倒叫人觉得可疑。

“什么事。”

她微微转过身,紫藤花从她发间拂过,眉目如画,容颜静好。

知影看的有些发呆,不自觉就往前走了过来。

“二……二小姐还是自己看吧……”

她支支吾吾的半天,不怎么的忽然就红了脸,然后把一张请帖递了过来。

清宁凤眸微挑,这又什么情况?

用一旁的湿毛巾净了手,打开那张请帖看了一眼。

“以茶会友,盼卿一至!”

用的是随安记的帖子,落款是徐然。

她倒是没想到徐然会在这个时候约她出去。

毕竟徐侍郎是个极讲规矩的人,她如今是容王的未婚妻。

算起来,这也叫私会……

她抬眸看向知影,原本只是想问一句,这帖子什么时候拿过来。

结果后者慌忙低头,连忙道:“二小姐放心,奴婢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不会说的。”

表忠心表的这么快,她忽然没有了要问的兴致。

原本没有什么的,倒是被这丫头弄得,她去见徐然是要干什么似得。

挥挥手道:“你还是下去吧。”

这时候,她也忽然发现,有点想念知暖了……

也不知道小丫头到长风侯府以后,会不会被那小子欺负。

抬头看了一眼日头,这青天白日的,和朋友喝个茶,也挺正常的……

回头把剩下的松子仁都包了,便往阮府后门走去。

随安记和阮府就隔了一条街,没走几分钟就到了。

这会儿徐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学聪明了,订了个顶楼的雅间,只有她看别人,没有别人看他们的粉。

一进去,清宁便忍不住笑道:“徐侍郎果然是升官了,连选的地方都变得这样上档次了。”

随安记在这一片算是顶好的地方了,主要是信息保密的效果好。

基本每一个雅间,都有不同的通向路可以走。

因此,就算有人看见了你走进了这里,路向几转,也很难辨别人到底进了哪一间。

光是这一个设定,就给随安记带来了别家无法企及的生意。

不过这地方,倒真的是比较适合私会的、谈谈不能在外说的“公事”什么的。

徐然微微不自然的给她倒了一杯茶,“你这几日还好吧?”

“还不错,你呢?”

清宁浅尝了一口,被锁在宫里的是谢贵妃和阮梦烟。

她自然是挺好的,下一刻又想到了似得,问道:“安怡公主这几天应该忙的很,没有时间堵你了吧。”

徐然原本是正要开口说话的,被她这么一抢话,顿时有些微汗了。

手中捂着茶杯,顿了好一会儿。

才开口道:“你如今回了阮府,一切都要小心。”

这语气却是极其认真的。

清宁凤眸微扬,“我知道的。”

她在阮府里的日子从来都不怎么好过,但是真的已经明显到。

徐然这样的局外之人,都看的这么明白了吗?

徐然见她一副并不怎么在意的模样,顿了顿,又继续道:“阮梁桦……”

只是话刚到一半,雅间的门忽然被风吹开了。

恰巧有一众人从此处经过,好一众人声里,有一个声音颇有几分熟悉。

清宁抬眸看去的那一刻,外间的那人忽然也在同时看了过来。

墨眸如星华,四目相对间,火星啪啪啪……

☆、第两百零三章 这茶,有点酸

居然会在这时候遇上秦惑,她真是感觉喝茶都有点喝醉了。

“容王?”

身后众人不解他为何驻足不前,不由得随着他的目光往这边看了一眼。

雅间里,一男一女对坐着,看起来还颇是养眼。

正不解容王这是怎么了。

秦惑已经迈步走了进去,面上保持着一贯常态,身上某种气息却已经寒凉如冰偿。

“我就喝个茶!”

清宁刷的站了起来,刚一说完,就恨不得一头撞桌子上。

喝茶就喝茶,她解释个什么劲儿啊!

“看到了。”

他的语气淡淡的,墨眸越过她,凉凉的扫在徐然身上。

然后就没有在说话,她隐约感觉着。

总有哪里不太对……

“容王!”

徐然从位置上站起身,温文尔雅的行了礼。

本来一切都是寻常的很,只是下面忽然又冲上来一个少女。

身影刚至,嗓音更是在这环境清幽的茶楼带来了极大的反差。

“皇叔,这次您总算是亲眼所见,是阮清宁要勾……”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姑娘自然就是安怡公主,只是刚一说到这个字。

秦惑已经走至清宁面前,刚一伸出手去,她便顿住了。

清宁也不知道祸害这动作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怪脾气一上来,打算拿这滚烫的茶水泼徐然的脸?

当然她也不知道安怡这姑娘是不是给心上人弄过什么特异的追踪模式,不然怎么会每次都在她和徐然见面的时候,都出来闹场。

身后一众人正纠结着,到底是当做什么都没听见直接闪人呢,还是抓住机会,观看这场难得一遇的的直播。

临了,却是一个人也没动。

因为容王爷的手已经搭上了那白瓷杯,茶香袅袅,水雾缭绕,正是烫人的时候。

拿在手里,轻轻一转,正对着清宁正面。

阮二小姐完了!

被容王爷抓到和其他男子私会,一怒之下就泼茶毁容了。

清宁想的却是,惨了。

这祸害居然都不知道烫了,这得是气成什么样?

安怡的想法显然是同其他人一样的,一把拉过徐然,“你见她做什么,她只会给你带来麻烦而已。”

小公主一副善心解意的模样,生怕徐然站的近了,会被滚烫的茶水殃及。

徐然却有些担忧的看着,不着痕迹的把安怡公主的手推开了。

雅间之内,众人一想到容王爷素来的行事作风,神色都变得颇为紧张起来。

清宁沉吟许久,刚决定要说点什么打破僵局的时候。

秦惑忽然端着白瓷杯,轻轻吹了几个来回,眉目被水雾侵染,越发有些迷人眼。

“喝吧。”

忽然他把白瓷杯递到了清宁嘴边。

清宁有些发蒙,刚要伸手去接。

他却执杯往她嘴边又送了两分,她有些莫名又面色微红的就着他的手,饮了半杯。

“如何?”

他颇有些意味深长的问道。

清宁却觉得这一句要是答的不对,很有可能就把勉强装淡定的容王爷弄暴走了。

看着一众懵逼的在场之人,她又觉得笑意有点难压制。

于是,抿抿樱唇,细品了一下茶味余香。

“嗯……”

拖得长长的一声。

凤眸轻扫了一眼秦惑的脸色,一本正经的开口道:“有点酸……”

说罢,不等他作何反应。

却是自己先憋不住了,眼眸里笑意徐徐绽放。

这个样子的祸害,其实还真是有点可爱……

秦惑倒是不知道她这会儿想的什么,只是薄唇微微一抽。

“茶叶都酸了你还喝?”是不是傻……

显然又搭上了她比较二的那条梗。

但是这个时候,清宁也没有非要和他纠结这个,微微一笑,满满的都是容貌静好的模样。

伸手牵了他收到一半的手掌握着,顿时全场一阵冷抽气声。

“茶是你给的,在酸我也得喝呀!”

她语调柔软,这会儿凤眸里都是笑意,倒真有几分少女甜如密的模样。

秦惑瞥了她一眼,目光移到了别处,手掌却成了反握着她的姿势。

安怡见状,有些傻眼的连忙唤道:“皇叔!”

只唤了这么一声,那一双璧人悠悠抬眸。

徐然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安怡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正忙着看热闹的众人,忽又发现这一变化,纷纷用眼神交换了一下。

这皇家的感情线啊,一直都有复杂。

清宁刚从可能要费劲和祸害解释一番的压力解脱出来,正对上安怡公主明摆着又要挑事。

当下也是有些不能忍了,“公主如果真的这么有空,不妨多去陪陪贵妃娘娘。”

想想飞华宫如今的现状,安怡不急着给谢贵妃弄个出路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心思来找她的麻烦。

也算是一大奇葩了。

可她一提这个,小公主就颇有些要炸毛的意思了。

指头一指,徐然都颇有些拦不住她的意思,“你还有脸提我母妃,若不是你她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几日前的晚膳上,安怡公主还是北和帝和第一宠妃的爱女。

也很难弄清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后宫里发生了那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飞华宫就此被封禁,就连安怡贵为公主,也法子再进去见谢贵妃一面。

圣意在前,但凡是个聪明些的都知道,在这种时候要和飞华宫的那位划清界限,免得受了牵连。

安怡显然也不是什么笨人,否则,这会儿也不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她是不是自作自受,公主难道真的不知道?”

清宁凤眸轻抬,无端的便有几分气势迫人。

后宫之中,有几个女人的手是干净的,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阮清宁!”

安怡气急,却不知道还有可骂,只得大声呵斥她的名字。

“你…你…”

“公主!”

却是徐然先看不下去了,“您还是早些回宫吧。”

堂堂一个公主,总是这么不遗余力的跑出宫,给广大百姓制造八卦。

简直给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的时代,创造另一种消遣模式。

“你……你又赶我走?”

小公主眼睛忽然红了一圈。

连日来,因为谢贵妃倒台,她的日子也变得不是那么好过。

原本想着能在容王惩戒阮清宁的时候找点平衡点,没曾想人家的天平早偏的不成样子。

“你竟然为了她,要赶我回宫?”

眼看着眼泪就要奔涌而出的趋势,徐然有些尴尬有些不自然了看了清宁一眼。

开口否认道:“公主千金之体,不宜在外,容微臣不能多陪。”

清宁还是有些不明白了,难道她不在的时候。

徐然就乐意被这小公主这么缠着了,这都管她什么事?

“你……你还说不是为了她!”

小公主越发的不依不饶起来。

清宁看着秦惑幽幽深邃的墨眸,连忙摇摇头。

这就是无事生非啊!

这种黑锅绝对不能背!

表达态度倒还是挺快的,秦惑眸色还算正经。

却没有再看别人一眼,淡淡道:“安怡,也到招驸马的年纪了。“

这可不是问句,一出口就把小公主的面色的听得煞白。

“皇……皇叔……”

如今谢贵妃倒台,宫里已经无人给撑腰,朝中虽然是以北和帝为主,但实际上大多的事都是容王说了算。

他忽然来这么一句,怎么不叫人胆战心惊。

秦惑说完这一句,只看了徐然一眼。

便携着清宁一同跨门而出,衣袂翩翩,一双人步伐同步。

只叫人看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茶楼外,六驾齐驱的马车早早候着了。

清宁十分自觉的上去,前面驾车的影卫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又在车厢里头坐了一会儿,秦惑别扭着不发一声。

马蹄哒哒的走着,终于是清宁忍不住。

试探着开口问道:“祸害,你这种人应该不会吃醋的是吧?”

墨眸扫了她一眼,“怎么不会?”

………题外话………六千更毕~

卿风回老家啦,木有网,这两天更新会晚一点哟~

☆、第两百零四章 确定,就这样?

这滋味想想都有些酸爽。

但是一想到这祸害,方才是这中感觉。

清宁总也觉得,怎么一笑就这么停不下来!

突如起来的好心情很快被他察觉,墨眸轻扫在花容微微的有些沉了。

她却恍然未觉一般,唇边笑意清浅偿。

“哎…你来这做什么?”

秦惑一直很少来茶楼酒馆这样的地方,总不能是专程来抓她和徐然喝茶的吧撄!

他悠悠看了一眼她手指交叠处,颇有些意味深长道:“喝酸茶……”

清宁一下子被噎住了。

她没有记错的话,刚才还有一堆王公大臣之类的。

北和帝身体每况日下,他们这个时候请容王喝什么茶,安的什么心。

这一点就令人十分的费思量了。

“你……”

原本想说点什么注意影响之类的话,但是一想到这个祸害平日的作为。

低调什么的大概和他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当下也就作罢了。

秦惑却忽然十分的了然的开口道:“没有什么不同。”

也是了,无论他如何作为,始终都是北和帝最为忌惮的那个皇弟,这个身份从未改变过。

清宁一时无话,忽然伸手执了他的如玉手掌,细细打量了几眼。

十指白泽修长,干净美好的不像话。

马车外行人纷纷,叫卖声行走声交织成热闹的街道。

这动作来的有些突然,秦惑挑眉看她,“看什么?”

这眼神倒是颇有几分,她研究药材丹卷时候的专注模样了。

清宁凤眸轻抬,望着他很是认真道:“剥了这么多松子,你这手怎么还没废呢?”

车厢外驾车的影卫很不厚道的,噗呲一声笑了。

秦惑面上有些好笑,淡淡道:“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剥的。”

“我也觉得不是。”

清宁有些悻悻的,自作多情这种事,还真是算了吧。

做惯了主子的,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做就是了,影卫们来来往往,拿的东西也是种类纷杂。

看看祸害这双手,哪里会是做着繁琐事的人。

秦惑揽过她的肩头,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一思一念一点,每日也就都有了那一盘,这可如何是好?”

墨眸里星华点点,好好一句话愣是给他说成了缱倦缠绵。

清宁凤眸含笑,枕着他的肩头。

“剥个松子而已……”

怎么就说的这么让人面上飞红。

凤眸半敛,四目相对间,颇有些电光火石的意味。

不久之后,马车停了下来,车厢外的影卫轻咳了两声。

有些局促的,开口问道:“主子,少夫人今天还回阮府吗?”

清宁猛地被唤回神智,连忙站了起身,“到了?”

一掀车帘,正停在阮府门前二十几米外,马车正停在路口交叉处。

再往前一些,便是朝着容王府那边去。

看来今天的这个影卫有些实诚的过了,容王眸色稍沉。

大抵是想着下次得换个人驾车。

“那我先回去了。”

她掀帘细看,谢家印记的马车停在阮府门前。

看来是铭州的那位谢知府调任回了永安,不过她倒是不知这谢博文刚到这里的第一天,怎么就先来了阮府。

谢小公子现今在容王府里,他要做些什么总也应该也先找这祸害吧。

刚要往车厢外走,指尖却被人那人勾住。

她一回头,秦惑薄唇轻勾,“你确定……就这样?”

不然,还要干嘛?

这特么大街上。

车帘随即都有被风吹开的可能。

清宁看他随时有种自己动手的举动,回身面上微微飞红。

看在他有点的酸的份上,尝一口吧。

车帘外微风徐徐,她微微俯下身,在他薄唇蜻蜓点水一点掠过。

一点细微的接触而已,他的手微微松懈了,墨眸幽深,颇有些意趣幽长的模样。

转瞬之后,清宁便快速从车厢上一跃而下。

一溜烟朝着阮府后门的方向去了。

秦惑掀帘,朝着她消失的地方看了许久,唇瓣笑意流转,余香尚在。

车厢外影卫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主子,可是回府?”

里头那人也没有出声吩咐,外头的影卫心下有些惶恐。

总觉得是不是打搅主子的好事,被嫌弃了。

清宁回了清心阁,没有知暖那丫头在,整个院子都变得十分安静起来。

新来的知影和丫头婆子们在这里,基本都恨不得把自己装成隐形人一般。

她径直上了二楼,推开窗,正好能看见谢博文在花园里等着姗姗来迟的主人。

按照官职谢博文不过是个知府调回永安,阮梁桦一个吏部尚书,让他等着也是应该。

但是按照妹婿和兄长的关系,阮梁桦这事儿做的太不敞亮。

谢家当年第一世家的名头,不知有多少王宫大臣是府中门生。

阮梁桦出身却是不好打的,当年娶了谢家的嫡小姐,还一度让人觉得是阮家攀了高枝。

这在当时,本也就是十分轰动的事。

谁知道这十几年过下来,竟然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窗边的案上放着本繁体书,都是谢依然以前的东西,可能是因为看着并不怎么值钱,所以才被留了下来。

因为总觉得这是别人地方,所以她也从未没有把要这些东西清理出去的心思。

好像也听知暖说过,谢依然当年是北溱有名的才女,诗词歌赋都不在话下。

她站在窗口翻看了两页,都是些诗词句子,署名却是谢依然自己的。

后面还有几句批注之类的,字迹并不一致,估计是收录装订的那人写的。

清宁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了一下收录人,竟然是阮梁桦。

字里行间倒真让人觉得那情意,没有十分也有七分。

当年既然有这样爱慕的心思,何至于谢依然难产死后没多久,就又冒出来一个早孕数月的林氏。

纳妾收房,丝毫不见所谓情深。

难道真的就是人走茶凉,不管那男人一开始对你有多情深似海,只要你人不在了,一切都变得完全不同。

虽说现在的阮梁桦官至尚书,门生无数。

清宁却觉得他这样的人,真心不像是能写出这样细致温文的词句来的人。

到底是人心易变,还是人性本就如此?

生母早死,父亲性情大变,阮府里到底还有多少见不得光的秘密。

“小姐,天热用些茶吧。”

知影不知何时站到了身后,走路悄无声息的。

清宁猛地回过神来,凤眸不由得又审视了这不过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的一眼。

看着唯唯诺诺的,却总叫人觉得并不那么简单。

或许真是她在这种尔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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