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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宜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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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睿自己关了门,沉着脸朝她走了一步。安明儿就吓得直往后退。柳睿一怔,脚下也停住了。
他低下头,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一袭还算明亮的月光。她的脸上贴了面具,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是他取笑了好久的那个。可是她脸上的惊惶却一分都参不得假。
安明儿隐隐约约知道他在气什么,又好像不知道,最后她只得硬着头皮道:“表,表哥,那,那个人,是我,我这里的账房……刚,刚刚我在井边,差点摔倒,要,要掉进井里,他,他拉,拉了我一把……我,我们没有别,别的事情……”
柳睿还是一言不发,只低着头看着她。
安明儿咬了咬牙,最终吓出了一身冷汗,只得问了出来:“表,表哥,你,你怎么,怎么了……”如果不是为这个生气,那是为什么生气?她到底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把他逼成这样?
柳睿倒是稍稍和善了一些,他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这个屋子。月华的笼罩下,桌子好像有些盈盈的光彩,上面还有一支笔,和一本打开的本子。床上铺的是浅绛色的床单。
他突然轻咳了一声,道:“你过来。”
安明儿一怔。
可是柳睿倒像是突然就不耐烦了,一把把她扯过来,她站不稳,就摔到了他身上。他的手指突然攀上她的脸,手指灼热得叫人心惊,好像要把她的脸皮也烫坏。又好像要灼烫她一声重过一声的呼吸,吞吐间也无法控制地升温。
假面被从面上轻轻地揭下来,她吃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脸皮被撕下来,就好像有什么别的东西,也一并被揭下来了。她的下颚为他扣住,不能动弹,也不敢睁眼。心里又慌,又乱,心跳快得好像要从嘴里跳出来。
要命的是她听得到他的心跳,好像也很激昂。一下一下,撞着什么,又沉又稳。他的心跳每响一声,她的呼吸就要急促一分,也越来越灼热。
“小福。”
她猛地睁开眼。他的嘴唇就落下来。
灼热的呼吸被阻断,靠近的好像是更灼热的气息,一下子把她的气息全部淹没。嘴唇上的触感烫得不真实,连整个面上都是热气腾腾的,这一切都好像不是真的。
柳睿情难自抑,手中不禁将她越搂越紧。一下又突然想到刚刚在后院,她和男人相拥的画面,不由得就发了狠,连牙齿也用上,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嘴角。她吃痛,闷哼了一声,齿关就被顶开,被她长驱直入。
蓦然被全然侵犯的感觉,让她不禁害怕了。退了两下,却怎么也退不开。嘴里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顽皮得不得了,到处捣乱,存在感又如此鲜明。她的嘴也合不上,咽呜着,想用舌头去推。结果却使自己腰上那双手又一紧,几乎要将她细弱的腰身钳断,连舌头也一并被纠缠住,再也逃不开了。
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自己在哪里,这是什么感觉,她已经完全不知道了。
总觉得,彼此之间交融的,除了气息,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她终于屈服了。
柳睿把她抱起来,因为她刚刚做错了事情,所以他很不客气,直接把她往床上压。她被压得闷哼一声,有些茫然,睁开眼睛看着她。嘴唇上的触感好像还没有消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了。
“……小福。”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低下头,一下一下地轻轻亲吻她殷红的嘴唇。
安明儿突然想起那一天。
那天,在大湖的亭子上。他酣睡正香。俊朗的眉眼,好像在睡梦中也带着笑,纯善温柔。其实他是在装睡,等着她送上门。那个笑容,大约也是取笑的意思。
风轻轻地吹着垂柳,一片一片,有些细细碎碎的声音。她的脚步声比风还要轻,比垂柳还要盈盈。
她垂下了头,头发落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一把被他抓住。
安大小姐吓得花容失色,一双浅色的眼珠子,有些惊慌地看着他,偏偏还要装作镇定,要对他笑,大约还是想说些什么漂亮话,来摆脱眼下这种尴尬的局面。
他却像是还没有醒,满眼迷离地看着她,带着笑意,有些慵懒,却,比他身下的湖水,更加温柔动情。他的声音也像做梦,那么轻那么轻:“小福,你终于长大了。”
光华一样的梦境就这样远去。
柳睿喘息着撑起身子,头发从两侧泄下来,遮住了光线,什么也看不见。他低声道:“我这样做,姑姑会不会杀了我?”
安明儿回过神,然后大窘,忙起身把他推开。他也不勉强,笑着让她推开,看着她坐起来自己整理衣襟。
她的头简直要低到阴影里去,月光下,耳根子却红得像是要滴血。手忙脚乱地,只把衣襟弄得更乱。
no。036:(私情篇 )包办婚姻
柳睿忍不住伸手把她抱过来,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耳朵。
立刻就感觉到她的身子一僵,好像想躲,可是又不敢动。
柳睿笑呵呵地抱着她,顺毛似的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轻声道:“小福,不要怕。”
安明儿恨死了自己还平息不了的呼吸,只能愈发把头低下去,最终被他一把搂住,按到了怀里。她轻轻地喘息了一声,轻声道:“为,为什么,这样……”
“嗯?”柳睿倒是笑了,抚摸她的头发的手,就伸过去,把玩她可爱的耳朵,他道,“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要这样。”
安明儿于是不说话了。
他把她的脸捞起来,在她脸上又亲了一下,问她:“那你呢?你喜欢吗?”他没有说喜欢什么。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他这样做?
安明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把头垂下去:“我,我不知道。”
“嗯?”
安明儿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睿只觉得一腔热血都被浇了一盆冷水。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她的眼神还要游开,他的手就用了力,逼得她正视自己。他的嘴唇紧紧抿着,上面的水润让安明儿的脸又红了。
他低声道:“你我已经文定。难道你还有什么顾虑不成?”
安明儿慌了,提到文定她就心虚。因为安夫人不认,但如果说她老娘不认,那柳睿必定会生气。柳睿要是一生气,现在,他们两个这样的处境,她还想跑得了吗……
柳睿捏住她的下巴,眼看还想去吻她。
她慌了,忙扭捏着避开:“睿,睿表哥,不要这样,虽然我们已经文定,但,但……”
“但什么?”他还是不死心,嘴唇从她脸上蹭过去,没有捉到嘴唇。
她这次倒是清醒,死顶着他的胸膛不肯认输:“我们还没有成亲!”
“……有什么关系。”
安明儿低下头:“我娘会生气的。”
一提到那位,柳睿的手就僵了僵。但他最终还是笑了一声,把她抱起来一些,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摸摸她的脸,很亲昵。他低声道:“那我们赶紧成亲,你就不用怕她了。”
安明儿很不自在,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抱过。何况身后这个人,本能地让她觉得危险。她想要避开的样子,在对方看来却是扭扭捏捏的小女儿娇态,惹得人家又亲了她一下。她捂住脸,低着头:“不行的,这,这样不好……”
柳睿失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这样,这样也不行么?”他说着,又亲了她一下。
安明儿于是不做声了。她的脑子还糨糊得厉害,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柳睿觉得他们不该再坐在床上,不然搞不好真的会出事。于是他便把她抱起来,下了床。她的身体竟然出乎意料地柔软轻盈。柳睿把她放到窗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里松松地搭着她的腰身。
她竟然很乖巧,动也不动,巴在他胸膛上,好像在听他的心跳。
柳睿一下子就觉得心里柔软得乱七八糟,忍不住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他轻声道:“等你爹娘那儿闹腾完了,我就把你接回去,我们成亲。”
“……不。”
“……小福!”
安明儿忙握住他的手,低声下气地道:“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我还没有想明白。再给我一点时间……”
柳睿反手用力握住她的手,又生气了。他一下子又想起来刚刚那个男人,她到底想干什么?还有什么没有想明白?!
他正欲开口,突然唇上一阵温热。他一怔,一时竟惊呆了。
安明儿也不敢造次,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地一触即走。她窘得要退,却被他一把搂住,头又挨在他胸口。他身上的气息,好像还有太阳的温暖和干燥。她的心里也乱得一塌糊涂,只低声道:“我,我只是需要再想一想。”
她这样,柳睿倒是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语气也轻松了,低声道:“那再放你自己玩儿一年。”
安明儿不说话。本能地不太喜欢他用的那个字眼,但是她也没有多说,只是安心地把头靠在他怀里。
她确实无依。
如果,这个胸膛,可以给她依靠。这诱惑,又是多么地致命。
只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些什么。总是觉得,有些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
一时间,他们俩都不说话。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拥抱和静谧。
柳睿好像在亲她的头发,一下一下,温热的气息,好像透过清凉的发丝,一丝一丝地渗进来。
安明儿稍稍清醒了一些,一抬头,他的一个吻就落在她额头上。不过,她却看到了一个东西,然后一下子浑身凉透,完全清醒过来。
地上躺着一个扭七歪八的东西,虽然在月色下只有一层淡淡的颜色,不过她还是一下子认了出来。
“……小福?”
安明儿一把推开柳睿,大步走过去从地上把那个东西捡起来,放在手里看了一回。这面具已经脏了,而且本来就是极薄的质地,已经蜷成一团。搞不好,刚刚还被谁踩过几脚。
柳睿看到那个,笑了,道:“弄脏了,要不,你就跟我回去吧。”
安明儿捏着那个东西,不由得有些生气。他怎么就这么轻描淡写?刚刚把这东西一丢丢到地上,难道他就没想过她还用的上吗?她孤身在外,一直以这副面容出现,现在这面具弄脏了,她怎么办?
柳睿觉出不对劲,不由得也上前了一步:“小福?”
安明儿背过脸,无奈地道:“你把我的面具弄坏了。”
柳睿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他笑着走过去从后面搂着她:“那你想要我赔?嗯,这玩意儿我是没有,你要别的什么,我赔给你?”
“……”
柳睿好像挺有兴致,偏过头亲了她一下:“要不,我把祥云阁的翡翠双面蝴蝶佩买来送给你?”
安明儿还是不说话。
柳睿不依不饶,还要把她转过来。她便推开了他,离开了他的怀抱。
“睿表哥。”
“嗯?”
她垂下头,摆弄着手上的那个面具,低声道,“时辰也不早了,我这里,没地方给你休息。”
柳睿很自然地道:“有什么关系,上次我不是也是在你屋子里歇的吗?”
“……”安明儿低着头,有些艰涩地道,“表哥,我们还没有成亲,不该这样……何况,你的身份,大家都知道。过两天,就要……”
柳睿摸了摸下巴,皱起了眉,道:“你是怕惹出是非来?嗯,让他们觉得你是我金屋藏娇的美人,也不错。”那样就没人敢打她的主意了嘛。
安明儿才是真真觉得无力。她没有心情同他开玩笑。虽说因为一张面具就生气,的确是小家子气了。在他柳大少眼里,一张面具算什么?
可是她却还是要这面具出去见人,赚钱,吃饭。
他永远也不会懂的。
就像他们之间的鸿沟。他永远也只会把她真心努力的事情,当成是“再放你玩一年”。
原来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尘埃未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想说的话对他说。他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听得进去她说的那些话。
柳睿又把她抱了起来。这次她就没有拒绝。他低下头,眷恋地摩挲着她的嘴唇,一个缠绵的深吻。这一次,安明儿依然觉得意乱情迷。但是稍后,却觉得心中有些迷惘。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
安夫人的决绝,安织造的冷漠,柳睿的霸道。她好像是生存在夹缝里的那个人。他们要什么,她就得给。一边给,就一边往回缩,想要躲开他们一些。他们却还是会不停地逼近来。他们扰乱了她的生活。
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一回头,她却还是在那些人的手掌里,从来都没有逃离过。就像安云满每出现一次,她就得哭一次。就像现在,柳睿出现了,她就会又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柳睿又把她抱到了床上,伸手解了她第一个扣子,然后又停住,稍稍支起身子,喘息着看着她:“小福,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安明儿回过神,抬起头,柳睿的眼睛,比月亮还要明亮,正紧紧地盯着她。她不禁道:“不……不是。”
不是的。她分明就喜欢她。可是。可是她却觉得不能靠近他。总觉得,他会把她的什么东西,就像那个面具一样,毫不在乎地践踏。
她这样说,柳睿就松了一口气,笑着低头亲了她一下,两片柔软的嘴唇,在滚烫的脸颊上碾转。他低声道:“那我就等到我们大婚之夜。”
“……?”
“!!!!”
安明儿一个激灵,一下子满腔的思绪都跑了个没影。他,他他,他是什么意思!
柳睿很好心地替她解了惑:“如果你还不喜欢我,那我不能再放着你在外面了。我会明天一大早就把你带回去。”
明天一大早,那现在要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安明儿忍不住躲避:“你,你还约了洪州十八窑的……”
柳睿笑着又低头亲她:“我才不管他们。你才最要紧。大不了回去被我老爹揍一顿。”
这话说的安明儿心里又一乱。她便别开了脸。
柳睿把她的脸捧起来,认真地道:“你不要不相信。我是真的想娶你。”
安明儿有点不自在地想躲:“我,我没不信……”一是心慌意乱,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柳睿便笑了,亲亲她的脸,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支着额看她:“这就好了。这样我们就是两厢情愿,姑姑悔婚也没用。”
安明儿有些闹不明白:“什,什么?”
柳睿瞥了她一眼,笑容灿烂,总让人失神,没办法好好想问题。他道:“我是说,这样姑姑就不能悔婚了。”
“……”安明儿突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她说了这句话,就是敲定了。所以他是要拿着这个做把柄,去跟安夫人要人的。
她一下就慌了,挣扎着要坐起来:“表,表哥,不是这样的。”
“又怎么了?”柳睿也跟着她坐了起来,面色又有些不善。
安明儿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挨在他胸前,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袖子:“表哥,你不要去对我娘说好不好?”
柳睿放松了一些,伸手搂住她:“为什么不?”
安明儿不自在地蹭了蹭脸,轻声道:“我不想爹和娘再为了我吵架。”
“我早跟你说过的,那对夫妻就是这样的,不吵架才不正常。”
安明儿道:“不……我不想。起码不要为了我吵。我,我心里难受。”
柳睿倒是又笑了,手伸过来摸她的脸:“真是拿你没办法。那你想怎么样?可别让我等太久。”
安明儿硬着头皮道:“嗯。”
有人来敲门,是昭儿。
安明儿紧张地坐了起来。柳睿笑着把她放下了,让她趴在垫子上,自己去点了蜡烛,然后去开了门。
昭儿一心挂念着自己家的大小姐。好不容易和何小月一起带着人把下面收拾干净了,这上了一天工也不得歇一口气,就连忙找了上来。可是看屋子里没有灯,也没有动静,她心里又有些吃不准。但是担忧更甚疑虑,如果小姐不在屋子里,那是去了哪里?
正在着急,结果却有人来开了门,竟是柳睿。
烛火里,此人鬓发和衣襟都有些凌乱,但是他自己好像完全不以为意,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被烛光映衬得懒洋洋的,有些慵懒的妩媚。因他站得直,以及坦然的态度,倒觉得他出现在人家女孩子没有亮灯的烛火里也十分自在,这风采,却有些迷人。
“是昭儿。怎么回事?”
昭儿一下回过神,结巴了两句:“柳,柳少爷……”
柳睿点点头,道:“怎么?找你家小姐有事?”
昭儿道:“小,小姐她……”
柳睿回头看了一眼,安明儿乖乖地趴在床上,正伸长了脖子朝他这里看。他笑了一声,道:“你家小姐要休息了。有什么事?”
昭儿一下子惊呆了。但是她没有失态,只结结巴巴地道:“下,下面已经收拾干净了。小姐,小姐不用挂心。”
柳睿笑道:“好昭儿,劳累你了。快去洗簌了休息吧。”
昭儿还待再说什么,但是人家已经当着她的面关上了门。半晌,她都回不过神来。小姐和柳少爷这是……
柳睿才不管她,自己关了门,又回到了安明儿身边。
安明儿有些不安地问他:“昭儿说什么了?”
柳睿安抚地摸摸她的头,柔声道:“她说,下面都收拾好了,让你不用挂心。”
安明儿终于想起刚刚安云满来闹过。她有些恍惚。
柳睿在摸她的脖子,粗糙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摩挲着细腻幼嫩的肌肤。她立刻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禁要躲,又要笑。
柳睿的眼睛就一暗。
安明儿终于还是笑着躲开了,捏住了他的手,轻声道:“表哥,我今晚跟昭儿睡。”
柳睿已经退开了,只淡淡地道:“嗯。”
“……”安明儿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漠,但也只是自己默默地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襟和头发。
她望着突然冷淡的柳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勉强笑道:“表哥,我这里,简陋……你,不要嫌弃,先将就一晚上。”
柳睿点了点头,道:“还好。”她当他是养在高阁的大少爷?他从十三岁就开始跟着老爹走南闯北,出门在外,什么地方没睡过。
安明儿看了他一会儿,终于还是有点害羞,凑过去,让他亲了一下。柳睿果然就又笑了。
他摸摸她的头,轻声道:“去吧,好孩子。”
她捂着脸,就跑了。
那天夜里,安明儿把弄坏的面具放在加了花汁的清水里泡了一夜,希望明天早上能熨平。
no。037:(大宴篇 )无法回应
今天的天气是大好,城外的小溪水也格外清。
小石涧里,有浣纱场的女工在浣纱,层层叠嶂的纱布,连着水流一起漂远,好像是清水里的彩虹,在阳光下波光粼粼。
安明儿带着人,也在溪边洗台呢和台围。
因为时间紧迫,没时间送到浣衣厂送洗,只能自己动手。
她们选了下游,几个大姐还有姑娘家都光着脚丫子。天气好,姑娘们的心情也好,全都嘻嘻哈哈地说着话。
昭儿留在酒楼打理。本来是昭儿出来浣洗,但是安明儿想出来走走,便把酒楼丢给了她。
此时她也光着脚丫,把裤腿挽到膝盖,露出一截玉白的小腿。太阳很大,她的颈子那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她耐不住用袖子去擦。
何小月道:“这呢子泡了水就重得吓死人。”
安明儿一边吃力地和她一起把呢子从水里拖起来,两个人一起拧干,哗啦啦地落下一地的水,她笑了,道:“是啊,这玩意儿吸水的很。”
何小月的心情也不错,笑道:“到时候送到旁师傅那里,让他给我们烤一烤。大约明天就能干了。”
旁小司的作坊也有大型的熔炉,用来烤这种厚重的呢子倒是正合适,挂得远远的,也不用担心烤坏。
安明儿笑道:“这次又要麻烦旁师傅了。”
何小月的眼珠子转了转,道:“旁师傅才不怕麻烦,旁师傅人最好了。”
安明儿笑了笑,没说话。
女人们说笑,突然有个人骑马冲了过来。看那样子,竟然是个男人。
众女惊呼一声,一下子都把手里的东西抛了,要躲。安明儿把她们都藏到背后,抬起头去看,竟然是柳全儿。
柳全儿冲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大吃一惊,连忙下了马,背过了身去:“大,大小姐!”
安明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有些无奈:“柳全儿,你怎么来了?”
柳全儿背对着她,道:“少爷正在找您呢,昭儿说您在这儿,我就赶过来了。”
柳睿?他不是,今天要约见洪氏吗?
安明儿不禁皱眉,道:“你家少爷找我做什么?”
柳全儿忙牵了马,道:“这小的也不知道哇。但是少爷找您找得急,您快回去看看吧。”
安明儿只得道:“我这就来。”
她转过身,拉住何小月,道:“小月,你操持一下,我回去看看。”
见了生人,何小月有些怯,但还是点了点头,低声道:“是,老板娘。”
安明儿却不是那么想回去。她懒洋洋地擦了脚丫,穿了鞋。柳全急哄哄地把马递给了她,让她骑马回去。她有些诧异,但还是翻身上马。
柳全儿在下面仰望着她,道:“大小姐,快去吧。少爷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安明儿无奈,只得放马奔回了城。
一到酒楼,果然看到柳睿站在城外,神情懒懒的,穿了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衣。他很少穿白衣,白衣也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但是此时他穿着一身银镶边的白衣,却愈发显得剑眉星目,整个人好像一把要入鞘的宝剑,锋芒毕露,又光华内敛。
安明儿回过神,缓缓放马溜到了他面前,正想下马。柳睿突然抬头看了她一回,然后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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