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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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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以为尚书府一个出身卑贱的庶出女儿,能帮你在这永安城中地位稳固?”

秦逸轩愕然,口中难吐一字。

“你当真以为谢氏一族退居明州,便没人重视这个百年一出的纯阳之女?”

因此王念安每说一句,秦逸轩的俊脸就难看一分,身子几乎站不稳猛地退了一步,“什么,纯阳之女?”

平阳王妃见状,摇头叹了一口气,“轩儿。。。你还是太年少天真了。。。”

“母妃教导的是。。。”秦逸轩猛地稳住身形,咬牙抬头脸上有一种难言的屈辱浮现,“孩儿今后定当。。。铭记于心!”

王念安起身伸伸出手,温柔的似要拂去他眉间愁色,“那姑娘是长得寻常些,娶了为妻相敬如宾便是,他日你若为王,什么样的花瓶没有,春兰秋菊、牡丹芍药还不是凭你所好!”

秦逸轩笑了笑,一脸母慈子孝道:“母妃放心,孩儿明白了!”

不过一个信手捏来的阮清宁,难道还需要他费什么心?

☆、第六十章 后门,卖画书生

只听说那日,皇帝跟前最得宠的总管太监和禁军统领亲自领了两千御林军到朱雀大街压制这次群架,肖国公被收了巡防营成了空职,李王爷被寻了个理由贬了,半生荣宠,只道是天有不测风云,历朝历代权臣因为这样的事儿落马的,说出去还真是有些丢份儿。

秦逸轩作为此次两女争夫的男主角平阳王世子也被叫进宫好一顿教训,虽然没有其他两个姑娘那么惨,但这次事件也足够他成取代此前久居不下的“痴傻阮二小姐”成为永安城市井街坊,饭后茶余的八卦第一选择。

倒是清宁的院子不断收到平阳王府送来的东西,胭脂水粉、玛瑙玉饰,平阳王妃更是亲自下了帖子邀她过府一叙,可清宁到底不是蠢得,秦逸轩站在风头浪尖上想拉她这个前未婚妻去当挡箭牌,简直是做梦!

转眼到了年二十八,阮梦烟自那日起便病的卧床不起,大抵是危机意思太强烈,就开始拼了命的撺掇着林氏和老夫人早点把她嫁出去。

本来着年底的时候就是各家七大姑八大姨乱点鸳鸯谱的高峰期,她过今天便满十六了,在现代还未成年呢,在这都要成老姑娘了。

老夫人听多了这话便也觉着差不多是时候了,府里两姑娘同一个轩世子纠缠了这么许久闹得人尽皆知也是迟则生变。

一声令下,东家公子李府少爷的生辰八字都拿来凑一凑,人还没见到,清宁倒是把永安城门当户对的公子哥资料看了大概。

刚寻了由头从华音阁里出来,又听说府里在外游学三少爷阮梦科和从未听人提起的六小姐阮梦雨也要回来了,人多好唱戏!

清宁只觉得一阵头疼,这一家子真是一刻也停不下来。

在廊下站了一会儿,抬眸,湛蓝的天空,偶有鸟雀飞过,天气倒是她穿越以后难得一见的晴朗。

花园里小丫鬟们凑到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哎!你们看见后门斜对面的那个卖画的书生了么?”

“哪里像是卖画的!那分明是画里走出来的!”

“真的长的好俊啊,不说了我要再去看两眼,万一他明天不来了呢!”

笑闹着话声一落,丫鬟也一拥而散,走的却都是后门的方向。

“这花痴还真是哪里都有!”清宁默默的叹了一句,便看见身旁的知暖讨好的拉她袖子:“小姐我们也去看看吧,戏里不都说才子佳人都是那么对上一眼都成了,咱也去试试呗!”

只讲风花雪月的折子戏真是误人子弟啊,清宁摇着头被知暖推着往前走。

阮家的后门挤着一大推小丫头、老婆子,见她来了满脸尴尬的让开位置,清宁抬眼望去,果然就看见斜对面的位置摆着一个书画摊子。

正低头泼墨挥毫的年轻书生,一席洗的发白的蓝布衣衫,似是有感应一般,在她跨出门槛的那一刻,书生忽然抬起头,温文尔雅的一笑,犹如春日里徐徐而来的清风,一刹那,所有不悦都悄然消散在这笑容里。

☆、第六十一章 姿色,缺红娘吗

这人看着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清宁点头一笑而过。

身后一阵阵的陶醉倒地声,清宁含笑同知暖道:“还真像是折子戏专门拐骗千金小姐私奔的俊俏书生!”

知暖眼冒红心,凑到自家小姐跟前道:“小姐缺红娘吗?”

那跃跃欲试的小心意全写在了脸上,满是我啊我啊我啊!

当头赏了一个爆栗,知暖捂着脑袋恹恹的揉着。

身前两步停下了一辆极其普通寻常的黄木马车,不偏不倚正好挡住了纠结着直接过来会不会唐突小姐的书生。

车夫跳下马,同里面喊了声:“姑娘,到了!”

一直瘦小的手掀开了印花帘子,清宁直觉这场景似曾相识,然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怯生生从马车里下了来。

瘦瘦小小的人儿素衣白裳,杏仁眼水汪汪的,小美人胚子低着头站在门前手儿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原主刚回阮府那日,也是这样的,在乡野之地养出来的丫头突然间站到这样的高门大院前面,唯有惶恐二字,对着下人都不敢开口多说一字,生怕哪里做的不对,被人笑话了去。

“姐姐好!”小姑娘见她看了自己好半响,怯生生开口同清宁道好,眼睛却在她的锦绣烟罗裙上打转,那介于是艳羡和自卑之间的神色。

清宁同她点点头,迈步欲走,便看见眼前锦衣华服的某家少爷带着两小厮,大冬日里纸扇轻摇,衣袂飘飘的往这边来。

飞快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能相亲的对象,这位就是永安令姜杰家的二公子姜宇,仗自己父亲的便宜官职到处给各家贵人卖面子,狐朋狗友一大堆,当下二十有二,正是二成一口井的年纪,他站定了之后,先是顿了一顿。

门前站着三姑娘,除了穿着小夹袄明显是丫鬟打扮的知暖,还有两姑娘,传闻说阮家二小姐身材矮小,畏畏缩缩的。

之前,的确是这样的,可惜姜二公子不知道是自从清宁接管这个身体之后,不仅性情大变,这幅小身板也各种药材调养,一段时日蹿高了不少。

姜宇站在侧面,直觉这姑娘气势凌人,绝非俗物,反倒是旁边那小姑娘更符合阮二小姐。

当即露出一抹自以为俊朗非凡的小,折扇一收,挑起那小姑娘娇娇怯怯的小下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颇是惆怅道:“本公子自知俊逸非凡,你也算有点姿色,罢了罢了,就委屈些。。。”

一番话还没说完,握着纸扇的手肘忽然被人一点,一阵疼痛遍及全身,清宁挡在那小姑娘身前,有些厌恶的皱眉:“年纪轻轻竟然阳气不足,肾虚、尿频,有病趁早治,别出来祸害人家姑娘了!”

那姜宇被一雨戳中痛处,捂着手肘差点要跳起来,“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姜二公子平日里泡妞的功夫不错,可这骂人的话就忒词穷了,半天说不出新花样来。

忽的,一把百折扇从姜二身后冒了出来,少年声音清越风流,“让开!让开啊!”

☆、第六十二章 纨绔,眼光忒差

身后一席流云紫月袍的桃花眼少年挤到前面,用一脸“简直丢我们纨绔子弟的脸”的表情,直接将对方嫌弃出十万八千里。

手里折扇轻轻一敲,姜宇便整个人瘫倒在地,一口怒气在胸欲发作,却在抬头看到那人是硬生生憋了回去,灰溜溜的靠边站。

方才被调戏的小姑娘娇娇怯怯偷偷瞄了一眼来人,少年十七八的年纪,锦衣环佩,眉眼亦是少有的风流俊俏,脸上顿时红的像煮透了的皮皮虾,连呼吸都顿在在了那里。

“眼光忒差!”锦衣少年目光在三人之间扫了扫,片刻之间目标选定,然后折扇翩翩轻摇,桃花眼一挑,径直走上前朝着知暖笑道:“姑娘你看这风光正好,可愿和在下小酌两杯,笑数红尘花,醉眼看繁华。。。“

知暖小丫头先是面上一僵楞在了原地,随即俏脸泛红如那晚间飞霞,一瞬间更添三分姿色,便是清宁也暗暗吃了一惊,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她竟一直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这个小丫头,竟生了一副丝毫不输阮家几个小姐的如画眉目,如今虽未刻意打扮已是姿色不俗,倒是不得不承认这少年眼光极佳。

紧接着小丫头如同见了财狼虎豹一般,一跃跳出数米,埋着头躲到自家小姐身后,“谁家的登徒子,笑的一脸烂桃花!”

“姑娘此言差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来佳话皆如此!”

那少年依旧眉眼含笑,本着为都城风流事业做出榜样的伟大精神继续靠近知暖小美人儿。

清宁眸光在两人之间扫了个来回,然后在那少年再次上前的时候,伸手两指,挑起了少年轮廓清秀的下巴,有样学样的细细端详了那张陷入极度惊诧里的俊脸一会儿,认同道:“老人说眼角轻佻易招桃花,果然是这样!”

说罢,她收回了手,眼角余光正好瞥到对面的卖画书生手上的画笔“吧嗒”掉在了完成了一半的画上。

还不忘把自个儿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的小丫头拉了出来,语重心长的教育道:“以后遇到长成这样的,要么扑到要么绕道,千万别心心念念的,人家这会儿说你美貌,可等他转过了这个弯,就连你是连圆是方都记不得了!”

这话说给另外一个听得意味更重,可那姑娘显然被她这大胆的逾越之举吓到了,张着小嘴,半天没合上。

小丫头愤愤点头,低头卷袖子,气势十足“小姐说的是!”

清宁眸子一亮,以为这丫头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知暖却在卷好袖子之后,扶着她转头朝着街上走,“小姐,奴婢经过深思熟虑,觉得还是我们绕道是上上之策!”

桃花眼少年摸着自个儿下巴,忽然很是惆怅,他这是被传说中的阮二小姐和她的丫头嫌弃了?

旁边被晾了半天的姜宇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小侯爷,不如小的请你小酌两杯!”

秦小侯爷瞥了他一眼,笑啊笑,手上的折扇又是一敲,直接落在了昏睡穴上。

☆、第六十三章 钉子,姐弟合谋

而此时,阮府蹲着一对石狮子的正门口,也有一个十三四岁的锦衣少年从马车下来,小厮弯腰做梯,门房们围成一团又是搬行李又是点头哈腰的奉承着,“三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夫人可念您念得紧啊!”

阮梦科袍脚沾了些灰,眼尖的门房连忙伸手要拂,他不着痕迹的避开,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厌恶,朝侍候多年的书童使了一眼色。

后者会意,同往常许多次一样,拿出银钱打发这些个想要献媚的奴才们。

而阮梦科进了门,没有去林氏的院子,而绕了个弯,先进了燕羽楼。

屋内,阮梦烟正恹恹的躺在床上,漆黑如墨的药汁灌了好几日,丝毫不见好转,郁结在胸越发难以纾解,这会儿又见红锦又端了上来,一阵火大,一把在打翻在红锦手上,“喝喝喝!就知道弄些没用东西来,害的本小姐这样难过,凭什么你们却能好好的!”

药碗“咣当”落在绣花鞋上却没有碎,滚烫的药汁却烫在手上瞬间起了泡,红锦却咬着唇不敢出声,生怕一不小心惹得她更不快,受更大的气。

这几日大小姐本就难伺候的很,其他的几个大丫头都寻了由头避开,只剩了红锦这个素日最得宠的留下来受罪。

默默蹲下身收拾了东西,低着头退出去,却险些撞到了人。

“这不是红锦么,好好的怎么了?”那人扶稳了她,言语关切。

红锦却鼻子一酸,猛地落下泪来,阮梦科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泪,油给了一锭银子,“买些好药擦擦,莫要留了疤!”

进了屋,还没开口,就被阮梦烟啐了一口,“你倒是会卖好,收买人心都买到我这院子来了!”

榻上美人花容憔悴,愁色未消,阮梦科笑着从从怀里取出一个檀木盒子递过去,赔笑道:“小弟冤枉,这样还不是为了姐姐着想,自己身边的人若是被别人钻了空子,那还了得!”

开了盒子,见了那难得一见的紫玉髓璎珞,阮梦烟却没有同往常一样露出喜色,只轻轻一叹:“光留着身边人有什么用,如今祖母的心都偏向了阮清宁那个贱人!”

挑拣了这段时日的一些事同阮梦科说了,一想到那日秦逸轩对那个小贱人十分反常的态度,美眸难掩恨意浓重,“那事恐怕要瞒不住了。。。”

阮梦科饮着丫鬟呈上来的香茶,却不以为然道:“姐姐如斯美貌,岂是阮清宁那个乡野丫头能够比拟的,就是秦逸轩知道了当初那事又如何,我就不信他会弃你而选她!”

“你哪里知道。。。”阮梦烟叹了一口气,恹恹躺在榻上。

“不过一个眼中钉而已,小弟既然回来了,哪里还能继续让她卡在姐姐眼中!”

“你的意思是?”

阮梦科伏身,耳语两三,片刻后,两人阴狠的相视而笑。

☆、第六十四章 传信,阮三少爷

年夜饭的时候,主院那边来了人,请清宁过花厅去用膳。

其实阮府几房姨娘的口味相差甚多,一般都是厨房配了原料,分到各房的私灶里自己开火,这样一来就少见回凑了一大家子在花厅用膳。

刚到了门前见了,花容刚就的阮梦烟朝她柔柔一笑,清宁隐约有种马上又有幺蛾子了的预感。

两人一同入内,暗香幽浮,裙摆生花。

便看老夫人坐在主位,慈爱的朝她们朝手,“你们来的正好,快坐下用膳吧!”

“六妹妹一别多年,真是越发标致了!旁边是阮梁华依次是林氏等姨娘,听阮梦烟这么一说,清宁才注意道角落里最不起眼的地方,还站着昨天那个在后门诚惶诚恐的不敢进的小姑娘,李姨娘从刚开始坐下来以后,就频频往那边瞟了一眼又一眼,憋屈着不好开口。

今儿个换了一身百蝶绫罗裙,有些病态白的小脸不知被李姨娘擦了多少胭脂,硬生生把一个清秀小姑娘打扮了庸脂俗粉,难怪老夫人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阮梦雨怯怯的道了一声“大姐姐好!”

却在阮梦烟伸手拂上簪子,飞快而惊恐的后退,险些撞到身后摆饰用的如意瓶。

“还不坐下!吃饭!”

阮梁华有些不悦的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实在想不通自家的女儿怎么就这么一个个的都上不得台面。

其他几人都有些食之无味,只有清宁排除一切外部影响,专心喂饱自己肚子,她有预感,这会儿不吃,待会估计就吃不成了。

其实抛去别的不说,今日的饭菜,真的是她穿越以来最丰盛的一顿了。

阮梦雨一直低着头,别人吃什么,她也跟着吃什么,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努力做个没有存在感的影子,忽然抬头娇娇怯怯朝着她笑了笑。

厅外,小厮掀开帘子,欢快道“老爷、老夫人,三少爷回来了!〃

“科儿回来了!”林氏面上一喜,刚放下筷子就被老夫人一个眼神看过来,才压制着没有起身迎出去。

“母亲!”阮梦烟安抚的拍了拍林氏的手臂,眼中却有莫名的笑意。

那边脚步声渐近,清宁吃的差不多便抽空往那边看了一眼。

十三四岁的少年身子有些娇弱,皮肤白哲略带些书生气,正符合永安城今年风靡的柔弱美少年之风,脸上带笑却让人觉得有点莫名喜欢不起来。

“父亲、祖母、母亲。。。”

上前一一见了礼,连刚回来的阮梦雨都没有落下,几句话说的老夫人心花怒放,笑语连连,又同林氏母子情深好一顿关怀之后,他的眼睛留在了阮清宁身上,不慌不忙的从广袖里掏出一封书信来,隔着大半张桌子递给她道:“二姐姐,这是有人托小弟转交与你的,你看了便回上一二句,小弟也好替你送还与他!”

☆、第六十五章 廉耻,谁的情书

年少还有些稚嫩的脸庞上,满是“纯良无害”的笑意,说的话却恰到好处的留白,让人无端生出许多的旖旎的猜想来。

可他这样光明正大的将信递过来,却又叫人说不出什么错处,只是那信封上清清楚楚写着“小姐亲启”四字,渐渐的他的旁边的阮梁华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清宁却迟迟没有去接,她只是放下自己手里的筷子,抬眸用同样纯良的表情问道:“不知道是哪个姑娘托你转交的!”

这个时候的闺阁女子之间有信件来往是很寻常的,可这送信人若是换了哪家的的公子,那关系可就不太寻常了,她与阮梦科还是第一次见面,即便说什么血缘之亲,他还有自己的娘和亲姐姐的,实在没道理替她做这样掉身份的事儿,更何况是这样的场合。

余光在一扫前几日还病恹恹今日就心情大好的阮梦烟,这两者必然有什么联系,太不寻常了。。。。

饶是少年心思深沉,仍是免不了一顿,然后重新带上笑道:“二姐忘了前两日府后门的书生了么?小弟游学之时曾与他结识,回府之后才发现他来到了永安,徐兄兰芝玉树、少年俊才,他日必能蟾宫折桂名扬天下,难得是对二姐你一片心意啊!〃

说着,那封信又往她眼前递了递,大有你不接就誓不罢休的意味。

后面门口那卖画书生?就匆匆一瞥也能拿出来做文章,清宁仔细的想了想,长什么样子来着,笑起来的好像还挺好看的。

她不接也不回话,阮梦科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递了阮梦烟一个眼神。

后者捂着帕子半真半假的咳嗽了两声,娇娇柔柔开口道:“我说那书生偌大的永安城哪里都不去,好好的怎么就挑中了我们家的后门口呢!原来是和二妹妹。。。”

这话格式同那日清宁在燕羽楼中对峙的时候一个样儿,想来是积怨已久,不吐不快。

清宁也不争辩,在众人或嘲讽或看戏的目光,接下了那封信。

这下连老夫人脸上的笑都散了,阮梦烟姐弟两对视一眼,面上刚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就看见阮清宁旁若无人的拆开那封信,信纸足足写了两张,纸上都是些“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酸溜溜的相思词,字迹极力模仿着对仗工整,却与那日卖画书生的浑然天成的秀雅俊逸,南辕北辙。

她拿着信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出声,满桌子的人都没有在夹菜,阮梁华沉着脸颇有乌云压底之势。

“二姐可想好了要回些什么!”阮梦科笑着开口问她,好像其他人的脸色都没有看到,只专心扮演了一个“纯良”弟弟的角色。

清宁沉吟了一会儿好像是没想好的样子,老夫人满是失望的看着她摇头。

“孽女,简直不知廉耻!”阮梁华忽然暴怒,一把就扯过她手上的信纸,却在下一刻呆愣在那里。

☆、第六十六章 文盲,无人教养

众人先是吓了一跳,然后齐齐看去。

才发现方才清宁一直是倒着拿的,你看看我看看你,然后面面相觑。

然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完全不明白阮梁华忽然变脸的原因,抬眸困惑的问道:“父亲,这信上写了什么?”

阮梁华把那信纸握在手里,看着她好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是了,“她”原本是不识字的,谁想得到扔出去那么多年的姑娘有一天会被接回来呢?

句句都是相思词,字字皆为倾心意,怎奈何作为女主角的那人竟然一个字也看不懂,便是在铁山如山,如何作数?

“你竟不识字?”这问这话的是阮梦科,少年脸上的笑意有片刻的僵硬。

估计,其实他更想的说的是怎么可能会不识字!

“山村野地,无人教养!你还想我无师自通自学成才吗?”清宁坐着,背挺得笔直,答得毫无羞愧之意。

吏部尚书府的嫡小姐竟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作为数届举子恩师的阮尚书一时间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煞是精彩。

知暖伸长了脑袋看了一眼,昨儿晚上还把永安八卦录看的一字不落的自家小姐,顿时对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力十分佩服。

“即便如此,二姐身边自然也有人代读!”阮梦科看到她身后那小丫头的举动,顿时又调整好了脸上笑容,“识不识字想来并无多大相干!”

这是铁了心要把这脏水往她身上泼了!

众人的目光都跟着他往清宁身后看,只听得站着也躺枪的知暖的站出来上前一步,俏生生露出一个傻笑道:“奴婢家贫,才自幼被家父卖人为婢,别说这鬼画符似得信,便是斗大的字也识不了一箩筐的!”

清宁看了一眼装傻充愣装的无可挑剔的知暖,昨天叽叽喳喳看八卦录,把差点把正本书生吞了那丫头是谁来着?

除了这笑的一脸傻样的丫头,清宁院里在无他人,话说到了这份上,却也收不回去了。

桌上各人心思难明,一直看着一双儿女可以刁难清宁却没占到什么便宜的林氏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打圆场。

却被清宁抢在前头,径直看着阮梦科,淡淡问道:“给一个根本不识字的姑娘写信,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如此傻缺?还是三弟无意中给错了人呢?”

既然是给错了,那原来该给的又是谁呢?信封上并没有注明,那么除了她之外就皆有可能,特别是自负容色不俗的阮梦烟。

“二妹妹!”阮梦烟见自家一向被人捧在心里的弟弟也被她刁难,音调顿时拔高,下一刻又被林氏一个咳嗽压了下去,后者带着和蔼的笑,道:“想必科儿也是无心之失并无什么恶意的,你做姐姐的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并无什么恶意”的阮梦科举着一杯清酒,对着她满是歉意道:“都是弟弟不好,姐姐放心,绝无下次了!“

老夫人和阮梁华一直不做表态,果然这孙女的地位和孙子没法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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