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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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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陪她一起看了一会儿,颇是感慨的劝道。
她点点头,不可否认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蓝衣公子却在这时,终于听到了身边那男人的说话声。
大约是有些喝高了,四下摸索了一番。
也没能找到钱袋,便抬起头来,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钱袋落在府里了,明日叫人送来可好?”
那人只抬了一下头,清宁却看得真切。
俊朗的面容被酒色渲染,面颊上水珠不知是泪,还是窗外斜飞进来的雨点。
“看你长得这么斯斯文文,怎么还烂账呢!”
店里已经没有什么其他人了,当家的是个暴脾气。
伸手一把就拎了他的衣襟,“没钱还喝什么喝,赶紧给老子滚蛋!”
“当家的……”
老板娘连忙招呼了一声,只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清宁已经大步走了上前,从隐身手环里娶了一张银票丢给那男人。
“放手!”
那男人看见了银票,两眼放光,二话不说都放了手。
徐然喝的太多,显然已经稳不住了。
“小心……”
她连忙撑住了他。
徐然回头,眼眸满是惊诧。
片刻之后竟然有多了几分羞愧。
隐者坐在窗口的原因,携风送雨,打湿了一半的衣衫和头发。
他的脸红的不像话,大抵也是平素不太饮酒的。
这一次喝了这么多,竟然还没有醉死过去,也是挺神奇的一件事。
“清……清宁姑娘,你这么在这里?”
他有些结巴的问道。
两人好像又回到了相识不久的时候。
徐然客气有礼,称她一声姑娘。
清宁在对面坐下,缓缓说道:“只是有点想喝酒了。”
就算她不是什么爱酒之人,却也知道永安城里有名的酒肆比比皆是。
就这么一个又小又简陋的地方,着实算不上是什么好选择。
出现在这里的人大多形容简朴,绝非什么富贵之人。
他如今官至侍郎,又马上要做驸马爷。
不知有多少人想请他,品一品那千金佳酿。
安怡公主缠的紧,府里老人看了又多半是要担心的。
可真要算起来,想要个清净喝酒的地方,还真是不容易。
徐然顿在那里,一时眸色有些发愣。
她照着老板娘招招手,“再拿几坛!”
正这样说着,忽然一拂袖。
把桌上几个酒坛子统统拂到了窗外,霹雳巴拉的碎了一地。
她笑了笑,拧着了一把可以滴水的云袖。
郎朗道:“痛快!”
徐然看着她,忽然忍不住笑了笑。
酒意上了头,那些不想记得东西,好像就这么忘记了。
新酒很快上了桌,方才跟她闲谈了几句的老板娘,看两人熟稔模样。
轻轻在她耳边劝道:“这酒烈,女孩子家少喝点……”
清宁没有应声,低头就着粗糙的酒碗喝了一口。
果然不是一般的烈……
这小酒馆的东西,没有那些所谓的佳酿来的醇厚可口。
却算是真材实料的,烈酒入喉。
然后,一碗一口就闷了。
她很想和武侠小说里面的大侠一样。
大笑一声,然后赞一句“好酒!”
可惜前半部分做的豪爽,再想开口说话。
却被浓烈的酒意呛得满口都是,好像心口都要烧起来。
“别咳……”
徐然红着一张脸,笑起来竟然别是一番俊美模样。
“越咳越难受!这酒啊,就是要多喝才会觉得好。”
他似乎是早有经验。
却平时完全不同,起码在平时,他绝对不会叫秦宁喝酒。
清宁闻言,重新倒了一碗酒。
风雨从窗口斜了进来,掺杂其中,丝毫没有违和感。
一碗酒里面,一半是酒一半是水。
她好像一点也没看见,就这么饮下,辛辣的嗓子发疼。
凤眸里,也微微有了红色。
即便是以前,她也没怎么喝过酒。
更何况是这么烈的。
徐然拿碗跟她碰了一下,又闷了一口。
微笑着说道:“记得刚来永安的时候,还是大雪纷飞的冬天……住在寺庙的小柴房里,被褥怎么也睡不暖,冻的浑身冰冷……”
目光有些涣散了,好像是回想起了很遥远的从前一般。
“听老人说,喝烈酒可以暖身子,可是身上银钱拮据,只有这里最便宜,二文一碗下肚,再冷的冬天也熬过来了……”
他平日一直都文绉绉的,学识深厚的模样。
不曾想,喝多了是这样的。
清宁听他说着那些寒苦时候的事,心下有些发酸。
“可是现在……”
徐然却好像还没有说完,颇有不能理解的问道:“我喝了这么多酒,怎么就喝不暖了呢?”
风雨打湿了他俊美的脸庞,夜色笼罩了整条街巷。
酒气上涌的清宁凤眸半敛,轻声道;“对不起!”
她无能为力。
徐然没有说话,喝多了酒之后的眸子却依旧明亮着。
看着她,好像有许多许多的话都藏在了里面。
“徐然,对不起!”
她在一次朗声重复道。
因为说对不起这样的话,就是明摆着耍流氓。
她两辈子都在避免说着这种词汇,却到底是避免不了。
虽然她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却到底是因她而起。
“不必说不必说……”
徐然连忙罢手,嘴里喃喃重复着。
这酒总在该醉人的时候不醉人。
她这一声对不起,是为那人而说。
他何尝不知。
只是那人是她的心上人,真真切切的。
他又如何能怪那人,徒惹她伤心……
两人同时倒了满碗酒,盛了窗外呼啸而来的无根水。
默契的一碰碗,飞溅而出的不知是谁的无奈。
一饮而尽的,不知是谁的妄念痴缠。
清宁的酒意很快就上了头,眼前徐然的面容,反复交叠。
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来,在来……”
酒水入碗中的声音未歇,清宁忽然碰的一声。
倒在了桌面上,碗倒酒倾顺着衣袖蔓延,滴到了地上。
“你这么倒了?”
徐然停下来倒酒的动作看着她。
少女面容潮红,长如蝶翼的睫毛的微微颤动着。
她离得那样近……
或许是此生,唯一一次这样近了。
酒馆老板娘和当家的正忙着收拾东西,无心顾及这里。
徐然看着那嫣红的樱唇,脑中一片空白。
风雨催人,他不禁就这样低下了头。
而就这在这一瞬间,身侧寒风卷境,来人一把将清宁揽在了怀里……
☆、第两百三十六章 醉酒,怎么这么像我家祸害
“倘若她知道你这个所谓朋友存的是这样心思,还会不会同你这般交心?”
那人的声音寒凉的不带半点温度,外间风雨如晦。
却也比不得他这话,来的令人心凉。
“我……我……”
徐然猛然一阵清醒,跌坐回椅子上,面色一时由红转白。
馨香犹在,颤动的唇角差一点就触碰到了她美好偿。
他这二十余年,一向循规蹈矩。
同女子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便连对清宁也一直都是恭谨守礼。
虽然偶尔有些出格,却也从未真正表达过什么。
只是忽然清醒了几分,想起方才那鬼迷心窍一般的举动。
别说是容王墨眸低沉,便是他自己一时也是十分惊惧。
“都是要做驸马的人了,徐侍郎要自重!”
秦惑语气寒凉,墨眸里的不悦之色半点也不遮掩。
或许是忽然改变了姿势还没缓过来,半揽在怀里的女人忽然烦躁的伸手。
一巴掌拍在他俊美的面容上,“啪”的一声声音清脆。
清宁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好像只是十分偶然的一个动作。
下一刻,素手便从他的五官徐徐滑落,整个人往后栽了下去。
方才还碾压徐然无数的他,不由得一瞬间就黑了脸。
门口的两个的影卫看的真切,连忙一脸不忍直视的低了头。
在这之前,这个世上还没有出现过敢打主子脸的人。
少夫人敢和别的男人一起喝酒。
居然还打主子的脸,这回真要惨了。
徐然惊愕的看着,一时神情还没有反应过来。
便看见秦惑黑着脸,却还是一把捞住了她,狠狠按进怀里。
清宁闷着头,把脸埋在他怀里了好一会儿。
素手忽然有些不安分,从他的胸口的位置摸索到了他的面容上。
好像是想要睁眼看他,却又应该着实是饮多了酒,怎么也睁不开。
便拿手在他面上摸索了好一会儿,唇角弯弯道:“你怎么这么像我家祸害啊……”
醉的不行的清宁,显然不知道,揽着她的那人。
有些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哪里像?”
他饶有兴趣的问道,似乎完全将旁边的徐然当做了隐形人。
这姑娘可真是个绝情人,一生气起来六亲不认。
居然为了徐然,真的同他发这么大的火。
说不见面就绝不虚言,连带着知影都不太敢明目张胆的汇报情形。
“凉啊!”
清宁半仰着头,想要睁眼看他。
上眼皮和上眼皮打着架,却怎么也睁不开。
“原来这世上还真有和祸害一样让人心凉的……”
她笑起来多了几分苦涩,衣袖一扬。
整个人就要挣脱他的怀抱,寻找别的依靠物。
秦惑面色越发寒凉,索性一伸手。
紧紧的揽住她的腰身,“别闹!”
他俯身,在她耳边用为数不多的耐心说道。
清宁越发不乐意了,“到底是谁闹啊!我才不和你闹呢!”
酒馆里仅剩的几个人大气也不敢出,睁大眼睛看着容王爷抱着酒品不佳。
俊美的面容上分明怒色难掩,又分明宠溺的无奈的。
徐然好半天才支撑着桌角站了起来,“容王,请你不要为难她!”
酒意上头,连站立都有些站不稳。
惨败着脸色,说话却还是清晰可闻的。
“她与我之间本没有什么,若是容王伤了她的心,却也难保不会再出现别的什么人……”
世事无绝对,这感情之情最是消耗不起。
只是就算清宁的良人不是容王,却也绝不可能是他了。
“徐大人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清宁的事,又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操心过。
秦惑瞥了他一眼,眸色寒凉如斯。
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的,把她拦腰抱起。
再没有看桌边的人一眼,步履平稳的往门口的六驾齐驱马车走了过去。
怀里的人却不怎么安分的模样。
苦笑着重复说道:“徐然对不起啊!徐然!”
她那样愧疚。
酒意上涌,连警觉都一点不剩了。
仍旧在说着这话。
一旁打伞的影卫,脸部肌肉抽了抽。
少夫人这是觉得徐然还不够惨吗?
默默同车厢前掀帘子的影卫,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厢都是十分认同的模样。
她却陷入辗转之间,被秦惑抱上了马车。
刚放到了座上,她便伸手揽住他的腰身。
怎么也不肯放手,秀美微皱。
“这到底算谁的错啊?”
“谋算来谋算去,总也没个尽头,我好想爷爷、好想回家、好想……”
她清醒的时候,从来也不说这样的话。
在这异世之中,她好不容易才拥有这么一个携手同行之人。
其中艰辛,绝不是外人所能体会的。
可越是在乎,越会因为某些东西而变得脆弱。
车厢里的灯盏被风吹的明明灭灭,清宁抱着他的腰身,絮叨着,总也说不完的模样。
双颊绯红,总也睁不开的眼睛,长如蝶翼的睫毛不断做着争斗。
秦惑紧绷着身子座上,好让她的头枕在膝盖。
能够稍微舒适一些,只是总也扒不下她缠着腰间的手腕。
其实清宁差不多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水渍又在他身上渗透了许多。
这样一来,很快就把两人的衣衫都弄湿了。
她却什么也不知道一般,烈酒醉人。
初尝此物,喝的又多又急。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实在是自作自受。
马车微微摇晃着,她刚要挣扎着起身,却又一头撞在他胸口上。
脑袋撞的生疼。
眼前却是漆黑一片,只得一边揉着额头。
一边抱怨道:“这怎么跟堵墙一般,还是一堵冰墙!”
秦惑被她逗得低低发笑,眉目间寒霜轻化。
不由得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额头。
有时候二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起码不会因为别人同他别扭。
不过这样的时候,总也少之又少。
他轻叹了一口气,温声同她道;“以后不提徐然了。”
她机敏的时候,生死攸关也奈何不了她。
可一遇见这感情的事,总也迟钝的令人跌破眼球。
他知道她对徐然并无它意。
只是知晓别人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他心,心下难免不平。
她却没有应声,趴在他胸口,青丝铺了满肩。
湿漉漉的,发尾还滴着水。
一点点的落在秦惑身上,总也滴不完似得。
清宁做了一个梦。
大雨之夜,祸害抱着她,说了许多话。
可她怎么也不听不见,面容都被大雨模糊。
末了,隐约只听见。
他说“以后不提徐然了。”
清宁是很想回一句,“你别发神经行不行!”
可惜脑子昏沉沉的,嗓子被烈酒烧的生疼。
总也开不了口,想着想着。
没多久便失去了意识。
昏昏沉沉之间,便直觉她压着的那人。
温凉控温,真是相当的舒服。
暂且将一切都抛却,难得换个好眠。
到了阮府的时候,大门早已紧闭着了。
守夜的家丁正靠着门口打着瞌睡。
压着秦惑胸口那人鼾声正好,显然不似他心绪难宁。
十四掀开车帘,压低声音问道:“少夫人今晚……”
其实,带回容王府去,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他却忽然抱起了她,足尖轻点,在阮府众院落之中飞驰而过。
直到平平稳稳的落在清心阁的院子里,风雨相催。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睡的正香,什么都不曾打扰到。
秦惑忍不住薄唇微勾。
要是醒着也能这般恬静相处,那该多好。
可惜现在,总也不太可能。
“小姐!”
用手撑着头等在门外的小丫头,忽然眼前一亮,连忙就要奔了过去。
高挑的音量在这雨夜里颇是清脆。
刚唤了一声,就被知影拉住了,“小声些!”
又连忙开了门,秦惑抱着人径直入了屋内……
☆、第两百三十七章 驸马,要她给安怡挽发?
转眼,便到了安怡公主和徐然的成亲之日。
徐家长辈只剩了一个老夫人,北和帝仅剩的一个金枝玉叶下嫁。
设宴宫中,百官齐至,难得一番热闹景象。
清宁作为新郎官的朋友,安怡公主未来的皇婶。
关系稍稍有些复杂,却是论两边的关系,她怎么都该到场的。
特别是安怡公主还向北和帝表达了,要着重表达她这个大媒人偿。
所以她出现在皇宫的这场婚宴上,基本是无可避免的。
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愧疚归愧疚。
事实上,这样的选择,对徐然来说。
也的确是最有利的。
徐老夫人换了一身十分喜庆的衣物,被许许多多的诰命夫人围着道喜。
几日前的忧虑之色,早已经散去。
同一群夫人们说着话,面上满是喜气洋洋的模样。
皇家有女下嫁,但凡不傻,都不会觉得这是坏事。
声乐鼓瑟齐鸣,宫女侍从们翩翩来去。
绫罗美玉,豪府良田都做了陪嫁。
“阮二小姐您可来了,快请吧!”
只不过就算是这样的场合,她也没有因为这个,而故意和秦惑演什么缠绵情深。
反倒是自己一个人从从容容的进了宫。
一路不知招来了多少有色目光。
众人看着,眼中一片了然。
容王爷哪里会真的娇宠一个女子,不过是一时兴起,撩拨几日。
新鲜劲儿一过了,还不是一样弃之不理。
只是安怡这里得尝所愿,红烛华影。
宫女们麻利的说着吉利话讨赏,安怡公主一向脾气不是很好。
但是在今天这事上,着实算是大方。
金钗玉石,只需一句吉利话,便可到手。
不少比被父母带进宫沾喜气的千金小姐们,正围着安怡公主身边。
挖空了心思的想要讨人欢喜。
“公主果然是天香国色,难怪连徐侍郎这样的男子都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
那小姐说的羡慕不已。
也不知戳中了多少小姐们的痛处。
“瞧你嘴笨的,还徐侍郎呢,该改口称驸马爷啦!”
另一边的出声,嗔怪道。
一袭新嫁娘装扮的安怡倒是笑颜殷殷,抬手就把梳妆台上价值不菲的孔雀钗赏了出去。
小翁主站在一旁听得十分不耐。
大眼睛眨了眨,好心好意的说道:“你们要是羡慕的话,不妨向公主讨教讨教,也可以早点嫁出去啊!”
她尚且年幼,说起话来又天真烂漫。
除却一闻言就面色不善的安怡,其余众人一时垭口无声。
公主的这门姻缘是来的,她们也多少有了耳闻。
只是这大喜之日,谁又惹人不痛快。
可这小翁主就不一样了,生长于紫霞观。
年纪虽轻,却多有游历。
虽看透这其中许多,却到底同这些深宅内院里养成的小姐不同。
“小翁主说笑了!”
圆滑些的那些开口打圆场道。
硬生生的看着安怡变了脸色,胭脂水粉在有奇效。
总也掩不住面色不佳。
殿门前,忽有宫人朗声开口,打破一片尴尬气氛。
“阮二小姐到!”
其实来这么一个人,更是迷之尴尬。
只是众人心下想着多来一个搅场的,应该也就会好一点了。
只是安怡抬眼看去,还没有开口。
小翁主已经笑着奔了过去,“皇婶你也来啦,这里好生没有意思,你和我一起出去看兔子吧!”
众女更是一脸汗哒哒。
这意思是说,安怡公主还没有一直兔子好看吗?
清宁朝她微微一笑,这堆女人里头。
也就这小翁主是挺讨人喜欢的。
只不过她来这里,还真不是来看她那几只白团子的。
好几天没见那祸害,两厢都是没什么动静的模样。
心下越发烦乱,又碰上这小公主非要在这里强人所难。
她又怎么能不“成全”?
“皇婶可算是来了!”
安怡忽然站了起来,面色忽然从僵硬变成了带了几分笑意。
或者,应该是得意。
长发正盘到一半,嫁衣绣工华丽,妆容也颇是厚重。
清宁看了一眼,显然觉得还不如平时好看。
到底谁特么说的,女子嫁人的那一日,是一生最美的时刻。
安怡显然是得罪了喜娘,竟然把好好一张俏脸打扮成了这样。
偏生她自己还十分满意,往千金堆里一扎,还自觉是艳压群芳的迷之自信。
相比之下,清宁一脸素净的打扮,玉钗轻挽了一半的青丝发。
一半披散在身后,肤若凝脂,清冷的眉目,微微一笑间,便变得明丽无比。
安怡拿过喜娘呈上来的玉梳子,递给她,“劳烦皇婶为本宫挽发!”
北溱皇室里,其实是真的有长辈为出嫁的小辈挽发的。
只不过那些长辈大都德高望重,年纪一大把的。
安怡公主却同从前那些个人不一样,没请太皇太后,也没请皇后众妃嫔们。
只向北和帝要求了,要清宁这个未过门的皇婶来挽这个发髻。
到底是出于什么自虐心态,清宁也是不太懂了。
只是小公主眉目间的得意之色,却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让她来挽个发髻,到底是有什么好得意的?
一众围在安怡身侧的小姐们,纷纷让开了几步。
好让清宁有足够的空间来发挥。
只是没有想到,清宁根本一步也没懂。
凤眸轻抬,划过一丝凌厉之色。
语气却是淡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贵妃娘娘尚在人间吧。”
要她挽发,也不看看她最近同祸害成了什么样子。
也不怕被转染了运势,和徐然也闹个有始无终。
“那些就不劳皇婶费心了!”
安怡咬牙说道,面上艰难的保持着笑容。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绷不住。
“嗷,我知道了,你不想让你娘挽发,是怕沾染了霉气吧?”
小翁主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道。
宠极一时的谢贵妃如今被封禁在飞华宫里,跟个冷宫弃妇并无差别。
安怡也曾经因为这样,遭到无数冷眼。
今日好不容易心愿得尝,换了一个心境。
又听人提起这事,哪还笑的出来,面色不由得难看了。
一旁的喜娘见状,连忙开口道:“吉时快到了,阮二小姐快请吧!”
其实发髻都已经梳的差不多了,发钗云鬓,梳的齐整。
只需要来个长辈象征性,一边梳发一边说几乎祝福的话,再带上凤冠就可以了。
她们哪知道,这小公主成亲,为何非要这阮二小姐来这儿。
“我不会挽发!”
清宁很是实诚的说道。
她连自己的头发都是这么简单怎么弄。
更别说这新嫁娘的繁琐发髻了,光是看着这一头亮闪闪的东西。
就已经晃的她眼瞎了。
“皇婶生性聪慧,这世上竟还有你不会的事情?”
安怡端坐着,映红的唇瓣轻启。
就差没有直接说连容王你都拿下了,竟然连个头发都不会盘吗?
“既然公主这样说,那我就试一试!”
清宁笑了笑,走向前。
绝美眉目同浓妆艳抹的安怡一同倒映在铜镜里,虽然并不能看清多少。
只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气质上早已高低立显。
安怡满意的叫宫人呈上玉梳给她,高高扬着头颅。
准备听她的祝福语,面上便不由得带了笑。
清宁把玉梳子握在手里,好生打量了一会儿安怡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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